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狗夫夫的身份颠倒
书迷正在阅读:(女攻)美人身娇体软(双/产)、登天直上、寻你之旅、[穿书]娇软小美人被老公们艹翻了、女性向脑洞合集、海鲜市场专卖帝王蟹、你会带我走、yin乱一家人、成全(1v1 h)、警察姐夫是个“耙耳朵”
“咚!”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葛链铮的背后扑了过来,数十千克的重量突然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差一点没有站稳,摇摇晃晃地才没有让手里抱着的一叠文件散落在地。 “别闹,我这儿正忙着呢。”甚至都没有回过头去看,葛链铮便已经知道来人的身份。只不过有些嗔怪地瘪了瘪嘴,然后便快步朝前方的实验室大门走去,只留下孙炜程满脸无奈、甚至还有些委屈的怔在原地。明明是身强体壮、气魄鄙人的两个大男人,可他们彼此之间相处的模式却总是这般的孩子气。站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被周遭的同学们一看,大家都不由得失笑。 “笑个屁,没见过啊?”孙炜程有一些炸毛,虽说一向被篮球队的兄弟们笑话他“脸皮比城墙还厚”,却依然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公开处刑。 “我们可没有笑‘屁’,只不过是看见某人连自家老婆都嫌弃,所以才觉得有趣而已。”旁边路过的人是孙炜程的同班同学,其他人可能会慑于他长期积攒下来的威风而不敢调笑,但这家伙不怕,只见他走过去,非常自然地就把手臂搭在了孙炜程地肩膀上,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大炜,你说你还是个爷们吗,人家阿铮甚至都懒得看你一眼,你还上赶着用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 此话一出,在旁边围观的众人本来有些收敛的失笑顿时如同决堤的河水,虽说那轻微的声音并没有分毫的讥讽,可仍旧是轻而易举地就让自诩“顶天立地大男人”的孙炜程满脸通红。 “你小子欠揍!”孙炜程恶狠狠地说,发泄似地将恶友的手臂甩开,紧接着眼珠子一转,他可不是任由对方沾了点便宜还不会反击的性子,“老子再怎么样有老婆的人,你小子倒是想贴人家的冷屁股呢,可能吗?” “……”被怼得一时语塞——这人想要追同寝室的室友却努力了小半年都没有进展,如此的“悲剧”早就在相熟悉的同学之间传为了笑谈。 “你们在外面吵吵什么呢?”就在这时,两人之间越来越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一个声音打破,原来是将资料交给了教授的葛链铮走出实验室的大门,在这个汇聚了大量顶尖研究院的楼道里,外面却越来越有些闹腾,这样的状态让葛链铮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没什么!”刚才还对着自己的朋友满脸嚣张表情的孙炜程顿时立正站好,仿佛是躲在角落里抽烟却被老师抓住了的高中生。没想到,他这么一下子提高了声音,葛链铮脸上的表情反而变得更加严肃了。顿时,孙炜程完全变成了见到了家猫的耗子,“呜——”地闷哼一声,甚至连脑袋都往衣领里面缩了缩。 “还不承认,你看你这样。”孙炜程的反应又是引来旁人的一阵哄笑,但很快,他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葛链铮是何等聪明的人,常年与孙炜程的相处让他把刚才发生的一切猜测了个八九成。