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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之谋 中

的总部本来是在中国,我这几年之所以都在

    温哥华这里,是为了使这边的业务拓展更扎实。如今我们各方面基本已经稳定了

    ,加之我有一些个人事务要回国处理,所以这边很快会有一些人事变动,大家做

    好心理准备。我从中国聘请的职业经理人这几天就会到了,希望届时大家做好配

    合。」

    。。。。。。

    会后我来到母亲的办公室,汇报了一点工作上的事,而后便问起她是不是已

    经想好了什么时候回国。

    「应当会很快吧。我是找的美国的猎头公司物色的一个中国人来这里掌舵,

    这里是所有的资料。这个人很合适,学历、经验阅历包括人品。」母亲说着从文

    档夹里取出一份文件夹递给我,「这是我今天早上让秘书把电子稿整理打印的。

    不过这个人很难搞,我打算亲自飞一下美国。。。。。。」

    「我来吧!明天我就飞美国,不搞定不回来。」

    「好啊。」母亲竟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分明是早有「预谋」。

    「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去?」我笑着问了母亲。

    「是你自己要去的明明。你也早该独挡一面了。公司早晚是你的。」

    我点点头,拿着资料回了办公室,打开那份资料看了一下。确如母亲所言,

    这个人的背景和学历都不错,是个在美国拿到了绿卡的人,麻省理工学院毕业,

    在证券和期货公司先后做到了总经理位置,之后跳槽到了一家荷兰的国际贸易公

    司,如今是这家公司的副总经理,并且很有希望在两年后升职。想必挖这个人要

    费一些心思。

    之后的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直在美国度过,按照母亲的要求用尽各种手段

    和这个麻首理工毕业的高材生会面谈心、谈工作。最终我是用了我一些个人的方

    法,耍了一些手段才说服了这个人同意跳槽,当然最主要的是我的诚意和开出的

    薪酬还要自由的条件让这个人很满意。我定了一份工作合同,他将在我回国的三

    天后但到温哥华的公司报道。

    因为公司的事务不是本故事的主线,加之我也没有太多时间来完成一个长篇

    故事,所以对这方面的事只能省略了。其实如果写出来也会是不错的故事,也能

    突出一下本人的一些性格特点,如果这是一篇长篇,那么把这一段故事写出

    来,也是有必要的,但毕竟这不是一个那样的,本故事主要是母子禁忌的的

    短篇,所以此旁枝细节只好省略。而且本人一直持一种观点,母子乱文不宜

    过长,过长便影响了禁忌的快感,破坏了初衷,如果写长篇,那么故事的脉络最

    好不要以此为主线,做为一个旁枝将很不错。

    书回正题。

    我是晚 7点下的飞机,坐上公司接我的车子直接回到了家中。母亲和佣人

    一起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为我洗尘,并祝贺我胜利完成任务。母亲还破例开了一

    瓶红酒,亲自为我斟满,令我特别的开心,便多喝了几杯。

    酒精会让人变得兴奋且行为较平静时大胆夸张。母亲和平日一样在睡前去了

    春儿的房间。我则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到了母亲的房间,躺在床上打起

    电话。

    我打通了为我装修专业级拍摄室的人,先是借着酒劲臭骂了他一顿,而后却

    又表扬了他一番,连我都觉的自己精神分裂了。对方表示已经大功告成了,只等

    我回国验收了。

    母亲在我通话的尾声回到了房间,看了我一眼便去了洗浴间。哗哗的流水声

    自洗浴间响起,洗浴间的半透明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勉强能辨出一点母

    亲丰润优美的身体曲线。我没有心思再把弄手机,在酒精的催化下,我脱得一丝

    不挂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而洗手间和洗浴间就是一门之隔。我毫不停留但推开

    洗浴间的门。水流和热气中,母亲成熟丰美的胴体尽收眼底,我一把从身后拥住

    了混身湿润的母亲,身下爆怒的rou茎帖在了母亲臀沟上方。

    「你。。。。。。干嘛啊!」母亲有些惊慌,左右摆动了一下身子,没能挣

    脱开。

    「妈,我、、、、、、我要你,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吧!」我发疯地将手扣

    在母亲胸前rou峰上。

    「九儿,你喝多了。。。。。快放开,听我说。」

    「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的一只手决然挣脱母亲的拉扯滑

    向了她的耻骨下方,湿滑的芳草丛中还有母亲刚刚涂抹的阴部护理液,手上顿时

    一片滑腻。

    随着「啪!」的一声,我的胚上一阵火辣,我一怔神被母亲挣脱掉。母亲抓

    起衣服推门而去。我一个人站在浴室中发了好一愣,渐渐冷静了下来,酒醒了大

    半。我觉得我可能闯祸了,可能要前功尽弃了。我关掉了莲蓬,慢慢出了浴室。

    母亲一如某天清晨一样,双手抱膝坐在床里,头埋的很低,头发上的水珠打

    湿了她的睡衣和床单。我有有些不知所措,这在我的整个人生里是很少见的囧境

    ,我自认从小到大都是聪明的那一类,并且早早就懂得研究人类社会,并在心理

    学方面很有天份,但是却唯独在面对 母亲时没什么妙法可言,即使我的计划已

    经很完美,但在实施的时候还是会手忙脚乱,比如现在!

