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ㄚ头1

    ㄚ头这个称呼是针对小女生,一个年轻的小女生,先决条件是,你必须认识她,她也认得你,现在没有多少人懂得这个称呼了,现在的人把ㄚ头这种温馨的称呼改叫“辣妹”,而不管是否认识。

    我遇见ㄚ头那年,刚结婚不久、年轻的很;有一个朋友住南部乡下,他在台北有间房子,所以就租给我,因为是朋友,房租很便宜,权充替它看家,我因为刚结婚,也穷得很,这就住下了,房子不小,足30坪,三间房,一厅一卫,就住我们俩夫妇,稍嫌空荡了点。

    这一住,住了半年多,半年来房东朋友从不吭声,我也按月把房租汇回南部给他,一日忽接房东来电;这个房东是乡下人,说起话来,有点辞不达意,搞了半天才懂,原来是他另有一个熟人,要搬来和我一起住。

    房东说,那人单纯得很,专跑香港的单帮客,大部份时间在香港,本来不用租房子的,因为刚结婚,多了一个老婆,暂时分个房间,主要是给老婆住,过不久可能搬去香港,所以找我商量,分个房间给他;房东这一说,我也不好说不,事情就算定了。

    几天后房东亲自北上,带着单帮客和他老婆住进了我的地盘,这一来我成了二房东,因为房东朋友要单帮客把房租按月交给我,这没问题!!单帮客很客气,年纪不小了,50多吧,那一年我还不到30;迎进单帮客、还迎进他老婆,初见单帮客的老婆,我就怔了一怔!跟着单帮客进来,经房东介绍是单帮客老婆的是一个不到20的小姑娘,真的,(后来我才知道她才1岁)长得白白净净的,说不上漂亮,却年轻,身段蛮好的,带的行李更简单了,四个大皮箱,就是出国带的那种大皮箱,四大箱,其他没有了。

    房东朋友介绍了单帮客,姓李;单帮客立刻递了名片,一口一个谢谢、不好意思说个不停,看起来挺客气的,介绍单帮客的老婆更简单,单帮客说他老婆年纪轻、不懂事,叫ㄚ头就行了。

    这就是我初见ㄚ头,一直到单帮客带着ㄚ头搬家,说是要搬去香港,前后ㄚ头在我家住了一年多,我一直叫她ㄚ头,使终不知她姓啥名啥。

    单帮客一住下,果真待在香港多,待在台湾少,一去香港起码十天半个月的,回台湾不过一、二天,真的待在我这个家的时间顶多一个晚上,有时整一个月就ㄚ头一个人,这么一来,我家里就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老婆,跟我年纪一样,快30了,挺着大肚子,七、八个月了,另一个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要命的是这ㄚ头一住久,跟我混熟了,简直不把我当男人看,因为是夏天,整天在家里就是一条小短裤,一件T恤,露出一大截白白的大腿,这还好,有时T恤里面空空的,连乳罩都不戴,偏偏这ㄚ头胸部还不小,鼓鼓的,稍一弯腰,差不多可以一眼望到底,搞得老子火气直往上冲,这ㄚ头也不知是真还是假,整天就那么晃来晃去。

    单帮客只要一回来,固定只待一晚,第二天就又不见了,而ㄚ头也不管老公是不是在家,使终那一付样子,单帮客似乎也不管她,我越看这对夫妻就越觉得奇怪,一个50多岁的半百老头不旦整天不在家,一离家就十天半个月的,偶一回家也只待一晚,而老婆才十七、八,这个男人就那么放心,偏偏我又碰不上单帮客,只好问ㄚ头了。

    找了一个我老婆也在家的时候,我实在不太敢一个人跟ㄚ头独处,在外面不知怎样,在家里,ㄚ头那一付打扮,短到只遮住三角裤的热裤,一大截大腿白白的,不戴乳罩的T恤,胸前两点看得轻轻楚楚,谁知道跟她独处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只好找老婆陪着,才敢跟ㄚ头面对面谈话。

    ㄚ头一听说有事要问她,忽地一下就靠着我坐下,还是那一身打扮,我看着ㄚ头,老婆就在旁边,ㄚ头也只是靠着我,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坐沙发上,一边一个女人,其中一个穿得特别少,也特别年轻,那少女独有的体香阵阵扑鼻而来,刹那间、我有一阵冲动,一种要伸手抱住ㄚ头的冲动。

