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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xue后入道侣受虐记

    崇谋终是无法控制,欺身而上

    崇谋还是顾虑上辈子的事情,他一个瞬移,将间安带到了深牢里,说是深牢,不如说是地洞,地洞里有一寒潭,为千年古潭,寒潭水可以压制修道人的修为,此处是翎光宗为关押罪大恶极之人所设之地。

    崇谋毫不怜惜将间安摔丢在地,看着间安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泛起无名邪火,他扯住间安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对视:“我不想看见你的脸,转过去”

    间安心里一痛,四肢并用,艰难地翻身。

    见间安听话照做,崇谋心中的恶意更甚:“不是让你躺着……”,崇谋手附上间安的分身,大力揉搓,毫无情趣可言,只有疼痛难忍,间安疼得冷汗不止。

    “我要你像狗那样趴着”

    间安一时没有动,崇谋脸色阴沉:“怎么,不愿意当我的狗,还是说你想作被别人cao烂的贱货”

    间安挣扎爬起,像禽兽交欢那样,上半身趴在地上,后臀撅起,冲着崇谋展示着自己的前后两个rouxue。

    崇谋挺立,rou棍进入到了间安温软狭小的yindao里,被进入的一瞬间,间安脖颈绷直扬起,脑中像数万烟花同时炸裂,与此同时,下半身被撕裂的痛楚,又让间安浑身抽搐不已,间安发出小猫般可怜的哀鸣:“嗯啊……宗主……啊……痛”,膜被撕裂,鲜血慢慢溢出,衬得间安的脸色更加苍白。

    崇谋进入到间安的体内,立刻就拥挤而上的嫩rou层层围困住,崇谋的名器就如他的性格一般,强烈而勇猛,他势如破竹,一步一步突破敌人的包围,一寸一进,往间安的更深处开凿,越到里面,敌人越强,嫩软潮湿的媚rou守着崇谋的rou柱,极尽挑逗挽留之能,寻觅,往青草更深处溯。

    忍过最初的痛感,间安在大力抽插中,逐渐感受到了快意,呻吟不断。

    崇谋加快抽插的速度,打桩的力度也越来越激烈,间安的呼吸被撞击得支离破碎,被大力抽插而带出的嫩rou已如血浸般妖冶,间安就像大海上的帆舟,随浪而逐,无所依靠。

    突然在这时,海面狂风大作,崇谋误入迷雾中,触碰上了隐秘的暗礁,间安刺激得惊叫不已,一道白浊凌空射出,剧烈的刺激让间安浑身战栗。

    崇谋突然伏下身子,将炽热的rou体压在间安身上“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你看看你,却像条母狗一样被我压在深牢里干”

    间安闻言突然拼命地挣扎起来,崇谋埋在间安体内的分身被带出,附着血丝带出浓郁的粘液,暧昧得不行。

    崇谋红了眼,扼住间安的脖颈,将他死死按倒在地上,间安面目朝下,脸部在地面上摩擦,很快就有多处擦伤。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你不配”

    “你只配当一条狗”

    间安紧紧握拳,手心已经伤痕累累,虽然他们是名正言顺,拜过天地,祭过鬼神,昭告天下的道侣,但是宗主说他不配,那他就不配,生出不甘的情绪,让宗主受到惊吓是他的不对。

    间安垂眸,稳住了情绪:“我是宗主的狗,请宗主垂怜”

    崇谋将间安从地上拖起,将他抵在石壁上,然后伸腿从间安腿中进入,强硬分开间安的双腿,将他强硬固定在他的双腿之间,不能动弹。

    “我要cao你后面的洞,你身上所有的洞都是我的”崇谋偏头咬着间安的耳朵,含湿后又大力拉扯,很快间安的耳朵如火烧般,疼痛又瘙痒不止。

    又是没有润滑地强制进入,间安虽有心理准备,但进入的那一刻,间安还是感觉到身体被劈开,后xue的痛苦比前xue要强烈的多,又因为姿势的原因,间安此刻就像被咬住后颈的动物,分秒间,就会死于捕食者的利齿之下。

    “我cao你cao得爽不爽”

    一句“爽”字被撞击得支离破碎,间安颤抖着嘴唇,半天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而其实,间安承受的只有疼痛。

