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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产乳/射尿

    “你在河下村做医生几年了?”

    “二十年。”

    “村里所有婴儿的性别鉴定都是你经手?”

    “是。”

    “知道那些双性人都去哪了吗?”

    “后山。”

    ......

    “有没有参与过,或者目击案犯现场?”

    “只见过已经死了的。”

    ......

    “没想过报警?”

    “想过。”

    “但是没报。”

    “爸爸。”

    温软的细腻嗓音在耳边低低响起,陈常勇睁开眼睛,眼前是黑夜里昏暗的墙顶,鼻间弥漫熟悉的淡淡甜香。

    陈莺伏在他的肩旁,发丝落下贴着他的侧脸,手指抚上来时带着温暖的体温和真实质感。

    “呼吸好重。”陈莺抚摸着陈常勇的脸,黑暗中只看到他柔软的轮廓,“做梦了吗?”

    陈常勇闻到陈莺身上的味道,温润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的淡香。搬家以后两人从前的很多习惯都没改,陈莺喜欢漂亮,爱干净,陈常勇依旧每天晚上给他涂霜,从脖子到脚趾,一丝不苟。

    陈莺身上还有陈常勇的味道,像某种温吞却强烈的标记打在他的身上,反复留下痕迹加强占有的气息,像陈常勇每晚cao陈莺时抵着陈莺的xue往最深处挤压着射精留下的味道。

    陈常勇低声回答:“没有。”

    孩子就在床边的婴儿床里睡着。他们压低了声音说话,缠绵地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从咫尺交错的呼吸到紧贴的皮肤都热到发烫,蒸得人骨头酥软,分离不得。

    陈莺轻轻“嗯”了一声。陈常勇感到陈莺的手指不断抚摸按揉着他的头发和额角,带着安抚与亲昵的吻落在他的鼻梁,眼睛,脸颊和嘴唇,像有温度的星星落下,砸起点点转瞬即逝的光。

    “没关系,噩梦都是反的......”陈莺躺在陈常勇枕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像安抚自己的孩子一样安抚着陈常勇,“睡觉吧,我陪着你呢。”

    陈莺的胸口碰到陈常勇的手臂。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陈莺的rufang在发育成型的同时渐渐呈现出一个母亲在哺乳期具有的特点,柔软小巧的rufang先天性的发育不完善,无法变得更加饱满和胀大,却依旧慢慢充溢起甜美的奶香气息。母乳喝起来有淡淡的甜味,有人说母乳很腥,但陈常勇觉得陈莺的奶水一点都不腥。有一次他cao陈莺的时候没控制好力度,把陈莺的rutou用力咬出了奶,尽管陈莺一直哭着让他轻点吸,但最后rutou还是被咬得通红肿胀,泌出来的奶水甩到锁骨上,被陈常勇全数舔净。

    陈莺的rufang就像陈莺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从发丝到脚踝都令人魔怔到移不走心神,在天生的yin荡之上平添母性特有的纯洁光辉,像波涛里一片轻飘飘的白帆,又像无人见过的美丽小鸟,让人迫切想要抓在手里捏碎了吃下肚子,放进胃里。

    陈常勇转过身揽过陈莺的腰,脸贴在陈莺的胸口。陈莺穿着吊带睡裙,领口低低拢在rufang上,稍微乱动一下就能看到淡粉色的乳晕。陈常勇的呼吸再次变重,他把柔软的陈莺抱进怀里,嘴唇紧紧覆在陈莺微微隆起的双乳上,紧得乳rou都凹陷下去,伴随着加快的心跳从胸腔内向外震鸣,仿佛被吻住的地方也一同颤抖起来。

    陈莺的呼吸有些乱。他贴着陈常勇的身体,感受到了欲望,也感受到了其他情绪。陈莺没有去挑逗陈常勇,虽然如果他这么做,陈常勇一定会回应他。但在这个突然醒来的静谧夜晚,陈莺只是抱着陈常勇,让他吻着自己的rufang,温柔抚慰着他的爸爸睡去。

    周末陈常勇依旧抽空回河下村去看往父母。这次他抱着孩子也一起去了,没有带陈莺一起。陈莺不大愿意回去,陈常勇在县城有了一个家后,也从未提过要带陈莺回去。老太太为此明里暗里说过不少陈莺的不是,陈常勇只当耳旁风,也不去管老太太是否还会在村里闲逛时四处与人谈论陈莺。

