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的mama1
站在厨房门外!只见她向我望了一眼,面上带点意外的神情,似乎奇怪我躲在厨房里做什么?为免她产生怀疑,我马上随手拿起一个水杯,打开冰箱,假装要倒冰水喝。果然,mama丝毫没有怀疑便继续去应门。 当时,我想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mama,会不会是秃头胖子?于是,走前两三步,装成若无其事的斜视mama那边有何动静。她似乎早知道按门铃的是谁,连问也没有问对方是谁,已为对方开门。 透过外面走廊上的灯光,我看见mama脸色相当难看!刚才由于事出突然,我也没注意到,这时才发现mama好像忽然间生起病来;只见她面色非常苍白,浑身微微颤抖,十足一个发冷的病人。我想来人必定是秃头胖子无疑,要不是mama又何必害怕成这样。 谁知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走进来的那个人不但有头发,而且还有着一把秀发!我mama边关门边对走进来的这人说,道:「死凤萍!差点给你害死了,说好了中午过来,怎么等到现在才到?」凤萍做了个赔不是的手势说,道:「对不起嘛,老不死的赖着,人家脱不了身……」我注意到mama向她嘟了嘟嘴,示意她先别说话,接着才望向我道:「小强,这个是mama的好朋友陈阿姨,她今晚在我们家睡;你乖,自己早点睡,没事别来吵我们。」说完,便急忙忙的拉住凤萍的手走进房里去。 我也赶紧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自己的睡房门外,看见mama睡房的门已经关上。于是,我就站在自己的房间外面,故意用力「呯」一声关上门,等mama清楚听见,以为我已经回房里去;然后蹑手蹑脚的又回到厨房。我走到窗前,提了一口气,跃上窗台,两三下子便到了每晚偷看的位置,随即探头往里面看。 只见房间里的灯光不怎么亮,除了左边那床头灯亮着之外,其余的都全被关掉。不过,还是可以清楚看见mama和凤萍,肩并肩坐在床上。mama看来非常辛苦难受的背靠着床柱,右手把自己睡衣左衣袖拉高,两片嘴唇抖个不停的,有气无力地说:「好了没?快……快……点,好难……受!」接着,看见凤萍一手抓紧我mama的左臂,另一手拿起一枝注射针筒,对准mama的静脉刺进去,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射入我mama体内。注射完,凤萍把针头抽出来,问我mama道:「大姐,好些没?」我mama十分虚弱般只轻轻点点头,然后合起双眼闭目养神。凤萍定眼望着我mama,好像很感慨的叹了一声气说道:「大姐,不是做meimei的说你,你这样子下去可不是办法的!其实,你有没有考虑过要离开死人冯秃头嘛?」我看见mama依然闭着双眼休息,不过脸色明显已比先前好了很多,甚至脸上还露出愉快的笑容;也不知她是否已经睡着?只知道她对凤萍的话听而不见般,只管自己休息。 凤萍看来好像早料到我mama不会回答她,只见她把针筒放回自己皮包里,然后站起来走到影音组合柜前,打开下面一个抽屉,从里面随意拿出盒录影带,边放进录放影机里边自言自语道:「嘻,嘻,看看死秃头又有什么新花样也好。」接着,就见她搬了张椅子到电视机前,开始看录影带内的节目。 我当时心里暗想:「真倒楣,看来今天连mama洗澡也没得看。」于是便准备离开。不过,一时好奇想知道她在看什么电影,于是又继续等了一会。谁知这一等,竟然又让我有了意外收获。 等了大约一分多钟,布满杂讯的荧幕终于出现画面;只是荧幕中的画面并不是什么电影,而是我mama的睡房情形!镜头是从床尾的位置对准睡床拍摄,初时别说是床上,镜头拍摄到的范围,包括浴室都空无一人;但不久就看见我mama穿着一件雪白色无袖衬衫,配着一条黑色过膝长裙,挽了个很整齐的发髻,从镜头的左手边,一直走到镜头中央,站在床尾前面;然后她转身向着镜头,不过头却一直低下来,把视线盯着地板上。 