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的男人们1
第一章 时间过得真快这已经是人类进入新纪元时代第二十二个年头了,我也从昔日翩翩追风少年步入了中年。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人类进化史上的一次“伟大”的剧变,请允许我在伟大上加上引号,因为这次剧变对女人来说是伟大的,但是对男人却未必是伟大的,起码对于像我这样从小有着伟大梦想的男人来说这真的算不上伟大。 二零一二年的年末人类遇上了诞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威胁,这次威胁来自我们一直向往的外太空。距离地球二十二光年的天蝎座恒星星宿二突然变成了红巨星,随后发生质量坍塌爆炸,高能量的射线穿越二十二光年的遥远距离侵袭到了我们的星球地球,这场人类诞生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射线侵袭对整个人类的生态系统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这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对这个星球中的生物产生了基因突变。 这种基因突变带来的后果并不像人类最初设想的那样可怕,但却给人类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这次射线威胁了地球上所有雄性生物当然这也包括我们人类,在射线灾难过去的最初几年男人们的体制变得越来越弱,身材也奇迹般的开始越来越小,然而作为女人却丝毫没有受到这种辐射的影响,相反女人的肌rou和骨骼反而逐渐变得较以前相对强壮了些。这种变化最初几年给人类带来的恐惧是无法想象的,因为这种变化已经超出了人类的预知,人们无法想象这种变化最终的结果如何,尤其是男人们的变化到底要持续多久,直到灾难发生后的五年后这种变化突然哑然而止。而经过这次基因突变之后男人们的身材变得纤细矮小,皮肤则逐渐变得白皙水嫩,当时的成年男子身高大约在1米55至1米70之间,而女人的身高则基本上都在1米70-1米90之间。 然而光光身体的强弱转变尚不如此,最为关键的是女子怀孕的妊娠期从十月怀胎变成了只有五个月,而且由于zigong得到了强化女人在怀孕期间也不会因为过大的运动而对胎儿产生太多的影响。而最为特殊的是女人在怀孕期间如果和男人同床的次数越多,则通过两人的性交会对男人的身体机能产生一种微妙的激素突变,这种突变的结果就是让男人的乳腺在这几个月中发生突变,rufang会隆起变得和十三四岁刚刚发育的少女一样,而rutou则变得和女人别无二致,最为重要的是男人会在这段时间内rufang能够产生大量乳汁,这些乳汁维持的时间因人而异,最短的可以维持七八个月,最长的可达两年之久。正是因为这样的变化让女人逐步在人类社会生活中扮演的角色越来越重要,而男人则逐渐变成了女人的附庸成为了人类社会的附属者,可以说这种男女地位差别要远胜于突变前的男女社会地位和分工。 正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叮铃铃门铃急促的响起,不用看光用听就知道是彤彤又忘带钥匙了。彤彤是我的女儿也是我和妻子第一个孩子,她出生于灾变后的第四年,也是我们常说的新纪元婴儿。 彤彤和其他在新纪元出生的大多数孩子一样,女孩子更像前世的男孩子,男孩子则更像前世的女孩子。彤彤的模样更像她的mama,尤其是现在的样子和他母亲年轻的时候更是一模一样,只不过彤彤少了她mama年轻时的清秀多了一股勃勃英气。彤彤这时正在上高三学习很紧张,今天是周末补课之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几个女生一起去小区门前的球场打篮球。 孩子学习紧张偶尔放松一下,作为她的父亲我觉得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一个女孩子。 我穿上拖鞋来到门口打开门,彤彤一进门便脱下早已被汗水沁透的体恤,古铜色的肌肤衬着一身健壮的肌rou虽然没有前世男孩子那么雄壮,但是这种略显俊秀的健美更显得性感。 在这个年代女人已经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人偷窥,彤彤和她的母亲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下身一件短裙(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个时代很多方面女人都显得更加男性化了,然而却始终对裙子独一而终,无论是休闲裙还是职业裙装、或者时装裙,反正裙子依然是这个世界女人的最爱)上身则光着膀子只穿着一个乳罩,像彤彤这代在新纪元诞生的女孩子,甚至都会赤裸着上身在家随意走动,有的时候彤彤就会赤裸着上身跑到楼下的超市买卫生巾什么的。 的 彤彤脱下上衣走进卧室,不一会儿换了一件浅蓝色的超短睡裙,上身则干脆摘掉了乳罩便从卧室走了出来。 彤彤便走边说:“爸我渴了来杯水。”然后拿着遥控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电视节目从肥皂剧调成了美国WBA职业篮球联赛。 我看了一眼撒着头发光着膀子歪在沙发上的彤彤说道:“挺大的姑娘总光什么膀子,赶紧进屋带上胸罩再出来。”彤彤眼睛注视着电视上的比赛说道:“这天太热了穿胸罩有点箍着难受。”我边将水递给彤彤边说道:“那进屋换件T恤在出来,这个样子哪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这要是换在我年轻的时候你这样个子都会被骂城伤风败俗。” 彤彤接过水杯一口气咕嘟咕嘟的喝干了一大杯白水笑着说道:“爸这都什么时代了,还当你们那个时候啊,现在这个时代拜托是男人不要漏的太多好不好,小心碰上个女色狼就完蛋啦,你姑娘我壮的狠不怕男人。” 哎!是啊这个时代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女人越来越粗鲁和奔放男人则变得越来越柔弱,甚至现在很多男人以阴柔为美,很多年轻的男孩子走在大街上让人有一种错觉他们就像梳着短头发的小女孩。 在灾变后最初的几年当时的社会乱的很,社会治安极差犯罪率节节攀升,其中强jian案更是居高不下,不过不是男人强jian女人而是女人强jian男人。 我就是有这个毛病虽然现在已经是新纪元第二十二个年头了,但是我内心中那种大男子主义一直没有消退,所以我与这个世界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虽然我的内心中有大男子主义,但是现实中我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夫。我的妻子叫隋研姝,她是我们学校的系花当年追求她的男孩子很多,我过五关斩六将,击败了众多强劲对手将她我的梦中情人抢到了手。 我们在大学整整热恋了三年,我和她约定大学毕业之后便去领结婚证,当时我是学校的学生部长,利用这个优势我在大学没有毕业之前便已经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在外企工作的机会,所以我和她根本不需要为毕业后找工作和漂泊不定的生活发愁。 然而就在我们结婚的第二年灾变便发生了,我们两人的感情经历了这段世纪大灾难的考验,两人的感情在灾变之后更显得弥足珍贵。 然而灾变后我们的社会地位发生了对调,很多工作岗位都不在需要男人,我这位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只能找到在一家私企当文秘的工作,这个工作我一做就是七八年。