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掰开meimei红肿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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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离开得早,陆殊词还是个孩子时,就学着照顾陆筝了。 他喂她吃饭,帮她洗澡、洗衣服。 从笨拙到熟练。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帮了。 十三岁那年她知羞了,会悄悄洗好内衣裤,挂在最边上,用她的衣服挡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残洗不干净,每次都会扯下来再洗一遍。 他做这些,从未有过邪念。 但此时此刻,陆殊词敏锐地隔着布料分辨出摩擦着他yinjing头部的软粒,是她的奶头。 陆筝的。 他meimei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meimei小巧却柔软的胸乳挤压下。 陆殊词拎开陆筝,准备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会喝醉做春梦,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陆筝却软哒哒挂在他手臂,绵软的乳儿擦过他暴起的青筋。 “陆筝!” 一时燥火怒火齐齐涌上,陆殊词厉声警告。 原本他脸上挂彩,是不敢给陆筝看见的。 而陆筝热乎乎的小胸脯,紧贴凉凉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终于寻到水源,热切地碾磨着。 “哥哥……” 陆筝此刻的声音又软又娇,余音绵绵。 像是有把小钩子,在挠着他的心。 不知觉时,硬挺的棒身轻轻怕打她娇嫩的腿rou。 他终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单手提起陆筝,右手开灯。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脸蛋瓷白胜雪,乌眸湿漉漉,显出迷离。 屈指勾划她唇瓣的湿意,他放进嘴里尝了尝。 辣的。 还挺厉害。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顾她生理期,延后跟她算早恋这笔账。 她倒好,枉顾身体买醉。 陆殊词气笑,捏捏她微热的耳垂,“陆筝,就这么喜欢盛宇?” “喜欢……” 陆筝缠抱他的腰,软软的小手精准握住跳动的棒身,无知无畏地抓弄,语气含糊,“喜欢这个。” 嗓音听起来缠绵又炽热。 陆殊词黑脸。 cao他妈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meimei多少脏东西。 只陆筝轻轻一taonong,怒火就变成了滔天骇浪般的yuhuo。 陆殊词边骂盛宇,边拨开黏糊的小手。 “筝儿,你再闹,醒来不会哭吗?” 明明最怕羞了。 陆筝找不到热腾腾的大鸟生气,掐了把他腰rou,嘟囔一声“哥哥”,又继续挂在他身上。 这会儿陆殊词早记不起罗书瑜,踢掉球鞋换上拖鞋,见她身体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她后腰。 却因为她往上一蹭,掌心严丝合缝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着布料贴上热热的缝隙。 陆殊词不动声色移开,大掌贴着她的细腰,“陆筝,别乱动。” 小姑娘像是听懂了,绵绵软软倚靠在他身上。 陆筝变成乖巧的meimei。 可他的邪火还没散。 走动间,yinjing磨蹭着她细嫩的腿缝。 似乎还在留念柔软温热的手心。 他“cao”了声,手臂横在她腹部,高高提起,远离他发情的凶兽。 主卧。 陆殊词轻轻放下陆筝,给她盖好被子。 下一秒,白生生的细腿蹬开薄被。 裙摆卷起,露出内裤边缘。 是他买的。 女孩子内衣不能马虎,他还腆着老脸问柜姐哪款舒服。 