随后,只见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来,一手抓住孙炜程的手掌,两人十指紧扣。葛链铮手里一用力,孙炜程原本就没有抗拒意图的身体立刻往前倾斜,紧接着迎来的便是葛链铮的热情拥吻。 “喔!”旁边的人起哄得更加厉害了,甚至还有几人正在飞速掏出手机,想用摄像头记录下这难得的、无比火热的瞬间。 葛链铮怎么会给其他人瞎闹腾的机会,他和孙炜程的双唇贴在一起了不过两三秒便立刻分开,这样的火候拿捏得刚刚好——既宣誓了主权、又不至于让某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乱发情。做完这一切,葛链铮朝旁边的人稍微点了点头,便牵着孙炜程的手,快步往楼梯道走去,只留下走廊上被喂了一堆狗粮的围观群众。 “你也真是,在实验大楼里搞什么名堂?”坐在车上,随着葛链铮踩下油门,这一架重型机械平稳地滑出了停车位。而在他的旁边,孙炜程靠在副驾驶座的靠背上,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虽然不能做出什么反应,可他的眼神却一直落在葛链铮那边。 临近农历新年,有条件的人都为了躲避返乡高峰的拥堵而早早离开了这座城市,顿时少了大半人口的市中心变得有些冷清,却也给像葛链铮他们这样依旧停留在这里的人带来了便利。往日间一直都无比拥堵的车道变得十分畅通,平日里似乎有些浑浊的空气也好闻了许多。作为几乎每天都要往返于家和学校的人,葛链铮对于正在行进的这一条滨海大道十分熟悉,暖洋洋的冬季阳光透过车窗洒落在车厢内。忙碌了整整一年,今天再从工作中抽空解决掉学校里的最后一点事务,思绪慢慢放松的葛链铮甚至饶有兴致地哼起了歌。车窗被完全打开,混合着海洋特有的咸味的海风灌了进来。不过,两人都是身强体壮的青年,这种微微发冷的感觉反倒是让他们体会到了兜风的快乐。 一路无话,葛链铮专心致志地驾驶着汽车,孙炜程则全程都盯着这个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也不知是谁说过类似的话——生活总是平淡的,可那真实的幸福往往就在这毫无波澜的细腻之中。 “砰!”在家门口停下了车,葛链铮刚一站在地面上,迫不及待的孙炜程就三两步冲了过来,一下将车门拍上,然后借由这样的动作把葛链铮圈在手臂之间。 “干嘛?”葛链铮看到孙炜程的表情,嘴角不由得勾了起来,他看着孙炜程,眼神里像是戏谑、又仿佛是在鼓励对方。但有些奇怪,平时一直都大大咧咧的孙炜程在这一瞬间好似害羞了一般,喉结上下滑动,就像是在咀嚼装满了整个人身体的情话,但又无法说出口。 “我……呜呜!”过了许久,孙炜程终于试探着开口,却没想到接下来就被葛链铮无比热情地堵住了他的嘴,就像刚才在学校里一样。又一次被强吻,这两人之间的奇特关系甚至让人不由得疑惑,那么多年“老公老婆”的称呼究竟是不是弄反了对象。 “不想?”等到把孙炜程搞得气喘吁吁,葛链铮的双手已经搭在了对方的后颈上,由于被压在车门边,他整个人都像是被孙炜程给抱在了怀中。发现自家男人还是没什么反应,葛链铮索性加大了动作,弯起一条腿,让膝盖在对方胯下的“重点部位”顶了顶,“真不想?那就把我放开。” “放个屁!”孙炜程突然大吼道,却非但没有吓着葛链铮,反而让他顿时笑出了声。似乎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对方的嘲讽,孙炜程满脸凶狠地抱紧葛链铮,锐利的牙齿在对方的脖子上啃咬了起来。 “哈哈……你别闹……干嘛……还真是狗啊……”葛链铮笑着说,温柔地拍了拍孙炜程的后背。 “汪汪汪!”孙炜程学着狗吠声回应对方,似乎是想要表明自己作为一条真正的筋rou人形犬的身份。像这般满是撒娇和讨好的动作被葛链铮看在眼中,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发现了孙炜程摇动得欢快的大尾巴。 