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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喜欢掌控全部(鞭打/挑选灌肠液)

    忙到谢顶仿佛就是未来的社畜生活之外,陆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M,奈何S不难找,像样的太少,反正他运气不好,一个都没赶上过。

    银样镴枪头的就甭提了,好歹还算有个枪头,好家伙还有M零伪装S一约炮的,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照片上似模似样的,见到了真人那叫个畏缩,眸光心虚闪烁:

    “哥们儿我觉得您气势像个零点五,不如就和就和,满足一下兄弟呗,求求了。”

    陆维灌了肠润了滑,把自己洗的干净净香喷喷的就等到个这。

    呵谁跟宁哥们兄弟,好走,不送!

    相较于那些歪瓜裂枣,眼前这支优质股,简直完美到不能再完美了,陆维仰望着他,喘息急促,问道:“那,先生,您今儿个想玩什么呢?”

    他的脸被扇到了一边,顿时火辣guntang,舌尖抿过牙缝,尝到了铁锈腥味。

    叶朗狠狠地给了跪着的人一个耳光,然后慢条斯理地摘下双手手套,在陆维勉强支起脑袋的时候,在他泛起红指印的脸上,又掴了一掌。

    “嘶——”陆维疼得想倒吸气,但这两耳光震慑住了他,他连这个小动作都不敢,咬牙忍了,将声气儿都咽回肚子里,规规矩矩跪直,视线也落在膝前几寸,更不敢乱放。

    草这人是什么品种,力气这么大,他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被抽碎了。

    但确实爽,疼得他脑袋一阵发懵,被狠狠羞辱了的爽劲儿,也冲上了天灵盖,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那裹在裤子里的小东西,已经吐得晕头转向。

    “乖。”叶朗怜惜地拍拍陆维的脸颊,问,“你叫什么?”

    陆维余痛犹在,有些发抖,是怕也是兴奋,他想捏一个假名,可头顶上那人就跟看透了他的念头似的,警告道:“我要你的真名。”

    反正不是一个世界的,陆维想,说道:“我叫陆维,陆游的陆,王维的维。”

    “叶朗。”他说。

    又说:“不用试探。”

    啧。

    陆维猜测着他的来历,做出一副乖相,老老实实说道:“是。”

    “那接下来就进入正题吧。”叶朗说道,“我随便来了,不接受的话,安全词是我的名字。”

    然后陆维就被勒令脱了衣服,绑在了刑架上,口球堵住了嘴。

    草,他瞪着叶朗,于是眼睛也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了。

    “很抱歉呢,我喜欢掌控全部。”叶朗说,“系统不会窥探房间,不会干涉游戏内容,不满意的话,结束后可以举报我。现在,是我的游戏时间。”

    这他大爷的是个屁的知情同意!!

    陆维用力挣扎着,可束具的品质太好,他压根动弹不得,只能不上不下地挂在刑架上,看不到说不出口,所有感知都被无形的恐惧淹没。

    口球是某种硅胶的,质地软硬适中,闻起来舔起来都没有异味,但是中空,有很多孔,会把他的口水漏出去……

    那两下耳光残留的痛觉逐渐变成烫,黏膜下的细小血管被抽裂了,血腥味仍未彻底散去……

    束具太紧了,即便他的呼吸被小心保留到顺畅,但依然感到了窒息……

    叶朗人呢?

    陆维胡思乱想着,竭力分析着一切可以感知到的信息,直到听到一声脚步声,他平静下去,放松着,将此身所有重量都交予刑架和束具,等待着疼痛的到来。

    鞭子扫过空气,激起尖锐风声,落在了地上,一声脆响。

    陆维紧绷起来的皮rou放松下去,,还没等他再次警觉,鞭子扬起,落在了他的脊背上!

    “唔!!”惨叫被口球堵住,陆维皮rou狠狠一跳,然后剧烈地挣扎起来——他只是观摩过SM的影像,DIY和仅有的几次约炮经历弄的也不狠,何曾遭遇过这种程度的痛,像是皮rou被鞭子生生剜下一道。

    这哪儿是性虐,这是发泄吧!

