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所触摸、接触、挑弄和捺擦,美珠经受不住太多的剌激,尽管拼命的

所触摸、接触、挑弄和捺擦,美珠经受不住太多的剌激,尽管拼命的

    玉娃对我逗了个媚笑,就将她的睡袍褪去。这时我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她里面是真空的,脱下睡衣,即见到一具洁白晶莹.细皮嫩rou的娇躯。玉娃真是人如其名,她不但身材匀称,而且肌肤赛雪。特别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fang,无论形状.肤色,都足予使我陶醉。刚才在外面初见时,我就注意到她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现在又看到她玲珑的rou脚更加逗人喜爱。

    彩玲推我坐在床上,玉娃随即把头钻到我小腹下。把我的阳具衔入她的嘴里,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觉得非常滑美可爱。彩玲也亲热地凑过来,她跪在我背后,把一对rufang贴着我的背脊按摩。我的yinjing渐渐在玉娃的小嘴里膨涨发大,不过我并不急于进入她的rou体,因为她的口技的确不错,吮得我guitou怪舒服的。我摸到她的rufang,是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rou球。想不到她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自己的rou体仍然保持得这么好。

    我突然起了想探索她阴户内容的念头,于是我示意她坐到我怀里。玉娃立即跨到我身上,她对我妩媚一笑,接着将玉手轻轻握住我的阳具,把guitou对准她的滋润yindao口,“噗”地一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整条吞入她的身体里了。

    一阵温软舒适感觉包围着我的guitou,玉娃的yindao虽然没有她女儿彩玲那么紧窄,但是她产生一种有节奏的伸缩活动。虽然她没有上下taonong,但是我感觉到她的yindao像一张嘴在吸吮着我试试钻入她体内的guitou。她把rufang紧贴着我胸部,我双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她玲珑的小脚儿。我心里想:等一会儿在她的rou体射精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把她的脚儿捧在手里仔细玩赏。

    彩玲仍然把她的酥胸不停在我的背脊摩擦。比较起这两母女,做女儿的彩玲固然青春活力。不过论成熟和风韵,说什么也比不上做mama的玉娃。现在正在和玉娃交媾中的我,真正体会到“软玉温香”这四个字。她那个特殊构造的yindao,把我的guitou吮得渐渐有了一阵跃跃欲喷的感觉。我对她说道:“玉娃,你躺下来让我抽送一会儿吧!否则我就要被你吸出来了。”

    玉娃温柔地说道:“你不必忍住嘛!尽管放松,要射精就射进去呀!你已经算很有能耐的啦!要是阿泽,早就在我里面一泄如注了。”

    我笑问:“阿泽是不是也和你们两母女玩过呢?”

    玉娃羞涩地说道:“那当然了,他喜欢一箭双雕,每次都是先玩我女儿,然后让我把他吸出来。陆叔就喜欢一对一,他说这样可以专心应付。我常被他玩得死去活来,可惜他太忙了,一个月只能和我玩一两次。

    彩玲插嘴道:“陆叔的rou棍太大了,和他玩痛得要死!”

    玉娃笑着说道:“傻丫头,你太小了是真。你见妈岂不是和他配合得天衣无缝!”

    彩玲又说道:“妈,我见你现在和浩哥也玩得天衣问缝,人家心痒痒的,你让我一会儿好不好呢?”

    玉娃笑着对我说道:“浩哥,彩玲这个小yin娃发浪了,先让她和你玩玩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于是玉娃从我怀里站了起来。她站立的时候,我见到她的耻部长满了乌黑浓密的阴毛。虽然我对我太太的光板子最有兴趣,但是现在面对玉娃毛茸茸的阴户,我也殊有好感。我从来没有到欢场去滚红滚绿,来这里之前,我只见过我太太和玉婷的阴户,而且和玉婷也只是匆匆行事,根本没有时间看清楚她阴户的内容,只知道她和我太太不同的是阴户周围生有乌黑的阴毛。现在的玉娃和玉婷又有不同,玉娃的阴毛主要生在小腹的三角地带,她的大yinchun仍然光洁白晰。

    玉娃的阴户在我眼前消失,接着出现的是彩玲的,彩玲的阴阜上只有茸茸细毛。她的肤色比较深,没有她mama那样珠圆玉润。我甚至觉得她有点儿偏瘦。不过她胜在够青春,肌肤充满弹性。尤其欣赏她yindao里紧窄的收缩力,记得刚才和她交合的时候,仿佛我的yinjing套上一个细码的避孕袋。

    我阳具又一次进入彩玲的身体,她像玉娃刚才和我性交的姿势,用“坐怀吞棍”的花式和我合体,虽然进入时比玉娃要困难,但是做mama的玉娃在她女儿的yindao口涂了些涎沫,总算顺利地让我的rou茎塞入女儿的阴户里。

    彩玲的yindao没有她母亲那种如同婴儿吮奶似的功能,但是她尝试收腰挺腹时,却带给我另一种交媾的乐趣。那种舒服的感觉使我几乎想在她的yindao里射精,不过我想到刚才已经在她的yindao里射出过,现在应该均分雨露,在她母亲的rou体出一次才对。于是我捧着彩玲的臀部,将yinjing深深顶入她的yindao里研磨。这一下可把她玩得双眼反白,手脚冰凉。才让她的yindao和我的rou茎脱离。

    接着,我把彩玲软绵绵的娇躯推到床后。令玉娃躺在床沿。玉娃举高着双腿让我玩“汉子推车”,这个三十年华的少妇真是天生尤物。一对雪白细嫩的rou脚握在我手里,足予使我陶醉。我简直想把她柔若无骨的脚儿一口吃下去。虽然我太太的脚型和大腿也很迷人,但是玉娃那种骨细rou多,宛若婴儿似的驱体的确非常罕见,加上她一对销魂媚眼,使得我和她交媾时,觉得十分兴奋。

    刚才和她“坐怀吞棍”时,我几乎在她那个会吮吸的阴户火山爆发。但现在我采取主动时,我又像平时那样,有了控制自己的能力。我把她的粉腿架在肩膊,腾出双手搓捏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ufang。又挥舞rou棍在她的yindao里狂抽猛插。在我上下急攻之下,玉娃双目翻白,手脚冰凉,竟然失去知觉。

    我并不紧张,因为我太太极乐时也是这样的表现。我继续把玉娃肆意yin乐,她终于幽幽地潇醒过来,我也在这时把浓热的jingye溅入她那会收缩的yindao里。玉娃轻轻哼了一声,嘴角挂上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把玉娃和彩玲两母女摆平之后,我突然惦记着以一挡三的太太,于是我离开玉娃的房间,循刚才来的路摸到陆叔的大房。从门口望进去,已经见到圆床上波浪滚滚。我不想惊动他们,便留步于门口观看。

