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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父子play(Mafia大佬daddy攻x嚣张跋扈又娇娇软软废物受)

    钟离是港城人人皆知的纨绔大少,嚣张跋扈又一事无成,若不是会投胎,有个声名赫赫的好爹,又那里能有现在这般恣意放纵的好日子。

    群魔乱舞、乌烟瘴气的夜店内,一身休闲西装的钟离懒懒散散的窝在沙发内不动,一双形状较好的清冷眉眼中满是迷茫与醉意,湿润润的像是某些蔫巴巴的小动物,看着可真是可怜又可爱。

    坐在钟离身边的是两个身材火辣又衣着暴露的陪酒女郎,两人脸上皆带着夜场专属的浓妆,此刻正蠢蠢欲动的望着钟离,想伸手去攀一攀这港城人人知晓的龙吐珠。让对方享受她(或她)身上的软玉温香,而后博一个好前程与好钱程。

    结果还不等她们抬手献媚、呵气如兰的撒娇讨好,原本热热闹闹的夜店霎时间便明亮安静了下来。灼灼的白光骤然亮起,驱散夜场暧昧迷离的黑暗光影,也惹得不少纵情享乐的人高呼咒骂,可在转瞬那些咒骂与惊呼便被浓烈的惊惧和不安所压下,只剩下几声惊慌的气喘说散不散,说聚不聚。

    整个夜场只闻那声声明晰的脚步声和钟离因为亮光而发出的含糊抱怨、咒骂。

    数十位高大健壮的保镖将静默慌乱的人群分开,摩西分海般空出笔直大道,直通向钟离所在的位置。

    “cao!那个王八蛋开的灯,赶紧给小爷关了!再不关,小爷就弄死你!把你这个王八蛋丢进海里喂鱼,碎尸万段……”此刻的钟离抬手遮眼,被酒水润泽的红润的唇瓣嗫嚅着,轻易便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抱怨与咒骂,全然不知他咒骂的对象是谁。

    周围人却因钟离那毫不客气的咒骂而惊慌难耐,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动也难受,不动也难受。

    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在地上声声清脆,一位高大俊美的成熟男人步步走来,他沉着脸渊渟岳峙,气质卓绝,在此刻却又恍如山雨欲来,令所有注视者都不得不侧目回避,生怕自己被男人身上的锐意与威势所伤,更怕自己碍了对方眼,死无葬身之地。

    这是一个极为俊美又危险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包括整个人,都像是子弹上膛般充满了威慑与紧迫,又像是一杯未加任何冰块的醇厚威士忌,浓烈辛辣、刺鼻高炙,哪怕只是闻闻味都能叫人醺然惧怕。更别提男人的身份了,乃是港城最备受瞩目与尊敬的教父:耿永,是整个港城的无冕之王,黑白两道皆握其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无人能与之抗衡。港城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就像是握在手中的玩具,是他想怎么样,便可以怎么样。

    这样的男人,在这个混乱无规的港城又怎么会有人不怕呢?

    耿永缓步走进钟离,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嘟嘟囔囔的小醉鬼,紧抿的唇瓣显露出他此时的不悦。

    这份显而易见的不悦,让钟离身旁的两个陪酒女郎瑟瑟发抖,涂着明媚唇膏的唇也哆哆嗦嗦的,别说是谄媚讨好了,便是哭哭啼啼的求饶都不敢发出声。只想着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千万别让教父看到自己,那里还有刚才攀龙附凤的心思在?

    而耿永也果真连半点余光都没有分给那两个陪酒女郎,只皱着眉,抬手将钟离这只醉猫打横抱起,抬脚离开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被骤然抱起的钟离一开始还挣扎,可在嗅闻到熟悉的木质冷香混火药气味后便立马乖顺了下来,软趴趴的窝在对方怀里还抬手环住对方的脖颈,用自己的脸去磨磨蹭蹭,含含糊糊又绵绵柔软的叫了一声:“daddy!”

    甜甜一声“daddy”,让耿永压下的唇角变得平直,心头明晃晃的不悦也被这软乎乎的一声所驱散,只剩自收到消息后便存在的恼意盘绕心头,随时间的流逝越发坚实难消。

    回去再收拾你。耿永在心中想到,眉目深沉如渊,叫人窥不出分毫的思绪。耿永抱着钟离大步离开,身后身前皆是忠心耿耿的保镖与手下。他们静静而来,也静静而去。

    夜场再次恢复到以往的昏暗暧昧、热闹迷离,爆炸般的音乐按时响起,舞池里的人群却仍是渐渐的散了。原本热热闹闹的夜店,逐渐变得冷清无人,于是便也就只好早早打烊,结束这一日的营业。

    夜店老板在心里疯狂咒骂钟离,恨不得骂得对方当场猝死,可骂完之后却又只能在心里祈祷钟离那小祖宗以后别再来他家的店,要去就去他对头家,不然再来那么几回,他这店就真的开不下去了。

