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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的男人们2

    随着这声怒吼母亲肥大的屁股死死的压住父亲并不断地的抖动着,嘴里又发出一阵低沉有力的闷哼声。母亲每哼一声屁股便使劲的挤压一次父亲的胯间,母亲的动作如她的吼声一样铿锵有力,我甚至害怕父亲那已经呈现出血丝的yinnang,在母亲粗暴的攻击下随时都有会被挤爆的可能,如果母亲的力量在大一些父亲那两颗小rou丸肯定会被拍打的粉碎。

    就在同时母亲撒尿的地方也随着每次拍打刺刺的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液体,父亲的胯间瞬间便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洪流所吞噬,汇聚在父亲胯间的这一汪蜜水转瞬间又在母亲大力挤压下四下飞溅,父亲的腿上、床单上到处都是汁水的痕迹。

    雄壮的吼声、劲暴的喷射、凶猛的拍打,印象中贤惠淳朴的母亲如同一只发了狂的狮子凶残粗暴的蹂躏着身下的父亲,昔日高大健壮的父亲变得娇小柔弱的让人怜惜,此时的他只能臣服在妻子的胯下用哭泣般的呻吟承受着来自妻子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就在母亲像向身下的父亲做着猛烈冲刺的时候,父亲突然身体一紧猛的抬起头,一张紧闭着双目表情痛苦的脸从母亲的肩头露出,嘴里发出一声痛苦到极点的呻吟,这声音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又带着一股我无法理解的感觉,好似透着一丝以前女人身上才有的媚sao。

    伴随这种呻吟声父亲纤细的双腿突然绷得直直的,一双只有母亲巴掌大的小脚猛的钩起,身体连续的哆嗦了数下之后才松开死死抱住母亲后背的手臂,如同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母亲则又在父亲的身体上前后摆动了几下之后,有些不满的狠狠向身下的父亲猛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亲除了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任何动作。看来经过这一系列猛烈的动作之后,母亲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她见父亲没有任何反应嘴里竟然说了一个“cao”,然后抬起屁股从父亲的身上起来,随着母亲的动作我可以看到一个已经变得短小柔软的yinjing从母亲的yindao内划出,红肿的guitou上布满了黏白之物,而父亲胯间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母亲拍打的柔顺的贴在阴部,上面混合着母亲的yin液和父亲喷射出的淡青色jingye,yin乱的泥泞不堪。

    母亲起身从床边撕下一叠手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又把一卷手纸扔给了父亲说道:“把下面擦擦,你个废物东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次,你看看你人变小你下面那玩意也变的一点用也没有,才两次就软的跟个面条一样,就这样你怎么伺候你的女人, 咱们怎么还能再要几个孩子。”

    父亲喃喃的说道:“三妮的老公今年还没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年都四十五了,怎么能跟他这样的年轻人比。”

    父亲刚刚说完,母亲突然坐起身子朝父亲的脸“啪的”抽了一个大嘴巴子,父亲瘦弱的脸上瞬间印出五个红红的大手印。

    母亲敢打父亲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虽然最近这几年母亲经常当我们的面训骂过父亲,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打过父亲。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父亲脸一沉,母亲那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万没想到这么柔弱的母亲今天能够随意打骂自己昔日威严的丈夫。

    母亲看着被打的脸颊红肿的父亲,显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道:“你头几年是怎么cao我的,当年你把我cao的死去活来我求你放过我,你怎么说的”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给人家当媳妇。“你个贱货现在换你挨cao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男人射好多次都不软吗,明天你去县城多买几盒回来。

    父亲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脸小声说道:”那药太贵了家里哪有闲钱买那个吃……没等父亲说完,母亲一把把父亲搂在了怀里说道:“你懂个什么咱们家除了老大之外,一个一个都是给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们老了地里的活谁干,谁给咱俩养老。你还不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俩个丫头好防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灾变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渐减少区域一种极的水平,虽然男人依旧可以射精但是jingye大多都呈现淡白色或者淡青色,jingzi数量远没有前世的时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怀孕只能凭借量来取胜,那么行房时可以连续做几次便成为繁殖下一代的关键。)父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母亲的浓密的阴毛中来回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变重,浓密的阴毛间竟然崇立起一个半个大拇指粗细形状如同男人guitou一样的rou瘤,上过生理课的我知道这个就是女人性爱力量的象征阴蒂。

    父亲用娇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颗泛着紫红色的坚硬柔声说道:“要不你再来一次吧!”母亲伸手摸了摸父亲跨下的那根软垂的男根说道:“算了别勉强了,早点睡吧明天我还要下地里干活。”说着母亲伸手拽起蜷缩在一边的单被盖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准备入睡。

    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怀里入睡,而是“哎”的叹了一口气,随即从床边找了一条裤子穿上下地向门外走去。母亲见父亲下床往外走问道:“大半夜的你上哪?”

    父亲回答道:“你睡吧我去外面解个手就回来,说着父亲穿上拖鞋披了件衣服便向屋外走去。

    母亲看着父亲走出屋外,自己躺在床上嘟囔着:”家里四个孩子就老大是一个丫头,还好几年前就嫁给别人当媳妇了,早知道等几年就不用往外嫁女儿了,那是坐在家里娶姑爷的命了。“我见父亲推门往屋外走,便再也无心听母亲的自言自语,赶紧躲在窗边柴堆后面偷偷看着出来的父亲。

    父亲并没有去厕所解手,而是端着一个小盆来到屋外的一处墙角,蹲下小心翼翼的清洗自己满是yin秽的yinjing和下面的yinnang。父亲洗完之后提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了一颗卷好的旱烟点着吧嗒吧嗒的大口抽了起来。

    可能是吸得有些过猛,父亲被劲道猛烈的旱烟呛得一阵咳嗦,随后父亲好像有些耍脾气一样将没有抽完的半支烟狠狠的往地上一摔,用脚狠狠地碾碎后,双手抱着头蹲在地上在这空旷寂静的夜里呜呜抽泣起来。

    时光过了多年依然记得那天晚上父亲的痛苦,那是一种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的哭泣,是一种根不能释放自己的一种哭泣,那是属于男人的眼泪。