如果说刚才那样浅尝辄止的亲吻不过是情侣之间的常态,那么现在越来越深入的热烈拥吻就完完全全充斥着情色的气息。都不用其他的动作,只需要切身感受对方guntang的提问、听见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品味着在两人的口腔里不断交合的yin靡唾液,不出几分钟,两个大男人的喘息就已经变得越来越重了。 “哈……还真是狗呢,嘴唇都被你咬破了。”嘴角上传来的刺痛弄得葛链铮也动了情,与孙炜程四目相接的双眼里似乎已经渐渐累积起了风暴。与雷昊那样具备非人一般的自制力的军人不同,葛链铮平日里所展现出来的有些“性冷淡”的样子是完全的压抑,这个贪心的人不止希望能在私下能有生理上的愉悦,更渴求着在工作中获得精神上的满足。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葛链铮从某种程度上讲反而是全家人里最热情豪放的家伙——只是通常情况下不会展露出来罢了。 而现在,是“通常”的情况吗? 孙炜程都几乎想不起来和葛链铮相识了多长的时间,年份虽然不算特别长,可这二十多年的生命之中似乎有一大半都是这个男人的身影。宛如干柴遇烈火的两人越来越激情四射,隔着碍事的布料不断用手掌抚摸着彼此的后背,那块垒分明的筋rou、宽肩与窄臀,仿佛是天生便受到了上苍眷顾的完美雕刻品。 “别这么激动,蠢狗。”孙炜程的手掌已经移动到葛链铮的下半身,但兴许是太过热切,强壮的手臂竟然止不住地颤抖,弄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解开对方的腰带。 “还说我,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已经变成什么状态了?”随着孙炜程说着话,口中的热气喷洒在葛链铮的脸颊上,他的一条腿正好站在对方的两腿之间,健美的大腿抵着葛链铮早已完全苏醒的胯下巨龙,“cao!真大!” 孙炜程不由自主的一声赞叹让葛链铮浑身颤抖,两人热切的双手总算是找准了位置,几乎同时插入了对方的裤子里去。别以为身为一号和零号的男人们有什么性欲上的区别,那种最原始、最激烈的欲望冲动如出一辙,同属于雄性的guntangrou棍被对方攥在手里,掌心的老茧摩擦着柔软的柱体,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酣畅淋漓的呻吟声。手中的力量越来越大,反而让一柱擎天的两根rou鞭再度肿胀了一些,仿佛是被敌人用绳子捆绑起来却又永不屈服的铁血硬汉。 似乎是被对方的雄根夺走了注意力,明明是做攻的猛男,孙炜程却如同把玩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对着这玩意儿上下其手,以至于就连一直都藕断丝连的唇瓣都有些怠慢了。见此情景,葛链铮手里一用力,抓着孙炜程裤裆里那一对硕大饱满的睾丸往下用力一扯,顿时让他吃痛,这才勉强回过了神。 “怎么?老公什么时候改性了?以前一接吻就开始揉捏我的屁股,像是面团一样,现在怎么变成和那些sao货母狗一般只知道惦记着老婆的大jiba了?”葛链铮的话音刚落,孙炜程火热灼人的视线便立刻投了过来。却没想到,孙炜程似乎一点都没有反驳的意图,反倒是微微点了点头,抓住葛链铮大jiba的手掌仍然不愿意放开,空闲的另一只手则如对方所愿,来到男人的身后玩弄起那一个浑圆的rou臀。 “就是喜欢,喜欢老婆你的大jiba——喜欢舔母狗老婆的大roubang、喜欢老婆用这根玩意儿狠狠地抽老子的耳光、更喜欢老婆的大rou被老公cao得精尿齐飞的样子。”似乎自从被卫烁调教成了一头“狗下狗”之后,打开了全新大门的孙炜程便已经完全丢掉了一切底线,在这样变态的欲望之中陷得越来越深。