    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呼出,ㄚ头静静的坐着,等我问她。

    慢慢压下心中的粉红意念,我问了我想问的,那是我第一次与ㄚ头在如此近的距离说话,ㄚ头就挨在我身边,假如身边没有我老婆,只有我跟ㄚ头!!ㄚ头听着我问她:ㄚ头、你老公老是跑香港,一去那么多天,到底是做什么生意?我总得搞清楚,家里住着这么一号人物,台湾、香港两头跑,又时常不在家,真要弄点什么事出来,我可是黑锅背定了。

    ㄚ头可不知道我想那么多,一听我问立刻说道:棺材!这两字一入耳,我实在听不懂,棺材、我知道,谁不知道棺材是什么东西,问题是那么庞大又笨重的东西,香港人疯了,买台湾的棺材,香港没人卖棺材呀!我实在不明白,转头看看我老婆,我老婆正好也在看我,我知道她跟我一样,听得懂、可是不明白。

    ㄚ头知道我不明白,又加了一句:棺材、玉棺材,玉做的、小小的,装骨灰用的,不是那种大大的。

    哦!我长长哦了一声,这种棺材呀。

    ㄚ头还怕我听不懂,又说道:就是用玉石,那种台湾玉,像玉手镯那种玉做成的棺材。

    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手腕,ㄚ头大腿是挺白的,手臂就不像大腿那么白,却因为年轻,整个手臂看起来晶莹剔透,手指纤纤,令人有吃一口试试的感觉。

    我知道、我知道。

    我手一伸,按住正在做手势的ㄚ头,这一下直接碰触到ㄚ头的手臂,与ㄚ头的手臂一接触,有一种滑嫩、微凉的感觉传上心坎。

    当着老婆的面摸别的女人,随然只是稍微碰触,却有一种恍惚感,忙将手收回,再问ㄚ头:那你老公每次回来,一个晚上就走,是干嘛?ㄚ头看了看我道:去花莲,除了玉还要一些大理石制品,花莲产大理石,他每次都到花莲带一些去香港。

    我逐渐明白单帮客的行程,单帮客虽说住在我家,其实反倒不如ㄚ头与我熟,这ㄚ头好玩得很,她可不像单帮客说的什么都不懂,ㄚ头说她家很穷,住山里面,女孩又不能帮家里赚钱,她爸爸穷得没法子,就把ㄚ头给卖了,买了ㄚ头的就是单帮客,还是房东介绍的呢!我初听此话,还真吓了一大跳,不是说台湾没有饿死人的(这事发生在20几年前,约莫是1975年左右,那时,台湾经济刚开始起飞,但是在乡下、山区,穷人还是不少。

    )怎么还有贩卖自己女儿的,还让我给碰上,不过ㄚ头自己倒还认命,在山里,实在没机会,ㄚ头好歹也小学毕业,单帮客愿付钱,还说将来要带ㄚ头去香港,ㄚ头一听说香港,整个人就迷失了,何况还可替家挣来一笔钱,能不能去香港,还不知道,至少台北是去定了,所以ㄚ头自己倒没抱怨,就跟了单帮客,我听着听着,有一种回到三十年代中国大陆的那种感觉,贩卖儿女、儿女还自己认命,哈,我自己也不知怎么说!ㄚ头越说,就越靠紧我,一张脸就靠在我肩膀上,两眼闭着,一只手紧抓着我的手,整个身体大半靠在我身上,半个胸膛已贴在我手臂上,一阵阵少女体香直冲脑袋,饱满的rufang压在我手臂,引得我脑袋发烧,下体急速充血,我转头看看房间,老婆因为挺着大肚子,不耐久坐,早就进房躺着了,沙发上只剩我和ㄚ头两人。

