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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玉袋,极致痒刑,窒息play,扭腰用铃口套毛刷,guitou写sao话到潮喷

    这次的掌嘴自醒顾旬准他在床头进行,一声声带着泣音的“主人我错了,求主人责罚”和“啪啪”声结束后,顾旬才正眼看容恬,想要把床下的人扶起来时,为了趁手,将大手伸到了容恬腋下,为了将人提起肯定是要用上几分力气的,可腋下一直是容恬的敏感之处,那经得起大力的掐握搀扶,当时就破了功,没忍住大笑了起来,甚至没控制住身子推扭了一番,直闹得顾旬因为怕他摔倒差点也从床上跌下来。

    自醒时如此不尊重主人,还连累的主人差点摔倒,容恬真是悔死了,自己这是干嘛呢,搀扶一下也没有多久,为什么就是不能忍忍呢。顾旬也是被他这一顿乌龙闹的心里有些过不去。本来他好心想让容恬躺着床上等着通完乳孔就睡觉的,这下倒好,惹得自己心里一阵愤愤,不罚罚这小东西实在是有损自己威严。

    此刻的容恬早就认识到错误,脑门贴地双手合在身前一幅讨罚的姿势。“求主人息怒,下奴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是下奴不识好歹,求主人惩罚。”

    “就非要给自己找点罪受是不是,我今儿就成全你,自己躺到床上来。”

    容恬此刻也顾不得rutou还扎着针,含着腰三下五除二的就翻到了床上平躺了下来。顾旬拿来几根身子,一来将他的四肢固大开定到了床角四个铁环之中,二来又拿一根绳子将囊袋根部捆住,又分别将两根剩下的长绳缠到了他大拇脚指上。

    “不准睁眼,动了几次自己数着,动一下记一藤条,要是不想屁股开花,我劝你最好别乱动。”

    容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是遵从着主人的命令赶忙闭上眼睛。人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就会变的特别敏感,比如触觉,所以当容恬感受到有两根鹅毛状的东西搔到腿根时,毫无心里准备的容恬下意识的扭了下腿,这一下带着鼓胀的囊袋也跟着受了苛责。

    “哈啊。。。”“唔唔,一,主人对不起。”

    这一下也让容恬明白了,错在哪里发哪里,确实符合他主人的作风,他因为怕痒拂了主人的恩情,主人则是要治治他这个怕痒的毛病,只是这痒痒rou那是说没就没的,顾旬要的结果无非是和控射一样的原理,说白了都是让容恬生生忍住罢了。

    有了第一下的经验,容恬做足了心理准备,所以在哪鹅毛顺着腿根膝盖甚至小腿乃至脚踝处不断变着花样流连时,只是紧绷着肌rou,喘气一口急过一口,却倒是没在动弹一下。顾旬看他拼命忍耐的样子可爱极了,心道这才是开始,一会儿又你受的,我看你怎么能忍住一直不笑也不动。

    手随心动,既然软毛不能让你又反应,那就换成另外一面的硬梗吧,果然,鹅毛的根部再一次碰到容恬小腹和腿根交界处时,微疼带痒的刺激让刚刚适应轻抚的容恬下身一抖,绑住的双手攥住又松开竟是又忍过了。

    哎呀,还不错嘛,这会儿这么能忍,刚才自己扶他时怎么这么不禁碰。拿着硬梗随意的在容恬腿上乱划着,看着人虽然没发出声音但是因为自己的每一下动作而轻颤的身子,他还是很满意的。

    腿是玩够了,容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觉得脚心一痒,然后就感受到一阵横七竖八的笔画落到了脚心上。

    “呀,哈啊,主人痒,二啊、三呃哈哈。。。”

    “别弓缩着脚,给我伸平撑好,猜中我写了什么就放过你。”说完竟是开始一笔一划认认真真的书写起来,那字写的极为认真,有轻有重连着笔锋带着竖勾完全不像是玩乐的样子,第一遍的时候容恬哪里顾得上细细分辨他主人到底写了什么,光是忍住撑好脚心不动让那人写的顺畅一点已经耗尽了他的心神。

    左脚没猜中换成右脚,这样一边刚适应就换成另一边折磨的容恬苦不堪言,足足写了七八次,容恬才通晓了主人的心意,只是这话实在是过于yin荡,他愣是又忍了两遍还没说得出口,顾旬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最后一遍,还猜不出就要接受惩罚了哦~”

    “呜呜,我不知道主人,求你了主人。”容恬现在实在是说不出口,虽然他知道不说只会让自己被玩的更狠,可是他就是心里过不去那个坎,更何况他也知道,主人想怎么玩他玩到什么程度,根本不是他说一两句sao话就能改变的。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

    这次顾旬的目标来到了容恬的腋下,他并未用鹅毛搔刮,而是食指中指贴在一起,一下下的挠起来早就光洁的腋窝,这般玩弄终于让原本勉强忍耐的容恬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挠一阵顾旬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太没有章法了,于是双指来到了腋下边缘贴近胳膊处。

    “自己心里数着,每过一百下就喊停,知道嘛。”

    “哈哈,哈啊主人,知道了主人。”

