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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jian同学的mama 第四章

    “插啊,插啊,快插啊!”我正望着王阿姨的阴部发呆,心里犯起了嘀咕:王阿姨,你能不能醒啊?可是,刚才极力反对我触摸他mama小便的李彬此刻却迫不急待地催促起我来:“快啊,快啊,快点啊,我的mama要尿尿啦,真的,你快插啊!”

    在李彬的催促之下,我毅然决然地伸出手去与李彬一起非常吃力地将王阿姨的衬裤褪至膝盖处,王阿姨两条又白又嫩又软又腻的大腿明晃晃地呈现在屋顶的日光灯下,折射着令我喷血的迷人光泽。

    我低下去轻轻地拽扯着王阿姨那短小的三角内裤,啊,我的老天爷,我看到了啦,我终于看到啦,我看到了王阿姨那阴毛丛生的私处,我慌慌张张地将王阿姨的内裤也拽扯到浑圆的膝盖处,然后,我再次抓起了导尿管,我握着导尿管的手正欲往王阿姨那黑毛密布的阴部插去,可是,心里却想到:这、这,这黑乎乎、乱七八糟的一片,往哪里插啊?

    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医药书上那幅女性生殖器:我依依稀稀地记得女人的阴部好像有两个孔道,一个是尿道、一个是yindao,唉,可是,书上画得的确是挺清楚的,说得也是头头是道的,但是,一旦真正面对女人的阴部,我就仿佛是一个第一次走上考场的胆怯学生,在平日里,书本上的东西学得呱呱叫,倒背如流,可是一旦拿起考卷,得,因为过于紧张,学的东西全他妈的忘个精光,统统的还给老师啦!

    “插啊,插啊!”李彬继续催促着,我冲他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我、我不知往哪个部位插,还有,我怕把你妈插痛喽,她一痛没准会醒过来,那咱们可惨啦,不得当成小流氓送到劳教所去吃窝头!”

    “嗨,”平时对我唯唯诺诺的李彬今天突然破天荒地发起脾气:“不会插你扒我妈裤子干啥?真是的,是不是想看我妈的小便啊!”

    “去你妈的!”我的脸腾地一下从额头一直红胀到了脖子根,我傻怔怔地望着王阿姨那肥美的芳草地依然不知从何下手。

    “给你,”李彬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那幅女性生殖器的彩图:“给你,好好看看这个,然后再插!”

    看来只能是这样啦,我将又沉又厚的大药书摆放在王阿姨的腰际旁,我努力使自己震静下来,我仔仔细细地审视着眼前的大彩图,那架式活像是个胆怯的学生临上考场之前再好好地温习一下学过的功课。

    “排队,排队,都排队去!”

    我正无比认真地温习着有关生理卫生方面的功课,挂满冰花的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李彬嗖地一声爬到窗台边:“哎呀,来猪rou啦!”李彬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他抓起了几张花花绿绿的小纸片:“来猪rou啦,我得赶紧下楼买猪rou去啦,已经是月末啦,如果今天再排不上队,买不到猪rou,这些rou票可就作废啦,爸爸上班前一再叮嘱我,一定要注意马路对面的副食店,看看什么时候送冻rou的冷藏车来了好把这些rou票都花掉,不行,我得买rou去啦!”说完,李彬像是机灵猴似的跳下窗台:“你慢慢地插吧,我得排队买猪rou去啦,记住,好好帮我看家,我没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李彬握着一把猪rou票头也不回地跑出屋子,听到房门叭的一声反锁上,我的目光再次游到王阿姨的阴部,谢天谢地,李彬不在场,我的胆子愈发胀大起来,我索性将王阿姨的衬裤和内裤哧溜一声褪到了脚根处,我伸出双手搬了搬王阿姨沉甸甸的右腿,随着着手掌的扭动,王阿姨的右腿非常听话地被我移挪开,一条隐藏在乱毛之中的狭长rou缝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胆战心惊地伸出手指在rou缝上抓挠着。

    我的手指轻轻地滑进rou缝,立刻感觉到一种无可名状的温热感和滑润感,奇妙无比的感觉逼迫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手指,我感觉到手指已经探进王阿姨那软嫩嫩的roudong里,我将脑袋瓜凑到王阿姨的阴部两眼一眨不眨地死盯着,随着手指的不停抽动,从王阿姨那肥美的阴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腥sao气味,在这令人消魂的异性体味引诱之下,我永远也搞不明白自己的厚嘴唇是如何贴靠到王阿姨的阴部,又是如何鬼使神差地吐出舌尖贪婪地吮吸起王阿姨那湿淋淋的yinchun。

    我一边吸着一边继续用手指抽插着王阿姨的yindao,我越吸越过瘾,越捅越有劲,直至三根手指同时狠狠地翻搅起王阿姨那嫩rou充溢的yindao来,我伸出舌头津津有味地吮舔着挂满yin液的手掌,继尔竟然像平日里品偿美味佳肴那样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我反复地舔吮着淌满yin液的双唇,感觉到王阿姨的yin液没有任何异味,颇有一种与奶奶经常给我熬煮的绿豆粥的清爽、甘醇的气味。

    我的左肩向外拱了拱,将王阿姨的左腿拱到一边,如此一来,王阿姨的阴部更加明显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更加方便我的插捅和吸舔,哦,我正舔的来劲,突然想起了导尿管的事情,对啦,正经事都给忘啦!想到此,我停止了吸吮,用手掌胡乱抹了抹满脸的yin液,我伸出两手将王阿姨那肥厚的yinchun向两侧拽扯开,随着肥rou的被拉开,我立刻看到一个红通通的、边缘有少许锯齿纹的roudong,通过书上的介绍我了解到,这就是女性的充满诱惑力的yindao,为什么会有锯齿纹呢,书上继续说道:这是性交所至,也有可能是生孩子的时候撑破的。

    我继续卖力地拽扯着王阿姨的yinchun,心里暗暗想到:成熟女人的yindao并没有我做梦时所想像的那么硕大,可是,底端我还是看不到的,我抠扒了好半晌,王阿姨的yindao还是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大,我有些失望:唉,好累啊,王阿姨的yindao咋这么小啊,李彬当年是如何钻出来的呢?