    我有些慌乱地穿好衣服,想着先悄悄溜走。却被母亲叫住了。

    「你。。。。。。先坐那。」

    母亲的声音如同大赦,让我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因为我就怕她不说话,说

    话了就好办。

    我没有做,而是连忙取干毛巾为母亲擦头发。我跪在床上悉心为母亲用轻柔

    地擦着湿发,母亲依旧那样抱膝坐着,只是头抬了起来。

    「九儿,这件事一开始,我可能就错了。我不该把你拉进为春儿治疗的事中

    来。。。。。。我们听了弗雷德的建议,慢慢的陷了进来。。。。。。」

    「妈,不是的,我是自愿的,而且我是很愿意这样做的。」我打断了母亲的

    话:「我。。。。。。很早就喜欢你,只是没有一个契机来表达,我知道你不会

    接受的。可这次是天意,我觉的对就是天意安排,你没有错,要错也是我的错。

    。。。。。」

    「唉,我们还能回到过去那样吗?我们如果。。。。。。那样了,还会一切

    如常吗?」

    「人这一生,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什么都不去想会有很多忧患,而想太多也

    会是一种负担,我只想做好眼前事。我向你保证,我任何时候都不会伤害你。如

    果你不想救春儿,或者很讨厌我们的的关系,那你说一声,我马上停止。你带着

    春儿回国休息一段时间,我留下来!」我这段话是认真的,如果此时母亲绝决的

    做出决定,我真的将选择放弃。

    母亲半天没有说话,再次将头埋进膝盖里。我跪在她边,像是等待着一个终

    极的审判。

    母亲缓缓抬起头说:「我让人在国内调查过弗雷德案例中的那一家人,确实

    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很多天前就发给我一组照片,他们过着平静的生活。。。。

    。。」

    我点点头,问母亲:「那你有决定了没有?」我看着她。

    「下周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国吧,我想换一换心情。」母亲转而低声说:「

    我算了一下,下一个周三到周日就是排卵期。。。。。。」

    我听懂了母亲的话。

    「你先回去睡吧,我再想想。」母亲对我说。

    我下床回房。躺在床上我也睡不着。想着母亲的话,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后怕

    ,还有些自责。我不住的问自己,我如此精心的策划的这一切,是不是很对不起

    母亲?答案应当是肯定的吧,可是我的某种欲望是控制不了的,我要得到母亲。

    我曾经有些恨愿我的小弟弟春儿,觉得他夺走了母亲大部份的爱,庆幸的是我是

    一名心理学硕士,我还懂得自我理疗,我及时的更正了我不正确的心态,告诉了

    自己因为春儿是个病人,曾经在我生病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的对我的。我清楚的

    刻,在母亲生下春儿不久,我曾患上了病毒性感冒,医生的建议是母亲处在哺乳

    期不要和我接触,但母亲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请了一个奶妈代替他哺乳春儿,而

    坚持在病房里陪伴我度过随时随地危险的三天。直到7天后,我们一起做了体验

    ,确定无事后才回家抱一抱她想念的小儿子。

