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偷窥野战
因心中惦记着给那几个小娃分享吃食,阮卿只睡了半个多时辰就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见背篓是空的,蜜饯糕点都在桌上放着,知道韩穆应该已经发现自己给他买的新鞋了。 阮卿满心欢喜地走去后院,一边高声唤道:“韩穆,你看见我给你买的鞋了吗?” 韩穆正忙着劈柴,闻言立刻停了手里的活儿,笑着应了声嗯。 阮卿的视线直往他脚上看,却见男人仍穿着那双破烂的旧鞋,嘴角立刻垮了下来,不悦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换上,难道不喜欢吗!” “不是。”韩穆不着痕迹地别过眼,没说舍不得穿他送的鞋,只淡淡地回道:“这双坏了就穿。” “不行!” 阮卿颇有些强硬地否定了他的打算,风风火火地回屋把新鞋从箱子里翻找出来,不容拒绝地大声命令道:“现在就过来换上,把旧的丢掉!” 韩穆无奈地放下斧头,心想这礼倒是送的霸道,还是纵容着进屋把新鞋换上了。 早上明明用绳子比划过,他这会儿却害怕自己量错了,莫名有些紧张地问道:“大小合适吗?” “嗯,很合适。” 阮卿听他这样说才又放心地笑起来,一边大喇喇地跨坐到男人腿上,揽着他脖子理直气壮叮嘱道:“你可是我的哥哥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寒酸!等回去了就给你做几身新衣裳。” “东西能用就行,不必都是新的。” 阮卿立刻出言反驳:“那你也不能把好的都给别人,自己就用最坏的啊。”他似乎想到什么,皱了皱眉闷闷地说:“你的鞋都破成那样了,衣服上全是补丁,要是进城了别人还以为你是没人疼的穷乞丐呢!” 韩穆怔了怔……这才明白他是嫌弃自己了。 想来阮卿自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同他的出身和处境一个在天一个在地。韩穆对此并不觉得诧异,心中却忍不住泛起苦涩。随即淡淡地笑着点了点头。 方才觉出几分失落,谁料阮卿却捧着他的脸认真地告诉他:“所以你要让别人知道你也是有一个很好的弟弟疼的,明白了吗!” 韩穆先是一愣,心中说不出是酸意或者暖意,随即因深深的触动许久说不出话来。 一方面觉得自己方才的想法荒唐可笑,一方面又为自己胡乱揣测他的心思而感到愧疚抱歉。 阮卿的心是极其纯净的,他万万不该这样亵渎。然而却在这一刻,韩穆猛然觉出就算只是作为阮卿的哥哥,无须他人评说,眼前这个苟且偷生惯于将就的自己也是绝对不够格的…… 阮卿不知短短片刻男人心中已经尝过百般滋味,疑惑道:“你笑什么呀?” 韩穆只摇摇头轻浅带过,柔声说道:“卿卿,谢谢。” 阮卿嗬嗬一笑眼角就弯成了月牙,不害臊地自夸:“现在知道我有多好了吧!” “嗯。” 他眼珠一转,拢共那么点心眼儿也都花到吃上去了,“那晚上要多做点好吃的等我回家!” “好。” 说罢阮卿笑着从他腿上起来,只撂下一句“我去找生子他们了”,拿起桌上的糕点零嘴就迫不及待出门去了。 —— 阮卿来村里近俩月了,这里的地盘儿也就那么大。娃娃们住在何处,爱在哪里玩耍他都了如指掌。 他去田里问了虎子和小兰的爹娘,对方都说这帮小崽子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他只能一手拿糖葫芦,一手提着糕点走在小路上漫无目的的边看遍找,见着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他们。 起初遇到一个模样清秀的年轻男人,这人看着像个文雅书生,谁知阮卿一问他就躲闪着目光说了声不知道,随即垂着头迅速离开了,像做贼似的。 而后又遇到个手拿木棍正在赶鸭的瘦弱老大爷,阮卿远远就放声问道:“老头,你知道那帮小孩儿在哪儿玩吗?” 老人没做声,只往河边方向指了指。 阮卿极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又从篮子里拿了最后一串糖葫芦给他,“给你。” 老人笑着摆了摆头,一张口嘴里干净得一颗牙也不剩,把阮卿吓了一跳,他立刻收回糖葫芦往河边跑去了。 老人所指果然不假,他们果然在河边玩耍。一伙七八个孩子叽叽喳喳又笑又闹的,见阮卿提着好吃的立马欢喜地跑过来把东西哄抢一空,而后坐在石头上津津有味的吃着,不时舔一舔手指上的碎末末。 