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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丹录

 他把女弟子们都观察了一遍,还伸手钻进她们的裙中摸了摸下阴处,丹鼎宗的男女为了交合方便,衣裙在重要部位都有暗门。

    将阳气和真元灌注指尖,抚摸上少女粉嫩的会阴,阳气和活丹真元极能刺激女人身体,会阴又是极其敏感之处,强烈的快感立刻冲上少女的脑门,八名少女忍受着阳魁检查时的快感,露出似快美似难过之色,双眸变得水汪汪的,期盼的看着他,却丝毫不敢稍动,希望我能选择自己。

    手指勾进一个紫色纱裙少女的阴xue中,她剧烈的收缩了一下,竟有些泄身的迹象,阳魁眼中精光一闪。

    “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奴婢宁儿。”少女乖巧的回答。

    “你愿意被我吃掉吗?”

    “宁儿愿意,谢主子享用。”宁儿欣喜的笑答。

    黄蘅与李若馨相视一笑:“魁儿眼光真是锐利,宁儿是师姐淑华的女儿,淑华师姐原先想尽办法想将她送与你做鼎炉,今天你选中她也算证明师姐的女儿是上上之选,能在这么多人中被你选中,师姐怕是要在人前自夸许久了。”

    “是啊,一会我让淑华师姐也看看魁儿是怎么把她女儿宰食的,只是你宰食了她的女儿,今后也该把玩她几次作为补偿。”

    “孩儿明白。”阳魁虚心受教。

    “咯咯,只怕师姐以后会以此为由,来找魁儿求欢了。”李若馨转头吩咐失望的女弟子们,“你们回去吧。”

    “是。”其余少女失望的转身离去。

    淑华师姐名叫张淑华,是丹鼎宗的四位长老之一负责研究炼器的唐长老的鼎炉之一,身份高贵,自身修为也相当可观。唐长老喜欢炼器,遂能协助炼器的鼎炉众多,淑华师姐闲来无事就经常到处乱跑,素有艳名,生下了好几个女儿,张宁就是其中一个。

    阳魁仔细观察宁儿,果然与淑华师姐有五分相像,青稚之龄便眉目含情,天生媚骨,端的美丽动人,若有机会长大,定是个受某个师兄弟宠爱的美人。

    来到厨房,黄蘅与李若馨就张罗开了,拿出各种药材开始切割熬制。

    “巧儿,你把宁儿的身子剔一遍,洗干净。魁儿你就把宁儿的肠子抽出来,冲洗干净来灌药。今天娘亲给你做一道玉女滋补汤给你喝。”

    “是。”巧儿立刻拿来剃刀,让宁儿脱光后躺在砧板上。

    宁儿显得有些紧张,修炼十几年的女人是不会反抗命令的,但面对死亡,本能还是让少女感到恐惧。

    她慢慢脱下衣裳放在一旁,再一点点脱去亵衣,露出青涩的娇躯,只见她轻肌玉骨,肢体匀称,胸部双峰已有rou包大小,腰肢纤细,曲线苗条,端的是一个上好的鼎炉。只可惜在这么多女弟子中,她的机会太渺茫了,能作为进补的药膳已是大幸。

    躺在厚实的砧板上,半丈许的砧板完全容纳了她的娇躯,宁儿的眼中带着丝丝恐慌,但更多的却是坚定与认命,双手抱拳放在平坦的下腹处,双腿微微分开。

    巧儿拿来一把剃刀念动引水决,从一旁水缸中引来水流开始用水冲洗她的身子,然后一点点将她全身剔了一遍。尽管少女全身光滑,仅有肥嫩的阴阜处有几根浅浅毛发,巧儿还是尽职的剔着,她对阳魁吃用的东西都是如此细致,不厌其烦。

    阳魁打了个木系道决,砧板两边就发出嫩芽来,渐渐伸长形成两条藤蔓,将她的双手拉开缠住固定在砧板上,拉下房梁上的两条绳子把她的双腿高高分开抬起,绑好之后,宁儿下身的美丽阴xue和菊xue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只见两片肥厚的rou唇微微开合着,沾满了清澈的蜜汁,将要餐刀的浅褐色菊xue恐惧的收缩着,可爱极了。

    宁儿紧张的娇喘着,修炼后她的灵魂转世后会更强大,并且此时受的苦痛越多,对刺激她的灵魂更有益处,但现在要被宰杀了,任谁也不得不紧张,只是现在的她纵使后悔也晚了,四肢被缚的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成为药膳被我吃掉只是时间问题。