直到有一天艳姝对我说:“老公你不用再出去上班了,你在家就做一个相妻教子好老公吧,我挣钱养你。”这个时候我们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的确我需要辞掉我的工作来照顾孩子,而我的妻子则是一个很能干的女人,她从一个销售职员用了仅仅六七年的时间便做到了年薪一百多万东北大区经理的位置,现在她已经是一家世界五百强企业中国区的总裁了。 就这样我在家专职做起了主夫,一天除了做饭照顾孩子,便是和一些和我一样的主夫们逛街购物,美容院做护肤打发时间,社会上管我们这些“富婆”有一个新的称呼叫做“郎官”. 这种生活有的人乐意于其中,但对我来说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妻子圈养的一个宠物,随时迎合自己的主人的嗜好来打扮自己表现自己,来满足老婆的种种要求包括上床。 做饭对我来说已经是熟练的不能在熟练的工作了,随着我的胡思乱想女儿的午饭已经做好了,彤彤三口两口的吃完饭便又出去和自己的同学疯去了。 而我则又开始卷曲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剧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就在我有一搭无一搭的看着电视剧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老婆隋妍突然回家了,我赶紧走了过去拿过一双拖鞋放在她的脚下,接过他的手提包放在鞋柜上,然后把她换下的皮鞋放在鞋柜里。这一套动作是我这十多年来做的最习惯的动作,虽然我心里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大丈夫”但是现实中我做的每一件事其实都是小女人该做的,不管我承认与否。 我刚把她的鞋子放在鞋柜里,胳膊突然被她粗壮的大手抓住往上一提,将我的身子拉起,然后一把搂住我的腰低下头像我的嘴唇吻去。 老婆这个突然的举动让我有点无所事从,虽然结婚二十来年的时间里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很规律,但她却有至少七八年的时间在没有做房事的时候吻我了,更何况这次吻的这么强烈让我有点吃惊甚至是有些害怕。 我费劲挣脱她强吻红着脸说道:“你又喝酒了吧,大白天的回家就耍酒疯。”说着转身向卧室走去拿她换穿的睡衣。 但是我没走几步就又被老婆拽了回来,她的确喝了酒而且喝的还很多,只见她喷着呛人的酒气说道:“今天中午和刚从美国来的克里斯汀喝了一中午的酒,这外国娘们酒量就是高,老娘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生意谈妥。”说着老婆又打了一个带着酒气的酒嗝接着说道:“老公怎么样老婆厉害吧,谈妥了这么大的一个项目你怎么报答我?”说着老婆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满脸通红的说道:“说你多了你真多了,现在才几点啊一会儿小凡(小凡是我们第二个孩子,是一个文静漂亮的男孩)就放学回家了,赶紧进屋把这身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洗你去泡个澡睡一觉一会儿好吃晚饭。” 老婆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我的话,她双手搂着我的腰一双色眼在我身上上下游走着说道:“老公你今天的睡衣真好看,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看你穿过。”说着又把嘴向我的唇吻去。 这个时代的男人与前世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虽然我们并不像前世那些伪娘、CD、TS那样穿女装,但是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的服饰则多为宽松的蝙蝠衫,或是一件及臀的T恤配上一件紧身的样式多样的短裤,或者露脐的紧身小衣外加一件八分裤已成为这个时代的男人在夏天最为普遍的打扮。但是作为我一个人到中年的男人,在穿戴上其实与年轻的男孩子并没有太多的分别,只是不会穿太艳丽和性感的样式,但是一件及臀的长衣外加一件仅仅只比短裤大不了多少的短裤几乎是我这个夏天最经常穿着的搭配。 今天由于没有出门我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V领过臀的睡衣,下身并没有穿睡裤和短裤,只是穿了一件小内裤,露着一双白皙的大腿(我的个子有一米六五,这在男人里算是身材高挑的了,尤其是我是典型的上身短下身长,按照前世的话说我是典型的长腿偶吧。)但是我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这么穿着的,而我这么穿我想在我内心深处还是存在着勾引自己老婆的成分吧,虽然我嘴上不这么承认。 今天我的勾引成功了,老婆明显对我这身“性感”的打扮很来电,虽然我并不想大白天的和她做那事,尤其是自己的小儿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的情况下,但是我毕竟拧不过这个比我高大强壮很多的老婆。 老婆一双大手在我的身上上下其手,尤其是当她的手沿着我的腿向上摸去,嘴在我耳边不停的呼着热气,我承认这种挑逗燃起了我心中压抑很久的欲望(其实由于老婆工作的关系我们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做了,其实四十多岁的女人来说性欲应该是很旺盛的,但是作为一位时常在生意场上奔波的女人来说,却未必有时间去想床事,起码这是我的理解。),当她的手摸到我内裤的前端的时候,我身下那根欲望早已娇挺,老婆的手灵活的搁着棉质的内裤在我顶端画了一个圈,然后坏坏的使劲捏了一下我的guitou,这个动作让我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我眯着眼睛略带怨恨的瞪了她一眼。 老婆坏笑着说道:“小浪蹄子还不承认,你看下面硬的跟小棒槌的是的。”说着猛的把我拦腰抱起,迈步便向卧室走去。 我被她抱在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脖子近距离的看着这个和我一起经历过灾变一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学生会组织的一次活动上,当时她是最后一个进入会议室的同学,当我第一次见到这位迟到的女生的时候被一下被眼前的女孩迷住了,只见那个女孩身穿着一件V字领系腰的印花裙,女生礼貌地朝大家颔首,随着她的动作,几缕发丝滑落下来,极其引人遐思地落在她白皙细腻的颈间。待她转头,只见松松挽就的乌发衬着一张令人心跳不止的艳丽脸蛋,一双眼眸两若星辰。她眼中好像掠过了一丝诧异,长睫一动,眉目流转间,竟似有艳光流过。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惊艳,我知道这个女孩将永远占据我的心房,从此再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在闯进我的内心世界。 在随后的日子里我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将我的老婆追到了手,那时候的她是那么娇小可人,经常把自己依偎在我的怀里两人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都度过一段段美好的花前月下。 