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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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抢救回来,静养了半个月,许是痛得很了,真的怕了,临风再见乐允,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 “临风,你来了。” 靠坐在病床上的乐允见临风的身影,眸光一亮,倚靠着枕头的脊背挺直,嘴角含着笑的看着临风走近。 乐允向里靠,给临风留了坐的位置,移动间和病床相连牵着腕间的锁链哗啦作响。 临风说了句“别动”,乐允便一动不动,任凭临风撩起他的衣服,扯开了裹伤的绷带,露出底下狰狞的疤痕。 伤已无大碍,只是看着难看,乐允神色几分哀伤,低声道:“临风,我谨遵医嘱没有碰水,我得体质不易留疤,六个月就会淡到看不出的。” “六个月?你觉得我会让你在这儿好吃好喝的躺六个月?” 临风朝他脸伸手,乐允睫毛轻颤,微偏过头将脸送到临风手下。 临风怔了下,食指拇指钳住乐允的下巴,端详他的神色。 肤色尚且苍白,神情透露着脆弱。 被打怕了? 说不上乐允哪里不一样,这点变化让临风总觉得有点违和,像穿错了衣服,一点点的别扭。 “既然养好了就别赖在这了,解开,跟我回去。” 撂下句话,将钥匙扔在床上,临风起身往外走,弥散在空气中,消毒水混合药剂的味道熏的人头痛。 乐允解开手腕铐子的锁,手摸着临风方才坐过的地方,一丝温暖顺着他冰凉的指尖蔓延至心口。 凭借这点温暖,足以慰藉接下来的暴风雨。 乐允被带回了临风的住处,那一夜缱绻温存恍如昨日,又仿佛历经了一个世纪的漫长。 耳边传来临风低哑的声音:“清洗干净。” 浴室内放着灌肠的工具,乐允脱了衣服,扯掉所有绷带,对镜赤身而立。 镜中人前胸密布着盘错交织的疤痕,柔光的照射下,脸色仍旧透着不健康的苍白,半月未打理,胡茬长了出来,打绺的头发黏黏腻腻的,乐允眉头蹙起,对自己的状态很是嫌恶。 避过前胸的疤,仔细的将身上其他角落清洗干净,又用沾了水的毛巾擦拭身前。 伤口沾水好的慢,乐允小心的擦拭,生怕这身丑陋的疤痕再也去不掉了。 望着镜中的自己,乐允一秒后移开目光。 好丑。 乐允弯腰去拿灌肠器,余光却瞥见一抹身影,身体僵住。 “抱歉,我耽搁太久了,临风,我......请再给我十分钟时间。” “嗯。” 临风很好说话的样子,同样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别看临风,会脏了临风的眼。” 将乐允的僵硬无措尽收眼底,听着他哀伤的语调,临风突然意识到乐允的变化在哪了。 人,生动许多。 较以往,喜怒哀乐更加明显了。 乐允是严谨的,内敛的,在他们交往之前,更是从没见他笑过。 他总是一副淡漠的样子,穿着白大褂,手中不离各种数据报表,他总是低着头分析数据,穿梭在实验楼的各个楼道,每分钟都很紧要,却会对每个跟他打招呼的人颔首致意。 临危不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那些词汇是为乐允而生的。 他欺负的过头给人整怕了? 还是这一切亦是他的伪装,他一贯喜欢伪装自己。 再或者,这才是他本来的样子。 临风突然蹙眉,又来了,又下意识的去揣测这个人的行径内心,他何乐允怎么想的与他何干。 乐允如今属于他,任他拿捏,他可以对乐允做任何想做的事,在他身上,心上,留下他的印记。 “你没有命令我的资格。” “是请求,临风。” 乐允这么说着,却没再坚持让临风离开,他面对着临风跪下,将羞耻的后处面向了墙壁,仪器对着小口,没什么分寸的插了进去,向里面灌甘油。 