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燕淩卿,你现下还愿意放人吗 有蛋(大师兄当面被穆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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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烙印在修真界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东西,修真界将其妖魔化的厉害。以至于就算有些道侣神交,也不乐意让另一方在自己的识海里留下精神烙印,就算留下,也会尽快抹除。 但实际上,它也并没有人们所传的那么恐怖,至少对于实力相当的道侣们来说:它能在一方的意识传达危险时,另一方能在察觉危险后及时赶来解救。 此外,水乳相缠时,他们不用询问就能意识到道侣需要被满足哪里的欲望。而这一意味着另一方能时刻感受此人的意识波动,实际上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在经过被烙印一方同意的前提下。 但对于实力差距过于大的道侣而言,弱者在强者的识海里留下的精神烙印,只有当强者愿意传递时,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意识波动。 而强者在弱者的识海里留下的精神烙印则意味着绝对的监视,它无法被弱者抹去,甚至还能够强制弱者进行意识共情。 正如此时此刻,正享受鱼水之欢的叶敬酒忽然感受到头脑有一股极度的愤怒和杀意,这剧烈的感情波动让他脑袋一瞬间想要炸掉一般。 叶敬酒不由得捂住脑袋,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尚在他身体内驰骋的燕淩卿赶忙停住,看到小师弟紧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神色,浑身都开始颤抖,不由得一惊,“敬酒,怎么了?” “唔……头好疼……” 叶敬酒疼的情欲全然消散,他捂着脑袋,额间全是冷汗,不知道怎么会突然感觉到一阵浓郁的杀意和愤怒。 然而,下一秒,那蓬勃激烈的情感又忽然消失。叶敬酒绷紧的身体瞬间松弛,他大口喘着呼吸,冲着一脸担忧的大师兄摇了摇头。 “……没事了,大师兄。”叶敬酒道。 头疼缓了过来,叶敬酒已经预料到方才是怎么一回事。 他瞬间头皮发麻,想起来师尊还在他识海里留下了精神烙印。 ……糟糕,他就说他怎么觉得自己隐隐约约忘了点什么。 神识烙印能够让师尊时刻注意到他的意识波动,那不就是说……刚刚他同大师兄干的事情,已经被师尊全数知道了? 淦,所以刚刚他和大师兄等于在师尊面前表演了一场活春宫? 叶敬酒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精彩。 他呜咽了一声,脸烫的厉害,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事情告诉给大师兄。 刚想着要不先停下再说,叶敬酒动了动身体,大师兄的jiba还插在他花xue里,生气勃勃的,随着自己一动,jiba同甬道的xuerou摩擦了一下。 那快感让叶敬酒一下又软了身体,情欲上来让他变得格外渴求,就连意识也朦胧几分,他摇了摇臀部,让大师兄继续。 大师兄喉咙滚动,眼神却还是有些担忧,“敬酒,真的没事?” “……嗯,没事,刚刚就是忽然头有点疼。可能是太激烈了……” 叶敬酒含糊其辞,想等明天再告诉大师兄那件事。 他花xue还流着水,裹着大师兄硬挺的大jiba缩了缩,那紧致的触感直让大师兄忍不住摆动腰往他花xue里磨着sao点插了两下,叶敬酒低喘了一声,声音都透着欲望:“……继续嘛,大师兄。” 管他呢。这会儿都深夜了,师尊就算再怎么生气,还能从静修殿跑到这儿不成? 反正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师尊现下就算因为大师兄被他玷污而生气地想杀他,也无济于事了。 更何况……师尊不也对他做过那种过分的事情? 他明天只要主动去认错,力争论据,再同师尊撒娇,怎么也能…… 意识彻底堕入情欲,叶敬酒挺直了腰,脚趾用力蜷缩,浑身都是奶香和汗水,雪白的奶子晃得浪荡不堪,他呜咽着,“大师兄……再caocao那儿……” · 一墙之隔,屋内的欢爱声暧昧不绝。 