    被人念叨的小祖宗钟离,这会儿靠着他家daddy已经有点酒醒了,但嗅闻到自家daddy身上的火药味后,还是决定再装醉一会儿,能装多久是多久。最好能装到直接把那事糊弄过去。就算糊弄不过去,也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钟离暗戳戳的想到,把自己往耿永身上埋了埋,而后还故意咕哝几声,做出一副醉倒的模样来。别说装的还是很像的,可是在耿永看来钟离的表演是漏洞百出,不过也没有关系,这样漏洞百出的钟离很可爱。就是有时候可爱的有点没了分寸。耿永在心中想到,眼眸映着车窗外明灭的霓虹,呈现出极为深沉难懂的色彩。

    耿永抬手摸了摸钟离泛红潮热的脸,细腻柔滑的触感在指尖出现,让耿永忍不住稍稍用了点力,而后就听见钟离嘶了一声又哼哼唧唧说痛,细嫩娇软的脸颊上浮现出两枚清晰的红痕。

    “娇气。”耿永评价道,眼眸之中带了些星星点点的笑意,而后抬手又摸了摸钟离蓬松的发顶,举止轻柔。

    低调奢华的汽车平稳驶入庄园,耿永抱着钟离进入,将钟离放置在长条沙发上,而后让管家端来一碗解酒汤。

    “可以了,你们下去吧。”耿永松了松自己的领带,大马金刀坐在单人沙发上,等所有下人都离开后,才看着钟离道,“把醒酒汤喝了,然后解释今天的事。”话音不徐不疾,但语气之中却压着很显然的怒火,专门冲着钟离而来。

    不论在内在外,耿永多数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对着钟离他总会表露出那么几分,而那几分大半都是为了让钟离这个小混蛋能懂点事。

    含着怒气的话音直击钟离的耳畔,让原本还想继续装醉装睡的钟离,立马就不敢再继续装了。于是,钟离慢腾腾的睁眼装出刚醒的模样坐起来,然后望着耿永软巴巴的叫了一声“daddy”,见对方没有反应后,抿着嘴乖乖把那一碗醒酒汤喝掉。

    “说吧。”耿永看着钟离,等待对方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daddy。”钟离被耿永看得下意识正襟危坐,红润的唇瓣抿了又抿后小心翼翼的先给自己辩解一二,“我会打王家俊,甩开保镖,一个人飙车去夜店。都是王家俊的错。是他先挑衅我,我才会那么做的。”边说钟离还边红了眼,看着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可实际上别说委屈了,他连根头发都没伤着。反倒是那个王家俊,这会儿还在ICU躺着续命呢。

    耿永没有开口,用眼神示意钟离接着往下说,深不可测的眸内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逼迫和催促,其间还夹杂了几分明晃晃的不信。

    且不提之前,耿永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便是耿永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耿永也不会信钟离会受委屈。因为整个港城,无人不知他对钟离的偏爱,也无人敢对他偏宠之人动手。所以在港城这片地界,钟离只会给别人委屈受,绝不会自己受委屈。而且,自幼便被骄纵着养大的钟离,若真的受了委屈又哪里会像现在这样哭哭啼啼又小心翼翼,估计早就炸开锅般的闹着要报仇了。

    耿永喜欢钟离活泼泼对他耍小心思时的精怪样子,但不喜欢钟离对他说谎或是隐瞒。

    “daddy!”被耿永看得有些心慌的钟离呐呐叫道,犹带酒色绯红的眼眸眨了眨后决定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不过这个实话还是要多偏向自己一点,“最近玉器行新到了一批原石,我今天逛街时看到了,就想挑两块来玩。结果王家俊那小子非要抢我挑的那块,还说什么先来后到,张扬跋扈的。听的我烦不胜烦,于是就和他起了争执。然后就在玉器行小小的动了手。”

    “结果那小子不识相,被打了后还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而且嘴里不干不净的,不但说我是个废物一事无成,还诋毁daddy,骂daddy不过是个钻空子的小瘪三。所以我就急了,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小教训。然后就想一个人静静,于是去国道那边彪了几圈车。之后口渴想喝酒就进店喝了几杯,然后daddy你就来了。”钟离含含糊糊又痛痛快快的说到,说完还可怜巴巴的看着耿永补了一句,“daddy,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钟离口中的小教训,指的是他拿原石不小心给王家俊开了瓢,砸的对方当场倒地昏迷。至于之前王家俊他抢原石又嘴里不干不净的事情则都是真的,顶多稍稍夸大了一些。

    王家俊是王家新认回来的私生子,虽然被王家人耳提命面了一番钟离的威名,但心里却还是不以为意的,只以为钟离是个傻乎乎的纨绔大少,除了有个好爹外没什么了不得。又加上王家有人看不上他故意设套,于是就那么傻乎乎的和钟离对上,踢到了铁板,被开了瓢进了ICU。

    “daddy!你就原谅我吧!我下次不会了!我发誓!”钟离眨着眼睛再次又甜又软的说道,整个人软趴趴,那里还有白天给人开瓢时的凶猛无畏。此刻的钟离,就像是乖巧躺下的小猫,眼巴巴的等着主人来挼肚皮。

