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以后专门勾引唐总
宋晓纯以为唐臣要上自己,可唐臣欺身下来后并没有任何动作,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等把宋晓纯看得面红耳赤心里发毛时,他又嘲讽:“怎么?心里迫不及待渴望被我草?” 这句话让宋晓纯恨意泛起,她也学着唐臣的模样冷笑,“唐总不是只上处女么?不是一个女人只玩一次么?怎么总是缠着我?唐总,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她说到最后两句话时故意腔调暧昧。 可唐臣是谁?他怎么会因为三言两语的激将法就露出任何情绪? “是啊,你又紧水又多,我当然喜欢上你。” 宋晓纯脸色暗淡,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变换一下标点符号和语气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而且轮嘴上功夫,她斗不过唐臣。 唐臣应该是嫌她跟秦钦做了脏,说完后便起身,还拍拍自己的衣服,好像上面沾染了什么脏污。 “麻烦你出去。”宋晓纯也站起来。 唐臣不走,理理衣领,眼神嫌弃地打量了一圈小客厅,挑眉问她:“你房间在哪?” 宋晓纯不理他,她琢磨着神水的事情,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下手的好机会。 “这个是不是?” 宋晓纯见他推门,便立刻道:“那是我同学的房间!” “那这个是?” “那是书房!” 唐臣冷笑,“这里统共只有两间房,一个是你同学的一个是书房,那你晚上睡哪儿?挂在墙上?” 宋晓纯的恨意和怒意泛滥,可她生生忍住,扯出笑去说:“来者是客,我给唐总倒杯水,免得以后唐总说我怠慢您。” 唐臣闻言转过身看来,居高临下,眼神不屑。 瞧瞧,这个男人,他明明非常看不起她,却总是揪着她不放。 不过这是个好机会。 宋晓纯先回房间取了那瓶水,然后假意去厕所洗手,再到厨房给唐臣倒茶,她担心唐臣会突然跑进来,便支开他说:“我刚才去的就是我房间。” 唐臣果然迈着步子去了。 宋晓纯赶紧摸出神水滴了三滴,又用筷子搅动后这才端着水杯走出去。 唐臣正在打量她的房间,见她进来便嗤之以鼻,“脏乱差,果然房如其人。” 宋晓纯忍住怒气,将水递过去,“唐总上来一口气说了这么说,喝口水解解渴吧。” 话音刚落,唐臣突然一把扯住她的衣服,宋晓纯受到惊吓,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水也哗啦流了一地。 “我的水!”宋晓纯急忙蹲下身,却发现压根就没有挽救的机会。 她气死了,但也庆幸每次只需三滴,那瓶子里还剩一半。 “唐总,请你快点走……” 怒气冲冲的话还未说完,她天旋地转地被唐臣甩在了床上。 男人将她按在身下,掐住她的脖子问:“秦钦是怎么草你的?嗯?那个暴发户不是挺喜欢你?舍得让你跟其他男人?” 宋晓纯早就不怕他了,手脚并用的厮打挣扎,却换来唐臣的冷笑,“变泼辣了。” 他像是惩罚她,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不让她动,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拉链释放出性器。 “唐臣你滚!” “谁许你喊我名字了?你不过是个小姐,陪了一个又一个男人,你这张嘴为多少男人服务过?”唐臣似乎越说越气,捏着宋晓纯的下颌逼迫她张嘴,然后将自己的性器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在这一瞬间宋晓纯只感觉到屈辱,她喜欢的唐臣是最开始两次那个优雅温柔的男人,而不是现在越发暴戾只知道羞辱她的唐臣。 她想一狠心张嘴咬断唐臣的性器,可对上那张脸,她始终无法下口。 “秦钦有没有让你给他口过?宋晓纯,你是不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是男人给你钱你就会陪他上床是吗?” 他脸上愠怒明显,宋晓纯盯着看了会儿,原本的挣扎没有了,突然温顺起来,软弱无骨的小手攀附上唐臣的手背,软软糯糯地喊他:“唐先生。” 唐臣为之一震,突然心里舒服了,却又觉得更生气了,再次将性器插入粉红小口,“我让你这样喊我了么?宋晓纯,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会稀罕你?” 