这时一个声音在镜头后方响起,听起来似乎不是秃头胖子的声音,只听见那声音用命令般的语气说道:「把头抬高看着镜头;还有,往左边回去一些。对,再往后一点,好。」荧幕中看见mama往后退了两步,抬头很牵强地对着镜头笑了笑,随即又听见那声音说道:「老冯你们可以开始。」这时,从镜头后方冲出两条人影,直扑向我mama。我仔细一看,不用说其中一个正是秃头胖子,而另一个却是个又高又瘦,满头白发的老头。只见他们一肥一瘦两个,都是一丝不挂的,一个满身肥肿难分,另一个却骨瘦如柴,在视觉上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 瘦老头一扑到我mama身边,马上伸出他那干尸似的鬼爪,一把抱紧我mama,咧大嘴露出满口残缺不全,同时又焦黄到发黑的牙齿,脸上急色得骇人的神情,头一低便强跟我mama接起吻来!秃头胖子站在旁边,笑呵呵的看着瘦老头强吻我mama,接着便看见他动手脱我mama的衣服。瘦老头吻着吻着,随即也帮忙把mama的裙子脱掉。 只一会儿功夫,荧幕上便出现我mama全裸的画面。秃头胖子跟瘦老头两个,一左一右把我mama夹在中间,对她上下其手,尽情抚摸她裸体的各部位。镜头清楚拍摄到mama当时脸上很无奈的表情,但非常顺从,甚至当瘦老头把手摸到她两腿之间时,她还略微叉开双腿好方便他侵犯自己! 当时,我正看得津津有味,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电视荧光幕上,对我mama和凤萍早已没再留心;谁知就在这时候,突然听见mama「啊」的一声怪叫,「热死了!好难受……」我赶紧望向我mama,骇异的看见她站立在床上,面上神情古怪,十足喝醉了酒似的,一手抓紧自己的头发,另一手竟然在揉着自己的rufang!我转头望向原本坐着看电视的凤萍,见她似乎对我mama奇怪的举动早已习以为常;她先慢条斯理的把电视机关掉,才走到床边看着我mama说道:「东西放在哪里?」只听见我mama应了对方一声:「在床底下。」紧接着,就急忙忙居然站在床上,自己动手,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这时,凤萍已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咖啡色的游行袋,把它放在床边那床头柜上;然后,打开游行袋,在里面翻了又翻,最后拿出一块看似是乒乓球拍,但又绝非乒乓球拍的黑色板子来。 尽管,我并非第一次看见mama脱光衣服,但这一次她的表情最为yin荡!只见她叉开双腿站在床上,双手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利用两边食指,夹住自己的两片yinchun,然后手指前后移动,使两片rou厚厚的yinchun相互摩擦!她一脸如痴似醉的神情,两眼紧闭着;还不时伸出艳红色的舌头,往自己的嘴唇上舔了又舔! 可惜,由于mama毕竟已经步入中年,小腹部位难免有些发胖;只见mama手上动作和面上神情变得越来越猥亵,身体上每寸肌rou都慢慢收紧,接着小腹和一双rufang同时开始抖动起来!清楚看见我mama两颗特别肥大的rutou,还有打横贯穿过rutou中央,重重下垂着的乳环,当然还少不了她那两瓣大屁股,都随着身体的痉挛加速而颤栗起来!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镇静一下兴奋的心情,才继续往房间里看。随即看见凤萍手里扬着那块古怪的拍子,似笑非笑的对我mama说道:「大姐,很久没玩这个了!嘻嘻,等一下你可别叫得太大声呵;别忘了你儿子就在隔壁房间。」我mama眯眼看了看那黑色球拍似的板子,竟然乐得什么似的从床上一下跳到地上,一把搂着凤萍,侧起头把两片红唇贴在对方嘴上;就这样,两个女的竟然十足热恋中的爱侣般热吻起来! 虽然,上次我已暗中看过mama跟凤萍搅同性恋的情景,但想不到两人私底下搅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真情流露。