    要让滋补效果达到最好,就要将女子带上极致的高潮再宰杀,这样她们的美rou就会极度收缩后放松,口感极佳,可谓入口即化。性器的元阴也会聚集得最为浓郁,再用道法封印,不但滋补效果最好,口感更是细腻香甜,堪称天下绝品的美味。

    阳魁说是说不想太过滋补,但女弟子把一身美rou献于自己,若是浪费是会遭天谴的。训诫:女子以身相许,不可置弃。

    “宁儿,你憋尿了吗?”阳魁一手放在玉乳上揉捏挑逗,一手摸上光滑白嫩的大腿,摸到大腿内侧滑向两瓣rou唇上,那里已经湿润了,手指轻松的拨开rou唇刺了进去,一层薄薄的膜在我的手指压力下往内陷去,大拇指则点在那一点极小的阴豆处,催动真元刺激她的阴豆。

    “唔,回,主子,宁儿……嗯嗯,憋了……一上午了。”阴豆何其敏感,宁儿忍不住扭摆下体迎合着我的亵玩,羞涩的呻吟起来。

    试探的按了一下膀胱处,宁儿立刻浑身紧绷,双腿用力想夹住他的手。阳魁满意的发现她膀胱充盈,已欲破关而出了。

    女子膀胱充盈之时,全身都变得敏感,加之挤压性器,对她来说异常刺激,若达到极致高潮,更能看见一道晶莹玉泉喷薄的美景,甚至会喷潮的女子还有二泉齐喷的景象,堪称壮观。

    手指钻入阴xue之中,轻撩细拨,拿捏抹揉,一番中的“弄玉决”尽数施展在宁儿身上。没几下,她便娇躯轻摆,媚眼迷离,不能自已了,清澈的yin汁滴滴在身下汇成一小滩。

    宰杀了那么多个女子,阳魁在挑逗女人方面也是个中高手了,对付宁儿这样敏感的少女自然手到擒来。快美滋味如道道电流游走全身,宁儿高吟低唱,俏脸似生欲死,柳腰不住的扭摆,有时故意停下,她还高抬下体,弹跳着追逐亵玩自己的手指。

    半刻之后,宁儿已经用力屏息,追逐着高潮的到来。

    就在高潮即将到来之际,阳魁停了下来,用力一掐她的稚嫩乳尖,宁儿呀的一声清醒过来。

    知道要反复如此挑逗她,宁儿大口的喘息却不敢丝毫不满。

    yuhuo稍退,阳魁又将手指钻入她的阴xue之中,这次宁儿更快就兴奋起来,但临近高潮却再次打断了她的快感。

    如此反复三次之后,宁儿已经难过得雪雪求饶,泫然而泣,晶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掉落在砧板上,玉臀使劲扭动着,蜜汁如小泉漫涌已经糊满了下身。但阳魁却毫无怜悯,依然进行第四次挑逗。

    不知为何,看到女人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又哭又笑求饶的时候,阳魁心里总是特别的快意,有种掌握他人生死欢笑的快感。或许长期欲求不满的痛苦已经让他对女人的心灵扭曲了吧,在他激动之时,女人对他就是件物品,可以是美丽又脆弱的瓷器,抑或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布娃娃。他喜欢那种将她们玩得死去活来又离不开他,爱他爱的死心塌地的感觉。

    阳魁不知道的是,这正是修炼心法所需的“身于情境,心在物外”的至高境界,这可以让他今后的修炼途中虽情感丰富,处处留情,却不受情感所左右,需用则用,该杀便杀。

    宁儿一边哭泣着,一边放浪形骸的扭着娇躯,眼神媚浪迷离,已经忘弃所有矜持礼仪,彻底陷入欲望之中。阳魁眼中神光一闪,cao起手边的小刀就对着菊xue边捅了进去,手指隐含真元在凸起的阴豆上一搓。

    “呀——!”宁儿一声长长的尖叫,下身猛的高高抬起,利器刺入体内的疼痛更刺激了宁儿的快感,两道强劲的清泉一下射出六七步之远,打在洗剥池的墙壁上,溅开美丽的水花,弥散出清淡的茶香气息。

