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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相关手续,需要咨询给我舔jiba的律师

    大家好,我是一个男人。我有一个老婆,一个男老婆。

    是的,我的老婆是个男人。但是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嘛,现在有很多人也喜欢娶个男老婆。就像有的人喜欢cao女人,因为女人水多。而我就不喜欢cao逼,我喜欢cao屁眼。

    屁眼一般来说都比逼要紧,而且还不像逼那样总是流水。我不喜欢cao的时候总是流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那样子我的整个jiba在cao人的时候就总是会滑出去,又要插进去,这样来来回回,虽然被cao的那个可能会感觉很爽,但作为出力的我来说,只会感觉很烦躁。

    所以我很喜欢cao我的老婆。他出的水总是不多不少刚刚好,既可以让我cao的很顺畅,又不会多到需要经常擦来擦去。

    不过最近我对他也厌烦了,越来越不想cao他,也不想看见他。我猜他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最近对我特别殷勤,予取予求,我要什么姿势他都答应我。

    不过我可能就是一个贪得无厌,或者说喜新厌旧的人吧。他越是顺从我,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想和他离婚。

    我要离婚!!!

    但是没有任何理由的话,我也没办法和他离婚啊。最近趁他睡觉,我都在偷偷研究现在的新婚姻法,还特地咨询了几个律师。

    其中的一个律师腿很漂亮,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他和我谈事情的时候,脚尖就不停在我腿上蹭来蹭去。

    他的腿笔直细长,包裹在高级定制的西装裤里。我没什么反应,仍旧看着眼前他递过来的资料,只是在心里嗤笑一声,原来包裹在这样高级西装下面的,也只是一个欲求不满的yin荡货色。

    不过我终究也是一个男人,随着他这么蹭,就算没这个心思,我的jiba也已经立了起来。

    我把他的袜子剥下来,露出他白嫩的脚心,同时解开了我的西装裤的拉链,褪下了我的内裤。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看着我支支吾吾,结巴着说不出话。

    sao货,我心想,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既然他这么端着,我也就无动于衷。我半点没动他,只是拿自己的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从顶端撸动到底部。

    我们俩在包厢里,隔音很好,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我撸动jiba的黏腻水声。

    他在这黏黏糊糊的水声里支支吾吾地说:“赵先生,我已经研究过了,如果您想同您夫人解除关系的话,还需要准备……”

    但是这看似专业的面貌很快就被我打断。我的目光盯死在他脸上,一动不动,同时右手疯狂抚摸着我的jiba,嘴巴里渐渐发出点闷哼的呻吟。

    他看着我的脸,不知不觉咽了口口水。

    我皱眉道:“看我干什么?愣着干嘛?继续说啊!”

    说啊,我看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他吞了吞口水,拿起右手边的签字笔,在纸上圈出了一行字:“您还需要向我们提供最近一年您的银行流水证明,还有一些财产的所有权证明文件,比如您的房产证……”

    我再次意味不明地道:“啊,流水证明啊……”

    不知道他被我话里的哪个字眼刺激到了,手一抖,签字笔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立刻俯身下去捡,本来不应该花费超过三秒的动作,他却迟迟不肯上来。

    “你呆在底下,干什么呢?” 我不解地问。

    “赵先生,您的裤子……您,您这是……” 他肯定是看见了我的jiba,说话明显更加结巴了,而且还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哦,这个啊。” 我甩了甩手上的东西,皱了皱眉,不满道,“不知道怎么的,觉得浑身都很热,可能是这个包厢的空调开太高了吧,我不太舒服。这不是,把我的jiba放出来透透气。”

    他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一下子愣在了原地,盯着我的jiba出神。既然已经被他看见了,我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直接双臂一摊,把我的jiba完全展露给他看。

    我的jiba也是我骄傲资本的一部分,足足有二十厘米长,颜色也不是那种恶心的黝黑,只是偏紫红而已。现在经过抚慰,它已经高高地立起来了。

    他稍微凑近了一点,问道:“您真的很不舒服吗?”

    我点点头:“是的,很热,很难受。”

    他有些为难地道:“那……我帮帮您吧。”

    我问他:“你们律师,都是这么乐于助人的么?”

    他不知道为什么脸红了,结巴道:“我们……我们律所的服务准则本来……就是,顾客是上帝,要满足……满足顾客的一切需求。”

    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点祈求:“让我帮帮您吧?好吗?”

    我嗤笑一声:“你打算怎么帮我啊?大律师?”

    我的手重新放在了胯下,左右拨动我胯下那东西。而那律师,半个小时前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现在已经盯着我的jiba流口水,活像讨食的狗。

    他把指尖搭在我的jiba上,见我没有拒绝的意思,更加大胆了点。

    他问道:“我帮您舔舔,好吗?”

    我没有任何反应。他偷偷看了眼我的脸色,又补充道:“我的口腔很凉,帮您舔舔,您舒服了之后,我们就能更好地谈事情,好吗?”

    十分拙劣的借口,但现在我并没有要戳穿他的想法。我一把把他的头发扯过来,让他水红的嘴唇挨着我的jiba。

    我用jiba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那行。你什么时候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们什么时候继续开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