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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甘堕落的会所头牌

    繁华闹市,堵车是最经常的,迎宾路上堵满各色豪车,马路一头是市内CBD,高楼林立,里面一茬茬的白领,还有消费最高的商场,而马路的另一端,则是本省最有名气的大学,每年输出上万优秀毕业生,挤破头地涌入CBD。

    路口停着一辆大G,车窗都用防窥纸贴了,车身微微颤动。

    “看什么,你也想做大学生?”

    身后的嫖客在取笑他。

    施京的脸被压在车窗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学门口说说笑笑的学生。

    他身上一丝不挂,身体纤细,皮肤难得的又白又滑,比女明星还馋人,下身跪在后座上,男人戏谑地把他两瓣屁股掰开,“一个烂货,屁眼还是粉的。”

    “——啊!”,施京措不及防被整个掀翻,男人把他仰面压着,两条长腿折起推高,露出整个私处。

    虽然收费高,但嫖客十分满意,施京下身的毛都被剃了,光溜溜的,常常有客人把烟灰抖在上面,说他是白虎。

    然而皮rou好并不是他唯一的优点,笔直漂亮的yinjing下,睾丸不像寻常男人的尺寸,小了不少,囊袋下,竟是一副娇小的女性器官。蒂珠小小一粒,像被磨圆的珊瑚戒面,镶嵌在微微嘟起的yinchun之上。

    “长得不错,可惜没奶子。”,嫖客啧啧道,手粗鲁地揉他平坦的胸,手指用力掐他的rutou,小rou粒可怜兮兮地被掐出指甲痕。

    “不…不要…啊——”,施京吃痛地皱起眉,这个角度他能看到自己暴露在男人猥亵目光下的下体,女xue一阵阵收缩,缝隙里泛起水光。

    “小京,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个saoxue都流水了。”,男人并起三只手指,猛地插入发红的xue里,拇指强硬地按着充血的蒂珠,又揉又按的。

    “嗯…啊啊…”,施京身体一阵紧绷,就这样夹着几根手指高潮了。

    手指被rouxue夹得死紧,男人更加无情地旋指抽插,带出一股股yin水,前头的yinjing抖了两下,失禁一样地泄出稀薄jingye,把车座弄得一塌糊涂。

    “啪——”,脸被打得偏到一边,火辣辣的痛。

    “sao水把车弄脏了,怎么办,要么你舔干净,要么从钱里扣。”

    施京捂着脸,他还在因高潮而喘气,眼里却一副没所谓的样子,“张哥你扣呗,反正钱也到不了我手上。”,性无能富二代,只会玩他打他出气,看着两个洞不能干,这钱冤不冤。

    张哥阴着脸,把一边的公文包打开,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到施京身上,“你自己玩,玩到老子满意为止,要么让我家几个保镖和你玩。”

    施京换上另一幅讨好的表情,“别呀哥,加人那是另外的价钱。”

    不过怕又要挨打,施京没再刺激他,随便选了两根黑色的硅胶jiba往两个xue里塞,脸上露出餍足的表情。

    他早就习惯了身体前后都被插入的感觉,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血rou互相挤压,爽得他双腿直抖。

    张哥看得眼睛赤红,可恨自己不能提枪上,拿出手机开了摄像,对着他被假阳具干得yin水横流的下体,细细地拍。

    客人都拿手机了,施京也卖力地表演,两手分别捉着阳具的手柄,按到震动最强的那挡,失声尖叫起来。

    前面的司机听到这声音心猿意马,连着闯了几个红灯,从后视镜偷看,美丽的男妓躺在座椅上双腿大张,大腿都被他自己的水弄湿了,无毛泛红的腿间插着两根黑色的东西,极具视觉冲击力。

    张哥急哄哄地单手解开皮带,掏出半硬的东西,捏开他的嘴,把死狗一样的东西往他嘴里塞,“臭婊子…嘶…贱货,说,你是什么东西,自己说”

    施京嘴里被塞了jiba,说话都含糊不清,他眯着眼睛,对着手机镜头说,“我是…是贱货…是母狗…”

    喉管被呛进咸腥的东西,施京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什么,咽下去,都给老子咽下去”

    施京苦着脸,“好好好,张哥你别急,我马上咽咳咳咳——”

    张哥用力掐他的脸,把他的牙关捏开,施京一张清秀可爱的脸被蹂躏得狰狞。

    嫖客和男妓的快乐时光有限,大G一个急刹,停在地下车库。张哥把脚搭在司机座上抽烟,施京陪着笑,把衣服一件件穿起来,“等等。”

    “啊?”,施京停住扣扣子的手。

    “一个婊子,学什么人穿衣服,你就这样给我走回去。”

    施京笑容僵住了,他下面还夹着两根东西,大腿都是湿漉漉的。

    “不行?这事你不是干多了吗,怎么到老子就不行了,你敢不听一个试试,老子不给你们会所打钱,你等着晚上被拖出来轮吧!”,张哥越过他打开车门,然后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这么一下,yindao和后xue里的阳具疯狂地研磨着内壁,他忍不住呻吟起来。

    衬衫半遮半掩挡不住腿根,两条白嫩大腿中可以见到黑色抖动的手柄,他不停地抖动,耳边还可以听到阳具震动的声音,随时都会有人路过,施京攥紧衣摆,再一次陷入无声的高潮。

    大G开走了,施京跪坐在那里失神了一会,哆嗦着腿想站起,没两下又跌了回去。

    他深呼吸,手捉着被yin水泡得滑腻的手柄,趁着没人,赶紧拿出来,会所在顶上,这里还是会有很多普通白领的,他只是想保住那么一点点仅剩无几的尊严。

    “晦气,又是暗色夜总会的鸭子”