    阳魁抓着小刀,在菊xue周围剜了一圈,鲜血顺着伤口点点滴落,刀尖一挑,菊xue连着肠头就挑到一旁等待的巧儿手中,同时手中连打法决印在她的阴xue之上,瞬间封住了所有的蜜汁和阴元泄露,伸手抓住肠头开始慢慢的抽出来,滑腻的肠子就着血液的润滑逐渐的滑出来。

    宁儿在极致的高潮中浑身绷得极紧,阴xue突然被封死的感觉让她几欲疯狂,菊xue的刺痛和肠子缓缓被抽离的感觉又有种异样强烈的快美刺激,她尖叫着,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了膀胱处,原本喷射的尿液变得更加强劲,打在墙壁上哗哗作响,水花四溅。

    如此玩弄女人身心的手段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只觉得下身蜜汁潺潺,zigong阵阵抽搐。那种感同身受的刺激让她们几乎窒息,一个个媚眼迷离,娇躯微凌。

    宁儿的尿液终究有限,如此强劲的喷射,几息之间就已然xiele干净。正待放松,阳魁抓住肠子猛的一拽,一把粉嫩的小肠带着血花漏了一滩,巧儿同时将一道白绫往宁儿颈上一缠,突然断绝了空气来源。

    又一次强烈的刺激在宁儿脑中爆炸开来,她小嘴大张,美目翻白,娇躯剧烈的痉挛起来,一弹一弹如出水的鱼儿。

    这是宁儿的垂死挣扎,力道之大巧儿险些拿不住她,她轻斥一声,贝齿紧咬,手中白绫在手中再颤一圈奋力往两边拉去,死死缢住宁儿的玉颈。

    阳魁的手飞快的从松垮的破洞处伸入,拽住零七碎八的内腑拉出,诸多连接都强行扯断,鲜血与大小碎rou竟装了大半盆儿。

    活生生受此活剐剧痛与绞颈窒息,宁儿娇躯不住弹跳反弓,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此时的她虽还未死去,酮体也看似完好,唯独菊xue成了一个可以塞进一只手的血窟窿,里面的五脏六腑十去七八,已然无存活可能了。

    二十息过后,宁儿面色潮红,美眸微凸,香舌轻吐,抽搐的身子突然安静下来,彻底放松了下来。

    看到宁儿死去,黄蘅与李若馨感到一阵晕眩,竟是来了一次高潮,脱力感霎时涌上心头,不知何时浑身却已香汗淋漓。二女娇羞的不敢看魁儿冷酷的眼睛,低头继续拾掇药材,只觉得心口怦怦跳得飞快。

    过了好一会,阳魁把宁儿的肠子和腑脏抽完,堆了大半盆,打出引水决,将水缸里的水灌入宁儿菊xue内冲洗,再抬起她的上身将血水倒出,反复两次宁儿体腔内倒出来的水基本都干净了。

    洗净手后,黄蘅与李若馨才回过神来,让他和巧儿先回去,两人在厨房里悄声谈论着。

    “馨姐,你看见刚才魁儿的眼神了吗?”

    “这是自然。我观他眼神冷酷,视美色如物;下体虽坚挺似铁,情欲勃发反却心如止水,乃是修炼的上佳境界。彤妹,恭喜你了。”

    “哎,魁儿摆弄女子似把玩器物,宰杀女子如屠猪狗。想来是多年元阳沉积,欲望反贯道心以致对女人又爱又恨,爱时不择手段,恨时凶残冷酷,今后怕不知多少优秀女子要被他玩弄得身心两失。”

    “蘅妹不用担心,魁儿本性向善,身边女子亦用心对待,纵然手段过激了一些,我们女人体质阴柔亦能承受。只要被他亵玩过的女子必定对他爱得死去活来,只怕恨不能爬入他口中被他一口吞下呢。”若馨师娘掩口轻笑。

    听了馨姐的劝导,黄蘅也露出由衷的笑容:“是啊,魁儿虽还未丹鼎双修,把玩女子身心的手段可当真是技近乎艺,已臻化境。你我多年与那么多师兄弟欢爱的道心却被他轻易左右,真不知天下还有那个女子能经得住他的手段。”

    “蘅妹所言甚是,过得几日,魁儿便可破身,天下优秀的女子就要遭殃了。他胯下的火鳞盘龙枪不知要挑翻多少名门大媛,就怕正邪两派的女修都逃不过他的亵玩呢。”

    “巧儿虽练气有成,想抵挡如此绝世神器,怕是力有不逮,到时便要馨姐助彤妹一臂之力了。”

    “蘅妹说得哪里话来,馨姐能有幸品尝天下首屈一指的神枪,皆是托彤妹之福。只怕魁儿压抑了这么久,到时元阳勃发龙枪显威,我都吃不消呢。”

    “这倒不怕,到时让二十个鼎炉都来助阵,一齐筑基好啦。”思来想去,娘亲还是担心,“要不到时传讯给几个姐妹的弟子,她们不是也想做魁儿的鼎炉么?”