    “小教训?”耿永轻笑,笑意不及眼底,语气低沉之中满是威严,“王家那小子都进了ICU,还是小教训。那大教训是什么?扬了王家所有人的骨灰吗?”耿永不在乎王家俊的安危,也不在意王家会有什么反应,他只是不想钟离再那么没轻重,就连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他是在港城一手遮天,可这个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确定的事多了去了。要是在这么继续放任下去,有一天他护不住了怎么办?给这个小混蛋收尸吗?而且跟着的那么多保镖是做摆设的吗?张嘴就能吩咐的事,偏要自己动手?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我没想到会砸的那么重,也没想着要砸头,我只是轻轻的一扔,谁知道会正好……”钟离一脸慌张的说到,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钟离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给王家俊一个小教训,拿石头把对方砸个鼻青脸肿也就算了,谁知道那块石头那么顺手,一扔就开瓢了呢。说实话,知道王家俊进ICU,钟离一点都不怕也不愧疚,他只是故意装作慌张的样子来给耿永看罢了。在钟离眼里,王家俊什么的只是个小喽啰,用不着他那么挂心。他只挂心他家daddy。

    耿永冷眼看钟离表演,眼神锐利恍若寒冰。看得钟离演不下去的低头抿唇,洁白的贝齿咬了咬他丰润的下唇后道:“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么冲动了。王家那边,我也会去道歉的。daddy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钟离不明白,明明只是小事,为什么daddy的反应会那么大,还要那么凶的看他。明明是王家俊挑衅在先,他只不过是反击啊。

    “你道歉,你道歉有什么用?还不担心,我要是真不担心,你现在指不定就成灰了。不担心,这话说的真好听。从小到大,除了那张嘴,你说说你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甚至就连那张嘴,偶尔都还因为你那狗脾气而坏事。你说说,你刚才说的话,能听吗?还想自己处理好,你有那个本事吗?”耿永笑着道,可是眸内却无一丝的笑意,“今天的事是王家内斗算计到了你头上,结果你呢?是不管不顾的就往那圈套里钻,做事之前从来不想的吗?你以前见过那个王家小子吗?他一个初到港城的私生子,今天敢……”耿永把话说的很清楚,也很刺耳。在一句又一句的质问中,掰开了揉碎了给钟离把事情说清楚。

    结果越说耿永越气,心头的恼怒像是烈火一般哗啦呼啦的燃个不停。

    钟离抿着唇安静听训,心里也气气的,气王家俊和王家不是好东西,也有点气自己。因为他的确是什么都做不好,没脑子,脾气也大。可是就算是这样,daddy也不能这样说他啊!他也不想的啊!越想钟离就越委屈,委屈的自己红了眼含了泪,心里面也梗得好难受,忍不住便一下又一下的抽泣着。

    在耿永跟前,钟离总是娇娇的,一副被宠的很好的模样。一开始是钟离刻意为之、有意讨好,后来日子久了便也就成了习惯。

    钟离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腮边落下。待耿永不再训斥,才抬头带着哭腔认错:“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这次认错,虽然仍是老话但真的是诚心诚意的。

    可惜,听认错话的耿永却不搭腔,反倒冷眼看钟离抽泣,面色冷淡、眸色冷漠的像是在看什么无关的东西。看得钟离又心慌又委屈又心慌,最后忍不住呜咽出声,哭唧唧的喊:“daddy!”

    “daddy!”

    “daddy!”

    “daddy!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真的不会再犯了。daddy!我乖的!”

    这刻的钟离是真的可怜巴巴到了极致,但耿永偏偏还能忍得住,就那样冷淡看着钟离哭泣呼唤,甚至还用眼神阻止钟离的靠近,是半点安慰的心思都没有。

    由他让这个小混蛋哭,总比外人让他哭的好来得好。耿永在心里想到,压下心头的不舍和怜惜。

    “daddy!我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去拿鞭子,daddy想怎么罚都可以。不要不理我,我怕!”钟离哭着说到,着急慌忙的跑着去拿了家里最粗重的鞭子,而后巴巴的递到耿永的手里,“daddy打我吧!我听话的!”从钟离记事起,他的世界就是由耿永组成的,虽然小时候也会害怕,也会畏惧,但再怎么样耿永都是他世界中不可分割的基石。

    耿永手里捏着那条黝黑的鞭子,鞭子沉甸甸的却又编制的极为细腻,活像是一根柔软粗长的软棍,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如果真的打下去,一鞭子就能打的人筋骨分离,骨节错位。

    “daddy!daddy!……”钟离蹭在耿永身边,靠着耿永的腿巴巴的唤着,一张清丽姣好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好不难过。但耿永却仍是不为所动,甚至颇有闲心的玩起了那条粗长黝黑的鞭子,将它圈在手腕而后再一圈圈的解开,看着无聊至极,由耿永做来却又偏偏带了几分危险,好像在下一秒这鞭子便会化为黑蛇择人而噬。

    直到钟离靠着耿永的腿哭的快要昏过去,哭的自己忍不住浑身哆嗦时,耿永才看向钟离如同施恩般冷淡开口:“知道错了?”