    我正望着王阿姨的yindao出神,突然,胯间的小弟弟非常不听话地晃起了脑袋,继尔又昂首挺胸,将裤裆可笑地顶撞起来,我放开王阿姨的yinchun狠狠地抓挠起自己的小弟弟,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排尿欲望,可是,我心里非常清楚,我的膀胱里并没有什么尿液可排,我想起了药书上提及的性交,也就是男人的yinjing插进女人的yindao,而眼前王阿姨的yindao正好可以性交啊!

    我站起身来望了望窗外,嘿嘿,可怜的李彬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刚刚排到队伍的中央,看来一时半会的回不来,我心里有了点底,我又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处,我悄悄地将门闩扣死。干完了这些,我认为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与仰慕已久的王阿姨性交啦。

    我忙不迭的褪掉厚重的棉裤,我握着憋闷得行将胀裂的小弟弟跪爬到王阿姨的两腿间,我悄悄地扫视一眼沉迷之中的王阿姨,发觉她根本不理睬我,依然闭着眼睛一声不吭,我的胆量愈加膨胀起来,我握住热滚滚的小弟弟试图插进王阿姨的yindao,我的小弟弟一接触到王阿姨的阴部,立刻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我因兴奋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小弟弟也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可笑地晃来晃去,可是却怎么也插不进王阿姨的yindao。

    我强忍住激动不已的心将小弟弟向下按了按,可是,小弟弟还是插不进去,只是在王阿姨阴部的顶端笨拙地徘徊着,哦,笨蛋,我突然想起计划生育书籍上有关男女性交姿势的介绍,是啊,王阿姨的大腿平放在床上,这显然不利于我小弟弟的进入,我伸出手来先将王阿姨的右腿拉拽成屈曲状,形成一个非常剌激的大弯勾,然后我又如法炮制的将王阿姨的左腿也拽拉起来。

    做完了这些,我再看看身下的王阿姨,哈哈哈,黑乎乎、湿淋淋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胯间,我的小弟弟刚好顶在肥实的yinchun边,我向里探了探,然后意无反顾地向前一挺,哧——,我的小弟弟终于如愿地插进了王阿姨的yindao里。

    我的小弟弟刚刚钻进王阿姨yindao,立刻感受到一种妙不可言的舒爽感,硬梆梆的小弟弟插在王阿姨宽松的yindao里就好似置身于经常戏耍的游泳池里,既温暖又滑润,yindao壁上的嫩rou分泌着无比芳香的爱液热情地亲吻着我那干渴的小rou棍,那种言语无法形容的快感逼迫我不停地抽送起小弟弟,不行,我必须得抽送,不抽送就找不到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我的小弟弟在王阿姨的yindao里拼命地抽送着,抽送着,我自己弄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抽送,直至累得满头大汗淋漓,心律严重过速,如果不是身体素质好,没准会因兴奋过度而嘎然猝死在王阿姨的胯间。

    我一刻不停地抽送着,那种排泄的欲望再次袭上我的心头,这种排尿的欲望越强烈,我抽送的速度越快,我抽送的越快,这种排尿的欲望越发不可遏制,我不顾一切地抽啊、插啊,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世界已经到了末日,去他妈的吧,cao啊,我大叫一声,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惨白的日光灯,我产生一种无法自制的天旋地转的昏厥感,我心跳达到了极限,热汗滚滚的身体令人不可捉摸地抽搐起来,从红通通的guitou口处喷溅出一股白乎乎的液体,望着平时用来撒尿的小弟弟竟然也像大家那样喷出了大滩的jingye,我一时间不知所措,任由粘稠的液体在王阿姨那被我捅插得一堪湖涂的yindao口缓缓地向下流淌着,直至浸透了屁股下面的床单。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从令人窒息的昏厥之中苏醒过来,我一咕碌一下爬起身来,望着仍然是屈曲着两条肥美的大腿,衬裤和内裤可笑地挂在脚趾上的王阿姨,望着凌乱不堪的床铺,我突然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我的mama哟,我,我,我都干了些什么啊,我,我,我jianyin了同学的mama,也就这位患上了怪病的王阿姨,我这不是乘人之危,那个,那个吗!

    我顾不得再做多想,人急生智,情急之下,我竟然非常顺利地将导尿管插进了王阿姨那狭窄的尿道里,我抓过一块毛巾慌慌张张地将王阿姨屁股下面、阴部上的残精擦干净,哦,对啦,王阿姨的yindao里还有我的jingye呢,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如果晚上李彬的爸爸,也就是那个医术高明的李一刀与王阿姨性交,他一定会知道王阿姨被人给迷jian啦,警察一调查,没有别人,只有我来过李彬的家,得,对不起,进监狱吧!

    想到这里,我将毛巾塞进王阿姨的yindao拼命地抠挖起来,我要消灭罪证。

    ……

    吱呀一声,当疲惫不堪的李彬拎着装满冻猪rou的菜蓝子走进屋来时,我早已将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王阿姨还是那样静静地躺在床上,那根细长的导尿管从棉被里溜出头来然后又安然地插在清洗得干干净净的痰盂里。

    “哦,”李彬将冻猪rou放到菜板上,他走到床前看到痰盂里淡黄色的尿液冲我点点头:“嗯,终于插上啦,做得不懒啊,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