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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各自伺候着各自的女人时,两个女人也不闲着,相互抱着接

    jingye涌出后,我出了一口气,浑身放松,大喘起来,张芹也喘着气慢慢松弛了,我发现她的yindao没有我妈那收缩的情况出现。老炮这时低低地哼了一声,不再看我们,仰面躺直了,用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快速上下taonong起来,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头用力勾着。我的yinjing在张芹的yindao里慢慢疲软了,我翻侧身,把yinjing拔了出来,张芹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轻轻喘息着,侧躺在旁边看老炮。老炮什么都不看,只是快速的taonong着他的yinjing,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揉他的yinnang。过了好一阵,突然老炮恩了一声,身体用力收缩,向上弓了起来,象个元宝,那只手更快的上下taonong了几下他的yinjing,猛然停住,大股jingye从他的尿道口喷涌出来,连射了好几股,老炮长出了一口气放开yinjing,瘫在了地上,斜树着的yinjing慢慢疲软,歪倒在他大腿根,喷在小肚子上的大滩jingye,顺着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过了一会,他慢慢的侧过来一点,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张芹也不动。我仰面躺在她身边,一会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快11点了,他们都不在卧室了。我到客厅一看,老炮正坐在那里看电视,他老婆正躺在沙发上晃着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来了就招呼我坐下,张芹没什么表示造旧吃瓜子。老炮搂住我肩膀说,兄弟,我老婆怎么样。我笑笑说,还不错。我们就都笑起来。过了一会,老炮说,我都让你玩我老婆了,我们是兄弟一样的,你的女人什么时候让我尝尝?张芹在旁边哈哈笑起来。老炮看我有点犹豫,就没再说什么,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张芹突然回头说,你妈怀的野种是谁的呀。我愣了一下,没料到她问这个。我说,什么野种呀,我可不懂。话音没落,这夫妻两个立刻哈哈大笑。老炮是刚回来不久,前面的事没看到,只是听说。张芹说,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妈,她那个肚子天天见长,能瞒谁呀。我说,好象她对人说是我爸那几天弄的。张芹笑得更厉害了,说,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个月了,当人是傻子呀。老炮立刻来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说说谁到过我家。我推了一会,说太晚了想走,老炮见我要走,失望起来。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张芹突然幽幽地说,别是你的吧。我其实不擅长撒谎,尤其是象这女人一样的开门见山地问,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来,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圆了,张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发上坐直起来。我点了一下头。这夫妻两个,先是呆了一会,接着,老炮兴奋得脸都红了,直抽冷气,张芹则是大声浪笑起来。老炮急得都快结巴了,要我同意让他和我妈来一次,张芹在边上则是拼命怂恿。磨到快1点了,我前面在张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气,实在太困了,我只好说,好吧,好吧。老炮激动得差点跪下,张芹则窜上来一股浪劲,贴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说,男人,真男人。

    我回到家里时,听见里面的卧室里传出来我爸的呼噜声,我躺在床上,又想起来以前小缪骑在我妈身上的样子,那人又换成了老炮,我渐渐又兴奋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他已经走了,我妈正在抹桌子,我从背后看了她一会,想起了老炮,兴奋起来,从后面搂住了她。我妈说,怎么了,你不去学校了吗,我还得上班呢。我不吭声,开始动作起来,等我把她抱到我床上时,她挣扎着用手机请了个假,就让我压在了下面说不出话来。完事以后,我妈起来一边用纸搽着,一边拿了避孕药出来。我爸从厦门回来后,大家的传言,我妈那涨圆了的rufang和还没完全收下去的肚子和腰身,使他已经肯定自己戴了绿帽子,可又没办法,可能觉得太亏,他就不再喜欢用套子,我妈吃药已经是不需要瞒的事。我盯着我妈赤裸多rou的身子,一时还是觉得说不出来。只好打算以后找机会再说。

    老炮这几天象上足了发条,见了我也百倍殷勤的样子。有几次在院子里看到我妈,他就象见到rou的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眼睛随着我妈移动,直到转弯看不见了,才好象回了魂似地咽一下口水,把视线恋恋不舍地收回来。我妈在食堂打饭时,张芹坐在窗口里倒好象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发着票一副无聊的样子,她看到我也一样,好象没有那天的事。好家伙,这是在我妈怀孕后,女人第二次让我吃惊。老炮缠着我,象讨食的狗。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担心让他上过后,他会告诉兰姐,那可就控制不住了。这天下午路训终于结束了,我没地方去,走来走去到了老炮家,今天他没来出车,应该在家。我远远看到他正蹲在门口。我过去拍了他一下,他抬起头来,我向他笑笑说,干什么呢,蹲在这里,让你老婆在里面养神呀。他笑笑没说话。我说进屋吧,他没动,点了一支烟说,还得有一会呢。我心里一动,问他怎么了。他呆了一会,象两边看看,站起来向我耳语,队长在里面呢。我大吃一惊,恍然大悟他能来车队开车的理由。老炮说,这有什么,队长把队里的女人都踩遍了,原来我们还以为是队长让你妈怀的种呢。你什么时候让我弄你妈呀,我快憋疯了。正说呢,门开了,队长出来了,看我在外面,愣了一下,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走了,连老炮也没看一眼。我没进去,张芹现在恐怕正瘫在里面呢。老炮死死盯着我走开,我觉得有点不妙。