    “知道了。”被搭理的钟离赶紧说到,恨不得立马就指天发地的表明决心。

    “怎么罚都可以?”耿永再问,而后用鞭子拍了拍钟离的脸。不疼,但是冰凉的鞭子接触到哭红的脸颊,还是让钟离下意识的打了一个颤,莫名的惊惧从被触碰处蔓延,侵袭到四肢百骸。

    耿永他不会真的伤害到钟离,但一定会让钟离记住这次惩罚。

    “嗯,都可以。只要daddy不再生气。”钟离应道,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回答的很坚决。嘴里回答的很坚决,心里却已经开始想怎么躲罚了。钟离没被那根黑鞭抽过,但是他见过被黑鞭抽过的人,见过他们皮开rou绽、筋骨具断的惨样,听过他们的哀嚎。所以再怎么心甘情愿认罚,再怎么知道耿永会手下留情,钟离也不愿意被那黑鞭切切实实的抽上几下。

    “好。”耿永应道,伸手捏了下钟离湿漉漉的脸,捏出一块鲜明红痕后让钟离脱了衣服跪好,等着挨鞭子。

    “嗯。”钟离吸着鼻子应道,还参着泪水的眼眸微动,已然想好了该如何领罚。

    只见钟离无一丝羞涩的脱去他全身的衣服,便是小小一块的纯色内裤也没有放过。赤裸着的钟离爬到厅室中央的茶几上,而后背对着耿永跪坐好,偏着脑袋声音绵绵柔软的说:“daddy,我准备好了。”

    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身体柔韧又略带青涩,就像是枝头上头一次绽放的杏花般,清纯娇俏又自带花香。在厅室极为明亮的光照下,白净如牛乳一般的肌肤被镀上一层柔和的暖光,恍如触手生温的羊脂暖玉,引人把玩。舒朗漂亮的骨骼隐藏在柔软皮rou之下,展翅飞扬的蝴蝶骨显得有些细瘦伶仃却也令人感觉十足的美好,往下是逐渐收紧的窄腰,不像少女般盈盈一握却也足够细致紧窄。再往下则是骤然丰润圆满的弧线,臀rou绵软q弹,臀瓣则如浑圆的面团般又鼓又翘,引人想捏在手中把玩,看是否会如想象中一样的美好。

    钟离偏着头,露出自己哭的梨花带雨又楚楚可怜的小脸,逐渐硬朗的面部曲线在偏头时被弱化,显出几分明显的柔软与娇美来,在灯光的照射和赤裸身体的映衬下,更带出几分雌雄莫辩的柔美。

    还有那声柔柔软软的daddy,最能引起成熟男人的性欲与占有欲。

    钟离在诱惑耿永,诱惑对方将这次惩罚变为性罚。比起干巴巴的受刑,钟离更喜欢带着舒爽的刑罚,而且如果给daddyxieleyuhuo,怒火会不会也会随之减少呢?

    “daddy!”钟离再唤,带着泪痕的眉眼之中满是赤裸诱惑的暗色。

    钟离是耿永的亲子,虽然随了早逝母亲的姓但也自幼在耿永身边长大,本该父慈子孝骨血亲昵。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处出了错,竟然让两人越过了人伦的界限,在钟离成年那日表明了心意,滚到了一处。

    钟离明确的知道他喜欢他家daddy,更喜欢daddy所带来的种种优渥,那种被人宠到天上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好到让钟离不愿舍弃更不愿分享。所以与其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来享受他daddy的好,还不如由他来自己享受,反正不过是上床,又不是什么为难的事。

    至于耿永,他很喜欢将钟离掌控在手,完全占有的感觉。他知道钟离从来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也知道对方小心思颇多未必是真的乐意和他上床。但是没关系,那样的钟离十分的可爱,可爱到让他想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而后一滴不露的将jingye灌进去。耿永不知道这算不算喜欢,对于他这个半辈子都处在刀尖上的人来说,钟离就像是一块甜滋滋的牛皮糖,沾上就放不下了。

    灯光明亮,让钟离能轻易看到耿永最细微的表情。他的daddy先是小小惊讶,而后就是失笑,再来则是饶有兴味,看得钟离有种被野兽盯上的紧张。

    他是不是选错了?钟离暗想,还不等想清楚便听见耿永沉声道:“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掰开。让我看看港城第一大少的屁眼,是不是也那么的张扬跋扈,会咬人。”话音中夹杂着极为黯哑的调笑,让钟离有种正在调情的错觉,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一般,竟然静悄悄的染上了几分薄红。

    “唔。”钟离咬着唇,慢腾腾趴了下去,额头贴着冰凉的桌面,悄然挺立的乳尖则在半空中瑟缩。然后有些羞怯的把屁股撅好,拿手分开自己的圆润绵软的臀瓣。

    少年的身体纤秾合度,细瘦紧窄腰肢下的臀瓣浑圆挺翘,被刻意撅起后更是浑圆完美,诱人至极。白软细腻又带着一丝薄红的臀rou被细瘦的手指分开,露出少年人细嫩粉红的会阴并羞涩稚嫩的私处。最中心的艳色xue眼瑟瑟紧缩,下方则是会阴并柔软卷曲的阴毛,以及少年人那恰到好处的笔直yinjing。此刻那稚嫩的阳具半挺,圆润青涩的guitou则直冲冲的对着茶几面。

    很色情又很美好的画面,让原本就兴味高涨的耿永越发兴致盎然,于是也不等钟离再次呼唤,拿捏力度与角度的一鞭便照着那雪白臀rou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粗长的黑鞭毫不留情的抽过钟离细嫩的臀rou,抽出一道鲜红长痕、红肿发烫,衬着一旁雪白细腻的皮肤更显狰狞艳丽。

