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大学里的筋rou雄兽们在线阅读 - 96 职场新人 3 / 4

96 职场新人 3 / 4

    (三)换主的“狗夫夫”

    对于葛链铮来说,今天下午的时间实在是过得太慢了。在他完成面试离开写字楼的时候,雷昊送过来、明显是卫烁笔迹的纸条勾引起心底的yuhuo。等葛链铮迫不及待地跑回了家,灌肠、扩张屁xue、最后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特殊衣物,再度走出门时也不过是晚饭时间。

    还有两个小时,怎么过?

    既然回来了就不打算再往回跑了——这是葛链铮的决定,这么长时间的辛苦过后,至今为止总算是大局初定。哪怕没有卫烁的那一份关系,葛链铮也对自己的专业能力有无比的自信。海边城市的太阳总是这样壮丽,不管是日升还是日落,漫步在绿道上,葛链铮亲眼看着橙红色的火球与遥远的海平面交相辉映,火与水就这样和谐地彼此融入。

    自然界的景色总是让人陶醉,更何况是葛链铮这种为了自己的事业而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关注过身旁周遭的事物的人。望着落日的美景,葛链铮的心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却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男人——这是一种不可名状、却又油然而生的感情,并不复杂,只是单纯地想把一切美好的东西和对方分享而已。

    这么一边想,葛链铮也一边加快了步伐,但就是这样的简单行动却让他差点惊叫出声,他忘记了自己最里层的衣物是一套特殊缝制的服装,柔韧性极强的布料紧紧包裹住这个男人性感的胴体。只不过,恶趣味的卫烁早就给它做了些改变,在贴住胸口、腰侧和大腿内侧的位置,用几块不知是什么材料的东西打了“补丁”,虽然形状大小各有不同,但都极端粗糙、几乎是正好卡在“不让穿着者受伤”的最低标准上。

    “呜啊……”葛链铮好不容易才勉强忍耐住自己的yin叫,早已被电极片搞得敏感至极的皮肤被衣服摩擦着,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加上在大庭广众之下发sao所带来的羞耻混合在一起,给他的刺激远远超过十几分钟前在地下室中被众多性玩具调教的感受。

    没办法,葛链铮已经发现周围的人若有若无地将目光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毕竟,就算是刚才的yin叫被死命压制住,那胯下撑起的小帐篷也根本不可能被完全遮掩。葛链铮发誓,他随便一眼就能看见周遭至少有三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大帅哥正对着自己一脸yin笑,甚至还旁若无人地用手抓住了裤裆,似乎在向众人展示那巨蟒的雄风。

    索性,冬季的穿着毕竟还算宽大、厚实,如果这是在夏天,说不定都已经有人大大咧咧地拉开裤头上的“尿门”,把雄性生殖器暴露在所有人的视jian之下。没办法,趁着还没有把这些陌生人的yin荡欲望勾搭起来的时候,葛链铮越走越快,直接转了个弯,穿过人行道到达人迹罕至的林中小道之上。

    这座城市不愧是以旅游和教育行业为主的度假胜地,就单单这么大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红树林便不知花掉了多少政府预算。当然,这种与大都市几乎隔绝的感受沁人心脾,再加上不远处随着海风飘过来的阵阵潮汐之声,更是让葛链铮的心平复了一些,不见刚才的慌乱。

    “唔唔……嗯啊……”别看这个男人平时是何等的可靠,当面对着男人骨子里的欲望之时,也与那些浪荡的筋rou猛男们没什么区别。似乎是因为拜托了在公共场合暴露的危险,走在林荫小道上的葛链铮显得十分放松,再加上刚才小跑而引起的皮肤摩擦,直接让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放肆地叫了起来。

    “cao!谁!”没想到,这么低沉的声音一发出,旁边的树丛中立刻传来了一阵怒吼,紧接着便是一阵慌乱的声音。葛链铮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离卫烁规定的时间还早,索性去看个究竟。

    一边这样想,葛链铮也就三两步走了过去。拨开茂密的树丛,一幕yin荡的场景直接暴露了出来——三个肌rou发达的男人,两个较为年轻的面对面站着,把一个还穿着正装、明显更加成熟的男人夹在中间,正装男的屁眼子更是在不断收缩,饥渴地吞咽两位“弟弟”的大jiba,一脸被满足了的sao逼样子,以至于葛链铮都能看见从正装男嘴角留下的涎水。

