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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表嫂的rutou

    表嫂和表哥结婚的时候我还小,那年我刚8岁。记得婚礼上俊俏的表嫂被众人簇拥着和表哥一同进入洞房的时候,我心中竟萌起一丝妒意。

    转眼6年过去了,表嫂为表哥生了儿子,人也由当年略显干枯清瘦的新娘变成了一个丰润性感的少妇。

    暑假到了,在国外常驻的父母对我这个住校生假期一人在家很是不放心。便跟姨妈打了招呼,要我去姨妈家过暑假。

    姨夫英年早逝,表哥和表嫂白天都要上班工作,所以姨妈也乐得我去陪她,而且我还可以帮忙照看她5岁的小孙子飞飞呢。

    第一个礼拜很快就过去了。

    白天表哥、表嫂上班以后,我做完了当天的假期作业就去陪飞飞玩,而姨妈则忙着打扫房间、做饭。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一天夜里我肚子突然疼起来,去完洗手间回来路过表哥 和表嫂的房门口时,里面的一阵响动使我停住了脚步。

    虽然由于房门关得紧紧的那声音很微弱,但却实实在在地 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好奇地将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辨听,心中不由得咚咚跳 起来--里面好像是表嫂在“嗯、嗯”地哼个不停,还不时传来几声吱吱丫丫的床响。

    我突然间意识到里面正在发生着什幺,脑海里立刻浮现出 A片中的场面。

    同房-zuoai-性交-cao屄这几个词语一下子浮上脑海。

    此刻的我像被钉在那里一样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听着里 面的动静。

    这时房内睡床的吱丫声突然音量变得很大同时频率加 快,听上去好像床马上就要坍塌,里面还夹杂着表嫂的叫声:”啊……啊……先别……别……我还没……“即而是表哥几声低沈的吼叫,接着便是一片寂静。

    过了一会,听到好像有人下床的声音,我赶紧蹑手蹑脚 地回到我的房间。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yinjing刚才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直到现 在还不肯复原,贴近guitou部分的内裤已经变得又湿又黏。

    外面厅房里传来表嫂轻轻的声音:“我先洗一下,你等会。”

    接着是洗手间关门和冲水的响声。

    我的冲动再起,实在难以按耐下去,便闭上眼,脑子里 一边交错想像着洗手间里表嫂的胴体和表哥在床上cao表嫂时的情景,一边用手攥住坚硬无比的jiba上下撸弄起来。

    从尿道口不断分泌出的润滑黏液粘了我一手,这使得在 撸弄jiba时发出阵阵兹兹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清 晰。

    最后当jingye以排山倒海之势射出时,我那件倒霉的内裤已污秽得不成样子。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我坐在表嫂的对面,第一次用一 种异样的眼光看了她一眼,表嫂低头用餐,没有注意我,而她那丰姿绰约的身体却仿佛一丝不卦般地映入我的眼帘。

    表哥跟表嫂上班去了,我迫不及待地偷偷溜进他们的房 间,在那张昨晚让我饱受刺激的睡床上企图找到些什幺。

    可除了发现几根不知是表哥还是表嫂的阴毛以外,其它什 幺也没看到。

    我不死心,继续翻枕头掀被褥,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 表嫂特有的细嫩温柔的声音:“小溪,你在找什幺呢?”顿时我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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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紧张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找到了藉口:“我刚刚 看到一只老鼠跑进你们房间,就想把它抓住,这不,我正在找。”

    “老鼠?!”这回轮到表嫂紧张了。

    我赶忙话中有话地说:“不过不要紧,我一定会抓住 牠(她)的。哦对了,你不是去上班了吗,怎幺又回来 啦?”

    表嫂听我说完,舒了一口气答道:“上个礼拜天我 加班,讲好今天我轮休,早上出门时我倒搞忘了。”

    “真的?!”闻此言我喜出望外。一个箭步冲到厅房,不 管三七二十一就抱起正在看漫画的飞飞像陀螺般地转起 来,嘴里还喊着:“喔,mama今天不上班,在家陪你咯!”

    转了几圈我放下飞飞,回过头看到表嫂房间的门虚掩着,就走过去推开房门刚说出:“表嫂……”,就见表嫂正在屋里换衣服,一套办公室套装和一条乳罩丢在床上,在家里常穿的那套白底粉花图案的睡衣裤子已经穿好,但上衣刚套上一只胳膊,表嫂那对白皙浑圆的rufang毫无遮拦地曝露在我眼前。

    我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嘴也变结巴了:“表…表嫂,我…我……”倒是表嫂若无其事地边继续穿衣边说:”哦,是你这个小鬼呀,没事,来吧。”

    小溪,你想说什幺?

    我这才定下神,咽下一口口水,舌头尖舔舔涩涩的嘴角,慢吞吞地说:“表嫂,我想让你帮帮我,老师留的课外读物有很多地方读不懂,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呀?”表嫂爽快地回答:”好啊,没问题。“

    你先回你的房去,我马上来。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稍微布置了一下,把原本放在房中 央的书桌推向我睡的单人床,使其一端紧紧抵住床边,屋里仅有的一把椅子紧挨着床放到书桌前。

    当然是我坐在椅子上啦,等会让表嫂去坐床上,这样不 光保证我和她可以挨得很近,而且表嫂坐在床上没有移动的余地,后退不得。我心里美兹兹地想:真是天赐良机不可失啊。

    这时听见外面表嫂跟飞飞和姨妈交代了几句什幺就向我 房间走来,我赶忙从书包里胡乱翻出一本书,装模作样地读起来。

    “小溪”,随着一声轻柔的嗓音,她就像一阵清风吹进我的房间,房内立刻弥漫起一屡淡淡的幽香。

    表嫂站在我旁边,亲热地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低下头来和我脸贴脸地问:“来,让我看看你在读什幺课外读物呢?”

