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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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安卡达当然不可能开口告诉他。也许是在他们查看墙上雕刻的文字时,也许是在他们走进一个个平民的住房时,也许…… 都不重要。 诺亚屈身,靠近男人身体。被冻得发抖的安卡达十分受用,侧身不自觉地贴得近了些,几乎是将自己送到了少年面前。 诺亚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微微抬头,隔着布料轻轻摩挲男人饱满的胸口。 “唔……” 受到固定刺激的乳尖逐渐挺立凸起,挤开布条露出一团小小rou红。安卡达感觉不太对劲地皱起眉,习惯性想后躲,然而怀中的火焰实在太过温暖,他犹豫许久,终究没有反对。 诺亚如法炮制,另一边软rou也很快冒出了头。他将安卡达轻松推平在床上,俯身自上压下去。 “抱紧我。” 两只结实的胳膊自然而然攀上他后背。诺亚牙齿叼着布条轻轻扯开,嘴唇温柔地含住乳尖。 喘息自唇角溢出。被压抑多时的乳汁很快自觉钻进诺亚嘴里。睡梦中的安卡达扭着身子,小声呻吟着,手臂却始终没有放开他。 真想把他叫醒看看自己这副yin荡的模样。诺亚红着眼,不由得加大了吮吸的力度。却又想再多欣赏男人此刻难得面对欲望的坦诚。 胯下的兽皮在手中轻而易举解开。习惯安卡达赤身裸体的模样后,将男人从布料包裹下解放出来也独有了一番趣味。诺亚随手撸了两下自己性器。不知为何他今天兴奋尤其快,下身高涨得不正常。 而安卡达下面也湿润得尤其严重。股间那处一直没什么作用的软rou如今糊了诺亚一手清澈的粘液。温热的触感缠在他手指上。诺亚向下试探,一根手指便轻轻陷进了rou壁。 他瞪大眼睛。“月”被解放了? 虽然不知在地宫具体待了多久,但此时离下次满月还遥遥无期。诺亚手指不自觉进得深了些,想要确认这是否又是幻觉。灼热湿润的触感紧紧包裹着指尖。异物入侵的危险令安卡达不自觉蜷起腿排斥,又被诺亚轻轻分开。 “如果觉得舒服,”他伏在男人耳边低语,“就再放我进去一点。” 这个要求的难度显然有些大。安卡达犹豫不决。诺亚便又挤进一根手指,以他也许此生最大的耐心慢慢翻搅,在水花的咕叽声中,促使男人最终屈服于直觉,朝着他打开了一点身体。 “真乖。” 为了不弄醒安卡达,他连乳尖都不敢用力咬,只是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周围溢出的乳汁。安卡达抽了口气,下身一团热流便洒在诺亚手指上,内壁缩得更紧。 有点受不了了。 少年本就年轻气盛唯我独尊,在部落里要什么都是呼之即来。第一次费尽心思讨好还是头一次。他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昂扬的小兄弟塞进男人身体里,狠狠顶一顶那块不断吐着流水的媚rou。但若是那样,醒来后的安卡达必然会抗拒,他之前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 手掌被分泌出的清液溅得濡湿,指尖已经进得很深。诺亚缓缓开拓着,在内壁上方隐约摸到了一块收缩的软rou,他试探着轻轻戳了下,安卡达便浑身一颤。 “啊……” 不太明显的变化,但显然是特别的。诺亚勾勾手指按了按,男人喘息的声音更大了,自胸口到脸颊浮起一层红,不知梦见了什么。 性器也曾经深入到那里,但如手指般精巧的爱抚还不曾有过。诺亚食指一次又一次地刮过那块紧缩的rou壁,就见安卡达抬起腰,腿缠上来将他搂得更紧,主动蹭着他的手。 “嗯、不、不……出去……” 都热情得快骑到他身上来了,居然还在嘴硬。