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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溟公调(下)

    “每个奴隶高潮反应不同、身体敏感部位不同,所以强制高潮有很多种玩法,我就简单介绍一种常见的,具体大家可以参照着做,当然,前提是您要对奴隶的身体非常熟悉。”

    台上的调教师鞠了个躬,表示他即将开始。

    “在做好前戏和扩张后,把按摩棒插入后xue。”顾渊一边说着,一边示范着,按摩棒的嗡嗡声通过地麦传到场内每一处角落,有的客人跟着他的动作而打开了脚边奴隶体内的玩具。

    当台上奴隶后xue可以插入三指时,调教师把涂满了润滑剂的前列腺按摩棒塞了进去。

    “个人习惯,喜欢多用一点润滑剂。”调教师一边扫视全场,一边解释道。

    仅仅只是一个环视,就又引来了一阵欢呼,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调教程序,却因为控场的人是顾渊,所以效果好了不止一两倍。

    “注意观察他的表现,快来高潮的时候,用鞭子抽打他的全身,或用下贱的语言骂他,让他从快要高潮的环境中脱离出来。”鞭梢咬上奴隶的腿rou,时不时会缠住他的分身,消退他的欲望,“这样,他会对高潮有更强烈的渴求。”

    ……

    “现在把前列腺按摩棒调到最高档位,同时刺激奴隶的睾丸。他的高潮马上就会来到,而且会非常的强烈。”调教师收了鞭子,把跪趴的奴隶翻了个转,手掌覆上了他最脆弱的地方,“折磨睾丸最简单的一个方式,就是用手掌直接施压,好象在捏小皮球一样。也可以抓住睾丸向下拉,先从轻微的力量开始,直到奴隶受不了为止。 ”

    台上的奴隶终于再绷不住那个完美的微笑了。即使牢记调教师教诲,依然控制不住面部肌rou的扭曲。

    隐忍的呻吟声从齿缝中溢出,娇酥入骨,惹人遐想。

    顾渊手指未停,缓急有致,在奴隶快射的时候用行动去阻止,至此他和奴隶没有一句语言上的交流,却因为对奴隶身体的绝对控制而撑起了一场戏。

    “你可以前后动一动,或者发出声音,任何让你觉得舒服的动作都行。”

    声音沉稳而诱惑,即使台上的奴隶被束缚住了手脚,还是听了调教师的话,凭借着一身久练的韧带前后迎合着按摩棒。

    场内四处有隐隐的喘息声,顾渊又道:“先不要给他高潮,就这样反复挑逗2到3次,奴隶会因饥渴而接近崩溃。”

    顾渊掐着时间,下达命令:“奴隶,我允许你高潮。”

    话音刚落,浊白的液体自性器中喷洒,交付一切后的快感冲击着奴隶的大脑,逼得他浪叫。

    顾渊补充:“高潮之后,前列腺按摩棒继续插在里面,不要减档。当整个身体像被电到一样抽搐身体扭动时,潮吹尿失禁等一切液体会疯狂喷出。”

    这个过程大约持续了3到6分钟。

    结束之后奴隶整个人就像瘫了一样,软在台上。

    前列腺按摩棒被关掉,只待奴隶休息片刻,顾渊又打开了按摩棒,直接开到最高档。

    “用不了几分钟,奴隶会再次高潮。高潮的时候,如果持续刺激奴隶的铃口,他就会非常痛苦的扭动身体。这时不要停,直到他的整个身体瘫下来为止。可以重复几次,高潮间隔时间会越来越短。高潮一次比一次来的快,快感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顾渊把必要的台词念完,埋头开始示范。

    在奴隶第四次被强制高潮时,顾渊限制了他的释放。以真正的性交取而代之。

    “奴隶在用工具强制高潮很多次之后,会极渴望体验用实物插进去干到高潮的感觉,毕竟工具和roubang的感觉还是不同的。”顾渊伸手唤醒了自己的欲望,草草涂了润滑就进行了抽插。好在奴隶的后xue此刻已被刚刚的调教弄得如婴儿的小嘴般一开一合了。

    顾渊近乎猛烈的,快速地抽插着,把奴隶干到临近高潮,然后继续方才的动作,巧妙地顶撞着奴隶敏感的前列腺,直到他身子瘫软下去。

    调教师解开绑在奴隶腿上和手上的绳子,情与欲、身与心一同释放的奴隶,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台上。

    此时,顾渊要求奴隶含住他的性器,并且状似无意地向观众解释道:“意识模糊时的奴隶,所能够接受的调教限度是最高的。到了这种时候,千万不要放过享受koujiao的机会。”

    说完,挺身插入了奴隶的咽喉里。

    奴隶发自肺腑的呻吟被口中的巨物扰乱,眼角的生理泪水流入发根,凭着本能的反应而吞吐着,刻入骨髓的koujiao技巧在此时展现了用处。

    “……不愧是金牌调教师,在欲望释放的前一刻还能四平八稳地阐述自己的行为。”台下人小声议论着。

    终于,奴隶为调教师进行了koujiao——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吞下去。”如魔咒般的声音在场内响起。

    奴隶依着顾渊的命令,如饮琼浆玉液般吞下了口中的jingye,并且不待调教师吩咐,便自觉地伸出粉嫩的舌头,把面前的阳具舔了个干净。

    场内的呼吸声更加急促,仔细听的话,能够发现得到释放后的喘息是此起彼伏地出现的。

    金牌调教师的魅力在此处体现出来——台上例行公事的表演,轻而易举地煽起了观众的共鸣与激情。

    这场公调也该收场了。调教师悠闲地拉上裤腰带,抓起奴隶的短发,强迫他面向观众,展示自己情欲过后yin荡下贱的模样。

    一个摇镜头再加上一个推镜头,镜像慢慢放大,从刚才的全景到了中景,再是近景、特写。

    奴隶失神的面孔出现在大荧幕上,汗水与泪水混为一体,在白日宣yin的rou体上流淌。

    “玩强制高潮前奴隶要禁欲几天,否则会影响奴隶的快感。”谢幕时,调教师彬彬有礼地给了一个建议,而后随着脚下地板的下移而退出场地。

    众人恋恋不舍地盯着这位即将消失的调教师,有些甚至还没从刚才那场演出中回过神。

    聚光灯在调教师头顶消失在地平线下的那一刻全部熄灭,会场的灯光亮起,观众席里不乏因这场公调而高潮的奴隶,也不乏正上着奴隶还不愿意收场的主人。

    “请诸位来宾带领您的奴隶安静有序地离开会场,这次公调的全程录像共有七份,将于下周日八点到十点在东溟区娱乐城的‘森悦’进行拍卖,如果您感兴趣,可以到前台进行登记,然后凭今天的入场券存根进入拍卖会场。”

    甜美的声音自广播里传来,一遍中文,一遍英文。

    客人们陆续离场,顾渊也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赶回南风区。

    顾渊只是出演了公调的最后一幕,便抵得了他这助理几个月的工资。

    于岫感叹:“先生的公调永远是这么稳。”

    “等你把这样的演出排练上个百十回,一样可以稳。”顾渊无所谓的说,“现成的奴隶,既定的情节,熟悉的流程,想不稳都难。”

    “是。”于岫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