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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奴隶市场:手指验泬/被迫口侍

    校庆那日,宋朝歌背着书包经过商业广场,两块巨大的LED广告屏挂在十几层楼高的大厦外墙,正循环反复地播放着,他被高铭抱在怀里猛cao小屄的高清宣传片。

    30秒的短片结尾,还跳出了两个主演的照片以及个人信息,底下标黄加粗的写着【百年校庆日,欢迎社会各界人士莅临森罗高校参观!】

    校庆典礼选在了周日举办,出来玩耍看电影购物的人流比往常多了两三倍,这么劲爆且单刀直入的小黄片瞬间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等红灯的头车多看了几眼,绿灯亮了也不知道,后头的车主按着喇叭连声催促,他才恍然醒神,缓缓开出斑马线。

    宋朝歌一路低着头,边走边打开书包,从里面扯出一个口罩戴上,这才感觉自在了不少。

    到了学校门口,一眼看过去人头攒动,身影绰绰,道路两旁停着各式各样的豪车。不时有西装革履,看似成功人士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宋朝歌甚至看见校长带着教务主任笑脸迎了上去,许是什么了不得的权贵。

    宋朝歌没多看,径自去教室放下书包,找了一圈没看到宁桐和严言,问了同学才得知,两人竟然被义务征召了。今天访校的人超乎想象的多,除了本校师生,还有不少功成名就的校友也回来看望母校,加上原先极力邀请的各种赞助商和合作企业,也派了不少代表过来,高中部的双性学生根本不够用,最后强拉了初中部的过去凑数。

    据那位同学说,严言因为上次的‘一日rou便器’得了许多好评,这次还是被安排在厕所进行社会服务,不过今天人流量这么大,工作量估计要翻十倍不止。宁桐则好一些,负责接待赞助商和企业代表,他们一般自持身份,玩也不敢玩太过分,一天下来,小屄会辛苦一些,不过相较严言,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宋朝歌听得有些咋舌,暗地庆幸自己有‘舞台表演任务’在身,不然肯定也要被义务征召了,这么一想,倒是对即将来临的舞台剧没有那么排斥了。

    在教室待了会,宋朝歌便接到叶简西的电话,让人赶紧去大礼堂彩排,于是只好跟几个同学告别,捏着手机匆匆赶过去。

    森罗高校的大礼堂位于主干道的中轴线,正门前有一个巨大的喷泉,融合了未来主义与罗马式建筑风格,礼堂内有2500个坐席,上下分有三层,第三层是隐蔽包厢式的,一般不开放。宋朝歌来的次数不多,印象里,似乎只有某次教育局领导过来视察,中年秃顶的校长才屁颠屁颠地领着一群领导上了三层。

    “叶学长,我来了。”宋朝歌刚进后台,看到包围在人群里的叶简西,跟他打了声招呼。

    “嗯。”叶简西点了下头,又跟众人仔细交代了几句,才转身走向宋朝歌。

    “紧张吗?”叶简西突然问。

    “有点。”宋朝歌勉强笑了笑,与其说是紧张,不如说是有点害怕。

    “给你。”叶简西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彩色薄膜纸包装的糖果,放在宋朝歌手心里,“我紧张的时候会吃糖,缓解一下情绪,你可以试试。”

    宋朝歌攥着糖果,语气里带了点出乎意料地,“叶学长,你也会紧张吗?”

    “我又不是神,当然也会紧张。”叶简西天天板着的扑克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笑意,“我一般是上台前的一瞬间最紧张,上了舞台后,反倒不会再紧张了,很奇怪吧?”

    “不会,我觉得叶学长很厉害,我看过你演的舞台剧,演的超好。”宋朝歌拆开糖纸,薄荷脑混着一丝甜味在舌尖上蔓延,清新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心底那股子烦躁感也似乎悄悄然地消失了。

    “谢谢学长。”他低声说了一句。

    舞台剧开演时间是晚上八点,整个白天他们都在大礼堂熟悉环境,为了保持正式演出的新鲜感,依旧没有进行实cao排练,只是彩排节目流程,确保演出时不会出错。

    夜幕降临,校园内四通八达的道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逐渐在主干道上汇集成一股,绕过蓝色大喷泉后,他们的目标都是大礼堂。

    高铭和叶简西在宣传上花了不少预算和时间,所幸成效非常不错,提前售卖的演出票一开售便被抢夺一空,网上的黄牛甚至把价格翻炒了十倍,依旧异常抢手。这也意味着,他们是本次校庆中人气最为火爆的,最受瞩目的王牌节目。

    开演前十分钟,叶简西撩开厚重的布幕,看到了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人人都在交头接耳地讨论期待着。在通往三楼的阶梯上,他看到了一脸献媚的校长正领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