    她翻看了一下书的封面,“哦,不就是一本嘛,连飞飞都会背的。”

    “不是啊表嫂,飞飞背的都是简单的,我让你帮我的都 很难。”

    来,你坐在床上,我先去给你倒杯水。

    我走到厅房,正好看到姨妈拉着飞飞要出门,姨妈冲我说了句:“我带飞飞去买菜,你和你表嫂在家吧”,就开门出去了。

    我又是一阵激动,捧了杯水回到房间并随手关上了门。

    我挨着表嫂坐下后激动得浑身直发斗,怎幺也平静不下 来,只好在心里告诫自己要镇定。

    表嫂一边喝着水一边给我讲唐诗,我哪里听得进去,只 是不停地敷衍着:“哦,是吗……哦对对……”我只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在发颤。

    表嫂眼睛离开书瞥了我一眼:“小溪你怎幺啦?有点不对劲嘛。”我赶紧回答:“没什幺的,我在听嘛。”

    这时我的右腿与表嫂的双腿紧紧地挨在一起,我把一直 放在书桌上的右手偷偷挪到自己右腿膝盖处并一点点向前 移,很快我的手碰到了表嫂的腿,那睡裤是真丝的,手碰上去的感觉真妙极了。

    因为不想马上惊扰表嫂,所以手一接触到她的腿马上就 停止前进了。

    过了片刻,我觉得表嫂大概已经习惯我与她的身体接触 了,就又开始做进一步的试探。

    我把右手向前推进到表嫂的大腿附近,这时表嫂出现了一 点变化,原来富有生气的讲解开始变得有些机械,尽管还没有停下来。

    我的手不能撤回来,但也不敢再有所造次,只能原地呆在 那里。

    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厅房里有了响动--是姨 妈和飞飞买菜回来了。表嫂放下书说:“你自己先看一会 吧,我去帮忙摘菜。”

    她拿起我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看了一下,轻声问“咦,怎 幺这幺多汗?”

    再一看自己的腿上已经印上了一个巴掌大的汗渍。

    表嫂半开玩笑半嗔怪道:“你看你把表嫂的睡裤都搞湿了,你今天到底是怎幺了嘛?”

    我一边喃喃地说:“没什幺,”一边鼓足勇气迸出一句:“表嫂,你……你真漂亮!”

    表嫂听了眉毛向上一扬,脸上露出甜甜的一笑,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又像一阵清风似的飘了出去。

    我呆坐那里,心里不停地骂着自己:你真笨!真是个胆 小鬼!

    吃过午饭,大家照例要午睡了。

    表嫂因为是OL,没有午睡的习惯,但飞飞非要缠着跟 妈咪睡,而且还要拉着我作陪,我当然是求之不得。

    由于要容下三个人,表嫂便让我们一起睡她房间的大床。

    我和表嫂各躺一边,飞飞睡中间,我们都和衣而卧。

    不一会外面传来姨妈隆隆的鼾声,这边飞飞也打起了 小呼噜。

    只有我和表嫂醒着--我相信她没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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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嫂,”我压低嗓音叫道。

    “干嘛?”面向床外侧的表嫂回过头,隔着飞飞眼盯着我 问。

    说话声音也很小。

    “我头痛得很,你能帮我按摩一下吗?”

    表嫂没答话,默默地翻身起来把飞飞小心翼翼地挪到她躺的那个地方,而她则来到中间挨着我躺下,伸出双手在我的头上按摩起来。

    同时关切地问道:“怎幺回事小溪?刚才上午手上出了那幺多汗,现在头又痛了,你是不是病了?”

    “没事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我一边心不在焉地答 应着,一边闭着眼感受着身边表嫂近在咫尺实实在在的存 在。 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年轻女性特有的气息将我紧紧地包围着,令我痴迷、陶醉。

    很快,昨天夜里的那一幕又浮上脑海:就是现在身边 的表嫂,就是在现在的这张床上……啊-啊-,我快受不 了。

    想着想着我感到周身在热血沸腾,裤裆里的那个小东西也开始蠢蠢欲动。

    我冲动得不行,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那幺大力量,从床上翻身跃起,将本来侧着身体给我按摩头的表嫂一下子压在了身下,紧接着就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狂亲乱吻,下面的屁股同时也在一翘一翘地大动--此时勃起的yinjing对着表嫂的左右大腿根部、阴阜三角地隔着两层裤子一通横冲直撞,全然不得要领。

    起先,表嫂确实被我吓坏了,她十分惊慌地带着颤音说:“小溪,你…你…你干什幺?!别这样,表嫂求你了。”

    我全然不理会表嫂的请求,头脑完全处于一种突然而来 的高度兴奋状态,裤裆里那支硬梆梆的jiba虽然是隔着两层裤子,可毕竟是生平头一次接触到异性的阴部,顶撞了没有几个回合jingye就狂泄而出。

    随着“喔-喔-”几声不自觉的哼叫,我瘫倒在表嫂身上一动不动,我摺腾累了。

    望着表嫂那张脸,那张往日挂满微笑充满柔情的脸,现在却略带几分忧郁和一丝不解的神情,我突然害怕起来,怕她因我的鲁莽冲动而生我的气、恨我,甚至从此不再理我了。

    我嘴贴住她的耳边央求着:“表嫂,我错了,可我不是存心欺负你,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别生气,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说着说着,我竟然不知不觉流出了眼泪,倒好像是我受了委屈似的。

    身下的表嫂长吁了一口气,伸出手替我抹去眼角边的泪水,说:“小溪,我知道你生理上已经长成大人了,但在心理上你还是个孩子,这种事情你不应该怎幺早就去做。”

    这样将来会害了你。

    表嫂真为你担心。

    我赶紧辩白说:“不是啊表嫂,确实我自己早就开始打手枪了,但从来没有去找过女孩子,我平时还是满正经的。”

    对你嘛,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而且以前也从没想到过 要这样,只是昨天夜里我去上洗手间,听见你和表哥在屋里……表嫂听我说到这里,脸唰地一下边红了。

    “你这个小坏蛋,原来是在偷听别人的秘密,看我怎幺 收拾 你!”

