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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自慰,自己玩弄敏感点,浴室对镜play,蒸汽缭绕中摁出一道道手印

    虽然这种话无耻又下流,但不可否认的是,叶隐歌觉得自己那地方更湿了,前头也涨涨得挺立起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有强烈的冲动,渴望林篡那硕大的东西深深插进他的甬道,凹凸不平的柱身抚平他里面每一寸褶皱,进进出出间刺激到他所有的敏感点,让他在极端的兴奋里高潮到喷,到射。

    guntang的jingye灌满他的zigong,因为量太多太浓稠,会在他的zigong里很快成结,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然后他就会喷奶。像喂养女儿那样,去满足身上男人不可言说的恶劣趣味。

    林篡敏感得感到一阵挤压式的抽搐,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大脑,实在太爽了,爽的差点让他第三次xiele。

    在此之前,叶隐歌从来没有给过他主动地回应与索取。这简直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心理上的激动甚至超过rou体的战栗。

    “你喜欢听浑话?”林篡一把掰过叶隐歌的脸,迫使他直面自己:“你知道吗,你刚才有反应了,你那里猛地一紧一收缩,我差点没把持住!”

    “滚开。”叶隐歌羞愤得推身上的人,但他体力耗损太严重,根本提不起力气,那动作也是软绵绵的,像小猫的爪子划过,一点伤害都造不成,却无端让人心猿意马。

    “你是我的小母猫。”林篡愉快得笑了:“小母猫要大肚子给我产奶了!”

    他说着,“啵”一声,干脆利落得拔了出来,带下来一股一股的白色黏糊糊液体。空旷的办公室里回响着这个声音,yin靡色情得恨不得让人找个地缝钻下去。

    林篡的东西抽出来,叶隐歌那里面瞬间空荡荡的。一种空虚的感觉逐渐将他包裹,他的大腿忍不住上下屈伸,想要得到一点点爱抚,然后又紧紧夹住,渴望通过这样来获得一点点的慰藉和满足。

    然而这样只是杯水车薪。他太空了,也太难受了,白腻的大长腿屈屈伸伸,亮晶晶的汗水遍布上面,在金黄耀眼的斜阳照射下,原本青紫的掐很与吻痕也变得虚幻游移,光怪陆离起来。

    林篡早已把自己收拾整齐,居高临下得俯视他。叶隐歌所有的小动作都逃不开他的双眼,仿佛在观看一幅活春宫,一个主角暂时离场,另一个刚刚被cao开,却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正在饥渴难耐得辗转反侧。

    林篡承认自己这样做真的很恶劣。叶隐歌不是那种床上老手,懂得把握自己的身体,能做到收放自如。他很难被彻底cao开,有时候虽然被插入、被内射,但他只是被动承受,没有情动,抽出去也就抽出去了,他不会有这种饥渴的心理。

    而现在,林篡让他破了功,却不给人做到底。有点像摁着牛头逼着吃水,牛本来不渴,被逼着喝了几口以后感觉到渴了,但是又被扯着头拉起来不让喝了。太恶劣了,也太……太容易让人疯狂了。

    叶隐歌怎么也得不到一开始那种充实的满足,于是忍不住探出一根手指,尝试着伸向私处。

    那里早已经泥泞一片。从林篡的视角,可以看到水亮肥嫩的两瓣唇正在一张一合,不断吐出晶莹剔透的水液,和怎么都排不净的白浊。叶隐歌的手指堪堪探到唇缝那边,正在试探着往里挤。

    叶隐歌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倒不是说年少轻狂的时候没有这种冲动,而是他未经人事的时候,怎么都不明白这种冲动到底意味着什么,又该怎么去纾解。他只好一直忍着,压抑着性欲与自撸的冲动,明明身下像着了火一样,却一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直到他遇到林画白。

    那个表面斯文的老男人,在床上的花样真是超乎想象。作为新手菜鸟的叶隐歌没有得到应有的爱抚与体贴,而是上来就疾风骤雨,生生将他催熟,以至于有时候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得一些举动,纵使那些动作在以前的他看来是极为不齿的。