    第三章 闺蜜

    闺蜜一词在前世是用来形容女性之间的亲密关系,现在这个词更多的用来形容两个男人的关系。

    李刚和我是从小到大的发小,俩个人一起逃过课,一起掏过鸟蛋,一起打过人同样也一起被人打过,一起追女孩子也一起被女孩子骂。

    这种亲密的关系一直保持了几十年,这对我来说显得弥足珍贵。李刚与我显得略微文静的性格不同, 李刚的脾气犹如一通点火就着的汽油火爆的男人味十足。我们两人形影不离直到高中毕业,我考上了北京一所重点大学,而他则穿上了军装成为了一名威武的军人。

    李刚家里条件非常好父母都是高干,所以他仅仅当了两年的兵便以地方借调的名义来到北京市政府给一位市里领导开车。

    舒适无忧的生活容易让人有种忘乎所以的优越感,李刚虽然不是一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人,但李刚绝对是一个沾花惹草的男人。

    他在地方上工作仅仅几个月后就和多个女人搞上了床,本来像李刚这样的男人和多少个女人上床他也不会在乎,即使哪怕这些女人都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在乎,但是如果是他和自己父亲老战友的女儿上床,并且这个老战友的女儿又怀上了他的种那就另当别论了。

    李刚很倒霉这种事就让他摊上了,在被父亲一顿爆锤之后,只有二十二岁的李刚不得不和这个女人登记结婚从此走进了婚姻的牢笼。

    婚姻并没有束缚住李刚狂野不羁的个性,最初的几年他依旧我行我素,在外面照样寻欢作乐,虽然他的妻子因此曾经哭泣过,虽然我曾经语重心长的劝过他,但李刚仍旧我行我素,按照他的话说征服各种各样的女人是他人生最大的目标,而看到那些女人们在自己胯下辗转承欢的样子他会产生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然而他征服女人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快的有点让他无所适从,他不在拥有征服女人的资本,他却具备了被女人征服的资本,征服他的女人就是那个曾经被他视为软弱的可以随便欺负的妻子。

    或许是报应李刚在灾变前是个一身腱子rou身材高大粗壮一米八左右个头的猛男,但在灾变后的他一下子缩到了仅仅只有一米四八的个头,身材小巧玲珑的犹如小学女生,一双小脚更是只有三一码。李刚在他妻子杨佳怡面前再也刚不起来了,虽然他的妻子身材也并不高大仅仅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这足以让李刚在妻子面前变成一只娇小听话的金丝雀,满足他妻子大女人的心态。

    的确可能是在前世过于压抑了,在灾变后老天给了她一次爆发的机会,她不仅在床上对李刚变得粗暴和强硬,就是在事业上也展现出了少有的强势,从一个小小的文职科员一直到现在独当一面的开发区主任,杨佳怡彻底的来了一次蜕变,蜕变的让我在她的面前是那样的渺小与柔弱。

    杨佳怡和其他高官一样私生活都有些见不得人的地方,据我所知杨佳怡在外面至少有四五个年轻貌美的情夫,这很容易理解占有男人数量的多少是衡量女人权力的标杆,所以权力欲望极强的杨佳怡身边就从来不缺男人。

    李刚对此表现得极为坦然,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是强势的时候自己做的会比他妻子更甚,所以她可以接受现在妻子的花心,他也很快的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对于李刚的表现我曾经感到很惊讶,我无法想象昔日那个火爆的男人会转变的如此彻底,这让我不得不佩服的他适应生活的能力。

    我现在的转变很大程度上都得意于李刚, 作为市地级领导干部的配偶,李刚在自己的单位可以说混的风生水起,他并不喜欢在事业上有多大的进步,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做局长和做科员实在没有什么分别,所以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供自己挥霍,然而自己挥霍时光肯定是一件无聊的事情,但是有人陪着挥霍那才是欢快的。

    我就成为陪她挥霍的不爱人选,他陪我第一次去时装店购买带有花边的时装,他陪我第一次买蕾丝的性感内裤,他陪我第一次买高跟鞋,第一次去美容院做美容,第一次去健身房学瑜伽诸如此类的等等。

    今天晚上妻子隋妍并没有履行她对我承诺,在她给我做了两个煎蛋之后便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打电话的人正是李刚的妻子杨佳怡,我知道妻子和这个女人出去不折腾到天明妻子是不会回来的。这倒不是说妻子与杨佳怡的关系有多好,而是因为杨佳怡是开发区的主任。

    妻子走后我并没有起来,躺在床上的我赤裸着身体享受雨露滋润后的甜蜜。这份甜蜜的时光持续时间并不长,一阵悦耳的门铃声将我从半睡半醒之中拉回到了现实。我套了一件及膝的睡衣,赤着脚丫来到门口通过监控器看到我的闺蜜李刚来了。

    门打开了李刚穿着一件无袖V领真丝长衫走了进来,这件长衫并不长仅仅遮住了李刚浑圆挺拔的臀部,下面裸露着一双雪白的大腿,娇小的脚上蹬着一双水钻坡跟的凉拖鞋,整个人通着一股慵懒的妩媚。

    李刚一进屋放下手里的大包小裹的东西,甩掉脚上的凉拖,嗲声嗲气的喊道”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边说便奔着沙发扑去,扑通一下整个摔在了沙发了,露出一种极为惬意和闷sao的表情。

    我无奈的收拾了一下李刚仍在门口的大大小小东西,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杯头午新榨的果汁递给躺在沙发中闷sao的李刚。

    李刚并没有起身而是拿起果汁继续躺在沙发上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杯,然后把果汁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闭上眼睛露出一种更为闷sao的表情。

