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攻竟是我自己(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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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没有喝酒,但现在这个气氛实在微醺。 他现在在酒店里,坐在床上,而另一个男人在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不远处传来。 他们是即将要zuoai的关系。 太神奇了。 在今天以前,简易还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愣头青,此刻以后,突然就要上实cao课,对象还是个不认识的人。 太神奇了。 作为受方,他是不是应该先脱好了衣服再做些准备啊……简易下意识这么想,他觉得两人身量谁也不比谁差,那个男人气质看上去有些冷淡强势,应该是攻方吧? 而且,他要怎么才能表现得自然一点不露怯呢……思及此,简易解开了上衣扣子。 恰到好处地显露一点身体,这样应该够了吧? 浴室的水声停了,简易没由来地觉得紧张,手腕一僵,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他把衣服一拉,低头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腰线,他平时有注意锻炼,腰线紧实肌理分明,但是作为一个0,这个腰会不会看起来有些太硬? 简易伸手捏了捏自己腰侧,不太满意。 好像我体型也太大只了一点,他会不会不太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等到傅怀璟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简易已然从捏自己的腰变为一手扶在腰侧,一手戳着腹肌,一边深呼吸,嘴里还念念有词,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间,看起来有点傻傻的。 傅怀璟走近了一些。 简易终于反应到身前站了一个人。 身前的男人披着一件浴袍,未擦干的水珠从颈间滑向锁骨,最终落入隐秘处。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透出淡淡的血色,盘旋在眉宇间的郁结也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欲色。 嗡的一下气血涌向大脑,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丢人透了,简易想。又后知后觉地问:“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去洗个澡?” 傅怀璟不想承认,但刚刚在浴室里面简单地做完准备以后,萦绕在身上的那股火气更重了,下身某处此刻也越发难受,他说:“不用,你过来。” 傅怀璟先一步坐到床边,等着那人有所动作。 简易觉得自己的脑子又出走了,他问:“我、我不需要做一些准备吗?” 傅怀璟被逗笑了,他开始下指令:“脱裤子。” 简易一边动作一边想,一定是对方笑得太过好看,自己才会对他说的什么都照做。 但直到对方让他把安全套拿过来,并在自己询问对方尺寸时,简易看到男人又笑了,笑得更开心了。 简易觉得自己像个欢乐喜剧人。 傅怀璟向简·欢乐喜剧人·易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 简易就呆呆地拿着一袋安全套过去,看着男人若有所思地看向自己腿间,而后从袋子里挑出一盒套套,声音难掩笑意:“好了,剩下的不需要。” 然后简易听到自己又磕磕巴巴地说:“什、什么?” 啊? 此时此刻,简易懵了,刚刚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建树了,但好像一切都要反过来了? 简易像是为了说服自己,又问一遍,“您,您说什么?” 然而傅怀璟笑意有些收敛,“做不了1?那你走吧,现在虽然很晚了,但这个路段也不难打车,你说呢?” 这是要赶自己走的意思,简易心头有些落寞,嘴巴却比大脑动的快:“不不不,我可以的,可以的。”生怕对方退货,简易着急地又重复了一遍。 傅怀璟挑了眉毛,“自己戴上套,难道还要我帮你吗?” 转过身,避开对方戏谑的眼神,简易哆哆嗦嗦地给自己戴上安全套,又颤抖着,飞快转身爬上床,撑在男人身上。 下方的人就这么看着简易,简易也傻傻地看着男人的俊脸,拔剑对望心茫然。 谁能告诉他应该怎么做,面对着男人戏谑又带着一丝鼓励的眼神,简易心里突然打起了退堂鼓,然而就在简易撤开之前,傅怀璟拉住了简易的一只手探向自己的浴袍。 “脱掉我的浴袍。” 恶魔低语。 简易实在无法抗拒男人的指示,颤抖着手轻轻地将男人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拨开。 “不要紧张,你早就脱光了衣服对吗,现在我们打平了。接下来,你应该这样抚摸我……” 简易的手被男人牵引到下方,绕到最隐秘的地方,指尖的触感温温热热,还有一些湿黏。 “我已经做过准备了,所以你只需要轻轻地打开它,扩充它。” 简易听话照做,他先是在那朵小花边缘打着圈圈,然后感受到那里有些不适应外来触碰,有些轻微的抗拒,于是他改成用指腹在花口轻轻按压,他说:“我会慢一点,请您放松。” 太可爱了,一定是他这么可爱,自己才会有这么多的耐心给他,傅怀璟看着上方小青年涨红的脸想到。 花口已经不再那么紧绷,于是简易试探着慢慢将手指探进去了一点,伴随着花口的一阵紧缩,手指被吞得更深,已经有一节指节感受到了花rou一阵一阵的按摩。 简易却以为他很难受,下意识要将手指往外拔,然而被第一时间制止。 “别动,再往里探,你的尺寸可比这长多了。” 嗡—— 简易的脑袋好像被钟撞了一下,男人这话说得太轻佻,他无故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羞脑,生怕自己惹得男人后悔,于是哄道:“对不起,我会再小心一点。” 花rou的反应从不规则的推拒变成了慢而有规则的翕动,简易脑中的那根弦突然搭上了,他会意到这是自己在被接纳,于是试探着增加了手指,随着软rou的动作,慢慢地一下一下地顶弄,中途好像碰到了哪个地方,导致身下的男人身体一颤,简易以为自己哪里又做错了,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混蛋。 刚刚被触犯敏感点,全身的颤栗仍未退散,傅怀璟身体的yuhuo已经全被这小家伙勾出来了,喉结滚了滚,咬牙切齿,“闭嘴。” 简易又不敢动了,“对不起。”手指停在原地呆若木鸡。 傅怀璟吞了口口水,抬手把简易的脖子勾下来,说:“你是应该说对不起,不过不是现在。”另一只手往下探过去,简易身体向上一拱,但到底没躲过试探。 这一探,却真的把傅怀璟惊到了,手指间的触感又硬又烫,这小子应该起反应有一会儿了吧,表面除了有点窘迫一点也看不出来着急。 “你到底行不行?”看到简易明显退缩的动作,傅怀璟咬着牙抓了一把他的硬物,手里的玩意儿随后又胀大了一点。 “我可以的,可以的。”一边说着,一边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可以,留在花口中的手指开始有规律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