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年番外:学弟与校草的:互舔、双头拔河、伪双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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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北澜到最后还是换了辆六座顶配商务车——身材魁梧的任羽坐副驾,第二排最舒适的老板位是大总裁顾景延和公子哥李望舒的专属,因为沈世宁不在,严清一个人斜靠在后座,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倚着车窗昏昏欲睡。 今天是阴历二月二十九日,沈世宁所在的乐团将在S市最大的音乐厅举办新春音乐会,为了表示对老婆事业的鼎力支持,尚北澜自掏腰包买了五张单价四位数的VIP前排票。 其实一开始他准备单独前往,可顾景延说自己对古典乐非常感兴趣,任羽说那天应该轮到他“值班”,李望舒刚出差回来正处在黏人期,而严清——他很想在家待着,是沈世宁希(逼)望(迫)他来。 总而言之,最后大家都要去,礼仪周到的顾景延还提前定了几个大花篮送到剧场,特意叮嘱工作人员一定要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好让其他观众一进门就能知道这是他“顾氏集团总裁”送给“亚洲钢琴王子”的。 只是顾总裁的风格有些张扬过头,下午尚北澜收到了在音乐厅彩排的沈世宁的讯息,几张照片后跟着一长串的问号,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亚洲钢琴王子”的困惑。 “噗嗤——” 车里,正在刷手机的李望舒突然狂笑起来,甚至呛到自己,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我滴个天——咳咳、你们绝对、咳、绝对想不到我在WB上看到了什么。” “什么?”任羽问。 “恭喜大老板喜提热搜。”李望舒把手机递给坐在他旁边的顾景延,“和某位钢琴家一起。” 顾景延只简单扫了一眼就把手机推了回去,给出一句高冷的评价,“无聊。” “我大概能猜到,是花篮的事吧?”尚北澜买的玫瑰花在任羽怀里抱着,和顾总裁的豪华花篮一比着实寒酸。 李望舒说:“现在这条tag底下都在讨论霸道总裁和高冷王子的关系——嚯、速度真快,都出同人文了……啧啧、听听这篇文的标题“向全世界宣告我宠你”,别说路人了,连我都磕到了。” 顾总裁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他风轻云淡地说:“你要是觉得羡慕,我可以把你的名字放在顾氏大厦每晚的灯光秀里,向全世界宣告我也宠你。” 李望舒果断推锅,“我就算了,你还是打北澜的名字吧。” 尚北澜脸色一僵,顾景延却露出得意的神情。 “我早就这么做过了。” 李望舒:…… 他心想,脑子里要没半斤水可干不出这蠢事。 到了剧院,尚北澜捧着玫瑰和其他人暂别,跟着工作人员来到沈世宁专用的休息室,一进门就看到“亚洲钢琴王子”一身笔挺的黑色燕尾服,正在对着镜子折腾自己的碎发。 “你怎么来了?”沈世宁两手都是发胶,转头看向尚北澜的眼神满满都是茫然。 “来祝我老婆演出成功啊。”尚北澜将玫瑰放在桌上,握住沈世宁的手腕带他去洗手,最后将人重新按在梳妆镜前,自己在手上打好发胶,帮他把略长的刘海规规矩矩地往后梳。 沈世宁闭上眼享受服务,问他:“严清来了吗?” 尚北澜假装不满,“老把严清挂嘴边,到底谁才是你老公?” “当然是你。”沈世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落下一个轻吻,“我只是担心他……” “我知道。”尚北澜弯下腰,也亲了亲对方的唇角,“没事儿,今天有Ryan和望舒陪着他,你、我和小羽都能好好“歇一歇”。” “歇一歇”这三个字说得暧昧至极,沈世宁的耳朵虽然红了,却乖巧地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尚北澜的提议——他是个“好学生”,无论和谁都有良好的相性。 离上台还有一段时间,他们在沙发相偎着亲了一会儿,直到工作人员敲门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尚北澜的拇指蹭过沈世宁艳红的唇,打趣道:“倒是不用涂唇彩了,亮晶晶的。” 就在指挥家介绍乐团成员的时候,尚北澜也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台上的沈世宁在鞠躬的时候发现了他们,轻轻扬起唇角笑了下,尚北澜觉得这肯定是笑给自己看的,结果演出结束后被WB达人李望舒告知,tag里的所有粉丝都以为这是笑给顾景延的。 尚北澜没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拉着除新晋CP以外的其他人去豪华花篮前合影留念。不仅被冷落在一旁,还被许多小姑娘围观的顾景延挑了挑眉,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议道:“要不然今晚我们俩一起?” 李望舒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俩一起?你和谁?