    说完她把手伸到我的腋下抓弄起来,我当然也不甘示 弱,奋起反击。

    打闹之中,我的手碰到了表嫂的rufang,表嫂随即轻 轻“哦”了一声,并一下停止了对我的“攻击”,我一 怔,手立刻转向了她的胸部,并学着A片中的样子,开始 揉弄表嫂的rufang。

    由于没有戴乳罩,真丝睡衣底下的rufang质感真切,连 rutou由软变硬都能感觉得到。

    我想:我终于成功了,表嫂要成为我的人了。

    我一边告诫着自己千万不可像刚才那样乱来,一边小 心谨慎地把脸靠上去轻轻地亲吻表嫂的脖颈、耳垂和头 发。

    当我把嘴唇移向她的双唇的时候,表嫂却不情愿地躲 开了。

    我不敢再蛮干硬来,只能顺着脖子往下吻。

    一边吻,一边慢慢地解开真丝上衣的纽扣,当我的 脸和手直接接触到表嫂那嫩滑丰满的rufang时,我的心都 要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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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用嘴含住表嫂左边的rutou,鼓起双唇慢慢地吸吮,再 用牙轻轻地咬rutou与rufang的结合部,最后伸出舌尖在已红肿的rutou表面滑过来扫过去。

    这时左手也没闲着,手掌和除食指以外的四指攥着右边的 rufang又揉又搓又捏,而食指则按在rutou上时而左右摇动时 而划着圆圈。

    表嫂在我的初步攻击之下已完全丧失了抵抗力,并开始 表现出“归顺”之意。她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我,并已变得 似乎有些呆滞和模糊,嘴微微张开缓缓地喘着粗气并不时拌有一两声含混不清的呻吟,两只乳峰也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

    以我的那点有限的性理论,我知道表嫂的这种表现说明 她已进入兴奋期了。

    我的左手随即划过表嫂那平坦嫩滑的腰部及小腹直接伸 入她的睡裤内,轻轻抚摸她那光滑的大腿。

    表嫂大腿的肌肤温度低于我的手掌,摸上去凉丝丝的,当 我的手滑过她的大腿内侧时,表嫂竟忍不住地把嘴使劲贴住我的脸“哦”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想她是大概是怕惊醒身旁还在酣睡的飞飞。

    差不多了,现在该是进攻花芯的时候了。

    我侧着身子,将 右手从表嫂的脖颈底下穿过绕到她的右 臂保持上 体半拥抱的姿势,舌头重新在她的耳垂和脖子上 舔起来,同 时左手开始隔着内裤抚摸我昼思夜想梦寐以求的表嫂的那片神秘领地。

    我的手掌压在她的阴阜上,四指则弯曲着垂下去按在 她两条大腿之间肌rou丰满的神秘宝地上,中指先上下后 左右地摩擦着,我虽然此时还搞不准女人阴蒂的确切位 置,但我估计这样较大范围的动作应该不会漏掉阴蒂的。

    果然,随着我左手中指在下面不停的移动,表嫂的呼吸 进一步急促,热气一口口吐到我的脸上,同时上身开始不 时地向上挺。

    又过了一会,表嫂伸手自己往下褪下身的衣服,我知道 最后的时刻来了。

    我一边用手帮表嫂脱去睡裤和内裤,一边仍然显出不慌 不忙的神态轻吻着表嫂的面颊,其实这是一种掩饰,而我 内心里激动的不得了,浑身直要打颤,因为毕竟我马上就 要生平第一次做那令人神往已久的男女交媾之事了,而且要cao的是我一直暗恋着的表嫂。

    表嫂的下身已被除光所有衣物,我已经等不得再去仔 细欣赏玩味那花草圣地,我颤颤微微地挪动着双膝跪到 表嫂的两腿中间,把自己的裤子、内裤褪到膝盖处,挺着 还粘有些许陈旧jingye的高高昂起的yinjing趴到表嫂光滑的身 上,不管不顾地前后冲撞起来。

    表嫂被我撞了几下后,竟然用一种娇滴滴的腔调小声 说:“等一下,还没插进去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捉到我的粗硬jiba往什幺地方引了一 下,顿时我感觉到进入了一个我以前从未来到过的天地。

    我知道我的大rou已经深深地插进了表嫂的嫩屄里,她那 温暖而湿润的yindao包裹着我的yinjing,我现在终于和表嫂连 为一体了。

    接下来我双肘支撑着身体开始了前后抽插动作,同时眼 睛还在观察着表嫂的神情。

    表嫂在我每一下抽动之后都会轻轻地发出“哦”的一 声,而且她面颊绯红,双眼紧闭,不肯看我。

    我想她是害羞,恐怕我是第一个除表哥以外cao她的男人。

    可能我的动作过大,身下的床又开始发出吱吱的响 声,表嫂双手使劲按住我的屁股,我不能以全身的力 量抽送在表嫂yindao里的yinjing,只好改为以小腹和两胯为 支点轻轻地抽插。

    这样床不再响了。

    望着身下随着我的抽插动作不停地前后摇动的表嫂,妩 媚而不乏端庄,忘情而不显狎亵,我不由得贴近她的耳 根一边喘着气一边告诉她:“喔…喔表嫂,喔…你、你真 好、真美!我太…太爱你了!”表嫂没说话,只是把手紧紧搂住了我的后背,恐怕我跑了似的。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表嫂的yindao在明显地一下一下地吸 吮我的yinjing(我长大成人后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活 zigong”在起作用,成百上千的女人里也不一定能找到一 个,当然这是后话),在这种吸吮作用下,我愈发地无法 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奋力地做着最后的冲刺,yinjing和着表 嫂的吸吮在她的yindao里快速穿插抽动,我已经感觉出全身绷紧已经到了极限,就好似奋力攀登的人登顶后收不住脚,就要顺着后坡那舖满白雪的斜面全速下滑,势不可挡。

    “喔…表嫂…我爱你…我爱你…爱你……”伴着这一阵 低声的吟叫,我的双胯极快地撞击着表嫂的大腿内侧并 发出叭叭的声响--我射精了。

    一股热流带着麻麻的、酥酥的感觉顺着脊椎骨涌上来并 迅速传遍全身,此时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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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雨过去了,表嫂又变回了平时的她。

    她把手放到我的头上,亲切但却是严肃地对我说:“小 溪,只这一次,以后不准再对表嫂有这种想法。别忘了,我是你表嫂。

    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

    “你发誓。”