然而当年那个被我宠着、疼着、甚至曾经压在自己的身下任我纵横驰骋的女孩,现今却以一个强者的姿态不费力的把我抱在怀里,用一种占有者的目光注视怀中的我,把我带进那充满暧昧暖色调的卧室当中。 老婆将我抱进卧室,便迫不及待的把连我在她一起扑倒在床上。此时她的借着酒劲的脸已经涨红的发紫,本来挽着发髻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散落在两肩,两眼似乎喷着火一样看着我喘着粗气。 她现在的表情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时候的我,我想那时候我也是这种眼神吧那是一种恨不得要把身下人吃了一样的表情,不同的是这次被吃的人是我。 ;老婆的模样这些年有了很大的变化,她早已不是那个娇小的可人儿,她的身材已经像大多数四十多岁的女人一样变得粗壮了很多,而且常年的应酬已经让她有了一个很大的啤酒肚,脸似乎变大了手也变得粗糙了,眉宇之间依稀能够看到她少女时代的模样,不同的是少了当年的娇柔多了一份历经磨练的坚毅。 我知道这些年她为了我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在外面打拼的很不容易,记得她怀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正是她事业的关键时期,虽然那个时候女人怀孕已经不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但是毕竟肚子里装了一个活物,她为了能够在临盆前完成所有的销售业绩,一直到临产期的前一周依然在外地奔波劳碌。是的没有她这么多年的努力,不会有我和孩子今天这么舒适安逸的生活,我其实是打内心里感激她为这个家庭的付出。 想到这里我内心中那股我一直不愿意承认的阴柔的一面展现了出来,我伸出自己的手温柔的在她脸上抚摸,抚摸着她眼角已经很明显的鱼尾纹,抬起了头爱惜的向她眼角吻去。 可能是我这个撩人的举动刺激了她雌性激素的瞬间飙升,只听她闷吼了一声,一百三十斤的身体猛的向我压去。 她的嘴肆无忌惮的亲吻着我的双唇,她有些野蛮的撬开我的牙齿,将一条如蟒蛇般的舌头伸进了我嘴里,在我的嘴里任意的翻搅着并很快捉主了柔软的舌头,两个舌头犹如两条雌雄交配的长蛇,相互搅拌到了一起,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和那早已焚身的yuhuo。 老婆今天似乎是有点发狂,她在和我经过一段激烈的让人窒息的热吻之后,猛的抬起头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衣领,咔嚓一声竟然将我的衣服撕碎,一片白皙的胸脯露了出来,虽然我早已过了哺乳期,rufang已经不在鼓起,但是深红色的rutou依然在,它此时正傲然的挺立在空气当中,深红色的rutou点缀着白皙的胸脯犹如两颗摆于盘中的樱桃,正等待着主人的品尝(男人只要经历过一次哺乳期,那么他的rutou都不会恢复最初的模样,这也是分辨未婚男孩已婚有孩子的人夫最直观的方法)妻子当然不会放过这诱人的甜点,她张开嘴贪婪的吸允着我的rutou,不过此时老婆的吸允与其说是吸允不如说是撕咬。面对妻子几乎从没有过的野蛮举动,我有点吓怕了,我忍受着来自胸前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小声说道:“轻点你弄疼我了”.我的提醒不仅没有让妻子对我有任何的怜惜,反而更加激起了她的兽欲。 她在我胸前的肆虐更加“猛烈”那种麻爽混合着疼痛的感觉,点燃了我内心中欲望的火焰,我在妻子的身下不断扭曲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犹如哭泣般的呻吟,下面那根欲望变得越来越坚挺。 妻子感觉到我的yinjing正死死的顶着她的腹部,她知道此时这根小棒槌和它的主人一样都需要释放,释放那被压抑了很久的浴火。 妻子终于放开了被她肆虐的已经红肿的rutou,她低下头顺着我光滑的皮肤一路吻了下去,一直到那处女人性欲的源泉。 和我睡衣的命运一样,我的小内裤也没有逃掉被肢解的命运,在妻子大力撕扯下,我的内裤变成了碎片,早已坚挺的玉茎瞬间暴漏在空气之外。瞬间的暴漏让娇挺的玉茎猛的颤抖了一下,红润的guitou处滴下了几滴yin靡的露珠。 作为已经过了四十五岁的男人的我的身体并没有像大多数这个年龄的女人那样,变得松懈和黄黑而是依然白皙水嫩包括我的yinjing。 男人的yinjing对女人来说就如同前世男权社会女人的rufang对男人的诱惑一样,那处是所有女人性欲的源泉,它的好坏漂亮与否直接关系着女人对这个男人的性欲。 所以在很多时候男人在意自己的yinjing就像当年女人在意自己的rufang一样,我的yinjing在前世的时代就很白,那时候妻子经常说你的jiba像根大擀面杖,又大又白又硬的。 现在那根jiba依旧还是那根jiba,不过此时在妻子面前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威武,变成了一个让妻子喜爱把玩的大白兔。 此时的妻子就如同孩子玩耍玩具一样,用手拨弄着那根早已坚硬白嫩的大白兔,随着妻子的拨弄这只大白兔在我的股间欢快的蹦跳着,玉茎下白皙的yinnang泛着粉红色,宛如一朵白莲,点缀胯下。妻子爱不释手的一把抓住我的粉囊搓揉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捉住那只仿佛要挣脱束缚大白兔不断的taonong着。 妻子边把玩边说道:“小蹄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吗,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一嘟噜,这么多年了依旧这么白嫩,握在手里的手感依旧和当年一样软硬适中。”说着妻子加快了手中的力道和速度,很快我玉茎前端变得越来越红,马眼出泛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多的已经弄湿了妻子的左手。妻子停下动作展开左手上的五指仔细欣赏着挂在手指上的丝丝粘液,说道:“小蹄子是不是想要了?想要的话就大声说出来。” 面对妻子那近带乎有羞辱的挑逗,我的内心可谓五味杂陈。小蹄子这个词是当年我和她zuoai时经常对她的称呼。在灾变后的最初七八年间虽然我们的性爱方式发生了对调,但是妻子对我依旧还是很温柔,有时候在zuoai的时候还能表现出女人的妩媚和娇羞的小女人姿态。但是直到第二个孩子出生之后,妻子在与我zuoai的时候表现的越来越霸道,越来越像个男人。而她对我小蹄子的称呼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虽然我曾经提出过抗议但是换来的确实狂风暴雨般的蹂躏,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地位和身份我的抗议永远无效了,因为我是她的男人我的身体完全属于他的,有时候我甚至以为我是她的一个私有财产。 此时的我已经处于迷离之间,眼角眉梢水意盎然,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回答她,只能用如泣如诉的般的呻吟回应着妻子羞辱般的挑逗。 这时妻子已经脱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她那略显肥胖粗壮的身体,妻子的皮肤依然很白,尤其是当她解下乳罩露出那对傲人的rufang,依旧是那么白皙性感,不过这时女人的rufang对男人来说带来的不仅仅是性感更是一种强者力量般的展示。 