    “嘻嘻,彤妹真是关心则乱,若这么多鼎炉加上你我都吃不消他的话,他日后也不必下床了,天天躺床上修炼好啦。”李若馨好笑道。

    “哎,你看我真是,要不我来压阵为魁儿收束元阳,免得他走火入魔。”黄蘅不好意思的笑了。

    “蘅妹把宁儿的身子拿起来,该灌药了。”

    黄蘅纤指一挥,切断了绳索和藤蔓,抓着宁儿的双腿分开,将她赤裸的身躯倒挂着举起,李若馨拿起熬好的大号药罐,将尖口插入破开的菊xue口,里面用真元熬炼的大补药汁汩汩的灌入宁儿体腔之中,guntang的药汁汩汩灌入娇美的体腔内。

    “还别说,魁儿的宰杀手法娴熟,如行云流水般让人目眩神迷,宁儿几乎都没受苦呢。”

    “是啊,他这几年宰杀女弟子时为抵挡yuhuo,心无旁骛,练就的宰杀手法已有宗主的水准,今后宰杀活丹时活丹亦可少受些苦。真是羡慕他的鼎炉和活丹们呢。”

    “你说日后魁儿修炼真正的时,会是什么感受呢?”

    “定是惊愕之中欣喜不已吧。以他对女子的熟悉程度,再修习,今生定有无数女子为他飞蛾扑火。”

    ……

    宁儿做成的药膳精致无比,只见她浑身上下无一丝伤痕,肌肤还是那么的雪白柔滑,浑身赤裸的趴跪在盘子上,柳腰下沉,下体全部暴露出来,阴xue处流淌着香甜的蜜汁,饱满肥嫩,让人垂涎欲滴,被挖掉的菊xue又被填补了起来。翘首回眸,红唇微张似快美呻吟,咋看上去,好像在诱惑品尝她的rou体一般。

    她整身散发着淡淡的药香,肥厚的阴xue处更是散发着nongnong的元阴气息,吃了必定大补。

    巧儿深深的嗅了嗅,“好香啊,哥哥,快吃吧。”

    阳魁的脸皱成一团,“这么滋补的药膳,真的要吃吗?一会龙枪挺立你的小嘴可能吃不消哦。”

    “巧儿会努力的。”巧儿俏脸晕红,转身拿来餐盘和小刀准备帮我割rou,“哥哥,快趁热吃吧。”

    阳魁扒开宁儿的臀瓣一口含在她的蚌唇上,舌头拨开封闭的rou唇,里面yindaozigong等物事都已经熟透稀烂,一吸便给我大半倒吸而出,只觉得rou汁丰富,入口即化,嚼了几下吞入腹中,个中美味当真语言难以陈述,如此美味怕是天下无美食可以媲美罢。

    里面浓稠的药粥开始流淌出来,他含住蚌唇大口大口的将药粥吞下肚去,一股清凉之气立刻从腹中化开来,药粥虽多,大吸几口就吃光了。巧儿拿来小刀对着宁儿的阴部切进去,把一大块阴阜切了下来,将精华物事放在阳魁面前。

    这是宁儿身上元阴最集中之处,又经过极致的高潮调理全数封存其中不得逸散,吃了大为滋补。阳魁抓起来放入口中大嚼起来,她的阴rou如肥鲍般柔韧可口,却半点腥味也无,反带着滋补的药香和体香。

    巧儿又切下一只馒头大的玉乳放在阳魁面前,然后端起宁儿剩余的身体去了外间,二十个预备鼎炉正在外间等候,她们将与巧儿一起分享宁儿的美rou,这对她们来说同样是大补元阴的美食。

    丹鼎宗在性爱方面的限制不多,但礼仪尊卑还是很严格的,大家以境界、职务、男女、亲缘、年龄五项条件依次划分尊卑,不得逾矩,这些规矩通过心法深深烙印在女修的神魂之中。

    按照丹鼎宗的规矩,女修在未成为鼎炉之前,白天不得与男修同食,夜间不得与男修同寝,以免将来未成为鼎炉的女修乱了规矩。

    吃掉rufang,阳魁走出房间,大厅中巧儿和二十个年龄相近的娇俏美人们一边开心的分食宁儿的美rou。看到主子出来,她们连忙放下手中餐具,低身行礼:“主子。”

    “免礼,你们吃吧。”

    众女嘻嘻哈哈的又拿起餐具,“主子这里还有只rufang,要吃么?”