一边吐露着yin声浪语,孙炜程一边伸长了舌头,在葛链铮的耳朵和脸庞上留下银色的丝线,“汪汪汪!老子以前可真是没见识,放着自家媳妇儿这么帅气的大jiba肌rou猛男不要,偏生去做什么自以为是的纯一猛主,要是能早几年遇见小烁主人,恐怕老子这头下贱的公狗畜生早就被老婆你玩成绝世一奴了。” “呸!”葛链铮听罢,炙热的眼神里满是轻蔑,对着孙炜程那一张被欲望完全扭曲的俊脸就是一口唾沫。 “啊啊!好棒!老婆主人的口水太香了!”迫不及待用舌头把嘴角上的液体搜刮干净,明明是完全清澈的体液而已,但孙炜程砸吧着嘴品尝的表情仿佛是在享用什么甘甜的清泉。 其实,被卫烁发掘出本性而完全改变的又何止是身为一号的孙炜程——在与卫烁相遇之后,葛链铮原本因为悲哀的同年而被掩盖起来的浓烈欲望也渐渐浮出了水面。葛链铮以为自己真的就像过去一样,永远都是一个让男人狠狠cao干的贱货、以为自己能够遇见像孙炜程这样真心对待自己的人便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可是到了现在,他越来越清楚了,那种由内而外的高傲和霸道是永远都无法被磨灭的。 “想做绝世一奴?现在也不晚,咱们这辈子还有这么多年的时间。”葛链铮用双手捧着孙炜程的脸,眼神里的疯狂几乎要把面前的男人给完全摧毁,“我喜欢你,尤其是你这狗畜生被主人打得满身鞭痕却反而cao我cao得更凶狠的样子,我最喜欢了!” “呜呜!”孙炜程拼命点头,不需要葛链铮下达命令便主动跪了下来,身体上已经被撕扯得十分凌乱的衣物迅速脱下。四肢着地、后背挺直,一具下贱的人形马匹就出现在了葛链铮眼前,“母狗主人,我的好老婆,请上马,公狗奴隶愿意永远做您的下贱一奴。汪汪汪!” 两个身材完美的肌rou猛男做出了无比色情的事,孙炜程修长的四肢和壮硕的躯干变成了承载葛链铮浑身重量的稳固工具,绿化带旁边有些松软的泥土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明显的脚印,而他脆弱的腿部皮肤也已经被沙尘给弄得不断刺痛。但是,变态就是变态,这样yin荡的本性让孙炜程即便在这种状态之下也无比激动,甚至当葛链铮故意抽打他的屁股让他爬快一些的时候,这头公狗粗壮的二十厘米大rou居然下贱地喷射出yin液。 就在两人靠近家门时,没有按门铃,大门却直接打开了。借着里面昏黄的灯光,孙炜程和葛链铮同时看到了那个称得上改变了他们一生的男人。作为唯一的主人,卫烁在家里往往都不会像奴隶们一样赤身裸体,但也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和短裤而已,在裤管和袖口处,壮硕的肌rou暴露出来,浑身上下随时散发出的霸道气势也同样让人心惊。 “主人……呜!”葛链铮一改面对孙炜程时的强势,喊着卫烁,刚一想起身就被对方抱住,湿润而又强势的热吻贴了过来,将他原本想说出口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还以为你们两头贱狗会直接在外面干上一炮呢。”卫烁笑着说,趁着葛链铮没有反应,直接将他打横抱起,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然后挥挥手示意孙炜程爬过来跪好,“狗东西,现在总算是彻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了?我还以为你每次cao自家母狗老婆的时候都能恢复一些做猛一纯主的气势呢。” “汪呜!报告主人!大狼狗记住了!”看着卫烁脱掉自家老婆的衣服,然后又把葛链铮整个人打开,对方的两条腿被卫烁的双手抓住分开,将臀缝之间的yin荡rouxue完全暴露出来。此情此景被孙炜程看在眼中,变态的奴性完全盖过了身为男人的尊严和理智,“并不是cao了逼的男人就是主,也不是被cao的爷们就是奴。