    我拍了一下她那已经露出丁字裤的圆屁股说道:”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sao,一点男人样都没有。“李刚翻身背靠着沙发说道:”彤彤和小凡都不在家吗?“我坐在李刚的身侧将双腿蜷在沙发里吸了一口果汁说道:”彤彤和同学出去玩还没有回来,小凡放学后直接去他外婆家了,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李刚笑着说道:”那今天你不是解放了,你家老隋和我们家那口子估计肯定要疯一宿的,今天晚上老哥我陪你睡一宿。“说着又一头栽倒沙发里翘起二郎腿哼起了小曲,我拍着他大腿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家老隋去和你家老杨在一起?“李刚将他那宛如白莲一般的双脚往我的大腿上一放说道:”我家那个王八蛋当我面给你家老隋打的电话,妈蛋的说好陪老子逛街的结果就走了屁大功夫就闪了人。“说着他表情怪怪的坐起来凑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知道你们家老隋和我们家老杨去哪了吗?“我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知道?“李刚一脸坏笑的说道:”他俩说要请个大人物去吃饭,听说晚上还在香草街的男人泪订了一间高档包房。那地方的酒和男人可是出了名的贵,看来你家老隋今天是要出大血了。“我看着他那一脸坏笑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只想笑,但我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而是扭过头继续喝着手里的果汁。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年妻子在外面疲于应酬,出入像男人泪这样的声色场所是避免不了的,我很早以前便在妻子的内裤上发现了别的男人留下的点点精斑,之所以说那是别的男人的,因为那是浓白色的jingye只有没哺乳过孩子的年轻男人才能拥有那样的犹如牛奶般质感的jingye,像我这种以为人夫的中年男人的jingye是淡淡的青色,清淡的犹如滴滴雨露。

    但我并没有质问过我的妻子,我知道有些事不一定是她自愿的,如果没有灾变那么现在妻子做的事情就是我做的事情,所以我并没有抱怨过她,甚至那天之后我给她的内裤都换成了白色,我想这样我就会看不到别的男人在妻子身上留下的痕迹。

    我想在这些事上我和李刚一样看得开,但我不会像李刚那样毫无顾忌的去聊别的男人和自己妻子的事,说的就好像是他们家邻居的八卦新闻一样津津有味,这种事我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在李刚拉开话匣子准备大谈香草街男人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

    李刚很知趣的转移了话题,他的话题除了男人便是衣服、首饰、化妆品等等,这些话题他总也聊不完。

    我们从下午聊到晚饭,从晚饭聊到了午夜。傍晚的时候彤彤打来电话跟我说要和几个同学去泡吧放松一下紧张的学习生活,没等我问她在哪里泡吧要几点回来的时候彤彤早已挂断了电话。

    这一晚偌大的公寓只剩下了李刚和我,李刚显得很兴奋他在我面前不断换穿着白天买来的衣服。李刚的衣服很多多的足可以在男人街开一家时装店、鞋店、皮包店,我有时甚至怀疑他老婆一年辛苦弄来的钱是不是都投进了这个无底洞。

    ”柳毅你的护肤露在哪?“我躺在床上翻着杂志说道:”在镜子下面第二个架子上,蓝瓶那个就是。“没过半分钟李刚在浴室里喊道:”我去!你用这么贵的牌子的啊,你丫的还说不臭美,用上万块钱的护肤露,比老子我臭美多了。“我没理会李刚在浴室里的大呼小叫,心里却泛起一丝甜蜜。这瓶价格不菲的护肤露是妻子去美国时给我买的,妻子说我的身体很白如果擦上这个那么就更白了,我其实并不太爱打扮自己,但我用的化妆品却都是精品,因为这些化妆品都是妻子给我买的。有一个这么在意我容貌的妻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的确是一件想一想就可以幸福的笑出来的事情。

    当李刚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标志性的坏笑又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个小sao货看看这是啥玩意。“说着她把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炫耀着手上的一个小瓶子。

    我抬头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原来李刚手里拿的小瓶子是一种护肤品,只不过它滋补的地方比较特殊是男人的yinjing。

    这个时代的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yinjing我也一样不能例外,当然我们在意yinjing除了他的勃起和持久之外,更在意yinjing的外形是否好看,yinjing的皮肤是否水嫩,yinjing的guitou是否粉红可爱,这些甚至要比他的直接功能更让男人们在意。

    这个小瓶里面的东西就是让你的小伙伴在保持充分的活力的同时,让他变得更好看更具有观赏性,使他让女人看到之后便爱不择手不由自主的去亲吻他。

    我的yinjing本来已经很好看了可以说算是男人中的极品,但越满意的东西你越在意,所以我在自己yinjing上从来不吝啬,我已经坚持用这种价值不菲的小瓶子保养yinjing已经很多年了。

    我伸手去抢李刚手中的小瓶子,但李刚并没有让我得逞,反而一下子扑倒了床上躺在我的身边,拿着这个小瓶子在我眼前晃着说道:”怪不得你下面那个大白兔白嫩可爱的,原来都是这个小瓶子的功劳啊。“说着他往我身上挤了挤小声说道:”你家老隋是不是特爱你下面那跟棒棒?“说着他的手还煞有介事的去摸我的那里,我气的啪的打了一下他那不老实的手说道:”要看看你自己的那个去,你那个不也是白的跟个小奶棒子一样,还说别人的。“李刚一翻身躺在我的旁边叹了口气说道:”我的那个棒子白是白,但是小的让我家那个王八蛋连看都不看。“的确当年李刚胯下那根大棒是我们学校公认的定海神针,硬起来又粗又长足有二十厘米看着就是一个小胳膊。但是现在他胯下的那根棒足足缩小好几厘米,虽然可爱有余但是威力却差的太多了,我现在虽然不知道他硬起来能有多长,但绝对没有我的粗长就是了。

    我笑着说道:”现在的女人都这样,谁喜欢看自家的东西,还不都是别人家的东西好,我们家老隋也那个样。“李刚不屑的反驳我道:”你就安慰我吧,今天你家老隋是不是又cao了你?“我挺诧异的看着她,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已经回答了他的提问,李刚笑着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脖颈出笑着说:”我到你家第一眼便看到了你脖子上的那块齿痕,是不是你家老隋高潮的时候咬的你。“我拿起放在床头的小镜子对着我的脖子看去,果然镜中那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一道糜红的齿痕。