    过了两天,老炮突然来找我,一脸坏笑,说,队长请你吃饭呢。我立刻就全明白了。到了车队门前的天地春,队长正坐在包间里。我没吭声就坐在了旁边,听着老炮和队长说笑,我只管吃,等他说话,我知道我妈这回肯定是跑不了了,不过我也想得到点什么。果然,没一会,队长转过脸来,把手勾住我肩膀,直接了当地说,你真有种,我可是想你妈,许会计,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成全成全吧。我没动,笑笑说,让我当调度吧。队长立刻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转头对老炮说,真有种,真有种,好吧,一句话,你先干调度助理,又清闲又拿钱怎么样。临走时我对队长说,我爸现在是跑短途,我都几个月没好好爽过了。队长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明天他就跑长途了。

    晚上,我爸回来了,进门就骂队长没良心,我知道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我妈,她面有喜色。第二天中午,我爸就出发了。下午,我正看电视,我妈下班回来了,拎了不少熟菜,一放下就坐到我身边,黏糊得象小别的夫妻。晚上,完事后,我妈吃了药就睡了。我看她在我旁边睡得呼呼的,可我却睡不着,还是不知该怎么开口。过了两天,我到调度室去玩,调度看着我说,听说你要来调度室了,够运气的呀。我笑了笑。正说着,进来一个大胖子,身子一歪坐在了椅子上,象头海象躺在了沙滩上。我一看,正是队长。等调度出去了,队长歪着头对我说,这两天忙吧,我可闲着呢。我笑起来,说,明天也让队长忙一忙。他立刻高兴起来,一拍我肩膀出去了。

    今天是礼拜六,是队长过来的日子,按老炮的说法,是让队长给我妈开门。前一天晚上我让张芹来了,我妈一看她来了还一愣,不知道是什么事呢。吃过饭,张芹就笑嘻嘻地把我妈拉到我房间去了,我听了听,里面好象没什么声音,可我知道,张芹现在正和我妈在说什么。才过了十几分钟,就听见张芹在里面浪笑起来,房间门开了,张芹出来了,对我笑着说,明天要吃你妈的喜糖了,说完腰一扭就走了。我看她走了,就走进我房间,我妈正低着头坐在床边,脸色有点白。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说,没什么的,随便玩玩。我妈说,他们都没数的,事情闹大了,怎么办。我说,我们都是换着玩的,谁会说呢,队长说了,玩好了你就知道了,玩的人多呢。我妈发狠说,你们都不是人,你更不是人,我都为你怀了孩子,你还让人欺负我。我妈虽然不太愿意,可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办法了。我觉得女人和女人要是交流起来,事情简单多了。

    上午我妈老走神,我也是,心里有点后悔,也有点担心,可又不想结束,这矛盾的感觉一直持续着。快到两点时,我妈更是坐立不安。还没到两点呢,门铃就响了,我妈脸立刻就白了,坐在沙发上不动了。我一开门,张芹和队长进来了,张芹一进来就大声说笑,然后就把我妈拉进我房间里去了。队长坐了下来,一边抽烟一边和我说话,我脑子有点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是看见他下面的裤子已经撑起来了。过了一会,张芹出来了,对队长说,快去吧,人家等着呢,你可别太坏了。边说边就坐在了我的腿上。我看队长进去了,接着就听见我的床重重的一响,我的心提了一下,我想应该是他坐在了我妈旁边。我只注意听着里面的动静,对张芹倒一时没什么感觉,张芹看我不动,就笑了笑,好象早料到了似的,歪在我旁边躺了下来,看起天花板来。我听见队长好象在和我妈说什么,然后就是衣服摩擦的声音,我妈小声在推他。我站起来伸头看了一下,队长正蜒着脸用一只手搂住我妈的肩膀,另一只手伸进了我妈的衣服里面摸索着,我妈满脸通红,两手慌乱地抓着队长伸进去的那只手。队长回头看看我,向我笑了笑,转过头去把我妈搂紧,在她脸上胡乱亲起来,伸进去的手加紧动着。我妈小声地挣着,用力抓着那只手往外推。队长喘着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妈真有rou,我想你妈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妈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充满了惶恐,我缩了回来,就听见里面的床沉重地一响,我再一看,队长把我妈压倒在床上了。

    这时张芹从后面拉我,笑着说,看什么呀,别影响人家发挥呀。队长听见了,立刻加劲弄起来,用一只手把我妈两只手抓在了一起,举到了她的头上,我妈疼得叫了一声,队长说,乖点就不疼了。另一只手把我妈的上衣扯开了。我回过身来坐在了沙发上,张芹伏在我肩上笑着小声说,怎么啦,心疼啦。我笑笑说,有什么呀。张芹用手握住我的yinjing浪笑着说,不心疼,你下面怎么软着呢。接着高声向里面喊,轻点呀,人家心疼了。队长在里面大声笑起来,床的声音更响了。过了一会,我推开张芹站起来向里面看了一下。我妈的上衣已经被扒开了,胸罩挂着,两个rufang露在外面,队长的一只手仍然紧抓着我妈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在我妈的上身胡乱摸着,嘴把我妈的嘴紧堵着,把她深深压在了枕头里,只有几缕散乱的头发露在外面。队长摸了一会,那只手向下插进了我妈的裤子里,我妈立刻闷闷地叫了一声,大腿并着抬了起来。队长回过头来看到我正在看,气喘嘘嘘地说,你妈挺有劲的。说完,手向下一拉,我妈的裤子被拉下一半。这时张芹从后面冒出来,抓住我妈的两只裤脚又一拽,我妈的裤子被脱掉了。张芹立刻大笑起来,这时我妈已经赤身裸体了,队长把我妈放开,一边解自己的衣服,一边对张芹说,许会计可比你有劲多了。张芹捂着嘴咯咯笑起来。我妈光着身子缩成了一团,谁也不看,披散着头发两只胳膊紧紧抱在胸前。队长脱光了衣服,挺着大肚子,yinjing挺粗的,guitou昂了起来。问我,我的大还是你的大。

