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蹊径
儿子是他一手养出来的,聂同泽不管再如何生气,他也舍不得碰儿子一下。聂同泽垂下头,伏在儿子肩上,“爸爸能对你好一辈子。” 聂慎童看着天花板,“你出去。” 聂同泽心痛的叹气,抱着他躺好,一遍遍的抚过儿子的额头,“以后再怎么生气,也不可以口不择言,爸爸真的很难过。” 聂慎童侧过身子,靠着枕头闭上眼。 “好好睡。”聂同泽替他盖好被子,叹息,“明天想出去跟爸爸说一声,让司机陪着你,不然爸爸不放心。” 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应,聂同泽起身离开,认真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才小心的关上门。 聂慎童到底哪里也没有去,过年最热闹的就那么几天,聂同泽自然全心的陪着他。别墅区一直都很安静,烟花和色彩只在电视机里出现。聂慎童在大年三十晚上特意跟几个朋友跑去郊区放了把真正的烟花,几个小少年都玩的特别兴奋。他们三三两两的散着,点着烟火棒乱挥。过完这个年,就都步入十八岁了。 很快就有人讨好着问聂慎童,过完年,等到十八岁的成人礼是不是要大办一次? 已经二月份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是聂慎童的生日。谁都知道聂同泽对这个儿子的溺爱程度,到了十八岁生日,怎么说都要办的更隆重一些。 聂慎童从来不期待自己的生日,反正每一年,聂同泽都会给他最好的,他只要好好坐着,等着收礼物就行了。他自己都没觉得,好像一眨眼间,他就十八岁了。 聂同泽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等他,临近午夜几个少年才纷纷告别,聂慎童直到上车,做父亲的才松了一口气,“玩的开不开心?” 聂慎童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外面太冷,到了车里就不自觉的往身边的大热源靠去。聂同泽顺势搂住他,抚着儿子凉浸浸的头发,嘴唇贴着他的额头轻笑,“放个烟花就高兴成这样,真是小孩子。” 司机在前面开车,车后座位置宽阔,聂慎童直接半躺下去,“我已经十八岁了。” “十八岁就是小孩子。”聂同泽也提了起来,“等宝宝过完生日,成年了也是小孩子。” 聂慎童没接他的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前座,又朝聂同泽努嘴。 聂同泽敲了敲车窗户,司机马上按下隔音挡板。黑色的挡板缓缓升起,把车后隔离成了两个世界。 聂慎童志得意满的笑了,朝着聂同泽爬过去,直接坐到了他腿上。又抱住他的头,低下头去亲他。 嘴唇还那么凉,少年人的吻带着股来势汹汹的霸道,又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探进他的牙关里,恶劣的乱亲一气。聂同泽享受着这个吻,环抱着少年的腰,马上反客为主的吻回去。封闭又温暖的空间就是欲望的催化剂,背德感只让年长的男人更加情热。聂慎童还在他腿上乱蹭,很快就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炙热。他还来不及笑,聂同泽已经明目张胆的抱着他顶弄,按下他的头,辗转亲他的脸和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喘息,“今晚爸爸去你房间好不好?” 聂慎童咬他的嘴唇,含含糊糊,“你来干什么,给我下药?” 聂同泽脸色果然不好看,“爸爸错了,跟宝宝道歉。” “拉到吧。”聂慎童毫不客气的点破他,“你也就是被我发现了,不然你还会继续。你可没觉得自己有错,你得意的很。” 聂同泽抓着他的手在嘴边亲吻,“爸爸真的错了。” 聂慎童懒的和他争执,又快速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新年礼物,赏你的。” 那么随意的口气,就是他惯会的作风。他还坐在聂同泽身上不肯下来,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胸膛上,“我困了,等会抱我上楼。” 聂同泽用力把人抱紧,又听儿子在撒娇,“给我换衣服,喂我喝牛奶。” 明显就是赤裸裸的挑逗,聂同泽硬到发痛,也不能再更进一步。儿子还因为下药的事跟他生气,好不容易关系才缓和一点,他只能忍着,宠着,让儿子瞧够他备受煎熬的模样,这样才能消气。 到了别墅,车一停好,聂慎童就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迷蒙的样子就是只收起爪子的小猫。聂同泽贴着他摩挲许久,才把人抱进别墅,到了三楼的房间,正把人放上床,聂慎童就睁开眼睛,含笑看着他。 