乐允庆幸,临风的卫生间,是坐便。 忍着腹中不适循环几次,直至吐出的清水,乐允才作罢。 他向来严谨,对他人,更对自己严格,哪怕是这种事,他也会做到最好。 乐允将身体擦干,病服穿了半个月,乐允无法忍受将其套上,赤着身走了出去。 这一念之差,让乐允后悔不已。 屋内四台摄像机架在地上,环绕着床。 临风调试着摄影机,命令乐允跪到床上去。 乐允犹豫了。 被监控器监视着的被迫和面对摄像机的主动,并不是一回事。 可临风不耐的眼风扫过来时,乐允迈腿走过去,按临风说的跪在床上。 “跪直了,腿打开,再开,不够,再开,腰直起来,抬头,很好,维持这个姿势。” 乐允一一照做。 乌黑的瞳孔流转着无人看得懂的情绪,临风的命令更加过分的继续着。 “现在,将你的rutou捏硬。” 双手仿佛灌了铅,很沉很沉。 临风没催他,乐允终究抬起手,维持着腿大张的跪姿,揉搓上两红点。 淡粉色的乳首被搓红,直至发硬,像两颗熟了的红果子。 “作为你迟疑的惩罚,将这个戴上。” 临风扔了两个银饰在乐允身前,是一对漂亮的小银蝶,乐允拿在手里翻了翻,食指不自然的弹动一下。 他知道这是什么,也知道该怎么用。 吃一堑长一智,乐允不敢再耽搁,跨出第一步往后就容易很多,细细的银针穿过红果,疼的乐允一颤,如法炮制的给另一边也戴上。 银针折弯首尾相连,成了银环,吊坠着银色的蝴蝶。银饰不沉,却也有些分量,银蝶坠着乳首,微微的拉扯感令两乳首坠坠的发涨。 临风在镜头中看着乐允的身体,胸前挂着的银蝶随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红点被衬托的更显红润。 喉咙发干,临风眼神沉了沉。 想到接下来还有其他东西装点乐允的身体,临风热血沸腾,舔了舔发干的唇,临风又欣赏了会儿,接着道:“准你手yin,不准射。” 乐允麻木抬手,抚上自己的脆弱。动作生涩的上下taonong。 说来可能没人信,乐允从没给自己手过,不是没有过欲望,可忍忍就过去了,或者冲个凉水澡。 他向来克制,不愿被欲控制了身心,他有很多比沉溺舒适更有价值的事要去做。 可临风的眼神毫不掩饰戏谑的打量着他。 一个衣冠整齐,一个丑态毕露。 乐允羞窘不已,脸烧的恨不得钻进地里,那里渐渐昂扬,乐允耳垂泛红,身体有些发热。 穿刺乳首的两根环针不知是否涂了药,此刻痒了起来,又疼的发涨,两种滋味,一种难捱,比起taonong下体,乐允更想揉捏乳首缓解痛苦。 想揉rutou。 萌生的念头惊了乐允,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羞耻要将乐允淹没,他急的眼睛微红,下头很快硬了起来,更令乐允难堪。 一声轻“啧”让乐允骤然清醒,他楞楞的抬头,临风那略带嘲讽的眼神刺激的乐允心一凉,仿佛刚刚一切不堪的心理被摊开摆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神智清晰,身体的欲望却更加昂扬,这会儿更是有完全勃起的迹象,乐允不明白,他何时变得如此yin荡。 竟被临风一个眼神看的......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这么喜欢,把这些戴上。” 临风又扔了两个圆环一个棒状的物体过来,乐允拾起圆环,怔忡着。 “临风,我都听你的,你会不会少恨我一些。” 乐允的声音听起来诚恳,又有种说不清的悲哀,见乐允望过来,临风冷笑。 “你做梦。” 此情此恨,至死不休。 乐允没再说什么,甚是乖巧的自己给自己套上。 两个圆环分别给两个球套上,环带内锁,乐允用力,一扣到底。 圆环锁着两颗rou球,涨的生疼。乐允又拾起小棒,拿在手里看了看,一头粗,一头细,粗的那头,有豆子般大。 乐允扶着yinjing,将细的那头对着孔洞,吸了口气,缓缓插了进去。 