    我的脸红的和我那处齿痕一样的红,我使劲掐了一下躺在旁边的李刚说道:”你怎么这么sao,啥都问磕碜不。“李刚有些幽怨的说道:”人家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杨佳怡那王八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是你知道吗他有半年没碰过我了,呵呵sao有啥用我在她面前早就不是一只馋人的羊,根本就是一根木头,她看都不看一眼的木头。“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李刚,突然觉得他是那么柔弱,柔弱的让人可怜。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李刚的额头说道:”你家老杨这几年事业上蒸蒸日上,他或许是太忙了,你以后对她也多关心点,俩口子别弄的跟陌生人一样。“李刚一翻身坐了起来,用手抹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角说道:”不提那个王八蛋,把烟给我一颗。“我侧身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一看里面早已空空如也,我拿着空烟盒像他晃了一下说道:”没了,现在这么晚估计超市都关门了,要不你就憋一晚上吧。“灾变前后的李刚变化是很大的,但唯一没变的就是他嗜烟如命的习惯,这颗烟他要是抽不到嘴,是万万睡不着的。

    李刚边下床边说道:”客厅里我的手提包里还有一盒,我这就去拿。“就在李刚准备出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想起了开门声,一个人走了进来。

    我坐在床上向外面喊了一声道:”是彤彤回来了吗?“果然是彤彤的声音回答道:”爸是我,你还没睡啊。“说着客厅的灯亮了。

    显然彤彤的回家,让只穿着个丁字裤,光着上身露着胸前俩颗又红又圆rutou的李刚是无法去客厅拿烟了。

    我自然走下了床披上浴巾,开门向客厅走去。客厅的柳彤早已脱了衣服,穿着黑白相间的内裤光着上身,手里拿着一大瓶果汁大口口的喝着。

    我边去拿李刚的皮包,便对着彤彤说道:”你上哪去了,怎么渴成这样?慢点喝小心呛着。“我拿起李刚的皮包,顺便在衣架上拿下了个T恤递到彤彤面前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你李叔叔在咱们家呢,让人家看到不好。“彤彤听到李刚在家里神秘的一笑小声说道:”是不是李叔叔又和杨阿姨吵架了,上咱家和你诉苦来了。“我照着彤彤圆润健美的肩膀就是一拳说道:”小孩子家家的,别总打听大人们的事,小心让人家听到,说你没教养。“彤彤撇了撇嘴没有继续说话,抓起我放在桌边的T恤便往二走去。彤彤在我身边这么一转身,我看到彤彤内裤底部部的有很大一块湿痕,隐约的看到了一丝血迹。我奇怪的问道:”哪弄的血,你这个月的月经不是才走吗?“彤彤被我的突然问话,脸色微微一变,语调有些急促的说道:”好像是没走干净,今天晚上可能玩的太嗨了,有些抻着了又流了点,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说着急忙套上T恤便向楼上的房间走去,我并没有太在意彤彤脸上的变化,毕竟女孩子月经的事情一向都是由母亲负责的,很多女孩子都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太关注自己的大姨妈,虽然现在很多女孩子第一次的初潮往往最先告送的都是父亲,但像到了彤彤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般都不会太好意思和自己的父亲聊这事。所以彤彤有些反常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对她说道:”我看你卫生间里还有你上次没有使完的卫生巾,你洗完澡别忘了垫上,别弄得哪都是,要是明天量多了的话告送我,我陪你去看看医生。“彤彤一边向楼上跑去,一边嗯嗯的应付着我的嘱托,很快便消失在了二楼的走廊里。我见彤彤进了屋,便捡起彤彤随意仍在客厅里的衣服、鞋子将它们物归原位。就当我准备转身进屋的时候,从李刚的皮包里掉出了一个小药瓶。药瓶很小小的只比我的拇指大不了多少,外面没有任何标签,里面装着半瓶淡绿色的小药丸。

    虽然药瓶上没有关于这个绿色小药丸的任何介绍,但是作为任何一个已婚的男人来说,对这绿色小药丸并不陌生,这是男人专用的避孕药”芹康片“(一种从芹菜里提纯的微量元素制成的化学药剂,这种药只要服用十天以上便具有杀死jingzi的作用,但并不影响性生活的质量,反而具有增加yinjing活力的作用,另外这种药片里还含有雌性激素,长时间服用可以使男人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这种药只要停止服用一个月jingzi的存活率便恢复如常,所以一直是这个时代男人避孕的最佳口服药剂)当我将这小药瓶放在李刚眼前的时候,李刚错愕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瞬间随后李刚恢复常态般的微笑道:”这也你也能看见,我这段时间身上长了些青春痘汗毛又重了些,所以买这个吃几天让皮肤细嫩点。“这个理由如果做其他男人我或许会相信,但换做李刚这样钱多的花也花不完的男人,会把这种便宜的避孕药当美容药吃鬼才相信,更何况他刚才的笑一点都不sao,而是那么不自然假的很。

    我表情严肃的说道:”你把这药当做美容药你认为我会信吗?你刚才亲口说的你和老杨已经半年没有行房了,你这药肯定不是为她吃的,你是不是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李刚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有时候沉默就表示了承认,李刚这次少有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李刚对我说道:”她是我在健身房认识的一个健身教练,长的很阳光也很漂亮,我和她在一起已经有一年了,这一年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你知道老杨这几年一直把我当成植物人,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你让我怎么办。“说着李刚当着我的面哭了,李刚这些年经常在我面前哭泣,哭诉杨佳怡对她的漠视和无情。然而最近这一年他却很少哭,我想这都是那个女人的功劳吧,今天他又哭了也是因为那个女的。

    我将李刚搂在怀里,让他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李刚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我向他问起那个女人是个怎么样的人时候,李刚的兴致又弄了起来,他嘴角挂着笑容向我讲起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岁数并不大只有二十六七岁,是李刚经常去的一家健身俱乐部的教练。他们之间的故事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浪漫,其实就是一把干柴遇到了烈火这么简单,李刚谈论她的话题也围绕在性事上。谈到高兴的时候李刚甚至鼓动我也去找个年轻的女人试试,按照李刚的话说,年轻的姑娘下面又紧又有力,那种包裹的感觉不是老杨和我老婆那种中年妇女所能比拟的。