聂同泽去洗手间拧了一把毛巾,回到卧室给儿子擦脸,聂慎童乖乖躺着,只在聂同泽的手掌凑过来的时候,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 “宝宝,别胡闹。”聂同泽去揉他的嘴唇,只能尽力忽视心里的麻痒。 聂慎童半闭着眼,也不催他,等聂同泽取了睡衣过来,他还懒懒的不动。任由满怀心思的父亲解开他的外套,把毛衣推上去,一件件的把他剥光。脱到裤子的时候,聂慎童配合的抬起屁股,全身崩的紧紧的,越发的显得上身清瘦,腰肢细嫩。皮肤白的如同莹玉,聂同泽的手指贴上去,就如被吸住一般。赤裸的少年明晃晃的挑逗,聂同泽也只能拼命压制着呼吸,但是他忽明忽暗的眼神,腿间的勃起,压根藏都藏不住。 好不容易才能克制着给儿子换好睡衣,聂同泽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爸爸去换件衣服,等会过来。” “我觉得你根本不爱我。”聂慎童调整了一下姿势,还是躺着,成功让刚刚走出两步的聂同泽转过了头。 聂同泽走过去,几近被惹怒了,“爸爸不爱你?” 聂慎童只笑,“你要是爱我,为什么不亲我?” 根本就没有感情,聂同泽哪里猜不出他的心思,“宝宝,你别惹爸爸。” 聂慎童翻了个身,抓了父亲的手过来,含了他的拇指在嘴中吮吸。 濡湿的口腔浸满了春意,聂同泽猛地抽回手指,一把将人按回去,欺上身就去亲他。 少年只笑,父亲却已经为之疯狂。上一秒才换好的睡衣又被他亲自撕开,扣子四处崩开,被凌乱的丢在一旁。聂同泽腾出手来脱自己的衣服,却又被猝不及防的推开。聂慎童从他身下坐起来,把人推到床上,直接坐在他腹上。 聂慎童满满的笑意,稍微往后退一些,摸到他的皮带上,动手解开,手伸进裤子里按捏他鼓起的一团,“你真下流。” 说完就伏下身子,趴在聂同泽身上跟他接吻,聂同泽放肆的掐他的屁股,手探到股缝里,“给爸爸。” 聂慎童咬他嘴唇,“不给。”他撑着下巴低笑,“谁让你给我下药。” 聂同泽已经忍不住的贴着他顶弄,连空气里都是情欲,“爸爸错了。” 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那样的热物戳弄,聂慎童也起了感觉,可就是要把人戏弄到底,“你自己看看,要是我主动,你有多舒服,可谁让你给我下药呢!” 他马上就要翻身离开,聂同泽紧紧按着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尝到甜头,现在儿子就在怀里,要他再怎么强忍过去。他一翻身把人重新压到身下,褪下裤子,恶狠狠的撕咬一般的亲了儿子一下,“那爸爸就拿这几天应得的。” 聂慎童眼前一花,人就被翻过去。他惊呼一声,撑起手肘就要爬出去,压根不知他现在跪趴着翘着屁股的姿势有多勾人。聂同泽趴在他身上,强势的挤进他的腿间,勃起的硬物就贴在股缝间,给俩人都摩挲出一片快意。 聂慎童咬他手臂,尖叫起来,“你不准碰我!” 聂同泽伏在儿子光滑的背脊上亲吻着,胯下不住的往前顶弄。戳弄着软软的臀rou,阳物的顶端已经溢出水渍,黏的rou体相碰处湿哒哒的一片。聂慎童又叫又喊,都已经带上了哭腔,腿软的跪都跪不住,全靠聂同泽抱着他的腰,被迫抬高屁股,粗硬的rou物仿佛下一秒就要挤到他身体里来。 “宝宝长大了。”聂同泽快意喘息,“爸爸教你一点成人间的知识,爸爸不进去,也有办法让宝宝舒服。” 他说着,就去抚摸少年的腿根,在软rou处又捏又摸,就着跪趴的姿势撞了一会,又把人翻到床上,跪下身去亲他腿根的嫩rou。 股股难言的快意冲上聂慎童的四肢,他又踢又喊,却反被男人抓住两腿大大分开。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头颅在他腿间攒动,又舔又咬。上次半昏着感觉不到,现在才知道这感觉能让人多疯狂。他从尖叫到喘息,最后只能压抑着呜咽,不停的喊“爸爸。” 聂同泽满意的看着儿子的变化,凑上去亲他,带着他的手去摸自己下身,诱哄他,“宝宝乖,摸一下。” 聂慎童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倔强,“不要。” “不摸,那给爸爸舔。” 聂慎童终于被激起怒气,“你做梦!” 阳物直抵他腿间,聂同泽举高儿子的两条腿,插进他的腿间就开始抽插。聂慎童又惊又怕,彻底懵了。他是有查过男同性恋间要怎么做,可为什么还会有这个方法,哪个王八蛋发明的! “我不要,我不要!”聂慎童蹬着腿不停挣扎,“爸爸,我不要这样!” “乖,继续叫爸爸。”聂同泽动作不减,腰上持续有力的往前顶弄。阳巨反复的在少年的两腿间抽撤。强悍的撞的聂慎童只能发颤,被顶弄的不停的往前蹭动,几次都撞在床头。聂同泽次次把人拉回来,含了含他的嘴唇,安抚完又继续。情欲灼烧的房间里只剩下rou体剧烈的拍打声。 这样的姿势,聂慎童再想逃避,都能清楚的看到yinjing是怎么一遍遍的穿过自己的腿间,把腿根磨的发红。就算让他羞耻到极点,聂同泽都没有满足。 少年人一遍遍的哭泣呻吟,聂同泽几乎亲遍他全身,把人严丝合缝的抱着,快意的喘息,“宝宝已经做好准备了,下次就要给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