只见她们四唇紧贴,你我的舌尖缠结在一起,还不时从嘴里传出「漉,漉」的声音,一吻就是三四分钟! 好容易才看见两人分开;接着,看见mama双手伸到凤萍背后,做出拉开拉炼的动作;然后,抓住两边衣领的地方,轻轻往下一拉,便把凤萍身上那连衫长裙脱掉。只见凤萍衣服下还是像上次那样真空一片,rufang上也一样穿戴着乳环;不过,已不是上次那对哑铃般横穿式的,而是跟我mama所穿戴的一样圆环式的,但可能她的rutou比我mama的小太多,因此乳环的直径也明显细小一些。 我马上把视线瞄向她的下半身;虽然,她当时所站的位置,我没法看得见她的屁股,但很清楚的看见她两腿之间,露出一小段红色的绳子。我马上知道她的屁股里,一定还插着肛门塞!看来这不穿内衣裤和插上肛门塞,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我mama帮凤萍把衣服脱掉后,只见她缓缓转身,直到背部向着凤萍;接着,她身体向前弯至直角,双手伸直按在床上,屁股翘起,回头悄声对凤萍说道:「用力些!」我初时还不明白mama是什么意思,但不到一秒钟之后,我就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mama刚把话说完,我随即便听见「啪,啪,啪」的几声大响!只见凤萍高举手中那块乒乓球拍似的板子,咬牙切齿的使尽全身气力,一板比一板狠的,用那块板子拍打我mama的屁股!更令我吃惊的是,mama屁股捱了凤萍十多下板子之后,已经变成红通通的,理应说相当疼痛才是。怎知道mama不但面上丝毫不见痛楚的表情,反而好像非常快意的大叫道:「呵……呵!用力嘛,用力把我的屁股打烂吧!我的屁股留着也是给人玩的,不如把它打烂算了!」说实在的,当时我真怀疑自己是否听错。尽管,自从我窥视过mama的隐私之后,我明知道她并非什么三贞九烈的妇人,但始终没想到她会是个如此yin贱的女人。 因为,包括上次看见她被两个男人,同时一前一后夹攻当人rou三明治时,她还不时保持住女人应有的最后一点矜持。加上我mama无论外表和谈吐都一直很斯文,要不是我亲耳听见,实在很难相信,mama竟然会说出如此下贱的话。 不过,不由我不相信;因为,我随即又听见mama喘气嘘嘘的叫道:「凤萍,大姐就是喜欢被你打屁股!呵……呵,我讨厌死那些臭男人了!啊……啊,快、快把你的塞塞进我的洞洞里,太多水了!」只见凤萍把左脚提起来踏在床上,伸手到自己背抓住肛门塞上的绳子,往下用力一拉,把肛门塞抽出,既没有拿去清洗,就连用纸擦一擦也没有,直接就把肛门塞一下子插入我mama的yindao里! 她接着用手抓紧塞上的绳子,把肛门塞推到底,又抽到尽头,直当它是个活塞,不断抽插着我mama的阴户,一边还说道:「大姐,你少骗人家;嘻,嘻,那么你的儿子呢?你上次不是说他是你的亲骨rou,不同其他那些臭王八蛋。唔……唔,人家想起来也觉得刺激死了!你想如果现在是你儿子帮你舔屁眼,该有多舒服。」说完,只见她竟然真的吐出舌头,把脸伏到我mama的屁股上,一舔一舔的,当真舔起我mama的屁眼来! (四) 我看见凤萍跪在地上,把头埋于我mama的两瓣大屁股中间,舌头像是在舔冰淇淋似的不停舔着,还肆无忌惮的把左手里的肛门塞,对准我mama的yindao狂抽猛插;至于她的右手,也没有闲着,继续用手中那黑色板子拍打我mama!不过,由于姿态跟先前不一样,落板的位置,已从mama的屁股,慢慢往前到背部之上。 刹时间,mama的背部已跟屁股一样红通通的,原本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抖动得越来越厉害。最后,只见她双手慢慢往前伸直,上半身随即缓缓伏倒在床上;她把头往后尽量抬高,左摇右摆疯狂地挥舞着头发,嘴里发出「哎呀,哎咻」的似是在说话,又像是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越看越觉得兴奋,心里幻想着要是有机会跟mama这样玩一次,不知会有多爽!怎知道我想得太投入了,完全忘记自己当时是置身于三楼的墙壁外;右脚本来想往左移,好看得更清楚些,哪晓得一不留神踏了空,差点失足跌落地上!