    李刚说的很兴奋,我甚至已经感觉到他下面已经硬梆梆的,我一把将李刚从我怀里推开鄙视的说道:”你个闷sao男,聊天都能聊反应了。“李刚侧着身看着我猛的抬手照着我的阴部就是一巴掌,我吃疼”啊“了一声,下面那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白兔在我的胯间扑棱 扑棱的把被单顶得上下起伏。李刚向我嘲笑道:”你还说我,你没硬啊是怎么滴“我红着脸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其实这几年老隋和我做的次数也不多,以前一个星期一次,现在半个月有一次就不错了。“李刚这时掀开盖在我们两人身上的单被,露出两个赤裸着上身,穿着三角裤衩的两具男人雪白的身体。李刚伸手将自己那个只仅仅兜住前面一嘟噜的丁字裤退了下去,露出一只茎身雪白guitou粉红的小冲天椒,随后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将我的蕾丝内裤褪了下去,一只雪白粗硬的玉茎直挺挺的树立在稀疏的芳草地间,李刚的小手温柔的握住我的男根轻柔的上下搓揉着说:”我们都是前世过来的男人,难道你愿意这么极品的jiba这辈子只伺候一个女人吗?

    我没有阻止他的动作,也没有回答他的话,我心中那团被压抑很久的yuhuo正在李刚的挑逗下熊熊燃烧,我甚至有一种将李刚扑倒的冲动,但理智告送这样做不行。

    李刚同我一样他的小辣椒在没有爱抚的情况下已经变得潮红,透明的液体从他粉红的嫩处流出,而我早已弄湿了李刚的右手。然而剧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去发展,就当我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的时候,紧紧攥着我私处的手突然松开了。

    李刚抬起他那小白手坏笑着说道:“你的水好多比我的多多了。”我羞愧的真像找个地缝钻进去,我竟然在闺蜜的手里差一点达到高潮,我想如果不是李刚突然的松手我很可能会在他手上喷薄而发。

    我羞红着脸只说了一句:“闭灯睡觉吧。”说着关了灯背对着李刚闭上了眼睛。李刚在我的身后温柔的说了一句:“男人们都需要女人的滋润,你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我闭上眼睛没有再和李刚说上一句话,李刚似乎并不着急等待我的答复,他翻了个身不久便发出轻轻的鼾声。

    我没有睡去,这一夜我注定无眠。

    第四章 美梦

    美梦不一定能够成真,但人们都喜欢做美梦,现在的我就陶醉在这如梦如幻的梦境里。在这梦幻的国度里我看到了多年不见的父亲,看着他用瘦小的身躯扛起母亲去世后留下的那个破败的家,在梦境里我第一次看到了父亲笑的那样甜蜜,我也看到了我自己,看到了那个曾经憧憬美好未来的少年,当然我也看到了隋妍那个让我百转千回的女人。

    这梦我做的好长好长,长的好像要把我困在这梦境里,我知道其实是我不想醒来,不愿意面对这个带给我名誉、金钱又让尝尽孤独、辛酸、屈辱的世界。突然我眼前的一切熟悉的人和事物都消失了,转眼间整个世界变成了一片白茫茫。天是白色的,地是白色的,四周看不到任何东西一切都是白色的,我掉进了一个白色的世界。

    这个白色的世界好像没有尽头,不管我从哪个方向走我都无法走不出这白色,甚至让我感觉我一直就从来没有动过。

    就在我如无头苍蝇乱窜的时候,远方出现了一个黑点,这个黑点已惊人的速度不断向四周蔓延着,很快天是黑色的、地是黑色的、四周黑色的,但我却可以看清这个漆黑的世界。

    这片黑暗并不是孤独的来,随她而来的还有一女人,一个让我看上去既熟悉又陌生的漂亮女人。

    原本看上去模糊的身体逐渐变得清晰醒目,走到我面前的是一个身材健美的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和隋妍有几分神似。当这个女人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漆黑的世界又一次变得明亮了,太阳从天边升起,明媚的阳光洒向这个明亮的世界,我的周围转瞬间盛开出各种叫不上名字但颜色娇艳的花朵,美丽的蝴蝶在我身边飞舞,这一切构成一个童话般的世界。我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用鲜花编成的花冠,我低头看见我身上穿上了男人这一辈子只有在结婚的时候才能穿的白色婚纱短裙,而眼前那个女子则温柔的将手里的花冠呆在了我的头上,这时刻我成为这个世界最美丽、最漂亮的新郎。

    这时我看到了我的母亲、我的父亲、我的兄弟姐妹以及我的好友连城,他们都来参加我的婚礼,当我在扭头看着我面前这个女人的时候,她的面容变得更加清晰了,她分明就是年轻时的隋妍。她穿着一件拖地长尾婚纱,高挽的发髻上带着一件镶满钻石的王冠,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艳的玫瑰柔声的说道:“陈浩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丈夫吗?”

    我激动的想大声说:“我愿意。”但我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她并没有在乎我是否回答她的问话,而是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走到了一张铺满献花的大床上。

    这床真的很大,以至于大的让我感觉它可以铺满整个世界,这床真的很柔软,柔软的可以比过世界上任何一张床。

    我躺在床上任由我的新娘在我身上抚摸,脱下我身上白色裙纱。她的动作很温柔,温柔的如同一缕细流在我身上缓缓淌过,轻抚着我光滑的肌肤洗涤着我的心房。

    我从来没有看过隋妍年轻时候的样子,现在她那健美修长的身体正一丝不挂的跨坐在我的身上,一手白皙有力的双手正在我的胸前爱抚着。

    rutou是男人第二性特征,他们虽然没有女性rufang那样圆润挺拔,但是我们这个时代男人的rutou绝对是世界上最美艳的事物。没有哺乳过男人rufang虽然不会呈现出类似女人rufang那样饱满娇挺的形状(大小和刚刚发育的十一二岁女孩的rufang相仿)没有那种红如草莓的rutou,但我们那圆润饱满色如粉红樱桃的rutou更能激起女人的欲望,现在我身上的她正贪婪的品尝我身上那俩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我从来没有像这次那样渴望进入她的身体,渴望被她那欲望的洞xue所包裹。我喘息着呻吟着就像当年母亲胯下的父亲那样渴望身上的女人用雨露滋润着我。我身上的她有些着急也有些羞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有些无所适从,就像贪吃的孩子看到一品美味的罐头而不知道怎么才能品尝到里面那鲜美的果rou。