    是坚持?还是放弃?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发誓我会对母亲好一辈子

    。

    下周三?母亲的话是在暗示我的吗?我算着日子还有6天。想想就兴奋,于

    是我的某种欲望就再此燃起,不争气的下体再次昂起了头。我索性脱了精光,把

    灯全打开,在白亮的呆光下,我欣赏着自己的下体,我发育的很好,我有一支可

    以引以为傲的大家伙,我认真的量过,它直挺起来有17.5到18CM,粗度

    也有10厘米,这在我读书时就是和室友炫耀的资本,常常去公共的浴室洗澡时

    会互相调侃一番,有时还要和其他宿舍的同学比一比长度,室友说我可以去日本

    发展,肯定会被看中。

    我需要一点刺激来发泄掉这憋闷的yuhuo。于是我想到了手机存的两个文件,

    就是弗雷德给的视频档案中有最后两个我没去看,现在我想看看。于是我打开了

    手机,找到了两个加密的文件,然后打开了卧室内的电视,用手机与智能电视连

    接,视频投到了电视上。

    画面的背景依然是那间拍摄室,不同的时不再是昏暗的灯光,而打开了棚顶

    的水银吊灯,室内的光线比普通的白日还要明亮。但画面初始的两分钟没有看到

    人,我坐在床着上,拿起手机缓缓快进,直到有人出现,5分钟后,画面出现了

    人的身影。一个皮肤较黑的全身赤裸的健壮大男孩抱着一个同样赤裸全身的丰美

    白晰的女人自浴室走了出来。女人的双腿缠在大男孩的腰间,双手紧紧抱着对方

    的脖子。大男孩是付宏,女人是他的母亲张依。

    付宏一手托着母亲的丰臀,一手抱着她的腰,腰还做着挺送的动作,我也不

    由赞叹这家伙的体质还真壮,这个姿势动作多数人也做不了。张依的娇躯被付宏

    掌控着起落着身子,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母子两人这个高难度姿势也只保持了一小会,付宏便抱着母亲张依坐在了

    床沿,进而躺在床上,双手摸着母亲丰满的双乳。张依轻轻摇摆着腰臀,画面来

    回的切换着,一会是张依的正面,一会又是他臀后的角度,显然是经过人编辑剪

    辑的。张依的动作幅度很小,一手掩着口唇,一副欲拒还迎之态。付宏则坐了起

    来,手托着母亲的屁股,快速的动作起来,再次掌控了节奏。张依的情欲被催发

    起来,口中的呻吟逐渐大了起来,本掩在唇边的手揽上了爱子的脖颈,腰臀更是

    自主地快速起落。

    付宏见母亲主动迎合起了抽插,便将托在丰臀上的手伏上她的双乳,抚摸爱

    抚的手法很是熟练,不得不说这家伙学的很快。

    张依的起落速度忽然极为迅速,口中的呻吟则细碎且尖锐起来,脸上的表情

    一副痛苦之状,双眉紧锁,双目紧闭,忽然一声长吟后停止了动作,头抵在了付

    宏的肩头,身体瘫软。付宏则扶起母亲的头,在她脸上亲吻着,进而一翻身把母

    亲压在了身上,双臂架起母亲的双腿并支撑在了床面上,坚挺的rou茎不用任何扶

    正便对准阴门缓缓插了进去。付宏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忽然猛一沉屁股,交合出

    发出特有的「噗嗤」之音,张依叫了一声,头抬了一下却在付宏再一次抽出cao入

    刺激下落回床上。

    付宏牢牢固定着母亲的身体,可以说是在淋漓尽致地cao着她,我此时很是羡

    慕他,脑子里不由得浮现着我能以这样的姿态和母亲做同样的事,娴静美丽的母

    亲会是什么模样呢?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起来离电视越来越近,放在如棍rou茎的

