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koujiao吞精,初次插爆生殖腔)
再次来到宋绪明的床上,竟是害怕多过喜悦。 林致不敢表现出畏惧,怕稍稍露怯,就会被宋绪明赶下床去。他好似被雨淋湿了羽翼的雏鸟,在陌生的巢xue克制着瑟瑟发抖的冲动,用软嫩的喙去讨好一只随时能撕碎他的鹰。 林致捧起宋绪明的手腕,垂下头轻轻吻他的掌心,就像初夜时宋绪明所做的那样,满怀珍重与恋慕。 而他恋慕着的男人以一种无动于衷的姿态站在床边,好像刚刚那个把Omega拎上床的人并不是自己。 林致知道对方给予的耐心不多,忍着难堪跪直了身,冰凉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微微用力将距离拉近,想去亲吻那线条漂亮的侧颈。 “不用这样。”宋绪明微微偏开头。 他完全明白了宋绪明的意思,他做了多余的事情。也许只剩最后一次机会了,林致动作僵硬地俯下身子,直奔主题。 拉下睡裤的手在微微发抖——林致忍也忍不住,他是真的怕极了。那根性器仍蛰伏着,在朦胧的月色下愈显得尺寸惊人,他曾切身体会过,完全勃起的它彻彻底底是一柄血腥的刑具。林致怕自己冰到他,用力搓热了双手,颤颤地握住那渐渐苏醒的粗长阳具,细嫩的掌心贴合着柱身上下撸动,力度时轻时重,直将这一整根伺候得青筋毕露,龟顶yin液四溢。 他听见了头顶渐重的呼吸声。宋绪明起了反应,他惴惴的心也多少平定了一些,至少不再担心被推下床去。林致无师自通地伸出猫一般小而薄的舌头,在马眼上轻轻舔了两下,舌尖沁开一丝腥苦的味道,和美味沾不上边,却令他打了个哆嗦。 他感觉到自己勃起了,尝过一次rou味的xiaoxue也空虚饥饿地收缩起来,xue里温热的yin水失禁般往外淌。 真奇怪,明明心里是那么害怕。 含住完全勃起的yinjing不是件容易的事,林致张开嘴努力地往里吞,直到被撑得唇舌酸麻、呼吸不畅,湿热的吐息胡乱喷洒在宋绪明胯间,也不过吃下半根而已。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只能将这根东西当做珍馐佳肴,囫囵含进嘴里,啧啧有声地吸舔。 宋绪明不说话,但他能从信息素的变化中嗅到他勃发的情欲。Alpha就是这样的生物,起码腺体和yinjing不会骗人。 林致做什么事都没有天分,在这方面却有种天生的yin乱。 Alpha终于伸出手来,扣住了他的后脑,难以忍受地往前撞了一下,接着像是尝到了甜头,没有犹豫地挺腰干起了他的嘴。 脑袋陡然被往下压去,粗长性器直捅进喉间,林致口中呜呜闷叫,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赤裸的胯骨上,双眼几乎是立时便湿润了。宋绪明没有怜惜,把他的喉咙当作yinxue那样干,林致紧窄的喉口一阵阵收缩推挤,夹住guitou反复做着吞咽的动作,可怜的闷哼声被插得破碎不堪。 口腔里被涂满了宋绪明的味道,腮帮也被yinjing顶出一道鼓鼓囊囊的痕迹来,唇舌渐没了知觉,源源不断的津液被捣干出来,眼泪亦顺着脸颊往下淌。他呼吸不畅,眼前时明时暗,艰难地往上看去,宋绪明正闭着眼,沉沉地喘气。任何人都很难想象宋绪明这张脸染上性欲的模样,他常常是克制的、绅士的。可此时Alpha微微蹙着眉,呼吸急促,像在忍受着痛苦,又像是极为享受,脸上显露出一种赤裸的动物性来。 他在想什么?陆榕那双夺人心魄的眼吗? 宋绪明越干越快,粗硬的耻毛搔刮着他的鼻尖,令他忍不住想打喷嚏。林致猜想自己现在必定是涕泪横流、丑态毕出,好在宋绪明没有睁眼。 Alpha最后重重插了几下,顶着林致的喉口爆出了jingye。guntang湿亮的roubang从口中滑出来,guitou顶过颊侧,留下一条浊白的精痕,林致捂嘴呛咳了好一阵——显然已将jingye咽了下去。他眼泪无知觉地掉,好似劫后余生,气管连着肺部都是片剧烈的灼烧感。 