    ㄚ头突然翻了一个身,整个胸脯贴在我胸膛,双手抱着我,脸颊贴着我脸颊,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抱我、抱着我!ㄚ头这一贴过来,二个rufang压着我胸膛,只隔着二件薄薄的衣服,娇嫩的脸颊贴在我脸颊上,引得我yinjing一阵暴涨,硬挺的yinjing被包裹在长裤,显得有些难受,我略动了动屁股,让硬挺的yinjing多点空隙,一边伸手抱着ㄚ头,双手隔着衣服轻抚ㄚ头背脊,一边跟ㄚ头说:ㄚ头、我老婆就在房理,让她看见不好啦!ㄚ头嘴一偏,堵住我的嘴,一根舌头已伸入我嘴里,一股少女唾液顺着ㄚ头伸入我嘴内的舌头渡入我的嘴内,我禁不住双手捧着ㄚ头脸颊,用舌头顶着ㄚ头舌头,把ㄚ头舌头顶回她自己嘴里,顺势硬把舌头伸入ㄚ头嘴内,一阵吸吮,ㄚ头唔、唔连声,好一会ㄚ头推开我,喘着道:不怕,顿了顿,ㄚ头又道:大肚子女人容易累,一躺下就睡着,我们轻一点,吵不醒她的。

    轻一点,老天,怀里抱着女人,一阵狂吻,yinjing已硬得快撑破裤子,这女人还叫你轻一点。

    ㄚ头话一落,双手一交叉,拉着T恤下端往上一拉,整件T恤就脱了下来。

    ㄚ头只穿一件T恤,这一脱,上半身已赤裸,我还是第一次看到ㄚ头赤裸的身子,胸前一片白,二个rufang圆鼓鼓的,乳尖向上挺着,乳晕小小一圈,整个乳晕、乳尖被一圈淡粉红色圈着,小腹平坦一片,这是一付美丽晶莹的少女躯体,比起我怀孕的老婆尤胜三分。

    赤着上身的ㄚ头,双手一伸,将我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上衣还来不及脱,ㄚ头赤裸的上身已贴着我胸膛,胸前双乳紧压着我,继续将我上衣脱下。

    两个赤着上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ㄚ头虽已为人妇,因破瓜不久,胸前双乳软中还带硬,贴在胸前还感觉得到二个硬挺的乳尖顶着我的胸膛。

    我不再说话,手一伸,解开了ㄚ头短裤的纽扣,拉下了短裤,ㄚ头屁股一抬,短裤已脱下。

    看不见ㄚ头三角裤是什么型式的,双手拉着ㄚ头的三角裤,ㄚ头屁股又一抬,ㄚ头已全身赤裸。

    我这儿忙着脱ㄚ头裤子,ㄚ头也在脱我的我裤子,几乎不分先后,我和ㄚ头身上已无一丝一缕。

    赤裸的ㄚ头双脚一跨,跨坐在我身上,伸手扶着我硬挺的yinjing,稍一引导,yinjing已抵着ㄚ头yindao口,只见ㄚ头一用力,身子往下一坐,嗤的一声,我发烫的yinjing已全根挤进ㄚ头那紧密的yindao里。

    ㄚ头抱着我,发出了一声哦,屁股开始起落,紧密的yindao将我yinjing包得紧紧的,ㄚ头每一下起落,都发出一声哦、哦,我一手抱着ㄚ头,一手掩着ㄚ头的嘴道:别出声,别叫,吵醒我老婆就玩完了。

    ㄚ头唔了一声,加紧了屁股的起落,或许是怕吵醒屋内睡觉的老婆,也或许是ㄚ头那少女紧密yindao的压迫,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一股酸麻沿着背脊往上,我双手抱着ㄚ头道:ㄚ头、我要射了。

    ㄚ头没回答,只嗯了声,也将我抱得紧紧的,就在我未射前,ㄚ头的yindao已一阵阵收缩,她比我更快高潮了。

    在ㄚ头的高潮中,我的yinjing一抖,阵阵滚热的阳精也急射进ㄚ头yindao里。

    紧紧的抱着,在高潮消退后,我向ㄚ头说:好了,快起来,别把我老婆吵醒!ㄚ头又嗯了一声,右手抓过三角裤,左手拿起了T恤,屁股一抬,左手T恤向阴户一掩,右手的三角裤快速的握住我逐渐变软的yinjing,同时双腿一挟蹲下身子,空出的左手捧着我的yinnang,右手的三角裤擦拭着我沾着yin水的阳具,头微仰着,嘴巴嘟起,作出了亲吻的动作。

    我笑着,一边享受着ㄚ头对yinjing的擦拭,一边伸出右手,食指点着ㄚ头嘟起的嘴道:好舒服、是不是!不告诉你!ㄚ头回了一句,右手又伸向两腿之间,隔着T恤,掩着阴户,站了起来,一手拿着三角裤,迅速往她自己的房间进去。