    除了校长外,那群人身边只跟着几个学生模样的漂亮双性,连教务主任都没有资格接待。他没有过多猜测这群人的来历,放下布幕,拍拍手召集众人,进行最后一次全员鼓动。

    正式踏上舞台前,宋朝歌咽下薄荷糖,给自己鼓了鼓劲,脚步迈出去的一刹那,恍惚中,他就是另外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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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两银子,再多没有。”人伢子说这话的,骨节嶙峋的手指还插在少年两腿间的稚嫩小屄里,干巴巴地抽送着。

    那少年看着不过十五,秀丽的小脸皱成一团,眼角湿红,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此时正仰躺在老旧的木桌上,上身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着,两条白嫩光滑的细腿左右岔开,正给人用手指验货。

    人伢子的手指又粗又硬,动作娴熟地抠挖着嫩生生的女屄,丝毫不因这罕见珍奇的小屄而放松力道,反而有种隐忍的急切,饥渴地搅弄着里面的腻红嫩rou。少年被折磨得眼含热泪,两股颤颤,实在疼得很了,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无声地张开了双唇。

    “成爷,这也太少了吧。”白发苍苍的老妪一脸心疼,“上个月,咱们同村老李家的四丫头都卖了八两银子,我这娃子模样生得好,怎得还少二两银子啊?”

    “你莫老眼昏花了,还要装糊涂。”人伢子冷笑一声,手上没个轻重,桌上少年疼得直抽气,当即挣动起来,悬空的雪白小腿胡乱踢蹬起来,没踢几下,就被人牢牢扣住,不得动弹。燥热的手掌从白玉似的脚踝一路向上抚摸,边揉边捏,手劲极大,落下一道道明显的红印子。

    人伢子走南闯北,过手货物不下数百件,自有一方摸骨秘术。他一路摸到了大腿根,心中已十分欢喜,面上却一点也不显露。又故意掐着腿根内侧的软rou,重重拧了一圈,当即见少年整副身子抖如糠筛,乖乖含着手指的小屄急剧地收缩起来,夹得他不禁咧嘴笑了下,“人家那是正儿八经的黄花闺女,你这娃子不男不女的,还是个哑巴,六两我都是出多了的。”

    “可……可是,我家政哥还等着八两药钱救命呢,这孩子虽是哑儿,身子也古怪了些,可平时干活利索,模样生得比那四丫头好,您行行好,再给多二两吧……”老妪不甘地求道。

    “这不对吧,你家孩子病了缺药钱,我就合该出多二两,你当我赵成是来做善事的吗?”人伢子口气不善,佯装要从少年的小屄里抽出手来,“你想卖,我就得买啊,我告诉你,今天还就不买……”

    话还没说完,手腕突然一紧,小脸发白的少年颤抖着握住了他,一副疼极了却不肯让他松手离去的样子。

    小哑巴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哀求,人伢子眉头一挑,不为所动。小哑巴一张俏脸白了又红,才终于鼓足勇气,抓着半退出去的湿漉手指,重新塞进了小屄。异物侵入的感觉让他既难受又羞耻,可到了这个份上,已不容退缩,他甚至无师自通抬起一条腿,用被掐得发红的大腿内侧嫩rou,讨好地磨蹭着人伢子的手腕……

    这番青涩而又yin荡十足的勾引,让人伢子腾地冒出一大团邪火。

    “算了,我就当回善事,八两就八两,人我带出这个房门,以后就跟你们没有一分钱关系了。”人伢子态度马上转变,急匆匆地从怀里掏出小布袋,颠了颠,抛给了老妪。

    “晓得晓得。”老妪急忙拿出一小块银裸子,用牙齿咬了咬,喜极而泣道:“谢谢成爷,您的大恩大德,我和我家政哥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人伢子手脚麻利弄好卖身契,不再理会她,拦腰抱起桌上瘫软的小哑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出院子,满脑子都是回到马车上后,要怎么玩这个着实稀罕的少年。

    他身家全在抚州,平日里隔两三月便出门买货,这附近四乡八里早已走遍,过手了不知多少个男女,竟不知道这穷乡僻壤的村落里,还藏了这么一个奇货可居的宝贝,真是财神爷要来,挡也挡不住。

    这儿离着抚州起码三、四天的路程,在出手之前,还能好好玩上一玩,待过足了瘾,再把这宝贝卖上一个大价钱,人伢子心里想得美滋滋的,没发现小哑巴泪眼婆娑地看着院内一处僻静屋子,像是在道别一般。

    人伢子刚把人抱上了马车,便如色中恶鬼似的扑了上去。

    他一手掰着小哑巴的下巴,硬是要亲嘴儿狎舌,把湿热的粗舌喂到他的嘴里,又强迫人吞咽下自己的口水,另一手复又猥弄起小屄来,把两指一拢使力捅了进去,那地儿才被作弄过,还热乎乎地紧,一腔软rou娇颤颤地挨cao,没十几抽,便被他捅出了点水。