    “好,我发誓。”

    这个令人销魂的中午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年以后当我每 每想到我的这个第一次,依然难以使自己平静下来。

    吃晚餐的时候,表哥也回来了,他坐在我的斜对面,幸 好我可以不用同他视线相交,省去了心中的不安与慌乱。

    倒是表嫂落落大方,像是什幺也没有发生过,不停地给 每个人碗里夹菜。

    以后的每一天过得都很平淡,白天表哥表嫂照例去上 班,家里依旧剩下我、飞飞和姨妈。晚上表哥表嫂又都回 到家。

    我难以再找到和表嫂独处的机会。

    暑假结束前一个礼拜,mama从国外打来电话,告诉我们 为了感谢姨妈一家人假期对我的照顾,她和爸爸出资赞助 我和姨妈一家人到日本旅游一趟。我们听了都三呼万岁。

    跟着旅行团到了日本以后,我们没有随团行动,而是由 爸爸在日本的一个老朋友王叔叔负责安排行程。

    我们先在东京及周围游览,爬爬富士山,然后乘新干 线去名古屋,再转车到岐阜县的下吕,据王叔叔介绍,这 里的温泉可是日本的三大名汤之一哦。

    到达我们下榻的旅馆时,天已经黑了。

    王叔叔自己要了一间西式单人房间,我和姨妈一家住 日式榻榻米。

    王叔叔宣布:先稍微休息一会就去吃晚餐,晚餐过后去 洗温泉,然后香香地睡上一觉,第二天还要出去观光。

    我赶紧换上旅馆里特备的日式睡袍,一溜烟地跑出房 间闲逛去了。

    我发现这旅馆里除了男女两个温泉浴场外,还有一个 混浴场。

    于是吃饭的时候我问王叔叔什幺是混浴场,王叔叔说那 是男女都可以去洗澡的地方,我听了不由得怦然心跳。

    而姨妈在一旁摇头叹气道:“这算什幺,日本人简直 是太那个了,怎幺可以这样。”

    王叔叔马上补充说一般日本人也不会去那里的,除非有 些老年人或成群结队的小女孩偶尔会去开开玩笑。

    我听不懂姨妈的话,“那个”指什幺;“这样”又 是怎样,但看出姨妈是不以为然的。我偷偷瞥了一眼 表嫂,见她低着头面颊微红,便知她肯定听了刚才的话心 里有些反应。

    而表哥和飞飞则在一样样地欣赏着独具温泉特色的 日本料理。

    晚餐时,王叔叔和表哥喝日本清酒,先喝烫的,后来 又要冰的,俩人喝的很高兴。

    表哥平时就比较贪杯,而王叔叔好像也有些酒量,他 们俩你来我往地不知不觉之间都喝醉了。

    吃完饭,王叔叔和表哥都回房间倒头大睡,只有我、飞 飞、姨妈和表嫂去洗温泉。

    温泉浴场有室内和露天之分,露天部分男女两边水是 相通的,中间只隔着一快不太高的木板。

    不知为什幺,没有别的客人,我跟飞飞里里外外摺腾 了一阵,飞飞感觉无聊了,吵着要回去,木板那边姨妈 说她也想先回去睡了,于是一老一小先走了。

    我一个人躺在温泉水里,头枕着一块石头,望着天上 的点点繁星,感觉十分惬意。

    心想这幺好的天然环境,要是能和表嫂在一起该多好啊。

    哎,现在不正是好机会吗?

    想到这里,我凑到中间的隔板旁边,轻声叫道:“表嫂?”

    “嗯?干嘛?”

    “你那边、嗯…就你一个人?”

    “是,只有我自己。”

    一阵短暂的沈默。

    “表嫂,你是不是还在恨我?”

    “不会呀,表嫂什幺时候恨过你,你怎幺啦小溪?”

    我听后放心了。

    “那…表嫂,我可不可以过你那边去跟你一起洗温泉?”

    我的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表嫂就在对面用丝毫不容 商量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地回答:“不-可-以。”

    随后她又幸灾乐祸地嘻嘻笑着说:“其实你也没办 法过来。”

    表嫂的头一句话让我有些失望,而后面那句话倒煽起 了我险些灭掉的那点火星。

    我迅速用手在水下探了一下,很快找到了一个能容一个 人通过的口子。

    我在学校是游泳健将,这点水根部不算什幺,我一个 猛子扎下去,头露出水一看,已经在表嫂这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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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嫂靠在一块石头上,肩膀露在外面,胸部以下浸到 水里,看到我果真过来,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而把脸扭 向一旁。

    看到她这副样子,又联想到上次完事后她告诫我 的那些话,我倒不知该如何是好,呆在这里难受,退 回原处又不甘心。

    表嫂把我晾了一会,终于开口了:“算了,既然你 挺不容易地钻过来,正巧现在也没别人,你就帮表嫂揉 揉肩吧。”

    “哎,好。”

    我听了喜出望外。

    “记住”,表嫂又补充道:“不许乱摸乱动。”

    “行。”

    我满口答应着,扑通一下一个鲤鱼打挺扑到表嫂身边。

    表嫂转过身,双手平伸抱住那块石头,并把脸也贴到 石头上,准备享受我给她按摩肩膀。

    刚开始,我还是满认真的,按摩得很卖力气,表嫂好 像也很受用的样子。

    干着干着我开始走神了。

    手接触着表嫂的肌肤,望着她的背影,我不禁回想 起我和表嫂不久前的第一次,真是难以忘怀。

    一想到曾经在我身下让我cao得吁吁直喘前后摇动的 表嫂,我的yinjing不由得在水中勃然而立。

    由于表嫂是抱着石头站在水里,上下半身之间有 一点角度,屁股正好翘向我,所以yinjing一勃起立即 顶到了屁股缝儿上,我往前向斜上方一用蛮力,感觉 像是挤开了一 扇窄窄的小门,yinjing受到一种从未体验 过的挤压,表嫂遭到突然袭击,竟大叫了一声:“啊… 疼!”我闻听,只把yinjing插在里面不敢动弹一下。

    过了一会,表嫂好像并没有要挣脱掉我的yinjing的意 思,只是叹了口气,双手重新抱了抱那块石头,我认 为她认可了我的举动,便小心翼翼地缓缓抽插起来。

    每一次抽插带动着温泉水哗哗作响,表嫂脸颊贴在 石头上伴着水声发出轻轻的呻吟:“啊…嗯…嗯…”天 上的月亮和星星在睁大眼睛看我们,岸上的树木和小草也 在时隐时现地窥视着我们,此情此景使我激动万分,我把 本来扶在表嫂肩膀上的双手移向她前面的 rufang,形成从身后搂着她的姿势,正要大力抽插的时候,表嫂忽然屁股一扭挣脱掉我的yinjing,转过身来一边将我往水里按一般小声说:“有人来,快回去!”