    陈常勇知道很多人都会在背后议论陈莺,也知道村里的人都没有把陈莺当作自己人过。

    但陈莺原本就不一样。他不再是河下村的人了,陈常勇不会再带他回来,或许以后孩子长大了,也不会再带孩子回来。

    老人很喜欢孩子,注意力都被分散到襁褓里的宝宝身上,没有再去抱怨陈常勇搬到县城后他们的生活变得有多不方便。陈常勇里外检查了一遍老人家的房子,清理过灶台,收拾柴火,整理后院的菜畦,顺便修好了里屋的旧电视机。

    吃饭的时候,陈常勇听老人家谈论起那场洪水。自从洪水过后,村外后山又被挖了不少尸体出来,一群陌生人在村里开着车进进出出,最后却因为证据不足,只抓了两个人走。

    而那些被洪水冲走再也找不到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双性人,一切都再无从考证。

    陈常勇吃完饭后,把从县城带给老人的大包小包留下,便抱着孩子离开了。他走过河堤,正快步要走到另一边时,注意到河滩边坐着一个人。那人一头黑白交杂的蜷曲乱发,夏天里身上还穿着棉袄,袄子已经脏得看不清颜色,有几处破得钻出棉絮。下身却什么都没穿,光溜着皮肤松弛褶皱的腿大剌剌岔着坐在河边,背对着陈常勇,脑袋左摇右晃的,像是在和谁说话。

    陈常勇认出那是田嫂。田嫂彻底疯了,男人死后,唯一的女儿也不管她,成天随她疯疯癫癫不穿裤子在村里到处跑,一开始别人还听得出她在找她男人,后来话也说不清了,只知道她在骂骂咧咧的,不知道在骂什么。

    陈常勇没有停留,也没有多看一眼,离开了河堤。

    陈常勇从不认为自己是河下村村民口中所称的大善人和活菩萨。沉默不过是天性,治病只是职责,除此之外他就是个平庸的凡夫俗子。世间一切罪恶和正义都与他无关,就像他数十年来看着那些双性孩子消失,死亡,没有名字,生死都是默然。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却冷血而胆小,无数生命被他推上断头台,陈常勇在光辉美好的称赞下满手都是鲜血。

    他是个软弱的人,无情也无能,就像村中的每一个人,在牢固不破的黑暗幕布下永远麻木地活着。陈常勇唯一与他们不一样的,就是陈莺。陈莺的出现令他多了一种新的本能,这种本能近乎疯狂——为了陈莺,他可以击穿一切理智和道德,一瞬间撕毁所有规则和契约。

    然后在漫漫流逝的时光里,重新回归沉默。

    陈常勇回到县城的家,刚打开门,一个欢快的身影就轻巧跑过来,“回来啦。”

    陈莺一靠近他,暖香就像带着星星点点的光源落在陈常勇的身上。从河下村搬出来以后,陈莺还习惯性地穿女孩的裙子,他今天大概一天都没有出门,身上还穿着睡觉的淡黄纯棉吊带裙,裙摆随着他跑来的动作蝴蝶般扬起。

    陈莺抱住陈常勇的腰,仰头看他怀里抱着孩子,软着嗓子喊他,“爸爸,我也要抱。”

    陈常勇便弯腰托起陈莺,抱在怀里。陈莺搂着他的脖子,脚尖勾着拖鞋一晃一晃,“爸爸,我给你熬了银耳羹,在厨房温着呢。”

    小孩在这时哭了起来。陈莺忙伸手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拍拍,“乖乖,怎么哭了呀。”

    陈常勇说,“应该是饿了。”

    “饿了呀,不哭不哭,mama给你喂奶。”

    陈常勇把陈莺抱回卧室放在床上,陈莺专心抱着孩子喂奶,一边温声哄着。陈常勇看着陈莺坐在床边,肩膀上一边的吊带落下来,另一边也松松挂在锁骨上,露出领口间若隐若现的双乳。陈莺低头时,睫毛长长地落下一片淡影,像一场温柔安宁的梦境。

    陈常勇转过身,去厨房取下还在用小火温着的砂罐,舀出一碗银耳羹几口喝掉,又重新舀了一碗,端到卧室。

    陈莺给孩子喂着奶,见陈常勇端个碗进来,问,“爸爸,好不好喝呀。”

    “好喝。”陈常勇坐到他身边,舀起一勺银耳羹喂到陈莺嘴边,“你也喝。”

    陈莺边张嘴咽了。陈常勇喂一口,他就吃一口,嘴唇很快被粘稠的羹汁沾上一圈水润的光泽,更显得唇色淡红诱人。陈常勇喂完一碗羹,把碗放到一边,用拇指轻轻擦掉陈莺嘴角的一点水渍。

    陈莺转过头,看着他。

    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像夜晚的湖水里倒影的月光,总是带着粼粼如波光的笑意看着陈常勇,充满毫不掩饰的信赖,爱和欲望,既比月光纯粹,又比水面上的凉雾缠绵。陈莺看着陈常勇,嘴角抿起一个羞涩可爱的笑,“爸爸,你要喝吗?”