小乐允感受到痛有点软,它的主人却将小棒慢慢往里送,直到粗的那头堵着尿道口,再也推不进去。 临风又欣赏了会儿乐允的酮体,又赏了两个物件过去。 乐允泛红的双颊有些白。 一个颜色翠绿,粗细只有两指粗,通体圆滑的玉势。另一个就怖人许多,乌漆墨黑的颜色。看着就很压抑,足有婴儿手臂粗,上面布满各种凸起的按摩棒。 “你喜欢哪个?” 乐允看着看着就笑了,唇角勾起,“临风想要我用哪个,我就喜欢哪个。” 自作聪明。 “两个都想你用。” 乐允扯着嘴角笑道,“好。” 乐允先拿起绿色通透的玉势,犹疑了一下,他想要些润滑。 光是一想到没有润滑,后面就仿佛忆起那撕裂的痛苦,苦不堪言。 只犹豫一瞬,乐允便开口,“临风,可以给我些润滑吗?” 他在临风面前,早就没了所谓的尊严底线。 “嗯哼,你不是有嘴么。” 乐允一时没明白,反应了会儿,将玉势放在嘴边,张嘴含了进去。 口水也算润滑了。 这动作似乎让乐允很是难堪,临风看着乐允草草的将其沾湿,便将其拿出抵在后处。 折腾了两分钟才捅了进去,留了个小头在外面,将褶皱撑的蛮平。 又执起大的按摩棒发愣,平心而论,这恐怖的尺寸并没有临风的大。 可里面有了一个,又该如何...... “用嘴咬着。” 见乐允拿着大号的要往后面插,临风意识到他想岔了,开口阻止了他的愚蠢行为。 以为这便是结束,临风又扔了两个东西过来。 一条黑布,一副手铐。 用途很清晰明了。 乐允嘴被撑大,腮帮子酸痛,说不出话来,自觉的拿黑布蒙了眼睛,目不视物,摸索着手铐将手铐住。 “铐在背后。” 乐允闻声乖觉的两手在背后自己铐好。 临风看着被装饰过的乐允,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乐允双腿大张着正跪向自己,黑布条蒙住了他那双乌黑的眸子,双手被迫铐在身后,限制了行动。 两只银蝶随着主人微晃而颤动,红肿的茱萸大了一圈,像成熟的果子待人采撷。 因为跪姿,那黑色丛林下的私密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临风眼下,昂扬的挺立着,两颗沉甸甸的球被锁着,委屈巴巴的得不到释放。 那胸前的鞭痕此刻都性感起来,临风将他满身的伤疤收入眼底,想着一定要将他的疤痕去掉。 然后,再重重的添上几道血红。 维持着这样的跪姿是很艰难的事,乐允体力不是很好,也没有过肢体柔软度的训练,这会儿身体发沉,颤抖开来,控制不住的要往下坐,两胯被撕扯的生疼。 乐允想跟临风说他撑不住了,话到嘴边成了呜呜的呻吟,临风并没有回应他。 整个屋子瞬间仿佛只剩下乐允一个人,他被蒙着眼,其他感官都被放大,他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感受到自己颤抖,合不拢的嘴使唾液腺分泌唾液,口水沿着嘴角滑下。 他终于撑不住跪坐下来,玉势更玉势更往里顶了顶,异物感十分明显,乐允僵了下缓解疼痛,又撑着跪直了身体。 时间渐渐过去,玉势早已随着乐允的动作彻底没入,涂在物件上的药渐渐生效。 屋内不知何时传来一阵腻人的香味,身体发热,rutou肿着发痒,想被抚摸,那玉势也是浸了药的,这会儿奇痒难耐,钻心的麻,乐允收紧后xue,那玉势在肠道里微动,惹得乐允脸通红,一种奇异的舒爽,恨不得自己握着一头抽插开。 快感阵阵袭来,却始终不得释放,yinjing硬的不行,直直的贴在小腹,两颗球憋涨的颜色愈发深了,乐允背在身后的手下意识扭动,手腕被自己折腾的勒红,这点痛根本不足以缓解身上的躁动,乐允脚趾蜷着,整个人近乎崩溃。 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比疼更难以忍受的情欲。 近乎失智的状态很是陌生,黑布遮着眼,看不见,连光都隔绝,乐允想着临风不会管他,只用摄像机将他丑态记录下来。 