    我说当然是队长的大。队长大笑起来,问,看过你爸爸的吗,谁的最大。我笑起来,张芹兴奋地喊道,当然队长的最大啦。队长摸摸张芹的头说,过来含一口。张芹趴下去,含住那guitou吮吸起来。吮吸了一会,队长看了看床上一丝不挂的我妈,把张芹推开,爬上床把我妈拽过来压在了下面。张芹兴奋地看着队长屁股一压把yinjing插进了我妈的yindao,抱住我说,我们来吧。我的下面还是软的,张芹一摸,立刻有点扫兴。队长开始起劲地抽送起来,张芹看着对我说,你妈真有rou,奶子都成球了。队长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别张你的比嘴了。张芹立刻没声了,只是盯着看。队长一下一下地抽送着,我妈随着这节奏头也被动的一点一点的,过了一会队长用手揉了揉我妈的rufang,三个指头夹着我妈的奶头向上拉了拉,嘟囔着说,肥,真肥。

    我妈的脸开始红了,因为我们都在看,她尴尬地闭上了眼睛,可她的喘息也开始急了,我知道她开始有感觉了,又抽送了一会,我妈开始出声了,队长一听,立刻加了把劲,我妈的手开始抓床单,我知道快了,这时队长喘着气叫起来,哦,哦,缩了,会缩。我妈yindao的收缩让队长兴奋到了极点,额头的筋都暴了起来,背上冒出大颗的汗珠。这时队长突然猛的用大力抽送了几下,把我妈紧紧抱住,把yinjing压到了深处,喉咙里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不再起伏,我向下看了看,队长的yinjing在我妈的yindao里插到了根,yinnang正一下一下地抽动,我知道他正在向我妈的身体里射精。队长射完了,长出了一口气,又在我妈的身体里插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开我妈,翻过身把yinjing拔了出来。我妈被放开后,捂着脸向另一边翻过身去。队长喘了一会,用手拍拍我妈的屁股,说,爽呆了。然后笑张芹说,比你有味,会缩呢。他把我妈拌转过来,挥手让我和张芹出去。我知道他还想再回味回味。我和张芹坐在外面沙发上,张芹问我,你妈那里会缩呀,我点点头。

    里面的床时不时的咯吱咯吱响着,队长好象还和我妈说了不少话,从声音听得出来,我妈也渐渐自然了起来。我一直不想做,张芹就躺在我身上,我们把电视打开看。队长和我妈在里面一直黏糊到了快下午6点多才起来。队长披了我妈的一件内衣走了出来,张芹嬉笑着,恭喜,恭喜,新郎出来了。队长笑起来,让张芹出去买菜。张芹出去了。队长没穿什么衣服,只披了我妈一件衣服,坐在我对面,喊我妈出来,我妈披了衣服出来了,队长喊了一声,让你光着出来,穿什么,脱了。我妈立刻脱了衣服光着身子坐到了队长怀里。他搂着我妈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我看我妈光着身子顺从得象兔子一样钻在他怀里,心里挺不是味的。队长随意地拍着我妈的身子,对我说,你妈平时裤带挺紧的,今天上手了,爽呆了。又捏了捏我妈的rufang,说,你小子把你妈奶子弄这么大,你真爽够了,快6个月了,是男胎还是女胎。我说,是男胎。队长点点头,有种,有种,我儿子要是有你这两下子,我就让他和他妈睡觉。

    张芹回来了,买了不少菜,说是队长的喜酒。吃时,队长搂着我妈说,给我也生一个吧,我妈立刻笑起来。吃过饭,队长把我妈又抱进了我爸妈的卧室。我和张芹睡在了我的房间。听着那边又开始了的声音,我有了感觉,把张芹杀了一回。第二天上午,队长和我妈等老炮来敲门了才起来。两人已经黏糊得真好象是夫妻了。我放开张芹起床去开门让老炮进来。老炮听见我妈和队长正在里面起来的声音,说,队长是开门专家,这下你妈也让开门了。这时队长出来了,老炮立刻凑上去说,恭喜恭喜,队长开了门,什么时候我能进门呀。队长一摆脸,我玩两天,你再说吧。老炮嬉笑着进我房间去找他老婆去了。中午,他们才走,因为我爸下午就收车回来了。他们走了以后,我妈回卧室合衣歪在床上,我进去问她,怎么样。我妈翻身向里,没吭声。

    下午,我爸回来了,除了发现厨房里多了不少剩菜以外什么也没看出来,我妈经过我前些日子里晚上打过几次后炮后,已经能很从容了。

    晚上,我听见那边又有了动静,心里不觉暗自好笑。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车场站着,我爸在洗车,队长过来了,拍了我爸肩膀一下。我爸回头,问,什么事这么高兴呀。队长笑了笑,看了我一眼,说,当新郎了。

    ?今天星期六,两个女儿今天要回家了,一个星期没见面,想必她们的屁眼也与他的老二一样饥渴了吧。

    双胞胎女儿林儿与君儿自从十二岁就与他玩肛交的玩意。到读这该死的住读高中已四五年了。

    不过,谁教女儿读书这么好呢!一个礼拜没碰她们了,今天一定刺激。

    门响了,他闭眼装睡。忽然他的老二被一把抓住。

    哎唷他痛的跳了起来。两个身材轻盈,曲线优美的少女站在床边。其中的一个正抓着他的老二在揉搓。

    君儿,你怎么这么粗鲁。他抱怨道。

    爸爸,你想不想我们?

