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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花房

    儿子就是存心勾引,这一整天都是在花了心思拿捏他,聂同泽无暇去想他身上的奶油从何而来,只看现在的聂慎童,就是活脱脱的一只妖。他的欲望已经被儿子悬了一天,儿子更是算计好的,就等着这一刻,非勾的他理智全无不可。

    聂慎童就看着男人为他痴迷的这瞬间,眉梢眉眼无一不是得意。“爸爸。”他软的不行,“忍的难不难受,来抱我。”

    聂同泽往前一把搂住他,掐着他的腰往自己腿间拉,“宝宝,你真是让爸爸疯。”

    只满足着他的得意,聂同泽猛地吻住他,含住儿子的嫩唇在嘴中吸吮,就连他的嘴唇上也沾了一点奶油的味道。甜腻腻的,绕在舌尖就化开了。

    奶油都沾了儿子身上的味道,甜到无以言表,聂同泽一离开唇,马上就去舔他的脖子。上面裹了一层的奶油,又白又腻,舌尖舔着奶油卷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绵密的甜味。聂同泽很少会吃甜食,他所有买的蛋糕都是为了儿子准备的。到这一刻才真的清楚,难怪儿子这么喜欢蛋糕,竟能甜到四肢百骸,融入每一寸血管之中。

    聂慎童仰着脖子,微眯着眼喘息,还抱着男人的头发乱揉,“爸爸,身上还有。”

    胸口上不多,只点了几处奶油。聂慎童低头把衬衣拉开,一揉奶油按在了胸口的红点上,还故意思考似的,“这件衬衫什么时候穿的,我都不记得了。”他挑着眼,眼角的泪痣都在恶作剧的嘲笑,“爸爸你想想,这件衣服是你哪次干我的时候穿的?”

    聂同泽发了狠,重重亲了儿子一口,就去咬他的乳珠。白天才被含吮过的红彤彤的rutou都被奶白盖住了,聂同泽全都舔进了嘴里,狂热的吻他胸口。聂慎童被亲的浑身发软,“嗯嗯”的直叫,“爸爸,再重一点,把我舔进去。”

    聂同泽托住儿子的屁股,把他猛地往前一抱,两瓣屁股都悬了空,落在男人掌中玩捏,“宝宝,爸爸要把你舔化,吞到肚子里。”

    “吃了我。”聂慎童越发的勾他的腰,口气凶狠,“现在就吃了我。”

    俩人都情热在身,哪还忍得了。聂同泽一手分开股缝,手指探到rouxue里,搅了搅嫩rou,温暖紧致,好像还残留着早上被贯穿的热度。

    “啊啊。”聂慎童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张着腿喘息。rouxue又被手指撑开了搅动,他难耐的乱动,“不要,不要手指,要更粗的,要爸爸cao。”

    聂同泽眼角发红,手指在里面搅动,插的啧啧作响。

    白嫩的一条腿搭在椅背上,另一条腿在男人胸口踩蹭,聂慎童就故意勾引,“坏爸爸,老男人,快点,把宝宝灌满。”

    磨了他一天,就为着此刻,聂同泽猛地抽出手指,快速解了皮带,掏出yinjing。饱满的一根完全硬起,充血的狰狞,聂慎童看一眼就浑身发热,马上就被抓住屁股,rouxue被分开,roubang紧接着就挤了进来。

    这里被调戏了一整天,正是渴望的厉害,湿软软的,贪吃的吞下整根roubang。俩人都快意的喘息出声,聂同泽一进去就开始了征伐,捧着两瓣屁股急遽的抽动,好好弥补被戏弄了一天的冷落。

    聂慎童挂在他身上,次次被顶到最深。xue里的软rou早认熟了主似的,热情的包裹着蠕动。

    “啊啊,爸爸,爸爸,嗯嗯……”聂慎童搂着男人的脖子,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好深,好深啊,爸爸。用力点,cao坏宝宝。”

    聂同泽吻一吻他的嘴唇,“宝宝都被爸爸cao熟了。”他闷哼一声,挺动的更加用力,“好紧,宝宝,里面还在吸爸爸。”