    手撸动加快,在付宏最后大吼着高潮的瞬间,我的yinjing也猛在的手上跳动了起来

    ,一股股浓精喷身到了一米之外的电视屏幕上。。。。。。

    中国海南的五月已经是烈日如火了,我们回到海南后,先倒时差,再躲避大

    太阳,便在郊区的祖宅里宅了三天。期间母亲通过国内的人脉关系和上海的一位

    白血病专家取得了联系,将春儿最近一次的详细体检及化验报告通过邮箱发了过

    去。

    第四天是周三,我和母亲实在拗不过春儿的一再要求,便买了一些相应物品

    架车到了浴场。嚯!这里还真是风光旖旎,沙滩上到处是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白

    滩、碧海、丰胸,大白腿,哈哈,真是好地方。我们先去换衣服,这里有免费的

    更衣室,很方便。我和春儿只穿了泳裤和沙滩鞋,所以换的也快。母亲却了用了

    一点时间才换好出来,竟然穿了一套分体式保守裙式泳衣,除了一双白晰的大长

    腿就只有肚脐上下露着,真是让我很失望。

    我们一人牵着春儿一只手往海边走。我的目光基本没离开过母亲,她感受到

    了我火辣的目光,有些调侃地问我:「大少爷,没见过美女?」

    「方雨女士,你不热吗?穿的太多了。你看看,你看看啊,四周有几个穿成

    你这样的。」

    「有啊,你看那里不是也有一个,比我穿的还多。」

    「拜托看清楚,人家那是个孕妇啊。你是挺着大肚子我还会让你多穿点说不

    定。。。。。。。」

    「你要是挺着大肚子」这几字似乎对于我和母亲都有些敏感,所以我们都默

    默地停止了这个话题。而与此同时,我却又不自觉的提示自己今天可是「周三」

    。

    我和母亲领着春儿在海水里嬉闹了好一会,又去玩那个水上滑梯,总之尽量

    满足春儿的要求,让他玩的高兴,但还是要注意他的身体,不能让他玩的太累。

    我们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去露天的温泉泡一泡,然后以去这里的水族馆看好看的鱼

    为由才哄他上岸换衣服。水族馆里,春儿的着哈欠,明明已经困了却也不愿意离

    开,最终还是母亲表现出了严厉的一面,春儿才顺从地跟随我们向浴场外走,此

    时已经下午4点了。我们走出浴场时觉的已较来时凉爽了许多,竟然还起了风,

    我看了看天,原来竟然是要下雨的前奏。

    海南这个时令的天气本就是多雨的时候,往往是说变就变了。我们加快了脚

    步,我背起春儿,母亲则举着伞在旁边给我们遮着荫。等我们坐进了车里,已经

    有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挡住了火辣在大太阳,风也大了。我连忙发动了车子沿来

    路返回。我们是一路冒着风雨返回的家,所以车子走的很慢,到家时天已经暗了

    下来,雨却暂时停了,不过看天色过不多久就还要下。

    这里曾是我们江家的老宅,后来父亲有了钱后又在这里修建了我们现在入住

    的这栋三层高的小楼,其实是因为当年祖母不肯去市区居住,父亲才在这里改建

    了一番。这里左近是一派乡间气象,到处可闻一股好闻的泥土和植物的气息,祖

    母去世后,父母只偶尔会夏季的周末来看一看住上一晚,而我上学的时候,曾领

    着同学来这里疯玩过几次,如今大部份时间这里交由了一位族人给照看着,母亲

    每年都会给这位族人一笔钱,算做管理费了,所以这位族人对这里照看的很上心

