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书迷正在阅读:那个、恶棍爱情故事、sao浪兔子与法外狼医、大学里色气的讲师双性、欠债就要用身体还[双性]、快穿之宿主太无情、获取好感度系统(快穿)、乐以忘忧,清和平允、雄主的激情交配日常(虫族总攻双性)、窃光
我拿过手机给楼下打电话,叫他们送上来两套全套男装。 周存的坚韧性很强,他能忍着不洗澡还穿上皱褶肮脏的衣服,一声不吭,甚至还能把腰板挺直。 在他落手拧开门之前,我慢悠悠地说“你前脚走出门后脚就有枪把你射成筛子” 他没有质疑我的话,只是停了一会,稍后很听话地把手放下了,转回身背靠着墙,样子是妥协了。 神情稀松,眼睛淡淡地。 看着我身后的窗户,看灌木丛,看树,看蓝天 ,看云,就是没有我。 我叫他过来继续躺一会,他不动,甚至眼睛都没多眨一下。 我想,如果我用对他的这些耐心,对我父亲的情人们,想必我的兄弟姐妹都能健康地相聚一堂。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摇摇头。 等我洗完澡出来,他还是站在那,比林玖辉在艺术课上做的泥塑还稳。 他无声地和我拉锯。 我好耐性地把衣服递给他,被一把扫到一边去。 衣服被掀得差点刮到我脸上。 我的笑瞬间消失了。 周存的脾气真糟糕,不听话。 我上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实实在在地一下。不想承认,但我的手因为作用力而发麻。 他的左脸迅速浮上一层红印,被打懵之后,仍是倔强地抿着嘴。 还没有人敢对我这样,他算个什么东西。 我正好一米八,周存靠在墙角显得比我矮,他差不多有一米七五,看着个子不高,心气倒挺高。 我抬起他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周存,你能站着进来就能躺着出去,你敢上午叫我不舒服,下午你的meimei和妈就能丢个胳膊少条腿,这样看的话,你得聪明点啊” 周存的眼睛瞬间像淬了火,通亮地瞪着我,我只是说一嘴,他的反应却好像要和我拼命。 “你敢” 我摸着他的后颈,淡淡地问“你敢吗?” 像他这种男生最在乎的,不外是学习和孤儿寡母而已。 实在话,我都懒得伸手指去收拾。 他沉默了片刻,终于张嘴了,声音非常哑,“你想要什么?” 我贴近他,在他的生理颤抖中,轻轻地吻他被我打肿的脸,“我爱你,我只爱你” 他听到后毫无反应。 周存在这里,只有怨恨和没反应。 当然,床上的风sao模样另算。 菜市场的死鱼被剁掉头还会蹦一蹦,他安静得不像话。 周存最终还是被我拽上了床,换好了衣服,我抱着僵硬地尸体一样的他再次入睡。 第二天早上五点,我叫人把他送走,吩咐不必遮住他的眼睛,因为他下次还要来。 周存已经强迫自己适应,不论我做什么他都无动于衷,亲他的嘴他不会回应,逗弄他不会回答,只有短促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有意识。 有了第一次,后面就有了无数次。 刚开始我给他打电话会被挂断,后来他妈就失业了。 他学会了听话,配合地在一定时间内来到我身边。 我把他抱身上插的时候,他双眼紧闭,鲜少有眼睛睁开的时候。 他躺在浴缸底,双腿扛在我肩膀上,我禁锢住他的腰,在热水中快速地抽插他,他被顶的叫声一颤一颤的,像要无法呼吸,又细又轻,头向后仰,浑身粉红。 他的xue里混着热水,我每次进去都湿软异常,拔出来后带着粘液,再插进去,周存就会在情不自禁地叫一声。 我捏着他的yinjing,诱使他叫我的名字,我希望从他漂亮的嘴唇里吐出我喜欢的话。 我告诉他我叫丛从,整个城市的所有产业几乎都与我家脱不了关系,他念的大学也有我家的股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问他有没有想要的。 他只是双手抓住我的后背,咬我的肩膀,“你去死” 他不知道性爱里身体的任何疼痛都会引起精神极度亢奋,所以当他发现我又涨了一圈后,已经被我cao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你不看看自己欠cao的样,我死,你能快活?” 我咬着牙使劲地撞他,他快要哭了,眼睛一圈都红着,鼻尖也红着,我只能抽时间吸他的舌尖。 周存的身体让我很享受,十八年来他是第一个,以致于我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想找其他人,恨不得把他绑在我身上。 林玖辉叫我去酒吧喝酒,炫耀着他新购的超跑,颜色极其夸张,就像他张扬的人品一样。 我不置可否,把坐在一边陪酒的靓妹抱到腿上,不想承认她是不是比我老,至少脸蛋还年轻。 我手里揉着她的奶子,脑里想的却是周存的胸和屁股,手感比这稍微硬一点,但是足够弹也足够滑。 女孩坐在我腿上不断地扭着,红着脸伴着迷离的眼神,她把手缓缓地伸向我的裤裆,发现我硬了。 我的深思开始回笼,她刚一触碰就被我甩到一边去了,不死心地又爬过来,被我一脚踹出去挺远。 她如同母猪,在屋里又喊又叫。 在我发作之前,林玖辉先一步叫服务员把场清了。 “什么人都能来这坐?”我问林玖辉也是问经理。 经理点头哈腰地陪着笑到我身边,“哎呦真对不起,丛少爷,她刚来,年纪小办事差,您看我这就把她开了,再给您和林少爷重新上点乐子,您千万别为这小事生气” 说着还要给我点烟,被我摆手拦住。 我想了一会。 “给我挑个少爷,”顿了一下,我的手指胡乱地在空气中比量,“要个子高挑瘦的,白一点,废话少点,听话的” 我向他斜了一眼,“我说明白了吗” 林玖辉在旁边亲自开了一瓶酒,吹了个口哨,“呦,什么时候口味变了,挺会玩啊” 经理在一边急忙点头,“明白明白,一切按少爷的意思办” 我收了眼神,点头,示意他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