    那一鞭子抽的巧妙,抽得钟离忍不住呼痛出声,身躯颤抖,却也仍觉得自己还能支撑,只是掰着臀瓣的手忍不住想要松开。

    “手放好。”耿永厉声呵道,抬手又是一鞭子。这一鞭子仍旧落在原处,打的钟离腰臀摇晃,尖叫出声,原本就疼痛不已的地方更痛得撕心裂肺。之前乖巧摆好的躯体也颤颤巍巍的将要倒塌,皮rou上面更是布了一层细密的冷汗,显示钟离此刻有多痛。

    钟离从未曾受过这样的痛楚,疼的他呜咽不已,恨不得直接昏过去。

    “daddy,不要了,好疼!不要!”钟离呜咽着求饶,本就红彤彤的双眸更红的厉害。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不甘示弱的往下流,可还没等泪水过腮,就又迎来了第三鞭。

    这一鞭子将钟离彻底打趴在茶几之上,雪白细腻的躯体一颤一颤的打着哆嗦。原本圆润的臀瓣高高的肿起,鞭痕处是又痛又热,痛的钟离几近哽咽,不断哭求:“daddy!不要,好疼,要死了,不要了。……”

    “还早着呢。”耿永慢条斯理的说到,抬手又是一鞭。这一次鞭痕没有落在早已高高肿起的臀瓣上,而是落在了钟离光裸细腻的脊背上,抽出一道鲜红的长痕,如同梅枝落雪般带出极为鲜明荼蘼的景象。

    又是一鞭落在了背脊,抽打的钟离已无力哭求,只颤着又半侧着身体小小抽噎,便是连躲闪的力气都被被消耗的一干二净。原本叠放的双腿在此刻肆意的放置在茶几之上,大大咧咧的露出钟离细嫩的腿根,并蔫巴巴的青涩阳具。

    “知道错了吗?”耿永问,慢条斯理的卷着鞭子,没打算继续抽下去。五鞭子已经是身娇rou贵的钟离的极限了,再抽下去可就会真的伤到了。

    “知道了。”钟离有气无力的说到,语调之中满是哭腔,已然无力的身体在此刻紧贴着冰凉的茶几面,正对着耿永那面是鲜艳红肿的鞭痕并雪白细腻的皮rou,两者相互映衬区别,堪称活色生香,令人凌虐欲暴涨。也像是正在献祭的无力羔羊,惧怕颤抖着献上他最纯洁yin荡的嫩rou。

    “下次还敢吗?”耿永再问,收好了的鞭子被随意放置到一旁的沙发上,而后去拿厅室里的医药箱。

    “不敢了,没有下次了。”钟离乖巧回答,眼眶泛红好不可怜。

    “说到做到,要是再有下次,你以后就坐轮椅出门。”耿永道,语气平和但如果钟离再犯,他真的会命人将钟离的腿打断。不是耿永不心疼钟离,只是在他看来只要不伤及性命,断胳膊断腿什么的只是小教训。

    “嗯。”钟离那里敢不应,心里也把耿永说的话牢牢的记下,力保自己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

    医药箱打开,耿永从里面取出活血化瘀的药膏给钟离涂抹。

    带着枪茧的大手将药膏焐化,而后称得上是温柔的覆盖在钟离的臀瓣和背脊,贴着红肿可怕的鞭痕移动揉捏,带给钟离舒爽并痛楚,惹得钟离下意识的动腰晃臀,欲绝还迎的接受着耿永的动作。

    “daddy!疼。”钟离犹带着哭腔撒娇,有意无意的将自己的身体往耿永的手上递。药膏涂抹到鞭痕上,原本火辣辣的痛楚立马就小了几分,可是淤血红肿被揉开时也很痛,痛的钟离想逃又逃不掉。

    “真娇气。”耿永低声说到,五指分开一面揉捏钟离范粉细腻的皮rou,一面将鞭痕处的淤血肿胀细心揉开。罚的时候耿永能下狠手,真疼爱起来,耿永也的确是能把人宠到心尖尖上。就像是现在的揉淤血和之前的醒酒汤,每一项都很温柔贴心。

    “还不是daddy宠的?”钟离哼哼唧唧又含含糊糊的说到,对于耿永的揉药心里还是很满意和得意的,甚至有点想要翘翘他虚拟的小尾巴。他就知道,daddy一定舍不得下狠手,才五鞭子这事就过去了。以后再看见王家人,他见一个打一个绝不手软。那个王家俊,等他好了就去套麻袋,再送他ICU五日游,之后还要……

    钟离杂七杂八的想着报复,虚拟的小尾巴翘得简直不要太明显,让揉药的耿永忍不住笑了,笑声沉沉的:“这么精神,看来是还没有罚够。那我们就马上继续。”

    耿永决定满足钟离性罚的想法,好好的给这个无法无天的小混蛋上个课,让他明白性罚这种东西不能轻易沾染。

    活血化瘀的药膏再次倾倒在掌心,被体温化为半粘稠的液体涂抹在钟离紧缩的xue口,而后手指长驱直入,颇带着几分粗暴的进行扩张。

    紧缩的肛口被打开,清凉粘稠的药膏进入,内里早已食髓知味的肠rou便立马热情的迎接侵入的手指,滑嫩温热的媚rou包裹吸允而后迫不及待的吐露出汁液,已然被调教的很好的肠道开始自发的包裹吞吐进入的异物。

