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绳结磨籽宫/毛刺扎进rou里/前后失守
“啊哈……!”宋朝歌猛地向后一仰头,背脊勾勒出一道紧绷流畅的线条,随着高铭一下一下挺腰耸动的动作,腰身又缓缓塌了下去。 他的女阴刚受过粗麻绳的磨砺,正是热痛瘙痒的时候,稍微一碰便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液,哪里还受得住烧红铁杵似的rou茎,如熟李大小的红洞被不断进出的粗硬rou茎撑得边缘几近透明,每挺进一下,熟软烂红的媚rou便颤抖着挤出水流,要是某下捅得重了,屄道吃痛之下还会主动夹紧男人的yin根,讨好地用最柔嫩的一嘟嫩rou吮裹最前端的龟棱。 高铭亦被他夹得浑身酥麻,只觉下身像是捅进了一团刚化开了的滚热滑腻的膏脂里,快感如同电流一样在周身四窜。他一边喘着粗气,凶狠地顶胯cao着宋朝歌,享受被滑腻湿热的媚rou紧紧裹夹住的酥爽感,一边大力地扇打两瓣白嫩的rou臀,发出一下下清脆的声响,嘴里还要说些羞辱人的荤话,“小婊子,这么会夹屁股,想把我夹射了吗……老实说,除了我之外,你用这个sao洞伺候过多少男人了?” 宋朝歌本就耻于被他这样打屁股,又听他这样下流粗俗的质问简直羞愤欲死,伸手去推人,那点力道又跟挠痒痒似的,反被高铭擒住了手腕,硬是按在了两人私处结合在一起的地方,“装什么,你自己摸一摸,这里流了多少sao水,明明都饥渴成这样了……来,再摸摸这个,cao你的这根jiba够大够硬吧?” 手上传来湿热黏液的触感让宋朝歌难堪得脸色涨红,眼眶含泪就是不说话,高铭偏不肯放过他,硬是拉着那只柔荑小手去抚弄正进进出出的rou茎根部,甚至将葱白似的指尖按在被鹅蛋大小的龟棱猛地倒勾出来的一点腻红软rou上,“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被大jiba插出来的saorou呢。”高铭沉声说着,单手将他的上衣推积到锁骨处,露出两团饱满白腴的雪乳,一俯身,用嘴叼了一粒高耸挺立的粉樱,两片薄唇一抿,连嘬带吸地吃起来。另一手将一侧奶子攥在掌心,牢牢一握,几乎握不住的奶rou便争先恐后地从手指缝间溢出,“唔,你还长了一对yin荡的大奶子,难怪到处勾引人……” “我……我没有……呜哈……”宋朝歌难以自控地颤栗了一下,只觉阵阵强有力的吸吮感从胸前传来,像是连魂都要从那个至今尚未通窍的小孔里吸了出去,酥麻麻的酸意从腰窝处四散泛开,连被抽干不已的嫩屄都紧缩着痉挛起来。 “这么有感觉吗?果然是个小sao货。”高铭狠狠嘬了一口奶尖,连着一圈奶rou含进嘴里,上面吃得滋溜作响,下面又把宋朝歌的双腿扒得更开,让cao得熟透的嫩逼口翕张到了极限,guntang涨大的粗jiba猛地一顶,直接贯穿了窄小娇嫩的宫口,直抵到了微微抽搐着的zigong壁上,硬生生将作为孕育后代用的珍贵zigong捅成了一个yin贱不堪的jiba套子。 “啊……不、不要……肚子要破了……”宋朝歌捂着微微凸起的小腹,泪目盈盈,看向高铭的目光里充满了乞求。 高铭心中郁气未消,又正值性欲高昂之时,根本不为所动,按住宋朝歌因不安而微微挣扎起来的身体,腰胯猛地发力,便不管不顾地大力cao干起来。 粗硬的大jiba凶狠地在红腻柔嫩的rou腔里驰骋,每一下都深深地捅进了zigong里。布满毛发的耻骨不间断来回撞击着两瓣白腻饱满的rou臀,速度太快,以至于撞出了一浪接一浪的雪白臀波。 “太……太快了……不要……好深……啊呜……!”宋朝歌胡乱摇着头,整个人被高铭狂风暴雨般的cao干逼得近乎崩溃,在对方的禁锢下,他连挣动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如同波涛汹涌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着恐怖的风浪而摇晃生曳,再被捣烂成一堆无意识的yinrou。濒死般强烈的快感使得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两边脸颊沾满了生理性泪水,一对腻白奶子在对方粗粝的掌心里几乎要被掐爆,从小腹以下,一直到蜷缩起来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 高铭连cao了数百下,突地一抽而出,双手扒开肥厚的湿红花唇,露在一个正剧烈抽搐着宛如熟桃般的嫣红roudong,青筋突突跳动的rou茎对准了翕张的洞口,马眼一开,激射出一道腥浓的白浊,猛地打在了不断收缩蠕动的rou壁上面。 “啊……!”骤然激射进来的jingye烫得宋朝歌浑身一颤,眼框盛满的泪水滚滚而落,xue心酸到极致的胀意跟着一下子爆发,被cao得合不拢的宫腔疯狂痉挛着,失禁般涌出一滩温热的yin液,竟是让高铭生生射到了高潮。 “小婊子,被cao得高潮了,来,让哥看看你的sao洞成什么样了……”高铭十根手指搭在绵软的花阜上,顺畅无比地溜进一截指节,再用力一抻,从沾满白浊的腻红rou道能一路看到深处被cao肿了的rou嘟嘟的宫口,他轻轻朝里头呵了一口气,屄道仿佛被那口热气烧着了似的颤栗起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宋朝歌从喉中闷出一声哭泣般的呜咽,湿漉漉的rou屄再次绞紧了一腔yinrou,猛地喷出一股清液,有几滴甚至溅到了高铭脸上。 “真甜。”高铭舌尖一扫,卷走了溅在嘴角边的一滴,砸吧砸吧地品尝起来,只是没等他回味完,便见张合不已的花屄淌出来的yin水混着丝丝白浊,那是方才射进去的jingye。他眉头皱了皱,余光看到地上有一小截断掉的粗麻绳,当即捞了过来,三两下挽成一个双性拳头大小的绳结,抵在不停吐水的sao屄上,手腕稍用力,松软滑腻的屄口便顺从地吞了进去。 “呜……!”宋朝歌原有些涣散的眸光瞬间一凝,腰身弓起如同烫熟了的红虾般蜷缩成一团,两条细腿夹着高铭的手腕绞得死紧。塞进他体内的粗绳结表面布满了尖锐的毛刺,每推进一寸,无数细密毛刺纷纷扎进嫩rou,宛如被万千蚂蚁同时啃噬似的滋味,让他几乎分不清到底是痛多一些,还是痒更多一些。 随着绳结的深入,屄道里每一道褶皱都被完全撑开,没有一处缝隙可以躲过这场yin刑的凌辱,最后,高铭将绳结一直推抵到不断瑟缩的zigong口处,用充满毛刺的顶端不断厮摩最为娇嫩的器官,看着宋朝歌几乎濒死般地翻了眼白,红唇微张,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尖俏的下巴一直滴到了鼓胀丰满的雪乳上,才总算停了手。 “小婊子,下次再敢放我鸽子,我就把整个绳结塞到你zigong里面,再让你蹲在地上扒着自己的sao洞,下蛋一样把绳结排出来为止。”高铭凑在宋朝歌耳边恶声恶气地威吓道,手上还扯了两下余留在屄外的一截浸满了湿液的尾绳,像是要把绳结从他的体内一把扯出来。 “不……”宋朝歌双腿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麻绳结,他的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只听见高铭冷酷的声音和其中几个字眼,便禁不住浑身颤栗起来,连连求饶,“……我、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不给你点教训都不长记性,”高铭见他哭得可怜兮兮,眼角红红得像只小兔子似的,身上又尽都是自己折腾出来的青紫痕迹,心中怜惜的意思刚冒了一丝出来,便又被那日苦等4个小时而不得的恼意压了下去,他抱起腰身软得跟水做的人,用膝盖架开两条仍在发颤的腿,两指在湿热黏腻的花屄上揩了些yin液,挤进发烫红肿的臀缝之间,在柔软的后眼儿按了按压,便迫不及待地捅了进去。 宋朝歌察觉到屁股后头被硬物入侵的异样感,不敢用力挣扎,只轻轻扭了扭屁股,前头还在淌水的嫩逼就遭到高铭惩罚般的扇打,力道又凶又重,把两瓣小花唇扇得左一下右一下地,肥嘟嘟的阴蒂更是被抽得东倒西歪,“还想躲?又不是没cao过你的屁眼儿……” 宋朝歌哪里还敢躲,连并腿都不敢,只得含泪敞开双腿,任凭高铭一下下责打自己的雌xue消气,“我、我错了……我不敢了……” “再乱动我打烂你的sao屄!”高铭狠狠扇了最后一下,又意犹未尽地拧了一把rou蒂,见宋朝歌疼得小脸发白也不敢乱动一下,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回,他也没有耐心给人做扩张了,直接换上了真家伙,吐着透明黏液的guitou戳了戳浅粉的rou眼儿,便一举顶入! 宋朝歌被捅得直冒泪花,却也记得方才的教训,只从胸腔里发出沉闷的小声啜泣,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好不可怜。 “哭什么,马上还有得你爽的。”高铭掐着两瓣白腻的肥臀,腰胯一挺便尽情地抽送起来,用粗长的rourou野蛮地贯穿整只青涩后屄, 他就像要回报那日苦等的四个半钟,在宋朝歌身上奋力耕耘到了天幕浓黑的时分,把人cao到连哭到都哭不出来,直至昏死过去了,才终于鸣金收兵,顺路还把人送去了医疗室。 之后几天,宋朝歌原就有些怕他,这下更是如老鼠见了猫,每天放学后便乖乖去练习室报道,天天换着花样被人玩。 待得久了,他也渐渐摸清了高铭的个性,他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顺着他的毛撸,基本就没啥事,一旦逆了他的鳞,天都能给你揭下来! 幸好,离校庆也没几天时间了,等舞台剧结束后,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宋朝歌有些自我安慰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