还好,我的左手仍然紧紧握住墙壁上的排水管,所以才没有发生意外。不过,依然吓出一身冷汗。 我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然后,身体紧贴在墙壁上,一动不动的休息了好一会,直到感觉心神平伏一些,才敢继续探头往房间里看。 这时,mama和凤萍已经换了个姿态,mama双腿叉开仰卧在床上,凤萍则半蹲半跪的,把阴户对准我mama的嘴巴,跨坐在面上。 凤萍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身穿上了一条皮制黑色的开裆内裤,那裤子上竟然装有一根几可乱真的假阳具!只见她微俯着身,一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按着我mama的rufang,一会儿用揉的,一会儿用抓的,秽玩着我mama的rufang。而mama就双手按在凤萍的阴户上,两根拇指把对方阴阜的嫩rou推开,吐出红红的舌尖,一会儿用舔的,一会儿用吻的,替凤萍koujiao着。 只见凤萍一脸舒坦极的神情,并不时把腰部及屁股前后摆动,让yindao口在我mama鼻头和舌尖之间来回摩擦;透过床头灯的反光,清楚地看见凤萍的yindao口,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有些分泌物,甚至聚成几条亮晶晶的透明水柱,缓缓滴下来,化成几道银线,黏附在我mama的舌头和嘴角之上! 就这样,凤萍享受我mama的口舌服务约六七分钟,才慢慢把自己的阴户移离我mama的嘴巴;接着,她侧身躺在我mama身边,把大半个身体压在我mama身上,嘴巴凑近我mama的嘴唇,伸出舌头,把黏在我mama嘴角的残留分泌舔干净;然后不怀好意的对我mama说道:「腿张开些!」mama一直闭着眼睛,脸上表情好像十分之陶然,只见她马上照凤萍的吩咐,把双脚往左右再张开些;这时,我才发现先前凤萍拿来插她的肛门塞,原本一直留在她的yindao里。凤萍等我mama把脚完全张开之后,才坐起来,她侧头看了看我mama的阴户,伸手抓紧肛门塞上的绳子;然后,双眼目不转睛的专注着我mama的脸,忽然用尽全力往后一拉,把肛门塞从我mama的yindao里一下子拔了出来! 肛门塞拔出来后,只见我mama两片yinchun大开,远看yindao十足一个rou窟窿;不知道是否会痛,还是yindao突然空虚,一时难以适应的关系,mama在那肛门塞离开体内的那一刹,上半身居然也跟着从床上弹起来;同时「啊」的怪叫了一声后,才重重的倒回床上。 似乎我mama那一声似痛非痛的怪叫声,正是凤萍所渴求的效果,只见她笑嘻嘻的望着我mama,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拍了拍我mama的大腿内侧说:「来,转过身去。」说完,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听见,便只顾自己先侧着身躺下。 凤萍侧身躺好后,我mama也已经转过身,面向床外,把背和屁股向着对方。 这时,看见凤萍把仍然拿在手里的肛门塞,拿到自己两腿之间,对准屁眼,使劲把它塞回她自己的身体里!接着,她一手握紧自己开裆内裤前面的假阳具,一手扶着我mama的肩膀,用接近恶作剧的语气问我mama,道:「快点选,前面还是后面?」mama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在考虑,总之不见她回答;凤萍看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只见她用手掌打了我mama的屁股一下,催促她马上回答,「你还不说,我睡觉了!」mama这才把屁股翘起一些,很轻声的说了一句:「后面!」凤萍似乎有心为难我mama,只见她还是继续追问道:「什么?人家没听清楚呀。」