    看着ㄚ头进入房间的赤裸背影,又看了看自己软了的yinjing,我迅速的穿好衣服。

    重新坐回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一口,仰着头,缓缓的呼出,看着一股白色烟雾往上升,烟雾蒙蒙中,就在这里,与老婆隔着一道门,是年轻的ㄚ头!!看了看两个房门,明天又会怎样呢?按熄了香烟,进了自己的房!铃!!铃!!清晨六时三十分,每天都是这个时间,闹钟准时响起,老婆因为预产期未到,还是得赶早起床,准备点钟上班打卡。

    懒鬼、起床了,还睡先起床的总是老婆。

    嗯!起来了,起来了一挺腰,坐起了身子,转头望了望老婆,低胸的睡衣,露出两个饱满的rufang,因为怀孕的关系,老婆两个rufang,显得更形涨满,两颗rutou,因为尚未生产,还带点粉红,故意不去看老婆那凸出的腹部,两手隔着衣服,一把抓着老婆那饱满的双乳,嘿!一手还握不住呢!干嘛,大清早的,别吵啦!老婆一伸手,拉下了我抓住她双乳的手。

    大清早的,硬梆梆的呢!我拉开了被子,指着硬挺的阳具。

    老婆一伸手,抓住我硬挺的阳具:晚上回来,帮你消消火,现在别闹了,要上班、迟到不好!呼!深深呼了一口气,虽然隔着一层内裤,那种被女人握住阳具的温暖感觉,究竟不同于自己的手。

    老婆握住阳具的手,用力握了两次,松开手道:洗脸啦!走出了房间。

    望着老婆的背影,起了身,穿上衣裤,清早的一场打情骂俏,使我安了安心,昨天夜里在客厅与ㄚ头的一场激情,至少老婆毫不知情,ㄚ头说得是,怀孕女人容易疲劳,睡得沈。

    洗好脸、刷好牙,转身出了浴室,ㄚ头就站在她的房门口,笑迷迷的望着我,还是一件T恤、一条短裤,看着她那白白的大腿,想起昨天夜里赤裸的ㄚ头,匆匆忙忙的也没细看ㄚ头赤裸后的身子,正当我想着ㄚ头赤裸的身子时,老婆的声音响起来:搞好了没,吃早餐了!哦!好了、好了!一边回答着老婆,一边跟ㄚ头说道:ㄚ头、一起吃早餐。

    ㄚ头笑了笑没回答,老婆的声音又来了:是、吃早餐,烧饼油条加冰豆浆,ㄚ头买的,还用你叫呀,快点!呀!我看了看ㄚ头,不知说什么,ㄚ头向我做了一个鬼脸,回头向在餐桌的老婆道:大嫂、我来!两个女人四只手齐动,三份早餐,一人一份已摆好在桌上。

    我坐上餐桌,望了望老婆和ㄚ头,再看着桌上的烧饼油条和冰豆浆,我小心的问道:ㄚ头买的?老婆瞪了我一眼:我又没出门,烧饼油条会自己跑上来呀!ㄚ头一手托着腮,一手拿着冰豆浆,慢条思理的道:今天起床早了点,所以就去买了一些早餐。

    顿了顿又道:喜欢吗?喜欢、喜欢,烧饼油条加冰豆浆最合我味口了。

    一说完,烧饼油条大大的咬了一口。

    ㄚ头买的早餐,也不知道说谢谢,你以为你是谁呀!老婆在我咬了一口烧饼油条后加了这么一句。

    那一口烧饼油条还没吞下,含着满嘴食物,连忙说了一句:ㄚ头谢谢你呀!一手掩着嘴,ㄚ头笑了笑,却不回话,只是两个眼睛直看我。

    很少有机会在这么近的距离与ㄚ头面对面直视,所以我趁机好好的看一下ㄚ头,尤其是她的脸孔。

    头发是中长度、恰好在肩膀上,脸型居然是瓜子型的,属于那种图画上的古典美人那种瓜子脸,两道眉毛不浓亦不稀,鼻子看起来很挺,鼻下嘴上的隆中、两条线条特别醒目,嘴上、嘿嘿,这ㄚ头,一大早居然就擦上了胭脂,红红的嘴并不大,擦上了胭脂的嘴唇,角度鲜明,下巴处是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弧度,两个耳朵被头发盖住、看不见,脸颊看来粉粉的,似乎是年轻的关系,两腮微带粉红,整体看来不是很美,却有一种看着图画中年轻女孩的感觉。

