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葬岗之阴宅】6被丧尸一样的鬼丈夫cao了个遍后被游魂轮
贾迎春又回到了那喜堂内,她盖着大红绣鸳鸯戏水的盖头,隐约能察觉到周围宾客满座,觥筹交错,她垂首站着,和之前的感觉不同,这一回她能清楚感觉到身边站着的是一个人,而不是咯咯哒的公鸡。 也是因此,贾迎春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做梦。 但是,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呢?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听到了“吉时已到——拜堂!”的话,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便是在夫妻对拜的时候,她在梦里弯下腰,然后在直起身子的时候看到了……看到了…… 梦里的贾迎春并没有尖叫出声,她直起身体之后,猛地拉下了盖在头上的盖头。 她不应该那么做的,因为扯下盖头之后,她看得更清楚了,眼前的喜堂根本不是喜堂,满目的红,挂着的却是挽联!那花圈显然是死人才会有的,还有那满室的宾客,分明全都成了骷髅架子的样子,身上的衣服破败不堪,就像是死了以后被埋在土里很多年再挖出来的样子。 还有站在她旁边的新郎,那位少爷。 比起一个人,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具尸体,就像是丧尸电影里的丧尸一样,浑身都是腐烂的痕迹,身上的皮肤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了,就算有没有腐烂的,那颜色看起来也非常不正常。贾迎春恍惚闻到了恶臭的味道,就像是尸体在棺材里腐烂,或者太平间会有的那种味道。他冲着她咧嘴微笑,而她也因此看清楚了在他嘴里蠕动的蛆虫,以及他灰白浑浊的,死人特有的眼睛。 太可怕了! 太恶心了! 她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但是在梦里,她却没能做出更多的事情。 她听到司仪高声唱道:“礼成——!” 然后,她浑身僵硬地被簇拥进了洞房,她坐在大红的床铺上,那洞房外,正寂静无声。 贾迎春心里煎熬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又或者是过去了很长的时间,门外由远及近地传来了些许响动。仿佛是什么干枯的东西拖拽在地面上,又或者,是骨头和坚硬的东西互相碰撞而产生的声音,这让她知道,恐怕是那个少爷,那位可怕的新郎,来到这个新房里了。 果然,下一刻洞房的门就被推开了,那可怕的新郎正站在门口,惨不忍睹的脸上全是笑意,他跨进门来,又顺手关了门,一步步走进来,到了贾迎春坐着的床边。 贾迎春的身体在发抖,但是她不能动,甚至连张嘴尖叫都不行,她只能眼球抖动地看着那宛如丧尸一般的少爷一步步朝她走来,靠近她,然后朝她伸出手…… 她看到他开口了,那夹杂着脓液一般粘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娘子……” 按理说,经历过那么多鬼怪cao干的她应该已经对这样的形象习以为常了的,即使一时被吓到,也应该很快就能好好把自己的情绪安抚下来了。但心底里,贾迎春就是觉得已经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她害怕眼前这只像丧尸一样的鬼,随着他的靠近,她甚至可以闻到从他身上传来的腐尸的臭味。真的,比起丧尸,僵尸还更能让她接受,然而现在并没有让她选择的余地,那腐烂的少爷一步步靠近了她,走到床边,将她被重新盖回头上的盖头用喜称掀开了,那张斑驳着腐rou的、可怖的脸就这么出现在她的眼前。 贾迎春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她看着那腐烂的丧尸一样的新郎朝她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然后……然后,那只扭曲的手就朝着她伸了过来。 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 对了,刚才,就像刚才在喜堂上那样,不管她心里怎么不愿,在司仪叫出“一拜天地”的时候,她就只能跟着对方的意思做出动作,一步一个指令,仿佛没有自己思想的玩偶一样,而现在,那样的状况显然还没有结束。 她看到自己的腰带被那只腐烂的手攥住,然后往外拉,那只手看起来并不费力地就将她的腰带给拉开了,身上其实并不繁复的喜服也因此向两边散落开来,露出里面的肚兜……那些“侍女”根本没有给她穿亵衣之类的衣服,只要脱下喜服,就只剩下一件贴身的大红色肚兜了而已。 看来腐烂的身体对他也有一些影响,在说完那一句之后,这个鬼新郎就没有再开口了,与之相对的是迅猛无比的动作。 他迅速褪下了贾迎春身上大红的凤冠霞帔,只留下一件红艳艳的肚兜在她的身上,又简单粗暴地把自己身上的新郎服饰给撕碎了…… 看着他的动作,贾迎春几乎要担心下一个被撕碎的会不会就是自己,但是在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又将她扒得只剩下一件之后,那丧尸新郎就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头顶是大红的帐幔,按理说这应该是非常能让人感觉到舒适的环境了。