    这时的陆叔双脚伸直仰卧在床上。我太太趴在他上面,看来她的yindao里一定塞入了陆叔粗硬的大阳具,阿泽跪在我太太后面,他的阳具插在我太太的臀眼里。立中则跪在我太太前面,让她的小嘴吐纳舔吮着guitou。我不知他你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玩的,但是由男人们脸上rou紧的表情看起来,他们已经到了高潮的阶段。果然过了一会儿,阿泽首先在我太太的屁眼里射精,接着立中也喷了我太太一嘴jingye。他们先后地脱离我太太的身体,陆叔则翻身把我太太压在下面,强健的身体一上一下地运动着。

    我太太吞下立中射入她嘴里的jingye,嘴里“伊伊呜呜”地呻叫着。看来她也到达兴奋的高潮。陆叔终于停止了运动,他静止了一会儿,然后从我太太身上爬起来。这时,我忽然觉得后面有动静,回头一看,竟有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站在我背后。原来玉娃和彩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站在我背后偷看。这时,陆叔也见到我们站在门口,便招手叫我们进去。我走进太太的身边,见她的嘴角和下体都沾满和洋溢着男人的jingye,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但是见到她脸上那种兴奋还未完全退去的表情。我对她的担心也随之消失了。我太太笑着对我说道:“阿浩,我今天够刺激的了,好开心呀!你想再来一次吗?我还可以给你哩!”

    我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刚才已经和彩玲以及她mama玉娃玩过,你也够累的了,静静地休息一会儿吧!”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我准备向陆叔告辞,但是他留我们吃过宵夜再走。于是我和太太先进入浴室冲洗,我见到太太的肛门和阴户都有点儿红肿,便关心地问她会不会感觉有什么不适,我太太笑着说道:“你平时有时都一天搞我几次啦!又不见你问我有什么不适。”

    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陆叔那条比较大嘛!”

    我太太摸着我的阳具说道:“你的也不小呀!你别看陆叔的家伙大,其实他不够你的硬,我觉得你弄我的时候比较有挤迫感哩!”

    我笑着问道:“那么立中的又怎么样呢?”

    我太太收敛笑容,她低声说道:“我不想多说些什么,不过你将会明白,无论发生过什么事,我所爱的只是你一人!”

    我没有什么话再说,只把她的娇躯紧紧搂抱。

    第二天,一切仍然和平常一样。太太也不再和我谈起这件事情,不过,我自己就偶然会悄悄地回味着我和彩玲母女的一夜缠绵。

    ?在高中的时候,有一次我乘车到学校,一上车看见一个23岁左右的少妇正一个人坐着, 她穿着极为诱人,纱质的白色低胸套装,配上浅色的碎花,紧身迷你窄裙带有蕾丝斜纹,所穿内衣若隐若现,裙子都短到快要看见她的美臀了。对于一个漂亮迷人的年轻女人,她打扮得这么暴露,任何男人都会有非分之想。从我一上车开始,我就一直偷偷瞄着她的水嫩脸蛋和深深乳沟。真爽,又挨着女的坐,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她开始不停的低头打瞌睡,终于靠在了我的身上,我侧头一看,果然睡了。好机会,我轻靠着少妇身边假装睡着,少妇全没反应,我心中暗喜,暗看四周,发现其余的乘客不是睡了,就是在闭目养神,绝不会发觉我的举动,于是手便慢慢抽到少妇的腰际旁,眼见少妇仍旧毫无反应,便大着胆把手慢慢向上爬升。不消一会,手已落在少妇的胸膛上。

    少妇坐在我的左面,而我的右手正隔着衣衫,轻摸索少妇的右乳,手上传来的温香软rou,充满着弹性。我的左手则隔着裙,摸索着少妇的大腿,我的手上不断加强力度,直至少妇充满弹性的rufang给我力握至变形。虽然如此,但我仍不满足,手改为在少妇的衣衫上不断摸索,终于给我在少妇的腋下发现了一排钮扣,我把它轻轻解开,手已毫不思索地伸进少妇的衣衫内,我的手轻按在少妇的胸围上,轻轻揉弄,和刚才隔衣摸索相比,感觉就如天渊之别。

    我把手指伸进少妇的胸围内则,紧夹着她的rutou来回逗弄,我见少妇至今仍全无反应,于是大着胆把整个手掌伸进少妇的胸围入面,肌肤紧贴着少妇丰满的rufang,不停搓揉玩弄,我不时留意着少妇的反应。这时突见少妇身躯轻震,我知道她快要苏醒过来,于是我的五指大军 好急急退兵。果然,过不多时,少妇攸攸醒来,看样子仍不知给我大占便宜,残留在手上的触感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我见她好像没有感觉似的,然后我就用手背轻轻地在她的屁股上,她似乎没有察觉,继续在看着窗外。我偷偷把手翻过来,刚要把手掌都放上去时,车身一晃,她的身体紧紧地靠在我的身上,特别是她的屁股正好压在我的我手上。天哪,好有弹性的屁股。不过这样一来,我反而不敢摸她了.过了一会,慢慢的我的手又靠了上去 我又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臀部上,她没有反应。我壮起胆子慢慢掀高一点她的迷你窄裙,少妇果然没有抵抗。我轻抚着她的屁股,而且渐渐地往下面移,她一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得了个便宜也不在乎有没有乘客在看,手比刚开始的时候更不安份的伸进少妇的紧身迷你窄裙里摸了起来。 我以两手玩弄她的屁股,把套装的迷你窄裙给卷了起来,由于裙子很短, 是稍稍的卷了三公分,那个被乳白色的镂空三角内裤就露了,包住的圆滚滚的屁股也马上就露了出来,那里的全貌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了。少妇似笑非笑地将身体往后靠,我也知道现她不在意,就用裤裆里的roubang在她的臀上磨蹭。

    我拦腰抱紧她,硬挺的阳具顶在她丰腴的嫩臀摩擦,并将手顺着裹上网状丝袜的臀沟和张开的双腿从内侧滑下往前挪移,在网状丝袜底部抚摸,而另一只手则把她白色纱质套装的钮扣悄悄拉开。

    「啊!啊!」我开始偷袭她的酥胸,伸手握住她毫无防备的rufang揉搓着,还握住她的奶子抓了起来,并用另一只手把大腿根部搓了好几下,用手试着要把她的花蜜挖出来似的。我使劲地去舔她的耳根,少妇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刺激了男人的性慾,我已经等不及了,又去舔她另一个耳沟。她扭动上体,轻微发出作爱时的声音来。