“ “废话,当然是和沈世宁。” 李望舒没接话,围观的小姑娘们却传来阵阵惊呼。顾景延板起脸就要教训那使绊子的绿茶,被任羽按着肩膀及时拦住:“老板,算了算了。” 站在角落里的严清笑了下,虽然很轻但还是被尚北澜听到了,他转身去牵那只藏在卫衣兜里的左手,并与之十指相扣。 “高兴吗?” 严清垂着头,兜帽的阴影遮住了脸上的所以表情,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声低沉的应答:“……嗯。” 尚北澜摩挲起对方消瘦的指节,没有再说话。 沈世宁翘掉了乐团的庆功宴,一行人坐六座的商务车刚刚好,到家已经是深夜十点,在睡觉之前,尚北澜例行先去了一趟严清的房间。 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坐在床头看书的李望舒冲他摆了摆手,示意一切安好不用担心,他这才回了自己的主卧。 在那里,今晚的主角们已经在等他了。 【有受舔受、用假阳具“拔河”、双龙(伪)等情节 介意的不要再看了】 在加宽的定制大床上,天生白虎的沈世宁正赤裸着身子仰躺在床边,他的双臂环过腿弯,大腿张开,粉嫩的yinjing向上翘立,嘴里有意无意地低声呻吟着。 跪在地上的任羽同样光着身子,他用手掰开沈世宁的臀瓣,脸埋在对方没有任何毛发的股间,伸出粗糙的舌头大力舔弄着小巧的菊xue。 沈世宁的xue口总是像处男一样紧致,每次都要好好扩张,不然做到最后真的会跟皮筋似的箍得尚北澜jiba疼。以往两个人做的时候,尚北澜都会先用玩具或者手指让沈世宁高潮一次,软化xue口,但这次有任羽在,他只需拍拍乖狗狗的头,命令对方在主人回来之前扩张好沈世宁的xue即可。 任羽听见门响,知道是主人来了,便更加卖力地舔舐,甚至将舌头伸进肠壁里面模拟yinjing的抽插,丝丝yin水顺着xue口缓缓流出,让他的双唇都变得晶莹剔透。 尚北澜走了过来,指尖从任羽的腰沿着脊椎一路轻轻划到脖颈,“做的怎么样了?” “他好紧。”任羽苦起脸,“……舔的我舌头都酸了。” 他一开始还觉得三个人一起玩很刺激,可现在却越来越讨厌这些自带天赋的人——沈世宁的xue紧,严清的xue热,李望舒敏感水多会潮吹,顾景延可以直接顶开结肠。瞧瞧,还给不给他走路的道了。 “让我试试。”尚北澜伸出一根手指插入湿漉漉的菊xue,他对每个人的身体都很熟悉,三两下便找到那块稍硬的敏感点,用指甲扣弄两下,让沈世宁的呻吟声瞬间拔高。 柔软的肠壁吮吸起手指,似乎是在挽留,但尚北澜还是无情地抽手,鲜红的嫩rou被拽出一点。他摸着任羽的头,道:“看来还不够啊,继续。” 换了别人都不会同意,唯独沈世宁会乖乖敞开双腿让任羽舔xue。尚北澜并不反感这种场面,他好好欣赏了一会儿,脱下睡袍上了床,扶着自己的roubang戳弄沈世宁的小嘴。 “唔嗯……好大……”沈世宁侧过头,含糊不清的说。他的樱桃小口张到极限也只能勉强含住一个guitou,再往里吞牙齿就会磕到roubang,便只能用舌头扫过顶端的马眼,时不时像婴儿嘬吸奶嘴一样吮着guitou。 尚北澜将沈世宁“调教”的很好,当任羽的手指也加入开拓大军,戳弄起脆弱的敏感点时,沈世宁不得不吐出roubang以手代劳,并浪叫着,“啊啊啊……天……太舒服了……呜不要再按了……好酸啊……我要……嗯啊……要去了……想射……!” 沈世宁的全身绷紧,yinjing向上顶了顶,射出一股jingye落在小腹。最近一段时间他忙于排练,很久没有解决生理需求,这次高潮短暂却强烈,他合上腿侧躺在床上,不由得长呼了一口气。 “其实应该趁热打铁直接cao的,但是……”尚北澜看向跪在床下,眼神中写满期待的任羽,“有人要等不及了。” 不过没关系,任羽和沈世宁都是接受程度高的人,玩什么花样都可以。尚北澜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一堆眼花缭乱的玩具里挑出一根长的过分的黑色双龙头。 “上来。”尚北澜拍拍床面,又给其中一端的龙头涂上了润滑液。 任羽大概猜到主人想做什么了,他又兴奋又害羞,脸颊涨的通红,自觉的双腿大开,对着尚北澜举着的那一端龙头坐了下去。 尚北澜忍不住笑了,用另一只手扇起任羽的屁股,“真sao。” 双龙头的中间有一条分界线,但它实在太长了,任羽离那条分界线还远着呢,就已经觉得有些酸胀,“嗯啊……那哥、哥喜欢我sao吗?” “何止喜欢,我爱极了你这股sao劲儿。” “啊啊啊啊——”主人的这句话着实刺激到了任羽,他腿一软坐到了床上,那根假yinjing更是直接没入肚子,顶的他又疼又爽,捂着小腹瘫软在沈世宁的身边,险些以为自己会被捅穿肠子。 “Ryan来我这儿投诉了好几回,说你缠着他问顶开结肠是什么感觉。”尚北澜拽着另一半阳具缓缓抽出,“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嘶哈……”过长的假阳具在xue内抽插的感觉像是有条蛇在肚子里蠕动,而蛇头不断顶开结肠rou袋,反复戳弄拐角的快感更是让人头皮发麻。 “啊啊啊哥……我不行了,sao母狗不行了……好酸啊,还、还好涨……”任羽捂着肚子哭得厉害,“饶了母狗吧,呜呜……要被捅破了……” 这哭声惹来了沈世宁的注意,他好奇的目光本想投向任羽,却在中途对上尚北澜不怀好意的视线。 沈世宁下意识地后退,“北澜,我就算了吧,我比不了小羽的。” “怎么会,你们各有千秋。”尚北澜恶劣地笑了,他抽出一点埋在任羽体内的假阳具,又说,“去,让你沈哥也体验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