    “不了,我已经吃了一只了,这个补品是练气有成的内门弟子,rou很滋补,你们不要浪费了。”

    “主子说的极是,她的rou滑而不腻,入口绵柔,定是高贵的内门弟子吧。也只有主子这样的身份才能经常吃到内门弟子的美rou呢,其他人只有堂主和长老之上才能有这权力呢。”

    “真好吃。可惜我是鼎炉,否则定让主子尝尝我的rou,人家一定也不差呢。”

    “嘻嘻,能做鼎炉不比补品强百倍,我们内门弟子之中还有千余个姐妹想做主子的鼎炉而不得呢。”

    “说的是,我们做鼎炉,将来若到瓶颈,让可不一样主子亲手处死。”

    “而且是想死几次都可以呢。”

    “你们要死啦,让你落到主子怀里,想死你次死几次。”

    “哎呀,真不知羞。”

    “你,你,我,不跟你们说了。”

    “咯咯咯咯……”众女闹成一团……

    第03章:衷肠

    宁儿的rou加上滋补的上好药材吃下去,充沛的阴气立刻就在体内阴阳调和,让阳魁的yuhuo下去了不少。但仅舒服了半个时辰,随着真元更加凝实后,元阳滋生更多更强,不到两个时辰阳魁便开始yuhuo大盛,胯下龙枪炽热如火,坚硬似铁。

    阳魁立刻拉着和姐妹们打闹的巧儿回到房间炼阳化虚,身后的女孩们发出哦哦的打趣声,叫巧儿钻进地里。

    看阳魁胯下龙枪将裤子顶得老高,几欲破布而出,巧儿俏脸羞红,待他盘坐在床上便跪在他面前,拨开裤裆小心的将龙枪掏出来。

    怒胀的龙枪单手都只能握过一半,枪身guntang,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巧儿捧在手心深深的嗅了一口,娇媚的瞄了阳魁一眼,直叫他呼吸急促,双目发红,这才伸出灵巧的香舌润湿一下,努力的张开小嘴将鸭蛋粗的枪头含入口中。

    粗硕的枪头比鸭蛋还大一圈,只含入枪头,巧儿的红唇已然张到极限,整个嘴儿塞得满满当当,脸颊略微鼓起。

    若是寻常女子,再进一分便要窒息作呕,但巧儿却运转心诀,深吸口气,身子用力往阳魁身上靠去,张开红唇将硕大的龙枪一点点的蛇咽而入,时而退出一点用香津润滑一下。只见她将口、咽喉、上身并成一线,将龙枪通过咽喉,用食道容纳枪身,雪白的玉颈也胀起一圈,泛起娇艳的红润。

    “噢,巧儿的小嘴真是惊人呢,若非亲眼所见,谁能信你这小嘴能吞下我的龙枪!这气吞山河之势,旁人可是万万不及的。”阳魁舒服的叹了口气,打趣道。

    巧儿被话语刺激得娇躯轻颤,俏脸晕红,却顺从的张大小嘴忍耐着不适。

    阳魁知道巧儿的下体定然湿润了。这个meimei天生媚骨,将来性欲定非常强烈,能忍寻常女人不能忍的亵玩花样,最享受自己的羞辱话语,每次用言语羞辱刺激她一番必定激动异常,有时小嘴服侍时双管齐下还会高潮,端的yin贱又敏感。

    巧儿强忍着电流般麻痹酥软的快美,用心的服侍龙枪,她知道阳魁最欢她用心服侍他的模样,没一会,她就将龙枪吞入小半,伸直玉颈开始引导枪头进入自己的食道一边活动咽喉按摩着枪身。