妻子此时赤身露体的附在我的股间,张着嘴一口含住了我的欲望,她的舌头依然那么灵活,如同当年给我koujiao一样,贪婪的吸允着我的欲望。在妻子高超的舌技之下,我的yinjing几乎达到了爆发的顶端,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妻子知道我要射了。当然妻子不会这么容易让我释放,虽然这个时期的男人可以连续射几次,但是妻子明显不让我这么快就达到第一次高潮。 她松开嘴湿漉漉的玉茎从妻子的嘴中挣脱了出来,本来白嫩的yinjing在妻子的玩弄下透着yin靡的粉红色。 妻子用手拍了怕我的脸,然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睁开眼睛开到妻子已经坐劈开大腿坐在了我对面,与我阴毛稀疏成反比的是妻子的阴毛浓黑而茂密,此时在这片黑乎乎的阴毛包裹下,两片深黑色的yinchun向外翻翻着,深红色的yindao口一张一合,如同一只饥饿的猛兽正张开血盆大口,不断流出饥饿的唾液想要把面前的这支小兔子一口吃掉。 和妻子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知道妻子的这个姿势意味着下一步我将要做什么。我顺从的起来趴在妻子的胯间给妻子做起了实战前的koujiao。 虽然这个时代房事女人占主动,但是男人的性器官并不像男人身体那样缩小的很多,比如我的yinjing在前世时勃起有十六厘米,而现在也有将近十五厘米,十五厘米长的yinjing对于女人来说在没有充分润滑的情况下应该还是蛮疼的。 我趴在妻子的胯下闻着妻子yindao喷出的呼呼热气,伸出舌头顺从灵巧的拨弄着妻子那早已张开的双唇,而伸出右手拨弄妻子顶端的阴蒂。妻子的阴蒂很大圆圆的形状像极了男人的guitou,其实这个时代的女人阴蒂都很大,有的勃起之后足有两三厘米,而妻子的阴蒂勃起之后就足有两厘米多,圆圆的yingying的有我大拇指那么大雄壮的挺立在黑森林的顶端俯视着这片属于它的领地。(此时的男人手并不大,大约相当于现在十一二岁男孩的手大小)我的手慢慢感觉着妻子的阴蒂已经坚硬如铁,我抬起头伸出舌头舔向象征着妻子性爱力量的阴蒂。 妻子在我的舔侍下明显达到了高潮,她一把握住我的头使劲的向胯间摁去,我的脸被妻子整个阴部所糊住,我知道妻子的高潮马上来临了,我的舌头加快了在妻子yindao的舔弄,果然随着妻子一声闷哼,yindao猛的喷出一波猛似一波的液体,那股酸咸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唇齿之间。 妻子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挂满妻子喷出的yin液,妻子的脸上露出一种只有征服者才有的表情,我知道妻子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个时候的我,白皙红扑的脸上挂着属于她的yin水,现在的女人管这个叫做颜射。 妻子的欣赏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她一把将我又重新摁在了床上,起身一只手翻开自己的yinchun,一只手扶住我的yinjing猛的跨坐了下去。 一米七身高体重一百三十斤的女人,坐在身高只有一米五体重七十余斤的瘦弱男人身上,她带给我的冲击压迫感是巨大的。 我感觉到我的yinjing被一口高温的熔炉所包裹,那里面充满着火热的液体,这些液体仿佛要把我融化一般。 妻子坐下之后嘴里发出一声极为舒爽的呼声,然后双手摁住我的双肩,腰肢开始疯狂般的摆动起来,一对硕大rufang随着妻子的摆动上下起伏着当真是犹如愤怒的波涛,向身下的人儿示威,展示着自己充满雌性的力量。 随着妻子大力疯狂般的摆动,包裹在yindao里的玉茎几乎有一种被折断的感觉,yindao内的褶皱就如同野兽嘴中的獠牙不断撕咬着玉茎顶端的G点。 妻子猛的把我抱起将我的头摁在她的乳沟之间,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纤细的腰肢,大力摆动起来。这个姿势在当年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我喜欢看妻子在我的怀里欲死欲仙的表情,但是现在却是我在她的胯下辗转承欢,角色的转变让我每次都有一种羞耻感,但是妻子却对此乐此不疲。 此时妻子的所有重量都集中在我的玉茎之上,在这种大力摆东下我终于第一次爆发了,一股一股浓密的jingye射向妻子的zigong。妻子的zigong此时如同碰到了玉液琼浆,更是贪婪的吸允着我的yinjing将所有的jingye吃的一滴不剩。 我的yinjing并没有随着我的射精而疲软,因为这时它的主人才刚刚开始。只见我的妻子将我压在床上,平压在我的身上,用腿分开我的双腿,向男人cao女人那样开始对我做起了上下活塞运动。随着妻子的猛烈如同工地打桩般的动作,吭吭有力,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个声音是多麽的耳熟啊,只不过当年是我cao妻发出的声音,现在确实妻cao我发出的声音。 在妻子有力的cao弄下,我的第二次高潮又来临了,我大声的呻吟着发出一股低沉的呻吟声,眼角挂满泪珠,胸脯上下起伏着,我呻吟着对妻子说:“老婆不行了我受不了,下面要折掉了”妻子回应我的并不是语言,而是用更猛烈动作,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响,动作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终于随着我一声娇吟,妻子发出了类似大便时发出的声音,我们同时爆发了。 妻子看着我,我看着妻子,两人相对无言。不一会儿妻子站起身体,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随着妻子的股间留下,有几滴滴在了床上,妻子回手在床头拿出几张湿巾,在胯下摸了几下将流出的jingye擦干,然后说道:“老公你今天射的真多,憋好几天了吧。”说着光着身子跑到卫生间清理下面去了,而我早已被她折磨的精疲力尽,躺在床上不停的娇喘着。不一会儿,妻子回来了,她着一块沾了热水的湿毛巾小心的擦拭着我已经疲软的yinjing,我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感觉,任由她摆弄。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高声喊道:“cao 老娘忘了今天是排卵期,妈的喝酒误事啊。”我闭着眼睛嘴角挂出得意的微笑,心中说道:“不管你怎么cao我,归根结底都是我射你,这种还是种在你的肚子里。”想到这里我竟然又有了一种大男人的感觉,就这样我闭着眼睛满足的睡去了。至于晚饭去让老婆自己去弄,反正她都把我弄成这样了,也该她下回厨房伺候伺候我了。 就在我惬意的时候,老婆在厨房里说道:“老公我给你见煎两个鸡蛋给你补补,晚上咱接着夜战,我想再给你生一对双胞胎。” 听着妻子的话,我当即回话道:“老婆你想弄死咱家大白兔啊” 第二章 男人泪 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美国胖女人就是“老婆”现在急意拉拢的生意伙伴吗?我坐在一家高档的酒吧里听着对面的这个胖女人和自己“老婆”口若悬河的聊着生意、股票、政治等等,当然她们也偶尔聊聊男人,只不过因为我的在场她们在聊男人的时候有所收敛,不过在我听来仍旧有些放肆。 眼前这位年纪约五十开外的美国胖女人叫克里斯汀,听说她早年曾经是一位在美国小有名气的封面女郎,后来嫁给了一个亿万富翁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太太。