本应是与丈夫鸳鸯交颈的地方,此时压在她身上在她的身体各处肆意抚摸揉捏的却是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贾迎春只觉得心里一片寒凉,她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她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事,是她做错什么了吗? 但身上压着的那个丧尸新郎却没让她有时间想得更多,在她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抚摸,又隔着肚兜在她的酥胸上揉捏了一阵之后,那丧尸忽然就掐住了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起。然后,贾迎春就看着那张腐烂可怕的脸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然后,她嗅到了满鼻的恶臭味道。 她当然没有闻到过死人是什么味道,但是她想,腐烂了的尸体应该就是这个味道了吧,腐败的、腥臭的,仿佛夹杂着陈旧的血腥味,让人闻了一次就再也忘不掉,就再也不想再闻到第二次的,恶心而可怕的味道。 贾迎春的脑子花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她被一个看起来像是丧尸多过像人的新郎给吻住了。 和非人类亲吻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他身上的味道,他嘴里的蛆虫,甚至她还能感觉到那蛆虫正顺着他脸上、口腔里的腐蚀出来的空洞朝着她这边爬,她的舌头甚至触到了那冰凉粘腻的东西,但是她无法分辨,那究竟是蛆虫还是死人特有的黏液。 这太可怕了! 贾迎春想要避开,想要挣扎,想要大声尖叫,发泄出自己的一腔恐惧。但事实是她现在就像一个玩偶一样被这个丧尸一样的新郎压在身下,那些蛆虫和尸液就通过这个人和尸体之间无比亲密的吻在她的口腔里钻来钻去…… 甚至,她还能感受到自己吞下去了些许…… 她想吐! 但此时她的身体一点别的反应都没有,被丧尸亲吻没有反应,被丧尸揉捏胸部没有反应,被丧尸扒开肚兜含住乳珠也还是没有反应,她就像是一个局外人,看着那只丧尸对着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只是视角却是第一人称的。 这样的遭遇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大概是她的身体经过那么多次的欲望沉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习惯了被这样对待,甚至习惯了对象是非人类,因此,在这只丧尸的挑逗下,她还是渐渐湿润了花xue,她的身体,像是自主便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即使面对这样已经腐烂得看不出人形的对象,她竟然还是有了感觉…… 像是顺应了本能,贾迎春动起来了,她的身体在丧尸新郎的动作之下微微颤抖了起来,然后跟着他的动作缓缓扭动,腿间的花xue潺潺分泌出粘腻的液体,脸颊上也泛起了微热的红晕。 丧尸新郎显然察觉到了身下女人的身体的变化,他的脸上像是裂开了一个笑容,贾迎春看不太出来,毕竟他脸上已经没剩多少好rou了,但是在笑了笑之后,丧尸新郎那张腐烂可怕的脸又朝她凑了过来,嘴唇相接,舌头交缠,本应是无比甜蜜的,新婚之夜的亲密互动,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染上了诡谲而又可怕的色彩。 她的身体动情着,但是她的心却仿佛陷入了无底深渊。 她在丧尸新郎的动作下分开了双腿,让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然后那双腐烂的,斑驳着血rou和腐烂物的手指在她已经湿润了的入口处由轻到重地抚摸,然后,那感觉上来说还挺尖锐,只是被她的yin水润滑了的手指就从入口处滑了进去,并在动作中带起一阵微弱,对她来说却万分明显的水声。 “唔……”她轻轻呻吟起来,身体的扭动也顿了顿,取而代之的是僵硬似的一阵。 “娘子……”仿佛只能说这一句话一样,丧尸新郎在她的耳边低语,他的手指深陷在她的身体里,抽插抚摸,将她的身体内部探索了个便,也强迫她与他起舞,她的身体不断颤抖,扭动,感受着那根可怕的手指为她带来的快感,却也畏惧着那根可怕的手指为她带来的快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但是仿佛,如果真的沉浸其中的话,有些东西,就再也回不去了。 或者她从很早开始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微弱的水声在耳边回荡许久,她也因此而变得气喘吁吁,贾迎春身体微微一颤,睁开眼睛往下看,正看到那丧尸新郎从她的花xue里拔出了手指,正扶着他那根诡异的roubang要往她的身体里送。 那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怕而又诡异的东西啊! 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丧尸都是那样,在全身都腐烂了的情况下,那东西竟然诡异的完好无损,甚至比普通男人,甚至一些她经历过的鬼怪都要大,并且,那丧尸的roubang就像狼牙棒一样,在上面生出了一圈又一圈的尖刺,虽然看起来不长,但实在是让她感觉到非常害怕。 