    ㄚ头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烧饼油条,偶而喝上一口豆浆,她看了看我老婆,转向我道:ㄟ,今天有没有空!今天有没有空!这ㄚ头干嘛,清天白日的,我老婆就在旁边,她居然问我今天有没有空!,当然有空,可是、碍着我老婆,我总得打一打太极。

    有呀!我回了ㄚ头一句,又道:干嘛!ㄚ头这一次不跟我说,她直接向我老婆道:大嫂、人家今天有事,要到松山一趟,我又不认得路,一个人去也有点害怕,借你老公用用,陪我一趟,好嘛!这妮子在撒谎了,她把嗲功用到我老婆身上,不知我老婆反应怎样。

    一些也不考虑,老婆立刻接了口:ㄟ、帮帮ㄚ头,找个空带她去一趟,ㄚ头来台北也不久,松山又远,迷路怎么办!应该、应该这叫奉命偷腥,昨儿晚上ㄚ头主动找上我,今天她又要安排了,这一次她是明着来,可惜我老婆不明白,只是明白又如何,家里摆着这么一个年轻美媚,早晚会出事,何况她自己又大着肚子,虽然性爱仍有,次数却拉长了,搞得我火气上来,也不管老婆是不是大肚子,硬是要插,老婆却一直说,大着肚子不好啦、一周一次就好啦、小心点别压着肚子啦,罗罗嗦嗦一大堆的。

    大肚子女人,腹部压着zigong,把zigong推挤向前,每一次性爱、老婆高潮来得特别快,接连二、三次高潮也曾有过,不过、碍着一个大肚子,许多动作不能做,只能照标准来,还得小心别压着肚子,真是不能尽兴。

    现在有ㄚ头来递补这个空缺,目前老婆是不知道,ㄚ头她老公远在香港,当然更不知道了,只是以后会如何,如果我白天跟ㄚ头上床,到了晚上老婆要验仓,那我如何交差。

    迅速把脑筋给拉了回来,告诉ㄚ头:早上我出去一下,把事情做个调整,中午12点左右我回来,再陪你去松山,这样好吗!嗯!ㄚ头嗯了一声又接着道:中午我做饭,你回来吃饭,吃了饭再去。

    说完又转向我老婆道:大嫂、谢谢你呀!老婆看着我又说道:你看看,人家请你吃饭呢!尽点心,多帮帮人家吧!是、是、帮、一定帮!奶怎知我不帮,昨儿晚上才帮了一次,看样子今天又要再帮一次,这一次,可得好好帮了,帮得彻底一点!!好了、就这样,中午我回来一趟,现在快把早餐解决,早上塞车呢!再拖就迟到了。

    ◎◎◎时间不到中午,11点30分左右,我就回到家了,停好机车;当年结婚时经济不好,买不起汽车,只好买机车,买的是铃木100,铃木这个名字日文发音叫输输去,不过、对ㄚ头,我怎样也不会输输去。

    打开了大门,飘来一股食物香味,看样子、ㄚ头还真做了饭呢!拉开沙窗,进了客厅,ㄚ头的声音从厨房传了出来:ㄟ、回来了,等等马上好。

    ㄚ头、别太忙,不过一个中饭,二个便当就解决了。

    来了!ㄚ头说完,捧着一盘看起来红红的,一下子也不知是什么,因为我已被ㄚ头的穿着给吸引了过去,她手中是啥东东似乎已不重要了!ㄚ头从厨房走出来把手中餐盘放在餐桌上,这中间有一个90度转角,ㄚ头一转身,我就看到ㄚ头后面一片光溜溜的,既没有乳罩的肩带,也没有三角裤,一片光洁的背脊,只有一条围裙的带子打了一个蝴蝶结在屁股上,两片屁股光溜溜的,修长的大腿看来也是一片白。

    就这一招,我已被击败,看着ㄚ头只系着围裙的青春rou体,我像被点了xue道一般,就那么站着,裤子里的阳具却像弹簧一样,蹦的弹了起来。

    朋友们有时谈起风花雪月,我时常大声说:就算是脱光的女人,只要不碰到她身体,休想我会硬!这一下、连碰都没碰到,阳具就已硬了,ㄚ头这女孩,昨天晚上还光光的一丝不挂在我眼前,反应都没这么热烈,怎么今天只看到她光光的背脊和大白屁股,反应就这么热烈,那稍停怎么办。