    ,室内外都很干净,而多天以前我曾经叫人来这里重新打扫了一下,包括重新帖

    了壁纸,换了灯具,给几个卧室换了新床,换了新的太阳能热水器,重新为几个

    浴室和洗手间粘帖了新的瓷砖,重新布了网线,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一楼的主卧

    室被装修成了一间不易发觉的拍摄室,而我就住在这间卧室。母亲和春儿住在二

    楼,三楼则多半被一些旧物堆满。我们之所以选择回这里住,主要因为这里安静

    ,几乎不会被人打扰到,我回来之后便交待那位族人不打电话叫他不用来了,我

    们要住上一段时间,他当然乐得其所了,不用时常走上一公里从家来这边照看了

    。

    母亲又在厨房忙碌着,主要是给春儿做着营养餐。而我和母亲的晚餐则相对

    简单了些,就是一人一碗炸酱面,而事实上是我吃了一碗半,母亲吃了半碗。吃

    完了东西,春儿就赖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因为他在国外长大,汉语还没有英语好

    ,所以时不时地会大声问我和母亲电视里一些名词的意思。我帮着母亲洗着餐具

    。

    我对母亲说:「这个我洗,你负责擦就行了,以后你永远不要碰这个,手会

    变粗的。」

    「那以后就全由你来了?你可别后悔!」

    「大男人说话算话!」我边说边开始在碗池里麻利地cao作,放洗洁精,洗抹

    油污,再次放水冲洗两次,之后捞出来交到母亲手边。「我检查一下!」母亲煞有介事地检查着清洁度,一副「洁癖」症发作的模

    样。

    母亲连擦碗都是美的,我着迷地看着她在细心地用碗巾擦着每一个盘子和碗

    。我忍不住从后面再次拥住了母亲,母亲向厨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春儿看

    不到里面的情形后便继续擦她的碗。

    母亲在擦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忽然开口说:「上海的那位教授今天给我回复

    了邮件,他和几个医生共同会疹的结果是,春儿最好是在一年内完成骨髓移植,

    他们认为情况比皮特医生说的要严重。」

    「哦。那该怎么办。。。。。。再催促一下各方面,寻找合适的配型。」我

    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事实是我自己也很担心春儿。

    母亲轻轻挣脱开我,转身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今天是周三。」

    母亲领着春儿去楼上了,应当是陪他看完漫画然后就催促他早睡了。我则反

    复回想着母亲的话,确定那是真的,内心里有一些悸动,立时去了洗浴室,认认

    真真地洗了个澡,然后回房间坐在那不知干点什么好。我在想,我是去直接去母

    亲房间还是在这等着她叫我?最后我决定给她发一条短信,还是由她来决定吧。

    「春儿睡了后,来我这边吧,怕惊扰到春儿睡觉。」我反复的写了好几条,

    最后还是发了这条。发完我就只穿了一条底裤躺在床上,有种度秒如年的的感觉

    。

    对着床尾的方向有一扇窗子,能看到玻璃上全是雨水,外面的雨已然下大了

    。院中的两盏太阳能路灯的光射在了窗前沐满雨水的芭蕉叶上,反射出一抹抹亮

    色,很是耀眼。我下床把淡黄的布满桃花图案的窗帘挡好.