    “两位篮球队的主将在这儿干嘛呢?龙队,带着你家阿狼野战,就不怕被别人发现了给队里面造成什么影响?”没错,正在酣畅淋漓战斗的人就是校篮球队的龙烨帆和张凯泽,而正在被他们双龙的西装性奴就是曾经与梁野有过一夜情的萧川。

    “老子还以为是谁呢?队长,愣着干什么啊?又不是没在阿铮面前cao过逼,别停下来,免得待会儿咱们川哥忍不住了,滚到外面找其他野男人来干他,我们就亏大了。”这两名篮球员是老关系了,现在更是已经成为一对所有人公认的“虐狗团体”——当然,身为公用rou便器的他们,也无比渴望看着自家男朋友被兄弟们虐玩,“阿铮,不去陪你家主人,跑这儿来干嘛?你可不是个喜欢闲逛的人……啊!cao!萧川你这贱逼货,老子们两根大jiba都堵不住你的烂屁眼子,东西都流出来了!”

    张凯泽的话没说完,那个能轻而易举吞掉两根大rou的屁眼子就发了sao,萧川不但把重量全部吊在龙烨帆身上以便于自己上下起伏,还主动放松了括约肌。却没想到,三人的配合并没有做到最完美的状态,再加上两条roubang同一时间拔出,使得这个松货肠道里面的玩意儿尽数滑落,一股子强烈的腥臊味涌入在场所有人的鼻腔。

    “好了,说得你自己不是个烂逼眼子一样!”见张凯泽没动静,另一边的龙烨帆有些不耐,笑着讽刺对方,然后健美的手臂紧紧抱住萧川,往前走了两步,把萧川和张凯泽两个人全都抵在了树干上,“你瞧,这狗逼眼子不就这样变紧了吗?果然是和尤物,简单的动作让萧川顿时夹紧了肛门,让男人们的jiba再次获得极致的体验。

    葛链铮见状,走到了龙烨帆身后,不出他的所料,这位在球场上大杀四方的职业运动员正靠着性玩具发sao。很明显,现在的龙烨帆已经丧失了作为肌rou纯一的功能——或者说,从一开始这个逼货就没有真正做过“一号”,最多也不过是当一个夹心饼干、前后一起爽。

    “队长,好长时间没见过你发sao了,怎么现在都浪荡成这种样子了?”别以为葛链铮平时在卫烁面前任玩任cao、甚至无数次被玩到失神哭泣也不在乎就代表着他是个性子有些柔软的人,事实上,没有被卫烁征服的葛链铮完全就是头野兽,不知道用“下克上”的体位把多少大jiba猛一给搞成了rou奴,从一个高高在上的严厉主人变成了无时无刻不在渴望零号主人强jian自己贱jiba的奴隶。

    当然,葛链铮没兴趣玩弄那些离了欲望就活不下去的贱逼,他甚至宁可用毫无生气的假阳具自慰,也没兴趣把自己的大屁眼子奉献给那一根根粗壮威猛的狗rou。只不过,被卫烁玩弄了这么久,葛链铮莫名的兴起了一些恶趣味——与卫烁非常相似的玩乐之心。

    “啊啊……给老子插回去!cao!啊啊!阿铮滚去找你家主人,让小烁的巨rou日穿你的肚子!别玩……嗯啊……别玩老子!”龙烨帆极度不满意,因为葛链铮正抓住肛塞的底座把这个几乎有男人拳头大小的东西抽出龙烨帆的屁眼。这么简单的动作影响之下,龙烨帆的屁眼口竟然就这么被拉扯开,甚至还有很小的一圈红色肠rou露在外面,好像海里的乌贼捕捉食物一般死死缠绕着光滑的黑色硅胶,用尽一切权力把这个东西留住。

    “哈哈,阿铮好样的,玩死他,把老子的男朋友玩坏!免得这个贱种一天到晚都在嫌弃老子,昨天居然还说只有床头柜上放的那根拳交用的假jiba才是他的老公、老子只不过是用来给他满足欲望的飞机杯!cao!干死这个猛货!”也不知道张凯泽口中的“猛货”究竟是谁,不过无论是正在摇晃着肥屁股渴求肛塞的龙烨帆、还是被双龙得欲仙欲死的正装性奴萧川,似乎都与传统意义上的“猛”这个字搭不上边。