她如此打一下我mama的屁股,逼问她一句,一连问了六七次,直到终于听见我mama说出:「插我的屁眼嘛!」她才一脸胜利者的笑容,用手握住假阳具,把guitou贴着我mama的yindao口来回摩擦了一会,等mamayindao里的分泌物把guitou贴湿;然后,把guitou对准我mama的屁眼,腰际用力,狠狠的往前一推,把整根假阳具直截了当的戳进我mama的肛门里! 我自问我算是相当早熟,加上一直没有亲人的管教;因此,早就有偷偷买色情杂志来看的经验。以前,我最不爱看书上两个女人一起玩的图片,总觉得不够刺激;哪知道亲眼目睹mama和凤萍这场假凤虚凰的床戏后,才知道原来两个女的在床上也可以如此疯狂激情。特别是凤萍把假阳具鸡jian我mama时,mama那种既痛苦又陶醉的嘶叫声,最令我感到兴奋! 我原本很想把手伸进裤裆,用手安慰一下自己早已涨得有些痛的阳具;可惜由于身处三楼外面,说什么我也不敢冒丢下街的危险,站在外墙手yin。于是,只好把裤裆里yingying的阳具,隔着裤子紧紧压向墙壁,聊胜于无的减轻一下涨痛的感觉。 这样把阳具顶向墙壁的动作,其实对涨痛的感觉没什么帮助;我觉得下身越来越热,涨痛的感觉也越来越难受,已经快要忍无可忍的时候,耳边突然听见mama叫了一声:「小强!」当时,由于我注意力正集中在自己裤裆里,没有再留意房间内发生什么事;忽然听见mama叫我的名字,还以为偷窥的事败露,刹时间惊吓得手脚及阳具,三者同时变软!同时,很自然的马上缩起头,微微蹲下身体,躲藏在透气孔下面。 不过,我立刻知道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因为马上又传来凤萍的声音,「噢…mama……来嘛,屁股再翘高些!小强要用鸡鸡cao烂mama的屁眼,呀……你说好不好?」接着,就只听见两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和重重的喘息声。 好容易我才惊魂稍定,对她们竟然会叫起我的名字,感到既奇怪又兴奋;于是,又继续探头偷看,看见她们两人依然是刚才的姿势,一前一后侧卧在床上;不过,先前激烈的抽插动作已经停止,两人一动不动的看来正休息着。 我也一动不动的陪着她们休息了一会,才看见凤萍轻轻拍了拍我mama的屁股;接着,看见凤萍腰部缓缓的往后拉,我mama则看似很有默契的把屁股往前移,听见「噗」一声轻响,凤萍已把插在我mama肛门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 接着,她们一先一后的转过身,双双并肩仰卧在床上。只见她们依然气喘嘘嘘的,但明显比先前平缓了许多。又过了一会,才看见凤萍从床上爬起来,跨过我mama,爬下床走到床头柜旁,把身上那装有假阳具的开裆内裤脱掉,随手丢在床头柜上;然后,又把插在她自己屁眼里的肛门塞拔出来,放进她的手提包内。 之后又从里面拿出一根很奇怪的香烟,那烟十足乡下人爱抽的卷烟,长短看起来也差不多,但烟身却出奇的细小,只有普通香烟一半那么粗!她把烟点着,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才拿着烟走在我mama身旁坐下说:「大姐,来一口?」mama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抽;凤萍自己又抽了两口烟,见她久久才把嘴里的烟吐出,「大姐,今天老不死的跟我说,你那个死光头下星期就从香港回来,老不死打算约他和你再聚一聚!嘻,嘻,我看他九成是看上了你。」mama似乎休息够了,看见她慢慢坐起来,跟凤萍双双背靠墙壁坐在床上;然后,把凤萍手上那卷烟拿过去,也学着凤萍一样,微微抬高头闭起双眼,吸了一口烟,道:「我才不要跟老张!我可没那么笨。」凤萍「哈」一声笑骂道:「好啊!那么就是说我笨了!」mama也陪着笑了笑,说:「我不是说你笨;我只是觉得,老张和冯胖子比,冯胖子出手大方多了!我们赚这钱可不容易,要不然也不必吸这些鬼东西来麻醉自己。所以,我不可能跟老张的。」