认错人,舔奶/磨jj/koujiao
看出谢寂眼神没有聚焦仍然醉着,傅寄南松了口气。 男人已经在解他的衣扣,解了半天也没解开喉结下方的第一颗,渐渐不耐烦,最后直接暴躁地扯开了这件包裹严实的白衬衫。 傅寄南好像也喝醉了,热意沸腾,汹涌着从面皮里丝丝缕缕地透出来,他盯着谢寂深黑的眉,笔挺的鼻梁,视线移到那张红润的唇上便再也挪不开眼。 想亲。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 唇碰上唇的那一刻,柔软美妙的触感让傅寄南有几分恍惚,他没注意到谢寂的身体变得僵硬。 猛地被推开,傅寄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寂掐住脖子阴沉沉地瞧着。 傅寄南一慌,双手用力掰开谢寂紧紧掐着他的右手,便弓腰佯装咳嗽。 身前人半晌没有动静,差点让傅寄南误以为谢寂清醒了过来,心头突突地跳。 谢寂的声音却突然变得温柔,拇指轻轻摩挲着傅寄南的肌肤,引起他一阵阵颤栗。 “是小时,对吗?” 下巴被抬起,傅寄南被迫直视谢寂柔和的神情怔怔地被男人入侵口腔。 柔软有力的舌头霸道地扫荡着口唇,香醇的烈酒气味直接侵占了傅寄南的鼻腔唇齿,有意沦陷的男人逐渐沉醉在这烫人的吻里,傅寄南伸直舌尖大胆地勾上谢寂的舌,两人忘情地相互勾缠,你来我往,迸发的荷尔蒙直叫人脸红心跳。 “啊、呃……”傅寄南突然惊叫一声,低柔的嗓音带着一丝压抑。 原来是谢寂一把捏住了傅寄南锻炼良好的乳rou,五指合拢放肆地揉捏着,如同对待女人丰盈的奶子一般。 两人嘴巴这才分开拉出一条细亮的水丝,谢寂额头抵住傅寄南的,和他对视,眼睛黑沉闪亮,嘴角勾着一点迷人的笑意,“舒服吗” 又是傅寄南没见过的一面,或许连夏时也没见过。 傅寄南忍不住生出一丝得意,被当作他人的不快和心虚都被藏进角落里。 傅寄南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谢寂有更深一步的交流。他挺起胸膛,将奶尖送到谢寂唇边,斯文雅致的眉眼泄出引诱,“寂哥,快亲亲它” 谢寂双眼暗沉,低头一口咬住浅褐色的奶头,同时从唇缝里溜出一句似笑非笑的话。 “sao货……” 傅寄南肌rou一下绷紧,腿间的性器几乎是一瞬间就站了起来。 他喘息着抱住谢寂埋在他胸口的头,被这种微微刺痛又带着奇异酥麻的快感逼得双目茫然。 谢寂脸埋在男人一只奶子上使劲吮吸还不够,双手将傅寄南的臀rou抬起,十指直接伸进裤子里陷入柔软挺翘的两团rou里四处揉捏,若是这时候褪掉他的裤子必然能看见白皙的软rou上满是青紫的指痕,yin乱无比。 傅寄南身体紧绷着微微颤抖,从未体会过这种陌生的快感叫他有些许紧张,但紧贴的这人的身体与温度又着实让他着迷,只能矛盾无比地将修长的大腿主动分开缠住对方的腰身,努力地放松身体,让男人把玩地更加惬意。 两人裤裆这下亲密无间地贴在了一起,谢寂的性器从内裤里探了出来,与傅寄南的凸起头对头互相磨蹭,好似两只野兽相遇,凶猛地对峙。 傅寄南的裤子早已半褪,粗大的性器磨蹭在一起,越发胀大粗硬,灼热惊人。谢寂呼吸沉重,有些难耐地提胯狠狠冲撞另一个硬物。jiba撞过傅寄南的卵蛋,重重擦过敏感的会阴,陷入了深深的股缝,绵软紧致,夹得谢寂舒服地喘息。 傅寄南双唇无意识地张开,低哑婉转的呻吟带着丝媚意控制不住地从口中流泻出来。 “呃、寂哥、好难受…嗯啊……” 谢寂双手用力地揉弄两只柔韧的奶子,指甲掐住奶尖,刺激得傅寄南不断喘息呻吟。 “呜寂、寂哥……右边的奶头也好痒、你亲亲它、呃” 话音未落便被谢寂叼住了右边的奶尖,边咬边吸,再放开时,傅寄南两点浅淡的乳珠已经都变成了红艳艳的果子,泛着水光翘立在胸口,霎是诱人。 谢寂不再满足于此,胯间的jiba硬的发疼,他牙尖叼住傅寄南的耳垂沙哑地喘气,“乖…帮哥脱掉裤子” 傅寄南也有些憋不住了,他红着耳垂十分听话地去褪男人的裤子。自己半松的裤子也被谢寂粗暴地扯掉直接扔到地上。 终于坦诚相见,傅寄南仔细观看被谢寂粗大的性器吓了一跳。 这根东西颜色深红,guitou粉嫩,不仅不丑相反还有点漂亮,但是柱身笔直粗大,一眼望过去傅寄南甚至怀疑自己那里根本不可能容纳得下它。 还没来得及想更多傅寄南就被谢寂按住脑袋一把压下去直面这根漂亮的大东西,意识到谢寂的意思傅寄南满脸通红,即使是日后他也仍然为自己初次就愿意为一个男人口而感到吃惊,但此刻,他意外地感觉到自己不反感,甚至跃跃欲试。 低头含住guitou,傅寄南生涩地收住牙齿以免伤到对方,接着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马眼,点点腥涩的味道尝进嘴里一点也不惹人厌,傅寄南咽下,接着把柱身往口腔里塞,guitou抵住喉管他忍不住反呕,反而将其吸进喉口紧紧收缩挤压。 酒后的谢寂十分敏感,憋了许久,再被喉咙内的软rou如此按摩挤压,竟然就被刺激地直接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射进傅寄南喉管顿时呛得他剧烈咳嗽,一半进了食管一部分进了气管,呛得傅寄南整个脑袋里都是谢寂jingye的味道。 谢寂呆滞住,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傅寄南终于停住了咳嗽,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撒娇,偏过头红着滴血的耳朵抱住双腿朝谢寂掰开了股缝,露出微微收缩的淡粉色褶皱,“寂哥…你、你还要进这里吗?” 谢寂便没时间去想,半软的鸡儿又硬了起来,威风凛凛地戳在洞xue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