    只是换个思路来看,能够抛弃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转而变化成一个好似妓女一样仰仗着臀尖的roudong获得快感的贱货肌rousao零,甚至在被玩弄屁眼时还依旧这么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痞子样,好像也能算是一介“猛男性奴”了。

    葛链铮没有说话,可是他已经感觉到口干舌燥了,但现在的他是有主的,脖子上的皮革项圈无时无刻不在向他昭示着所有权。不管被主人在其他几头人形犬面前调教了多少次,葛链铮都明白,这并不代表卫烁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随意发sao。

    “干!你还真是被那小鬼搞定了!阿铮,你到底喜欢他什么?jiba大?就算是个非人类的尺寸也大不过大象吧?啊啊!干嘛!cao!屁眼子烂了……啊……开了!汪汪!”好象是被龙烨帆的话给刺激到了,葛链铮直接往前一用力,已经有一大半离开了龙烨帆身体的肛塞直接在下一秒钟被重新捅了回去。如此巨大的尺寸,就算是早已习惯了的松货雄xue也在一时间感到不适。

    只是,谁都没想到,在这一刻受到了最大刺激的人是萧川。其实,龙烨帆与张凯泽、孙强与萧川,这两对恩恩爱爱的夫夫早已变成了篮球队全员人人可玩、人人能cao的性奴隶,而他们脑子里最变态、最渴求的欲望便是亲眼看着自己的男朋友给自己戴无数个绿帽子,甚至于与对方一起受到主人们的配种。今天的萧川更是刚刚经历了整整一个下午、超过十人份的轮cao,那屁眼子里流出的液体正是男人们的雄精。

    “啊!你居然就射了……嗯啊!哥哥的屁眼子……肌rou狗的雄xue被配种了!小龙的狗jiba好涨好大!汪汪汪!正装狗又被中出……被帅哥配种!汪汪汪!”龙烨帆的快感几乎都来自于自己的肛门和直肠,原本早就被搞得yuhuo焚身的他在一瞬间感受到了屁眼子上几乎要被撕裂的刺激,再加上空虚的肠道被又一次填满,便终于不受控制地缴械在了萧川的屁xue之中。

    “哼,居然还敢嫌弃老子的jiba没有那根玩具大,结果你自己还不是个早泄的废物狗!”张凯泽昨晚被自家男朋友半开玩笑的调戏给弄得不太舒服,自然也就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反击回去的机会——如果连续猛cao半个小时也算是“早泄”的话。

    “哼!”葛链铮冷冷地出声,可是鼻腔里guntang的热气却代表着他不平静的内心。好不容易克制住了欲望,又差点被这三人——或者说这三头不知廉耻的婊子性奴——的yin声浪语给再度勾引了出来。想起主人的命令,葛链铮依依不舍地把手拿开,分离的时候还故意在龙烨帆的打屁股上掐了一下,顿时搞得篮球队队长放声大叫。

    眼见着面前的三位肌rou猛男再度沉溺进了欲海之中,葛链铮举起手掌看了一眼,上面沾满了来自龙烨帆身体内的yin水,新鲜的雄汁甚至还不断散发出阵阵sao味。葛链铮的脸上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索性三两下抹掉手中的液体,然后向着原本的方向走了过去,将这一出野合的yin戏抛在了身后。

    “没想到啊,阿铮居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还以为他不管过多少年都是当初那种波澜不惊的死人脸呢。”龙烨帆射过一次jingye,虽说欲望还没有被完全满足、大jiba也根本没有疲软下去的趋势,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刚才那样狂cao猛干了,反倒静静地停留在原地,任由张凯泽的巨rou在萧川紧致的屁眼中挤压自己的yinjing,虽然不激烈,但这种温存的快感却又是别有一番乐趣。

    “有什么办法,谁让咱们烁爷jiba大、手段高呢?”张凯泽笑道,却未曾想被怀中的男人用力夹了一下肛门,搞得他也有些控制不住,“sao婊子,你这雄xue都被兄弟们轮jian了一个下午,怎么还这么有力?”

