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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宋砚路过客厅,沈末趴在沙发上把自己埋进臂弯里哭,对他视若无睹。宋砚径直进了卫生间,草草洗去血水,把血衣脱下来团成团扔进垃圾桶,包好伤口。直到他换好衣服站在沈末面前,他都没看他一眼。宋砚将掉在一边的手机收进书房,对着电脑发愣,最后,只添了一句话上去。 他把沈末抱进卧室,他给了他所有能给的,现在他只想得到他的酬劳。 沈末确实如他所言,没有丝毫拒绝。只是呆愣地看着宋砚褪去他衣衫,他躺着,像一条死鱼,“轻一点,好不好。” 宋砚语气轻蔑,说他没有资格选择,把他捞起来命令他给自己口。沈末鼻翼翕张几下,战战兢兢拿出他胯间半硬的yinjing,有过经验他做起来还算熟练,小猫一样舔了两下guitou宋砚就硬得发涨。 沈末眯着眼,收起牙齿,很快把它含进湿热的口腔里,除了会拿舌头刺激guitou,其他的动作都生疏到弄得宋砚发疼,他cao烂他的嘴,但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肚子,不得不忍住怒火,上下揉弄他的小乳,命令他含深一点,自己前后动一动。 沈末什么都照做,只是像失了魂,以前会哭闹,现在只是自己憋屈地默默流泪。宋砚胸口堵的火随时在爆发的边缘,他推开他的下巴,把yinjing怼到他胸前,让他侧着身体跪坐着,扶着yinjing在他娇嫩的rufang上磨cao。沈末呜咽着挣扎,直白的yinjing在他眼前晃,这在他眼里无异于最可怕的羞辱,他微微扭腰想躲过宋砚的戳弄。 “这就是你的态度?!”宋砚大声呵斥,拉起他的手让他自己把胸聚拢一点,软rou太薄,他cao得不过瘾。 沈末咬着唇,托着两团rou奉上,眼睁睁看着紫红缠筋的丑陋东西在他粉白的乳rou上磨蹭,娇弱的rutou被来回碾,粘稠的前列腺液糊了他满胸。他低下头,泪水掉在宋砚硬挺的yinjing上。宋砚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沈末仰头看见他轻贱自己的表情。 “这才是sao货该有的样子。” 他张着樱红的嘴,看着阴影下的宋砚,轻轻喘气。 他的双乳太小,跟他rujiao宋砚精神上得到极大满足的同时身体的yuhuo却此消彼长,他想干死沈末,这样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而沈末,只是捧着胸无辜地等待酷刑结束,宋砚捏过他的下巴,用yinjing戳着他的脸蛋,快速撸动,沈末喉咙里细细低低的破碎声音将他送入高潮,yinjing抖动两下,宋砚躬起腰摁着他的肩膀,射精,浓白的jingye挂满了沈末半张脸。 睫毛上附着一打团,他闭着眼大气也不敢喘,唇上也有,他怕一动那东西就会流进他嘴里。宋砚偏不如他的意,撑开他的嘴用指头一点一点把唇边的jingye全喂给了他。 沈末双眼红肿,接受自己的命运把咸腥的液体咽进肚子,灯光下宋砚的脸部轮廓明暗交错。他像漂泊在一片广阔的黑水域上,看着对面的光与自己渐行渐远,最后归为黑暗与宁静。沈末抹去眼睛周围的jingye,低下头啜泣,宋砚抱住他的身体,他闭眼无力靠在他肩上,眉头一蹙,好重的血腥味。 宋砚关上灯,推倒他的身体,将密密的吻痕印满他的脖子和肩。宋砚拉起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不假思索进入了他,控制着力道cao得他想发疯,沈末第一次伸手抱住了他宽厚的背,指尖在背上留下了几条红痕,下身被填得满满当当,他在他怀里一边浪叫,一边让他慢一点。宋砚身上的血味越来越浓,黑暗中,他惶然问他原因,宋砚说:“流得多了,身上一直都带着这个味道。” “是这样吗……” 宋砚捂住他的嘴,有节奏地cao了几十下,沈末挺着腰潮喷,yin水打得宋砚快要疯癫,他松开了手,把头埋到他的胸前,仔细听沈末高潮时难耐的气喘声。