    一个漂亮的少妇正在拥挤的公车中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任意进行性sao扰。嗯……喔……她一边呻吟,一边扭动着身子,一双粉腿缓缓张开,同时白色内裤中的裂缝也早就流出爱液,令人懊恼的是从白色内裤之中不断流出的yin液早已黏腻地贴在大腿内侧了。

    被爱抚后有所反应是正常的现象,但是在拥挤的公车上被性sao扰却不能作爱是很难过的。我把她的丝袜往下拉,又把手放在她的丝质三角裤上揉摸。我的手指一直隔着乳白色镂空丝质内裤那层薄薄的丝缎,对着里面的洞xue一来一去的搓弄,还用手指在臀部的裂缝及花瓣突出处给予按摩,使原来张开的两腿深处,感到少妇一阵阵痉挛。少妇不但让我把她的短窄迷你裙完全拉上腰际,而且也大胆地张开双腿,主动把那丰满的xiaoxue放置在我的手掌心,让我从潮湿的内裤玩弄里面的花瓣。而且从那xiaoxue中滴出了一滴滴的花蜜来,湿濡了我的指缝,散发出浓厚的女人香味。

    喔……喔唔……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让乘客听到她呼吸急促的声音。但酥胸及下体所感受到的甜美感受却是无法隐藏的。

    喔……腰身一边摇动,一边有很令人不好意思的反应,因为rutou已经变得又硬又红。

    啊……喔……随着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少妇体内的花蜜早已不断喷出。

    嘎!由于太过舒服,使少妇一再呻吟不断。下一个瞬间,我的指头已经慢慢地移到白色内裤上面,从内裤上面寻找花唇的入口处。从大腿根处传来的兴奋快感,迅速传遍全身。

    喔……我的指头找到入口了,将手指一寸寸地插入正在涌出花蜜的xiaoxue中,用手指去挖她的xiaoxue。挖扣了十几下,又把另一只手指也送了进去继续挖掘扣弄。少妇被我的两只手指不知用力插了多少次,进进出出的速度逐渐加速,终于来到最后的单元中了,少妇也卖力地扭动着那圆滚滚的屁股。

    终于在体内发生了爆炸,黏稠的热热蜜汁yin荡地喷出,大腿内侧更是被yin荡汁液沾得一片黏滑,在激烈的颤抖中顺流滴下。

    之后她从皮包里拿出纸巾,擦乾净,整理好,随后就下车了。

    ?沙发的另一端,小娟的头正深埋在PETER胯下,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活生生的春宫表演,心里头五味杂陈,因位这出好戏的男女主角不是别人,一个是我顶头上司,一个是我心爱的妻子。

    「唔唔….啧啧…」

    小娟跪在沙发旁,屁股高高跷着,樱桃小口被粗大黝黑的阳具塞的满满,唾液沿着嘴角滴到PETER浓密的阴毛上…

    「唔唔….啧啧..唔唔…..」

    PETER死命的在小娟嘴里抽送,一阵抽慉之后 ,终于射出阵阵浓精,小娟毫不犹豫的张嘴接住,一股脑的全吞下肚。

    「他妈的…个这sao货,以前叫她吞精死也不肯,现在却sao成这副模样…」

    我心中兴奋莫名,按着胯下正对我koujiao的女人头部,将阳具深深抵进她的喉咙。

    替我囗交的女人正是PETER的老婆阿莉,十足一个sao婆娘,床上配合度百分之一百二十,小娟会变成这个sao样,阿莉的调教功不可没。

    PETER是我任职公司的副理,我之所以能调昇课长,几乎是PETER一手提拔,那是三个月以前的事情了…

    第一章 缘由

    我与PETER是在商场上认识的朋友,那时候我还在一家工厂跑业务,PETER是我的客户之一,为了拿他们公司的订单,我常常跟PETER应酬,几乎每星期总会在酒店里泡那么个几晚。

    可惜好景不常,台湾的工厂开始一窝蜂的往大陆跑,我们工厂也不免俗的转向大陆发展,新婚才两年的小娟舍不得我两地奔波,硬是要我离职留在台湾找机会。

    这个时候,PETER适时的对我伸出援手,引荐我到他们公司上班,从此之后,PETER就像兄长—般的对我照顾有加。

    三个月前,出乎意料之外的,公司宣布我昇任课长的职务,依我进入这家公司的年资而言,其实是还轮不到我头上,我心知肚明,这应该又是PETER运作的结果吧?

    那天晚上下班时,PETER显得比我还要高兴的样子:「走吧,JAM,咱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鬼混了,今天庆祝你昇官,喝个小酒不会挨老婆骂吧?」

    这那有可能拒绝?我打电话告诉小娟会晚些回家,跟着PETER到中山区的一家酒店。

    真的是很久没出来鬼混了,现在的一个比一个年轻,又辣又敢,我们两个都快被那些小姐称呼作丫伯了。

    幽暗的包厢里,年轻的美媚身着薄纱,在你身上又磿又蹭的,一对嫩乳随着音乐摇摇晃晃,搞得我都有些心猿意马了。

    酒过三巡,我看PETER已经有些醉意,而且时候也不早了,便提议该打道回府啦。PETER这小子一喝醉全变了样,一会吵着要带小姐出场,一会又跟我抢着买单,看不出来平常一副斯文样。

    出了酒店PETER仗着酒意还想开车,这会我可放心不下,乾脆我将自己的车子留在停车场,开着PETER的车子送他回家。

    到了PETER的家门,PETER醉眼蒙胧的猛按门铃,出来应门的是一位三十年纪上下的少妇,穿着睡袍,脸上还有些淡粧,看样子尚未就寝,还在等PETER回家吧?

    她就是PETER的老婆-阿莉,我有些歉疚的掺扶着PETER进门。

    「大嫂,对不起,今天PETER是为了庆祝我昇职…」

    阿莉只是微微一笑,帮着我将PETER扶到沙发上休息,说实话,阿莉不但是个贴心的妻子,也称得上是个美人胚子。

    之前PETER就曾带着阿莉参加公司的酒会,当时还真是艳光四射呢,一些公司的年轻未婚男子,就争相与阿莉敬酒聊天。

    阿莉弯着腰将PETER扶到椅子上,我眼角瞄到她的衣襟有些走光,一对豪乳几乎露出一大半,大概是酒精的作崇吧?我竟然有了生理反应。

    「老婆,去把酒柜的威士忌拿出来,我跟JAM要再好好的喝几杯。」

    「不、不要了,这么晚了不应该再打扰你们两位。」我起身作势要走。

    阿莉反而拉萻我坐下:「难得PETER今天这么高兴,JAM你就留下来再坐一会嘛。」

    我正犹豫不觉之时,阿莉早巳拿出酒杯,倒了一杯酒给我。

    「听说JAM今天昇职喔,来~恭喜你。」

    我那敢怠慢,双手接过杯子:「谢谢大嫂。」

    「不用那么客气啦,叫我阿莉就可以。」阿莉甜甜的笑着,也替自己倒了杯酒,坐到PETER身边。

    PETER毫不忌讳我坐在一旁,右手环住阿莉脖子,手掌顺势伸进阿莉睡袍里,从动作看的出来PETER正在我面前抚摸他老婆的胸部。

    本来嘛,人家夫妻亲热天经地义,可我这外人坐在这里就不是味道了,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能装作没看到,但也早就面红耳赤了。

    阿莉注意到我的窘状,轻轻捏了PETER一把:「死鬼,你们方才到有粉味的酒店是不是?」

    「JAM,看你一副老实模样,说实话,你们两个刚刚到那鬼混?」

    「我…我们…只是纯喝酒…」我可不敢多言呢!