    陈常勇说,“我喝过了。”

    陈莺这回笑得眼睛都弯起来,好像觉得他的爸爸傻傻的,像头大熊,“不是问你喝不喝莲子羹。”

    他的手臂贴上陈常勇的手臂,清甜柔软的声音也很近地撩进陈常勇的耳朵,“问你喝不喝奶呀,爸爸。”

    陈莺把喝饱后昏昏欲睡的孩子放到陈常勇的臂弯里,轻声说,“宝宝要睡觉了。”

    陈常勇便抱过孩子,起身放进一旁的婴儿床里。转过身看见陈莺依旧坐在床边,吊带还是那样落下,露出一边刚被孩子咬过还红彤彤的rutou,红嫩的乳尖残留着星点奶渍。另一边则藏在淡黄色的裙子领口下,只露出隐隐的rufang线条。吊带裙的裙摆不长,散乱堆在陈莺的大腿上。他晃一晃腿,踢掉拖鞋,脚尖伸向陈常勇的方向。

    “爸爸,过来抱着我。”陈莺望着陈常勇,红润的嘴唇抿起花瓣般的弧度。身后窗户投落进夏日午后的亮光,铺在陈莺身体的每一寸。

    陈常勇走过去,把陈莺抱在怀里,坐在床上。他一切都听陈莺的话,从陈莺早上醒来以后想吃什么早饭,想出门去哪里玩,看到了什么喜欢的东西想要买下来,到陈莺想要他什么时候cao他,用什么样的姿势,陈常勇都听陈莺的话。

    陈莺张开腿跨坐在陈常勇的身上,手托起自己的rufang,嘴唇靠近陈常勇,轻声问,“爸爸,想不想喝奶?”

    陈莺轻轻啄吻着陈常勇,舌尖细蛇一般舔过陈常勇的下唇。陈常勇粗喘一口气,哑声说,“想。”

    陈莺抚过自己的rufang,指腹抵在乳尖上慢慢揉,张开嫣红的嘴唇在陈常勇耳边喘息,“那我给爸爸揉出来......爸爸就可以喝了。”

    陈常勇抱着陈莺一动不动,目光定在陈莺揉自己rutou的纤白手指,细瘦的手柔软白嫩,指节泛着淡淡的粉红,那是陈常勇每晚都细细呵护的手,他有时候会按照陈莺的要求把这双手的手指含进嘴里,或者看着它们在自己粗胀丑陋的yinjing上揉动。现在这双手按在同样雪白的rufang上,将那软塌的rutou逐渐揉得挺起,像初生新鲜的荷叶尖。

    陈常勇硬得裤子被顶出紧绷的折痕,卡在陈莺裙下的大腿根里,紧紧贴着那条早已被yin水打湿的内裤底边。陈莺被这硬起顶得大腿一阵颤抖,呻吟着嗔怪道,“爸爸,你顶到我了。”

    陈常勇却只是克制着喘息,没有说话。他的大手用力陷进陈莺的腿rou里,无意识间将细腻的皮肤掐得通红。陈莺望着陈常勇额角流下的汗珠,伸出舌头舔掉那滴汗,又侧过头去吻陈常勇的嘴唇,吃糖般吮咬不停,舌尖勾进陈常勇的牙关,胡闹又浪荡的小蛇一般舔弄陈常勇的舌头,还要在粘腻地接吻间隙张嘴喘息,手指用力一按自己的rufang,小小地叫了一声。

    “爸爸,奶子好涨。”陈莺舔着陈常勇的嘴角和下巴,在他身上软着骨头发浪,“好像挤出奶了,你看有没有呀......”