    想!不然这里怎么会这么粗?

    那是想我们的奶子跟屁眼吧?

    难道你们不想这根大棒棒?

    君儿一面跟父亲斗嘴一面解爸爸的裤子,而林儿已经开始脱裙子了。林儿边脱边说道:爸爸,我们学校里今天没水洗澡。你要么先让我们洗澡,要么先给我们舔干净屁眼。你选那样?

    范云几下脱光衣服:给自己女儿舔屁眼又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儿你先来。

    林儿上床把屁股对着父亲的脸:回来前我刚大便过,你还舔吗?

    他一把把女儿的屁股拉到脸前伸出舌头就往中间的菊花状的小洞里舔去。

    一会儿,林儿就发出陶醉的呻吟。

    后面的君儿也赤裸着把他的老二放进嘴里。

    玩了一会他收起舌头,站起身让女儿们跪下撅起屁股让他玩弄。两个又白又圆一模一样的紧一模一样的滑爽一模一样的细腻一模一样的诱人的十六岁的少女的屁股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爱抚着两个屁股,屁股中两个圆圆的屁眼,下面的一丝细缝是少女的yindao,虽然他还不敢戳进yindao里,但有两个屁眼已够他玩的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这么娇嫩的身体怎么会任他玩弄?

    他扒开林儿的屁眼就想往里戳。林儿却捂住屁股:爸爸,你先戳meimei的好吗?

    他有点迷惑:怎么你不想吗?

    一个礼拜,当然想。不过我跟meimei打过赌,如果你肯为我舔屁眼,就算我输了,就先让她戳。

    他笑了,把老二顶在君儿的肛门口,然后把两个手指戳进林儿的屁眼:那我就先戳君儿的屁眼,手指戳你。

    腰一用劲玉茎顶入二女儿的屁眼。老二在紧紧的屁眼里进出,他一手抱住君儿的细腰,另一手边爱抚林儿的屁股边用两根手指不停地戳入女儿的屁眼。

    女儿们发出阵阵满足的呻吟。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棒儿在君儿的屁眼中进出,每次进入时,君儿的屁股都往后顶过来,屁眼上的菊花瓣都被带入里面,而一阵紧紧的挤压就从玉茎的头部滑向根部,而前面则感到肛门里肌肤的滑爽与紧抱,而抽出时那菊花则被带了出来,那圈肛门口的挤压仿佛要把他的精华挤干似的。一进一出间给他无穷的快感。

    不仅如此,君儿的浑圆的屁股与纤细的腰肢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阵阵臀波起伏,又给他带来视觉上的享受。而边上林儿却双手撑床屁股高翘随着他在屁股上的抚摸与屁眼里的揉动轻轻的呻吟摇动,一对rufang微微摇晃,诱人不禁想在上面咬一口。

    而在大女儿屁眼里的手指则清晰地可以感觉到肛门里肌rou的收缩与开放以及里面皮肤的细腻。他兴奋地想:臀波乳浪,今生何求。

    一会,他又换了戳林儿的屁眼。君儿却不甘让父亲摸屁股,起身背对父亲坐在林儿的屁股上把父亲的手拉到自己的rufang上:来,爸爸摸我的奶子。

    范云下面戳大女儿的屁眼享受着肛交的快乐,上面摸二女儿的一对浑园的rufang简直不知魂飞何处。他边亲君儿的面颊边说:我不知前世修的什么福,今生有你们着一对好女儿陪着我,让我这么快乐!

    君儿是嗯嗯的享受,林儿却在下面接口:……嗯……当然……是我们……孝顺啦……不然,哪家的……女儿会跟自己……的爸爸……玩性游戏……不过,要不是……你坏……在我们……小时候……就骗了我们……今天我们才不会……让你玩……

    他揉搓着大女儿的屁股小女儿的rufang问:那你们今天后悔吗?

    两个女儿齐声回答:不后悔!在这一声回答中他把一股jingye射进了林儿的屁眼深处。

    叁个人搂抱在一起,彼此相互吻着,亲着,抚摸着。整个房间充满着爱意。两个女儿一边一个紧贴在父亲身上用rufang揉搓着爸爸的胸膛,并把两条大腿夹着爸爸的大腿。

    他忽然感到大腿上女儿的两腿根部毛茸茸的,伸手一摸,原来女儿们的xue上已经开始长毛了。

    他笑道:你们长毛了。君儿伸手也摸了摸父亲的棒儿:我们这儿跟你一样有毛了。

    林儿接口道:爸爸,我们长大了。你什么时候跟我们戳xue,玩真正的性交?

    他一下子有点口吃:我们玩的也很劲了,戳屁眼你们不是也很快乐吗?何必一定要戳破呢?