    于是顾旬从腋窝边缘开始逐渐往下,到腋窝,到第一根肋骨、第二根、第三根直到腰窝胸前,愣是用四根手指让容恬几乎笑的直打嗝岔了气。说是一百下,但是容恬有时候根部顾不得数,极痒的地方甚至是搔了二百下不止了,直到容恬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困难时顾旬加快了动作,也怕人真的窒息。

    一套下来给了容恬喘息的时间,等着人呼吸顺畅也不打嗝了,才复又拿起被冷落半天的鹅毛,对着涨红的囊袋下了手。这处平日里说敏感却也不似腋下腰窝那般难以忍受,只是对于容恬这满是jingye的不得发泄的囊则是另外一般感受了。

    鼓胀的精袋一下下的被搔着,容恬控制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来躲避一点,然而每每他稍微有点合腿的动作时便会换来一声呵斥。结果只能是大张双腿抬起屁股让顾旬玩弄,最初的痒意过去后容恬甚至希望顾旬手中的鹅毛能化成利器,把他的囊袋扎破,让里面无处发泄的jingye都流出来。

    “现在猜的出我刚才写的什么了嘛?”

    原来顾旬还在计较着这事,此时的容恬哪里敢耽搁,连忙想喊出声来,“贱。。。。。。唔”

    破口而出的话被顾旬的大手捂在了口中,“嘘,刚才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我们换个法子,你来写,我来猜,看你究竟猜没猜中。”

    容恬懵了,忍不住睁开通红的眼睛,眼中充满了疑问,他这幅样子如何写字啊。却见顾旬在身边拿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木板,与寻常木板不一样的是这板子表面充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凸起,甚至中间部分还镶嵌了不少的小刷头和微尖却不至伤人的小钉。若是那个孩子看见了定是以为这是新得的玩具,可这玩具对准容恬下身时,他却觉得一点也不好玩。

    不会的,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的,眼神也早由疑问变成了恐惧。顾旬拿手摸了摸他早就挺立流水的guitou,咂咂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本来我怕你难受,想给你图些润滑油的,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是不需要呢,开始吧,我的小奴隶。”

    顾旬拿着板子放到了容恬小腹之上,刚好是只要身下之人抬腰就能够到的高度,当然所谓的够到指的是guitou能碰到,和容恬想的一样,顾旬竟是要让他用guitou在这板子上将那句他说不出口的话一笔一划的写出来。

    他现在后悔极了,自己被cao的狠时什么肮咂话没说过,这会儿矫情什么,若是当时自己说了是不是能受一点相对好受又不用自己主动的惩罚,然而说什么都晚了,刚才主人捂住他的嘴明显是不已经不想在听他说了。

    双手被束缚,囊袋也被勒住他能活动的范围有限,但若是调动全身却也可以勉强将屁股从床上抬起,使guitou碰到木板,只是他刚刚抬起,不只是巧合还是顾旬有意为之,那一簇小刷正是直接钻进了不住流水的铃口里,“扑腾”一声,刚挣扎抬起的屁股落了下去。

    “哈啊,主人,主人,太难了。。。这太难了,您打我吧好不好,把我屁股打开花,我做不到的,我我认罚的。”他实在是怕极了顾旬这样让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去迎接惩罚,或者说是让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去主动施与自身惩罚,他希望顾旬把他绑起来,然后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让他感受那种无法反抗的无力感,可顾旬从不,他真的的怕。

    “刚才你拒绝回答的代价是这个板子,现在你拒绝板子的代价你确定你付得起?”

    是了,主人的惩罚那次是好受的,一次错的惩罚尚且如此,若是二罪并罚,他不知道自己还受不受得住,认命般的再一次抬起屁股,顾旬这次没有让他闭眼,大概是默许了他可以自己选择落点的位置,只是一个字笔画那么多,总有些避不过去的,况且他身子没有力气,抬臀又要低头的姿势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他能做的只是让重新开始一笔的时候不让他小刷和小钉再次钻到铃口而已。

    “贱、奴、的、屁、眼、儿、儿、儿、痒、了,求、主、人、捅、一、捅。”

    一共十四个字,容恬确实写了近乎一炷香的时间,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整句话最难的竟是一个“儿”字,竖弯钩生生是将他送到了要射的地步,顾旬看他yinjing不住抖着的样子知道他这是得了趣儿了,竟是让他重复了三次“儿”字,容恬确实因着禁制的原因徒劳了吐了一堆yin液。

    一句终了,容恬解脱似的将自己抛落在床上,“主、主人,贱奴贱奴写完了,求主人原谅我吧,呜呜。”

    只是他以为的结束确实顾旬以为的开始,天使般的声音确实说出了魔鬼才会说出的内容,“不可以哦,你刚才可是让我费了很大的劲,写了很多遍呢,你要还我公道。”

    容恬实在是绷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呜哇,啊啊,呜呜,主人,你,呜呜你欺负人,呜哇,呜。。。哼哼。。。”

    顾旬嘴上说着公道,与容恬却哪有公道可以,刚才那一遍遍写在自己脚心,痒的是他,那话语间被羞辱的也是他,如今在那人明知道是什么内容的时候却还要自我折磨般的再来几次,小强般的容恬也到底是被打倒了,不过这打倒最多也就是痛哭一通,顾旬则是该哄哄,该受的却是一点不含糊,写了七八遍又将勒的紫红的囊袋搓揉满意,自以为宽容的将欠着的藤条金针宽限到明日,才搂着不住抽涕的小人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