    钟离发出细细的喘息,从下身传来的异样舒爽让他的体温升高,带来难以言喻的期待。

    手指增加,指腹按压着钟离敏感的肛管与最浅的敏感点,每一下都如隔靴搔痒般让钟离性欲高涨,欲望攀升。就在欲望将要升腾到最顶端时,耿永抽出了手指。

    “daddy!”钟离轻声催促,双颊带着红晕,已经被挑起性欲的他无比的迫切渴求。

    “慢慢来。”耿永低声道,摘下自己早已松松垮垮的领带,取下上面的领带夹。将那丝滑又细长的领带绑缚在钟离笔直青涩的yinjing上,捆绑住对方半硬的yinjing与睾丸,阻碍他的勃起与将会出现的射精。

    而后将领带夹拧松,极为轻巧的夹上钟离挺立的乳尖,让那一侧的rutou酸麻肿胀,红若樱桃。

    指腹按压了一下被领带夹束缚的红润乳尖,看它变得更加红润可人后,耿永满意的评价道:“很可爱。”

    “daddy!”钟离扬声唤道,眼眸湿漉漉的在无声的催促。早已见识过性爱的身体,渴求被贯穿、占有,更渴求那份能让他食髓知味的快感。

    “慢慢来。”耿永低语,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自己半勃的yinjing,而后掐上钟离的细腰,用炙热硕大的欲望去磨蹭钟离早已湿漉发sao的xue口,还有细嫩敏感的臀rou臀心,以及那道高高肿起的鞭痕。

    此刻,钟离浑身赤裸,口中喘息呻吟不断,躯体之上还带着尤为明显的鲜红鞭痕,身前的roubang勃起肿胀,腿心处的xiaoxue也湿哒哒淌着水,整个人像是在性欲之中裹了一层般活色生香宛如妖精。而耿永除了掏出自己炙热粗长的yinjing,并解下领带外仍旧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样,俊美如画的脸隐于明灯之下,禁欲又冷肃的像是能直接出去开国际会议。

    “daddy。”钟离轻声催促,想扭头去看耿永,可是背部和臀瓣上的鞭痕阻碍了他,疼得他扭不过身,只能如同小鸟般发出几声娇娇软软的鸣叫。

    耿永掐着钟离的腰,慢悠悠的顶胯动腰,让自己圆润的guitou碾过钟离敏感yin荡的小口,慢慢悠悠的插进半个后再慢悠悠的抽出,每一下都让钟离感觉越发的空虚难耐。敏感多汁的媚rou空虚寂寞的直流水,便连背部和臀瓣上的疼痛都被忽略了几分。

    “daddy!你插进来,插进来,宝宝好想要。”钟离小幅度的晃动着自己的rou臀,湿哒哒的xue口贪婪的裹缠着逐渐昂扬的巨大欲望,发出极为煽情和yin靡的波波声。

    胸前被领带夹束缚的rutou又痛又麻,想被人狠狠的啃咬安抚。还有他那绵软的乳rou,半张的唇瓣都需要daddy狠狠的享用。

    “daddy,想要,给我……”钟离忍不住一声又一声的请求,忍着痛楚开始摇臀扭腰。他要勾引耿永,勾引对方狠狠的侵占、草干他,要把他干到肠rou酥麻,整个人射都射不出来,“daddy,干我,草我,把我灌满啊!……”

    欲望无法被满足的钟离红着眼,一声又一声的娇软呻吟混合着极为浓郁的欲求不满。钟离想翻身去拥抱耿永,如同白蛇裹缠般勾引对方,可是却被耿永辖制在小小的茶几上,只能通过不断的摇臀摆腰来获得稀薄的快感。身下大理石材质的茶几很凉,衬着自己火热的躯体越发的让钟离难耐。

    “daddy不想caocao你的sao宝宝吗?把xiaoxue里面都灌满daddy的jingye好不好?尿液也是可以的。sao宝宝要做daddy的rou便器。sao宝宝也可以给daddykoujiao,把daddy的jingye一滴不露的吞下去。daddy!daddy!……”一声又一声的daddy,伴着裸露色情的描述带来极为禁忌的刺激与快感,还有那“宝宝”的自称,真的是甜美禁忌极了。

    耿永的血脉喷张,胯下的欲望也硬的快要爆炸。耿永用极大的意志力忍耐着,继续用yinjing挑逗着钟离敏感的xue口以及腿心,只是这一次耿永的动作更粗狂一些,每一下都狠狠的刺向xue口,把艳色的xue口撑大后再极快的离开。逼得钟离简直都快要疯了。

    “daddy!daddy!……”钟离欲求不满的呻吟呼唤,扭着屁股,只想马上把会带给他快感的yinjing整根吞下,雪白范粉的身体上满是薄汗,胯下难耐半勃的欲望在茶几上磨蹭,可是却被领带束缚,无法勃起只能带来些微快感。带着领带夹的rutou在茶几上随着扭腰的动作摩擦,每一下都又爽又痛,加重了钟离的欲求不满。