    君儿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xue上:这是不一样的,戳了我们的膜,就表示你是真正的爱我们,肯对我们负责。

    林儿道:我们知道你是怕luanlun。不过我们是真心相爱。要别人不知道,我们一家叁口自己的事管别人什么事。

    君儿接了口:我们姐妹俩浑身上下都给你玩过了,不但屁眼连嘴巴你都用这个东西戳进去过了。一个xue你还犹豫什么?

    你们俩将来都要结婚的,如果给你们的丈夫发现你们不是处女。那我岂不是害了你们。

    双胞胎异口同声地笑了:我们除了xue,还有什么是处女?况且现在谁还在乎处女不处女,连我们学校里的同学都偷偷的在zuoai。

    他摇头道:真不象话,这么小就干这种事。

    林儿伸手刮刮他的脸:你在我们十二岁不就戳我们的屁眼吗?还好意思说人。

    他好苦笑着摇头,转了话题:你们俩谁去做晚饭?难道我们就饿着玩吗?

    林儿跳下床穿好衣服:我吧。谁让我今天打赌输了呢。你们俩可要忍着点,别到晚上真正玩的时候没力气玩了。

    君儿伸手把父亲的玉茎握在手中揉搓玩弄。他一边摸着君儿的rufang和屁股一边问:

    君儿,你们在学校里想不想戳屁眼啊?

    君儿笑了:当然想。

    那怎么办呢?

    君儿把屁股朝爸爸的头部移了移让父亲可以摸得方便一点说:开始是自己用手指戳。可是又不过瘾。后来,我跟jiejie睡到一张床上,她来戳我,我来戳她。才算解了一点渴。

    他用力捏住女儿的奶子,又用手指媾进女儿的屁眼:真可怜,爸爸今天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君儿把大腿叉开放到父亲的嘴边:爸爸你好好为我舔舔这里,就算补偿我了

    晚上吃好晚饭,唯一穿衣服的林儿,洗好碗筷烧了一浴缸的水,自己先洗好澡,出来时和范云又粘在一块。

    君儿说:我洗好了,你们谁去洗?

    父亲拉了拉二女儿:我们一起去洗好吗?

    君儿一摇头:不,你等会,我先替林洗。君儿洗澡时他就来脱林儿的衣服。

    林儿顺从地让他脱去上衣,剥下裤子然后在rufang上又摸又吻。他的手顺势从小腹滑向阴部,在那芳草萋萋的部位揉搓探幽。到君儿从浴室出来,林儿的处女洞里已是春潮泛滥。

    在父亲洗澡时君儿悄声问道:jiejie,你看今天是否有可能让爸爸跟我们戳xue?

    林儿很有把握的说:看来没什么困难。就是爸爸再不敢,我也有办法让他就范。等会这样……

    商量完,两个女孩得意地笑了出来。他正好出来:你们笑什么?说给我听听。

    林儿笑道:我们在商量怎么在今天把你弄得死去活来。

    不胜欢迎。来,谁先让我戳屁眼?

    君儿朝天躺下把两腿用手拉到胸口蜷曲着,让整个阴部朝天∶来,爸爸,你这样戳我。

    他一看,女儿的阴部便完全全的暴露在眼前∶小腹下涨鼓鼓的阴阜上几根黑色的阴毛乱蓬蓬的,下面是一粒红红的阴蒂,大yinchun微微裂开,俗称xue的阴户若隐若现,最下面就是她们经常使用的圆圆的被一圈红色皱褶包围的屁眼了。

    他先在女儿的xue上抚摸了一会扒开屁眼把玉茎顶在上面说∶我的二女儿可够yin荡的,全身可以玩的地方都露在上面了。

    说着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玉茎戳入了女儿的小小的屁眼里。

    屁眼里仍旧是那么的紧,那么的滑爽。女儿在父亲的抽插中发出快乐的呻吟。一会儿,林儿把他的阳具从meimei的屁眼中拔了出来,并把父亲推倒,分开腿,扒开自己的屁眼,把爸爸的阳具插了进去。

    粗粗的roubang在娇嫩的洞眼里磨擦着,他看着自己的棒儿,在女儿的屁眼里被吞入吐出,女儿背对着自己,少女的屁股异常动人。

    虽然是戳屁眼看不见整个两半圆丘,但如果是戳布就一定可以边玩边欣赏整个屁股了。

    林儿开始改变方式了,不再是单纯把他的rou棍夹在屁眼里上下抽动,而是每次都把他的棒儿抽离屁眼,再坐下去。他的棒儿的感觉拭从头往下挤压下去再由根往上挤压出来。

    他兴奋的呻吟着,享受着肛交中最舒服的一刻。

    忽然,他感到guitou一紧,进入了一个潮湿而紧迫的洞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感到guitou穿过了一道薄膜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又似曾相识的洞里。原来林儿趁他戳屁眼戳的魂飞天外时把他的roubang戳入了自己的xue里。

    林儿,你……想必是刚戳破处女膜很疼,林儿没有出声。转头看看正在偷笑的君儿,他明白陷入两个女儿的圈套里了。

    慢慢地抬起身子,玉茎仍然紧紧地插在她的yindao里,带着女儿的身子跪在他身前。他艰难地抽出玉茎,处女紧紧的花房给他的感觉确实与屁眼不同。

    掰开女儿的两瓣屁股,圆圆的屁眼下面嫩红的yinchun中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从中一道血丝流了出来。扒开yinchun,他怜惜地爱抚着∶何苦你们要受这罪?

    林儿呻吟着说:你刚戳我们屁眼时,我们不也很疼吗?要快乐嘛!不吃点苦怎么行呢?