    PETER却变本加厉的把手伸进阿莉的下摆:「就算是粉味也没我老婆香啊,JAM,你说是不是?」

    阿莉捶了PETER一拳,起身走向厕所,在灯光的反射下,似乎可以看到阿莉睡袍内若隐若现的胴体…

    PETER趁着阿莉不在,细声的说:「怎样?我老婆正点吧?我跟你说喔…她床上功夫才真的赞呢…」

    「这个…老大…您喝醉啦…怎这样说大嫂。」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干嘛?谁在说我坏话?」阿莉笑吟吟的走回来。

    「哈哈…老婆,JAM直夸你漂亮呢。」

    我好像被识破一般,顿时满面通红。

    「真的吗?谢谢你啊~JAM。」

    「疑?JAM你怎么满头大汗?老婆,你带JAM到里面冲个澡吧。」

    「不…不用了,我回家再冲就好了…」

    「傻瓜,你想PETER会让你这么早回家吗?来~我带你去。」

    阿莉挽着我,带我到一间像是客房的房间。

    「喏,你先到浴室,我帮你准备浴巾。」

    我有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气氛似乎显得有些诡谲。

    「怎啦?怎光楞在那?难不成还要嫂子帮你脱衣服?」

    「不!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进到浴室之后,打开莲蓬头,呼…喝完酒后

    冲个热水澡的确很舒服…突然,身后的浴室门被打开。

    「你的浴巾我就放这儿。」

    「好的,谢谢你啊大嫂。」我正忙着冲头,所以头也没回的回答,瞬时才想起:那我岂不是被大嫂看光了?

    正想遮掩之时,突然有一双玉手突然将我环住,一团柔软的rou球紧紧贴住我背部。

    我猛地回头,阿莉赤裸裸的站在我身后,正对我娇笑着。

    「大…大嫂…你…你喝醉啦…??PETER就在外面呢…你怎么…」

    「傻瓜,你跟PETER认识多久了?你难道不知道他喜欢玩这种游戏吗?」

    「什么…游戏…?」

    「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阿莉一边说着,小手渐渐移到我的胯下。

    我可不敢放肆:「大嫂…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游戏…」

    「死PETER…」

    阿莉脸色一红,啐了一声,靠近我耳朵细声的说:「嗯…PETER喜欢找人回家一起…一起玩啊…」

    我有点不敢相信我所听到的话,原来…原来PETER会玩这种东西?这么漂亮的老婆,他怎舍得…?

    阿莉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搓弄我的阳具,受到如此猛烈的剌激,我的阳具早已昂首怒目的竖立着。

    「大嫂…我…我…」

    一

    「叫我阿莉就好了,大嫂大嫂的,听起来好奇怪呢。」

    阿莉熟捻的在自己胸部涂满沐浴乳,然后沿着我的胸膛开始向下磿搓,一对34D的大奶,渐渐搓到我的阳具跟睾丸。

    我真的忍不住如此妖艳的挑逗,仗着一点酒意,也开始对阿莉毛手毛脚,任意的抚摸。

    阿莉用莲蓬头冲冼我身上的泡沬,尤其是胯下,不停用手搓弄我早已硬的像根铁棍似的roubang,我的手也忍不住在那对豪乳左搓右揉。

    阿莉媚眼如丝,顺势蹲下身子,就在浴室里,张开小嘴,轻轻一含,我只感觉到rou棍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包住,guitou轻易的就抵进阿莉喉咙深处。

    呼…太舒服了…阿莉不断用舌尖持续缠绕我的guitou,双手还不停推动我的屁股,让我在她嘴里作出抽送的动作。

    我老婆虽然也会替我koujiao,但是这种强烈的刺激我还是第一次嚐到,让我不禁呻吟出声音。

    「哦…喔…阿莉…」

    终于阿莉张嘴吐出我的roubang:「好硬喔…我们到房间去吧。」

    到了床上,阿莉yin荡的双腿大张,我伸手爱抚阿莉的rouxue,一边贪婪的吸允着她那对豪乳,这时候早己将什么礼义廉耻丢之一边,满脑子只有眼前这副丰腴的女体。

    阿莉算是丰满型的女人,1米6的身高,一对34D巨乳,未经生育的平坦小腹,更奇特的是只有一点点稀疏的阴毛。

    我不停揉弄着阿莉的阴蒂,阿莉将臀部高高抬起。

    「喔…上来…上来干我…」

    我翻身骑到阿莉身上,狠狠将roubang插进她的蜜xue。

    「啊…好…好爽…深一点…都塞进来…」

    阿莉的yin声浪语,让我都忘了她老公就在外面的事实,只是一眛的猛力冲刺。

    「喔…舒服…好人…再用力…啊…」

    阿莉突然双腿紧紧夹住我,身子一侧,整个人翻一圈,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先是曲腿用蹲姿,上下taonong我的阳具,最后索性一坐到底,rouxue将整支阳具吞没,肥臀前后摇摆,又夹又吸的,我几乎都快昇天啦!