    “都是你,你这个老变态。”聂慎童眼里沁出泪水,盛满了桃花色,“天天都要沾我,把我变成这个样子。”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龌龊心思,又是从什么时候起,给他喂加了药的牛奶,半夜潜进自己的房间动手动脚,白天还装作一副慈父的模样,当真被他骗过去了。明明那时候才十七岁,还是个只知道嬉笑玩闹的高中生,却被卑劣的男人控制着,一次次的沉溺欲海而不知。他又哭又闹又发脾气的拒绝,父亲只管用溺爱来宠坏,把他彻底变成了宠儿,牢牢的握在了掌心。

    白天的他规规矩矩的坐在教室里听课,晚上却脱掉衣服,陷在男人的怀里纠缠,一次次的被贯穿,被填满,被宠的身心都在慢慢的偏斜。那时他那样不齿父子间的luanlun情欲,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主动打开腿,勾着他,诱着他,用奶油的心思把人变成欲兽。

    时光真是愁人,把他改变的这么彻底。

    聂慎童捶着男人的胸口,又发起了小脾气,聂同泽连忙凑上去亲他的嘴,底下的动作却可称不上温柔,“是爸爸的错,爸爸太爱宝宝。”

    俩人的额头贴在一起,嘴唇时不时的相碰,把彼此的爱欲都缠绕在唇齿间。聂慎童都快圈不住他的腰,被插的“嗯嗯”乱叫。男人的roubang整根的插进抽出,cao的软rou只能颤巍巍的沁着湿意,腰上大力的摆动,他的腿都勾不住了,只能贴着男人的腰,用力环绕着他的脖子,主动把嫩唇送出去给父亲品尝。

    俩人正当忘情,聂慎童还在微眯着眼哼叫,忽然看到玻璃门外有个人影恍恍惚惚的在动。外面的天已经黑透,只剩下花房里的这一半暧暧的黄光。一小片的透出去,延伸到花房外,照出那个偷窥的人影。

    聂慎童得意的一笑,他心如明镜的很,而且本来就是他有意把人给引来的,怎么会猜不到这光景。在刚入学的第一天,还是补过生日的这天,父亲却对他不闻不问,只顾着疼大儿子,真不知道这会他心里是什么滋味?

    小王子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还惯会以羞辱人为乐,反正他有只属于他的国王可以依附。

    聂慎童只把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身体被顶弄的颠簸。他伸出舌尖在聂同泽的耳后轻舔,满意的听到男人的哼声,“嗯嗯,爸爸,好喜欢,好喜欢被你cao。”

    聂同泽直喘粗气,又抓住儿子的屁股用力揉捏,分开股缝,更用力的往里面撞,享受被嫩rou四面包裹的快感。

    “爸爸,爸爸好棒!”聂慎童彻底挂在他身上,腿根架在男人的臂弯,柔嫩的小腿荡在半空,根根脚趾白如莹玉,被顶的一耸一耸,勾勒着最浓的情欲。他抱着男人的脖子,一声声的媚叫,“爸爸,好舒服,多caocao宝宝,宝宝给你生孩子。”

    媚到了骨子里,激的聂同泽恨不得干死他。yinjing一下下贯穿着熟红的媚rou,带出丝丝水光,拍的xue口湿淋淋的一片,聂同泽彻底失了控,大声粗喘,近乎嘶吼,“小妖精,小妖精!”

    “干死我!”聂慎童被激出了眼泪,浑身发颤,“就要勾引你,让你死在我身上。”

    呻吟和媚叫混成了低吼,聂慎童两腿乱颤,腿间一片白浊,早就男人插射,他还迷蒙着眼哭,“爸爸,又被你插射了。”

    长这么大,他这处都没正经用过,有几次想要自己发泄,竟都是往着后xue去的,只有被cao弄才能产生快感。这么多年下来,竟都习惯了被男人cao才能射出来。他心中有气,哭着打他,“都是你,我像什么男人。”

    “你是爸爸的宝宝。”聂同泽脸皮比城墙都厚,在他嘴上直亲,“爸爸就是你的男人,把宝宝灌满。”

    身体里的抽动越来越快,就知道他也要到了,聂慎童捏住他的肩膀尖叫,yinjing挺到了最里面,射了满满一股。

    聂慎童无力瘫到了桌子上,累的直喘气,男人也趴在他身上,俩人紧紧靠着,都在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等聂同泽喘够了,才动了动脑袋,含住他一颗rutou。

    聂慎童闭着眼叹息,俩人的下体还连着,男人疲软的rou物还在等着回复精神。

    才不会让父亲这么好过,聂慎童推他脑袋,“抱我下去。”

    “再让爸爸呆一会儿。”