    他的手指缓缓推了进去。他的xiaoxue正在吞吃他自己的手指——这个景象实在是太曼妙了,林篡忍不住想,如果拿相机把它录下来,他能珍藏一辈子。

    于是他就真的去储藏室抬了一台高清摄像机过来。他搭好支架,镜头清清楚楚得对准正在自慰的叶隐歌。

    如果在平时,叶隐歌一定会冲上去把摄像头打掉,他宁可死也不会让自己如此不堪的画面变成抹不掉的定格。然而现在他整个人神情迷乱,如同喝了一杯强效的春药,烧得他全身着了火一样通红,连带着脑子也不清楚,根本顾不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在拍他。

    他太难受了。如果这时候在他身上点个火,他能像炮仗一样窜上天。

    xue内的媚rou饥渴得缠了上来,紧紧吸附住他伸进去的手指。还不够,一根手指的长度杯水车薪,根本无法充实,于是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还是不够,他努力得把两根手指往里伸了又伸,恨不得直接捅到zigong里,还是不够。他实在受不了了,心一横,把整个手掌都送了进去!

    镜头完完整整得记录这一切。

    他刚才被cao开了,整个甬道都被林篡的大家伙撑到最大,到现在根本来不及收缩回去,并不勉强得把他的手掌完全塞入。叶隐歌稍稍觉得好受一点,手指下意识乱抓,不知道蹭过哪个点,忽然内壁痉挛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得抽搐,向另一边歪斜过去。

    他触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啊……啊,嗯啊……”诱人的呻吟从他口角间溢出,林篡被这声音刺激的双目充血。

    致命的快感来势汹汹,瞬间席卷四肢百骸,把叶隐歌抛向虚无缥缈的高空。他想把手拿掉,可是,手掌像被无形的力量控制住,牢牢被吸附在xiaoxue里面,根本动不了。

    女xue黏腻而湿渴,不断向下淌着水。叶隐歌另一只手胡乱抓伸,摸到一手黏糊糊湿漉漉的,他下意识把水涂到自己笔挺肿胀的rou柱上,奇异的快感在腹腔深处倏然炸开。

    他摸过林篡的jiba,摸过林画白的jiba,却从来没有摸过自己的。现在哪里变得guntang,肿大,囊袋沉甸甸的,仿佛蓄势待发。他的那东西偏小巧秀气,没被使用过,颜色浅,,没有什么青筋之类得缠绕在上面。如今受到莫大的刺激,它自己胀大了一圈,透露出青涩又放荡的模样。

    叶隐歌一只手还插在自己xue里,另一只手撸动自己的jiba。双性人的自渎真的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张力,让人很不得掰开他的yinchun,一鼓作气捅到最里面,把他彻底cao翻!

    叶隐歌抬起潮红的脸,勾着头往下看。他看到自己的手正在被xiaoxue吞吃,还吃的津津有味,媚rou横生。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敢动,可又不由自主得模仿起交媾抽插的动作。忽然,他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腾空而起脱离地面——

    林篡牢牢抱紧了他。

    他握住插在xue里的手,强悍而不由分说得将它抽了出来。同时握上叶隐歌握着yinjing的那只手,两只手叠加起来的力道和热度瞬间产生巨大刺激,他差点一下子就这么射出来。叶隐歌没了力气,靠在他肩膀上,手指虚虚垂着。他还是没有得到满足,空虚的感觉越发强大,几乎要化作无边的黑洞,将他给生吞活剥。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舒服了。”林篡轻轻抚摸他被汗水沾湿的鬓发,那动作堪称温柔。他抱着叶隐歌走进办公室里内置的小浴室,打开了灯。