    真的好想要!想要!钟离被欲望折磨快要发疯,身体烫的不像话。

    而后,耿永终于施恩般的开了口:“知错了吗?”在那样逗下去,耿永下面的yinjing要爆炸了。

    “知道了,知——”钟离的回答被骤然插入的yinjing所打断,空虚的肠道被瞬间的填满,寂寞sao浪的媚rou也被火热的roubang抽插研磨。

    耿永握着钟离的腰大开大合的抽插进入,每一下都会发出rou体的啪啪声,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没出,直把柔软敏感的肠道cao干成贴合他形状的rou套子,才算解了方才的急迫与火热。钟离在欲求不满,耿永又何尝不是呢?

    cao干在继续,耿永饱满的睾丸击打在钟离的臀瓣上,牵连红肿的鞭痕让钟离发出难受的尖叫,而下一秒那声尖叫便带了媚意与舒爽,被cao干到极致的肠xue带来密密麻麻又毁天灭地的快感,爽的钟离脚趾蜷缩,脑内空白,舒服的都快要昏过去。

    “舒服吗?”耿永一面cao干一面问,湿热的唇舌轻舔钟离脊背上的鞭痕,入口是清淡的药草味,而后便是钟离皮rou的细腻触感。

    “舒服!好舒服,啊,唔,daddycao的宝宝,好舒服。感觉,啊,那里不要,慢一点,要被daddycao穿了。”钟离一面呻吟一面断断续续的回答着,温软多汁的肠rou紧缩着,将耿永的guitou和柱身都吸允包裹,可在下一面却被炙热的roubang无情的碾压,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残忍粗暴的玩弄侵占,舒服的钟离都有些惊恐。

    在这刻,身上的鞭痕已经不痛了,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将钟离包裹。

    yinjing被肠rou伺候得舒服至极,不同于自己的体温传来,伴着钟离sao媚入骨的呻吟,耿永爽的头皮发麻,于是原本就激烈的cao干,变得更加激烈起来。借着后入的姿势,每一下都顶弄的极深,像是野兽在交合般无情侵占着身下的小兽。

    xuerou被cao干到发麻,下腹肿胀酸麻,身前的欲望颤颤巴巴的挺立,guitou逼得红红的却因为根部被束而根本射不出精。上身的rutou被夹的快要失去感觉,钟离整个人迷迷瞪瞪的,只能无力接受耿永的cao干。

    被从茶几上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到怀里不断cao干。身前的yinjing随cao干而一甩一甩,每一下都甩的钟离难耐痛苦,可是下一秒却又从肠rou传来快感,两相夹杂的让钟离快要崩溃。

    “daddy!daddy!……”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钟离只能叫出一声又一声绵软的daddy,祈求身后的男人可以给他带来快乐。

    耿永借助重力将钟离cao的越发透彻,而后亲吻啃咬钟离修长柔美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yin靡并占有的红印,而后捏着钟离的腿根让自己进入的更深。

    耿永极有技巧的顾全着两人的快感,又在解了自己的馋后将自己射精的时间延长,九浅一深的顶弄着钟离的敏感点,让钟离快乐疯狂也让钟离难耐无助。

    过于舒服的快感几乎要把钟离逼疯,一声比一声急迫的daddy淋漓尽致的展现出钟离此刻的无助,如果不是耿永长久的威压残存在心,这会儿的钟离很想出声挑衅,挑衅对方怎么这么无能,都不能把他cao到射出来。

    “daddy,前面,好难受,让宝宝舒服好不好?宝宝听话,这次真的记住不敢了!宝宝,好难受!”钟离靠着耿永求饶,因快感而产生的薄汗从下颌处滑落,足弓绷成新月,都要疯掉了。

    耿永再不给钟离痛快,钟离就会自己动手,先解开领带,拿掉领带夹,而后翻身,自己去拿那份快乐。

    而对钟离把握极好的耿永,又怎么会给钟离翻身做主的机会。自然是一面挺腰cao干,一面先帮钟离取下那枚,带给钟离小小折磨的领带夹。

    被束缚的乳尖骤然轻松,霎时便充血红肿如同滴血,钟离发出解放后的嘶声,原本翻身做主的心气也轰然散去,继续被带回那缠绵温存却又令人格外不满的性欲之中。

    身体被另一个人完全的支配,每一寸的肌肤与血rou都像是淬了烈火,灼烧的钟离神志不清、痛苦万分。一声比一声放荡的呻吟、喘息从喉间溢出,被紧紧束缚的yinjing涨的发疼,身后的xiaoxue却像是被干化了般,湿淋淋的包裹不休。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艳色的xue口处满是交合所带来的粘稠泡沫,随不断进出的阳具飞溅,散发出极为yin靡的气味与声响,更蜿蜒而下弄脏耿永那身整洁的衣服。

    钟离的脖颈高昂,如同濒死的天鹅般无助祈求着身后人的宽恕,请求对方带他去极乐天堂。

    耿永舔舐着钟离的耳朵,湿滑的舌尖掠过耳孔,而后咬住甜美柔软的耳垂吸允不断。他呼出的热气,夹杂着爱欲与火气,野火燎原般点燃钟离的欲求。

    粗长炙热的yinjing被肠rou吸允、爱抚的舒适至极,怀中人温热细腻的躯体与声声呻吟也让耿永沉醉,于是原本还收敛些的cao干变得越发激进,rou体交合的啪啪声渐起渐响,每一下都将钟离干的浑身发软,sao心发麻。