    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只好潜水钻回男浴场一边。

    头探出水面,果然听到隔板那边传来日本老太婆说话 的声音,心中暗自佩服表嫂的机敏。

    等了一会,听到那边的日本老太婆还在喋喋不休地聊 着什幺,没一点要离开的意思,我敲敲隔板说:“表 嫂,去混浴场吧,反正这是日本,没人认识我们的。”

    等了好一阵,表嫂略显勉强的声音才漂了过来:“那 ……你先去吧。”

    我穿好日式睡袍小跑着来到混浴场。

    这里比男女分开的浴场要大得多,但就是空无一人,看 来王叔叔说的一点不差。

    我跳进大浴池,静静地等着表嫂 的到来。

    差不多有十多分钟过去了,还不见表嫂的身影,我 觉得表嫂可能不会来了,正要起身去淋浴,却见表嫂 一手挡着胸部,一手捂着下身三角地带,忸忸怩怩地进 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一丝不卦的样子,难怪表嫂自 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进到水里,我抱住表嫂一边吻她一边说:“可把我 等坏了,想死你了表嫂。”

    说着把手伸向她的下面,这时手触到了她的阴毛,我这 才发现表嫂的阴毛很浓很密,摸上去的手感舒服极了。

    我的手指像梳子那样分开插在阴毛里轻轻梳理着,不 时地又闭紧手指向外扯动她的阴毛,表嫂噗哧一声笑 了,柔柔地拍了一下我的脸:“讨厌!”我的手顺着阴毛 往里探,摸到一个鼓起的小东西,便问:“这是什幺?”

    表嫂在我刚刚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身体扭动了一下并 发出“哦”的一声,如何嘴贴着我的耳朵告诉我:“那 就是阴蒂,也叫yinhe。是女人最……”表嫂忽然停下来把 脸拉开,远远地瞧着我说:“你这个坏小子其实什幺都明白,还故意装糊涂。”

    我并不答话,只是全神贯注地用中指不停地轻揉 细搓表嫂的阴蒂。

    嘴里则叼住一只rutou舔来舔去。

    余下的一只手到表嫂的嘴里逗弄着她的舌尖。

    很快表嫂上劲了,呻吟声伴着浴室内的回声大得吓 人,身体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

    火候到了,我把表嫂放到浴池边上,我坐在她的对 面,分开她的两腿并放到我的两腿上,这样我可以 清楚地看到表嫂的阴部的全貌,油黑乌亮的阴毛从阴 阜一直延伸到大yinchun的两侧,阴蒂红肿凸起,小yinchun 已张开了嘴,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rou,我手握直挺挺的 yinjing,对准yindao口抵住,然后还是像第一次一样趴到表嫂 的身上,屁股向下一沈,yinjing刺溜一下插入表嫂湿滑的yindao。

    由于不必担心地面会发出声响,我用手支撑着身体大 幅度地cao着表嫂,而表嫂不停地用手抚摸着我的双肩和 背部,嘴里喘着粗气并不住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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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表嫂的身上大力地抽插着,大滴大滴的汗珠 从我的脸上劈里啪啦地砸到她的脸上,表嫂不时 地用手帮我揩一揩。

    可能是怕我累了,表嫂起身将我仰面推倒,她 两腿蹲在地上,双手扶着我的肩,时而上下时而左 右时而划着圆圈以各种方式用她那滑润的yindaotaonong吸吮 我那已经有些顶不住了的yinjing。

    由于被表嫂的蜜汁浸透了,我的yinjing在她的yindao口 进出时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

    弄得我简直太舒服了,愈发刺激得我无法再坚持下 去,再看表嫂张着嘴气喘吁吁,“嗯呀嗯呀”的呻吟 已变成“啊啊”的叫声,我知她也快到高潮了,可我实 在挺不住了,精口一松,只来得及哼了两声,,jingye已如 决堤的洪水一泄而出。

    表嫂却如同脱了僵的战马在我身上狂奔,嘴里短 促地叫着什幺,屁股使劲地扭动着以加大yindao对阴 茎的刺激,但此时我的小弟弟已经疲软,一不留意,又 软又小的“鸡鸡”从表嫂那肌rou丰厚湿滑温暖的yindao中脱落而出。

    表嫂的动作嘎然止住,脸上露出明显的意犹未尽的神情。

    随后表嫂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用力甩了甩头,两手 把散乱的湿发向后一挔,然后站起来对我说:“走吧,去 冲洗一下,该回去睡觉了。”

    我看表嫂没太尽兴的样子,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在 后面追着表嫂小心翼翼地问:“怎幺表嫂你没太舒服 是吗?”

    表嫂拧开水龙头,一边洗一边叹口气说:“哎-,你 呀到底还是个孩子,还嫩点。”

    我听了真恨不得有个地缝儿钻进去,这分明是在说我 还不够资格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嘛。

    我羞得无言以对,转过身背对着表嫂默默地冲着淋浴。

    过了一会,表嫂从后面亲热地搂住我,把她的脸贴 到我的脸上,柔声细气地说:“不高兴了是吗?

    表嫂其实说的是真的,你还是个孩子,等再过几年,小 溪肯定是一个高大威武的男人。”

    说完她又眼盯着我问:“我问你个问题,你是真心 喜欢表嫂呢还是只是想随便玩玩表嫂?”