凤萍点头表示同意,说:「死老鬼真的不怎么豪爽;不过,算了,反正我还没有找到别人,马马虎虎的暂时跟他在一起好了。嘻,哪一天我遇上我爱的人,我不一脚把死老鬼踢开才怪!」听见mama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很认真的说道:「你千万别那么想!天下男儿多薄幸,我是过来人,男人是绝对靠不住的!」只见凤萍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转,似笑非笑的问我mama道:「哈,那么不晓得小强算不算男人?」我mama「呸」了一声说道:「他是我儿子,年纪又小,怎么一样嘛!」凤萍也学着我mama,一连「呸」了三声才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嘻,嘻,不就差鸡鸡大鸡鸡小!对了,大姐说真的,你有没有看过你儿子的鸡鸡?」只见我mama忽然面红耳赤,一言不发的过了一会,才点了点头!凤萍马上显得兴致勃勃的追问她道:「哗!什么时候看的?有多大?他十四岁是不是?那他的鸡鸡会不会硬?」我当时不禁在心中先骂了她一句:「死八婆,谁说不会硬,现在就硬得要命!」才继续看,看见我mama犹豫了一会,才放轻声音,伸出右手食指比了一下说道:「比这个长一点点,包皮卷起来了……蛮可爱的样子。」凤萍似乎听得津津有味的立刻继续问道:「来嘛,大姐,你说清楚些嘛!别吊人家胃口;你什么时候看见的?」我mama看来有点尴尬,满脸红晕的说,道:「大约一个月前,那天中午冯胖子来过,他自己弄完就走,也不管我好了没!我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小强也刚好放学回来,我感到……感到有些想;打算回房里自己解决,又怕他在要命的关头找我,只好叫他去洗澡。我回房间之前,为了确定他在洗澡,我就去……我就去偷看了一眼!」凤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说道:「呵!难怪,最近只要一提起小强,大姐就特别兴奋,水也流得特别多!嘻,嘻,大姐,原来看了儿子的;嘻,说真的你会不会想跟他……」我mama脸上又是一红,气急败坏的说道:「神经病,当然不会!」但马上见她神情一改,显得有点茫然,轻轻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他年纪那么轻,就算跟他……跟他那个,他也不懂怎么去做。」凤萍若无其事的随口答道:「那不简单,可以教他嘛。」mama喃喃道:「你要我怎么教他……教他打我,绑着我,虐待我?」凤萍凝思了片刻才低声说道:「这么说,你真的是想跟你儿子……」这次mama既没有承认,但也不否认,只凄然一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被男人骗多了,欺侮够了,现在除了小强和你,我就谁也再不会相信!」我又继续偷看了半个小时左右,只见她们两个丝毫不感到疲倦似的,还在天南地北聊个没完没了,我暗想:「应该没什么看头了。」于是,依原路离开,回房间睡觉去。 之后,每晚当「蜘蛛侠」照样是我的必然任务!可惜,除了爬墙的功夫大有进步之外,其他收获就非常有限;而且我慢慢发现,对mama换衣服或洗澡,那些单调的裸露情景,已经渐渐失去兴趣!白天晚上,我脑海里都充斥着mama跟其他人性爱的情形。 在学校的成绩,随着我裤裆里那根东西晚晚一枝独秀,不用说当然也相对的变得一落千丈。还好,我本来的成绩就很差,所以就算再差一些,成绩表也不怎么碍眼。 转眼又过了两三个月,其间冯胖子打过几次电话来找mama;不过,始终没有碰见他出现,我猜他很可能是在白天来找我mama,因此我估计痛失了许多看好戏的机会。反而是凤萍,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她几乎每星期,总会有一两晚,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不过,就再没有留下来过夜。 