宋晓纯奋力将他一推,没能摆脱他的桎梏却将他的性器推了出来,她不管不顾地破口大骂:“唐臣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不顺着他不行,顺着他也不行,宋晓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神经质的男人! 宋晓纯生气,唐臣似乎更生气。 他不由分说扯下领带将宋晓纯的手腕绑住系在床头,又用双腿去禁锢住她的双腿,宋晓纯刚开始还能挣扎,此时顿时就跟蚕蛹一样压根就不能动弹了。 唐臣笑得可怖,“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草你所以舍不得杀你?” “唐总这样的身份要杀谁不是轻而易举?我觉不觉得重要吗?唐总要是高兴现在就把我杀了吧。”宋晓纯倔犟地与他对视。 她曾经在唐臣面前事事小心翼翼,唯恐惹他不高兴,可经历过那些事,特别是唐臣那晚对她的态度后,她便感觉这个世上好像没有什么值得她担惊受怕去守候了。 见宋晓纯不答,眼里却满满是恨意,唐臣也不痛快。 他占下风的时候不爽,可占了上风仍旧是不爽,这种感觉真挠心! 那就草宋晓纯吧,唐臣觉得自己每回草宋晓纯是最爽的。 这样想着,唐臣就这样做了。他把宋晓纯的双腿并起来抬高,膝盖和小腿顶在他精壮的胸膛上,两只手插到臀下揉捏翘臀。 宋晓纯不反抗不挣扎,一声不吭闭上眼睛。 唐臣见她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就来气,于是解开她的双手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往浴室拖。 宋晓纯咬牙切齿,非要站着不动,可她又敌不过唐臣的力气,三两下就被他拽进了浴室。 当冰凉的水冲在身上时,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唐臣才不管她冷不冷,将人拖到盥洗台上把她按趴在上面,然后拿花洒对着阴部冲洗。 宋晓纯感觉很冷,终于反抗起来,喊道:“你嫌我脏,我还嫌你脏呢,你睡过多少女人,比我更脏!” 她的话彻底激怒唐臣,他将花洒用力一甩,拽住宋晓纯逼迫她抬头看镜子。 “宋晓纯你最好记住,不论我草过多少女人,当我想cao你的时候你都要乖乖躺下来分开双腿,就像现在。” 他说着用膝盖顶开宋晓纯的双腿,毫不留情将性器插入了yindao。 宋晓纯虽然嘴上说恨唐臣,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只有在面对唐臣的时候,即便他什么都没说都没做她都会湿透。 “你说你sao不sao?还没把你怎样就yin水泛滥,你是不是渴望着我草你?秦钦能有我满足你吗?就算他草过你又怎样,你宋晓纯到最后还不只是我唐臣的胯下臣。” “啊——”宋晓纯只觉得又疼又爽,那种快感她根本就控制不住,想紧抿唇,可那呻吟不由自主就流露出来。 唐臣是真的生气了,他狠狠撕毁宋晓纯身上的小礼服,又扯掉内衣。 双乳瞬间便像两只小白兔一样弹跳出来,因为身后人的猛烈撞击,小兔子前后摆动,好似一对小白兔在追赶嬉戏。 “啪——”唐臣一巴掌打在宋晓纯的臀上,雪白的皮肤顿时留下一个红手印,可宋晓纯并不感觉到疼,好像疼痛因为zuoai转换成了快感,蔓延在身体各处。 男人的yinjing自雪白的臀下进出,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深深刺激着唐臣。 他玩过不少处女,各种身材和风格的都有,比宋晓纯更好看的也不是没有,但他也说不出为什么会对宋晓纯特殊。 抽插几下,唐臣抬头看镜子里的宋晓纯,她不知道是因为太爽还是心中委屈,眼里含着一汪眼泪。 唐臣记得初见宋晓纯时她看自己的眼神,小心翼翼惊慌失措。第二次时她仍旧小心,但看到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自觉流露的惊喜。到第三次相见,宋晓纯还是处处小心,可看他的眼神缱绻温柔。 可宋晓纯现在再也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她好像很恨他。 唐臣想了想,觉得自己是因为宋晓纯的眼睛和看自己的眼神而对她特别的,其他女人们看自己要么是真的害怕,要么是被他的长相和权势迷恋而充满欲望,要么满心都是算计,只有宋晓纯看他的时候是心无杂念。 用力cao弄着宋晓纯,唐臣茅塞顿开似的,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不爽。 不是宋晓纯顺着他不行不顺着他也不行,而是他想让宋晓纯心甘情愿地顺从他,满心欢喜地顺从他。 “我疼,我疼……” 唐臣回过神,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拽住了宋晓纯的头发,身下也确实用足了狠劲,他下意识便松开手缓了力气。 宋晓纯是真的被他弄疼了,她觉得唐臣是疯了,这么大劲弄她。 可喊了两声,唐臣的动作居然慢下来,yinjing只缓缓地在yindao里抽动,好像真的是担心弄疼她一样。 快感又重新席卷她的身体,她觉得yindao内有些痒,可痒得很舒服,guitou的边沿在rou壁上刮着,让她yindao颤栗。 唐臣看着镜子里宋晓纯的反应,知道她是舒服了,便将guitou退到yindao口上,让guitou不断挺入抽出。 yindao口磨蹭得有了快感,可yindao却空虚了,宋晓纯感觉自己被草晕了,无意识的便伸手去拉唐臣的手。 唐臣一怔,俯下身抱住她,宋晓纯不受控扭头,两人的唇舌十分有默契地吻在一起。 宋晓纯很喜欢跟唐臣接吻的感觉,更喜欢跟他zuoai。被林权强jian的那次她只有痛苦和折磨,和秦钦做虽然很舒服,但心理没有满足感,只有跟唐臣zuoai时,那种双重快感和高潮才会来得凶猛和强烈。 两人吻得热烈,唐臣身下又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后入的姿势男女都很爽,宋晓纯yindao本就紧致,后入时并着双腿,好像让yindao又收紧了些,插入有些费劲,却格外的爽。 “舒服么?”唐臣咬住宋晓纯的唇瓣,宋晓纯刚才身上的刺似乎在瞬间被柔化,她软软地被唐臣抱着,两人好像在这一刻回到了最初两次的性爱时光,互相靠着对方,激烈地zuoai,亲昵地亲吻,温柔地对话。 “舒服……”宋晓纯低声回答,她回吻唐臣,不仅带着感情,还有潜意识的依赖。 “晓纯,我买了麻辣烫回来,你要不要吃?”门开了,是周美丽扬声喊。 租屋并不大,周美丽一走进来就看到了正在浴室zuoai的唐臣和宋晓纯,她惊呆了,可震惊的原因不是因为看到有人在zuoai,而是男人居然是唐臣。 唐臣是谁?整个夜场都知道他是这个城市最权贵的单身男人,别说是财经杂志,就连电视上也能看到他的身影,且这还不算,关键是这人的长相还好,夜场很多女孩都私下讨论,说就算是不给钱,她们都愿意跟唐臣zuoai。 可她们愿意,唐臣哪里瞧得上她们呢?大家都知道唐臣只上处女,而且是要看得上的处女。 所以看到这一幕的周美丽如何不震惊?要知道宋晓纯早就不是处女了啊! “不要了不要了……”宋晓纯被撞见,涨得满面通红,她捶打唐臣,可唐臣不乐意停下,冷面低斥周美丽,“滚出去。” 唐臣声音不大,但威慑力十足,周美丽吓白脸,似乎都忘了这里是自己的家,拔腿就跑了出去。 “丢死人了,你快停下!”宋晓纯简直难堪。 唐臣按着她亲,“怕什么,我都不嫌丢人。” 他的guitou在宫颈口磨蹭,yindao内涨涨的,宋晓纯又有想尿尿的感觉了,她忍了又忍,可越忍高潮来得越快。 等终于抱着唐臣的手臂爽飞后,她又感觉小腹隐隐有些不舒服。 “我想上厕所。” 唐臣按住她,“等我射了再上。” “我肚子不舒服。” “憋着。” 宋晓纯推他,唐臣本来想干脆那就换个姿势,结果yinjing一抽出来,guitou上血淋淋的。 “草,你怎么了?” 宋晓纯扭头一看,捂着小腹坐在了马桶上,“我月经来了。” 唐臣简直要气死,“那还能做吗?我快射了。” 宋晓纯在瞬间又恢复了刚才的战斗状态,“唐总没有常识吗?生理期间不能同房唐总不知道吗?” 唐臣气急败坏,一部分是因为做不了了,另一大部分是因为宋晓纯的态度。 她要是永远像刚才那样该多好。 “怎么,让你爽过之后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么?”唐臣也变了脸色。 宋晓纯不跟他说话,唐臣便把guitou往她嘴边送,“自己的东西自己舔干净。” 宋晓纯拨开他的手,恶狠狠道:“那你射我里面了你怎么不舔干净?” 她说完还是有些心虚,虽说不怕死,但唐臣自然会有别的手段折磨她。 可出奇的是唐臣并未发怒,只是冷脸捡起喷了半天水的花洒将自己的yinjing冲洗干净,然后自己也收拾了一下。 宋晓纯很想去摸后面的卫生巾换上,但碍于唐臣她没好意思动,想着等他走了再说。 “宋晓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勾引其他男人,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宋晓纯胸脯上下动,也冷笑,“行啊,以后我专门勾引唐总。” 唐臣未接话,看她一眼,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