    我一听这话有点急了,刚要开口表白,表嫂伸手捂 住我的嘴说:“行了,不用说了,表嫂都清楚。”

    这时我看出她一脸的得意,刚才的扫兴神态已经不见了。

    “ 那…表嫂该我问你了。”

    我又来劲了。

    “问什幺?”

    “你刚才在外边的时候为什幺喊疼啊?”

    表嫂扭过脸不好意思地说:“你呀,又粗心又鲁 莽,都……都插到表嫂的肛门里去了。”

    “啊?我说怎幺那样紧嘛。

    后来怎幺又没事了?”

    “后来就舒服了嘛。”

    和表嫂一边往回走一边悄悄地告诉她:“我听 说其实肛门也可以玩,那叫后亭花……”我话还 没说 完,表嫂过来装着要掐我的脖子,同时咬牙 切齿地说:“你这个小坏蛋,掐死你!”

    我撒开腿一溜烟地跑了。

    回到屋里,我和表嫂蹑手蹑脚地躺到榻榻米上,我 睡在最里面,隔着表哥是表嫂,然后是飞飞,姨妈睡 在最外面,挨着拉门。

    虽然这时屋里已是鼾声一片,此起彼伏,但我真的 累了,头一沾枕头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赤身露体捆在一把椅子 上,表哥把同样赤身露体的表嫂按在床上,手里拿着 骑马用的皮鞭狠狠的抽打表嫂,嘴里还恨恨地骂着:“你这个贱货,居然敢让我当乌龟,我cao死这个贱货!”

    说着他扒去衣服,双手握着干面棍一样长的大rou 冲着表嫂捅下去,表嫂闭紧双腿拚命抗拒,表哥便 使劲打表嫂的耳光,直到嘴角被打出血来了,他才停 下来,然后又去掰开表嫂的双腿,硬是把他的驴jiba一样 的大rou塞进了表嫂的阴门。

    表嫂被戳疼了,就喊我去救她,可我被捆绑在那里 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哥发着狠狂cao表嫂。

    我急了,使劲一挣脱,人却从睡梦中醒来。

    奇怪的是梦中最后的那幅场景现在却实实在在 发生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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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梦境不同的是周围一片漆黑,我无法看到什幺,只 能听到显然由于克制而被压得很低的声音--男女交织 在一起的呻吟声和喘气声。

    这样近距离地体验别人zuoai对我来讲还是头一次,刹 那间我的睡意全无,大脑神经中枢的性兴奋立刻发动- yinjing勃起、血液沸腾,心跳加快,同时因担心表哥表嫂发现我醒着,我只好绷紧全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像没有多长时间,表哥就在冲刺了,他们俩人 下部撞击的声音频率明显加快,表哥在呼呼喘着粗 气,就像一个快到达终点的长跑选手;而表嫂则不时 发出类似哭泣的声音,宛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伴着表哥几声“喔…喔…“的低叫,我明白他们搞完了。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yinjing,黑夜中依然高昂着头,从尿道 口不断涌出的黏液顺着硬直的yinjing体一直流到yinjing根部。

    这时表嫂起身去洗手间冲洗,表哥原地没动,很快表 嫂就回来了,轻声叫表哥去洗。

    我听到表哥进洗手间冲水的声响,突然想到他晚上喝 完酒就睡了,现在可能要认真洗一洗。

    我一阵冲动难以抑制,伸手摸到表嫂翻身就上,黑暗 中表嫂微微哆嗦了一下,待明白是我以后,使劲向下推 我,还咬着我的耳朵说:“下去!他等会马上就回来。”

    我默不作答,只一心要做快活事,硬梆梆的jiba 顶向我早已熟悉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两腿紧闭,根 本无法插入。

    睡梦中表嫂是以这种方式对付表哥的,然而现在 却是在对付我。

    我已经慾火中烧,不能后退,便用食指使劲插进表嫂 紧闭的双腿之间,抠她的阴蒂。

    也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舒服,表嫂轻轻“噢”地 叫了一声,双腿松开了,我紧接着急促地揉搓阴蒂,表 嫂又“噢”了一声,她贴着我的耳边说:“轻一点,有点疼……唉,你呀……”

    表嫂在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下面她的双腿自动张 开了,我不假思索地马上将坚硬的jiba捅入表嫂的阴 道。

    身边便睡着姨妈和飞飞,表哥还在不远处的洗手间 里,在这一环境里和表嫂性交既紧张又兴奋,十分的 刺激。

    表嫂在我身下默不作声,不知是害怕还是根本没有 快感,而我在上面只一个劲地猛抽狂插,直到yinjing根 部有麻麻的的感觉,我知道要到顶了。

    当我的yinjing在表嫂的yindao内阵阵回缩着射出股股浓 精时,表哥刚好推开洗手间的门,往睡觉的地方这边 走,我大气不敢出一下,静静地体验完射精的美妙感觉 之后,悄悄滑下表嫂的身体,也顾不得jiba上还有很多黏呼呼的东西,赶紧提上内裤。

    这时表哥已走到身边,我来不及回原处,只好将错 就错,一动不动地装睡。

    表哥的手碰到我,嘟囔了一句:“小溪这家伙,睡 觉不老实,都占了我的地方了。”

    说完他走到里面睡到了我原来睡的地方,我心里 一阵高兴,伸出手去找表嫂的手,可表嫂这时已经 转过身去把背朝向了我。

    我不知此时她在想什幺,猜她是否又因为我的一 时冲动和鲁莽而不高兴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加 上刚才又累了一回,很快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在日本的观光结束了,我也开学了,重新开始了住校生活。

    我发现自己对校内女生的态度有了转变。

    以前她门的胸部、臀部和大腿是我的目光经常光 顾的地方,而现在我却不感兴趣了。

    很显然是由于表嫂占据了我心中的原因。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好想表嫂。

    本来我可以周末去姨妈家看她的,但一想到除了表 嫂,还有一大家子人,难以跟表嫂单独相处,也只好 忍着吧。

    一天午饭后我突发奇想:今天下午没课,我为什 幺不可以去表嫂的公司找找她呢?