    我温柔的看着他伸出我纤细的手抚摸着她饱满的rufang,满满的滑向她的腰间,仅仅抱住她那美的犹如男人的腰肢猛的一用力“扑”的一声,我的欲望像一把利刃刺入了她的身体,瞬间火一样的狂热将我紧紧的包裹让我的欲望在那里寸步难行。身上的她被突然的刺入竟然发出只有男人们才能发出的声音,那是一声妩媚到极限的呻吟。一绺鲜红顺着她的胯间流下,在我雪白的身上留下一条爱欲的红流。

    那是处女的血,那是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血,鲜红的处子之血激发了我身体里隐藏的男人的野性,我扶着她的腰肢发狂般的奋力向上插去,每一次都是那么用力好像用尽了我一生的力量。

    我的狂野让身上的女人犹如波涛中的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上下起伏,她的呻吟更像是疼痛的哭泣,我第一次这么狂野不应该是野蛮。看着我身上的她竟然臣服于我欲望的yin威之下,我突然发出当年母亲发出的怒吼声,伴随着吼声欲望里不断喷射出nongnong的jingye,一波一波的冲向她的zigong,灌满她的身体。

    她在我这一波猛似一波的疯狂攻击下,除了接受那持续不断的冲击没有任何反抗,当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样附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我瞬间又恢复了温柔轻轻抚摸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她睁开那双还带着晶莹泪珠的双眼微笑的看着我轻声的说了一句“该我伺候你了”

    就是这一句轻如鸿毛的话,却让我看到了来自女人的力量。她那包裹着我欲望的洞xue开始上下摆动着,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充满力量的紧紧包裹让我的欲望有种被扯断的感觉。

    我刚刚尝到了野性的美妙滋味并不愿意这样束手就擒,我开始了我的反抗。我摆动我的胯骨想往上对她进行冲刺,希望利用我利刃的能量让她再次向我臣服。然而她的力气要远比我想的大,她大力的摁住我的双臂向胯间大力坐下去,这强悍的力量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就如同一座凶猛喷发的火山瞬间将我融化。

    我的反抗是多余和徒劳的,我知道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得逞是因为她的紧张和生涩,现在这些她都已经懂了,她的撞击是那样有力,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生猛,这一切让我除了在她下面哭泣、呼喊、呻吟之外无能为力。

    她射了那是女人才有的喷射,她喷射时并不像那些老女人那样那么粗暴,而是透着年轻少女的阳刚,让身下的男人是那么回味无穷。

    我也射了但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回,直到最后一次我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我虚脱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耗尽所有体力的我闭上了眼睛在美梦中酣甜入睡。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躺在一间只有一张宽大床的房间,房间没有陈设只有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和床上坐着的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裤群的男人。

    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因为我不止一次在这床上睡过,这里便是连城的卧房,而坐在床上的男人便是连城。

    连城见我醒来放下手中的正翻着的杂志微笑着对我说:“小懒虫睡醒啦,我去给你拿杯水清醒一下,看你半醒不醒的样子。”说着连城起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看着连城离开房间,我用劲敲了一下我昏沉沉的头,挣扎着做了起来心中说道:“酒真是一个要命的东西。”

    就在我起身准备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是什么不对我也感觉不出来,不过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赤身裸体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我掀开被子向里面看去,看到我那根黝黑粗长的yinjing竟然昂首挺立着,这让我一下想起了昨日那段亦真亦幻的春梦一下子臊的自己脸又红又热。

    连城很快就回到了卧室手里除了一杯白水之外,他还拿了一睡衣和睡裤一同递给了我。“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吐的浑身上下都是。我本来想给你换睡衣的,结果你却耍酒疯似的非要光着身子睡,没办法只能让你这样睡一宿了,也不知道你昨天抽了哪门子的疯。这睡衣我没上过身你先穿上吧,我去看看锅里的汤好没好,一会儿出来吃饭我给你熬了醒酒汤。”说着连城把衣服递给了我,便关门走了出去。

    我并没有马上穿上衣服,而是望着自己精赤的身体发起了呆,那根昂扬的欲望这时已经慢慢的低下了头轻垂在我的胯间,胸前两颗樱桃却鲜红夺目似乎在告送我昨晚梦中的疯狂,我回味着那个亦真亦幻的美梦,梦再美也是假的但我却觉得他是那么的真实,真实至今我的双手还能感觉到她皮肤的质感。

    “饭好了赶紧出来洗漱一下就吃吧,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就在我的衣橱里随便找一件先穿着吧,你衣服洗完还没干等干了我派人给你送去。”

    我坐在餐厅边吃饭边看着连城那忙碌的身影,心中想道:“谁能想到这个在香草街翻云覆雨的男人,在家里会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主夫的样子,恐怕所有的人都会大跌眼镜吧。”

    我对连城的依赖一点也不亚于对隋妍的依赖,他和她是我在北京这座城市继续待下去的仅剩下的两个理由。我不知道和隋妍最终会怎么样,我从来不敢去想虽然我知道那个结局必然是悲剧的,但我却始终认为和我连城必然相伴到老。有一次连城曾经和我说过,如果我到了四十岁还没有嫁人,那么我们俩个就搭伙过日子。虽然这仅仅是一句笑谈,但我承认我们俩人现在的确是相依为命,虽然并不住在一起。

    等我从连城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并没有回到我那个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因为在连城家我接到了来自公司的电话,隋妍并没有来公司上班而今天有个项目需要开会,项目里的资料都在隋妍那里,她不在那么全公司上下也只有我知道文件放在哪里。

    我刚刚走出连城家的门口,一辆最新款的白色凯迪拉克越野车停在我了身前,从车窗里探出一个面容俊秀的女孩向我说道:“陈叔,连叔知道你没开车过来,让我送你到公司,上车吧。”我笑着说道:“小颖那就麻烦你了。”说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了车。