    聂慎童嗤笑,“我不管,我还要。”

    聂同泽吻着他的脸,有点为难,“宝宝,等一会爸爸。”

    “老男人,真没用。”聂慎童点他胸口,在上面画圈,“那就放在我嘴里,给你舔硬了,快点来cao我。”

    聂同泽的眸光浓烈的一滞,儿子已经抱着他的脖子坐了起来,蛇一样的滑下去,捧住他湿淋的roubang就舔。

    老男人的皮带还挂在腰间,裤子都没脱干净,就这么等不及。

    存心要让父亲疯,聂慎童舔的啧啧有声,嘴里都塞满了,又扯住耻毛在指尖玩弄,听着上头的吸气声,舔的更加用力。聂同泽低头看着儿子头顶的发旋,他的宝贝正心甘情愿的跪着给他舔,唇舌上的技巧不知道进步了多少。以前想这样做,都得趁着儿子被cao迷糊了,才能捧住他的脑袋往yinjing上凑。现在的儿子还穿着他穿过的衬衣,rouxue里淌着他的jingye,野心勃勃的要把他榨干。

    全身的血都热了,聂慎童也抬起了头,嘟着唇亲了亲暴涨的顶端,“爸爸,又硬了。”

    俩人顺势滚到了一起,衣衫凌乱,热汗湿身,花草交织成的美景恰好的遮住了这一场混乱的rou欲,白衬衫在玻璃的那一面挣扎着揉捏。是聂慎童坐在男人的腹上,激烈的晃着腰,让roubang在身体里密密的戳刺。他胸口上袒露出一片春光,奶油白的胸口布着红润的乳珠,正被男人两指夹着拉扯。

    “爸爸,快点,快……”聂慎童话都说不清楚了,“吸我,快点吸我。”

    聂同泽打他屁股,巴掌着rou的声音在花房里那样的清脆,“要爸爸干什么,宝宝的rutou都要被舔破了。”

    “快点,快点。”聂慎童眼泪横流,被快感冲刷的理智全无,“吸我,宝宝给你喂奶,给爸爸喝。”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聂同泽嘴里粗气直喷,咬住他的rutou,用力的真要吸出什么来。聂慎童又爽又痛,哭的不能自己,“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

    他几乎想坐起来,让roubang离开自己的身体,聂同泽早早的掐住他的腰,猛地翻身把人压到了身下。聂慎童又哭又叫,身子乱扭,白汪汪的,跟冰激凌似的都要化掉。他挣扎着要跑,男人抱着他顶的更深,胸口都被舔的湿漉漉的,失控的两条腿踢蹬,不知道碰倒了多少花盆植被,鲜嫩的花瓣都被他一手揉碎,成了残花破叶。聂慎童的手心都是guntang的热汗,只有贴在玻璃上才觉得舒服一些,白嫩的腿隐在花枝残骸中,随即被一双大手抬起来架到了自己肩上,远远看去,只看到柔白的小腿在空中踢蹬,终于脚趾都绷的直直的,随即耷拉着,软软的垂下去。似乎是一切都安静了。

    可是眼看着,他又翘着屁股跪到男人胯下,头颅攒动了一会,接着又被按到了玻璃墙上。父亲上身还算整齐,下面一丝不挂,站在儿子的背后继续挺动。

    聂慎童无力的撑着玻璃,全靠男人搂着他的腰才没有倒下。屁股高高捧起,才刚被舔硬的roubang又在他身体里贯穿,浑身的情欲乱蹿,皮肤都是guntang的,只能贴着玻璃汲取一点冷意。他嘴角挂着银丝,红唇欲滴,一张一合的,红润的舌头都探出来,就算听不到,也知道那声音能娇媚到什么程度。聂慎童哭都哭不出来了,他脖子上一痛,是聂同泽癫狂的在咬他脖子,他嘶吼着在抽动,顶得聂慎童两脚都离了地,几乎快有被干死的恐惧感,哭的他脚尖乱点,努力想碰到地面。

    “爸爸,不行了,我要死了。”

    聂同泽热汗蓬勃了全身,剧烈喘息,“爸爸也要死了,死在宝宝身上。”

    俩人交颈缠绵,皮肤贴在一起,舔舐彼此身上的汗水,直到最后几个深顶,聂慎童仰着脖子尖叫出来,一起倒在了地上,还在紧紧抱着,互相听着鼓动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