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崩塌(后xue开苞/失禁)
“在想什么呢?” 纪宸以余光洞悉着坐在副驾驶位的冷霖雨,见他纹丝不动地盯着窗外发懵,连问上几句话也没有回应,便从方向盘上腾出只手,在冷霖雨大腿内侧没轻没重地捏上一把,惹得其身躯生理性地小幅度弹跃而起。 “是在思考我为什么还要带上你去会谈?还是在怨我昨晚没让你休息好?”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一句话,”冷霖雨恶狠狠地瞪向身旁那人,眼底的仇意多得快要溢出。 “无论黄昏把树的影子拉得多长,它总是和树根连在一起。” 语末,那恶人只是轻笑一声,随即轿车忽地刹住,向前驱出三四米。 纪宸单手掐住冷霖雨的下颌,凑上前啃噬着那方才还吐露出讥讽之言的软唇,趁对方还未从这场突袭中反应过来,灵活的舌戳入唇瓣间的小孔,撬开微启的齿缝,不顾冷霖雨近在咫尺的诧异神情,极具侵略性地在对方的口腔中肆意掠夺着。 温存在两人缠绕的舌尖上互相传递,牙床间的缱绻纠缠宛若两头猩红了双眼的饿兽猖獗地撕咬着猎物,这毫无情感的吻却将缠绵着的二人炙烤为一滩融为一体的淤泥。 “可我不是黄昏,”纪宸结束了这持续了稍长的吻,他伸手将冷霖雨嘴角的银丝抚去,郑重地道: “我是能吞噬影子的黑夜。” 冷霖雨望着那双写满认真的好看眸子,快脱口而出的气话也被逼的噎了回去,索性撇过头,不去看那人犯规的脸庞。“...别再纠结那些没用的废话了,继续开车。” 剩下的十来分钟路途里,两人没再进行过语言上的交流,直至抵达会场,冷霖雨终是憋不住了,上前小声请示道:“我...想去趟卫生间。” 好在纪宸此刻心思都专注于正事上,并无心为难,只是摆摆手示意他快去快回。 冷霖雨按照服务生指示的道路前行着,可越向走廊更深处探去,他越是觉着不对劲。现在正值会谈时期,按理说守卫应当比平时多上几倍,而这条通道上可以称得上是人烟寥寥,更别提那少得可怜的护卫了。这么一想来...或许自己真的能够找到逃跑的路径! 此时正为苦于思忖逃跑计划的冷霖雨,全然没有留意到身后那扇半开的木门后匿伏着的重重危机。 还未等他迈出去几步,一股蛮力猛地把他拉搡入那一隅阴暗中,长期累积起的应激反应促使冷霖雨将握紧的右拳径直挥向突袭者的面门,显然,对方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仅是侧身一避就躲开了迅猛一击。 “霖雨,是出去玩得太野了吗?连我也敢打了?” 熟悉得似是刻在骨子里的温和男音在狭窄的空间中回响,略带些玩笑意味的只言片语却令冷霖雨的身心仿若触电般一颤,不会错的,这个声音... “陆老板...”克制住了声色颤抖,却遏制不住喷涌而出的复杂情愫,冷霖雨透过在昏黄光亮下悬浮的尘埃,细细端详着那曾日思夜寐的悦目容貌,硬是把在眼眶中回旋的泪水倒灌回去。 陆卿玄一言不发,只是左手将身前泫然欲泣的人儿搂入臂膀中,右手则不安分地滑过腰线,撩开胯间的浅浅绒毛,直逼入隐匿于私密地带的小缝。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掰开yinchun,抚摸起被两瓣唇rou所掩盖住的稚嫩yinhe。 “...陆...陆老板?” 冷霖雨难以置信地重新打量起那张近在咫尺的见过千万次的容颜,疑惑与恐惧渐在大脑里萌生。“...为什么?” “怎么?纪宸可以cao进去的地方,我摸一摸都不行?”似是为了向冷霖雨证明这不是臆想出的梦境,陆卿玄随意地揪起指间渐渐充血肿大的阴蒂,惹来一声软绵绵的低吟。 冷霖雨从未想象过,自己一向当作是兄长而尊敬的对象,竟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粗俗之言。