只要像狼狗这样天生的贱货,就算有无数肌rou猛男愿意给老子舔脚、愿意掰开雄xue让老子日逼,也永远改变不了老子是最下贱的筋rou畜生的事实!汪汪汪!” 孙炜程的一番自白说得另外两人口干舌燥,卫烁也显然不打算对这个终于陷入欲望沼泽的男人做出更多的调教——有时候,看着他遵从自己内在的本能行事反而更加有趣。果然,不出卫烁所料,孙炜程先是恭恭敬敬地冲着两腿大开的葛链铮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手脚并用,快速爬行到男人的面前,学着犬类动物的姿态先是耸动着鼻头在葛链铮的臀缝之间嗅了嗅,随即便伸出舌头,舌面卷起来成一个小小的圆柱体,一下接着一下地开始抽插前方母狗的yinxue。 “啊啊啊!”葛链铮出离的爽快,不只是饥渴的雄xue受到了一些满足,更是因为下贱零主老婆和绿帽一奴老公的变态搭配所带来的快感。 “铮哥,你的好老公在干什么?”这时,卫烁的嘴正好贴在葛链铮的耳边,轻声问道。 “在……啊啊……一奴老公在舔铮哥的屁眼子……呜呜呜……爽啊……老公的狗舌头好厉害……把……把铮哥的肌rou大逼……舔开……啊啊……”葛链铮不断浪叫,在挑高了屋顶的客厅里不断回响。 “狗东西,你在干什么?”似乎并不满意葛链铮的回答,卫烁抬起脚尖踢了踢孙炜程的囊袋,重复问道。 “呜……在……狗东西在用舌头伺候……呜呜呜……”整张脸都埋进了葛链铮的屁股之中,孙炜程甚至都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他脑子里几乎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舌头上,因为只有这样,自家老婆主人的yin逼里才会以最快速度分泌出大量yin水让自己好生品尝。 卫烁没有回话,只是伸长了脖子,三两下就把葛链铮亲吻得意乱情迷。葛链铮上下两个“口”都被占用了,而且,无论是性感的薄唇还是yin乱的肠rou,都已经被搞得满是yin液,让孙炜程和卫烁这两位主奴的口腔里完全灌满了葛链铮的味道。 “蠢狗,最后问你一次,主人我在做什么?”第三次的重复,对象主体却变了,说这话的时候卫烁还故意在葛链铮的嘴唇上点了点。 “主人您……您在和贱畜生的狗主人舌吻……在接吻……”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孙炜程看着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两位爱人热情拥吻,甚至连嘴角上残留的新鲜yin液也没有在意,“贱畜生也在和狗主人接吻……汪汪……贱狗的狗嘴在和主人的大逼眼子接吻……啊啊……好爽啊……” “真是贱到家了。”葛链铮和卫烁不约而同地说道,在两人的视线之中,孙炜程跪着的两腿间,粗壮有力的大狗rou正跳动得欢快,吐露着yin液、上下飞舞。 将葛链铮放下,卫烁满意地看着自家两条大狗的状态?——高高在上的零主以一种非常yin荡的姿势倚靠在沙发上,粗壮的大腿被他自己主动掰开,露出中间已经微微张开到一个硬币大小的湿润yinxue。可即便是这样浪荡的姿势下,男人的脸上却是气势十足,斜着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公狗。 而同样的,身为一奴的孙炜程更是下贱,明明是身材更威猛、jiba更雄壮的绝世硬汉,却卑微地只能跪在地上、跪在距离母狗的大臭脚最近的地方。但是,这是孙炜程心甘情愿的结果,他高傲的眸子与自家母狗主人肮脏糜烂的yinxue相持平,周遭的空气里弥漫着独属于雄兽们的味道。虽然长了一根让男人们羡慕的巨rou,可孙炜程也只能可怜兮兮地任由它挺在腿间跳动。 “想被cao吗?”没有问孙炜程——仿佛他连最基本的选择权力都不具备,卫烁看着双眼通红的葛链铮,轻声问道,“铮哥,想被公狗老公的小棍子止止痒吗?” 