    ?近两个小时过去了,算算太太跟那位老大在一起zuoai的时间应当差不多了,几次拿起手机按下名片录上的第一个号码,可终不敢发送信号。打不打?可打哪儿呢?打手机吧,万一现在他们还在房间里,不就打扰他们了,要问起来我太太不就难堪了吗?思前想后还是给单位打个电话吧,如果她在,说明已经结束去上班了,如不在说明还没结束。于是,我给她单位打了过去,一问还没到,无奈失落地挂下电话,只好一个人赶往岳父家去吃晚饭。在路上走了十多分钟,太太电话打过来了,问我刚才打电话到单位找她有什么事。我能说什么,当然是说没事,你还好吗?,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轻声说道:没事,还好,回家跟你说吧。是呀,现在问这些时机场合当然不对,回家再说吧。

    没多久,晚饭时间到了。我太太的打电话过来叫我去接她到她妈那去吃饭,我放下电话赶紧过去。在她单位门口,远远就看见秀气的太太披着长发,穿着一件吊带裙站在风中,很是性感。她过来上车,冲我一笑,什么也没说。我也不知开口问什么。好长一段时间,她才跟我说了句:老ⅹ说了,要到明年才有机会帮我提上去,今年下半年还不行。原来她陪了一下午,就陪出这个答案。我心里实在有点不开心,可我嘴里冒出的却是:你玩得开心吗?她答:还行,老ⅹ还挺能做的,挺舒服的。看着她脸上还没完全褪去的红晕,我想她说的是真话。

    来到老岳父家,一切跟往常一样,我俩像什么都发生过一样,跟家人边吃边聊,问东问西。我先吃完,坐到一角看报纸,可我透过报纸我冷眼发现太太今天的神采特别好,眼睛明亮,声音悦耳,跟谁说话脸上都挂着笑,就连走路也格外的轻盈,一看就是一幅好心情。这跟几个月前的那几天相比,完全是判若两人。

    (二)起由

    三个月前,我总感到我太太有心思,开始还以为是经过夫妻交友后的发春反应。说到夫妻交友,这还得从去年十月份说起。那时我因为工作上老不顺心,感到自己干得不少,工作岗位也很重要,可领导往往是用到时想起我,论好处时却总是偏坦同一办公室后来的官太太,本因提职的我,却迟迟不使用我。虽然,我努力自我调节情绪,但总有一股冰寒感堵我心。于是,对工作也就没以前那么主动积极有拼劲了,加上办公室里人手也多起来了,所以空闲时间渐渐多了。反正办公室可以上网,没事就在网上看看找找。就这样无意间接触到了夫妻交友这个圈子。在一位网友的推荐下,又进入了类似网站,这一下子使我兴奋不已,仿佛带我走进了人性中的另一个世界。在这里虽然良莠参杂,目的不同,但对人性的原始欲望却少了一些虚伪。当我读着那一篇篇人家交换的经历,看到网上别人夫妻一张张自拍照时,那种真实感,刺激着我,诱惑着我——去尝试,人生遗憾。可跟太太一说,却迎头遭到一句你神经啊。是啊,这种事可真是有违我们自小受到的教育,说出去可真要见不得人的。但内心的sao动还是冲破了理智,试一次,给人生多一分经历这是我当初的想法。我把我的想法跟太太细细说了,理由也说了,并带她一起进入这些网站,渐渐地太太的态度有了转变,也愿与一些夫妻网友见面或互发照片了,尝试着寻找合适的夫妻朋友。可接触了两个多月,没能找到合适的。原因多为我们要求太高而作罢。要求高也是有理由的,因为我们自身条件好啊,无论从内在还是外型,无论从家庭还是社会角色都自感还算不差,所以潜意识中也想找彼此差不多的那种。就这样在迷茫中,碰见了相邻城市的lin夫妻。

    第一次聊时我们夫妻正好都在,相互视频见了见,初看上去,对方男的戴着一幅眼镜,长得不算英俊但也不失斯文,倒有点像香港演员吴起华,而对方女的给我的感觉倒像个日本女人。那次相互聊得很多,很真诚,也很开心。完后,我问太太这对夫妻如何,太太点点头,可以。过了几天,再次在网上碰见了,一聊才知是对方女的,视频一看果然是对方的太太,而且是一个人在家,那自然要安慰几句,就这样热络起来,没想到对方女的竟主动提出要我们过去约会,并且就定在周未。下线后,我不知是怎么的,打字还挺利索的手抖起来。想想马上就要真的迈出去了,寻找了几个月的经历就要成为现实,是好是坏不得而知。回头一看,不禁与脸上红红的太太对了个眼,是去还是不去?迈出这一步后果如何?心理能不能接受对方跟自己的爱人zuoai?会不会影响到今后的夫妻感情?等等,一连串的问题摆在了面前。当晚,我俩相拥无眠。

    (三)第一次

    那是今年元旦过后的第一个周末,我们决定要去另一个城市赴约。可这个约会不同于一般的约会,它对我们来讲就好比跨入另一世界,一个抛弃现实世界常规伦理道德的性爱世界。

    我们约定,下午5点从我们这儿坐车过去,约一小时到那边后他们来接,然后共进晚餐,继续下一项目。因为是周六,本来可以有充分时间准备,可突然单位有事,只能前去加班。下午四点时我正准备回家,这时我的上司又要召集我们开会。无奈,公事要紧。可坐在会场,心早已不知飞哪儿了。太太打电话问我怎么还不下班,再晚就没班车了,我只能说快了快了。好不容易熬到五点半结束,赶紧回家,老远就见太太已在家门口街头等了。只见她穿着一件鹅黄的鸭绒大衣,系了条红色的丝巾,脸上还特意化了点妆。话不多说,赶紧打车过去。

