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校草被handjob、边缘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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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大一入学季,尚北澜入住双人宿舍的第一天就发现,他这室友长得有点像他男朋友。 笑起来的时候最像。可惜室友是个冰坨子,认识一个多星期只有在吃炸鸡的时候笑了下,而男友则是个大火炉,年纪轻轻就有得鱼尾纹的趋势。 不过最近他的大火炉有点奇怪,电话不接消息不回,聊着聊着突然消失也成了常有的事。 或许是男友还不太适应异地恋吧。毕竟这人简直一电子产品杀手,手机挡杀手机,电脑挡杀电脑,学会用通讯App和自己视频,背后估计没少下苦功夫。 要不然周末回B市看看他去?反正做飞机也就几个小时的事。 他正这么想着,沈世宁抱着两大箱快递回来了,打了声招呼后便拿起美工刀进了浴室,接着传来哗哗的水声,似乎是在清洗什么东西。 尚北澜没在意,聚精会神地趴在床上查机票——直到沈世宁把一堆花里胡哨的东西放到他床上。 “这都什么玩意儿!?”他侧头瞥了一眼,立刻被吓了一跳,直接从床上弹起,手机差点没扔出去。 “沈世宁你吃错药了?买就买了吧,放我床上干什么?” 小到像牙刷似的震动棒,乒乓球大小的拉珠,淡粉色的新款蓝牙跳蛋;大到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假阳具,仿马类生殖器的超长巨rou。还有什么项圈、口枷、乳夹、润滑液、安全套——好家伙,一应俱全。 “尚北澜。”沈世宁的脸上写满了认真,仿佛是在请教什么正经的学术问题,“这些、怎么用?” “你问我!?”尚北澜震惊,“不会用你买它干嘛?”再仔细一看包装盒,“我靠还是国外进口的,海关怎么放进来的?” “买它们的原因有二,一是我想知道性交或者前列腺高潮是什么感觉。二是性爱并不可耻,在没有合适对象的前提下,自我解决要比约炮更安全。最后关于海关的问题,事实上这些东西一年前就买了,今天交了关税才拿回来。” 沈世宁一板一眼的说话方式不像是艺术生,却又符合古典乐给人的感觉。尚北澜不留痕迹地往后躲了躲,说:“谢谢你的细心回答。至于这些怎么用,麻烦你用同样细心的态度自己去看说明书。” “你教我。” “不行。” “为什么?” 尚北澜无语,“你居然问为什么……沈世宁,你知道的,我在老家有个男朋友。” “我是知道,但这和你有男朋友有什么关系?”沈世宁的困惑格外纯粹,“这只是一场教学。更不如说,正因为你有男朋友,有经验,所以才会成为我的老师。” “哪儿跟哪儿啊,还教学,这他妈就是zuoai!” “不对,zuoai是指一方的生殖器插入另一方的生殖器或者其他地方。教学里是不会有这种cao作的,你只需用道具,至于yinjing则不会进入我的肛——” “打住!打住!”尚北澜急忙捂住他的嘴,“我真是服了你了,常识课是在哪儿上的?我替你交学费,赶紧回去重修,别耽误了病情。” “总之,这不是zuoai,更何况我们之间也没有“爱”。”沈世宁拽下他的手,“如果你教学成功,或许我一遍就能学会。哦我知道了,是“学费”的问题吧,那么我需要支付些什么?金钱还是——” 说到这儿,沈世宁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的,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嗯?我喜欢什么?” “笑,对不对?我知道的,上次我点外卖的时候,你没在乎香脆可口的炸鸡,而是看了我好久。” 沈世宁的唇红润饱满,整体却比大多数男人要小,扬起嘴角的笑容并不张扬,只是眼睛会自然而然地弯成月牙,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着动人的光。 这一刻,尚北澜像是被塞壬蛊惑心神的水手,直愣愣地盯着他瞧。 “……还是不行吗?”沈世宁皱起眉,神情颇为苦恼,“那去问问204室的张思德吧,听说他也是经验者来着。” “等等!”眼看他要走,尚北澜迅速起身,紧紧攥住钢琴家纤细的手腕,“……好吧好吧,是你赢了,我认输。” “但是沈世宁,你要跟我保证三个绝对。” “哪三个?” “第一,除了我和你未来的恋人之外,绝对不许找其他人请教这种问题。 “第二,这是咱们的秘密,绝对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第三,你我之间绝对没有爱。” 沈世宁垂下眼。 “……好,我答应。” (因为是帮受撸管(hand Job+边缘控射)的情节,所以我放彩蛋了,不能接受的朋友不要敲开哈) —————— 若说起任羽和李望舒讨厌那位初恋男友的原因,无外乎一点: 尚北澜因他而死,甚至死无全尸,骨rou分离。 全国最厉害的法医带着他的团队拼了三天三夜,也只能勉强凑出四肢。直至他们全部时间回溯,尚北澜的头和内脏依旧下落不明。 顾景延是怎么想的暂且不论,但沈世宁对那人没有任何敌意。于他而言,其他人就像是地球另一端的蝴蝶,三千丈深海下的海豚,无恨无爱,不悲不喜。 他亲眼见证了这对情侣从热恋到分歧,从分歧到破裂,从破裂到诀别的全过程。某天某时,他扶着喝到烂醉,放声痛哭的尚北澜,忽然意识到自己爱上了这个人。 亦或者说,爱上了这个人深爱着别人时的模样。 自那一刻起,只容得下钢琴的小世界又多了一个人,蝴蝶振翅的风自大西洋拂面吹来,海豚呼出的气泡从太平洋一跃而出,悲恨凝成了冻霜,喜爱融化了冰河。 所有人都期盼尚北澜的生,只有他思考尚北澜为何而生。 所有人都介怀尚北澜的死,只有他在意尚北澜因何而死。 他甚至可以想象——尚北澜孤身一人欣然赴约,手无寸铁穿过枪林弹雨,他来到沦为囚徒的爱人面前,没有声嘶力竭,也没有倾诉爱意,只是轻声说: “严清,我来了。” ——就算我不能在清晨给你一个早安吻,但我依旧愿意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沈世宁在灵堂感叹。 如果这也不算爱, 那世间将再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