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孟云又困又想要,使了浑身解数想要孟朝岭射给他。 孟朝岭揉着他一只绵绵的小奶,含住他嫩樱桃似的嘴唇吻,捧着他半张脸哄:“乖乖,让哥哥多cao会儿。” xue里头湿湿滑滑,紧嫩非常,jiba插进去,破开了一汪花苞似的,汁水四溢。软rou好似有灵,吃着那根硬热粗大的坏东西,又咂又吮,并不像孟云面上表露出来的那样倦怠。 可是真的好困。又舒服又想睡觉,半身漂浮在云端,被孟朝岭小幅度地颠着,zigong里小口小口吮着粗硕的guitou,孟云小猫一样地呻吟,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了。 孟朝岭换了个姿势,侧卧着将人揽在怀中面对面地cao。 “今天开心吗?” 孟云扭动着在孟朝岭怀中找了个舒服姿势,傻乎乎地笑:“开心呀。哥哥今天好帅,老公也是,我最帅。”他伸出手,迎着光看那枚戒指,仰起头亲孟朝岭的下巴:“哥哥、老公和我都在里面哦。” 总算提起一些精神,可一提起结婚过程他就觉得好累。一直跟着贺逢在敬酒,好些人他都认不得,只能老公叫什么他也跟着叫,腿都快断了才得以休息。可一想到老公单膝跪地,将戒指戴进他的中指,吻他手背口中说着款款的情话,眉眼间全装着自己,就又觉得累也值得。 他先回了婚房,沾床就睡。贺逢是半夜才回的,喝得醉醺醺,却还认得床上的是自己心尖尖的小宝贝,只来得及将自己的拉链拉下就cao了进去。润滑也不做,技巧也不懂,只管顶着zigong口横冲直撞。睡衣被推了上去,牙齿叼着小奶包啃咬,整个儿地含进口中吃,又叼着奶尖儿吮,吃得全是牙印。 孟云又痛又舒服。西裤布料糙,将他两片小rou和整个阴户都撞得红红肿肿。孟云挣扎,可醉鬼哪儿能跟他讲理,只管暴力镇压。捉了孟云一双手固定住,又去亲孟云水嫩的嘴:“云云,宝贝云,是老公,乖乖。”说着又去吻孟云戴着戒指的中指,舔得湿漉漉的。下身的动作却粗暴如常,用了狠劲儿,次次都凿在宫口,guitou横冲直撞,回回按着敏感的那块小rou弄,搞得孟云浑身颤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只能小声哭,含含糊糊求贺逢放过他:“轻……啊,轻轻……要轻轻……” 房间里灯很亮,孟云高潮时淋在性器上的yin水叫贺逢爽得头皮发麻。他红着眼眶,手臂上青筋暴起,半跪着去看两人交合处。孟云的小逼叫他搞得高高肿起,是一种丰盈的红,他的jiba往里cao,便将那个可怜的小东西撞得微微凹进去;往外抽,嫩红的逼rou又附在他jiba上不肯他走,yin水溅得二人腿根处泥泞不堪。倘若真轻了,里头的rou就要闹脾气,紧紧缚着他,吞呀咬呀,总之贺逢吃透了他,小逼受得住。 “乖宝乖宝。”贺逢俯下身去含着孟云rourou的小耳垂,宝贝似的吮,又在他耳边说情话,“总算娶到你了。” 呵在耳边的风热热的,又痒,孟云笑着躲,将整个颈项暴露给贺逢。贺逢像只野兽,叼着孟云的颈脖,用犬齿撕咬,能感觉的皮rou之下心脏跳动的声音。 砰—— 砰—— 贺逢简直要沉醉了。 孟云此刻是只无处可逃的奶兔子,被人cao着逼、叼着脖子,浑身都在献祭。于是手脚都缠上贺逢,将自己打得更开,让人cao到更深处去,给他标记也无所谓。 “爱喝喝。”孟云闭着眼,任他噬咬,“好爱好爱。” 于是贺逢变本加厉,掐着孟云的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一根jiba被淋得湿漉漉,两颗鼓鼓囊囊的囊袋拍在孟云软乎乎的臀上,“啪啪啪”的,好不色情。他还去掐孟云此刻敏感至极的阴蒂,明明碰一下都不行了,还要用中指和无名指拧住,高速按压、摩擦。快感堆积到顶端,迅速喷发,至于孟云那根不争气的性器,也在那瞬间射了。 贺逢看着他整个人酥软在床上,小嘴张着,胸口起伏,差点儿连气都喘不过来,神色怜悯:“云云好可怜。” 动作却不停,掐着孟云的腰,盯着那只可可爱爱的小逼,看它放荡又美艳。重重插了百十下,guitou整个陷在最里端那点儿软rou里,被裹得严严实实,终于抵不过娇娇rou的吃舔,射了。 zigong渴精,全吃了进去,半点儿没流出来。 孟云好半天才回神,伸手摸着小腹,又碰到自己肿肿的小逼,眼眶立刻就红了,去推仍压在自己身上的新婚丈夫:“老公把我cao坏了!” 贺逢射了一回,那点酒意似乎也跟着蒸发殆尽了。一听这话立刻慌了,说起来不太好意思,他还是第一次。他将孟云的腿掰开,小心剥开两片软rou,凑上去呼了一口气,又探进一根手指,抽出来时湿淋淋的全是水。贺逢松了一口气,去吻腿根的嫩rou:“没事儿云云,没坏。是老公太坏了太用劲儿了,把云云的小嫩逼cao肿了。” 孟云嘟着嘴:“痛。” “亲亲?” 孟云勾着他的头,哼哼唧唧,伸了手指去戳贺逢眉心,又去捉他的手扣在手心里。喉咙中冒出来的呻吟声咕咕哝哝,软软黏黏,奶极了。 贺逢含着整个阴户黏黏糊糊地吻着,舌头胡乱钻,口中还装模作样:“涂上口水就不痛了,嗯?”吃完小逼,一路啃着腿根的嫩rou,又顺着小腹啄吻上去,在小奶包停留片刻,将仍硬着的jiba插进孟云小逼里暧昧地小幅度插着,红着脸在他耳边说悄悄话。 “……云云,宝贝云云。” 孟云比他脸更红,咬着唇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觉得好过分,哥哥都没有这样做过。可是,可是…… 贺逢又在他耳边哄,逼口含着的jiba好像更大了,抵着阴蒂撞。好舒服,孟云好像昏了头,干脆揽紧贺逢,将头埋进他的颈侧,小小声:“嗯……随便,随便老公。” 可是好像又好期待。 贺逢大喜,将jiba插了进去,找到宫口,抱紧了怀里的宝贝:“对不起,云云,是老公太坏了。” 哗哗的水声。 贺逢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