    不行、不行,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呼出,再吸进、又呼出,就只做了两次深呼吸,ㄚ头已放好手中餐盘,走向我,伸出双手勾住我脖子,接着就是一吻。

    一个热烘烘,摸起来滑嫩嫩的娇躯就这么贴着我,胸前双乳只隔着一层布,紧紧的压在我胸膛,我的阳具再也不听指挥,硬得像铁条,直挨着ㄚ头大腿根。

    ㄚ头立刻有了反应,伸下手隔着裤子,抓紧了我硬挺的阳具,嘴里唔唔!的哼着。

    我左手在ㄚ头光滑的背脊上摸着,右手伸到ㄚ头那光光的屁股轻抚着。

    我就知道,ㄚ头今天摆下的是粉红陷阱,却没料到如此直接,刚一进门就深深的陷进,这ㄚ头、有一套,真有一套。

    一阵热吻,ㄚ头推开了我,右手仍抓着我硬挺的阳具,开口道:先吃点饭,饭菜都是热的,吃过饭、我们好好玩!!吃饭、开玩笑,我现在正在火头上,阳具硬得火烫,不解决一下,怎忍得住。

    不、先打一炮再说!右手从ㄚ头饱满的屁股往上伸,找到了蝴蝶结,顺手一扯,围裙已脱离ㄚ头身体,这一下,阿头又赤裸了。

    ㄚ头的嘴唇从我一边脸颊经由嘴唇到另一边脸颊,如此捱擦着,二手已解开我上衣纽扣,拉脱了我的上衣,一边道:不先吃饭!!也要!!洗!!洗个澡!!因为时当夏天,上衣一脱,上身已没衣物,ㄚ头的胸前双乳贴着我胸腔,立刻感到了两颗rutou、yingying的,在胸前缓慢的磨擦着,哦!一股麻痒传遍全身。

    才不管洗不洗澡,何况长裤已被ㄚ头脱下,只剩一条内裤了,ㄚ头手一伸,又拉下我内裤,但因姿态不对,一下子未能将我内裤脱下。

    我踢掉脚上皮鞋,手一横,微一用力,打横抱起了ㄚ头,ㄚ头一声轻呼,双手勾住我脖颈,头一抬,嘴唇离我极近,我头一低,舌头一伸,已伸入ㄚ头嘴里,脚步一开,抱着ㄚ头进了她的房。

    抱着ㄚ头,往床上一倒,两个嘴唇仍贴在一起,二人四手却忙个不停,在彼此身上到处游弋。

    ㄚ头身上肌肤滑腻、细嫩,尤其胸前双乳、大腿,抚摸起来有一股微微凉意,我双手在ㄚ头身上到处摸着,ㄚ头仍没忘记我还有一条内裤留着,这一次第一时间脱了我内裤,立刻抓住我硬的发烫的阳具,二手齐来,一手抓阳具、一手摸yinnang。

    当硬的发烫的阳具被ㄚ头那软绵绵的娇嫩玉手握住磨擦时,一股股酥麻感直传进心里,那种舒服的感觉,不下于射精。

    我一边享受着ㄚ头二手对阳具的磨擦,一边继续和ㄚ头舌头压着舌头,同时二手分二路进攻,一手握着ㄚ头那有34的丰乳,两根指头捏着ㄚ头发硬的rutou轻揉着,一手伸进ㄚ头大腿,顺着大腿内侧往里摸,当手到达ㄚ头两腿中间隆起处,首先接触到的是细细地、柔柔地、卷曲着的一丛阴毛,从小腹下端开始,一直往下延伸,手的触感告诉我,ㄚ头阴毛似乎不少。

