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光(三)洗胃/蛇交
白浔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麻的,针刺似的痛直往心脏走,隐约还能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焦糊味道。 【**,再电下去就走不动路了,统爹行行好,放我一马行不行?】 【惩罚结束,请宿主注意人设】 白浔感受到身体里逐渐散去的电流,连竖中指的力气都没了。 他被左右两个壮汉强人锁男,一步一步扛着走到祭台中央。 祭台旁是一个又一个小碟,里面装着各色粉末,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白浔眼睁睁地看着几个面具人走上前,沾了水就开始往他身上抹香料,活像在给炸鸡腌制入味。 紧接着,这些人又毫不怜惜地掰开他的嘴,用一根细长的管子捅进他的喉咙、食道、最后几乎伸到胃里。 白浔被呛得咳嗽,他们过分粗暴的动作划破了他的喉咙,血沫子顺着嘴角往下流。 灌入嘴里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但味道相当浓郁且特殊,连带着整个胃都充盈起来。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像是一个里面捅破了口子的气球,偏偏内壁很厚,所以外界还源源不断地给他施压。 在终于充满之后,不知道两旁的人往里面加了些什么,才灌进体内的液体又被白浔呕出来。 这无疑是个极其痛苦的酷刑,白浔一低头就能看见浮在上面的血丝。 他满头都是汗,双目充血,却没有力气去反抗下一轮的折磨。 一排排鬼面排布在一起,死死盯着祭台上的人,有青面獠牙,也有书生仕女,但如出一辙的是他们脸上诡异的笑,他们近乎赤裸地盯着祭台中心的白浔,面具后的身体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过长的舌头无法被面具遮住,一条一条腊肠似的拖在地上,不住地扭动着。 白浔呛得满脸都是眼泪,又撞见面前百鬼夜行似的场面,双手死死抠住祭台,指甲盖都翻出了血。 【卧槽,他们是不是都不是人!统爹救我救我!我回去就给您老烧高香!】 【你并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又是什么引起了村民的异变,你的身心都已经被马上要见到祂的欣喜若狂占据,根本无暇思考】 白浔被捅得呕血,又听见系统的话,差点一口气没吸上来当场嗝屁。 哥们,命都要没有了,追星的事情放一放行不行啊! 但最离奇的是,哪怕到了面前这幅光景,系统依旧没有放开对白浔面部表情的限制,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脸,口水混着血水不断滴在祭台上。 白浔的精神实在是太过恍惚,以至于没有看见祭台上伴着他的鲜血升起的红光。 一丝一缕,像是升腾的血,消散在白色的雾气里,像是在呼唤着什么。 似是不满意祭台上面无表情的人,披着村民皮的东西更加猖狂,一个个原形毕露,白浔清楚地看到了锁住自己身体这个猛男手臂上长出的深灰色毛发,配合上现在他骤然佝偻下来的身子和分节的长尾巴。 ——竟是耗子成了精! 白浔有些吃力地向着村民堆里张望,但其中哪里还有半个人形? 尤其是那个挂着仕女面的玩意儿,尖长的嘴里犬牙突出,一身的黄皮子,配合着空气里浓郁的sao臭味,是黄鼠狼无疑了。 如果没有这根插进胃袋里的管子,白浔又吐了一遭,但这回说不清是外力还是自己反胃。 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人不人鬼不鬼的,修行不到家就披着人皮到处晃,这恶心谁呢! 白浔听不懂它们的吱哇怪叫,但听其中的兴奋和争执,无非就是在讨论谁能分到几两rou。 红雾持续升腾,一点一点笼罩了白浔的全身,这座祭台的模样也清晰地显露出来。 白浔往身下看去,原本的枯草席竟是变成了一张干枯的人皮,盛着香料的小碟是人骨, 就连村民身上各色装饰,也清一色变成了人眼、人骨和脏器。 就连那通红的灯笼,外面竟也裹着风干的人皮,它们剥离的功夫不到家,甚至能看见撕毁的半张挖掉眼睛的脸皮。 鼻子眼睛都像是充了气,被碾成扁平的一块儿,之后剥下来作灯。 白浔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就连动作都不能,在极度的恐慌之下,他全身上下的血都像是停止了运作,后背一阵又一阵发凉,唯有心跳声响在一片的鬼哭和厉嚎里。 【系统爹爹啊啊啊啊,我怕我怕我怕死了我*他妈】 【宿主可以请神】 白浔眼泪一把血一把,心里全是脏话。 