    陈常勇喘着气低头去看,过了好半晌,才开口,“有。”

    “嗯......”陈莺双手环绕住陈常勇的脖子,“那你可以开始喝啦。”

    下一刻陈常勇抱紧陈莺的腰,张口咬上了他的rufang。陈莺疼得微微一缩,又在乳尖被温热粗糙的舌头舔弄吸咬下很快浑身酥麻,软在陈常勇怀里。陈常勇像是饿极了一般大口吞吸陈莺不大的rufang,新鲜的母乳被他用牙齿和舌头啃咬吸吮出来,微甜的奶香充溢陈常勇的口腔和咽喉,一直滑进他的胃里。火热的鼻息重重喷在陈莺潮红的胸脯上,很快陈莺的锁骨和胸口渗出了细细的汗珠,陈莺被陈常勇过于急狠的吞噬逼得仰起下巴急促喘息,黑色发丝散乱披在汗湿的肩膀和后背,好几次陈常勇吸吮得太过用力,陈莺发出柔嫩吃痛的呻吟,却收紧胳膊,把陈常勇的脑袋按在胸口,随他把自己的双乳舔得通红一片。

    “爸爸......”陈莺气息不稳叫着陈常勇,“莺莺的奶好不好喝?”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吮吸水声。陈莺被猛地一吸乳尖,奶水被挤压得飞溅出去的同时整个人后背一颤,女xue里差点就要喷出水来。陈莺揪住陈常勇的短发,声音急促中带着责怪,“不要吵到宝宝了呀。”

    陈常勇浑身发热,吃不够似的咬着陈莺柔软幼嫩的rutou,舔他的乳rou,把吸出来的奶水舔得干干净净。大手抚摸着陈莺的腿和腰,推开裙摆摸进陈莺的内裤。

    陈莺却按住陈常勇的手,一双被情欲染得水亮勾人的眼睛带着笑意看向他,“爸爸,我还没有让你cao我呢。”

    陈常勇硬着性器,顶起的裤头都快挤进陈莺的内裤缝里了,却依旧收回手,不再乱动。

    陈莺奖励一般吻了吻陈常勇,柔声说,“爸爸,你还没回答我呢,莺莺的奶好不好喝呀?”

    “好喝。”

    “那今天就喝这么多好不好。”陈莺湿漉漉地舔吻着陈常勇的鼻梁和眼睛,温软甜蜜的味道充盈进陈常勇的鼻腔,“爸爸不能太贪心,不然宝宝喝什么呀。”

    陈莺不让陈常勇喝奶了,陈常勇就规矩抱着他,尽管呼吸起伏粗重,大手放在陈莺的腰上也只是小幅度地轻轻摩挲。陈莺觉得很有趣似的,摸摸陈常勇的鼻子,像在摸一只憨厚听话的熊,接着手摸索向下,按在陈常勇高高鼓起的胯间。

    陈莺的声音轻得像柔柔的风,“爸爸好硬。”

    他慢慢塌下腰,吊带裙早就被陈常勇扯下胸口,松松挂在腰间。陈莺滑到陈常勇的喉间慢慢舔吻他的喉结,手指一点点解开陈常勇的裤子,拉下拉链,掏出陈常勇早已硬到勃起流水的粗壮yinjing。陈莺揉着他心爱的宝贝,扶着陈常勇的肩膀直起腰,望着陈常勇笔直竖立的性器,目光流露出迷恋和情欲。

    陈莺的xue里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他看到陈常勇的yinjing就腰软腿软,当即抱着陈常勇撒娇,“爸爸,帮我把内裤脱下来。”

    陈常勇抬起他的腰,给他褪下湿漉漉的内裤,布料卷成一条掉在地上。陈莺的女xue又胀又热,水淋淋地顺着腿根往下流水。陈莺潮红着脸颊喘息着,伸手摸进自己的双腿,手指拨开湿滑的yinchun,撑着陈常勇的手臂跪坐起来。陈常勇抓紧他的腰,看着陈莺扶住他的yinjing对准滋滋冒水的女xue,慢慢地往下坐。

    饱满的guitou塞进xue里,接着是粗壮的茎身没入温暖紧致的腔道,陈常勇忍得小臂上肌rou紧绷,青筋暴起,脖颈通红一片。陈莺不断发出难耐的抽气和压低的呻吟,陈常勇的yinjing太粗,即使xue里已经湿滑成这样,如果没有先做过扩张,陈莺还是很难直接吞咽。但陈莺呜咽着往下坐,粘稠缓慢的水声在两人结合的部位隐秘响起,直到陈莺完全吞入陈常勇的yinjing,只剩囊袋露在外面。

    陈莺满头是汗,背上的吊带也被汗水打湿。粗大的yinjing整个卡进他的女xue,被侵占和撑满的快感令陈莺意乱情迷,眼神几乎失焦。他瘫软在陈常勇的怀里,喘息着,“太大了......”