    这个女孩叫李颖今年二十二岁,她是连城的私人律师兼保镖。小姑娘身高一米七五,足足高出我一头,不仅人特勤快而且身手矫健。李颖虽然名为连城的私人司机,实际上等同于连城的左右手,在整个香草街都是有一号的人物,我甚至认为不久以后她可能会接手连城全部的产业。

    李颖很健谈人也很幽默是那种很招男孩喜欢的女孩,但开朗的性格背后她却始终隐藏着一些连我也不知道的秘密。没人知道李颖的父母是谁,她到底来自哪里。我第一次见到的她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当时还是一个黄毛丫头。这些年她可以说是连城一手带大的,连城对她的感情也很特殊是那种介乎于老板和亲人之间的关系。我曾经试探性的问过连城和她是什么关系,但是每次问的时候连城都笑而不答,而李颖自己也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不过唯一的特征就是李颖有时候和连城真的很像。

    北京的交通很堵,到了市区之后简直就是寸步难行,幸亏有了健谈幽默的李颖,这段枯燥的旅程才显得生动有趣,在我不知不觉间车已经听到了公司的楼下。

    我下了车回头对李颖笑着说道:“美女回见”.说着便向公司大楼走去。我没走几步李颖在后面喊道:“陈叔等一下!”

    我回过头看着李颖从车里跑了出来,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个药瓶说道:“陈叔这个给你擦擦你肩膀上的伤,那么白皙的肩膀要是烙下伤疤就不完美了”

    我诧异的看着李颖说道:“哪里有伤?”

    李颖有点脸红的说道:“你肩膀的后面挺大一块,最好用什么东西挡一下,要不然这么进去好像不太好,这药水你先用着。”说完李颖从衣兜里拿出来一条丝巾替我披在了肩上,然后说道:“这就好看了,陈叔我走了!”她临上车的时候又喊了一句说道:“陈叔下次玩的的时候别找太野的妞,要不自己遭罪。”

    我被李颖这一番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本想在问她个清楚,可是她早已驾着车飞快的离开了。

    我快步走进公司大楼来到了大楼的二十三层,这里是整个公司最为奢侈的地方,整层里除了几个大大小小的会议室和接待室之外,便是面积达四百平的总裁办公室,以及与总裁办公室一门之隔的总裁助理办公室。

    我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秘书杨益立即站起微笑对我说道:“陈哥好”我微微点头向这个模样标致的小伙示意了一下,便取出钥匙打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在我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我从门侧的一个衣帽镜里清楚看到杨益在看到我的后背露出的惊讶表情。这时我才发现可能是我走的太急了,披在肩上的纱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我的肩上滑落,而我并不知道。

    我并没有询问杨益而是打开门走进办公室,侧着身对着办公室内一面镜子照去。只见雪白的左肩背部有一处面积并不算大,但伤口却很深的伤口,如果是一般的伤口我并不会惊讶,但问题是这处伤口是咬伤,上面那一排牙印依然清晰可见。

    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伤口依然火辣辣的疼痛,这是怎么回事我以有些惊慌失措。能留下这种伤痕最好的解释,就是我曾经和别的女人在昨天上床了。但是昨天我仅仅只是跟隋妍上过床,但那是昨天午后的事情,而且事后我曾经洗了一次澡当时并没有发现这伤口。这时我想到了昨晚那个亦真亦幻的梦,难道昨天晚上的那次我不是梦是真实的吗,如果是真实的那个长的像隋妍的女人是谁,我的吃惊让我觉得昨晚那个美味的梦已经变成了一个让我害怕的噩梦,她到底是谁我到底在哪里和她做的,为什么连城没有发现我的伤口。

    这么许多的疑问让我无所适从,甚至都忘了我进总裁办公室的目的是什么。直到杨益在外面催促我说,项目会马上要开始了大家等着我拿文件的时候,我才不得不再思索那个荒诞的梦。

    ——

    美梦能成真吗,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疑问,但有的时候人总会相信美梦会成真,因为那是人对美好的向往。

    李刚的老公杨佳怡已经有半年多没碰过他了,但最近这半月她却几乎每晚都在疯狂的cao着李刚。

    有句话叫做痛并快乐着,虽然杨佳怡每次cao的他都很疼,但是那种快乐的感觉是多年来梦寐以求的。

    今天杨佳怡说要陪着他一起去逛街,这让李刚足足兴奋了一宿没睡着觉,因为上一次杨佳怡陪自己逛街是什么时候他早都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时候他们第二个孩子还在上初中,现在儿子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

    然而更令李刚吃惊的是,他们仅仅逛半天,杨佳怡便开车把她带到一处公园隐蔽的地方玩起了车震。

    李刚承认自己很sao很色,但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和老婆大白天的跑到公园去打炮,李刚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太变态了。

    李刚一边躲避和阻止老婆扒自己衣服的动作,一边小声的说道:“你个老色鬼是不是吃错药了,大白天的你耍什么酒疯。”

    杨佳怡喘着粗气在李刚耳边说道:“这几年我没怎么慰劳你,现在老婆要补偿你,让你一次吃个够。”杨佳怡嘴上说着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慢下来,她飞快的撩起李刚的上衣,一对饱满如少女的rufang呈现在杨佳怡的面前。

    李刚在灾变前胸肌就很发达所以在灾变后他的胸一样很发达,只不过那时候他的胸是硬的,现在则是充满了柔软的弹性。

    杨佳怡像一头饥饿的母狼扑在李刚白嫩的胸脯上贪婪而又凶残的不断吸允和撕咬着,一支肥厚的大手伸进李刚仅仅遮盖臀部的真丝长衫里,野蛮的将那勉强包裹着欲望的遮羞布褪在一边,一把握住那早已翘的直直的小辣椒。

    虽然李刚并不是那种非常漂亮的男人,但李刚确实一个能够吸引任何女人的男人。正如二十多年前李刚并不是一个帅气的男人,但这个男人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种让女人为之倾倒的痞气,那是一种坏的让女人着迷的气息;现在的李刚身上虽然没了这种坏坏的痞气,却变成一种能撩动任何女人性欲的一丝sao气,那是一股并不浓郁的淡淡的却让任何女人都欲罢不能的sao气,sao的那么有味,那么好闻。