    “老子是母狗……啊……rou便器……要是屁眼子……sao逼太松……嗯啊……”萧川被张凯泽一骂,仿佛在挑衅对方一样地再次夹紧括约肌,随后就明显感觉到肠道里面张凯泽的大狗jiba又肿胀了一圈,撑得这个正装精英男舒服到了极点,“喂,凯泽,你们说卫烁的jiba真的……真的这么大?啊啊!”

    “烂货!被老子和队长双龙屁眼子居然还敢发sao、想别的男人!cao!”张凯泽一怒,抓住萧川健硕的两条大腿,腰肢下沉,对准早已熟悉的那个sao点猛烈进攻。

    “不是……啊啊啊……强子……强子说他被……嗯啊……不要……会坏的……贱屁眼子被爷们干坏……烂了……嗯嗯……小龙别……好猛……为什么射过一次精……还要……啊啊……更猛了……大jiba……”萧川快要被两人这么到癫狂,两根roubang好像完美契合的齿轮一般,一根插入、另一根一定会拔出,做着交替的活塞运动,让萧川的前列腺根本没有一秒钟的休息时间。

    张凯泽的激烈cao干让龙烨帆也产生了一种不服输的劲头——论尺寸和床上功夫,比不过小烁这是事实,难道还比不过张凯泽这逼货?!

    “哼,别想人家的jiba了,小烁自从有了主之后,就再也没找咱们这些浪逼混过!cao!”龙烨帆虽然这样说,但他不得不承认,就算只是在很久以前被卫烁强jian了一次,但每当一想起那根三十多公分的巨物、那如同鸡蛋大小的guitou,他yin荡的雄xue都会不由自主地流水发浪——当然,张凯泽也一样。无法,两个年轻力壮的运动员只能把火气发泄在萧川的身上。

    “他不是……啊啊……不是主人……为什么……”萧川不解地问,可是这并没有给身体的动作造成阻碍,性感的人鱼线和八块腹肌绷紧,带来强大的力量让他就算是处于悬空的体位也能浪荡地起伏肥臀、吞吐两人的生殖器。

    “嘁,人家为了自家宝贝奴隶们自愿的,我们可管不着。再说了,你以为就凭阿铮他们那一群各式各样的帅哥猛男,烁爷还需要跑出来照你这种人尽可夫的烂货?”张凯泽说着,胯部的位置好像被气球给撑大了一般,深入萧川体内的guitou已经涨成了紫色,显然是已经到达高潮的边缘。

    “是!啊啊!好棒……最喜欢年轻猛男的大jiba了!汪汪汪!又要……嗯……凯泽……射死……射死哥哥!把我这头不要脸的浪荡货cao穿!给贱货配种!”被张凯泽和龙烨帆顶上九霄云外的萧川已经不记得幻想中的非人类雄根——这得归功于他的好老公、那个甚至比他还要下贱浪荡的篮球队教练,现在的萧川只知道他们三人好像三头野狗一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交配,yin荡的rou体撞击声配合着三人或高或低的浪叫几乎要把附近所有的雄兽都给勾引过来,或是围观、或是索性直接加入战局。

    “这就对了,别想不现实的事情,川哥。”龙烨帆笑着说,黄豆大小的汗珠从他的脑门流下,滑过英挺的鼻梁和性感的嘴唇,最后在滴落的一瞬间被萧川舔掉,“赶紧的,待会儿我们再把狗精和黄尿全都灌进你肚子里面。毕竟,就算是相亲相爱的夫夫俩,你大概也不想输给教练那头猛货吧?川哥!”

    “嗯!拜托……啊……拜托两位弟弟!把你们的狗jiba捅烂川哥的屁眼子!给哥哥配种,肌rou狗要爷们的精水!汪汪!”萧川大声喊叫,饥渴的屁xue一张一合。

    三人就这样保持着“夹心饼干”的姿势,无数汗水混合在他们的上半身,萧川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打湿,隔着半透明的布料都能隐隐看见性感的腹肌体毛已经胸口那两颗深色的奶头——这是被不知道多少人亵玩过才会显现出的颜色。三人的交合处不断流出sao水,随着男人们的大力撞击形成了一团有一团的白色泡沫,yin液打湿了篮球员们的篮球裤,也让散发着雄兽野性的帅气球鞋覆盖上了一层水膜,显得更加可口诱人。