被那样的东西捅进来……会死的吧?一定会死的吧? 会被那roubang从花xue内部一点点撕裂,从入口开始,到zigong……或许直到zigong也不会停止,她的内脏会被撑开撕裂,一点一点地搅成碎片…… 贾迎春心惊胆战,但是身体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张大了腿,迎接丧尸新郎的进入。那根紫黑色的颜色诡异的狼牙棒果然抵在了她的花xue入口处,她感觉到了一阵力道,那狼牙棒的顶部便突破了入口处已经微微有些分开了的yinchun,一点点地往内部挤入。 “啊……不行、不行的,太大了,那个太大了……唔……要被撕裂了……”贾迎春睁大了眼睛哀嚎恳求起来,她希望他能把那东西拔出去,放她一条生路,她真的会死的,如果是这样的东西的话,她一定会被cao死的。 但是丧尸新郎这时候却像是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一样,一边挺着那巨大可怕的jiba往她的zigong里捅,一边喃喃似的叫她:“娘子……” “我不是你娘子……啊!好痛!你出去!你出去!” 尽管这么叫着,但贾迎春隐约能感觉得到,自己并没有在这样的动作里受伤,只是花xue已经被扩张到极限,仿佛再多一点点直径,她被撑开到最大的花xue就会崩裂开一样。 “娘子……” 仿佛诅咒一般的低语回荡在耳边,伴随着挥之不去的rou体碰撞声和性器摩擦声,贾迎春能感觉到,身体里那巨大的东西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体,每一根rou刺划过她的内壁,留下一阵带着疼痛和不知名快感的战栗,她格外不适,但无法摆脱,甚至渐渐地,习惯了这样的举动。 感觉上是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他终于把那根不只粗细惊人,连长短也格外骇人的roubang全部捅进了她的身体里,大概,此时她的zigong也被完全洞穿了,说不定zigong内壁上此时正突出一个roubang顶端的形状,或者更夸张一些,那东西会挤开她的内脏…… 毕竟,她现在就有一种内脏都在被cao干着的感觉。 好痛苦…… 好痛苦啊…… 她这么想到,她张开了嘴,她大概是在尖叫,但是她一点儿声音都没能发得出来。 被丧尸一般的新郎压在身下的女人脸色陡然惨白,她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地任由压在她身上的丧尸使用她的身体慰藉自己,她的腰被抬了起来,她的腿被更大地分开,她的花xue里的roubang缓缓退出了,然后在即将完全退出她的花xue的时候,再重重地一击,整根全部捅了进来。 内脏……像是要被捣碎了。 她这么想着,身体下意识地发出了尖叫,伴随着rou体拍打的声音和带着粘腻水声的捣xue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但她已经分辨不出来这个了,身体伸手推拒,但是压在身上的丧尸新郎她根本无法推开,她哭喊着,流泪着,挣扎着,却还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她的肚子上被丧尸的roubang顶出巨大到夸张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里面的东西简直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完全捅穿一样。 看着肚子上一下一下凸起的怪物,贾迎春睁大了眼睛,万分惧怕,但与之相对的,压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丧尸新郎此时却是非常满意自己看到的景象。 他的新娘被他的roubang完全侵占攫取了,他的娘子现在已经完全成为了她的东西,只要等他的东西射进她的zigong里,将她从里到外完全染满他的气息,她就再也无法从这座宅子里跑掉,即使还有别人可以随意占有,但是那没有关系,一个人玩多没意思,当然还是大家一起玩更有趣。 反正死都已经死了,也可以不必担心会生病。 丧尸的roubang一下一下地在花xue里穿梭着,带出了打量粘稠温暖的yin水。丧尸新郎显然非常喜欢这样的温暖,每一次挺弄都会进入到最深处,再依依不舍地拔出,却不完全离开,只在roubang即将落出花xue的时候把自己狠狠地捅进去。 每一次,每一次,贾迎春都恍惚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那根巨大的狼牙棒捅穿了,但是等她能够睁开眼睛去查看肚子上的情况的时候,却每次都发现自己的肚子还是那个样子,总是被迫突出着属于丧尸新郎的roubang的形状。 或许,比起现在这样的情况来说,还是死了更让她轻松一些吧…… 贾迎春迷迷糊糊地想着。 然后,在一阵剧烈的抽插挺弄之中,贾迎春的身体被丧尸新郎的roubang送上了高潮,她剧烈地颤抖着,胸部、大腿、甚至花xue内部,每一寸都在剧烈地抖动着,颤抖着的内部也因高潮而喷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喷洒在体内冰凉的roubang顶端,让那根没什么温度的roubang被这样温暖的液体浸泡着,也让丧尸新郎更加享受到了女人体内的温暖。 他高兴极了,因此再不忍耐,深入贾迎春体内的roubang同样颤抖着,以同样的频率一波波地射进了已经被他蹂躏了许久的zigong里。 