没时间休息,他怕宋绪明射完一次就要收手,衬衣扣子都没解开一粒,只将裤子褪到腿弯,便转身跪趴到床上,姿势标准得像一个等待打针的病患。他没穿内裤,这也许会引起宋绪明的误会,以为他是故意勾引。当然,这么想也并没有很大的偏差。 林致浑身上下都很瘦,骨头支楞着,不是好抱的类型,但也许是性激素的缘故,屁股和腿根偏偏软腻多rou,显出种违和的yin荡。宋绪明确实准备悬崖勒马了,此刻却鬼使神差地伸出只手,掰开他粉白的臀缝,中间嫩呼呼的xue口正微微张合,像极渴水的小嘴,淌落一线亮晶晶的yin液。 两个月前的那天,他花了整夜的时间,把这里cao了个透。当然,那时候他以为一切都是场荒唐的梦:十六岁的陆榕分化成了Omega,来到了他的床上,xue那么湿、那么紧、那么好cao。 原来是林致的洞。 林致的信息素残缺,生殖器也发育得极青涩,插进去并不容易,但一旦进去,里面的滋味便是谁也难以比拟。 林致不知宋绪明在想些什么,他袒露在冷空气下的rouxue饥渴地收缩着,yin水似乎一直淌到了床上。开苞那晚的惨痛记忆犹在眼前,可宋绪明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只想快点,快点让宋绪明覆盖掉陆榕讨厌的味道。 床铺下陷,宋绪明沉默地跪在他身后,伸手抽出床头柜的抽屉,拿出盒开过封的避孕套。林致从前就隐约知道,宋绪明偶尔会带性伴侣回家,但当真目睹到这一幕,仍是嫉妒得泛起酸水。 身后传来了撕开包装的声音。 林致小声地争取,“我很干净……” 包裹着避孕套的怒张yinjing对准xue口一插到底,囊袋啪一声撞在软腻的腿根上,也将林致未完的话撞得烟消云散。他嗓子里压着声可怜至极的哀叫,乱颤的腰腹高高抬起,教这一下顶得神智尽失,几乎立刻就攀上了高潮。 也许是因为Omega纤细柔软的身躯会让他出戏,宋绪明双手规规矩矩地握着林致的肩头,绝不逾越半分,下面却干得极其用力,yinjing凶狠顶着里面sao嫩的xuerou,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很快摩擦成泡沫,堆积在被撑到极限的xue口。这酥xue里好像藏着几百张小嘴一齐吮吻着,激得宋绪明越cao越狠。 林致被撞得直不起腰,低低呜咽着,无意识地向下看去——两条汗水浸润的修长大腿跪在床上,分得极开,伴随身后愈来愈快的撞击,腰肢颠动不止,模样秀气的yinjing来回拍打在腹部,溢出的前液涂满了柔白的肌肤,又在深色的床单上滴出一道道水痕。 是最想要的东西、最想被进入填满的地方,交叠的下身彻底湿透了,林致战栗不止,滑嫩柔韧的甬道紧紧嘬吮着,层层yinrou热情至极,在有力的捣弄下泉眼般淌着yin液,屁股被插得咕啾作响,快成了彻底的yin器,还不知满足。 他在浑浑噩噩中射了两回,跪也跪不住了,湿透的身子直往下滑。宋绪明感觉脑子里仿佛纵了把灼热的火,什么都被烧成了灰烬,理智、原则,无踪无影。他捞起林致虚软无力的腰,在下一次撞入时俯下身去。 后背紧紧贴上一具guntang的胸膛,前胸则被压得低伏在床上,林致浑身上下唯有被插牢的屁股高高抬起,腰腹弯出一道甚为脆弱的曲线,仿佛下一秒就能折断。那根yinjing因施加了体重而顶得过深,他双手无措地拉扯着床单,肩胛线条流丽的薄骨战栗不止,在粗暴的cao干中失控地呻吟哭泣。 宋绪明紧紧捂住他的嘴,汗水一滴滴落在他的后颈,快能烫出一阵烟。 “忍着,”宋绪明说,“这是你要的。” 龟棱由外至内地摩擦搔刮过rou壁,一整根径直捣入极深处,坚实的腰胯啪一声撞上臀rou,林致朝后仰起脸,下腹一阵阵猛烈的抽搐。快感到了极致,原来与极致的痛苦没有什么区别。宋绪明在找着什么,xiaoxue能教这样粗的一根插进来已是极限,guitou还埋在深处乱顶,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不断碾压过柔嫩濡湿的xuerou,林致终于疯狂地挣扎起来。 他要死了。被紧紧捂住的口鼻只能发出几声濒死的闷哼。 