    这时候天色暗下去,浴室的灯光是黯淡迷离的橙黄色,映着窗外灯火初上的都市夜景,无端生出一股危险又奢侈的感觉。

    林篡反手关紧门,一把将叶隐歌推到洗漱台边,让他背对着自己,就着这个姿势将自己火热粗大到几乎炸裂的东西挺了进去。

    叶隐歌几乎没有什么精神了,他完全靠着林篡的双腿力量支撑。林篡的guitou一下一下狠狠冲撞,摩擦过的每一寸褶皱都像起了火,烧起熊熊烈焰,然后又被磨平,几乎每一下都完全辗过敏感点,爽得叶隐歌想尖叫。

    他叫不出声,只能徒劳长大口,晶亮的唾液沿着唇角缓缓淌下,汇聚到雪白的下巴尖上,仿佛激烈震荡的水晶项链。

    “真漂亮,你真漂亮,”林篡虔诚得抚摸他因为即将高潮而潮红的脸颊,情不自禁得赞叹道:“你都不知道你这幅样子有多么迷人——我真想给你专门定制一个水晶挂链,每次和你做的时候都要带着,一看到链子上的挂坠怎么颤动,你就知道我干得你有多厉害了。”

    “?”

    叶隐歌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也懒得去分析,丢给他一个迷惑的眼神。

    林篡却不管这么多。他像个得到心爱糖果的小朋友,乐此不彼得亲吻怀里的人,亲吻他的脸、亲吻他的头发、亲吻他光滑而线条流利的脊背,最后双手环上他光裸的胸前,蹲下身子,吸吮他的脚踝。

    叶隐歌刺激得浑身一抖。

    脚踝无疑是他的另一个敏感点,如此亲密的触碰爱抚带来的快感简直是毁灭性的。他腿一软,不由自主得软了下去,但林篡在后面及时扶住他。

    他顺势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叶隐歌平平得放倒在浴室地摊上。叶隐歌这才发现,他的对面竟然有一面墙这么宽大的镜子,他和林篡光溜溜的样子完全暴露在透明的镜子里!

    他的脸唰的就通红。

    他能清楚看到自己的这幅模样有多么狼狈,又有多么诱人。他的下面正对着镜子,红肿的xiaoxue一览无余;大腿上的原先的青紫哼唧似乎淡下去一点,但新覆盖上来的是他自慰的痕迹,白浊与红色不明液体横流,不堪入目。

    “哈哈,你害羞什么。”林篡笑着捏他的耳朵尖儿,不断在上面吹气:“放轻松,现在,我们一起好好欣赏一下全过程。”

    他蛮横而强硬得起身而上,精壮赤裸的身躯完全覆盖在叶隐歌的身体上。他开始有技巧得在对方女xue里抽插。

    因为平躺,私密处的每一点异样都在身体上无限放大。叶隐歌方才自慰,没有得到纾解,现在哪里空虚得要命;林篡的大家伙对他来说简直久旱逢甘霖,把他顶得直翻白眼,感觉下一秒就要过去了。

    林篡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狂野。感觉到他囊袋一阵抖动,叶隐歌的小腹也一阵阵发紧,下一秒,紧绷的前端“刷拉”一声,喷出来的东西直接射到镜子上,原本光洁的镜面顿时污浊不堪。

    同时,他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也就是zigong的位置,一股激烈的热流冲了进去,完完整整灌在里面,封得严严实实。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林篡内射了。林篡的东西三番五次没有任何阻隔得留在他的zigong内,他不得不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会不会就此怀上林篡的孩子?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夹在林家父子两之间的他,恐怕真的要生不如死了。

    然而高潮的快感是如此霸道,顾不上等他再细细思量其中的利害关系,就将他彻底俘虏,让他沉沦在无边欲海之中,久久难以挣脱。

    不知何时,他眼角渗出一滴泪,虚虚垂挂在脸边,可怜又可爱。

    林篡也在高潮带来的迷乱中沉浸了好一会,才终于缓过来那口气。只要和叶隐歌在一起,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毫不顾忌,把从来没有玩过的、经历过的都施加在叶隐歌身上。也只有跟他在一起,他才能得到完全的满足和彻底的放松,身体和心灵才能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和谐统一。

    因为这种和谐太难能可贵,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去找乱七八糟的其他人。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像没一时每一刻都在品尝满汉全席,哪里还要心心念念其他种类的清粥小菜呢?