不过我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位肥头大耳的女人和封面女郎联系在一起,听说她的丈夫早在灾变时期便病死了,给她留下一笔丰厚的遗产和一家市值数亿美元的公司。 我不知道如果她丈夫现在还在世的话,看到他以前心仪的妙龄女郎变成眼前这幅德行会作何感想。 克里斯汀虽然很有钱但她一直没有再婚,不过作为现在身价数十亿美元的富婆,她的身边从来就不缺男人,只是她不想结婚而已。按照她的话说现在凡是要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是看重了她的钱,她太了解这帮男人们了,尤其和他们虚情假意的在一起生活,不如利用金钱来买男人更划算。 克里斯汀一说起那些风sao的小男人就显得特别兴奋,看着她眉飞色舞的表情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因为我就是她嘴里说的那种风sao的男人,虽然我的外表是那样的端庄稳重,但我自己也承认我做的就是那些风sao放荡的男人想做并一直努力要做的事情,给有钱的女人做小三。 我抬起头看着坐在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就是被我称作老婆的女人,其实她真实身份并不是我的老婆而是我的上司,而我则是她的高级助理兼地下情人,也就是那个胖女人嘴里的小三。 她叫隋妍姝是一家跨国企业中国区的老总,作为一个只有四十五岁的女人来说坐上现今的位置,足以说明她有着不同一般人的能力,就凭这一点她就足以吸引任何年轻漂亮男人的爱慕,更何况她拥有一张对任何男人都有一种杀伤力的脸,虽然这张脸已经被岁月刻上了些许风霜蹉跎的痕迹,但依旧透着一股女人独有的俊秀与成熟女人才具备的坚毅。我承认当我第一次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她,虽然当时的她还只是一家公司的小小销售经理。 我从第一眼认识她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四年,那年我还是一个充满青春和朝气的大学生,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三十五岁步入中年的女人,前几年有一位知名的作家曾经说过:“三十岁的男人就像十一月里的残菊,只有等着凋零。”我一生最好的一段时光都给了坐在我身旁这个女人,但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我爱她。 今天对于她来说应该是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中国经济在经历了所谓新纪元黄金十年的高速发展之后,出现了严重的泡沫,各行各业都在经历这场官方称之为“软着陆”的经济调控,但是很多中国企业在这场“软着陆”当中摔得粉身碎骨。虽然我们的公司一家大型的跨国公司,虽不至于粉身碎骨但想全身而退恐怕已经不可能。妍姝为了挽救公司遭遇的危机,不得不向拉拢这个粗俗的女人,希望通过她的融资能够让公司渡过难关,否则整个中国分公司恐怕要有三分之一的员工丢掉饭碗。 这个美国胖女人很爱说也很爱喝,我以总裁助理的身份和妍姝已经陪她整整喝了一个中午的酒,从酒店一直喝到这家全北京最为高档的酒吧,但是看她的样子根本就没有结束的意思。 由于会谈的很顺利妍姝也显得很兴奋,不胜酒力的她此时双颊早以飞红,因酒力而迷离的双眼竟然透出不常有的妩媚风情。 现在的样子就是那些上岁数的男人们经常说的那种女人的妩媚吧,我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看着这少有的妩媚不觉有些痴了。 不知我这样看她有多长时间,直到克里斯汀喊了我数声陈先生我才从事态中缓过神来,脸早以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克里斯汀笑着调侃道:“陈先生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我们在谈论男人,却让你想起来了女人吧?” 克里斯汀的调侃并没有让久经沙场的我举足无措,我端起酒杯向科林斯特说道:“克里斯汀小姐,让我们端起酒杯敬给所有的男人和女人让他们都能像克里斯汀小姐这样生活的如此洒脱。”说着我一仰脖喝干了杯中的红酒。克里斯汀是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一个爱喝酒的女人也最喜欢爱喝酒的男人,所以当我干下这一杯红酒之后,克里斯汀又与我攀谈起来。她的话真多而且也真能善谈,很快我也被她带入了话题我们三人的谈了好久,感觉这不像在洽谈生意,倒像是几个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叙旧。 这次气氛融洽的会谈从上午十点多一直持续到了下午两点多钟,双方都对这次会谈的结果很满意,尤其是妍姝她可以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能够松一口气了,看到她兴奋的模样我也为之开心。 我们二人从克里斯汀下榻的酒店出来后隋妍姝握着我的手说:“在这等我我去取车,一会儿去你那。”说着便健步如飞的走向停车场。 她指的我那是他五年前花了六百多万给我买的一处位于三环附近的一座高档住宅小区,她跟我说你在北京漂了这么多年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其实我从来没把那里当成我的家,虽然那个家很大很舒服,但我觉得那里从来不是我的家,那里只不过是我在北京一个歇脚的地方而已,因为缺少一个我可以依靠的人。家自来都是由两个人组成的,一个人的家永远不能称之为家。而我的这个家更像是一座旅馆,一座她在身心疲惫的时候来这里歇足放松的旅馆,而我则是替她看守和收拾这座旅馆的服务员,一个可供她把玩发泄的服务员。 当我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换鞋,她便亟不可待的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张开那带着酒味的嘴想我吻去。 她一直都是这样每次做的时候都是这么霸道和野蛮,但每一次这种霸道和野蛮又都会让我沉浸其中,我虽然出生在灾变前但是我没有作为旧世男人zuoai的经历,所以我无法知道那个时候男人会是一种什么心态,但是现在的我只想被眼前这个女人把我吃掉,用她的火一样的激情把我融化,哪怕是化成一股血水我也要流进她的心里永远占据她的心房,我一直认为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这时的她一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伸到脑后把盘在脑后的发髻散开,一头乌黑的秀发犹如倾泻的瀑布散落在她的双肩上,散发出一种野性和奔放的美。在她近乎奔放的热吻下,我很快的进入了到了情绪当中,我伸出纤细的手臂环着她的脖子仰起头将自己柔软的舌头主动的递入她嘴里,恳请我的主人品尝。 她把我仅仅的挤到墙壁上,手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抚摸着一直摸到那块凸起,一把将我的欲望死死的攥在手里,使劲的搓揉好像要把这一小堆嫩rou抓下来搓碎一般,然而我的欲望并没有被她揉碎反而在她大力的揉捏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硬的将下身的紧身裤子支撑出了一个小帐篷,里面的蕾丝内裤已经被马眼溢出的液体湿了一大片。 我娇喘着说道:“姐把我抱到床上,我想插你。”