    抽插数百下,崇谋低吼将浓液射入间安的体内,而间安也在这波刺激下,眼前突显白光,高潮不断。

    崇谋放开对间安的限制,间安一时失力,躺倒在地。

    欢爱过后,崇谋的眼神锐利起来,他看着间安,戒备之意让刚才的温存如过眼云烟,被崇谋当个屁放了。

    崇谋从自己的百纳袋里拿出了镣铐。

    间安看到镣铐,印象中最耻辱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躲避着崇谋的动作。

    这无疑惹怒了崇谋,崇谋盛怒之下扇了间安一巴掌。

    崇谋一巴掌生生将他打出几米远,打得间安是双眼冒星,耳边轰鸣不止,而在慌乱中,崇谋跌进了深潭里。

    冰冷刺骨的潭水麻痹了间安所有的痛觉,也剥夺了他所有挣扎的力气,他不断下坠,间安知道,只要放任自己不断沉入,所有的一切痛楚都会消失,但他不能,他知道,他的命不属于自己。

    间安死死地盯着水面上崇谋那张逐渐斑驳的脸,用尽全力往上游,只不过被折腾不轻的间安,到如今实属强弩之末,水下,间安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可偏偏,腿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间安瞬间被绝望所笼罩。

    就在这时,水面巨大的渐入声,间安看着自己的宗主向他破水奔来,身影从模糊到清晰,眼角有温热划过,他伸出手,想抓住这深渊里唯一的光。

    崇谋跳下寒潭,见间安已经失力,却异常偏执地向他的方向伸出手,不肯放下。他们在水底下对视,无人言,却都懂了对方眼中的疯狂,间安是疯子,他生生世世都为崇谋的存在而疯狂,崇谋也是疯子,被挚爱之人抛弃的痛苦,让他的良善被嫉妒愤恨之火焚烧殆尽,爱生荆棘,越拥紧,越鲜血淋漓,饮血啖rou,诸恶丛生。

    不知为何,见到间安坠入深潭消失不见的那一刻,崇谋脑中紧绷的弦崩坏,他不管不顾,以凡人之态,以身入寒潭,他向间安奔去,伸出手,想抓住一直在深渊里凝视着他的暗潮。

    崇谋奋力一跃,紧紧抱住了间安。

    崇谋抱紧间安那一刻,他感受到了灵魂上的战栗,那是一种矛盾的刺激,既令人厌恶又满心欢喜,崇谋紧贴间安的脖颈,莫名生出了嗜血的欲望,他吻上间安的脖子,用嘴唇细细地摩挲间安脖颈下有力跳动的脉搏,那是鲜活生命才拥有的韵律。

    尖牙露出,穿刺了间安脆弱的皮rou,鲜血溢出,随着水流的方向而肆意扩散。

    间安已经被折磨得面色苍白,但他用尽全力抱住了崇谋的脑袋,无声暗示崇谋可以对他再过分一点,间安放任崇谋对他的索取,予取予求,从他这里取,从他这里求,永世难剥离。

    崇谋放过了间安的脖子,慢慢摩挲向上吻去,嘴唇停在了间安的唇边,崇谋突然有了惧意,他伸出舌头小心舔了舔了间安的嘴角,眼中升起不辨清明的暗色。

    间安主动吻住崇谋,两人彼此交换氧气,双方的神志稍显清明,崇谋用力向上,两人终破水而出,攀爬上岸。

    上岸后,间安感受到了崇谋更加疯狂的撕咬。

    崇谋恶狠狠地咬破了间安的嘴唇,口舌在间安的口腔内肆意掠夺,崇谋咬住了间安的舌头,粗暴地搅动,似乎要将他自此嚼碎吞进。

    崇谋粗暴的动作,让间安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崇谋触碰到了他的眼泪。

    崇谋放开了间安,他低头静静看着狼狈不堪的间安,伸出了手,抚慰他脖子上被咬出来的伤口,面上平静无澜:“间安,我们曾经约定过,永远不会分开”

    间安虚弱地说不出话来,他紧紧握住崇谋的手表示决心。

    但崇谋仿佛是在自说自话,他抚慰间安脖子伤口的力度越来越重,间安原来苍白的脸色被逼得面目涨红。

    “我们服了同心蛊,我死了,你却不会死”他凑在间安耳边喃喃地说道。

    崇谋放在间安脖子上得手越收越紧,间安的神情越来越痛苦,而崇谋神色却更加兴奋,由此呈现出诡异之感。

    同心蛊的反噬很快就来了,崇谋的心脏阵痛不已,心脏中的蛊虫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破体而出,剧痛下,崇谋的五官皆溢出鲜血,但崇谋就似感觉不到一般,依旧眼神灼热。