xue里的软rou一阵一阵收缩,yinjing快慰,他揉着他的臀低吼。 沈末骤然抓住他的小臂,收紧了手,摸到一手黏腻。他举起手对着微光看,黑色的,他努力找回呼吸节奏,高潮的余韵过去才能完整说出话来,怯怯问他是不是流血了。 宋砚否认:“没有。” “别这样,起来包扎一下……嗯唔——” 宋砚咬他的娇乳,让他挨cao不要废话,说着翻过他的身体,重重把yinjing顶进他紧致无比的后xue。 “啊…疼……呜呜……” 宋砚充耳不闻,惩罚性打了几下他白嫩的屁股,把他的身体摆成好cao的姿势继续埋头干他。 沈末跪趴着,胸前的大手固定住他的身体,后xue被一下下狠凿,宋砚的手指还不停搅弄他的逼xue,两个敏感的xue同时被玩弄,沈末抓着枕头哭得嗓子干哑。他又颤着身子高潮了两回,宋砚才射进他的身体。沈末大汗淋漓,身体被宋砚嵌进怀里,欲潮逐渐褪去,融进黑夜。 沈末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今夜的疑点渐渐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想跃上他心头,他转身摸上宋砚的脸,着急道:“宋砚,能不能说一句……你爱我……” 宋砚僵住身体,望见他一探究竟的坚定眼神,满腹慌张,捏在他腰上的手不自觉用力,一时间安静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静默的黑暗持续折磨着两个人。 半晌,他硬着嗓子:“我没爱过你。” 沈末不在意他的答案,偏了偏头,表情魔怔:“刚才我明明还没出声,他就叫我的名字,好像一直在等着我…他问我为什么不回家,他说他爱我……” 宋砚撇开眼神,“闭嘴。我不想听你们的情话。”他意识到情况不对,松开他翻身坐起整理衣服。 “唔……可是宋辰从来没说过爱我,连喜欢也没有。” “如果我说爱他,他一定会让我回家的…” 残忍的答案顺着逻辑就在他眼前,沈末不可思议,抱着被子心如刀绞: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演他,我可以不打那个电话的,你为什么要骗我……!” 沈末畏缩在床头,打开灯,一副被吓坏的模样。宋砚被突然的光亮刺激得手足无措,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小声重复着含糊不清的话,沈末恍然,爬过来抓住他的手臂,呆呆问他: “你到底是谁……” 一句疑问几乎将宋砚打得魂飞魄散,沈末离真相只有一步之遥。如果沈末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和宋辰阴差阳错联手的骗局,他不会再爱宋辰,遑论再看他这种恶心的东西一眼。 宋砚惊慌的同时感觉自己被扒光踩在地上般羞辱,猛地挣起身体,怒不可遏,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朝他吼: “别说了!我抢了他的电话,我嫉妒他,我想演他,满意了吧!!” 沈末痛呼一声,伏倒在床上。宋砚的手止不住发抖,赶在沈末回头向他投掷失望和惧怕的眼神之前,他夺门而出。 沈末才看清楚被子上遍布鲜红的血迹,顾不得疼和疲累,急裹上衣服追出去,宋砚听见他光脚踏在地毯上的闷响,目眦欲裂,转头掐住他的脖子警告:“不想死就别跟过来。” 沈末想去抓住他的手,宋砚却先一步放开了他,沈末跌坐在地毯上,嘴角缓缓流下一股血,他看着宋砚带伤跑出公寓,消失不见。他想问他很多,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偏要困住他这个有夫之人,为什么要跑,为什么有时候他不像他,为什么……他可以做出和宋辰一样口味的菜。 沈末被疑惑淹没,他摇晃着站起身,失神地往卧室去,把自己紧紧裹在血腥气夹着jingye的味道的被子里。