岑澜面容僵硬,浓郁的杀意被他竭力遏制,他脖间的青筋暴起,眼底充斥着血丝,俊美的面容甚至有些扭曲变形。 远远望去,站在这的男人仿佛不是那个冰冷俊美的逍遥派师祖,而是一个从地狱十八层爬来的恶鬼。 有一瞬间,岑澜甚至对将叶敬酒初夜夺走、此刻还正在同叶敬酒欢爱的大弟子动了杀意。 他既是在理智即将溃堤,甚至无法控制内心的杀意与叶敬酒强行建立了共情时,叶敬酒的一声惨叫挽回了他的理智。 ……可笑,他居然因为叶敬酒而对一向器重的大弟子动了杀意。 甚至于,在这深夜两人欢爱之时,自己从静修殿到这小魔修的门外,听着他们的欢爱声。 岑澜现在还能感受到叶敬酒陷入情欲的意识在渴求着燕淩卿的进入,和在被满足后极度愉悦的快感。而门内,rou体的拍打声与水渍声,叶敬酒高昂的叫声和大弟子低喘的气息—— 都让岑澜的面容愈发扭曲。 “小师弟他……哭了吗?” 嫉妒、杀意、愤怒盘踞在岑澜的心中,却在此时此刻,大弟子那日的询问传到了他的耳边。 “小师弟他……哭了吗?” 燕淩卿低哑的声音又一次问他。 哭了,怎么没哭。 哭的浑身都抖着,背对着自己不肯看他,直到自己都哭得开始打着哭嗝,他僵硬着脸抱起挣扎个不停的叶敬酒,把他带回了寝殿。 他哭着说要燕淩卿,要‘大师兄’。 岑澜压抑着自己心中的不快,把磨的大腿根都红了的叶敬酒丢在寝榻上,关在了自己的寝殿。 只想着把叶敬酒关在这里,要他永远别哭着叫燕淩卿的名字,而是乖乖张开腿,接受着他的侵入。 但燕淩卿那夜的询问猝不及防打中了他心中的难堪之处。 他被迫想起叶敬酒哭红了的眼睛,和与自己对视时怯怯的模样,便是百般滋味之下,让燕淩卿带走了叶敬酒。 罢了。罢了。与一个小辈争什么? 他这么想。 他这般自我安慰着,原以为随着时间,这点不可名的欲望总会消退—— 却在欲望尚未消退之前,得知叶敬酒被燕淩卿破了身子。 岑澜一时之间怒不可遏。 燕淩卿怎么能在他刚将人放了,就把叶敬酒……吃干抹净。 便是一刻也等不得? 疼爱的大弟子同他那不可言说的欲望之人交媾,让一向以理性自持的岑澜再无半分师尊的风度。 他像是被侵犯了自己领地的野兽,愤怒之下想将一切践踏。 本因同叶敬酒神交的精神创伤再次复发,剧烈的头痛与今夜的愤怒让岑澜的面容愈发扭曲。耳边那小魔修的欢爱声陡然变得高昂,意识波动也陷入极度的快感,rou体拍打的水声甚至更响亮了一些。 ——叶敬酒又一次高潮了。 岑澜知道这小魔修高潮的样子,叶敬酒会从大腿开始痉挛,然后guitou抵着的肿阴蒂一跳一跳,最后,柔软的saoxue会夹着他的roubang喷出大股的yin水,他的高潮会延续一阵,yin水不停地喷,直把本来散发淡香的泉水变得腥甜,那瘦削的身躯才停止抽搐,光滑的脊背无力地贴在他冰冷的腹肌上,而后…… 而后就开始哭的像是岑澜已经将他吃抹干净一般,又可怜又欠cao。 “小师弟他……哭了吗?” 耳边大弟子的声音第三次问他。 够了。 精神创伤加深,剧烈的头痛甚至让岑澜的身影都晃了两下,可他像是没有察觉似的,眼底的血丝爬满了眼白。 够了,别再问他了。 哭或与否,只要是他的东西…… 只要是他的人…… 谁也别想夺走。 喉间的腥甜让岑澜一瞬间咳出了血,精神创伤的加重让他此时的状态恐怕与恶鬼无异。 耳边还能听到大弟子不断低声的询问,岑澜脖间的青筋几乎要爆了出来,他咳着红黑的血液,白色的长袍染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岑澜向房门迈了一步,径自顿住。 喉间再也压抑不住咳血的欲望,他唇角溢出血液,精神创伤的侵蚀扩大,他头脑渐渐疼的没了知觉。 他走火入魔了。 竟然因为这种事情,生平头一次走火入魔…… 可悲,可笑。 —— 翌日,叶敬酒被燕淩卿折腾的下不来床。 既是一向严格要求训练的燕淩卿也不敢多言,只轻柔地帮着小师弟敷上药膏。 少年雪白的身上密密麻麻布满了燕淩卿昨日放肆的爱痕,那承受最多的花xue红肿得厉害,燕淩卿给小师弟上药的时候,小师弟抱着枕头盖着脸,疼的哼哼唧唧。 燕淩卿不免有些尴尬,脸也红的厉害。他原是轻柔的,可随着小师弟一次又一次贪婪的索要,燕淩卿渐渐没了耐心,变得急躁冲动,就算小师弟把他的背挠出一道又一道血痕,哭着说不要了,燕淩卿装着没听见,把小师弟撞得再也发不出控诉,xiele身子任由他cao弄。 还是太粗暴了。 