    一小时后,我们来到另一城市。下车站在街头,只感到夜里的寒风刺脸。此时已七点半左右,晚饭时间早过了,可我们一点也没感到饥寒。电话联系后不多一会,一辆奔田雅阁开了过来。上前一看,果然是他们,寒喧上车,直奔酒店。到酒店坐下,大家像熟人一样东聊西扯的,丝毫没感到陌生。我俩原先还有些的紧张,也惭惭消失在彼此真诚的气氛之中。

    点菜时,看得出对方是经常出入酒店的一族,既讲究色味,又不浪费,而且男的很儒雅,说话轻声细语,也没喝酒抽烟之类的爱好;女的个子不高,白白的皮肤,约一米五五的个,穿着打扮都很讲究,讲话很嗲且很丰满。吃完饭,一行四人来到开好的房间,进去一看,空调不行,于是忙着换房,就这样从一个原先最边上、最安静的房间换到了楼中间的房间。进去打上热空调,不多一会,屋里的温度就热得让人一个个脸色发红,怎么办,只能脱衣服。对方太太很自然的脱得只剩下内衣了,我太太不好意思,只脱了外套坐在床上那看着他们,大家就这样边看边电视边东拉西扯。

    相互洗完,抱着自己的爱人在床上闲聊时,才得知对方夫妻已接触有一年多了,在我们之前已有过两对,可以说经历丰富了,但俩人的感情非常好,用他们的话说,这只能是感情好的夫妻才能做的,是相互爱对方,为考虑的一种表达方式,尤其是男的,更要冲破封建思想的束缚。这一席话不由得让我们又长了见识。看看时间不早了,接近临晨1点了。对方太太不放心小孩一个人在家,说要回去看看,于是大家就这样分手。临别时,对方男的还特地走到太太哪,很绅士的亲吻了一下。

    等他们离去,我抱着太太的脸问她刚才感到怎么样,她说像是在做梦,然后就跟我细说她刚才的感受,说着说着我俩都又有了冲动,相互不由分说地再次风雨雷电,一种久违的热情在我们夫妻之间展现,它是那么的美好,让人向往和留恋,心里不由地问:这就是我们感受到交换真谛吗?像又不全像,看来仅凭一次体验就来回答还尚

    (四)第二次交换

    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可在热情消退之后,细细回味又感到很空,那感觉说不上是好是坏,最多也就是在以后的夫妻生活中多了一点刺激话题而已。至后,我们又回到原来的轨道,该怎样还怎样。可我发现我太太的手机短信变多了,主要多是对方男的发过来的。拿来一看,也无非就是问候客套之类的。想想这也只是一个朋友间的问候而已,大可不便在意。可仅过了半个月,就又意想不到地经历了第二次交换。

    那又是一个周未,晚上9点左右太太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开始还以为是同事,可说着说着我发现她的脸色有异。电话完,太太说刚才LIN打电话跟我聊了一会,他说他这两天出差,今天晚上回家,现正好路过我们城市,想起来给我打个电话。我说那没什么啊。说明他挂念你了。说完我也就没当会事洗洗休息了。

    可刚躺下没多久,我手机叫起来,一看原来是LIN太太打过来的。一接,她嗲声嗲语的跟我说:你们今晚方便吗,我们马上过来大家聚聚好吗?我一看时间已是晚上10点了,就说我要跟太太商量商量。转身跟正看着我的太太一说,我太太脸天顿时就红了,语带颤音的问到他们现在就来?!刚才LIN电话里只是说他想早点与我再聚一次,可他没说是今晚呀。哪今天他们马上就要来了,LIN夫妇俩已在路上了。可现在关健是小孩怎么办?我望了眼熟睡的小孩,说没关系,有我爸在,我们去了后再点回来不就是了。就这样回电叫他们开好房发短信告知我们。半小时后,消息过来,我一看就在家旁的一个酒店。我们就这样冒着深夜的寒风出了门。一路上,太太拉着我的手,紧依偎着我,看得出她很兴奋。

    几分钟我们来到酒店,进门见面大家像是老朋友一样。他们都已洗好澡了,多余的话就不多说了,我们夫妻也迅速洗澡上床,接着都是老套路,也不细说。不过我发现这次我太太已没有了上次的妗持和紧张,很轻松的进入了状态。我自然还是很勇猛,也就半小时多就让对方太太求饶喊累了,忽然间我感到在她身上很没意思。这时,再看我太太却完全与平时叛若两人,各种花样都玩,尤其是在她疯狂时竟紧抱着LIN大喊老公、老公……,你真棒!,这不仅使我醋意大增。有个场面还是挺刺激的——两个男人各自伺候着各自的女人时,两个女人也不闲着,相互抱着接吻抚摸。LIN也被这个场面刺激地像个狼一样的噢噢直叫,只有我始终冷眼看着这眼前的一切(事后我太太也说只有我一个人表情很理智)。就这样约一个多小时过去了,4个人一身大汗,可两个男人又是没射。这时大家都累了,喝水、休息、聊天……我坐在床上一边抚摸着LIN太太一边问LIN我太太如何?。LIN不停地亲着我太太,柔声答你太太真棒,体力好,功夫也好,很吸引男人。我说是呀,我接触了不少女人,现在唯有我太太最让我消魂。这时,我猛地感到身边的LIN太太身子有点僵硬,她推开了我的手说她累了。那你们休息一会吧,我要回去看看孩子。回头看着躺在LIN怀里的太太,问她:你跟不跟我回去?这么早就回去啊,再玩一会吧。他们挽留我,可我真有些放不下孩子,毕竟还小啊,执意地穿上衣服,可太太一点动作也没。见状我只能说要不你就睡这吧,早上我再来接你,太太很乐意的答好的,我今晚就睡这了。一旁的LIN太太在我出门时还不忘调侃你一个人回去还能睡得着啊。我笑道会的,早上我再来。