的确我现在就是这么放荡,说着我平常绝对说不出口的yin词烂语,可能这是我为了抓住她、吸引她的一种手段吧。我想如果现在换成别的女人,这种话我是绝对说不出口的,但在她的面前我却要极尽自己的所能让她离不开我,这就是喜欢上一个已婚女人的悲哀吧。 妍姝明显被我的yin荡刺激了,她猛地将我抱起走到卧室门口,一脚将卧室门踹开,随后将我粗鲁的仍在了床上。 我躺在床上用着极具诱惑力的眼神的看着她,将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紧身裤下是那白腻如脂,晶莹光洁,纤细笔直的小腿,白滑的小腿肚儿如两条白藕一般,内滑外隆,前平后凸,溜圆匀美,生在两条小腿极高之处,小腿肚之下,胫腿纤直细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秀足白嫩如玉,纤纤窄秀,嫩趾细尖,蹬着一双白色高跟皮拖鞋,撑得纤足婷立,愈显得两条小腿高瘦笔直,盈盈多姿,婷婷纤立,又细又长。 如此完美的小腿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留下贪婪的口水,隋妍姝也不例外她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小腿和脚丫是她的最爱,的确一百三十公分的大长腿和三四码的脚丫的确是任何女人最爱的尺码,所以每次她和我上床都会情不自禁的捧起我的腿如获至宝般的吸允我的脚趾,把玩我的小腿。 今天她依旧贪婪的吸允这我我脚趾上每一寸的肌肤,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挚爱,正如她说的一样,我的脚完美的如无暇的美玉,而此时的她正细细的把玩和品尝这对完美无瑕的美玉。 虽然我很白嫩但我的yinjing却呈现着与我白嫩的肌肤恰恰相反的黝黑色,男人的yinjing是男人们最在乎的地方,因为男人最直接讨好女人的方式就是他胯下这跟棒棒,然而并不是所男人的yinjing都是白皙水嫩,大部分的男人的yinjing都呈现着和我们肤色相同的淡黄色,只有很少部分男人的yinjing会变得白皙水嫩,而还有一部分男人的yinjing就是我这样呈现浓郁的黑巧克力色。 我不知道我这种颜色的yinjing能否勾起女人的性欲,但是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配上粗长黝黑的yinjing恰恰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搭配,所以我眼前的她犹如贪吃的孩子张开嘴贪婪的吸允这条巧克力棒。 我双手插进妍姝的乌黑密发当中,使劲的把她的头往我的胯间摁下,希望通过她的口腔能够满足我下体的欲望。妍姝可能被我摁的过于用力了,他一把挣脱我的双手,干呕了几下说道:“小sao货想不到你这么大的劲道,想谋杀亲夫吗?” 说着她脱下下身的裙装露出那黑乎乎的一片,扶起我的yinjing猛的跨坐了下去。随着我将近十七厘米长的yinjing插入她下体的深处,她发出了少有的一声娇喘。在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她开始了疯狂的摆动。 她的动作依然是那么猛烈嘴里发出不知道是疼痛还是舒爽的呻吟声,而且,她也希望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柔弱男人发出一些亢奋的声音来满足她。 然而就在此时我望着这个在我身上任意驰骋的女人,突然想到了她的老公柳毅。柳毅是她的现任老公也是她的初恋男友。 他们俩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灾变前的几年,那时候我眼前这个强势的女人还是一个清纯娇小的少女,而她的老公柳毅则是学校里的学生部长,一个充满阳光和活力的大男孩。俩人从相识到结婚在到经历灾变一直到现在,可以说两人经历了种种磨难,是典型的新纪元夫妻。对于这样的夫妻我很是羡慕,虽然她和我做的次数肯定要比她的结发丈夫多的不只一倍,但我深深的感觉到柳毅在她心目中地位要远远胜过我。男人都是自私和容易嫉妒的动物,每次我和她zuoai的时候,我都幻想着柳毅和她zuoai的样子,她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柳毅是不是用我现在的姿势插进她的yindao,她是不是也这么用力的cao着柳毅。虽然每次我都这么想但是我从来没有说过,不过我今天不知道是为什么突然对她说道:“你和那个男人做时,他也是我这个动作吗?” 瞬间,我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了,我的脸上马上写着惊恐,然后转为歉意,看着身上的女人,我期望什么都没有发生,如同一句梦话,如果只是一句梦话多好,然而毕竟是真的,已经不知觉中说出口了。 在我的预料之内,身上那个女人立刻浮现出一种很不舒服的神色,她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表情也跟着变得严肃和冷酷,而且她的身体也渐渐离开了我的身体。在两具躯体彼此分离的一刻,空气中响起轻轻的“啵”的一声,那是欲望的洞xue抽离时发出的声音。我感到自己的下身有种被拉扯的痛,自己的分身还没有停止那刚刚被点燃了正昂扬燃烧的激情,还依然保持着傲然挺立的姿态,然而它已经失去了有力的包裹,再加上顿感紧张的心情,很快就疲软,垂了下去,一些液体顺着我的腹股沟流淌开来。 三里屯在前世便集中了北京几乎所有的酒吧,这里云集了北京各个阶层的人,不管你是有钱的还是没钱的,人们都喜欢在夜晚降临的时候聚集在这里,放纵自己一天来的压力,发泄那久矣压抑的情怀。 现在的三里屯和前世一样依然热闹,只不过它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香草街”.香草二字是这个时代的女人对男妓的称呼,而三里屯则是北京最大的昌业集中地。说来好笑在男权当道的中国社会,卖yin业虽然遍布中国各个角落但它们毕竟不合法,属于隐蔽行业,但到了现在的女权社会卖yin业却成为了光明正大的职业,这不得不说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现在我便走在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沿街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的酒吧和KTV ,路边站着一个个穿着裸露性感的香草,他们扭动腰肢,卖弄着风sao勾引着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人,当然也有一些打扮前卫甚至可以说性感的年轻女性不时的像着路边的香草吹着口哨,甚至有几个年轻的女孩还主动与我搭讪。整个香草街都充斥这种迷离yin乱的放纵,作为已经步入上流社会的我,并不对这种感觉有任何的排斥和厌恶,甚至我竟然能从这种yin靡的环境下获得一种被压抑很久的释放。 “男人泪”不仅是一首歌的名字,也是一间夜总会的名字。这家名叫男人泪的夜总会位于香草街最繁华的地段,店面的装修并不奢华简单的淡蓝色调透着一股忧郁般的慵懒,这与整个香草街奢靡、流光溢彩般的绚丽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但如果你认为这家夜总会的生意如它店面一样清冷那就错了,男人泪是香草街生意最好的夜总会,每当华灯初上夜总会的门前都会聚集各种高档名贵的跑车,很多上流社会的女人与男人们都会趋之若鹜的来到男人泪。 吸引她们来到这里的不是香草街独一无二的调酒师,不是能够演奏让人如痴如醉音乐的乐队,也不是那些能够让女人心动的香草,而是男人泪夜总会的老板,一个足以让香草街所有男人为之黯然失色的男人,同时也是香草街所有香草视为人生目标的一个男人。 