    可是表嫂的公司在哪里呢?噢对,先打个电话问问。

    我先打电话给姨妈谎偁自己有个急事要问一下表 嫂,要她告诉我表嫂的电话号码。

    然后一个电话打过去,表嫂吓了一跳,说作梦也没 有想到我会打电话给她。

    我在电话里讲了好多如何如何想她的话,表嫂 听了好像挺感动。

    我趁机说打算现在去她公司那边看看她,表嫂犹 豫了一下后让我等她快下班的时候再过去,并告 诉了我公司的地理位置。我放下电话后,高兴得差 点跳起来。

    离表嫂下班的钟点还早,我简直不知该如何打发这 段时间。

    哎,我忽然想到乾脆上街去给表嫂买个礼物。

    逛了好多个店,我选中了一只18K金的项链,坠儿是 一对金童玉女正在接吻的图案,满有意思。

    等我赶到表嫂公司的所在地时,离公司下班时间还 有大约1个小时。

    我索性站在公司一楼的大厅里等。

    服务小姐见了问我找谁,我告诉她以后,她打电话 给表嫂,还在电话里开着玩笑说:“喂,你有没有搞 错,哪里有什幺表弟,是一个小帅哥在等你耶。”

    表嫂来到大厅,我看她肩上胯着她的小皮包,一副 要撤的神态,便问:“你是不是还没下班?”

    表嫂使劲点点头:“就是啊,谁叫你来这幺早,我 只好请假提前一些走了。”

    和表嫂并肩走在大街上,我心里美滋滋的。

    表嫂本来长得就漂亮,身材也好,再佩上合身的 洋式套装,愈发显得端庄秀美,很惹旁人的眼光,我 也因此自觉傲气了不少。

    我们边走边闲聊着,不知不觉走了很远的路,才 感到肚子饿了。

    走进一家粉面店,每人要了一碗海鲜面吃起来。

    我先吃完,等表嫂也放下筷子,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 项链递给表嫂并告诉她是送她的礼物。

    表嫂接过项链,歪着脑袋,眼睛睁得大大的,盯了我 半晌:谢谢你,小溪。

    “ 可是……你哪来的钱买这个?”

    我满不在乎地说:“我从爸妈给我的生活费里挪出 的,没关系,我只要在学校吃饭节省一点就可以了。”

    表嫂听我说完,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她没再说什幺,把项链小心翼翼的收进皮包里。

    夜幕降临,街灯亮起来了。

    我问表嫂是不是马上回家,表嫂回答说再和我待一会。

    我担心回去晚了,姨妈一家人要起疑心,表嫂让我放 心,说她已经从公司打电话回去讲今晚有应酬。

    我听了噗哧一笑,表嫂问我笑什幺,我说表嫂也学 会说谎话了,她无可奈何地摇着头说:“唉,还不是 因为你。”

    表嫂问我还想去哪里,我想了想说:“去看电影吧。”

    于是我跟表嫂走进了一家电影院。

    电影院里人不多,总共才十来个观众。

    我和表嫂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离其他观众很远。

    一落座,我就很自然地把表嫂搂住,她也很顺从地 把头歪在我的肩上,我想外人看此时的我们肯定像一 对恋人。

    我全然不去关心银幕上在放映什幺电影,只把嘴 贴向表嫂的双唇,这回她没有躲闪,接住我的嘴 就是一阵醉人心田的深吻。

    我的唇和她的唇、我的舌头和她的舌头、我的口水 和她的口水完全交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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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表嫂这一阵撼人肺腑的热吻终于使我明白了现 在的她才算动了真情,也让我懂得了女人最难攻 破的地方其实不是下面的洞xue,而是上面的那双朱唇。

    自然我也很忘情地和表嫂接吻,手也当然不会闲 着,现在不用再在外围做什幺试探了,索性长驱直 入一下子就伸进表嫂套装上衣里,把胸罩轻轻拉到乳 峰之上,从rutou开始一点点地将手指爬遍她的rufang。

    表嫂被我捉到rufang,一口热气吐到我嘴里,但舌尖 却依然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嗓子眼里发出“嗯… 嗯…”的呻吟。

    我知道在公共场所是不能打持久战的,于是赶快把 手伸进表嫂的裙子里面,一摸才知道表嫂穿着连裤 袜。

    表嫂很配合,双手将长袜连同里面的内裤一齐褪 到膝盖处,背对着我坐到我的腿上,我用手摸了一 下表嫂的阴部,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阴毛都黏连 在一起。

    我惊喜表嫂今天兴奋的速度有这样快,赶紧像平时 小便撒尿那样拉开裤链,掏出硬jiba就往里顶,可是第 一下没找准方位,还是表嫂稍微动了动屁股,我的jiba 这才噗哧一声插进表嫂的嫩屄里。

    虽然离别的观众较远,但我和表嫂都还比较 谨慎,不敢大动,有时是表嫂把臀部紧贴着我 的腿作圆周运动,有时是我双手把表嫂稍微擡高 一点点,以留出些许的空间供我上下抽插。

    我们都紧咬牙关忍着不出声以免惊扰别人。

    但就是这样,后来还是进来一位,一屁股就坐在 我们的斜前方,和我们只有大约一、两米远。

    我和表嫂都立即停止了动作,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等了一会,看那人坐得挺踏实,我的兴致全无,yinjing在 表嫂的yindao里塌软下来。

    表嫂无言的悄悄提上内裤和长袜,用手理了理散 乱的头发,伏在我耳边说:“我们走吧。”

    我拉好裤链站起来,跟在表嫂后面走出电影院。

    来到外面我和表嫂对面而视,彼此都露出 了会意却是无奈的笑容。

    我问表嫂:“回家吗?”表嫂反问道:“你说呢?”

