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被灌满和自己一样不值钱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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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客人对他很满意,事后去前台打了二十万充了个VIP,王总临走前揉着他光着的屁股说周六一定会去看他。 施京悄悄皱了眉,这样看来,他离过气还早。 几乎所有人都很满意,除了梓木,这个从楼下吵闹的酒吧层一层层睡上来的男孩,这本来是他第一天在顶层接客,没想到衣服脱了一半,冤大头被老贱货勾走了,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非常没家教地说了几串脏话。 施京没所谓他骂不骂,穿了衣服就要跑回酒店睡觉,睡醒吃点东西再继续睡,每日如是,如果说吃饭、睡觉、男人的yinjing哪个更重要的话,施京会说是yinjing,他不介意每顿饭里都是黏糊的jingye。 “小京等等!”,林经理手里拿着电话,拉住施京。 “老板叫你今晚去陪睡。” 林经理说完,几个公主少爷都一脸妒忌,cao,凭什么啊。 施京跟着林经理坐电梯下到酒店,丛景超在总统套房里等着,本来夜总会来了几个处,不过他还是觉得施京那种男人女人被干的地方都有的比较好玩,于是就让那些处女处男走了,换了施京来cao。 他倒是长得挺帅的,骄奢yin逸的花花公子,施京只和他睡过几次,在床上的时候最喜欢插他的yindao,后边还要给他插根假jiba,震动开到最强,好让他自己也能隔着那层血rou感受到假阳具的震动。 丛景超坐在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抽烟,一边的电视开着,上面在放他家娱乐公司搞的选秀节目。 他看看施京,又看看电视,啧啧道,“今年选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还不如你去选。” 施京又开始走神,他去选,不到半日,当年传遍全校的视频能再传一次。 小男妓不说话,丛景超也觉得没意思,抖抖烟灰,下巴抬了抬,“还穿衣服干嘛,赶紧脱了。” 施京听话地脱去全身衣服,赤条条地站在落地窗前,任由男人观赏他的身体,他还没清理,yindao和肠道里都是被内射的jingye,此刻流得整个大腿内侧都是,还在不停地往下流。 “怎么这么脏,先洗洗,就在这里洗。” 施京头一回觉得为难,这里也没器具啊。 丛景超指了指旁边一墙的好酒,施京便去挑了几瓶新的红酒,他这种省钱的行径很好地愉悦了男人,丛景超纾尊降贵地站起来,“来,躺倒沙发上去。” 施京靠在沙发上坐着,两条腿被往上推高拉开,露出两朵咕咕冒着白浊的花xue。 无论多少次看见小男妓的私处,丛景超都会瞬间硬得爆炸,不是天生的sao货,怎么会有两个yinxue和一根yin器。他嫌弃别人留下的精水,啪的开了瓶红酒,全往他腿间倒。 “嗯……”,施京被凉得惊叫,四肢抽搐了一下,不敢合上,强迫着自己继续把身体完全打开。 “好凉……” “凉就对了。”,丛景超自诩是床上高手,花样多,什么yin娃荡妇都会被调教成没有性就活不了的贱货,他慢条斯理地往他身上倒红酒,深红的液体与jingye融在一起,流过奶白色的皮肤,施京看起来就像在流月经,私处和大腿都是血一样的暗红液体。 阴xue被酒液刺激得一缩一张的,好像在饥渴地用下面的嘴去喝酒。 “别急,这张小嘴也要洗一洗。” 施京紧张地缩紧了xuerou,就像贝rou害羞地闭紧。 丛景超又开了瓶酒,这次是冰凉的透明香槟,他把酒瓶硬币大小的口盖在他的蒂珠上,舒服得yingying的蒂珠被气泡液体冲刷,施京抖得越来越厉害,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 在他快要高潮的一刻,丛景超把酒瓶拿开了,“......啊!”,施京整个人都抽了抽,在三处性器官都没被触碰的情况下,爽得射了,茎头红得发紫,喷出稀薄的精水。 “今天射了很多次?” “嗯…两…两个客人,”,施京失神地喘气,眼眶很红,舌尖在贝齿间半隐半现,“王总插了我的屁眼,老板喜欢搞yindao…” “啊——” 在他断断续续地说话的时候,丛景超竟然把酒瓶的瓶颈插进了他的阴xue,他的腿被掰得下体朝上,酒瓶直直地倒插在他腿间,冰凉带有刺激性的酒液咕咚咕咚地流进他的xue里,极具压迫感地冲刷着zigong口。 “凉——好凉…不行,我不行了…嗯…”,他的腿抬不住了,往两边榻去,肚子被灌得微微鼓起。 丛景超捉着瓶底,开始上上下下地拿瓶颈插他,香槟瓶颈细长,男人残酷地把酒瓶往下压,xue口的两片唇rou被透明渐宽的酒瓶撑得打开,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艳红的媚rou嘬住瓶身的模样。 施京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又爽又痛,“不要了…老板我不要了…拿出来,求求你!” 前面的xue洗得差不多了,丛景超才把酒瓶拔出,xue口竟一时合不上,无助地张着一个小洞。酒液进到了很深的地方,一时自己出不来,丛景超把他拉起来蹲在沙发上,就像如厕的姿态,“自己拉出来,不然就直接洗你菊花了。” 脸上湿湿的都是眼泪,他摇着头,但还是乖顺地蹲在皮质沙发上用力收紧yindao里的rou壁,前后晃了晃,哗的一声,透明酒液混了些未清理的jingye,淅沥沥地,失禁一样地射出。 “啊啊…”,他尖叫了,泪眼朦胧地看着落地窗外快要破晓的景色,心中百味交杂。 排得差不多了,丛景超让他头朝下地趴在地上,下身依旧架在湿淋淋的沙发上,粉色的菊xue一阵阵地发抖。 “这里最脏,要好好洗洗。” 依旧是香槟,但是他灌完一瓶之后又开了一瓶,施京双腿打颤,“老…老板…呜…不行的…会坏掉…” “人家欧美的GV比这厉害的多了去了,我就灌多一瓶,这有什么。”,丛景超没所谓地说。 “啊啊——”,施京惨叫着捉紧地毯,肚子好涨,涨得他都分辨不出下体的器官到底是快感还是痛,酒液从直肠流到胃部,他想吐。 这一瓶都灌完了,丛景超也没把酒瓶拔出来,他只说,“夹紧,要是掉出来了,周六就把这项加到清单上。” “不要…啊啊…我听话…我会听话” 我会听话。 施京被摆布着,躺倒地上,菊xue夹得紧紧的,把酒液全数堵在里面,他的肚子涨得好像四五个月的怀孕女人,孕肚下是笔直漂亮的yinjing,再往下,是刚刚浸泡完香槟,有着清香酒味的,湿润的花xue,两片唇rou比女人娇小,中间的缝隙更小,还在潺潺流着yin液。丛景超观赏他亲手做出的美景,这种尤物,做鸭可惜,本来就应该被锁在床上日日干的,要不是他一开始就被轮过,丛景超可能就真把他收做自己的婊子了。 手按上孕肚,果然引起一阵激震,丛景超这才好整以暇地cao干他的yindao,小口被粗黑的阳具撑得很大,一点点地,把jiba全部吃了进去。 他一边啪啪啪地撞击施京的腿根,阴毛把他细嫩的皮肤磨得发红,一边问,“爽不爽?” “爽…啊啊——好,好涨!” 施京哭泣着用手肘撑起身体,想去看被插出了白沫的私处,却被隆起的腹部挡住,他无力地跌躺回去,肚子里的酒随着cao干也跟着摇晃,他太难受了,脸上甚至泛起酒醉的红晕,一阵阵的反胃。 丛景超插到爽了,突然一把拔出施京菊xue里的酒瓶,施京叫都叫不出了,后xue像是拉稀失禁一样,大股大股地喷出混着jingye的香槟,幸好他整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不然喷出来的就不是酒了。 肚子马上扁了下去,丛景超还觉得有点可惜,要是能真的搞大这母狗的肚子就好了。 他横蛮地拧扯他的yinhe,在他剧烈收缩的yindao中到达了高潮。 cao了几轮后,丛景超进卧房睡了一觉,施京没资格睡床,就一直躺在脏兮兮湿淋淋的地毯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好像濒死一样,生前的事走马灯似的走过。 他越来越多地想起以前的事,这样不好,他不想觉得难过,现在就很好,一个性玩具是不会有悲喜的。 丛景超对他的服侍很满意,他生意多,只睡了一会,不到六点就走了,他好心地让施京享受一天10万的总统套房。 施京在地毯上躺到中午,才有力气起身洗澡,不过这样一冷,他有点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