    想跪下舔上一舔?这自然是没问题的,只要你不介意做这两头公用rou便器的奴下奴就可以了。

    视线转移到葛链铮的一面,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走在海边时、被其他人若有若无地围观还会害羞的那种模样,现在的葛链铮经过了长时间的禁欲、经过了在家中地下室的自我调教、刚才更是亲眼目睹了三个肌rou猛男在野外交配的yin荡戏码,此刻的他好像获得了某种“解放”,就连胯下的jiba也雄赳赳、气昂昂地顶了起来,高高隆起的帐篷表征着那完美的形状和惊人的尺寸。

    一路上,葛链铮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或是紧盯他的上身,硕大的胸肌和后背肩头的倒三角把本来就比较修身的上衣称得鼓鼓囊囊,要不是被外套给遮掩住,肯定还能看见早就立了起来的两个rutou;抑或是把视线聚焦在他的下体,巨大的yinjing很明显时动了情,裤子扎实的布料包裹住圆润的臀部,只需稍微瞥上一眼,两颗浑圆的rou球、健美的臀大肌就能勾引起所有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人们心底的征服欲。

    索性,这一路上都只是经过了红树林,葛链铮并没有故意在丛林里面穿梭,即便在路途中总能听见或大或小的yin声浪语。也许是天还未黑透的缘故,这一路上见到葛链铮的男人们最多也不过煞有其事地舔舔唇瓣、宽大的手掌抓住自己的裤裆扯了扯,反倒没有人真正主动走上前采取行动。

    终于到了集团的写字楼,和白天那种热火朝天的状态不同,此刻的摩天大厦显得十分安静,只有几间房间的窗户有灯光透出来。

    葛链铮来到正门口,却苦恼地发现大门已经上锁,黑暗掩盖了他身体上的反应,但又令这个男人的动作更加嚣张,甚至直接把一只手插入了腰带,抓住自己的阳具缓缓撸动,把多余的yin液挤出,然后放进口中慢慢品尝。

    “喂,干什么的?”突如其来的大喊把葛链铮吓了一跳,那声音中透露出强大的气势,紧接着,一束手电筒的黄光直接照了过来,逆着光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着保安制服的高大男人正皱着眉头看向葛链铮,“问你呢,大晚上跑来干嘛?”

    “我找人。”葛链铮定了定神,他很确定自己的裤裆被对方看光了。

    “找谁?有证据吗?”走过来的保安终于把葛链铮看了个透,这个帅气逼人的大男人已经发了情,不管是前面那根玩意儿还是后面那一对肥臀都是难得的尤物——说不定今晚上还能享受一下新鲜货。

    “喏,给你。”葛链铮也不多做解释,直接从裤子口袋中拿出下午那张纸条,上面有卫烁的笔迹,“我去二十五楼找卫烁。”

    仔细一看,保安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神态,显然早就被卫烁打过了招呼。只可惜,这并不是没人要的新手,反倒是一个早就已经被楼上那位征服了身心的私奴。

    如此想着,原本已经开始计划勾搭葛链铮的保安只能露出了一个可惜的神色,他原本还以为自己今天不用和其他同事们享用那头性奴的。毕竟,叫得再怎么sao贱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松货烂逼的事实。

    只不过,身为退伍军人的保安还是拥有着极其严谨的“专业态度”,既然受了卫烁所托,那该做到的事情还是会用心做好。他把纸条递回给了葛链铮,开口问:“你就是葛链铮?卫总家里的那头母狗?”

    “是。”这小鬼,什么时候又变成企业总裁了?葛链铮暗自腹诽道,他必须承认,被一个陌生人如此随意地称呼自己为“母狗”,那种久违的羞耻感和变态的兴奋油然而生,以至于他顿时立正站好,把原本就足够宽大的胸肌挺了挺。

    “肌rou不错啊,难怪能让卫总对你心心念念的,你不知道这栋大楼里面有多少猛货整天想着你家主人的大jiba。哎,可惜他已经从良了。”保安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不会让人讨厌。他挥着拳头在葛链铮的胸口锤了一拳,透过皮肤都能感觉到掩藏在衣服之下的强壮身躯。

    “呵呵,让你见笑了。”虽然口中这么说着,葛链铮的心脏还是忍不住雀跃起来。谁说主奴关系就是一个单箭头?实际上,主人给奴隶戴上了项圈,奴隶又何尝不是把自家主人关进了牢笼。要真的只是从彼此身上渴求rou欲,这种关系又能持续多久呢?