燕淩卿不免有些自责,可当他手指抹上药膏,将小师弟红肿的花xue剥开,红肿的洞口随着他手指的进入又流出些清透的黏水,他胯下一热,又想把小师弟…… “大师兄……” 燕淩卿回神,同小师弟涨红的脸和幽怨的眼神对视。他尴尬地移开目光,凝着心神,不再敢有一分杂念,为小师弟仔细上药。 当然,小师弟因他手指上药又xiele一回身子,就不再多说了。 燕淩卿现在还不知道小师弟不仅是双性之躯,还是修真界的顶级炉鼎。不过,当体内的灵力开始疯狂上涨,燕淩卿已经意识到小师弟的身体恐怕不同他想的那般简单,而是……炉鼎。 不仅是一般的炉鼎,燕淩卿作为修士,还是知道炉鼎的辅助作用极限在哪里。但他同小师弟缠绵一夜,尚未巩固体内躁动的灵力,燕淩卿就隐隐察觉到自己金丹中期的修为已经圆满。而一旦修炼,他便能迅速突破中期,进入金丹后期。 这种恐怖的修为增幅速度,恐怕只有顶级炉鼎才能做到。 这才是小师弟一直不肯告诉他的原因吗? 顶级炉鼎的危险,不用叶敬酒亲口说,燕淩卿自是知道。 只是一夜…… 燕淩卿深深望着熟睡的小师弟,少年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透着红晕,干净可爱。若不是叶敬酒主动告知,恐怕燕淩卿永远也不会想到小师弟会是个双性炉鼎。 这样的小师弟,只属于他燕淩卿的小师弟,他必须保护好。 燕淩卿替熟睡的小师弟盖好被子后,准备将屋内满是情欲的气息通风消散。 然而,当他推开房门,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了。 燕淩卿看到—— 以这间房院为中心点所扩散的百余里,不管是树木亦或是生物,都被一股巨大的灵力轰成碎片,满目狼藉,寸草不生。 燕淩卿回神,迅速扫视了一眼身后的小师弟,见对方熟睡没有一丝反应,他施了一道熟睡咒,才离开房屋关上大门。 师尊昨夜来过这里。 不仅来过,还同他示威了。 但……这股混乱不堪的灵力…… 燕淩卿意识到了师尊的情况,他宽袖下的手握紧,沉沉朝静修殿的方向望去。 师尊走火入魔了。 —— 燕淩卿到达静修殿的时候,师尊叠的小纸人正在门口把守着。 那显然是仓促之下叠的纸人,全然没有之前的修为,实力同燕淩卿差不多。 燕淩卿没有笑意,低头同小纸人问:“师尊呢?” “你管他做什么,反正你都同师祖翻脸了。” 小纸人恶声恶气道,“燕淩卿,师祖教你已有二十载。你平日里对师祖毕恭毕敬的,怎么转头就把师祖的道侣抢走了,还把师祖气的昨夜……” 小纸人不说,燕淩卿却也知道情况。 师尊现在的情况一定非常糟糕。 走火入魔不是件小事,有不少大能都是栽在这里陨落的。但师尊向来不染俗欲,因此燕淩卿一直觉得谁都有可能走火入魔,唯独师尊不会。 可是现在…… 燕淩卿怎么能不知道师尊走火入魔的原因。 他没心思同小纸人辩解,冷声道:“你既是知道师尊现在的情况,就明白他的情况不能拖,要尽快找人医治——” “找人医治?你肯给吗?” 小纸人打断了他,纸上画着的表情直勾勾看着他,“燕淩卿,你肯给吗?” 燕淩卿心头一跳,沉声道:“什么意思?” “师祖的精神创伤你应该知道,昨日他不仅走火入魔,精神创伤还复发了,甚至比之前更严重。走火入魔不难治,但现下精神创伤若不治好、或者缓和,师祖就会一直走火入魔。” 小纸人道:“师祖的精神创伤原是因为同那小魔修神交才渐渐好起来,现下若想只好,只能继续神交治疗伤势。” “……神交?……魔修?” 燕淩卿被这巨大的讯息砸得头脑一懵,他握紧的拳头渐渐松了,再开口时,才发现喉咙紧得几乎说不出话,“敬酒,是魔修?还同师尊……神交了?” 小纸人诧异地看向面色惨白的燕淩卿,它不懂人情世故,歪了歪头道:“你还不知?算了,告诉你也无妨。师祖之前不同你说明只是怕计划出现差错,现下……叶敬酒是不是魔修也无所谓了,师祖早就将他同花不笑的通讯器破坏,原来的计划也全都取消。” “叶敬酒原是魔尊花不笑派来的魔修卧底,前来监视师祖,师祖自一开始就知道,便将叶敬酒留下,作为诱导花不笑的棋子。 “至于神交,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在你将叶敬酒接回去以前,师尊一直同他神交,还留下了精神烙印,就连之前治疗师祖精神创伤的禁地灵泉,都一起泡了呢。虽不知为何,但师祖的精神创伤也好了许多,眼看着就能痊愈了。可现在……” 小纸人看向燕淩卿,不给他一丝考虑的时间,只道:“既是解释完了,燕淩卿,你现下还愿意放人吗?让师祖同叶敬酒……继续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