他也心无波澜地洗过几次。 可现在,纯白的布料包着她白里透粉的臀瓣,居然让他更硬了。 陆殊词狂骂傻逼盛宇,弯腰扯落裙摆。 视线却落在顶起睡衣的粉嫩奶头。 她的青春期,因为盛宇,开始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冷笑一声,扯起薄被,藏住她春情四溢的娇躯。 正要走,手腕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 燥火再生,陆殊词嗓音粗哑,“陆筝,你要做什么?” “盛宇哥哥,”陆筝双眼紧闭,睫毛抖得厉害,“我,我湿了……” cao他妈的盛宇! 杀千刀的盛宇! 陆殊词很想泼醒陆筝,厉声教育她洁身自好。 终归舍不得。 右手掰开她软嫩的小手,粗声粗气地哄,“筝儿,听话。” 她再次哭湿睫毛,“哥哥,真的湿了……” 余光瞥见陆筝岔开双腿,流出的血迹染红内裤。 陆殊词:“……” 他一把拎起她,抢救了床单。 当陆筝跪坐在浴缸,眼睛似睁非睁,朦胧地看着他时,他居然想把发硬发烫的yinjing,插进她只会喊“盛宇哥哥”的小嘴。 “啪——” 陆殊词重重扇自己一耳光,眼底猩红的血丝散去。 他终于正常些,走近浴缸,捞起她下巴,轻拍细滑的脸蛋,“陆筝,能自己洗澡吗?” 她转过脸,迷迷瞪瞪含住他的手指,舔吸吮弄。 就他妈醉得不轻。 陆殊词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剥光陆筝的衣服,用温水给她冲澡。 洗到汩汩流血的私处时,他拧眉,粗长的手指掰开轻颤细嫩的两瓣xuerou,水柱对准,冲淋干净。 他凝神专注,没有错过她痉挛着流出清透的液体。 放开湿xue,他漆黑的瞳仁映着她娇红的小脸,“陆筝,你醒着?” 陆筝眨了眨蒙着雾气的乌眸,抓住他的手腕,硬生生将他的手指捅进粉嫩的缝隙。 “盛宇哥哥,重一点……” 指尖抵弄湿热紧致的xuerou,陆殊词气笑了,“陆筝,你多大?就这么sao?痒是吧!老子让你爽!别他妈哔哔盛宇。” 陆筝完全不懂他的盛怒,他粗鲁的戳刺令她欢快,软软的嫩rou紧咬他小半截手指。 娇语绵绵,“哥哥,好舒服……” 一声“哥哥”,比“盛宇哥哥”更要命。 陆殊词猛然意识到他在亵玩亲meimei陆筝。 自父母走后,他放弃很多,拼命拉扯大的陆筝。 手指还被纯涩的媚rou吸咬,他垂眸,少女初初发育的娇躯莹白如玉,因为情动洇着淡淡的粉色,与挺立求摸的奶头同色。 以男人的眼光看,那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想到她要把这一切送给盛宇,他燥火更盛,手指却抽出蜜地。 他心意坚定,无论陆筝再怎么磨蹭撩拨,都心无旁骛地为她冲洗,穿衣,换卫生巾。 陆筝醒来时下身如潮涌,她本能地磨了磨腿。 昨晚,她喝醉了。 后来呢? 她想不起来。 可双乳和私处泛着奇怪的痒,总感觉是被亲吻蹂躏过。 她摇了摇头,家里只有哥哥,怎么会。 陆筝收拾好下楼,远远就闻到食物香味。 “哥哥。”她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早上好。” 语气乖甜。 倒像是失忆了。 陆殊词心情好转,腾出手拍拍她头顶,“外面等着,马上就好。” “好。” 陆筝拿起碗筷,走到餐桌旁,摆好。 昨晚过后,陆殊词失眠了。 他首先想弄死盛宇,再是骂自己,轮到陆筝,又舍不得。 早上顶着黑眼圈去菜市场买菜。 陆筝变得乖巧,他莫名其妙的火气就散了大半,端着牛rou面出去,他警告,“陆筝,以后不许喝酒。” 抓紧筷子,她细声细气的,“我怕哥哥生气……” 他取出温好的一罐牛奶,放在她跟前,“先吃饭。” 陆筝看到自己碗里满满都是牛rou和青菜,而哥哥只有面,她把碗推到他的碗旁,笨拙又困难地夹起一大块rou,“哥哥,你也吃rou。” “我不用。” 她继续夹,“我知道哥哥昨晚去打拳了。盛宇哥哥打不过你,不会让你受伤。” cao。 陆殊词舔了舔嘴角的淤伤,不敢多说。 她要是跟小时候一样抱着他摸着他伤口哭,他更不知道怎么哄。 他照常大快朵颐,吃完静静看她小口进食。 终于吃完,她双手捧起玻璃瓶,喝了口奶,留下一圈奶渍。 他魔怔了。 脑海居然浮现她小手揉搓他粗大的棒身,怎么也握不住,却让他爽到极致,jingye喷射到她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