    我搂着阿莉的腰使劲向上顶,阿莉胸前一对豪乳胡乱的摇晃着,我注意到阿莉的大腿内侧有一个小小的刺青,真想不到如此美丽的女人竟是如此sao浪的一个尤物。

    身后的房门突然被打间,我吓了一大跳,原来正是PETER走了进来。

    PETER早己换了睡袍,脸上满是诡异的笑容,一屁股就坐在床边,伸手抚摸阿莉的肥臀。

    顿时我整个人清醒过来,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阿莉原本骑在我上面,此时反而更将整个上身压住我,屁股却毫不放松的继续上下taonong。

    PETER似乎很欣赏他老婆的yin态:「怎样?sao货…知道你哈JAM很久啦…过隐吧?」

    阿莉娇羞的捶了PETER一拳:「嗯…坏蛋…坏老公…」

    PETER笑嘻嘻的脱下睡袍,站到床上,阿莉侧过脸,刚好张嘴含住PETER早巳勃起的阳具。

    「JAM,我老婆早就注意你很久啦,一直吵着要我带你回家呢。」

    「啊…乱讲…是你…是你…啊…啊…」

    看着他们夫妻俩一搭一唱的,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

    阿莉吐出阳具,用手握住PETER的rou棍:「啊…老公…进来…快点…人家还要…」

    「呵呵…你又想玩双截棍啦?」

    说罢,PETER绕到阿莉身后,将guitou抵住阿莉的屁眼,缓缓送了进去。

    「啊…啊…进去了…啊…」

    阿莉全身似乎开始抽慉,嘴巴张的大大的,直翻白眼,我感觉到一支坚硬的roubang,隔层薄薄的rou壁,在另一边快速磿擦抽送。

    「快…快…啊…老公…用力…」

    阿莉嫩xue受到屁眼里rou棍的压迫,yindao紧紧吸吮我的阳具,两个男人前后的将她夹在中间,阿莉的屁股很有节奏的会自动前后迎合,我甚至不需出力抽送。

    「啊…快…快…要到了…要到了…」阿莉扭腰摆臀,无意识的呻吟着。

    yindao璧仿佛花蕊的蕊心一般,浪rou紧紧包夹住我的guitou,阵阵强烈的快感侵蚀我全身,一个冷颤,我终于忍不住在阿莉的saoxue里射出热腾腾的jingye。

    「喔….喔…昇天啦…好爽…好烫…啊…」

    经过激烈的床戏,我也累的全身无力,顾不得身上狼籍,翻了身子就昏昏睡去,迷糊之中,似乎还见到阿莉高耸着屁股让PETER持续在她肛门抽送………….

    幸好隔天是周六不用上班,一大早PETER就开车送我回家,一路上我也不知该跟PETER说些什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如梦似幻的不知是真是假。

    PETER倒是满面春风神采奕奕的,在车上不断安慰我:「JAM,要不要我编个理由跟你老婆解释你一夜未归的原因?」

    「不…不用了…我就说是在你家喝醉嘛。」

    「JAM,我们也不是外人了,你已经知道,我老婆喜欢玩这种双马同槽的游戏,她欣赏你人老实,口风又紧,所以下次有机会欢迎你常到我们家来玩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以前常在色情中看过这种文章,想不到今日真的让我亲身经历了。

    回到家后,小娟当然是不给我好脸色看…但是一听到我是在PETTER家中喝醉,况且知道我昇职之后薪水更是增加不少,没一会儿小娟也就释怀了。

    从此之后,每个星期我总是多了那么一两天要加班或是应酬,小娟总以为我是昇上课长之后变的更加繁忙,她哪知道我是跑到PETER的家里跟他一同亵玩他的老婆哩。

    ?山上,蝉声聒耳。酷热蒸得人满身都是汗水,才动手斩下几根枯枝,美珠就不能不歇下来喘息。看到这情形,带娣摇了摇头,含笑说:「瞧你啦?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是不是女孩子去了货以后,连气力也会减去了?」

    「哟!我打你的!甚么去了货?」美珠给她说得面红红,大发娇嗔。

    「穿了膜,就是去货!」对方很得意,挤挤眼睛说:「总不成你还是个罐头吧!除非你的华哥是太监……」

    「还要胡说?我真要一刀斩死你的!」

    「嘻嘻!你才不够气力来斩我!怎么样?给男人插得舒服不舒服?」

    「哎唷!要死了你!」美珠气得要命了,高声骂她说:「再说下去,我就跑回家,以后再也不睬你了!」

    「啧啧啧!」带娣说:「你呀!这又不是犯法的,老婆一定要同老公zuoai的嘛!人家未试过才问你,你不说也就算了!」

    美珠忍不住,也对她反唇相稽:「谁说你未试过?你才比我试得更早呢!」

    带娣瞪大眼说:「你造谣!我未结婚怎样会试过?」

    「哼!上次来这里斩柴,你不是同那个太子爷搅做一堆吗?还以为人家不知道!」美珠说溜了嘴,索性把带娣的底牌也揭开,看她还敢牙尖嘴利不?

    果然,带娣面色也变了,说:「你知道了甚么?」

    「哼,总之我知道!」美珠见反击成功,也就不再顾忌了,她吃吃笑说:「那天你们玩得忘了形,就不知给人装到晒。」

    「哎唷!」带娣叫起来:「你真的见到了?」

    「要是见不到,现在又怎能讲得真的一样呀!」

    「唔……原来你是这么坏的!非打不可!」带娣非常尴尬,趁机跳过来一把抓住美珠的衣服,在美珠的屁股上揉了几把。

    美珠挣扎着,带娣的一只手更从她的裤头钻进去,说是要摸清楚她那个破了膜的东西会变成怎样?带娣更把手指在美珠的裂缝处不断搓揉,使美珠也急起来,就在她手臂上大力一扭,这才把改名做戴安娜的带娣扭得雪雪呼痛地退出来。不过很奇怪,戴安娜虽是女人,但是美珠给她这么一摸,心里却有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反应。美珠也捉住戴安娜,把戴安娜压在一棵树干上,要以牙还牙,向戴安娜高挺的rufang扪一把。

    「不来了!」戴安娜乞饶的说。美珠又伸手去摸她两腿之间,发觉戴安娜的下体也己是湿里湿滑的。戴安娜更是浑身酸软,面泛红霞,死死地合起腿子,但是她的手,亦同样向美珠又摸过来。

    当rufang及下体同样被戴安娜捏着,美珠不期然浑身一颠,说:「看你呀,就是姣到死!」两个人这才分开来。

    戴安娜挤挤眼说:「哈哈!你去了货,屁股真的是坠下来的呢!就连你这两包东西,也没有过去那么实了。」

    「你还不是一样吗?」美珠反唇相讥:「你以前就没有这么大,一定是给不少男人玩过、啜过了!」

    「乱说一通!」

    「我问你,你和那个太子爷米高,是不是已经真的做过爱了?」

    「我不说!」戴安娜倒是蛊惑,乘机向美珠提出条件:「除非你把洞房花烛那一夜的情形老实告诉我,我才把这件事对你说出来。」

    美珠飞红了脸说:「噢!这种事也能够讲你知的吗?十三点!」

    「你不讲,我也只好保留我的秘密了!」戴安娜耸耸肩说:「看谁希罕谁?你不用说,我猜也猜得出来的!」

    「嘻!」美珠笑起来说:「自作聪明,你自己又未试过和华哥上床,倒看你怎样猜得着?」

    「当然猜得到,你的华哥,是个从未见过世面的老实人,当他把你剥光后,一见了你这身细皮白rou,可不就快活得晕了过去啦?」

    「要死了!把我的丈夫说得这么不中用!」

    「他很中用吗?一晚和你来过几次呀?」

    「你自己去猜吧!因为你是个聪明女,又是千里眼,甚么都瞒不过你的!」

    「嗳唷!珠,人家想向你吸取一些经验知识,你就这么小心眼?老朋友也不肯坦白讲几句真心话吗?」戴安娜收起了嘻皮笑脸,很不开心地呶着嘴说。

    美珠知道她生气了,便说:「你答应不笑我,我才说给你听!」

    「我答应,说吧!」

    「唔……戴安娜,我把你当作知心好友才告诉你的,可千万不要当笑话传出去,害得我无脸见人的呀!」

    「放心吧,我可以发誓的!」

    在戴安娜发誓之后,美珠才羞人答答的,把她和华哥由洞房之夜开始、直讲到结婚后的第四天,那才是他们真正成功的一夜。由于和戴安娜是知心好友,快乐的事,美珠忍不住向戴安娜炫耀出来,自己亦在回味那细节。