    “行了,把你脸上的笑收一收,整个都是酸臭味。”面前的男人看着葛链铮那周遭洋溢的幸福感,笑着说道,然后把目光在葛链铮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喂,你家男人可是说了让你不要‘假正经’,怎么,可别告诉我这个样子就是婊子母狗的模样。”

    听罢,葛链铮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很明显,这位保安大哥就是被卫烁特别交代了到门口等待他的。早就没了羞耻心,葛链铮二话不说就解开外套的纽扣,然后把衣摆后拉,在腰后系在一起。衣物的压迫力好像在葛链铮的肩膀上捆绑了一条麻绳,让他无法自控地将肩膀尽可能舒展开。

    随后,葛链铮捞起里面的T恤衫,将衣服的底部架在脖子后面,这种状态下,他的上半身显得更加肌rou紧绷了,让人血脉喷张。最后,拉开裤子上一前一后两条拉链,巨大的yinjing顿时冲破阻碍,从缝隙里弹了出来。后面饥渴的roudong在接触到外界冷空气的一瞬间尽然开始自动收缩,那已经被cao干到深色的肛门处,隐隐能看见一些水光。

    “不愧是卫总,这本事果然不一般,像你这种人中之龙竟然都不做男人,偏要去当他胯下的一头母狗。”保安眼见着葛链铮如此没下限地主动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裤子,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暴露,但正是这种若隐若现、欲盖弥彰的感觉才真正惹人犯罪。这样的场面让男人心里的遗憾加深了许多,可是没办法,虽说生活放荡,但还没有无底线到了动别人私有物品的地步。

    “是吗?有这么严重?”听了对方的话,葛链铮看起来相当平静,他调整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直接跪在地板上,做出了他无比熟悉的犬科动物的姿态,“我倒觉得你说得不对,我生来就不是个男人,只不过长了根大jiba和一身腱子rou罢了。与其说我愿意做主人胯下的母狗奴隶,倒不如说是遇见主人过后我才真正活出了自己的样子。”

    “所以我说他本事大啊。”男人轻叹了一声,不得不承认,看见如此英气逼人的大帅哥跪在地上,用闲聊一般的语气说出普通男人绝不会同意的观点,强烈的征服欲搞得他也有些兴起了。不过他知道,葛链铮跪在这里绝不是向自己表现,而是向楼上那个、甚至根本看比肩他的作为的男人表达着自己的迷恋和忠心,“那就走吧。”

    说完,保安转过身向大楼的侧面走了过去,葛链铮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四肢着地的爬行对于这头母狗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以至于在行动的过程中,葛链铮还有些闲心扭着自己的大屁股、或者甩一甩胯下的狗jiba。这一路上,yin水断断续续地滴落,在刚刚亮起的月光之下形成一条银丝。

    “啊啊啊……爽啊……”跟随着保安走进侧门,昏暗的走廊上只有一扇门半掩着,黄色的亮光从里面射出,连带着阵阵爷们气十足的浪叫也传进了葛链铮的耳朵。

    “这干嘛呢?”保安打开们,一股汗味夹杂着男人yin水特有的sao臭气息扑面而来,葛链铮不由得问道。

    “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没有回答他,男人把门开到最大,让葛链铮爬进去。

    整个房间并不算大,但是因为东西很少,以致于男人们的声音都在墙壁之间回响。屋子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圆形桌子,几乎有两米的直径,一位穿着篮球运动服的强壮男人躺在桌面上,好像等待着客人们品尝的食物一样。

    “教练?”葛链铮惊奇地喊道。这个等待爷们使用——或者说正在被雄根“临幸”的猛男——正是萧川的男朋友、校篮球队的教练孙强,葛链铮当然知道这个名义上的老师早就变成了自己最喜爱的学生们发泄欲望的工具,却没预料到,他竟然还不满足于“鲜rou们”的汁水,跑到外面来享用这一个个如狼似虎的退伍军人们雄壮的阳具。