我一个21世纪遵纪守法好青年,你他妈的让我在这里跳大神? 不愧是你,够狗比。 但眼看着腌制工序就要完成,他嘴上还是很没出息地怂了。 【怎么请?】 白浔耐着性子听系统说那七十二道工序,从设祭坛到挑选祭品再到羞耻无比的祷告词,决定两眼一闭躺平等死。 【······最后,在祭台上呼唤神灵,神就收到了你的求救】 【只是收到?也就是说他还可以不救?】 【是这样】 【我**娘,我选择逝世】 白浔本打算破罐子破摔,但想到自己的老二都有可能被妖怪吧唧吧唧嚼下去,一个激灵又燃起了求生欲。 他左思右想,最后留在脑子里的是刚进剧本时看到的名字。 ——涿光。 无论是极恶公交、乐园游戏场,还是鬼宅都是地名,同时和副本内容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在这个副本中,“涿光”又代表了什么呢? 思考得太过入神,白浔不经意地念出了声。 就在这一瞬间,如跗骨之蛆般的白雾被一股巨力震散,整个天地都像是被按下了消声键。 整个世界前所未有地清晰起来。 白浔看见面前的面具被一张一张震碎在地上,底下装着的东西有老鼠有狐狸有虫蛇,偏偏没有一张是人面。 它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只能在原地匍匐着动弹不得。 夜空中的星子忽然光芒大放,毫无阻碍地穿透稀薄的云层,落在地面上,也落在面前人雪白的衣袍上,像是生而有之的星纹。 白浔还没来得及看清这人的模样,就被系统电了个猝不及防。 【神不可直视,不可直呼其名】 系统的声音伴随着警告声,急促、震耳欲聋,搅得白浔的脑子都成了浆糊。 白浔骤然失去两边的钳制,又被电得全身乏力,整个人都一块饼似的摊着。 但他还是想抬头去看看一看这个神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舔狗也要舔得明白不是? 像是感受到了白浔的目光,涿光微微偏头。 可能是现在满地都是人的身体零件,又可能是方才见了太多骇人的东西,白浔一时连自己身上的痛都忘了,移不开眼,连呼吸都屏住了。 白的发,红的眼,像是雪山之巅上生得最干净的一捧新雪。 心愿得偿,白浔心满意足地昏过去,在失去意识地最后一刻,他隐约感觉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缠上来,牢牢地绑上了他的腰。 白浔是被一个凉丝丝的东西弄醒的,又凉又细,一下又一下抚弄着他的脸。 一睁眼,就对上硕大的红色蛇眼。 白浔这才发现,原来缠绕在他身上的是一只极大的白蛇,粗入水桶,蛇尾细长,此刻正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或者,用“缠绕”这个词更加合适。 蛇的尾部还不断在白浔臀缝之间摩挲。 白浔满脑子问号,抓住系统问个不停。 【系统系统,我这是在哪?神呢?这条蛇是要吃了我?】 系统诡异地停顿了几秒。 【蛇尾细长,交接器为袋装半yinjing,这是一条雄蛇。 现在是春夏之交,如你所见,它在发情】 “我擦。” 白浔忍不住惊呼出声。 这蛇尾竟是剥开了他的裤子,雪白的鳞片一下又一下蹭着他的臀缝,蛇鳞冰冷,又极为光滑,一层一层蹭下去,直蹭得他腿都软了。 蛇尾从臀缝一直划过yinjing和两个囊袋,白浔打了个寒战。 在体型和力量的巨大差距面前,白浔甚至连逃跑都做不到,蛇身极为有力地禁锢住他的全身,在反复磨蹭之下,白浔清楚地看见了展露他面前的半yinjing。 看着这精神抖擞的两个玩意儿,尤其是上面密密麻麻的小棘,白浔吞了吞口水。 远古黄文诚不欺我,“粗如儿臂”这个词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吗? 感受到全身细胞传来的不妙讯息,白浔冷汗都下来了,疯狂地呼唤系统,却只得到“嘟嘟”的忙音。 狗比系统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失灵啊! 不知道是不是乐园游戏场这个世界留下的后遗症,白浔现在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危机感,这是类似对待天敌的畏惧,生怕一个不小心这条大蛇就要把他吞进肚子里去。 白浔兔子似的瑟瑟发抖。 像是感觉到了白浔的害怕,白蛇伸出信子在他脸上舔了舔。 但它身体的动作却极为精准,缠绕着白浔的下半身,半yinjing在入口边缘反复抽插。 yinjing上细小的棘像是无数沙粒,把白浔的臀磨得通红一片。 “那个,我觉得你应该听得懂我说话对不对?” 白浔眼泪汪汪。 “打个商量?您能找别的蛇泻火吗?我屁股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