    我如同热锅上的烙饼,怎么躺也不舒服,先后去了几次洗手间却挤不出一滴

    尿来,最后我又洗了一次澡。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大约,我听到门轻轻响了一下

    ,我立时跳下床打开了门,母亲穿着一件浅蓝碎花的纯绵睡裙缓步走了进来。我

    把门关好并上了锁。母亲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门然后坐到了床边。

    「雨下的很大了外边。」母亲边打开手机查看着上面的天气预报边说。

    我点点头,去调节了一下空调的温度,走回床边对母亲说:「我还是给你按

    一按背吧,以前按的你都睡的满好。」

    母亲便将手机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如前几次一样脸向着床里平趴,双手平

    放在枕头上,下巴便垫在了手上。我跪在母亲身边又从肩头按起,我的手却有些

    颤抖,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我深深的呼了两口气,尽量表现得镇定。

    尽管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较往日为母亲按摩时要毛躁许多,也

    明显不够细致,不自觉的就心跳加速,下体的平角内裤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我不

    得不悄悄的把手伸进内裤把不安份的家伙向上抬起帖在了小腹上,否则那样支撑

    着太过难受了。我耳热心跳,仿佛是一个初夜男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情形,事实

    上我早已不是个中新手,上过的女人从19岁的学生妹到40几岁的教授导师起

    码有五个,但都没有今天这般悸动,原因只有一个,她是我的母亲。对一个深度

    恋母者来说,有一个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宜的母亲是幸运的,而有朝一日能够与之

    共度鱼欢必然是潜藏心底的一个梦,梦想实现前的心情应当就如我这般吧。

    我的按摩心不在焉,很快就草草按过了肩向下按去,在按背的时候,我透过

    母亲纯棉睡裙感受到她背上较往日多了些东西,我知道那应当是胸罩的系带。母

    亲平日只要穿上睡衣就从不穿胸罩的,前几次按摩时也是如此,今天却特别的穿

    上了。我迟疑了一下接着按,双手不自主地便滑到了母亲丰满饱挺的臀上,隔着

    一层棉布我从轻柔到用力抓搓起来,我的呼吸都随着这样的节奏凝重起来。那柔

    软又满负弹性的触感让人迷醉。我的一只手沿着母亲的臀滑到了睡裙下摆之外的

    小腿上,直接毫无阻隔的肌肤触感让我更加的兴奋,我不由将睡裙向上撩起,由

    于母亲趴在床上压住了睡裙,我用点力才勉强将睡裙下摆扯到了母亲的腰间。

    母亲白嫩的大腿和紫色蕾丝的底裤,显露出来,我伏下身在母亲的腿上亲吻

    着,一只手则自母亲底裤的上沿探了进去,手掌在饱满的臀瓣间游走。我感受到

    了母亲的呼吸也沉重起来,腰腹间的起伏明显在加剧。我转过身子变为了和母亲

    同一身体方向,上身压在了母亲的大腿上,头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住地在她

    在大腿上臀上亲吻着。并渐渐向上,最终整个身体压了母亲背上,我在母亲的耳

    后吻着,口中的热气喷在母亲脖颈后反扑回来,我自己似乎都能闻到欲望火气了

    。

    「把这个脱掉吧。」我轻声对母亲说,然后翻起身将吊带从母亲两肩上拉下

    。

    母亲坐起身子,配合着我欠了欠屁股,睡裙从他腿下褪了下去。我则趁机把

    母亲的乳罩系带拉开,紫色的胸罩滑落到了床上。我坐在母亲身后将她拥住,一

    双大手紧扣住了那一对柔嫩的rou峰,喷火的嘴巴则在她的脖颈与双肩之间用力亲

    吻着。我用手指夹捏着母亲的rutou,手掌则自下向上包围着rufang,由缓至急轻柔

    地揉搓。那柔软的rou峰渐渐硬挺起来。

    母亲口齿轻张呼气渐渐急促,甚至有低低的呻吟声呼出,但她在极力的忍耐

    着。我的头绕过她的腋下吸住了她一侧的乳峰,舌尖极力挑动着那已硬挺起来的

    rutou。

    我的一只手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这里曾先后孕育了我和春儿两

    个鲜活的生命,此时这里摸上去有着微微的肌rou感,那是母亲长期锻炼的原因。

    我的手拨开母亲底裤的上缘,欲从那鲜艳的花瓣纹身处滑入她神秘的溪谷,母亲

    的一只手却在此时出现了,用力捉住了我的的手腕。

    我抬起头吻着母亲的耳朵,并轻声问:「怎么了?」

    母亲没有回答,而是一副紧张的神情紧闭的双唇把头别向一边不再看我,而

    抓在我手腕的手则慢慢放开了。我却没有再直接把手探入母亲的内裤,转而探入

    了她双腿之间的根部,隔着一层布片在那湿热的地带反复抚弄。

    「啊。。。。。。」母亲的口中发出难以压抑的轻吟,随之她有些慌乱地把

    以手指掩在了口唇上。

    母亲的下体愈加潮润,渐渐打湿了底裤、浸润了我的手指,而阴门被紧贴的

    布片勾勒的更加清晰,我的手指攻击的目标也便更加的明确。

    「啊。。。。。。嗯。。。。。。」母亲的呼吸急促,口唇间难以压抑的轻

    吟开始断续有可闻,头则不住靠我的肩上用力后仰。

    我轻轻吻着母亲的香腮,抚弄在她腿根部的手则忽然上移,迅速滑入了她的

    内裤,穿过浓密潮润的芳林直达母亲水润的溪谷,拨弄开唇门找到了那一点敏感

    的突起。

    「嗯。。。。。。啊!」母亲的呻吟声更显清晰起来,腿却下意识地夹,紧

    。

    我更加的确定了进攻的目标,手指轻柔却快速地揉弄着母亲敏感的yinhe。母

    亲回应我的便是愈加泛滥的爱液和强忍不住的轻吟。我抱着母亲缓缓倒在了床上

    ,放在她下体的手则撑着她的底裤向下拉去,母亲却紧夹着双腿,让我难以施展

    。我已然yuhuo中烧,双手齐用,一 手抬了下母亲的双腿,一手则顺势用力向下

    一拉,便将那紫色的蕾丝花边的底裤扯到了她的腿弯处,随之再一拉直接扔到了

    床下——我脱下了母亲的内裤,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 我做梦都想要的母亲的雪白丰润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眼前,我喉头蠕