    “阿铮?你怎么……啊啊啊……哥哥轻点……唔……弟弟的逼眼子不行……”和葛链铮刚才所看见的三个人不同,龙烨帆和张凯泽虽说也勇猛异常,但毕竟是两头母狗、早就丧失了作为纯种爷们的气魄。再者说,两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是肯定比不上这些三十出头的原职业军人的,不管是cao逼的技术还是虐待性奴的手段。

    果然,看见孙强被葛链铮的喊声搞得有点分神,正在cao干他逼眼子的男人顿时不满了,三个打耳光把孙强的脸打红,然后两手抓住他的胸肌,力道之大,十根手指好像已经掐在了肋骨上。“啪啪啪——”的响声以一秒两三次的恐怖频率响了起来,光是看着这一出猛兽交配的情况就能感受到男人jiba上的巨大力量。

    “哪儿来的小鬼?想要jiba就给老子滚过来舔,不想要就出去,别打扰老子日烂这个贱逼眼子!”惩罚了孙强还不说,这个一看就是整个屋子里最霸道的男人又转过头对着门口的葛链铮大喊道,在他看来,既然都把衣服给捞起来、露出自己的rou体,还不要脸地四肢着地学狗爬,那自然就是一条天生的贱狗而已。

    “队长,这家伙你可不能动,他是卫总的人。”带领葛链铮走进来的保安笑着说,还跨了一步把葛链铮挡在身后。

    “哼,老子怕他?!”保安队的队长一听,满脸不屑地骂道。只不过,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毕竟和卫烁是老交情了,再想想对方那惊世骇俗的武力值,这个年轻的尤物还是不碰他为妙。

    回过神的肌rou男开始专心致志地对着孙强的屁眼子进攻,这可苦了在学校球队里功勋卓着的教练,哪怕他的身子是无数人羡慕的威武雄壮,可再怎样发达健美的肌rou也只能被大roucao得瘫软,嘴巴里甚至无法吐出一个完整的语句,只能张开到最大,“嗯嗯啊啊”地无实际意义地浪叫。

    “呸!”cao逼的男人对着孙强的嘴巴吐了一口,然后就看见这个贱货非常兴奋地伸长舌头把口水舔了个干净,于是便骂道:“臭婊子,你们夫夫俩怎么贱成这副德性?人家玩换妻游戏是让爷们的大jiba品味不同的sao逼,你们倒好,竟然是让彼此的烂屁眼子品尝不一样的雄根。”

    “汪汪!啊啊……好哥哥……大jiba……猛男cao死肌rou狗……老子要……要赢……老子一定比……嗯啊……唔……比老公的逼……吃更多jingye……汪汪汪……”孙强不但大喊大叫,甚至还疯狂扭动公狗腰,随便几次动作之后就找准了位置,与保安队长的cao逼频率契合起来,rou感十足的大屁股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泛起阵阵波纹。

    “唔……”一旁的葛链铮把孙强的浪荡表情看在眼里,果然真正的猛兽只有更加威武的爷们才能征服。要说起来,虽然孙强一直在篮球队里都是一副sao贱的模样,甚至会去享受作为老师被学生虐玩的变态快感。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与其说孙强是学生们的狗,倒不如说是利用学生们满足他饥渴的rou体,再加上对球员的宠溺,他就这么没有丝毫意见地被比自己年轻十岁的青年虐cao了一次又一次。

    现在却不一样,没有像球队里对教练的尊重——哪怕前一小时还被大家双龙内射,可一旦开始训练,所有人都把孙强视作真正的领袖,孙强真正实现了他内心“要做rou便器”的渴望,在场的人不管是正cao着他的sao逼眼子、还是正握着自己的roubang对着他打飞机,都无一例外地没有把这个男人当人看待。兴许在他们的眼中,此刻的孙强不过是个飞机杯,唯一与那些死物不同的是,这个飞机杯更加“智能”,不但知道怎样用贱屁眼迎合、取悦男人的yinjing,还能不断发出浪出边际的yin叫。