    戴安娜却是听得咋舌了,说:「哗!那你们一夜来了几次,会不会由此上了瘾?现在他又离开了你,你夜里怎么过呢?」

    「难过也得忍着的。」美珠几乎又要流泪了。

    忽然,附近有些沙沙的异声发出,戴安娜首先听到了,对美珠做了个眼色。接着美珠也听得出,那是一个人或动物在树林中走过,两个人空前地紧张。

    「啊!」美珠低声问戴安娜:「你又约了他吗?」

    「没有。」戴安娜说:「今天又不是星期日,米高要上学的。」

    「那么是谁呢?」美珠焦急地问。刹那间,她脑海中闪现出达西的脸,正像昨天在窗口所看到的他,会不会真是他呢?

    戴安娜扯开嗓子叫:「喂!是谁?」没有回音。空山中,仍可以听到沙沙的声音越去越远……

    这天夜里,美珠左思右想,越想越是悲伤、后悔,百感交集。她后悔不该在山上讲出她洞房的那件事,如今可能给人听去了,传开来才真是羞家;还有戴安娜,她虽然发过誓,但难保她不会跟她的男朋友说出去的?万一、偷听的那个人真是达西,他听过之后,又会有甚么想法呢?达西事前要求美珠把那个享受处女的机会送给他,现在却是让华哥享受了她的初夜,达西一定会恨死她的了!不过,她已成了有夫之妇,达西真恨她的话,以后大家就当作陌路人,不再向她死缠,那反而是一件好事呢!

    从第二天开始,美珠开始过她的孤独的生活。她的家公,是在岛上的一家小茶室里当杂工的,两餐都在那儿吃,故此,只得美珠和婆婆在家里吃饭。婆婆为人勤俭,快六十岁的老太婆,也是闲不住的,经常抢着家务做,平时还从珠绣厂取些胶片回来穿,婆媳俩人相处得很是和睦。美珠也很有心机的帮着穿胶片,手工又精细,老太婆有这么个能干的媳妇,和街坊邻居说起来,都是情不自禁的向别人称赞这个好家嫂的。只是,她不能了解这个好家嫂的内心寂寞,白天还不怎么样,到了夜晚,万籁俱寂的时侯,美珠真是辗转反侧,想着新婚燕尔的快乐,真是不禁咬碎银牙的。

    华哥去了香港已有一星期,只打过一通电话回来,告诉美珠他宿舍的地址。华哥在电话中说,他很想念美珠,说的虽然不多,但是他深厚的情意,使美珠有着深切的体会,他们是心心相印的恩爱夫妻啊!

    中秋节快到了,美珠计算着日子,华哥快要回来她身边了,她将近一个月来的苦苦相思,终会获得一次美满的补偿。

    就在中秋节的前几天,她无意中又碰上了达西。

    那天她正回娘家,走出市区后,拆入一条泥沙路,达西忽然驾车迎面而来,一发现了她,立即从车窗探出头叫她:「玛莉,玛莉,你去哪里!上车吧!」

    美珠不睬他,但是,达西见附近没熟人,竟然跳下车来,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玛莉,我非常想念你!」

    「呀!为甚么拦住我?走开!」美珠很不客气的喝斥他,但却不敢去接触他的眼光。

    「来!」他用强了,一把抓住美珠的手:「玛莉,如果你不想我公开你我之间的秘密,你就上车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会叫的!我叫……」她想叫,但是他的手更快,一下子掩住了她的嘴,便把她朝车门里拉去。她又急又生气,狠狠地咬他,但是达西也疯狂了,不当作是一回事,反而揽紧她的腰,将她往车厢塞去。

    美珠在另一边弄开了车门,一只脚跨了出去,但是达西眼明手快,立即把她拖回来,车门拉上就开车。那车子全身颠簸,急剧地朝大路驶上了。

    这时侯,美珠已一脸是泪,哭骂着:「你……你这个无赖,为甚么要这样折磨我?」

    「谁叫你软的不吃要吃硬的?」他恨恨的说,唾沫星子洒在她脸上:「我这样做,无非是因为爱你!」

    「啊!饶了我吧!达西,我已经嫁人,我万万不能同你再续前情的。」

    「我在信中写得很清楚,大家都是结了婚的人,那更好,我们就更加不用顾忌!」

    「你的信……我没看……」

    「为甚么?」

    「我放了把火,全烧掉了!」

    达西听她这么说,心中万分失望,而面色更加愤怒了,他从驾驶盘腾出一只手,狠狠地把美珠的手臂抓捏着,像是要藉此惩罚她的过失。美珠很痛楚,但她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吭出半句声来,可是,她的泪水就像两条小河般地向下流。

    美珠觉得,达西如果真的是爱她,就不应如此粗鲁,现在,他分明是因为得不到他所需要的东西而恼羞成怒,这不是一个情人的所为。

    车子行的这条路,是两边夹着篱笆和木屋的黄泥路,一见到了这个地方,美珠就知道达西的目的地了,因为在前边不远处,便是那座荒废了的旧工厂。

    恐惧、羞耻,令美珠身子发抖,美珠又求达西:「不,不能去!」

    达西不再说话,只把美珠的手臂抓紧,美珠用力挣扎的时候,达西显得捉住了她就顾不了驾驶盘,车子好几次都被路边的竹树扫中,击得格格作响,美珠也吓得不敢再动弹。不到五分钟,前面就出现废工厂洞开的大门,这时,她叫了,希望那边坟场里的泥水工人能听见。

    可是没用处,车子拐弯入了废工厂,驰过泥沙地,向着荆棘丛生的山坡直冲下去,一下子好像不受控制似的。美珠的一颗心急跳,几乎要从喉咙中跳出来,由此可见达西的疯狂,不顾一切后果,非要得到她不可的了。