奇异的味道让他想呕吐,但是没关系,心理上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他一遍又一遍抚摸自己的肚子,以寻求反向抚慰。 两天过去,宋砚都没有回这间公寓。沈末时刻在等他回来,冰箱里的食物已经要消耗殆尽,书房的门紧锁着,他连一部手机都找不出来。 沈末怨恨,宋砚这样毁了他的人生又将他随意丢弃,他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 不喜欢为什么要他的身体,强制要了也不负责,搅烂他的婚姻,对他的态度极差,怀上不属于他的孩子依旧纠缠不放手,等他终于妥协同意跟他在一起,现在却逃之夭夭不见了踪影,留他一个人无助伤心绝望。 沈末已经流不出泪,时间一分一秒在往前跑,他却始终被困在两天前。 23 宋砚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了自己的破烂公寓,熟练地清洗消毒,缠上纱布,做完一切,缩进漏风的被窝里,希望一觉醒来宋辰可以出现。他也想躲起来。 他在公寓窝了一夜一天,也没有等来宋辰。他越来越不明白他们之间的转换机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已经明显变得不可控起来。他存在的的稳固性在大大增加。宋砚默想,也许是宋辰的精神世界正在分崩离析。 这个地方四处散发着腐臭,他实在待不下去,趁着夜色,穿上自己的衣服开着出租车,在街头巷尾出没,四处打探。俞嘉平还有两个月举行婚礼,消息在整个上流社会已经传开。宋砚靠在椅背用手背蹭了两下眉毛,口中缓缓吐出一圈白烟。 宋砚想找个无人角落把俞嘉平剁成rou酱,社会的法律和道德对他没有任何精神束缚,想杀了他,这个念头在七年间已长成参天大树。他将车停在俞嘉平瞒着他父亲入股的风流场所门口,看着各类衣着光鲜进进出出的豪门贵胄,发着冷笑,吸人血的狗东西群聚在一起。 俞嘉平致命弱点很多,贪是其一,再就是同他截然相反的父亲。杀人诛心,他偏要借沈末来刺激他发狂,那该如他所愿…… 在沈末快要枯竭的第三天,宋砚回来了,他好像失了忆,看着他脆弱的模样也无痛无痒,带来了一堆食材,为他做好早餐,没跟他多说,顾自进了书房紧闭上了门。 沈末只尝了一口就眼眶发酸,他把碗挥落在地上,米粥溅在腿上烫红了小块皮肤。 两天的孤独沉思让沈末敏感非常,门里没有动静,他扯着嘴角苦笑。 骗子。答案一直就在他眼前,只是他不愿意放开胆子去相信。 门里的宋辰看着电脑上多出来的内容,长久地缄默。 满屏都是罪恶,是上一辈的罪恶,是无知路人的罪恶,是俞嘉平的罪恶,是宋砚的罪恶,是自己的罪恶。恶和由它催生出的怜悯东西交织在一起,足以震动数个灵魂。唯独干净的人是沈末,他是受害者,是被强迫的对象,是宋砚厌恶又无限渴望的猎物,是自己纯良人性的精神依托。 宋砚自私凶残,他后来赶上,成了帮凶,这场关于沈末的莫须有审判该怎么落幕。所有的矛盾在宋辰脑海里肆意冲撞他的神经,他抬起手臂,来之前他在新鲜伤口上竖着来了一刀,现在新鲜的十字刀口因为他的动作挣出了血,沁透了薄毛衣。 宋辰眼珠微转,平静如常,痛苦不堪。 沈末博爱又如何,他真的喜欢宋砚也算不上是他的罪。他都可以被生生劈成两个人,那沈末的爱为什么不可以,他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感情分割。荒诞的理论在他脑海里成型,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性。 他多想永远不再出现,不再去爱。他本以为可以在婚姻里抓住地面踏实生活,寻到救赎,但实际上只是被一把火烧得神魂俱灭。 当一个冷血无情的行尸走rou,自由地流浪何尝不是浪漫,痴迷于爱情,他蠢得要命。像小丑抓住一个不爱笑的小朋友,他固执不肯放弃他的表演,倾其所有妄想搏他会心一笑,却得到永恒和他努力不对等的礼貌淡笑。 