    就这样,我独自回到家,陪着小孩睡了一觉。等我醒来一看已临晨四点多了。我突然想到,要是早上孩子和我爸问起我太太我该如何回答?,最好还是在天亮前把她叫回来,省得影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起床穿衣朝酒店走去。到酒店房前,正准备摁铃,就听见里面传出熟悉的女人呻吟声,这不是太太的叫声吗,看来他们一直没息啊。忙摁铃,却过了好久也没开门,后听见太太在里面问谁呀我。开门进去,只见太太披着衣服,她一见我就埋怨道你过来也不打个电话,刚才把我们吓死了,还以为是查房的。再见里面,原来房内的两张床已并成了一张大床,LIN夫妇躺在床上也是满脸的不悦。我只能打哈哈道我本来进门时想打个电话的,可你们里面太热闹了,哪叫声让我听了心痒痒的,一下忘记了打电话,心一急就直接摁铃了,呵呵,不好意思谁叫了,你刚才听错了,我们都在睡觉呀我太太和他LIN太太在一旁说道。不会啊,我刚才明明听见的,怎么会我听错了?为了证明我没听错,我开门站到走廊里,仔细听听周围房音的动静,什么也没有,说明刚才的确就这房里的声音。你开着门干什么,是想冻着我们还是想引人进来啊?里面又是几句责备,这使我本来的好心情一下子生出不快,脸色不悦地说我明明听见的,你们却硬说没有,那算我听错吧。我太太插道好了先别管叫不叫了,你过来干什么?,于是我把我的想法一说,他们却笑我是不放心。我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要带太太回去。太太见我很执意,就起身穿衣跟我出门。在回家路上我又问刚才是不是她叫的,好说是的。原来我走后,他们就把两张床并了玩了一会**,后我太太累了咳嗽,加上时间也不早了,他们才睡。LIN睡在中间抱着我太太。刚才他醒了就对我太太又是摸又是抠,弄得我太太不禁呻吟起来,恰巧我就来了。而一摁铃就吓掉民他们的好事,所以一个个不高兴。到家后沉沉睡去。醒来一看早上8点多。还去不去呢,一商议不管怎么样也得去打个招呼送送吧。于是,吃完早饭又向酒店走去。路上太太问我昨晚为什么没有尽点地主之宜,服务好。我不解,她解释就是为什么没有继续跟LIN太太做下去,也没给她交货就回家了。我说跟LIN太太的感觉一般。可不管怎么样人家也是客人呀,咱们也得热情点呀我太太又说道,我说好吧等会我补吧。进房后,等LIN夫妇吃饭回房,我就上前抱住LIN太太,可LIN太太却说不要了,她说昨晚累死了。原来,我带太太回去后,已摸得我太太性起的LIN无处发泄,就只能与老婆扎腾,直到交货才罢。我听完,就把刚才我太太跟我说的话跟他们说了一遍,脱下LIN太太衣服就要尽点地主之宜,可LIN太太不让,而LIN却又起劲了,好像对我太太还不尽性,又上了我太太的身……。完了,他与我太太一起洗澡时,我问LIN太太,他们俩好像好上了,会不会发生什么,LIN太太说不会的,玩玩而已(事后,我得知LIN的确想叫我太太做他的情人)。可这样玩我怎么没感到愉悦呢?我对人家的太太越来越没性趣时我太太怎么越来越起劲呢?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得不思索。

    (五)变化

    思来想去,我想可能是我太太经历过的男人太少的缘故,要是接触多了,可能也就不会感到新奇了,也自然不会那般投入了。再说,我也的确有点不放心LIN对我太太的那种缠缠绵绵,我要尽快让她从LIN的身上转移出来。怎么办?只有再寻找另一对夫妻,让她多些感受多些体会,才有可能让她不再留恋与LIN一起的感觉。主意已定,我在网上又开始了寻找。也就一个多月,就认识了B夫妻。

    当初,认识B是很偶然的,主要是他在网上很直接,我差点把他黑了。但后来接触才感到这是他的性格。他说他想交换主要也是为了妻子,想让做教师的妻子放松放松,消除死板的生活,增加点生活乐趣。他主动让我与他妻子视频,我见了,感到长像一般,但人很真诚,有时还有种小孩般的天真。比如我夸她几句身材好、RF大什么的,调侃让她脱衣服她就真脱了(看得出她以自己的大RF为傲)。但我没想到看上去很端庄的我太太也与B进行了裸聊。而且她还告诉我,当她看到B的激动地自慰样,很刺激,下面流了很多水。我听了,也不知是气好还是笑好,要知道那时还是初春,这种天露点是真要有点勇气的,这也算是太太的变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