    那山坡很斜,汽车像失事般地向下冲,山坡间不少的玻璃瓶、空罐子,一齐「乒乒乓乓」地在车底板下乱响。美珠身子向前倾,额头差点撞在挡风玻璃上,她恐怖地瞪大眼睛,惊呼连声。骤然,车子重重的颠簸一下子,总算落至下边的小路上,剌耳的刹车声随之响起来。前面是个种满水浮莲的瘀泥塘,车子虽然刹了掣,还是向前冲出几码,车头看着就要向泥塘坠下了,美珠亦闭眼不敢看,但是,车子却已停下来。

    美珠呆了一会,睁开眼时,车子又动了,这次是向后退,退得很快,车尾撞着路边的小树,达西用力地扭动驾驶盘,终于把车退到山坡旁边,接着,引擎熄了。

    这时,双方都是喘息不定,达西满头大汗,拿十分懊恼的眼色瞪着美珠。美珠倚在靠背上,躲得远远的,一双手交抱在胸前。

    「玛莉……你不记得这儿了?这么快……就忘……记我了?」

    「你不能再这样!如果你还记得我们过去的友谊,就放我回去!」

    「那不是友谊!」达西迫过来抓住美珠的手,强行地拉离开了她胸前,大声说:「那是爱!那是爱!你不能否认的!」

    美珠再次闭紧眼睛,也是没命地大叫:「不!你疯了!」

    「我的确疯了,为了你这么负心的女子而疯狂,我真想杀了你!」

    达西灼热而又抖颤的嘴巴,一下子便压在美珠的樱唇上。美珠死死地擦住嘴唇,他就吻她的鼻子和脸颊,像雨点般、啄木鸟般地乱吻乱啄,身子也热辣辣的贴住她,把她迫在车门边。美珠唔唔连声的挣扎着,但却挑起达西更加旺盛的慾火,粗鲁的大手向她的rufang用力握过来。这暴烈的强吻,与充满色情的捏弄,一方面使美珠羞愤莫名,另一方面,这些日子来久未接近过男人,却使她心里起着微妙的反应,毕竟,他是达西!

    达西现时虽然很狂暴,却不是令她痛恨与害怕的色情狂,她确曾深深地爱过他,只是由于道德、由于礼教、由于时势,她既做了马华的妻子,便得把过去的恩情一笔勾销。可是,事实上却勾销不了,当达西的手已从美珠胸前的钮扣之间钻入来,穿进了她奶罩底下,满满地扪着她急剧起伏的rufang,美珠便不期然打了个冷震,身子软软的,只想溶化掉,但心里着实不愿意,而死死的推挡着他。

    「玛莉!玛莉!你是我的!」狂热的达西在胡言乱语地嚷叫,眼睛血红,额上青筋暴现,气息又湿又热的呵在她脸上。是一阵阵的麻、一丝丝的痒,浑身的气力彷佛在美珠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你这个魔鬼!我这……一生都会恨死了你!」美珠终于忍不住哭泣了,是为了自己的无法坚守而悲伤,也是为了达西的无耻,而深感愤恨。

    达西的两手动得很快,转瞬间,美珠的胸围背扣已松掉,达西那火热的手掌又移到她前边来,两手都紧紧地握住美珠嫩滑的rou团。这时侯,她不由得也低哼了起来,达西喉底也同样迸出欢忭的呐喊。

    「真可爱!你这儿比以前更胀更大了!玛莉,你简直使我全身着火!」达西拖倒她,教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美珠死也不肯干,可是实在无力反抗他。

    在平日,达西像个文弱书生,可是这一刹,竟是力大如牛的,两手退下叉住美珠的腰,强行把她抬起来,他接着移过去,避开驾驶盘,利用那俗称死亡座位的较多空间,强迫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而用背脊向着他。

    美珠的感觉,如同坐在一根硬柴上,她面红耳热,芳心狂跳,一个劲的挣扎着。她挣扎着,结实的臀部亦扭动起来,那无异给达西火上添油,他气喘如牛,艰难地弄下美珠的裤链,但美珠挣脱了,那使他更立定主意,一定要先剥她的下裳。

    美珠盘骨旁边的拉链已被褪下去,内外两条裤子给他一把抓住,向下剥去。「嗳哟……色狼!魔鬼!你……太不要脸了哇!」美珠边骂边拉扯,然而达西用了蛮力,一下子便使她的屁股裸露了出来,达西冲动地搯着她细嫩的股rou,随即便把自己极端丑恶的身体露了出来。

    美珠羞涩欲死,低头一看,更加不敢正视,但是达西狂热而又贪婪的下身,已经迫入她滑腻的股缝间,在上面,达西的两手仍然在乱摸。

    最敏感、最奥秘的部分,给这个前度刘郎所触摸、接触、挑弄和捺擦,美珠经受不住太多的剌激,尽管拼命的忍,也忍不住哼出阵阵怪异的呻吟声。而即使她绝对不想被达西占便宜,但是身子却已不受她控制,她腿子本来阖紧的,在他的钻挑之间,不由自主向两旁张开。乾的,变得湿濡,紧凑的,顿成弛放。本来已够热了,此时更像一座快要爆发的活火山。

    忽然,达西的手指无情地透入,把美珠全身向上提。「不!啊……不要!」但达西他力钻不舍,中指没入美珠布满黏涎的缝隙间,其余的手指伸张着,顶在她肛门处,好像要把她托起来似的。

    美珠浑身大抖了,所有的毛管眼,彷佛一下子悉数开放,最要命的,是当他指头一阵旋转时,她便像灵魂出了窍,四肢百骸一齐溶化掉。她身子弯曲,不能不用两手撑住前边的挡风玻璃。

    「你很快活!你是需要我的!」达西万分亢奋叫起来,退出他的手,很快便用上了真的东西。

    那在过去只能在美珠身上做个门外汉的东西,现在借着水到渠成,终于能够昂然直入了。它像一团烈火、一根巨棒,把美珠弄得全身涌着汗水。对达西来说,这是难以言宣的刺激,对美珠,又何尝不是呢?那在她身体里面撞击着、膨胀的怪物,本是她早已熟悉的,在她变做妇人以前就很熟悉,但最能令她深切感受的,却是在这暴力高张的一刹那,在这异常丑恶下贱的环境中,在她心中早已渴望能再获得丈夫的安慰时,现在把她彻底充实的,却是这个可怕情人的身体。

    她心里充满着矛盾,惊悸而又带有一丝快乐,虽憎恨达西,却又觉得他至少还有这点可爱。颈背后,是达西流着馋涎的嘴巴,他一手掩着美珠的下腹,揉着她饱满的、布满茸毛的地方,另一手从她左边搓到右方,使美珠的两座膨胀的乳峰在不断颤动。