    陈常勇抱紧他,低头用力亲吻他的耳朵和脸颊,大手在他的后背和臀部反复抚摸,像是急于想要做些什么。陈莺便轻轻笑起来,在陈常勇耳边小声说,“抱我去客厅好不好?我想叫出来,爸爸。”

    下一刻陈常勇兜起陈莺的腿,就着yinjing还插在陈莺xue里的姿势从床上站起来。陈莺差点被顶得尖叫出声,紧接着陈常勇抱着陈莺往卧室外走,陈莺张着嘴仰头发抖,xue里又溅出水来。陈常勇离开卧室,反手关上房门,陈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哆嗦着嗓音说,“要你站着cao我,爸爸。”

    陈常勇便托着陈莺的屁股,就着站立的姿势开始猛烈地cao陈莺。胀到粗硬如铁棍的yinjing蛮横地进出女xue,抽插间水声大作,很快有泡沫黏着陈莺被撑开的xue口流出。陈莺立刻被cao得哭叫起来,陈常勇插得太深太重,几乎撞得脆弱的腔道变形,陈莺挂在陈常勇的身上上下颠簸,好几次被进得实在太猛,连哭音都卡进喉咙,发不出来。

    “爸......爸爸,深......嗯!啊!”陈莺被陈常勇分开腿cao得浑身泛红,不断哭着呻吟,“好大、啊!cao我,呜呜,cao我.......啊!”

    陈常勇掐着陈莺的臀rou狠命往上顶,陈莺的女xue绞得他筋脉贲张,生过孩子后的腔道比从前要更加弹滑韧性,稍微用力一cao就流出满手的水。软厚的xuerou将yinjing连根裹紧,陈常勇被陈莺水滋滋的女xue咬得又硬了一圈,撑得怀里的人又是一声呜咽。陈莺满脸泪水倚在陈常勇的臂弯里,在他急速的抽插下痉挛着第一次高潮。

    陈常勇抱着陈莺把人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掐着他的腰微微躬身,从上到下打桩般打进了陈莺的xue里。陈莺哭着不断摇头,双腿大张被陈常勇cao得两条白腿绷直了又弯起,脚尖绷紧高翘。椅子被剧烈的动作摇晃得嘎吱作响,不断有汗液和jingye洒落在地上,陈莺被快感折磨得yinjing翘起,喷得rufang上都是自己的jingye。

    “爸爸,太大了,啊!好大,好喜欢......”

    “呜、嗯!cao死我了,求你了爸爸......”

    陈莺张开的腿间被撞得一片通红,肥嫩的yinchun在粗硬yinjing的摩擦和压迫中充血颤抖,陈常勇往下打桩得太猛,yinjing都扯着鲜红的xuerou往外翻,又在下一次插入中挤着yinchun往xue里塞。陈莺被干得嘴角口水含不住,一脸痴态被陈常勇钉在椅子上疯狂驰骋,直到他的xue越咬越紧,再次在他的爸爸狂风暴雨般的入侵中被送上高潮。

    陈莺喷了满腿的水,不知道有没有漏出尿,直到陈常勇把他抱到沙发上,陈莺都神志不清没有缓过来。他的xue被干得发烫麻痒,液体慢慢淌出的感觉清晰如失禁,陈莺瘫软在沙发上,两腿哆嗦着合不拢,开口时声音气若蚊蝇,“爸爸,还要你cao我......”

    陈常勇扶着硬挺紫黑的yinjing,伏在陈莺身上连根捅进。陈莺哭着叫了一声,紧接着陈常勇把他压进沙发里一刻不停地耸动起来。陈莺崩溃地在陈常勇的背上留下数到抓痕,下半身却始终被强迫钉在陈常勇的yinjing上,随着他的爸爸剧烈的动作晃动不止。沙发布很快掉下来皱成一团,陈常勇抓过沙发布,抱着陈莺翻过身,让他趴在自己面前,腰下垫着布,通红小巧的屁股翘起对着自己,隐隐露出股缝间红嫩紧闭的后xue。