    动,二目冒火,几把脱去了自己的内裤,那早已硬到爆的rou茎怒涨着伞冠弹跳而

    出。我的双眼磁石般被吸到了母亲双腿之间,那紫色的花瓣刺青延伸到了三角黑

    林,芳林之下两片精巧的rou唇因兴奋充血而微微张开,既不似少女的粉嫩也不见

    传说中熟妇的暗黑,却是诱人的暗红,一如母亲乳晕一般颜色,我恨不得扑将过

    去用嘴含住那rou唇。母亲却在此时翻过身去,背对着我侧躺在了床上,蜷曲了双

    腿,手掩起下体。我深知此刻的母亲是矛盾的,明知今夜必然献身却还是有几分

    羞愧,因为将要与之欢爱的是她亲生儿子,她既是女人却也是母亲。我知道此时

    做出太过激烈的koujiao动作,母亲是无法接受的,我的脑海里禁不住又浮现出孩童

    时期窥见父母欢爱之时,父亲想用口唇爱抚母亲下体之时便遭到母亲强烈的反对

    。

    我随着母亲身体的方向也侧躺在了床上,紧贴她的后背再次将她拥在怀中,

    施尽技巧大加爱抚,双手如饥渴的欲兽在母亲赤裸的娇躯上揉搓抚摸。母亲掩在

    下体的手在紧张兴奋中转而抓向了床单,而我的手则趁机再次占领了她的欲望的

    中心,那里春水泛滥,连那一簇凄凄芳草也已然湿润纠结起来——是时候了!

    插入的念头一闪过脑海,我的腹部似是也有暖流游过,紧涨的rou冠中心的马

    眼上已经早有液体渗出。我抽出手来扶着rou茎引向母亲的臀下——我要开cao了!

    俄底甫斯情结是普遍存在的,可以肯定的说,每一个拥有一个漂亮母亲的恋

    母者都梦想着和她做一次爱,但能实现的少之又少——我就要实现了!

    母亲的此刻双腿并拢着向前曲着,浑圆柔嫩的臀瓣便恰向向突显出来,想送

    入yinjing便不是难事,可紧张的我似乎手都在颤抖,龟冠刚触到那泥泞的溪口便错

    开了。母亲一定是感知到那欲望之要的热度,在做着最后矛盾的挣扎。

    我在心中暗念:母亲,这次你是逃不掉了,辛辛苦苦布下的这一切只为这一

    刻,对不起,但我是太想要你了,今天是「cao」定你了。

    rou冠分开了滑腻的rou唇,缓缓入港。我的手抚在母亲的胯上固定定住了她的

    屁股。

    我在母亲耳后粗喘着轻声说着:「妈,我要插了。」随之便猛地挺动了屁股

    ,rou冠冲破了阴门,借着滑腻的爱液长驱直入。我将硬挺如棍的yinjingcao入了母亲

    滑腻的yindao。

    「你。。。。。。啊!」母亲在被插入的一瞬大声的呻吟了出来,能够听出

    那是舒爽的反射。曾经无数次想像着有朝一日能cao母亲一次该是怎样的情形,此刻成为了现实

    ,我的心底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悸动,那应当是一种心理加生理的双重刺激

    ,是和别的女人zuoai不曾有过的感觉。我似是生怕母亲在此时反悔了,只稍稍感

    受了了一下母亲体内那温热紧裹的舒爽感便迫不及待地缩了下屁股向外抽拉了一

    下yinjing,随之再重重的送入,胯间拍打在母亲柔嫩丰满的臀瓣上也有一种充实的

    快感——我真的在cao母亲了!母亲再次低声呻吟出来,这声音如同召唤着我进攻

    的冲锋号。我先轻拉慢插了几下,而后忽然加快了频率,母亲被这变换的节奏冲

    击得急促的喘息伴着呻吟声连续不断地自口中发出,她的一只手回过来推了了推

    我的胯间,但从我的感受上判断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我这么快的对她冲击,并

    不是不舒服,因为她下体的润滑程度说明一切,我也算是个中老手怎么能不懂。

    我没有放缓速度,反倒调整着身体的姿态,不再紧贴着母亲的后背,而是向后仰

    开,这样的角度令yinjing更能深入母亲的yindao。我来了一番痛快的快枪,令我们母

    子间的情欲迅速的攀升。母亲的手紧抓着床单,而头则不时的扭动着,口中的呻

    吟声也难再压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