    最终,间安因为窒息而陷入黑暗,在闭眼的那一瞬间,间安听见崇谋带着笑意说道——

    “你是我的,如果你属于别人,我们就一起死”

    ……

    翎光宗的门主们感觉最近任职压力特别大。

    自家宗主借清理门户之名,连削了几个门主当人棍后,剩下的门主在自家宗主日渐深沉的目光凝视中,越发胆战心惊。每日述职大会的保留项目,是众门主的108花式保命技巧表演,为在宗主手下讨条活命,门主们精力憔悴,意气风发之年,秀发已舍身而去。

    苦不堪言的门主们私下聚众诉苦,几个锃光瓦亮的脑袋凑在一起,嚯,外人看来还以为翎光宗改换门庭,皈依我佛。

    门主们脑袋一转,自家宗主在大婚当夜就行为异常,不仅把自家道侣投放下狱,至今生死不明,而且连夜在宗门内下了限制,不准门主门徒们提起大婚的之事,还禁言了诸如“兄弟”“夫人”等字眼,恶意满满,谁说谁死。

    一个奇妙而大胆的猜想在门主们的脑袋里风雨飘摇,“你说咱宗主……是不是不行”此话一出,四周抽气声此起彼伏,门主们诚惶诚恐的表情下,揣着一颗对宗主的疼惜之心。咱家多好的宗主,在大婚当夜惨遭人生悲痛打击,换谁谁都抑郁。

    于是第二天的述职大会上,崇谋见众jian夫们放肆而挑衅的眼光(?),心中的冷意更甚,用雷霆手腕,向门主们展示了自己高超的解剖技巧。

    门主们抱团痛哭,神仙打架,小儿遭殃。

    述职大会结束后,众门主有序而出,左护法跟崇谋入书房随侍:“禀告宗主,据线报,西疆圣苗族恐有意动”

    正在闭目养神的崇谋,听到熟悉的名字,心中意动:“何事”

    上辈子他死后,间安正是与圣苗族联合,扰乱了人界局势,妖界魔界联合攻占人界,致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圣苗族的祭司在中原境内失踪,圣苗族已派大队人马潜入两地边界,不日,必会引起sao乱”

    崇谋垂眸,手指下意识点叩书桌,左护法见状,单膝跪地抱拳:“请宗主下令派宗门子弟联合其他道宗去往边境驱逐圣苗族”

    圣苗族是人界第一大禁忌邪教,只因圣苗族人能御白骨,与冥界的白骨不同,圣苗族的白骨都是无血无rou的活人,生魂不死,非人非鬼。

    崇谋抬眸望着正气凛然的左护法,眼中一丝暗光闪过,收起了懒散之态:“边境局势复杂,宗门干涉实为不妥”

    左护法见自己的建议被驳,眼中不甘一闪而过,又进言:“可是宗主……”

    “不必多言,传令下去,全宗各门不得参与此事,违者宗法处置”,崇谋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下了命令,又让左护法不用随侍,退出书房。

    崇谋批阅书案上宗各门派的呈上来的事务奏笺,眉头紧蹙。

    崇谋创立翎光宗,乃年少热血时,展鸿途立功之业,翎光宗在其治理下,区区百年就能立于世宗之林,强盛之时,修道界无人不敬惧一二。

    上辈子,崇谋与间安结成伴侣后,崇谋便将全宗事物交予旁人打理,两人结伴游乐六界山水之景,游玩结束,两人回宗成亲时,掐指已过百年。

    可就崇谋不理政事的百年时间,宗门权局动荡,宗门事务敷衍搪塞,欺上瞒下之风盛行,众门主地位斗争激烈,几大门派往往会因天材地宝之争,而同宗相戕。

    重生后的崇谋见宗内局势,意外之情甚多,却无管理整顿之意,宗门根基虫蛀,颓然大势已成,大厦将倾,一木怎扶。

    念及此,崇谋了无趣味,挥手施法,奏笺渐燃,很快灰飞烟灭,不见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