随着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当「蜘蛛侠」也越来越辛苦,主要是因为蚊子实在太多了!加上mama房间经常开着冷气机,攀附在墙外受热风,噪音和蚊子同时滋扰,实在让人吃不消。唯一令我感到比较安慰的是,暑假很快就到,希望到时能有较多的机会,一窥mama白天的私人生活。谁知道就在我放暑假前的那天,又生出些我意料不到的事情来! 我清楚记得那天由于是学期的最后一天,学校只象征性的上了半天课,就放学让我们回家。我怀着既轻松又愉快的心情,先跑到「肯德基」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去学校附近那书店,买了两本日本进口的地下成人杂志,把它们藏在书包里,就急奔回家去。哪知道我一走进屋里,就直觉有些事情发生! 我看见客厅摆放着两个旅行袋,其中一个装得满满的,拉链已经拉上,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但另一个拉链并没有拉上的,却清楚看见里面全是我的日常衣物! 我感到非常奇怪,正准备上前看一看究竟,mama已从我睡房飞奔出来,直冲到我面前,把我紧紧搂进怀里,非常悲伤的哭着说道:「小强……你……你萍姨她,她……出事了1接着,也不等我问发生什么事,就急匆匆放开我,催促我道:「快,随便收拾些衣服,我们马上要走!」我当时心里满是疑问想问,但被mama不断催促下,只好强忍着,照她吩咐胡乱收拾了几件衣服,跟她匆匆忙忙的离开。我们一人提着一个旅行袋,坐上计程车,一直开往火车站;然后,再转坐火车,经过了约三个小时,到了南部的深圳市。途中我虽然多次问及mama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她始终没有回答我。 我们到了深圳时,已经将近黄昏,mama似乎对当地环境非常熟络,毫不犹豫就带着我走到车站对面,进了一间五星级的酒店;我们一进酒店,就有服务员过来接过我们手上的行李。接着,mama携着我的手,走到服务处的柜台前问服务员道:「有没有双人房?」那服务员按了按电脑后,很有礼貌的回答说,道:「有是有;不过,只剩下一张双人床的房间。」我mama犹豫了一下子,才打开她的手提包,把一些证件和现金拿出来,交给那服务员说,道:「那也没办法;麻烦你帮我登记吧,行李送上房间。我们在咖啡厅吃点东西,弄好后麻烦你把锁匙送去咖啡厅给我。」接着,mama带着我穿过酒店大堂,到咖啡厅坐下。在柔和的钢琴声中,一个身穿旗袍的女服务生,把一碟很精致的花生米,放在我们的桌子上;然后,送上餐单问我们想点些什么?眼前这一切,对当时我这个乡下人来说,实在有刘佬佬进大观园之感。本来先前许多疑问想乘机问我mama的,刹时间都已经忘记了。 mama随便点了两杯饮料和两份三明治,胡乱当作我们的晚餐;刚吃完,便有服务员把房间锁匙送到;mama非常大方的给了他二十块钱小费,结了餐饮的帐,又携着我的手,走到右手边的电梯间,坐电梯到七楼我们的房间去。 走进房间后,便有服务生送来一大瓶开水,mama照样也给了她二十块小费。 我看见我们的行李,早已安安稳稳的放置在电视机旁的矮柜上;当时,我由于从未住过酒店的关系,不知道酒店有提供客人毛巾;坐了一整天车,感到面上油腻腻的,于是打开行李,取出自己的毛巾,想到浴室去洗把脸。 哪知道我刚把毛巾拿出来时,耳边突然听见电视机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今晨,广州市天河区发生严重血案!死者是六十一岁富商冯云山,另外一名六十七岁的前省党委书记张安石,亦被砍杀成重伤,目前在解放军第二零三医院留医,情况稳定。疑凶是二十二岁的广西籍女子陈凤萍,她已于行凶后畏罪跳楼身亡!至于,杀人的动机目前有关的公安单位仍在调查中。」我初时还以为那陈凤萍是另外一个人,但随着背后传来mama痛哭流涕声,我才吃惊地知道那陈凤萍就是萍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