    手指顺着阴毛往下,寻到了裂缝,食指一探,立刻就找到一颗圆圆地,凸凸的小rou球。

    寻到小rou球,二根指头捏着小rou球,缓缓地揉着,ㄚ头的呻吟唔、唔一声接一声,我的中指摸着裂缝边缘,划圈般划了几圈,再一下突兀的插进yindao里。

    中指一插进yindao,立刻就有一种紧缩感,ㄚ头yin水汩汩流出。

    中指在yindao中不动,捏着yinhe阴的二根指头却不停的揉着、摸着。

    ㄚ头唔声连连,在我yinhe揉摸中嘴唇离开了我的亲吻,湿湿的嘴角挂着口水,这妮子,大概舒服的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我用脸颊贴着ㄚ头粉嫩的脸颊,ㄚ头的手仍握着我发烫的阳具,我的上下二路进攻仍持续着,捏着ㄚ头乳尖的手,左右双rujiao替着,yindao里的指头偶而做一下进出,重点仍摆在yinhe的摸捏。

    ㄚ头喉头发出一声声听不清楚的亨声,握着我阳具的手一松,脚尖收缩,yindao内璧rou阵阵收缩,yin水股股涌出,ㄚ头第一次高潮来了。

    在yindao收缩中,ㄚ头四肢摊平,阵阵yin水涌出,沾湿了我一手掌。

    将手抽离ㄚ头yindao,从床头拿起卫生纸擦了擦沾湿的手。

    一挺腰,从与ㄚ头紧拥的情形变为坐者,看着ㄚ头摊平的四肢,本想好好看一下ㄚ头赤裸的玉体,两次抱着赤裸的ㄚ头,都没空去好好欣赏少女年轻的身体,现在挺着发烫的阳具,看着高潮后的ㄚ头,当下不再犹豫,两手拉起ㄚ头双脚,使ㄚ头双脚放在自己双肩上,自己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拨开ㄚ头yindao口,腰部一用力,一个guitou已挤进ㄚ头yindao,ㄚ头嗯了一声。

    真是紧凑,18岁年轻女孩;阳具一进yindao,便被包得紧紧的,腰部又用力,ㄚ头那充满yin水的yindao在充份滋润下,终于使我阳具整根插入。

    ㄚ头的呻吟声一声接着一声,我将阳具缓缓抽出,又迅速插入,只是ㄚ头yindao实在又紧又窄,抽出既不易,插入更困难,每一次插入,guitou被yindao璧挟的紧紧的,guitou帽沿在ㄚ头yindao嫩rou的包挟下,每插入一次,都一阵抖擞。

    ㄚ头在我每一次插入时发出一声一声的轻哼,两手完全无力抬起,眼睛紧闭,阳具每一次撞击yindao,都带起ㄚ头胸前双乳一阵晃动,粉红色乳尖和乳晕在撞击中晃动,细目瞧去,一片粉红晃动着,恍若朵朵桃花随风摇曳。

    放在肩膀的ㄚ头双腿似乎又在用力,我知道,ㄚ头的高潮又要来了。

    赶着在ㄚ头第二次高潮时将jingye射进ㄚ头yindao内,我将ㄚ头搁在我肩上的双腿放下,使ㄚ头双腿并拢,我全身趴在ㄚ头身上,胸前感受ㄚ头发硬的rutou,阳具在ㄚ头紧紧并着的双腿间,做强力的冲刺。

    几乎已昏死的ㄚ头,忽然双手紧抱着我,嘴里喝、喝连声,yindao一阵强力收缩,ㄚ头第二次高潮来了。

    本就绷紧的神经,在那一刻突然放松,我双手握着ㄚ头脖子,脸颊贴着ㄚ头脸颊,呼吸一阵急促,马眼一开,一串阳精已射入ㄚ头yindao深处。

    用力握着ㄚ头脖子,我口中呵呵响着,ㄚ头却死鱼一样,嘴巴大张着直喘气。

    阳具持续抖动了几下,射完精的阳具深插在ㄚ头yindao中,我放开了握着ㄚ头脖子的双手,全身乏力的趴在ㄚ头身上,良久良久!!变软的阳具滑出了ㄚ头yindao,我顺手拿起一叠卫生纸,一把塞进ㄚ头两腿间,转个身平躺在床上,一只右手却仍摆在ㄚ头双乳上,两只指头仍捏着ㄚ头右边的rutou。

    悠悠地,一个声音仿佛来自云端,我死了没!!好舒服!!像在!!天上!!跟着白云!!一起!!飘!!ㄚ头的声音轻轻响起。

    我躺着不动,回了ㄚ头一句:清理一下自己,床单怕都沾湿了。

    ㄚ头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又将一对丰乳压在我胸腔,双手抱着我的头,舌头一伸,硬塞入我嘴里。