    施京僵住了,东西才拔了一半,塞回去不是,继续拔也不是。

    停车场的保安四十多的光棍,一时被他的大腿迷了眼,一双烟酒气浓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接客接到停车场来,妈的,信不信我报警,警察天天扫黄就是不扫你们,有钱人的鸡窝也牛逼——”

    “哥…大哥,可不可以给我一条裤子。”,施京颤抖着说,“我给你钱。”

    保安上上下下地观赏他,小小的脸,大大的眼,长得跟个明星似的,皮肤贼好,“钱可以不收你的,不过…”

    施京哪还不懂,算了算了,他都贱得连狗都嫌弃,刚才的性无能客人也不比这保安高贵,“好”

    保安把他一路拖到值班室,施京两只手用力把衬衫往下扯,跌跌撞撞地跟着,还好现在不是下班高峰,没有新的车下来。

    保安把他一下甩到值班室里,就反锁了门,急切地解开皮带。

    施京把两根阳具都扔到一边,嘴里还不忘说,“哥你千万别说出去,要是给老板知道我给你日了,要把我打死的。”

    “凭啥啊?”,保安粗嗓门,震得施京耳朵轰轰的,“因为我不给你钱?说吧,多少钱,当老子真是穷鬼呢。”,他骂骂咧咧地去掏已经脱下的裤子裤兜,翻出一叠十元二十元。

    “二万一次过夜五万”

    “……”,保安骂了句他妈的,“不说,老子绝对不说出去。”

    光溜溜还带着情欲气味的性工作者坐在自己床上,保安硬爆了,扑上去就在施京身上又啃又咬,皮rou滑腻温暖,尤其是胸前的两个肿胀rutou,像粉色的软糖,他吸得滋滋作响,“...妈的比女人的还好吃,几万块的高级货就是不同”

    施京睁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高级货,他不是贱货么。

    身体被陌生人吸吮舔咬,他饥渴地磨着双腿,太贱了,他为什么会活成这样,他也是个大学生啊。

    保安没搞过男人,看到他的yinjing也不觉得膈应,反而越看火越旺,直接把他的腿掰开,露出湿淋淋的两个roudong。

    “cao,你怎么还有逼啊?”,保安平时叫的都是平价鸡,这种粉嫩的跟个处女似的见都没见过,兴奋地用手指去按他的阴蒂,施京浑身一抽抽,两个洞都颤抖着缩紧,又涌出几泡水。

    手指插进湿热的yindao里,搅了几下,不知干前面的洞好还是干屁眼好,他猛地插进女xue,飞快地撞击,房间里都是啪啪的声响,前面cao熟了,又拔出jiba,塞进他的菊xue里,别有一番销魂滋味,爽的老光棍跟条老黄狗一样哆嗦。

    施京怕外面有人经过,捂着嘴小声呻吟,颧骨红得像上了腮红,半长头发乱糟糟的,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啊——”,他忍不住尖叫起来,保安一边干他后面,一边往他的女xue里插了三根手指,咕叽咕叽的插着,从缝隙里断断续续的流水,他的yinjing射不出什么了,再搞下去只怕就要尿出来了。

    “...哥,哥你慢点啊啊…要尿了…”

    保安骂了声,从床底下拿出个痰罐,“往这尿,别搞得我的床都是尿。”

    保安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变成跪姿,翘起的yinjing刚好对着痰罐的口子。

    施京面红耳赤,透明的尿液刷的出来了,他在高潮中哆嗦着,下面淅沥沥的撒着尿,保安还故意去抠他的阴蒂,“怎么不是这个地方尿?”

    “啊啊 !”,又麻又痛,更多的还是爽,他爽得没了理智,自己拿手去插空着的yindao,快感堆积缺堤又继续堆积,他呜咽着绞紧两个xue,不过yinjing已经连尿都没有了。

    绵软着腿回到顶楼会所,白天的暗色反而黑漆漆的,老板是搞金融房地产的,有的是钱,钱多了就想搞点刺激的,于是大喇喇地在CBD最高楼里开了这个会所,反正这栋楼也是他们丛家的。不过他们都没怎么见过丛景超,他有时会带着他的客户上来招待,老板的客户也是他们这些公主少爷争抢的对象,有钱嘛。

    做得了性工作者,无非两种人,一种是缺钱的,一种是自甘堕落的。施京曾经是第一种,现在是第二种。他除了卖yin,每到周末富家子弟出来寻开心的时候,又是另一种卖法,据说是丛老板从北欧那边学来的,叫做展览品。

    其实就是当众拍片,不过内容由舞台下面的客户定,他的品牌部员工还做了个漂亮得要死的清单,跟奢侈品高定邀请函似的,上面用中英日俄四种语言介绍了展览品的服务,比如捆绑五千,道具五千,亲自上一万,轮jian两万,给了钱的,结束后还可以把视频拷走。

    施京爸妈都是赌鬼毒鬼,欠了一屁股债,用的还是施京的身份证,他们跳楼轻松了,施京还不想死,卖身赚赚钱。幸亏他天生比别的男人多了副女性器官,长得又好看,林经理干脆让他做了展览品,一个人身上男女的玩法都有,施京在这个yin圈里是出了名。

    不少客人都说他怎么这么贱,虽然欠的钱多,几年下来都还光了,还做什么鸭子,有一个还电视剧看多了说要给他赎身,谁知一次把他带出去,好家伙,宴会上起码四五个都曾经是他的客人,那老板的脸是没了,后来连嫖都不来嫖他。

    就是这样的啊,他早就毁成一堆贱rou了,也不差这几年,自杀他是不够胆,来场什么意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