    长长的龙枪插入巧儿体内,上面蕴含的狂暴阳气立刻被巧儿体内的阴气所包裹,丝丝清凉感觉立刻大大缓解了阳气过剩带来的痛苦。

    有了巧儿纾解欲望,阳魁便能专心行功,不过他却不急,而是丢出几颗草籽,念动道决。

    巧儿立刻便知这个哥哥想做什么,羞臊得耳根发热,却是没有丝毫反抗。

    草籽在道诀催动下立刻发芽生根,接着窜起数条藤蔓。

    一根藤蔓在巧儿膝下盘成一个柔软的草垫,同时将她的双膝绑在一起,其余几根有的从上身领口处钻入,将她的素裙从领口扒开,露出优美的香肩与盈盈一握的雪峰,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身后,双腕绑在一起,有的从裙下钻入,将裙子掀起固定在腰侧,扒下轻薄的亵裤,露出少女白嫩弹滑的雪臀,两眼销魂密洞就这么暴露在外,若是仔细查看,还能发现下面的那条xue中有香滑清澈的蜜液缓缓流淌而下。

    片刻功夫,巧儿便被摆弄成一副yin荡的品箫姿势。

    阳魁满意的摸着巧儿的香肩将她拉向自己,直到她的头埋在自己胯下,整条龙枪都插进那张红唇之中,竟是快要插到胃中,舒服的叹了口气,一边享受着龙枪传来的舒适,开始运转真元炼化调和后的阳气。

    调和阴阳,功行九脉,炼实化虚,化阴为阳……默念着的练气心诀,阳魁飞快的吸收转化宁儿的阴气调和自身阳气化为真元,体内的真元更加凝实后又导入奇经八脉,最后储存真元于灵根与肾经之中,强化元阳。

    随着真元逐渐导入肾经,龙枪阳气大盛,长长的火鳞盘龙枪如惊醒的狂龙膨胀凝实又自行扭摆,如条rou鞭抽插内腑,这下可苦了巧儿。

    巧儿的小嘴张到了极限如一条灵蛇般将长长的龙枪龙枪吞到了胸腔,抿息静气的活动内腑按摩安抚着枪身。以自身阴气之寒调和龙枪的阳气,平复龙枪的欲望。

    元阴充沛的女子除了体态柔美,容貌出众外,体温也较寻常女子更低,实是练功的上佳鼎炉,除了为元阳极盛的男子炼化阳气外,以自己身体的阴寒之气冷却阳气之火也是非常重要的。

    巧儿虽然元阴充沛,却并非九阴之体,樱口酥胸更非下体阴气充沛之所,含着龙枪舒服之极,但要彻底中和阳气便力有不逮了,况且吞下龙枪已是难过得美目垂泪。随着阳魁真元凝实导入肾经,龙枪如惊醒蛟龙扭动起来,随着阳气快速增长,逐渐弹跳起来。

    这下可苦了巧儿,这火鳞盘龙枪,意为性欲勃发之时灼热如火,尺许长的枪身青筋密布如鳞,无序弹跳如蛟龙肆虐。试想如此凶物插入女子最为娇嫩敏感的阴xue之中抽插,寻常女子不需片刻便浑身抽搐,阴精大泄,爽得昏死过去。

    现在正是阳魁行功关键时刻,龙枪坚硬如铁又肆意扭摆,巧儿口胸阴气不足以彻底调和压制阳气,只能含着龙枪不敢放松,口腔食道如遭鞭挞般生疼,泪眼涟涟,却是不肯退出。

    幸而巧儿为阳魁含阳已有两年余,内腑已然变得柔韧,加上酷爱受他羞虐,便硬生生忍受着,努力蠕动安抚狂躁的龙枪,直噎得泪珠直落。幸好她的体质yin贱,受阳气刺激下身却是蜜汁潺潺,zigong阵阵抽搐发酸。

    阳魁练气已达顶峰,未筑基前还不停进补,要知道那可都是元阴充沛女子全身大部分的精华,以他未经筑基强化的身体实在难以承受,遂依靠练体来强化和消耗。却也赶不上一个接一个的吃,每次吃完行功龙枪都疼痛欲裂,亏得巧儿以自己的身子强行替他压制狂暴的阳气才让他得以不断夯实基础。

    当然,若非有巧儿用此法替阳魁压制阳气,黄蘅早就不敢给他如此进补了,若是哪天他元阳暴走以致烈阳而死,只怕她将悔恨终生。

    李若馨也是用心良苦,巧儿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资质虽好,却也达不到九阴之体的境地,养育了十几年却让她如此辛苦,做娘的心里同样不好受。但以阳魁的天赋与刻苦,今后身边女子多少都不奇怪,为了巧儿日后配得上阳魁,趁现在他修炼最艰难之际让她为阳魁多多付出,今后主鼎炉的位置便能岿然不动。