    被绑缚着的yinjing滴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快被cao干到顶峰的钟离身体发颤,中心的xiaoxue将耿永的阳具咬的更紧。绵软紧致的肠rou痴缠着包裹,又被yinjing层层破开cao平,耿永舒爽到脑海空白,再无之前游刃有余的悠闲姿态,握着钟离的腿根尽情cao弄,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钟离顶穿,活像是自然界被原始本能掌控的野兽般,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交配”二字。

    纵情于肠rou爱抚的耿永,再又顶弄了十几下后,痛痛快快的顶着钟离的敏感点射了精。微凉的jingye一股股的喷出,又凉又刺激,惹得钟离忍不住尖叫,竟是就那样达到了自己的干高潮。

    红润的唇瓣张开,滑嫩的舌头半伸,双眼迷离的钟离像极某些艳情漫画里的嘿嘿颜,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高潮之后的迷醉与快乐。

    耿永抱着钟离喘息,静静体会高潮所带来的绝妙享受。耿永的yinjing半勃着插在钟离温软湿热的xue中,粘稠腥气的jingye从细小的缝隙滑落,丝丝缕缕的落地或是粘在耿永的衣服上,同之前的透明yin液泡沫一起破坏掉耿永的禁欲与克制,染上最yin靡艳情不过的表象。

    灯光仍旧明亮,原本充斥淡雅香气的厅室弥漫出小小的石楠花味。

    脱离高潮余韵的耿永抱着钟离去卧室,每走一步胯下的yinjing便会在钟离的xue内小小戳刺,戳得钟离发出低低的喘息。

    “daddy。”钟离靠在耿永怀里,语调沙哑,被鞭打处的疼痛再次袭来,让钟离发出委屈的呼唤与撒娇,“好疼。”钟离喜欢和耿永zuoai,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那种整个人完全被掌控、被打开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妙,特别这种美妙还由他心心念念的daddy带来,那就更美了。

    “daddy疼你。”耿永啄吻着钟离的脸侧说到,将钟离放在床上,正对着他。而后三两下解开束缚对方的领带,再扣着钟离的膝窝缓慢的插入、挺近。

    托多年来训练和生死博弈的福,耿永纵使年近四十仍旧身强力壮,又加上岁月赠予的娴熟技巧,轻轻松松便带着两人共登情欲的乐土。

    体内存留的jingye,在cao干中被挤出,黏糊糊的弄脏钟离的xue口与臀瓣,活像有人往钟离腿心射精般浪荡、yin靡的要命。身前被解放的yinjing涨的发疼,想要射精却又感觉射不出来,最后只能随耿永的cao干而一下下的挤出jingye,那种如同钝刀割rou一般的委顿快感和解放让钟离痛苦又享受,想要抬手抚慰,却被耿永扣住了手。

    “daddy,难受。”钟离看着耿永说到,无意识的撒娇。

    “一会儿就好了。”耿永道,附身亲吻钟离红润可人的小嘴,先舔舐柔软的唇瓣,而后逗弄勾缠嘴里的小舌,拉着对方纠缠沉沦,交换彼此的爱欲与唾液。

    耿永下身的动作不断,细密而又如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波的袭向两人。

    对准钟离的敏感点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插的钟离想要尖叫,贴着丝滑床单的身体欲拒还迎的扭动迎合,臀瓣和背脊的痛楚在这刻都化成了最甘美不过的舒爽。身前的yinjing不断吐液,最后一泄如注让钟离发出愉悦至极的尖叫,而后下一秒便又被铺天盖地的欲潮所席卷。

    舒适温馨的卧房内,耿永亲吻啃咬钟离年轻的躯体,印下一个个占有欲十足的痕迹,而后如同最娴熟的猎人般玩弄这具甜美的rou体。

    钟离说要被灌满jingye,做daddy的rou便器,耿永就真的满足了他。

    被浓精和尿液灌满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刚刚怀孕的妇人,钟离双眼迷离,被亲吻到肿胀的嘴唇半张着,脑中只有自己被灌尿这一个想法,想的自己又是兴奋有是羞愤,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胯下射不出丝毫的玉茎竟再次颤颤巍巍的挺立。

    “好脏啊!被daddy弄得好脏啊!”钟离轻声低喃,存满欲色的面上竟带着痴迷。明明那么脏,那么羞辱,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尿液热热的,把他的肠道每一处的都侵占了,散发出尿液的腥臭。好脏,好恶心,可是,是daddy的rou便器呢!所以真的好舒服啊!

    “daddy。”钟离看着耿永,抬起自己酸软的手臂要耿永抱他。被干到合不拢的xiaoxue汩汩往出流着尿和精,滴滴拉拉的弄脏艳色肿胀的xue口,又脏又sao像是暗巷中的娼妓,不过是独属于耿永一个人的娼妓。

    “我在。”耿永怀抱住钟离,亲吻钟离的耳畔脸颊,而后舔舐钟离肿胀的唇瓣。

    怀中的人是他的,是他的小混蛋、sao宝宝、心尖尖。他爱他。他自然也爱他。

    那一晚上,钟离不但被灌精、灌尿还被cao到了失禁,最后更是被做昏在了床上,全身上下都是欲望途经的痕迹。最后整整修养了一周,才再次恢复到以往活力满满的样子。

    总之,这次的惩罚,钟离会记得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