    林篡起身,去放热水。他打算把自己喝叶隐歌都好好洗洗。胡闹了一下午,他们两全身都滚了满身污渍,真不好看。

    热气很快在狭小的室内蒸腾起来。浴缸和镜子离得很近,叶隐歌全身燥热难耐,忍不住凑向冰凉的物件,于是伸出一只手探向镜面。

    丝丝缕缕的雾气中,赫然留下一个清晰狎昵的手印。

    “我要把这个手印拓下来,这是我的丰功伟绩啊!”

    林篡如是说。

    “所以你为什么要在这么小的浴室里放一面这么大的镜子呢?”叶隐歌疲惫不堪,说话也有气无力:“我不喜欢……”

    “可是我喜欢。”林篡不断给他舀热水浇在身上,一面附身凑在他唇间亲吻:“其实,当时在布置浴室的时候,我就想着这样的场景了。我一定要和我爱的人在镜子前做一次,让我们两都看清我们滚在一起什么样子。”

    当时只有模糊念头,他的“爱人”也如隔云端,不知所谓。

    而不过区区经年功夫,竟一眼注定,一始而终了。

    叶隐歌对他的“我爱的人”不置可否。在他看来,对待所谓的爱人尚且如此凶残,那么可见他骨子里并非良人,绝不是什么良配。

    都是伪善而虚假的。

    他还是很想离开。逃离这里的所有人。

    办公室毕竟不如家里,洗完澡后,林篡打电话预定了一家酒店,驱车把叶隐歌送了过去。

    叶隐歌困得神魂颠倒,倒在后座上谁的人事不知。

    林篡轻手轻脚得把他抱起来,像抱着举世独一无二的珍宝。

    林篡一直把叶隐歌抱上床。这一晚到没有发生什么。他睡得很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居然已经到傍晚了。

    “你睡了整整大半天。我的错,你昨天真的累坏了。”

    林篡坐在床边,手里搅动着一碗粥。

    鲜甜的香味在空气中蔓延。叶隐歌忽然觉得有些饿,于是抬头看了一眼。

    “是花胶炖鸡粥,”林篡说:“鸡是正宗的农家走地鸡,有钱都买不到的。还是老头子神通广大,能弄来这些东西。”

    叶隐歌环视一圈,惊觉已经不在酒店了。

    “……这是哪?”

    “哦,我家。”林篡言简意赅:“别问东问西了,我能把你送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吗?行了,快喝掉吧。我预约了Kevin医生,待会给你检查检查身体。”

    叶隐歌又倒回枕头上。他对看医生没什么意见。

    “好好休息吧,”林篡温声道:“你身体一直不好,我又弄得,弄的厉害,我怕你有什么事……”

    叶隐歌翻了个身,不打算搭理他。

    林篡自觉钻出房间,不烦他了。

    Kevin医生是林家御用医生,专门负责处理事后遗留问题。

    他找到林篡的时候,对方正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

    “哎,你这,办的什么事啊。”即便是面对少东家,他也很难保持一贯温文尔雅的风度了:“病人的心肺有病理问题,不能受刺激,也承受不了太大负担——可是现在,你居然弄得人怀孕了!”

    “什……什么?你说,他怀孕了?”

    林篡一脸震惊,又有几分难以置信的狂喜。但很快,这一切又被深深的忧愁取代了。

    “你说他身体不能再有负担?”

    “他怀过孕,又流过产,说实话,对于一个肺动脉病人来说,能坚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Kevin医生摊手:“他不能再堕胎或者流产了,他的身体经受不住小产的危险。为今之计,要让他好好休养好好安胎,不要有思多虑,平安把孩子生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林篡频频点头:“是是是,那当然……”

    这时,保姆匆匆忙忙跑过来,焦急道:“不好了,那位叶先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