    陆维在心中狠狠咒骂,问候了系统与叶朗不知道有没有的十八代祖宗。

    他瞪着眼睛,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可是下一鞭,就出乎意料地轻了下来,痛还是痛的,却没有那么剧烈,从他的肩胛上划过,不可思议地,抚平了刚才的剧痛。

    一鞭,又一鞭,正当陆维渐渐熟悉了这种节奏,放松下来之时,又是很重的一鞭。

    “呜嗯!”陆维白花花的身子在刑架上狠狠一弹,无力地挂了回去,雪白的线条漂亮的脊背上,交叉着两道艳红鞭痕,又有许多细细的伤,连成一片粉色。

    他是彻底的没脾气了,心想,爱咋滴咋滴吧。

    而后的鞭打或轻或重,都没一开始上来那一鞭那么狠了,陆维渐渐得了几分趣味,是痛苦,也是发泄,所有的疲惫、烦恼,都被一道道鞭打一扫而空,痛占据了他的所有心神。

    而他学会了去想叶朗,rou欲与痛渐渐交织成了快感,旧伤变得酥麻,又让他渴望新的鞭打落下。

    可以更重一点。

    但他不能说,所有的渴求都被口球堵住。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后是怎样的美景,他有一副漂亮皮囊,常年不见光的皮子养得白皙细腻,裹着骨rou匀停,在鞭打下痛苦地颤抖着,春光无限。

    最后一鞭,叶朗让鞭稍扫过了他的臀缝,一线红蜿蜒深入,没入在幽壑中。

    眼罩揭开,下面是一双湿漉漉的欲求不满的眼睛,所有的毛刺都被打得平顺,性欲被挑起,就算摘了口球,陆维也懂得不说话了。

    他把渴求的文字咽下,视线顺从地落在低处,安静、乖觉地等待着叶朗接下来的动作。

    是上床么?

    还是别的?

    “灵魂层面上的人都是干净的。”叶朗一边解开陆维身上的束具,从手腕到腰身到腿弯脚踝,说道,“大肠里也不会积蓄消化后的残渣,可有的时候,灌肠并不只是清理行为。”

    他留下了陆维脖子上的项圈,把他从刑架上放下来,扔到地上。

    “你能承受多少容量?”

    陆维狼狈地摔成一团,关节被束缚久了的僵硬感,和因为他的动作而复苏的伤痕疼痛一起席卷了感官,他爬起来跪好,谨慎地报出一个数字:“八百毫升。”

    他自己在家灌肠玩什么道具,通常也就是这个容量。

    “好的一千六百毫升。”叶朗直接在他的基础上乘了个二,挥手,房间一角顿时出现了一个盥洗隔间。

    是他听错了还是我听错了?陆维瞪大眼睛,想看一看叶朗,但不敢,经过那一顿鞭打,他已经学了乖,是痛苦还是快乐,只在叶朗的一念之间。

    “放心,”叶朗怜悯地说,“这是虚拟的世界,你不会被我玩坏的。”

    他在陆维的项圈上挂了绳子,将他牵进盥洗室。

    陆维稀里糊涂地就被带着狗一样爬过去,也没觉得很不妥,跟着叶朗的动作顺其自然就做了出来,而叶朗摆弄着盥洗室里预置的道具,问:“喜欢什么口味的灌肠液?”

    “冰感?灼烫?冰火两重天?山药液?还是电解液?”

    陆维瞪大了眼睛,想他能都不选么?

    “你不说?”叶朗微笑,“那就一样试一遍,放心,有时间。”

    “电解液!”恐惧让陆维嘴比脑子快,顺着说出了刚才听到的最后一个词,然后立刻陷入自闭。

    “行,那就这个。”叶朗犹有点遗憾似的。

    总,总比都来一遍强吧,陆维苦中作乐地想道,却不免开始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