阮卿忍不住问道:“生子呢,怎么没看见他啊” 他买这些东西也是想补偿一下生子,毕竟上回打了他几拳,还吃了他们家好多蜜饯。阮卿不想欠别人什么。 虎子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说:“不知道,生子最近总是神出鬼没的。玩游戏缺人的时候找不到,不缺他他又自己跑出来了!” 阮卿点了点头,心想生子这么不听话难怪陶大娘整天骂他。见众人吃完了糕点,兴致勃勃的问道:“今天玩什么呀?” “捉迷藏。一个人找,其余的人躲起来!” “好啊!我喜欢这个!” 阮卿所言不假,以往他在家中就总和仆人玩这个游戏。若是别人找到他就换他当鬼,若是他找到别人对方就要让他当马骑,总而言之他怎么也吃不了亏。 正说着孩子们就齐齐涌上来猜拳决定谁当鬼,最后落到一个小女娃头上。而后说明规则只能在这河边不许跑远了,跑进芦苇丛也犯规,说罢孩子们都迫不及待准备找个隐蔽地儿藏身。 “十,九,八……” 女娃一蒙上眼睛开始数数大伙儿便嬉笑着跑远了。 阮卿则比孩子们更起劲,毕竟是头一回在野外玩捉迷藏,到底比在早就藏腻的家中新鲜刺激。 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跑,远远听见快要数完了,见旁边是一片比人还高的茂密芦苇丛,他也顾不得犯不犯规立刻悄悄地钻了进去,还特意往深处钻了好一会儿。 阮卿一直往中间走,却怎么也想不到芦苇丛中竟然有一小块光秃的空地,还有人躺在这处打盹儿。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就是生子。 阮卿捂着嘴笑起来,心想难怪找不着人,原来是跑到这个好地方躲懒来了。 他正想开口唤人,却听附近传来响动。只当有人到这地方捉他来了,立马弓着身子定在原处,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的确有人找到这儿来了,但来人并非那帮小孩儿,却是一个男人。阮卿只觉这人眼熟,随后想起这不就是在路上碰到的像书生的人么! 对方见生子睡着了,先是心虚忐忑地四处观望了一阵,像在确定周遭是否还有旁人。随后才面颊绯红的蹲下身子,轻咬着唇推了推他手臂。 生子不满地嘟囔一声,揉着眼不甚情愿地醒来。谁料一见着男人面上的困倦统统转为狂烈的欣喜。 阮卿见两人十分熟络的样子,正疑惑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何以前没听生子说过。随后发生的一幕却让他惊掉了下巴,呆傻地定在了原处。 只见生子兴奋地唤了声“小丘”,不待男人开口便往他唇上吻去,甚至激动的撬开了他的唇瓣,二话不说就将他的舌头含住重重地吸吮起来。 “唔嗯…嗯……” 大概是被他粗暴的举动吓到,男人无力地推阻着生子的胸口,料想也不是身强力壮的生子的对手,挣扎了一会儿便认了,甚至主动张口任他欺凌。 两人的舌头在唇外紧贴交缠打转,阮卿躲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双方口中都没有蜜饯或者诱人的食物,他们却像在品尝至臻美味一般津津有味地舔吮着,甚至发出奇怪的水声。那声响也让阮卿红了脸,让他觉得这是一种yin乱不齿的行为,可他的眼神却像定在了两人身上,怎么也移不开眼。 阮卿忍不住回想同韩穆分食蜜饯的那晚,难道他们也是那么yin乱么…… 生子的气息越来越急,没亲一会儿便将人放开,握着男人的手去碰他鼓囊的裆部,有些笨拙可怜地乞求道:“小丘,我好想你!每天都想得鸡鸡硬邦邦的,好想插进你后面的小洞,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男人本就泛红的脸颊这会儿更像熟透了似的,好看的眸子里也含了一层水汽。却赌气一般把手抽离开了,委屈嗔怪道:“说什么想不想的,你每日找我不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么。” 这番对话听得阮卿云里雾里,不明白什么后面的小洞,更不知道那档子事指的什么。见男人莫名其妙就难过起来,对他们的关系便越发好奇了,哪里还记得玩捉迷藏的事。 