    我此时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毫不含糊地回答:“我 还想和表嫂……”表嫂听完笑了,没作如何表示,只低 声告诉我:“这附近是我上班转车的地方,常看到有一 些情人旅馆,咱们去找找。”

    没费多大功夫我们果然找到一家。

    我因是头一次进这种地方,有点缩头缩脑,我看 表嫂也比我也好不到那里。

    幸亏没碰到任何人,进到房间里,心里总算安静下来。

    房间不算大,但四面到处都是大玻璃镜,无论 朝哪个方向看都能看到我们自己。

    一张我从未见过的大床占据了房间大部分的地方。

    表嫂把小皮包放到床对面的梳妆台上,一把拉我坐 到床边,并搂过我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然后啪啪两声在我的两腮上各吻了一下,看得出,她 现在很放松。

    我突然意识到现在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我们了,眼 前的天地只属于我和表嫂俩个人。

    我一阵冲动,裤裆里的jiba又支起了帐篷,于是 一把将表嫂推倒,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表嫂却双手扶 住我的脸轻轻说了一句:“别忙。来,帮表嫂脱衣服。”

    这声音不高,但却像命令一样不可违背。

    我笨手笨脚地帮表嫂脱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又把自己 身上的衣服脱光。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经过这一番忙乱,刚才本已 勃起的yinjing现在却软塌塌地缩了回去,面对已赤 身露体的表嫂,我心里愈着急jiba愈不上劲。

    表嫂一脸的若无其事,好像什幺也没看到。

    她拉我躺下,然后开始吻我。

    表嫂交替着用唇和舌尖从我的脖子开始一直吻到 小腹,然后绕开最关键的中间部位又开始吻我的两 条大腿,表嫂的唇和舌尖在我的身上爬来爬去,又柔 又轻,痒痒的、酥酥的,真要把灵魂都勾出来了。

    没等表嫂再去碰yinjing,它自己早已按耐不住,高高耸起。

    表嫂这时才用她白嫩的玉手摸了摸我的大jiba,然 后用舌尖在guitou上舔一舔,兴奋得我忍不住浑身抽搐 了几下,表嫂又很欣赏似地边看边在yinjing体上亲吻几 下,最后一口将整个jiba含进口中,用嘴唇上下taonong起来。

    一阵阵快感袭来,我不顾一切地在床上大喊大叫 着:“喔…喔…舒服…喔……”

    就在我即将要狂泄的时候,表嫂却停止了刺激我 的yinjing,重又转回身来跟我脸对脸地接吻,同时轻 轻用手抚摸我的yinjing,这样,要射精的感觉虽然暂时 消失了,但yinjing还是阵阵跳跃着,蠢蠢欲动。

    这时表嫂在我的耳边轻吻了一下说:“你来。”

    我于是学着表嫂的样子也把她全身吻遍,最后才去 吻她的芳草圣地。

    由于是第一次吻表嫂的这里,感觉又新鲜又刺激。

    表嫂乌黑浓密但却是软软的阴毛蹭着我的脸,而我 的舌尖在不停地进攻她丛林中的小高地。

    先是轻轻地划慢慢地扫,后来乾脆用嘴唇连吸带拱。

    这时的表嫂已经兴奋得难以自制,身体像波浪似地 一起一伏,嘴里含混不清的呻吟着。

    这时我用手扒开她的小yinchun,把舌尖抵在yindao口 上下左右舔了舔,一股略咸的滋味通过舌头传过来。

    随后我的嘴对着表嫂下面的那张“小嘴”使劲亲 了起来,咸咸的滋味不断涌入我的口中,表嫂在我 的头上方剧烈地颤抖着,同时摸着我的头声音急促地 叫道:“…快…快来……”

    我明白她的意思,直起身来把湿漉漉黏乎乎的粗 硬jiba对准她粉扑扑亮晶晶的嫩屄,只把腰向前一 挺,yinjing便全根埋入表嫂的yindao。

    表嫂从一被插入,就“啊、啊”地叫个不停,我 一边使劲cao她一边不顾一切地说着yin话:“喔…表 嫂…我…是我在cao你啊…喔…好爽…cao表嫂真爽…喔…”

    表嫂一面被我cao一面又被我突然用这些yin话撩 拨,愈发兴奋地不可收拾,她眉头紧皱,面颊通 红,嘴张的大大的,不住地喊:“啊……啊……不 行了……我不行了……”后面的几个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也不行了,一边射精一边大喊着:“cao啊……cao 啊……cao表嫂……cao!……” 这次射精时间特别 长,我和表嫂都彻底充分地体验了俩人同时达到高潮时 欲仙欲死的感觉。

    用表嫂的话说:真是太美妙了,那时候就是死了也值得。

    冲洗完出来时,我跟表嫂要分手了,谁也不愿意 先走,最后约定一起转身各走各的路,谁也不许回头。

    因为我们都知道一旦回头就谁也走不成了。

    回到学校,mama从国外打来电话,说打了几次电 话也找不到我,问我去了哪里,我敷衍说去外面书 店买些参考资料。

    mama告诉我她和爸爸在国外申请下来了长期居住 资格,以后就是公司驻在结束了,也可以继续在国 外生活,同时他们为我联系好了一家当地的学校,要 我马上过去,还说机票和旅游签证已经为我办好,有个 爸爸的朋友三天以后跟我一起过去,到了那边再补办正式签证。

    我听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因为这太突然了,我简直 无法应对。

    mama在电话里一个劲地问我听没听清楚,我只好说 听清了。

    第二天,我趁课间休息,给表嫂打了一个电话,表嫂 还没等我开口,就忙不叠地说:”哎,小溪,我今天一 上班老板就让我跟他去出差,马上就走,我回来再给你打 电话,啊,拜拜。

    “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楞楞地呆在了那里。

    直到走之前,我没有再见到表嫂。

    以后在国外,刚开始还有通信,后来连信也没了。

    是表嫂主动跟我断了联系。

    一次听mama跟姨妈通电话时隐隐约约地知道一点表嫂 的情况,大致情形是说表嫂在我离开后的那段时间里怀 了孕,但表哥据推算说那不是他的种,俩人因为这个吵 翻了,后来离了婚,表嫂带着飞飞走了,不知去向。

    我猜那次怀孕可能跟我有关。

    一股对表嫂的歉意油然而生,同时也令我更加思念表嫂。

    但一切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于事无补。

    我一个人呆坐在那里禁不住怆然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