此时这个男人正慵懒的坐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妩媚风情的双目正注视着手里高脚杯中不断晃动的红酒,不时用自己的艳而不妖的红唇湿润着杯与酒的边缘,一袭修身的黑色连衣裙裤将他的身段凸显的美丽而妖娆。 亢奋的人群,震耳的音乐、绚丽夺目的灯光仿佛都与他无关,他坐在的地方仿佛是这个火热世界里的一处世外桃源,如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沁人心扉的清冷。 直到我站到他的面前他的目光才离开那杯被他晃动了很久的酒杯,清冷而妩媚的双目透出少有的一丝怜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怎么她又伤你的心了?” 我神色哀怨的点点头,轻轻的坐在他边,将头靠在她裸露在外白皙圆润的肩头上。我并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靠在他的肩头,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芳香,这个肩膀多年来一直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坚实的依靠,我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在这双肩膀上欢笑、悲伤、哭泣过,反正每当我的心情跌落谷底的时候,我都会产生对这双肩膀的强烈依赖感。时间仿佛就在此时停止,周围嘈杂的一切都与我和他无关,全世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这是一支另所有男人都羡慕的手,纤细修长的手指犹如雨后的春笋轻盈而灵秀,白如雪莲般的手掌几根青筋若隐若现,犹如雪莲花上的脉络诱惑着任何一个注视着这双手的女人或者男人。 这双手不仅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就是握在手里也因他的柔软让人为之心醉。但就是这双看似柔弱的手却缔造了香草街上的一个传奇,还是这双柔弱的手却足以将香草街翻云覆雨,此时这双手正拉着我的手走进酒吧后面的VIP贵宾区。 男人泪夜总会是一家集酒吧、商务KTV与一体的综合娱乐场所,与酒吧充斥着震耳的音乐,混杂着烟酒气味的空气不同,虽然仅仅只隔了一道门,但是这里暖色的灯光,华丽的装潢,舒缓轻柔的音乐,无不提示着到这里来到每一个人他的华贵、高档以及不菲的价格。 我望着牵着我的手走在前面的他,让我产生了一种穿越时光的错觉。十五年前他也是这么牵着我的手,走在和这里极为相似的地方,那时的我还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而他则是当时香草街小有名气的坐台香草。 那个时候的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连城,当然在那种地方每个从事那种职业的男人都不会用真名字,但连城却是货真价实的名字。按照他的说法连城这个名字可以诠释自己在这个行业里的价值,我价值连城。 这是一间只能容乃三四个人的小包间,虽然小但五脏俱全装潢一点也不必那些豪华包间差上分毫。我和连城都慵懒的蜷着腿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上,每人手里都捧着一杯拉菲红酒,桌子上被喝干的空瓶子横七竖八的躺着。其实我并不爱喝红酒即使手中这杯价值数万远的拉菲,但正如连城所说我们喝它并不是它有多么甘醇而是它的价格,如果这杯酒不是拉菲那么它的价值比马尿高不了多少。我虽然并不完全赞同连城对于酒的看法,但我也确定此时此刻在男人泪里的所有点拉菲的客人中很大一部分都不会觉得这种苦涩的酒有多么好喝。 但是今天我们二人却喝干了四五瓶拉菲,因为今天我们的话如同酒一样说的很多。今天我更像是一个倾诉者,倾诉着这许许多多日子来压在我内心上的哀怨与彷徨,她在这中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端着酒杯静静的听我倾诉,听我倾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又想离她而去又日夜思念的女人隋妍姝。 隋妍姝是我在连城面前提到次数最多的女人,虽然连城并没有见过她,但我觉得连城比我还要了解她。连城是反对我和她继续在一起的,但连城却从来没有说过,这并不是连城对我有所顾忌,而是因为他是连城。连城是那种从来不会对身边人的生活做出任何评价的男人,他做的只是在你做出判断后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帮助你的人,就像当年我向他提出要去香草街做一枚任女人随意采摘的香草一样。 当时的他什么也没说而是在当天夜里便带我走进了这个充满诱惑的泥沼。那是一个让我无法忘记的夏夜,我随着他来到和这里一样的包房。昏暗的灯光下是混合着酒气和烟草味道的空气,夸大的沙发上坐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女人。她们和我今天一样穿着高档的时装,喝着价值数万的红酒,用一双色眯眯的醉眼上下打量着眼前两个漂亮的男人。我紧张的低下了头,在连城的指引下我坐在了其中一个女人的身旁,我当时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只知道那个女人用粗大的胳膊搂着我的腰,不时和身边的同伴高谈阔论着。我根本听不进她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搂着我腰的手臂越来越紧,突然她的另一只手搭在了我大腿的内侧,并向我股间抹去。 我知道我既然来到了这里这是必然的结果,但是我猜到了结果却猜不到过程是如此的让人恶心,当那片肥厚油腻充满着酒气与烟草味的嘴唇吻向我的双唇时,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当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女人的时候,我知道我触犯了一个香草最不应该触犯的红线。等待我的是两个女人的辱骂和殴打,就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一直坐在旁边的连城走了过来,他用着驾轻就熟的妩媚安抚着两个暴怒的女人,不得不承认连城是一个风情妩媚的男人,妩媚到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他都把她融化掉。 感谢连城的帮忙这两个女人没有把这件事让我们的“阿爸”知道,据说那人早在灾变前便是三里屯当地有名的鸡头,现在依然是三里屯最大的鸡头。灾变前他有着无数的手段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现在他同样有着无数的手段对付我们这些不听话的男人,所以两个女人没有让阿爸知道,对我来说应该是极为幸运的一件事。 但是这个幸运并不是没有代价的,连城为此要免费陪伴这两个女人度过整整一晚,而我则必须坐在哪里看她们放纵到天亮。那一夜连城在我的面前被这两个粗鲁的女人整整糟蹋了一宿,当他赤条条的躺在冰冷的沙发上任由两个女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我看到他竟然冲着我微笑,然而微笑的脸颊上却挂着晶莹的泪珠,我在那天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泪是那么纯净剔透,犹如散落在凡间的水晶。 