    「嗳唷!我爱你更深……更深的……」达西的嘴巴在乱磨,而身子不断在挺动,他的皮鞋推撞得车底板砰砰作响。美珠抖了一回又一回,她胸臆内边的一团火已经燃遍了她全身每一寸皮肤,汗水在急涌,方寸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了。

    忽然达西在嗥叫,含糊不清的脱口呼喊着,身子变得硬绷绷的,她垮在他的怀中,他还嫌不够密切,死死的压住她的腿,同时把下身拚命地挺进,像要把整个身体也要灌入美珠zigong似的。同一时间,美珠的耳珠遭他吞没了,他湿热的口腔当中,透着一股强烈的气浪,使她耳朵之中活似灌满暖水。

    地动山摇般,美珠身体深处也发生了强烈的抽搐,达西的嘴巴也张开了,无意识的、短促热烈的叹息着。双方,同时由最紧张的境界跌下来,就像掉在深渊里。美珠头昏眼花,浑身酸软,胸口被他握得快要窒息了。

    美珠很快清醒过来,趁着达西手软脚软的当儿,猛然抬起身,弄开车门爬出去。在车内,达西大字型地摊着,把头搁在靠背上,斜着眼睛看她,只见美珠从地上站起来,雪白的屁股上呈现了一片水光,还来不及揩抹,美珠就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拉上去。

    「玛莉……不要走……」达西有气无力地说。美珠回手到背后弄好了胸围的扣撘,穿上恤衫,一脸通红的看了达西一眼,忽然朝他的车子吐了口痰涎,然后拔足狂奔地朝狭窄的小路走去。

    达西提高声浪叫唤她,急忙发动了车子,待要追时,才知道小径太窄,车子无转圜的余地。他要追,也得开倒后车由山坡处爬升,然后经上边的泥沙地才能驶出大门去追她。

    可是,当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出到门前的大路时,但他的玛莉,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然而实际上,美珠并没有跑远,而是在那列小屋后面的芭蕉树下躲起来,当达西的汽车去远,她颓然在树边坐下,整个人变得混混沌沌的。

    但是无可否认的,一个月来美珠的生理紧张,一肚子的幽怨和恼瞋,现在竟然都烟消云散了,直到现在,美珠的肚子下面,仍然有一丝丝的酸麻、暖气迫上来。想着想着,不期然美珠又哭泣起来,觉得太对不住华哥,也对不住双方的父母。为甚么她会这样?摆脱不了达西对她的诱惑呢?难道达西真是魔鬼吗?

    玉女偷情(七)

    那一天,美珠收到华哥的电话,说他会于八月十四日傍晚,搭六时半的渡轮回家,也许能赶及回家吃晚饭。美珠开心得要命!她也在担心,担心自己跟达西的丑事会否被揭发,谁能保证那天在废工厂里,无人窥破他们的jian情呢?万一被华哥知道,她将会如何了局?

    日子在欣喜与忧虑中渡过,还有两天,便是中秋节了。家姑特地跑去香港着名的饼家,买了两盒月鉼回来,还有肥鸡和两瓶土酒,叫美珠拿回娘家给她爸妈做节礼。

    美珠的心情越来越开朗了,今天是八月十三日,明天,明儿的晚上,心爱的华哥便会回到她身边,又能给她带来大量的欢乐了。

    从娘家回来时,在巷口便给带娣唤住,两人站在街边谈话,美珠立即把华哥明晚回来的消息告诉她。

    「我也为你开心的!珠。」带娣搭着她的肩,扮个鬼脸说:「明晚你就不会再那么空空荡荡的了,可以被你的华哥塞得实实的!」

    「嗳唷!你好不怕羞,甚么话也说得出得口的!」美珠的脸刷地全红透了。

    「嘻嘻!这是事实呀!」

    「还说?不睬你!」

    「珠!我有事跟你商量的呀!」带娣见她要走,急忙扯住她。美珠问起来,才知她在八月十五中秋节那天,要跟那个太子爷米高一道,去新界屯门一个朋友的家里参加中秋舞会,为了不想别人因为她是坪洲乡下的姑娘而瞧不起她,所以要戴点饰物去。

    「珠,你那只结婚时的金手表很靓,能不能借我戴一晚?」

    对于带娣这个要求,美珠一时真是很为难,她只好说:「那不是金表,只是镀金的吧了!不大值钱的。」

    「还说不值钱?」带娣猜到她的心意了,很不开心地说:「你不想借给我,是不是?又不会丢失你的,第二天马上就还给你!」

    「但是……万一华哥问起来……」

    「珠,你简单的说就行了,借、或者不借?」

    美珠见她生了气,只好点头了。「好吧,明晚吃过饭你来拿吧!」

    带娣很快便眉开眼笑地说道:「那是太晚了,我明天下午就同米高搭船去香港,还要去恤个发呢!不如明早吃完早饭我就去你家拿,好吗?珠。」

    「看你多隆重,好似去饮喜酒一样。」美珠不禁笑起来。

    「不隆重怎么行?」带娣说:「那是开派对呀!参加的全是些时髦的青年男女呀!他们都是城市里的人,个个都很新潮的,我总不能给人见笑,说我太土气呀!」

    「你识跳舞吗?从未听你说过的呢!」

    「米高说很容易学的,他会教我,一学就会的,你不知跳舞多好玩!」

    「戴安娜,小心哪!不少飞仔专在派对里撩女仔,甚至还……」

    「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傻女,不过……你不要对人说哪!这里的人就是见识少,甚么事也会大惊小怪,见人家穿的裙子时髦、短一点,也会指手划脚笑一餐的,无聊顶透!」

    美珠只好点头了,她想起母亲向自己告诫的话,本想劝劝带娣,但是见这个好友一团高兴,再劝她,还不等于向她泼冷水?只好不再说甚么……

    第二天上午,带娣果然跑上门,随她入房把手表借去。下午,美珠徵求了婆婆的同意,要等华哥回家才煮晚饭。婆婆爱惜这个独子,还特意买了双生鸡仔回来宰好,配上些药材,下午四点钟开始煲炖,预计当马华晚上八点钟左右回到家里,正好给他趁热食,好补补身子。

    下午七点正,美珠换过一条艳丽的裙子,正想去渡轮码头接华哥,然而刚出门,一份惶恐的感觉突然从她内心处升起来,她急忙折回头告诉婆婆说:「妈,我不想一个人去,我想和弟弟一起去接华哥。」

    老人家当然很乐意美珠去接儿子。美珠抄着横巷走出市区,又闪入一条窄路,窄到连汽车也无法通过的,循那儿半走半跑地回到家中。家里各人正好吃过了晚饭,美珠说不了三句,弟弟和meimei都争着要陪她去,结果是姐弟三个人一齐往码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