诺亚火冒三丈,顾不得再忍耐,指腹摁上发硬的凸起便加速摩擦。安卡达声音一下变了调,先是慌乱,很快便欢愉地同抽插的频率一道呻吟。他嗯嗯啊啊胡乱吐着些支离破碎的字句,最终突然拔高。乳汁如喷泉般自胸前射出四溅开去。他双腿紧紧夹着诺亚的腰,身子颤抖几下,下身猛地迸出大股大股晶莹的yin水,全喷在少年身上。 “哈、哈啊……啊……” 安卡达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迷茫地望向四周。他浑然不知自己放浪的情态,蜜色肌肤上泛着一层媚红,胳膊还挂在诺亚肩膀上。 “舒服够了?” 他人突如其来的声音拉回了安卡达的神志。他慌乱转移视线,就见一双金色瞳孔在昏暗的石室中灼灼逼人地锁着他,像野兽瞄准自己的猎物。 “该到我了吧。” “你——” 刚刚高潮过的花径还在轻微发颤,敏感得要命,就被粗长发硬的性器毫不怜惜地破开直入到底。诺亚捞起男人两条腿挂着肩上,“看看你,”他俯下身将性器完全压进xue道,“是你自己抱着我不放的。” 安卡达触电般腾地一下松开他。诺亚早知他会如此,也不生气,只是游刃有余地动着腰,性器前端不断摩挲过初被开发的zigong颈,刮得男人神色迷离,嘴唇半张,被顶得呻吟连连,下身不断泄出温热的花蜜。 “不是很冷吗?”少年咬着他耳朵窃笑,“抱着我就不会了。” 其实诺亚自己也不知道身上的热量从何而来。也许是巫医给予他的项链正保护着。石室极寒,四角床柱冷得像冰雕,就连蜡烛的火似乎也是凉的,只有他在其中熠熠发光,生成明亮的太阳。 露骨的情话耻得安卡达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诺亚趁他一时手足无措,咬住男人肩膀就往花径最深处猛顶。狭窄的宫口被持续的撞击顶得扩开了通道,花径rou壁紧紧吸附着少年的凶器,男人牙齿咬不住下唇,断断续续地哭泣。 “太、深、深了、嗯……” 诺亚被绞得差点缴械投降。为交合而生的秘道自然湿热柔软,热情地邀请他在里面的沃土下播种。他热得像要起火,红了眼加快速度。 “你看上面。” 他扳着男人下巴迫使对方抬头看向天花板。他们如今交合的姿势与穹顶上的壁画别无二致。母羊在下蜷着双腿,由得被作画者夸张表现的巨大性器粗暴深入粉色阴口,仿佛还能听到咩咩直叫。羊在草原上不是稀奇物。别说以前需要自力更生的诺亚,就连一直被人照顾着的安卡达也见过不少。那些毛生着卷的白羊侧卧在土地上,颤抖着,嫩红的新生命正从她们身体里挤出去。 坦然直白的情色艺术令安卡达目不忍视。他无法想象这会是自己几百年前的先祖留下的遗迹。仿佛他自己就是下面那只待宰的羔羊——而诺亚现在就快捅进他肚子里灌满小羊羔了。 “慢一、慢、轻点……呜……” 诺亚浑身都是烫的,插在身体里的性器更是热得像团活火,快把他整个人融化了。即便想要阻止,yin水也像开了闸一般止不住地向外流,浇灌着少年发硬的凶器。宫口已经殷勤地张开吮吸着前端热情邀请,只待紧紧锁住活力旺盛的精气。 “我说,”少年叼着通红的耳朵哧哧直笑,“该不会‘神姬’其实是月族公用的妓女吧。” 下流的讽刺如小针细细密密刺进男人摇摇欲坠的自尊心。“胡说——”他受不住了,眼角挂着泪,之后的话语又断了,结结巴巴,随着下身被顶撞的频率哀泣着。 “我可没有。”诺亚把他的反击顶得稀碎,“从进来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什么人才会在这下面修卧室。” “你说过,这地宫是循着等级修的。顶上是平民,往深处是贵族。那最下面住的——”他拉着安卡达起身,令男人坐在他怀里,腿缠在他背后,整个人被性器钉死在他身上。 “可不就是你们‘神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