时光如水转眼距离那个令人心碎的夏夜已经过去了十五年,此时的我和他都已经不再是那任人采摘的香草,地位的变化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二人的友谊,反而因为时间的积淀我们的友谊越发的浓醇。 今天很明显我们两人都喝多了,多的不知道说了多少平常不敢说的话,多的即使如拉菲一般浓郁的红酒都觉得淡如白水,多的两个人在这间包房放纵的痛苦、嬉笑、她甚至赤着足站在沙发上给我唱了首歌,歌的名字就是男人泪。 就在我们极度兴奋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连城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恢复自己端庄的仪态,而是赤着双脚站在桌子上,右手举着麦克风,左手端着半瓶红酒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着她那如风摆杨柳般的腰肢,向斜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上的我做着各种性感挑逗的动作。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连衣短裙身材高挑的女服务生,她显然被眼前这两个放纵男人的形态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她呆立了几秒钟之后小心翼翼的绕过地上的一片狼藉来到连城的身畔小声的说道:“连哥八号包房的客人到了。” 连城依然带着醉态的说道:“嗯,你先去告送客人就说我一会儿就到。”能够让连城亲自出面的客人自然非同凡响,这个道理我是懂得的。所以当赤着脚穿上被他甩在角落里的高跟凉鞋后,我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 连城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边走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道:“你现在这里躺会,晚上去我家睡。”说完他没等我回话便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其实他的确不需要我的答复,因为我从来就没拒绝过他,因为他是一个从来不让我受伤的人。世上只有两个男人是我最信任的男人,一个是连城另一个便是我的父亲。 我躺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渐渐闭上了眼睛想起了我那饱经风霜的父亲。 我来自川北的一个名叫青峰岭的地方,犹如名字一样我们那里是一个山多地少的穷困地方。我的父母都是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的老实巴交的农民,家里算我在内一共姐弟四个,而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家里虽然很穷但是父亲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告送我说:“娃子你要好好学习,长大后一定要离开这里去山的外面看看,咱们陈家的孩子一定要有出息。”在父亲的心里只要能够走出这片大山,那就是一件很有出息的事了,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励志要去山的那边去看看。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我朦朦胧胧的发现我似懂非懂的世界发生了变化,很多我本来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都变得不再和以前相同。 一直被我认为山一样高大的父亲渐渐的发生了莫名其妙的变化,爽朗粗犷的笑声渐渐从父亲的身上消失,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父亲高大壮硕的身躯竟然逐渐的变得纤细矮小,家里的重活也开始由我的母亲承担,而父亲则大多数的时候坐在门口的石墩上闷头抽着水烟袋。 渐渐的母亲去地里干活的次数越来越多,而父亲则更多的留在家里照顾我们几个孩子,有时我曾经问父亲:“爹你为什么不去地里了,爹你为什么总待在家里,爹,妈为什么变得比你高了?”面对我一连串的提问,父亲总是苦笑着摇了摇头,伸出逐渐瘦弱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你生的晚了,没赶上好时候啊?”对于父亲的感叹我当时并没有任何感触,我依然在大山中嬉笑玩闹。 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尿急跑到屋外的厕所解手,就在我脱下裤子准备嘘嘘的时候,我听到父母的屋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那种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那是一种听着即痛苦又好像极为舒服的声音,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来到父母的窗前蹲下,借着幽暗的月光我向父母的房中看去。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坐在床上,他紧紧的抱着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奋力的扭动着胯骨用力的顶撞着身下的人。随着每一次冲撞,身下的人就会从鼻子里哼出这种撩人的呻吟声。 很清楚那个做着运动的瘦小人影便是我的父亲,而躺在床上的粗壮女人正式我的母亲。虽然这几年我一直感觉到我的父亲在逐渐的变得越来越瘦小,但是像今天这样他赤身裸体的和母亲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发现在母亲粗壮的体格映衬下,父亲的身体变得是那么瘦小柔弱。 就在父亲努力撞击着母亲的时候,母亲突然将自己两条大腿从父亲的肩上撂下,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瘦弱的父亲说道:“没那个力气就别扯这个能,还是让我来。”说着母亲一个翻身将父亲压在了身下。以前母亲和父亲站在一起的时候母亲要比父亲足足矮一个头,但是现在当母亲把父亲压在身下的时候,我只能看到父亲从母亲壮硕的身躯下面伸出的两条纤细的双腿。以前我觉得父亲皮肤是那么粗糙,壮硕的身体上布满粗黑浓密的汗毛,看着是那样充满力量和雄壮的美感。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双腿早已不在粗糙,虽然谈不上如何白皙,但明显变得细腻的双腿上再也看不到一根汗毛,与母亲的大腿比起来父亲的腿竟然很美。 压在父亲身上的母亲开始上下摆动着肥厚的臀部,不断的用力拍打着身下柔弱的父亲,月光下我可以清晰的看见父亲的yinnang在有力的拍打下不住的颤抖。父亲纤细的手臂环抱着母亲粗犷的后背不断的摩擦着,嘴里竟然发出我从来没有从父亲嘴里听到的呢喃之声,虽然这声音是那么的微弱,微弱的一阵风都能将它吹散,但它依旧飘进我的耳朵触动了我的心弦,而母亲则用大力拍打发出的叭叭之声回应着父亲。随着母亲的动作越来越快,父亲的呢喃之声渐渐的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