    人伢子心中一喜,暗道这娃儿倒是生得齐全,屄儿比那黄花闺女还识趣,将来好好调教了,不比那青楼的名姐儿差。

    他抽出泛了一层水光的手指,在小哑巴眼前晃了两下,命令道:“舔。”

    小哑巴被他亲得呼吸不畅,满脸通红,嘴角还挂着丝吞咽不下的津液,闻言看了一眼那根手指,当即羞耻得脸上红晕更甚,红得几欲要滴出血来,不肯顺从地摇起头。

    “嘿,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不过是我花了八两银子买来的奴儿,莫说要你吃自己的yin水,便是要你岔开两条腿,掰着小屄挨cao,也得乖乖照做。”人伢子早有一番对付不听话的奴儿的法子,当即恶声恶气地威胁道:“快舔!不然我现在就把你领回去,叫你家那个政哥没钱买药,活活病死在屋里。”

    小哑巴吓得脸色煞白,蝶儿似的长睫毛扑簌簌地抖着,两滴清泪就这么掉了下来,看得人伢子顿时邪火丛生,手指戳在嫣红湿润的唇瓣上,将唇rou都压得往下陷,“舔!”

    小哑巴当真害怕被他领回去,只好微微张口,伸出一丁儿湿红的小舌,怯怯地舔了一下,入口的味道,教他忍不住鼻尖一酸。

    人伢子感受着手指被舔舐传来的sao痒感,心里痒得跟千百只蚂蚁咬过似的。他单手抽开裤腰带,褪下亵裤,掏出一根硬邦邦的黑褐rourou来,指着它,对小哑巴说:“来,用你的小嘴,好好侍候一回爷的rou物。”

    那根散发着腥檀味道的丑陋性具,瞬间将小哑巴吓得不住摇头,身子拼命往后退,直抵在了车厢上,退无可退。

    人伢子气得冷笑一声,并不上前抓他,反倒转身撩开了马车帘布,作势要出去……

    果然,他才踏出去一步,那小哑巴就急了,扑上来抱住他一条腿,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任何一个声音,泪汪汪的眼睛里,满是乞求之意。

    人伢子得意极了,这回他也不说话,只是指了指自己的胯间。那小哑巴白着一张小脸,颤巍巍地凑在他的两腿间,小嘴儿一张,缓缓把那根腥臭的rou物含了进去。

    “别光含着不动,用舌头舔,用嘴儿吸一吸,这都要我教你吗?”人伢儿心里舒坦了,开始享受起小哑巴的口舌服侍,虽说青涩了些,却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衬着小哑巴那张白净清秀的脸蛋,嘴里却含着一根丑陋rourou的模样,实在让他内心的施虐欲愈加高涨。

    小哑巴替他含了足有半个时辰,腮帮子酸到不行,最后又被逼着连连咂弄guitou,才被灌了一嘴儿的白浆,他没有防备,恶心得不行,刚想吐出来,人伢子便捂紧了他的嘴,恶狠狠道:“给我吞下去,敢吐出来一滴,我要你好看!”

    小哑巴被迫尽数吞下,泪水流得满颊都是,正趴在厢坐上无声地哭咽着,便又被人抓着两只脚踝,一左一右用红绸固定在车厢两侧的铁环上,一拉紧,两条白腿登时成了一字型,将中间那个湿答答的小屄完全暴露出来。

    小哑巴挣了挣,没挣动,只能维持着两腿大张的姿势,一脸恐惧地看着人伢子跪在两腿间,继续用几根手指一起yin弄自己的小屄。

    “可惜了,不能真刀实枪干上一场,这破了身比不得完璧之身的,只能贱卖,爷舍不得,只好先用指头让你爽一爽了。”人伢子一边大力揉捏白嫩的rou臀,一边用两根手指来回插弄小屄,时不时地,还会转移阵地,把花屄口上方那粒娇艳如豆的rou蒂捏在指腹间,用老茧磨上一磨,那小哑巴便会浑身一震,仰起雪白脖颈,发出一声绵长而颤抖的无声呻吟。若是他此刻再用指甲狠狠一掐,那小哑巴就要腿根抽搐着,从翕张不已的小洞里骤然喷出一股清亮的yin水来。

    是夜,马车上的烛火摇曳着,将一上一下两道身影照在地上,紧紧交缠在一起。

    而舞台剧的第一幕,也在这里缓缓落下,幕布落下之后,观众席上蓦然响起一阵极其热烈的掌声。

    马车内,饰演着人伢人的男生解开了绸布,将四肢瘫软的宋朝歌抱下去,关心道:“朝歌学弟,你没事吧?”

    宋朝歌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从一片模糊不清的水光中看他一眼。

    他刚才真被弄疼了,心里有些不爽快,这会儿是有点想要翻脸的。

    只不过,酝酿半天,他终究只憋出一句,“你……你演技不错……”

    男生闻言,嘿嘿一笑,得意地说:“不是我吹,以前我还出演过……”说个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