    “怎么?想试试?”站在葛链铮一旁的男人笑问道。

    “没,又不是没试过。”葛链铮摇了摇头,他的确有过这种经历,毕竟他和自家狗老公可是最先被主人收服的一对。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葛链铮已经很久没有跟孙炜程一起来玩玩这种换夫、绿帽、轮jian配种的游戏了。

    “那你在想什么?”男人又问道,他明显看出来葛链铮被勾起了某些记忆,反而对眼前无比yin靡的场面没什么过分的兴趣。

    “没有。”葛链铮摇了摇头,并不打算把专属于自己这对狗夫夫与主人之间的乐趣与外人分享,顿时岔开话题,“只是想到刚才碰见了在树林里野战的萧川,那就是教练的男朋友吧?还真是厉害,一个被篮球队轮jian、另一个被保安队轮jian,说不定晚上回到家还要分别坐在对方脸上把男人们的精水拉出来吃掉。”

    “不错,好主意!”这话一出,保安队的队长大笑,双手一用力就把孙强翻了个面,甚至脸jiba都没有拔出来。

    “啊啊!破了!老子的雄xue被干破了!”guntang的阳具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插在孙强身体里面,这样突然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他甚至觉得自己可怜的直肠肠rou都快被搅成碎渣。

    “叫个屁,没用的废物狗!”给他配种的雄兽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不但不给他提供一点休息和适应的机会,反倒变本加厉,双手死死抓住孙强的屁股往两边拉开到最大,至少有二十五厘米的大棍子更是残忍地蹂躏他的roudong,“你学生的意见太棒了,待会儿等萧川那头母狗被配种完毕,咱们就把他接过来,当着所有兄弟的面让你们夫夫相见,到时候再比一比看谁被配种的量多!”

    “是!啊啊啊!遵命!”孙强大喊大叫,已经开始幻想起当着这么一群男人和萧川彼此爱抚的yin荡场面。

    “夹紧了,贱货!如果敢漏出来一滴,害得老子们输给那一群小屁孩,你就等着一个月没jibacao你们两口子吧!”

    “嗯啊!知道……好大……逼胀死了!”

    孙强继续浪叫,站姿一边的其他保安都身穿制服,只有大jiba从裤子前面的缝隙里伸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充满威严又yin荡至极。着一条条雄根各有千秋,前粗后细的蘑菇头、上翘的弯钩形状、粗壮如同男人手腕一般的巨物……可惜,孙强只能这样看着,因为这群虎狼就喜欢听这个肌rou壮汉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不停浪叫、说着就连窑子里的妓女也说不出的yin话。

    即便此刻的孙强发疯似地勾引其他人,渴望着这十多根不停冒出前列腺液的巨rou能够放入自己的嘴巴,让他品尝大家的阳具。但没有办法,谁让他的yin话更加吸引人呢?也许,只有当孙强大喊到嗓音沙哑的时候,仁慈的保安主人们才会恩赐他一些宝贵的圣水,进而将青筋暴露的雄根插入这个篮球教练的喉咙里。

    “看够了?”刚才带领葛链铮进入侧门的保安也和他的同伴们一样,巨大的jiba放在制服裤子之外,粗糙的手掌正把它整根握住,一上一下地裹动深色的皮rou,也不知道这跟玩意儿被多少贱货的雄汁浸泡过,才会显现出如此久经沙场的色泽。

    “呵呵,看人cao逼有什么意思,老子要上去找主人捅屁眼了。”葛链铮似乎根本不在意这满屋子的猛男,他的思绪早就已经飘到了二十五楼,那个几乎要把军犬雷昊玩到发疯的青年的身上,“教练,你加油啊,可别丢了咱们篮球队的脸。”

    “跟谁说话呢?老子做rou便器还要你教?啊!!!”面对自己的学生,孙强永远都是这么的骄傲和痞气,但随后就被身后男人猛地一顶,刚提起来的霸气立刻烟消云散,“汪汪汪!干死老子!主人!爸爸!cao死sao狗!贱逼儿子要被主人爸爸们cao翻了!”

    葛链铮没有理会屋子里愈演愈烈的yin戏,把那一声声“主人老公爸爸”的胡言乱语抛到脑后。紧接着,按照刚才那个男人的指引,他推开了楼梯间的小门,抬头看了看冰冷坚硬的水泥楼梯,然后迫不及待地往上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