    终于待得阳魁功行完毕,睁开眼睛看见巧儿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险些又兽性大发。

    伸手摸上巧儿酸麻的脸颊,阳魁怜惜的抹去她的泪花:“巧儿,辛苦你了。”

    “嗯嗯。”巧儿见我行功完毕顿时松了口气,听他怜惜的话语顿时感动得眼眶中泪光闪闪,觉得受再多苦都值得了。

    正想将龙枪退出樱口,挣断藤蔓,阳魁却一把按住她的后颈:“等一下,既然含了,这行功后的第一泡尿就由你承接了吧。这尿阳气正足,对你来说可是大补,不可浪费了哦。”

    “唔?呜呜……”巧儿一惊,顿时大羞,不依的摇摆着翘臀以示不满,不过却没有抗拒,小心的含着龙枪,香舌灵巧的舔着末端助他放松。等得片刻只觉得口胸处龙枪膨胀起来,一股充满阳刚气息的热流清晰的顺着龙枪流过,直接灌入腹中,尿流强劲,打得胃里隐隐作痛。

    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阳气散发全身,巧儿只觉得浑身燥热,下体抽搐得更加厉害。突然zigong一阵剧烈收缩,一股yin精喷薄而出,洒出五步之远,竟是来了次高潮。

    阳魁看得哈哈大笑,尿完后便逐渐退出口中龙枪,打个响指,藤蔓便纷纷枯萎脱落。

    坚持了大半个时辰,巧儿早已浑身酥软,却努力含着龙枪的枪身将上面的香津舔干净。

    阳魁将浑身无力的巧儿放在床上,伸手钻入衣裙之中,一摸下身,早已洪水泛滥,连双腿都湿透了:“巧儿的身子真是yin荡,连喝尿都会泄身呢。”

    “呜呜。哥哥坏,就爱作弄巧儿。”巧儿大羞,拉过锦被就钻了进去,可惜顾头不顾腚,被蜜汁打得湿透的下身却露在外面。

    “好啦,巧儿乖,哥哥就喜爱巧儿羞耻的模样。”阳魁将巧儿拖出锦被抱在怀中,火热的大手钻入衣裙之中享受着她光滑绵软的翘臀和玉乳,“待过得几日,哥哥就十八了,再也不用受阳气不调之苦了。”

    “恭喜哥哥苦尽甘来,日后进境千里不可限量。”巧儿舒服的享受哥哥怀抱的温暖,懒懒的不想动弹。

    “嗯,哥哥十八岁生辰,巧儿送哥哥什么礼物呢?”

    “咦?呃,巧儿很穷的,哥哥乃宗主之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能让哥哥喜欢的礼物,巧儿拿不出手呢。”巧儿俏皮的一吐舌头。

    “嗯!哥哥与你关系如此亲近,你竟然不送哥哥礼物?”阳魁佯怒道。

    巧儿一缩脖子,“那,那哥哥想要什么?只要巧儿有的,哥哥拿去便是,即便哥哥要吃巧儿的rou,巧儿也会洗净身子让哥哥宰食的。”

    阳魁故作认真思考半晌:“要不就把巧儿的处子花红献于哥哥,还有巧儿的小嘴,也要送给哥哥今后做尿壶之用。”

    听懂他是在开玩笑,巧儿不依的扭动娇躯,轻声喃喃:“哥哥又来作弄巧儿。巧儿乃哥哥的鼎炉,此生便是哥哥私有之物,要如何使用皆听从哥哥意志驱使,做哥哥的尿壶也是应尽之责。”

    “巧儿真乖,哥哥疼你。”阳魁在巧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巧儿抱紧阳魁雄健的身躯,柔柔倾诉:“巧儿是哥哥的鼎炉,此身此心直属哥哥一人,只求哥哥不要舍弃巧儿,也不要让其他男子碰巧儿,巧儿愿一生做哥哥的尿壶。若有一天巧儿让哥哥生气厌倦,便请哥哥砍下巧儿的头颅与四肢,成全巧儿从一而终。”

    阳魁立刻严肃道:“巧儿,哥哥在此向你发誓,无论其他男子付出何种代价,哥哥也决不让他们碰你一下。谁敢动你一根头发,我定让他身首异处。若有一天哥哥找不到吃的,就把巧儿宰了吃rou,不让巧儿无处可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