孙炜程的jiba小吗?怎么可能,这样尺寸的大rou无数次把葛链铮cao得欲仙欲死。但没办法,任何人的生殖器在卫烁面前都只能自惭形秽。更不用说,身为一个心怀大男子主义的威猛筋rou雄兽,自己的雄性象征这般让人看不起,也许会让孙炜程恼怒,但更多的却是受到奴性的满足。 “汪呜!母狗主人,请您原谅您的废物老公!”孙炜程红着脸,激动地说道,“但是老婆你的逼实在是太下贱了,没资格让主人那一根圣物cao进去射精,所以只能将就一下,让老子这根又细又短的小狗jiba满足一下你的yin洞。汪汪汪!” 越说越起劲,孙炜程的样子激发出了葛链铮心里的施虐欲,他宽大有力的脚掌踩在了孙炜程的脸上,不一会儿又移动到了他的胯下,挺翘的狗rou被强压向地面,然后又在放开的一瞬间弹起。每一次这般施为,受到了极大羞辱的孙炜程都会让自己的jiba变得更大。 “也对,你这废物小jiba勉强用一用还行。”葛链铮轻蔑地说。 “是啊——哦,对,差点忘了。”站在一旁的卫烁笑道,似乎完全把孙炜程的骄傲当成了踩在脚底随意践踏的一出玩笑,只见他掏出自己的jiba,那半硬的东西看得孙炜程面红耳赤。不过,卫烁显然不打算把这根巨物上次给自己的奴隶们,而是扶着yinjing的根部,将guitou前端对准葛链铮,还没等对方反应,马眼大开,一股强有力的guntang尿柱喷洒而出,淋在了葛链铮的脸上。淡黄色的sao臭圣水划过他的锁骨和胸大肌,顺着八块腹肌之间的沟壑慢慢留下,最后汇集在腿间的雄xue之中。 “啊啊啊!谢谢主人……汪汪……谢谢主人赏赐!铮哥的贱逼眼子让主人的圣水给冲洗干净了!”葛链铮大叫着,受到刺激的他屁xue一张一合,越来越浪荡地勾引孙炜程。 “插进去!”卫烁把yinjing收回了裤裆,眼神扫过肮脏又下贱的两条奴隶。 “是!啊啊啊!”终于得到了许可,孙炜程提枪上阵,随着他粗壮的生殖器没入前方的yin洞,卫烁抄起茶几上的一条长鞭,挥舞着落在孙炜程的后背上。 “cao!你这变态!”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剧痛,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疲软了下去,可孙炜程不愧是天生浪荡的变态肌rou奴,葛链铮只感觉插入他体内的那根玩意儿竟然不自觉地膨胀了许多,“小烁快继续打他,把这头壮狗地腱子rou抽烂!cao!啊啊啊!这个变态畜生,被虐待得越是痛,他的jiba就越大!” “啪啪啪!”卫烁满足了葛链铮的要求,发挥着自己高超的鞭技,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孙炜程的后背和屁股上,那常年运动所带来的性感肤色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列起鲜红地伤痕。 “老婆……老婆主人……你好帅!cao!你这母狗的大逼真他妈的帅!汪汪!”孙炜程整个人压在葛链铮身上,一边耸动着自己的狗臀疯狂cao干前面的yin逼,一边面露狂傲地大吼着、伸长舌头一点一点舔过自家爱人的躯体,把那混合着卫烁新鲜的尿液和葛链铮汗水的雄汁尽数吃进肚中。 “呜呜呜!再狠一点……cao!”葛链铮双手环住孙炜程的后背,两条腿不知廉耻地缠上了对方的腰肢,“你也帅爆了!你这狗畜生做奴隶cao老子的逼……真他妈的……猛!啊啊啊!” 这一瞬间,屋子里两头肌rou猛男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作为人类的身份,对于他们而言,只有rou体撞击与受虐的鞭打声才是最美妙的音乐,也只有最原始的嘶吼才能彰显他们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