他一个人在欲海中浮沉,找不到出路。 临风久久未出声,乐允粗重的喘息着,口水沿着嘴角蜿蜒而下,他难耐的扭动下腰肢,想俯下身在被子上磨蹭着敏感。 他可耻于自己的yin念,又克制不住身体的欲望。 吊坠着银蝶的链子被突然拉扯,乐允被牵着,上身向前靠了靠,拉扯的疼痛让乐允哼出声,随即冰凉的触感贴上rutou,一颗茱萸被人捏着玩了两下。 “唔——” 乐允忍不住挺胸,想被临风多碰几下,临风却收了手,乐允被磨的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喜欢被摸?” 低哑的声音带着一点暧昧,乐允闻声颔首,呜咽一声,他......很想要。 临风冷哼了一声,拉扯着乐允的腿摆成了伏跪的姿势,侧脸贴着枕头,左肩撑着身体,膝盖着被,臀高高翘着。 乐允近乎是自发性的大张开腿,临风却并没碰他。 被撑开的嘴无法咬合,口水将枕巾洇湿一片,情欲折磨的乐允浑身发烫,身子向下塌了塌,敏感的乳首触碰到被子,乐允痛苦又难耐,斗争了许久,轻轻蹭了蹭。 那敏感的两点被刺激着,乐允得了些许慰藉,可下体肿胀感更加明显,不得释放憋得生涨。 臀部被扇了一巴掌,乐允身子一弹,慌乱的摆好姿势,颇有些求饶意味的翘高了臀。 一双手揉捏着双丘,形状极好,雪白的双峰被打的泛了红,临风玩着两团rou,不管乐允的难耐。 扒开臀缝,xiaoxue一张一合间,一抹绿若隐若现,身下人呜呜的哽咽着,临风手划过会阴,摸着尾巴骨,就是不碰令乐允难受的下体后xue。 又玩了一会儿,臀被搓的通红,临风捏着乐允下巴,将按摩棒抽了出来。 嘴张着喘气,竟一时合不拢。 “临,临风......唔,嗯——” 临风手指从后xue而入,向里摸索,后处又添了两指,乐允背弓起,说不上疼和舒爽,哪个更多些。 两指捏住玉势向外抽,后xue得到刺激,不自主的含紧了,临风轻嗤。 “嗯?” 乐允忙放松了后面,“啵”的一声,玉势被拔了出来,羞得乐允将脸埋进枕头。 异物感倒是没有了,肠道收缩,抓心挠肺的后面竟生出空虚感。 “临风......” 时间流逝,乐允忍的要爆炸,临风给他拔出了玉势后便再无动作,就那么晾着他,他留他在漫长的时间里煎熬。 临风掐着表,心里暗暗吃惊。 按理,春鸳与红鸯的药效已经发作有一个小时十五分钟了。 春鸳,是乐允嗅到的腻人香味。红鸯涂在玉势和按摩棒上,二者皆是烈性催情药,是欣星得意之作。 她说,没人能在她的春鸳红鸯下撑过一个小时。 看来他有理由好好奚落下星星了,这些天说他知识匮乏,给他普及许多“姿势”,被好一顿骂,这回看你的得意之作,也不过如此嘛。 念头一闪而逝,临风是相信星星的,她说一个小时,那就是经过多组对照实验得出的严谨真实的时间。只能说,乐允的忍耐力过于常人。 另一方面临风讶异于乐允的服从性,他并没有太过限制乐允的行动,也没开口不准他动,乐允完全可以换个舒服的姿势,可他就维持着跪撅的难受姿势,默默忍着情欲。 听着乐允忍不住开口唤他的名字,临风放下计时器,等着乐允下文。 “临风,我很难受。”略带鼻音,夹杂些哭腔。 “临风,我受不住了。” “临风,呼,求你上我,你帮帮我。” 半跪在床,临风等的就是乐允求饶,他大发慈悲的用食指捅了进去,乐允迫不及待的收缩后处,里面温热又湿。 手指屈起捅弄着,碰到一处凸起,乐允身子猛的一颤,闷闷的哼着呻吟,那柔软没有棱角的样子可怜极了,临风重点照顾了那个点,嘴角在乐允摇臀配合间渐渐上扬。 这般羞耻的动作,乐允清醒时决计不会做的,临风知道,药效彻底淹没了乐允的神智,是身体本能的渴望。 “好热,下面很痒,xiaoxue想要,请狠狠贯穿我,享用我,艹哭我,吊起来用鞭子抽我饥渴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