荒唐,他还能说什么,荒唐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 他放下手指,回应屏幕上最后一句话。那是宋砚对他最后的提醒,既然他拥有独立人格和自主意识,他就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他说他爱你。我不会再替你说一句话。 ——好。 他应该完全尊重这个后来出现的人格,感谢他为这具身体成长洒下的所有鲜血,感谢他替自己挡住杀死亲生父亲以后所有的仓皇失措和道德批判。十几年前,宋砚在那个落后小镇上的审讯室里,遭了无知村民非人的折磨,所以他欠了债。 所以现在他的身体不是他的,妻子不光属于他,精神支离破碎,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宋辰弯下腰,打开药瓶,倒出一把镇静剂,按进自己嘴里。药粒又苦又涩,他吞咽下不足以杀死这具身体的剂量,等待宋砚永久占据它。 真的筋疲力尽了,之前的失控挣扎让他的道德和纯良受到前所未有的屠杀,兽性吞噬了理性,推着他做了现在看来件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宋砚可以自由选择他爱的人,沈末也有绝对的自由没那么爱他。他为之前误会沈末自少多情,在内心深处将他诋毁了千百次而深深愧疚。宋辰突然明朗了。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有一套死板的标准,他所信仰向往的爱情,一身两魂的他,一辈子难奢求到。如果现在有一种办法可以彻底摆脱自我折磨,那就是精神死亡。 宋辰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功,交代好那些事情以后,他已经尝试过一次,除了造成了生理上的巨大疼痛,他没有任何感觉。 门口传来沈末的敲门声,宋辰把药瓶扔进垃圾桶,低声让他进来。远远看见他脖子上的吻痕,眼神黯淡,问他有什么事。 沈末面无表情: “那天晚上我说爱你,你……还记得吗…” 宋辰抬起下巴和他对望,嘴唇微张,欲言又止,半晌: “出去。末末,再等一等,有人会带你去别的地方,我不会再关着你。” 沈末轻轻摇头,固执追问: “我问你记得吗……” “你没说过,出去吧。” 宋辰扶着他的肩把他往外推,沈末异常激动起来,打他的肩: “我说过!宋辰,我说过……!” “宋砚替你回的我……骗子!我对你来说是什么……从那天地下赌场起就是你,我认出了每一个你,为什么——” 终于来了,他的审判,但他感觉不到惶恐,也毫无惊喜。 宋辰抱住他的身体,摁住他的头轻抚他的软发,轻声哄他: “嘘,嘘……好了,末末,以前都是因为我爱你。” 他最后一次,把头埋进沈末的肩颈,嗅他的味道,口吻比昨夜的月光还要温柔: “但现在我不爱了,你自由吧,末末。” 沈末呆住,眼泪和他的心跳一起失控。宋辰说爱他,还没来得及欢喜,他又说不爱了。何其残忍。 此时门口传来急促猛烈的敲门声,宋辰松开了手,笑着跟他说再见。 沈末回过头,门被强制破开,俞嘉平带着一群警察进了公寓。一堆正义凛然的人将公寓门口堵住,宋辰主动向他们走去,沈末扶着墙壁身体欲倒,先是看了不远处的宋辰一眼,又茫然地望向警察。 俞嘉平率先走上来指认这场抓捕行动的嫌疑人,“就是他,宋辰,非法囚禁且婚内虐待他的妻子沈末。” 警察开始搜查整间屋子,毫不意外,那些束缚工具加上沈末脸上、脖子上迟迟未消的虐爱痕迹就是如山的铁证。一名警察上前给宋辰铐上镣铐,周围的空气被瞬间抽干,沈末听不见一点声音,就那么呆呆看着他被押着往外走,忘了说一个字。 宋辰腰背挺直,姿态从容,在跨出这道门时身体倾斜往下倒,他口吐白沫,眼睛血红,混乱之中,眼睛死死盯着向他奔来的沈末,感官彻底关闭之前,他听见沈末大声喊他的名字,那个坚定的声音被封存进了他心里。 感谢你,能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