    ㄚ头唔、唔几声,停止了亲吻,双手撑着,一张娇嫩粉脸就在我脸上方,ㄚ头开口道:好舒服,从没那么舒服过。

    我双手一伸,拥着ㄚ头说道:你刚刚一共二次高潮。

    嗯!好好哦!当然好,你以前没有吗!那有!咦!你老公怎么弄的,怎会没让你高潮!他呀!老甲鱼一个,要不是他有钱,我才不跟他呢!ㄚ头!别这么说,好歹他是你合法丈夫,何况,你老公生活费照给。

    我荒忙替单帮客说了几句,要不然搞得老夫少妻吵架事小,ㄚ头要是缠着我,那可麻烦了。

    真的嘛!每次一回来,急冲冲的上床,三、二下就软了,那像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禁苦笑起来,跟ㄚ头说:ㄚ头!你老公年记大一点,性能力不能跟我们年轻人比,但是他经济能力可比我强多了,你别胡思乱想!不说那老甲鱼,我们再来一次。

    ㄚ头一边说着、一边手又握着我的阳具,上下套动着。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阻止ㄚ头的动作:ㄚ头,不行了,别在逗我了,我得留点精神好晚上应付我老婆。

    ㄚ头嗤嗤的笑着:你们男人呀!哼!ㄚ头!日子长着呢,慢慢来,只要你不搬走,还怕我跑了呀!为了晚上应付老婆,不得不硬压下再与ㄚ头大战一场的冲动。

    好!放你一马,你晚上去应付大嫂,我们明天再来ㄚ头笑嘻嘻的道。

    明天!我!!这一下,ㄚ头成了沾上手的湿面粉,甩都甩不开了,明天怎么办呢?做为一个男人,老婆若不是经过千辛万苦的追求而来的话,简直就不敢见人。

    我是,所以说起如何追求老婆,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做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除了有一双温暖的推动摇篮的手,往往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这双不推动摇篮的手,我们统称为“情妇”。

    我不是成功的男人,连稍有基础都不够格,未满30,刚结婚,小公司的业务,每月所得仅够糊口,别说房子了、车子都没一部,偏偏我和那些成功的男人一样,除了有一双推动摇篮的手在后面,还多了一双不推动摇篮的手ㄚ头。

    跟ㄚ头姘上,并不是我去找的,自从家里忽然多了一个年轻少女,我就耽心,果不其然,这ㄚ头搬进我家才一个月,我这笨蛋就掉进ㄚ头年轻、活力的rou体里,ㄚ头第一次送上门时,心里头还有点暗爽,第二次脱光ㄚ头衣服,那1岁少女充满活力、饱满的rufang、修长白晰的大腿,还迷失了一阵子,现在ㄚ头拿我与她老公一比,一脚就把老公给踢走,说她老公是老甲鱼,真是糟了个大糕,别的男人养女人,总把女人摆在外头,金屋藏娇,我这笨蛋,居然在自己的家里头弄了个女人,整日面对面、脸对脸,想跑都跑不了。

    这事从头想想,真该怪我老婆,要不是老婆挺个大肚子,ㄚ头怎样也找不到机会,现在可好了,ㄚ头一尝到性爱的乐趣,发觉这种快乐不是她老公所能给的,简直就盯死了我;其实我自己也该掴一大巴掌,玩女人就玩女人,自己爽就好,干嘛把ㄚ头弄得连来二次高潮,ㄚ头年轻轻的,没见过世面,根本就不知道男女性爱可以让女人舒服得上天,我这笨蛋自以为高竿,第一次还好,第二次弄得ㄚ头爽翻了,难怪ㄚ头还想第三次!!碰巧公司有事,要人去趟南部,我自行报名,走了一趟,二天一夜。

    二天后回来,那天夜里点左右到家,一到家,刚开大门,就听见屋里有男人声音,这可怪了,这个家除了我这个男人,就是ㄚ头的老公了,难不成是ㄚ头老公回来了,进了门,果然就看到单帮客在家。

    单帮客一看到我回来、高兴的很,三几句话,就拉着我往外走,老婆倒没说什么,反倒ㄚ头不依,我不过二天不在家,她老公可半个月不见人,不过看ㄚ头的样子,似乎是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