    陈常勇重新插进陈莺的女xue,手指则就着陈莺满屁股的yin水慢慢揉着捅进陈莺的后xue,陈莺发出一声窒息般的呜咽,在陈常勇的前后夹击下完全软了腰。陈莺抓着沙发布被xue里肆虐的异物撞得脊椎如强烈过电,从一开始不断哭泣,到后来小声哭叫着陈常勇爸爸。粗糙带厚茧的手指按进他的后xue,陈莺就知道爸爸今天想要射在里面。每次陈常勇想射在陈莺肚子里时都会用手指拓张他的后xue,直到陈莺的后面湿软到足够吞下他的yinjing,才会一边干他的后xue一边把jingye全都射在里面。

    “爸爸,爸爸......”陈莺叫着陈常勇,陈常勇附身过来抱着陈莺的肩膀,吻他汗湿哆嗦的后颈,然后吻陈莺的嘴唇,陈莺趴在沙发上回应陈常勇的吻,短暂的唇齿分离后,陈莺睁着双被情欲和快感烧得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陈常勇,软声开口,“射在前面......好不好,嗯!射前面嘛,爸爸......”

    陈常勇没有回应他,只用力插进最深处顶撞,手指也连根没入后xue翻搅,陈莺被直接顶进zigong腔,爽得差点晕过去,却还要哭着发浪,“爸爸射在前面,莺莺再给你生宝宝,嗯!cao我,啊,爸爸......”

    陈常勇按着陈莺的肩粗喘片刻,接着直起身掀起身上的上衣扔在一边。他的肩背和胸膛早已被汗打湿,汗水顺着健壮的肌rou线条滑落,落在陈莺柔韧细致的腰上。陈常勇按紧陈莺的胯,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cao进陈莺的xue,每顶进一次就挤出腔道扭曲的yin靡水声,陈莺开始发不出声音,他抓住沙发布想挣扎,却被陈常勇禁锢着动弹不得。在zigong腔被第三次直接顶开后,陈莺在失控的高潮中晕了过去,陈常勇抽出yinjing,捅进陈莺紧窄收缩的后xue,干陈莺的力度大到沙发腿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陈莺的屁股被撞得通红变形,连着脊背上全都是抽插时溅出来的水。

    陈常勇抱起陈莺,一边用力cao一边吻他,叫他的名字,陈莺在他的亲吻中清醒过来,陈常勇看到他漂亮的睫毛哆嗦着扬起,露出那双满是泪水的温柔眼睛。

    陈常勇压着陈莺急射了出来,jingye全数灌进陈莺的后xue,陈莺被射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再次强制高潮。很快他感到陈常勇射完精后,一股更汹涌的液体激烈拍打着他的xue壁,陈莺张开嘴颤抖着叫了一声,陈常勇便紧紧抱着他吻他的耳朵和脖子,大手揉着他汗淋淋的rufang,直到这注液体灌满陈莺的肚子。

    动物般毫无理性的性交结束后,整个客厅都弥漫着汗水、jingye和尿液混杂的味道。陈莺被陈常勇抱在怀里,腿一时合不拢,xue里还插着yinjing,肚子已经鼓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是被强行灌满成这副模样。陈常勇揉着陈莺的大腿,哑声说,“对不起。”

    陈莺却摸上自己鼓胀的小肚子,仰起下巴小声说,“爸爸,你好坏呀,尿这么多。”

    之后陈常勇很花了一番功夫才把陈莺的两个xue清理干净,陈莺彻底软了骨头,被陈常勇抱到床上后就缩在被子里昏睡过去。直到晚上陈常勇忙完家务,照顾完孩子,洗漱后上床,陈莺才迷迷糊糊若有所觉,靠过来窝进陈常勇的怀里。

    陈常勇抱着他,抚摸着陈莺的后背哄他睡觉。陈莺却打了个哈欠,抬起手臂抱住陈常勇的脖子,“爸爸今晚不要再做噩梦了。”

    陈常勇的手一顿,低低“嗯”了一声。

    陈莺摸到陈常勇的耳朵,轻轻捏了捏,声音有点哑,却依旧亲昵温柔,“我爱你,爸爸,所以不要胡思乱想哦。”

    他在黑暗中温声说,“你还要陪我一辈子呢,只陪我一个人,只爱我一个。”

    只爱我一个,只关心我一个,一生只珍惜我,用尽全力保护我一个人。如此过完一生,就是你人生的全部意义。

    也是我的全部意义。

    陈常勇牵住陈莺的手放进被子里,低声说,“知道了。”

    他也早就成为了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