他想要推搡开裹住自己的那个怀抱,身体却因下体的挑弄而绵软无力,女蒂在适当力道的搓捻下孕育出的快感犹如轻拂沙滩的浪潮侵蚀着冷霖雨所剩不多的背德感,只觉着眼前闪过一片白芒,长期憋在心底的快意终是泻涌而出,逗留在阴缝间的修长手指也被漏出的滑腻爱液尽数沾湿。 陆卿玄抽出右手,抵在冷霖雨唇前,以不可反抗的语气命令道:“舔干净。” 那命令像是能蛊惑人心的魔音,在快感的包裹下失去思考能力的冷霖雨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yin液腥咸中稍带点甘甜,在手指的不断搅动下逐渐与唾液相融,冷霖雨用舌尖舔抵着指上的黏稠浊液,尽力服侍着上下颚间翻动的手指。 手指的主人抽了出去,指尖与唇瓣上拉扯起细长银丝。陆卿玄将冷霖雨削瘦的身躯扳了过去,令其紧贴着冰冷的木门。 “你是选择让我cao你的后xue,还是选择被我抛弃呢?” “不...我都不要...”冷霖雨边哽咽道边摇了摇头,却为其臀部找来一记狠抽。 外衣连带着底裤被随即褪下,冰凉的手掌粗暴地掰开丰满臀瓣,他感受到rou瓣间散开一团温热的濡湿感,不需要细想,也能知道身后那人正做着怎样的龌龊之事。 舌尖抚动着xue口周边的褶皱,违背常理与道德的行为令冷霖雨颅内一片混沌,支支吾吾的制止声慢慢被愈发响亮的喘息声所取替。 突如其来的炙热感抵上xue口,灼烧着稍有些松软的外翻嫩rou,guitou粗暴地挤入紧闭的xue口,不止是异物感给他带来不适,下体疼痛得似是那处撕裂开来。rou壁死死绞住欲要抵向更深处的性器,不许那物什再深入一寸一毫。 可陆卿玄哪顾及得了身下人难以言喻的痛楚,他眼神阴暗下来,猛一发力,迫使男根没入被撑到极限的后xue中。 性器擦过黏膜上的某一突起,快感编织而成的鸿波瞬间将濒死的冷霖雨吞没,陌生的快意混着剧烈的痛感扩散至每一根神经末梢,惊呼声随着身体的抖动从干渴的喉咙中迸出。 几个温柔的吻顺着脊椎骨一路下淌,给予冷霖雨一丝微乎甚微的慰藉。 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缓缓抽动,抽出大半再连根没入,guntang的性器不断摩擦过那一快感的开关,短促的酥爽一波波地翻腾涌起又随之消逝。在高频度的擦撞下,冷霖雨甚至幻觉着肠壁被磨得淌出血来。他仰着头,似一条脱水的死鱼,散漫在空气中的焕发着辉泽的尘埃在他眼里显得光怪陆离,无法聚焦的视野被光晕切割作几大版块,吊顶与地板混淆为一团浆糊。 陆老大把自己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的时候,那光线也是这般绮丽啊。 后xue还在受着煎熬的惩处,与先前不同的是,冷霖雨觉着膀胱处的压迫感在连续的冲击渐渐被释放了,浑浊的尿液突破铃口,从坚挺的男根顶端流泻而下。腥膻气味使他明了自己在首领面前作出了怎样的窘事,牵连至耳根的绯红在羞耻心的催化下更是加深了颜色。 膀胱内的难耐的瘙痒感激得冷霖雨猛一收缩后xue,只听身后那人发泄出粗重的吐息,深埋在肠壁内的yinjing射了出来,接近体温的浊液随性器的拔出而从开开合合的xue口处流下,在大腿根部与尿液交融。 眼前这幅景象与其说是yin靡色情,不如说是招人怜悯,陆卿玄欣赏着这幅好景,下身又有了勃起的迹象,只可惜时间不太够了...他在心底默默惋惜道,整理好衣物,亲昵地凑在冷霖雨耳边低语道:“两天后我来接你,等我。”语罢,便推开木门匆忙离去。 冷霖雨便静静沉淀在荫暗中,变化过快的情绪使他的脑子死了机。倘若在十几分钟前,他一定会因这句话喜极而泣。可现在,后xue的隐约痛感还在提醒他方才所经历的一切,他被夹杂在舒心与不安之中,全然不知所措。 伴随一声轻响,木门再度被推开,当冷霖雨逆过光看清来人的冰冷神情后,他意识到,自己即将堕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