    杨佳怡此刻正注视着这迷人sao气散发的源泉,那是这个妩媚男人最妩媚最娇嫩的地方。杨佳怡用手轻轻将那嫩如蝉翼的包皮翻开,那丝迷人心魄的sao气随着杨佳怡的动作幽然而出,像一缕能够唤起女人原始野性的迷香挑逗着杨佳怡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伴随着可爱包皮的褪去,一个粉红圆润更为可爱的guitou,娇挺的破壳而出。湿滑的表面随着包皮的外翻,带出一根根情欲的丝线。

    杨佳怡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含住那散发着迷人气息的娇嫩,它太娇嫩了娇嫩的让人认为那仅仅是张薄如蝉翼的轻纱包裹的一汪春水,此刻杨佳怡嘴里含住的正是这一汪春水。

    力量除了刚猛的,还有温柔的。杨佳怡吸允李刚私处的力量就是温柔的,李刚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来自妻子的温柔力量,这是一个足可以融化掉李刚的力量,是李刚内心当中苦苦等待了多年的力量,温柔而有力。

    李刚射了,射在了杨佳怡的口里。李刚上一次给杨佳怡口爆那还是在灾变前,现在李刚轻柔的捧起伏在自己胯下的脸,那张脸和自己一样泛着爱欲的潮红,鲜红的嘴角正挂着自己刚刚喷射出的那一股淡青色的春水。这张透着水意迷情的脸是那么熟悉,熟悉的好像遥远过去那个在自己胯下娇吟的女孩,现在这张脸这样的神情又一次出现在李刚的面前,只不过这样的表情再也唤不起李刚刚猛霸道的性欲,唤起的只是李刚那柔情似水的温柔与娇羞。

    杨佳怡贪婪的伸出舌头卷起留在嘴角的那滴春水,吸到了嘴里同刚才那一汪春水一样一滴不剩的吞进到肚里。杨佳怡品尝着略带着腥味的清甜,一脸坏笑的说道:“老公你四十多岁了想不到这地方比小伙的还水嫩,甘甜的比如乳汁还可口,sao的让我恨不得把你给吃了。”

    说着杨佳怡直起身子扑在了李刚的身上,已经被欲望挑拨通红的眼睛正喷着浴火贪婪着注视着身下泛着yin靡气息的男人,那气势好像要把身下的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杨佳怡和李刚身材都不算高大,但这个世界的东西都照前世有不同程度的缩小,所以汽车的空间对他们两人来说仍然显得狭小。

    李刚娇喘着说道:“副驾驶地方太小了,我们要不去后面吧。”杨佳怡显然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吃掉身下的人儿,她根本就等不及或者也不想换地方。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说:“不用你腿劈大点的,对在劈大点……好就这样……”“你轻点掰我大腿,哎呀……你那么大力干嘛!”“等等我把车门开开就好了,”“你疯了啊,想让别人免费看你老公挨cao吗……啊!!!!!

    狭小空间内春意盎然,杨佳怡上身赤裸的仅剩下的胸罩半搭在胸前,rufang随着胸罩的抖动若隐若现,下身穿着连裆丝袜的大腿跨坐在李刚娇小的身上,丝袜的裆部以被大力的扯开一个大洞,深蓝色的内裤被扒在一边露出一撮阴毛,下面那张猩红的嘴正大力吞吐着嫩挺的辣椒。

    身下的李刚全身赤裸着躺在被放下的副驾驶座椅上,胸前诱人的rufang犹如白色的莲藕在上下摆荡诱惑着身上疯狂的女人,纤细小巧的腰肢因承受着来自妻子大力冲击而变得更加细软,一条圆润的小腿搭出车窗外,在妻子强而有力的攻击下与汽车一起有节奏的晃动着,小腿延伸出去的那只白皙娇俏的脚丫婉如一位舞动的精灵,在夏日充满阳光的田野里跳着曼妙的舞姿,那条挂在脚脖处的黑丝内裤则是精灵性感的舞裙,随着舞姿的跳动散发着他的妩媚与风sao。

    就在两人在经受着爱欲的洗礼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不是时候的响起,但这急促的铃声并没有打消杨佳怡的兴致,她动作并没有停顿反而更加有力。她一手打着电话,一只手则捂住身下李刚的嘴不让他发出任何呻吟声。

    李刚看着身上这个发狂一般的女人,似乎想起了昔日的自己,喜欢野战,喜欢在与别人通话时cao着身下的女人,这都是当年自己在zuoai是最喜欢的刺激。现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和他当年一样,也喜欢用这种方式cao着自己和别的男人。

    通话很快就结束了,但是杨佳怡并没有放下电话,而是又给别人拨打了电话。这次和妻子通话的人李刚听得很清楚,她是李刚闺蜜柳毅的老公隋妍。

    自己的妻子便cao着自己便和自己闺蜜的老婆通着电话,这样的情景极大的刺激着李刚,那是一种带有强烈羞耻感的刺激,尤其是当妻子在电话里说道:”你先出来,我一会儿就到,嗯!好的,我老婆现在正嗨着呢,一会儿他去你家陪你老婆“这句话让李刚瞬间的喷射了,射的好多,射的很有力,射的让妻子竟然皱了一下眉,随后等待李刚的是妻子带着吼声的狂暴拍打,而李刚除了用更加风sao的叫声回应着妻子的攻击之外,再有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量。

    就在李刚享受着一波强似一波的汹涌波涛的时候,杨佳怡怕在李刚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老公你又要当爸爸了,我怀孕了,有半个月了。“声音很轻,很温柔,温柔的就像在李刚耳边轻抚的夏日微风,然而轻柔的微风带着的每一个字确如千斤般的重锤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着李刚的心房,刚刚燃起热情的心如同瞬间破灭的美梦一样,碎了碎的再也不能修复。

    李刚的目光瞬间呆滞了,李刚扭过头呆滞的看着放在身边的挎包,挎包里有一个装满绿色药丸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