她失神地被丧尸的jingye灌满了肚子,腹部被丧尸jingye充斥而凸起,像是怀孕了一样。仍停留在她体内的丧尸新郎像是心满意足似的抚摸了下她的肚子,终于吐出了“娘子”以外的词汇。 “终于……成功了。” 还沉浸在高潮里的脑子并不能及时反应过来丧尸新郎在说些什么,她失神地望着床顶,片刻以后才转过头,问躺到旁边去了的丧尸新郎:“什么意思!你究竟在做什么打算……你想干什么!” “你。”丧尸新郎笑眯眯地说道,虽然外貌仍旧还是一只可怕的丧尸的样子,但是此时他的表情已经丰富了许多。注意到贾迎春疑惑的神情,丧尸新郎继续说道:“现在你就和我们这些困在宅子里的鬼一样,永远都出不去了,只能永生永世和我们纠缠,直到魂飞魄散。” 丧尸新郎嘴角裂开狰狞可怖的笑容,他缓缓说道:“其实今天晚上,你一直在学校里,没有出去过。不管是公交车上还是家门口,都是在你的学校里。” 贾迎春所在的学校,建立在一座乱葬岗上,而这鬼新郎是葬在乱葬岗上的其中一只游魂恶鬼。其实,贾迎春经历过的那些鬼魂,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而已,他一点点地用阴气染满了贾迎春的身体,让她从阳世坠落阴间,再经过拜堂成亲,让她成为乱葬岗中的一员,再也无法离开。 “怎么会……不、这不可能!”贾迎春连连摇头,甚至顾不上赤裸酸软的身体,退后着想要远离眼前的丧尸新郎,最终摔倒在地,她崩溃地大喊:“你究竟想干什么!难道是想找替身?” “替身?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一个妻子而已。”丧尸新郎笑眯眯地说。 “不……我才不是你的妻子……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出去,我要出去!”说着,贾迎春用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骨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往门外跑去。尽管门口近在咫尺,但她已经做好了不会那么容易就能逃出去的准备了。 只是贾迎春没想到的是,她竟然顺顺利利地撑着酸软的身体跑到了门边,虽然两条笔直白皙的腿还在微微颤抖着,腿心处更有白色的黏液流出,但她到底还是推开了房门。 然后,她看到了门外可怕的景色。 黑色的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只有红色的月亮悬挂在天上,而她的眼前尽是影影憧憧的人影,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一个个都朝着她的方向聚拢过来。 她睁大了眼睛,借着红色的月光她看得很清楚,眼前的人影全是一个个的游魂,有的死相凄惨,有的七零八落,还有的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崩溃。贾迎春下意识地想要关上门,但才一用力,才发现已有一只手抵在了门上,让她无法施力。她顺着那胳臂看过去,正看到了刚才与她无比亲密,却可怖的一张丧尸的脸。 那是她的丈夫,那个丧尸似的新郎。 他勾着腐烂可怕的笑容,慢慢说道:“别关门啊,让大家都见见你才好,我们在这乱葬岗待了太久,很久没有见到新人了。” “大家都很喜欢你哦。” 确实像这个丧尸新郎说的那样,对贾迎春的出现,那些游魂都非常新奇,在得到了新郎鬼的允许之后更是没有了什么顾忌,靠的近的全都涌入了这间屋子里。 贾迎春被游魂淹没了,她被身体冰冷死相可怕的游魂团团围住,她一点儿也不敢睁开眼睛看,只能面容扭曲地紧紧闭上眼睛。 但这样一来,她的感知反而更加清晰了。 和丧尸新郎结了冥婚的她现在还算是活人,虽然rou体已经死了,但灵魂却不像那些死灵一样冰冷,她是有温度的,而这样的温暖无疑也是冰冷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游魂们非常喜欢的。贾迎春感觉到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密密麻麻的手臂在她的肌肤上抚摸、揉捏,她的脸、她的嘴唇、她的口腔、她的脖子、她的胸部、她的肚子、她的一切一切,全都被这些游魂肆无忌惮地感受着。 她被无数双手分开了双腿,继手之后,无数根roubang将她团团围住了。 一根roubang狠狠插进了她蓄满了jingye的花xue之中,狠狠抽插挺弄,而其他的roubang借助着她的手、她的唇、她的腋下、她的腿弯,甚至是她的脚来抚慰自己,还有更多的roubang在她的周身各处摩擦。 一根roubangcao够了,射了出来,又会有另一根补上,然后是下一根,再下一根。 天空始终是黑沉沉的,无法分辨时间,贾迎春不知道现在过去了多少时间,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被多少根roubang插进过xiaoxue和口腔,总之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未曾停止过被鬼魂cao弄的命运,也许数量一天天地减少了,但每天都有,从未断绝过。 她想,也许自己将会一直这样下去,困在这个小小的逼仄的地方,一直被不同的鬼魂、不同的roubangcao干,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一天才会结束。 但在结束之前,她也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