Alpha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那柄粗长的刑具毫无怜悯地朝一个角度撞去。宋绪明在顶他生殖腔的入口。那个青涩的、没有发育完好的入口,恐怕只有针尖一般细小,而那根硬到极点的yinjing狠狠顶着它、磨着它,像要将它彻底干坏般强行插了进去。 林致眼泪和汗水流了满脸,无法吞咽的津液打湿了宋绪明的手掌。rou体的疼痛已成其次,那是连灵魂也被插入侵犯的痛楚和战栗,他正被力量上有着绝对悬殊的捕食者肆意cao干,没有温柔、没有爱情,好像等对方交配完毕,就会撕开他的咽喉,把他当成晚餐享用。 Alpha的yinjing就是他们的权杖,林致终于明白了这一点。 宋绪明隔着陆榕的衬衣,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 林致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他的意识走失好一会儿,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宋绪明插入他的生殖腔后,又干了多久?他也许在那种濒死的体验下高潮了不止一次,因为身下的床单完全湿透了。 宋绪明仍趴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喘息声送进他的耳朵里,带来一种亲密的错觉。他在重压之下奋力地转过身,想要抱抱他的Alpha,像第一次那样。 一场没有标记的性爱会让Omega非常没有安全感,他颤抖着,渴求哪怕一点点的安慰。 可宋绪明掰开他的胳膊,径自下了床。不多时,浴室里传来了水声。 林致平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像一个被使用过的避孕套。皮肤上残留的热度慢慢褪去,他也终于冷静下来。他知道这一切并不代表什么。zuoai不代表什么、宋绪明插入他的生殖腔不代表什么、zuoai时类似于拥抱的姿态也不代表什么。 空气里两种不属于他的信息素犹如水rujiao融,陆榕所特有的冷冰冰的味道被宋绪明中和了,嗅起来像是一枝夹在书里的水仙花。 若非阴差阳错,本该是天造地设。 林致草草擦净了腿间yin乱的痕迹,穿好裤子,又替宋绪明换了套床品,将一塌糊涂的床单卷起来,塞到洗衣机里。 一切收拾妥当,宋绪明还没有出来。他站在浴室前,很老实地替陆榕传话。 “陆榕问你,今晚为什么没去他的订婚宴。” 林致没想到浴室门会突然打开,愣愣地往后退了一步。宋绪明刚刚冲完澡,发梢犹在滴水,他语气中满是疲倦,“林致,你不觉得这样的行为特别恶心吗? 林致猜想自己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虽然刚刚他的心脏猛地坠了一下。别人要扇他耳光,他总是木然地放任,好似没有廉耻心,也许是因为被扇过太多次。在宋绪明看不到的地方,林致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心,企图唤醒一点属于正常人类的反应。 于是他笑了笑,“唔,我走啦。” ——这种不合时宜的反应倒不如没有。 宋绪明关上了浴室的门。 林致脚步轻快地走开,去厨房转了一圈,收拾出两大袋垃圾,朝卧室的方向出声,“冰箱里的鸡蛋过期了,我给你带出去扔掉。” 他们还没发展到“特别恶心”的这一步时,林致常常来给他做饭,鸡蛋就是那时买来的。他总觉得宋绪明需要照顾,并且没有人能比他照顾得更妥帖。 卧室里没有回答。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眼前还没有停歇的意思,林致踌躇片刻,又问,“我能借把伞吗?” “门后,”宋绪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不用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