生子不知男人怎么了,见他伤心地快要流泪,立刻把人抱进怀里匆忙安慰道:“小丘你别难过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哭好不好!” 男人见他急得快哭的模样似乎也不忍心,还憋得额头冒汗,蹙着眉心不知如何是好地骂了声,“你这…我上辈子欠了你么。” 咬了咬唇终究把手伸进了男人裤裆,上上下下撸动起来。 生子见他不气了也放下心来,同样把手伸进他的裤裆一并撸动着对方的性器,一边没皮没脸的望着他说道:“小丘,我的鸡鸡好舒服,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男人面带羞赧不做声,倒也默许了他的做法,死咬着唇不让呻吟泄露,“嗯啊……嗯……” 阮卿看得瞪大了眼,气息渐渐变得急促。大概知晓他们在做些什么,可在他心中那是极为私密的事。以往若有了反应他都是偷摸着弄一弄,哪里敢如此声张,更不会让旁人碰他那处!即便是韩穆…… 阮卿的心跳不自觉加快,竟忍不住把那两人换作他与韩穆……方才生出这念头,他裤裆里软绵的那物竟久违的硬了起来。 “唔…”男人眉宇深深地蹙着,没撸一会儿便有些喘息地阻拦道:“行…行了……我受不住了。” “小丘,我也要忍不住了!” 生子抹了把脑门上的大汗,熟练地脱下衣服扑在地上,又猴急地扒下男人裤子露出两瓣翘挺白嫩的屁股蛋子。 “呜…慢一点…” “小丘别怕,我舔一舔小洞就软了!” 阮卿正疑惑男人脱掉裤子还像小狗似的趴在地上做干什么。而后竟见生子跪在他身后,把脸对着他屁股就凑上去舔弄起来! 阮卿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怎么也不敢想竟会有人去舔那处肮脏的地方!! 他费解于生子不但舔地津津有味,还试图把舌头往男人的屁眼里捅。而男人像经受着莫大的欢愉,即便捂着嘴也止不住嗯嗯啊啊的叫春,连声音都软了许多,“噢……好痒…哈啊…不要了……受不住了……” 更费解的是男人嘴里虽说着不要,却扭着屁股不住往生子唇上磨蹭,似乎还想要他进得更深一些。 “呀啊……不行了……噢…要丢了…丢了…啊啊……” 男人的叫声突然拔高,不知为何身子突然重重地抽搐起来,竟连屁眼都开始收缩。 “哼……小丘的小洞又想咬我了!”生子迫不及待坐在地上一把拉下裤头,狰狞的阳具立刻从裤裆里弹出来,他火急火燎地乞求道:“小丘,大鸡鸡好痛,坐上来动一动好不好!” 男人望着那物又爱又怕地咽了口唾沫,终究咬着牙分腿坐了上去。 阮卿被生子巨大的那物吓得不轻,还没缓神又听说男人要用后面那处把它吃下去。来不及想两个男人应不应当做这事,只觉这理论上是不可能完成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场面,谁料男人吃痛地哼唧了两声,伴随着一声声喘息和呻吟,竟扭着屁股用如此狭小的地方将那根庞然大物一点点吞了进去! 阮卿惊恐又兴奋地死死捂着嘴,下身硬得越来越厉害,后面竟凭空有些发痒…… “唔…慢一点……嗯……” 生子挺着腰缓缓耸动了几下,又解开他的衣服对着奶头舔嘬起来。阮卿深知男人是没有奶水的,可生子的架势分明是要吸出奶水不可,还不住说着小丘的奶好甜,想要小丘生奶水给我喝。 男人的声音起初还有些痛苦,不多时就变得又软又媚。甚至抱着生子的头主动扭起腰肢一吞一吐的骑起阳具来。 “嗯啊…好粗啊……唔……受不住……” “悯生…那里…哈啊……顶到sao点了……” 生子胯部挺动的越来越快,干得连吸奶也顾不上了,喘息也渐渐带上哭腔,“小丘的xuexue好紧…呜呜…又在咬我了…呃啊……” 男人湿着眼眸,摇着头娇声乞求道,“哈啊……悯生…不行了!太深了……要去了……” 生子死掐着他的细腰,一边受不住地哭泣一边疯狂地顶弄着,“呜呜…xuexue好棒……吸得大鸡鸡受不了了…要给小丘了!呜呜……鸡鸡要射出来了!!!” 两人的cao干愈演愈烈,阮卿的喘息也越来越重。直至两人声音拔高抽搐着抵达高潮,阮卿的身子也重重的哆嗦了一下,竟从马眼处生生喷出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来。随后两腿一软直直地倒在了原地。 听闻窸窣响动男人立刻紧张起来,一把提上裤子朝他的方向慌张地问了句,“谁在那里!!” 阮卿的心脏怦怦狂跳,脑子里空白了一瞬,来不及多想立刻从地上起来连滚带爬的逃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