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出去出去都出去,今夜不必来伺候!”朱旭煦抱美人皇后踏入毓秀宫寝殿,语带嫌弃直白赶人,颇有几分君王威仪在。 宫人鱼贯而出,云萝垫后掩笑阖起门扉。 独孤毓被轻柔放在凤床上,倚着靠枕颇有深意凝望小皇帝,“陛下这是何意?沐浴宽衣不要人伺候了?” “朕可以独立而为。”朱旭煦立于床前挺直胸膛无比自豪道。 怕不是想要作弄自己吧?独孤毓瞟一眼她似看穿她心思。 朱旭煦嘻嘻笑着猫腰坐来旁边没正行歪头靠她,“毓jiejie,我来帮你吧?” 独孤毓侧了侧身,双手扶膝,抿笑拒绝她:“陛下说笑了。您金躯玉体万千尊贵,臣妾哪敢劳您大驾,唤夕月来就好。” “不要!”小皇帝可是不占理也要搅七分的,绝妙的相处时机她如何肯放过,她自身后环抱起独孤毓,下巴尖在美人儿肩头剐蹭,受伤小兽似的喉咙呜咽低低诉着。 “今儿个在母后那,害你受委屈了。”朱旭煦不欲示弱给人看,尤其独孤毓是她心爱的人,她埋了头在她肩窝不声不响来回蹭弄。 独孤毓回手抚她发顶,撑起单薄的肩膀给她依靠,“陛下切莫多想,臣妾不委屈的。” 小皇帝在自己背后埋首啜泣,独孤毓萌生出小皇帝瞬间长大的错觉,欣慰感油然而生。 果真是错觉……俏嫩的脸蛋贴上自己后颈,且手上愈发地不老实,独孤毓拨开那只手,凤眸转去了然于心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唔……为毓jiejie瞧伤。”朱旭煦嘟唇嬉笑,脸颊闪过被抓包的羞窘,目光滑下佳人柳腰沉在膝弯处。 唔……她还惦记毓jiejie的伤处的,小猪皇帝有一瞬间不孝的埋怨起了她母后。 孩子气的模样,话倒是听来顺心,独孤毓勾唇,斜倚床栏挑眼瞧她,“陛下盛情,臣妾却之不恭。” 如此毓jiejie是同意了的!得了应允的小猪皇帝笑嘻嘻跃来美人怀里,奶声撒娇,“毓jiejie最好啦!” 独孤毓竖起迎枕靠在背后,舒服倚着,享受一国上下最高礼遇——国君陛下金手侍奉宽衣。朱旭煦像拆礼物的孩童似的眼底晶亮一片,独孤毓托腮瞧她,忍俊不禁,只是在那双手熟稔宽衣解带剥离宫裙仍在继续时,仅着亵衣亵裤的独孤毓眼底划过复杂。 并着慌乱与羞赧。往常小皇帝缠着她这般是为求欢……眼下虽不是,那双灵巧的手感受着却别无二致。 掌心烫人。 独孤毓心不在焉时,朱旭煦成功解除最后的障碍,将杏黄亵裤解带徐徐下拉,露出半截玉腿…… 朱旭煦暗自吞口水,美人当前,玉骨冰肌,玉腿茭白,教她不遐想都难。朱旭煦忍着君子贪婪食色本性,乖顺默念瞧伤为先,勾着裤边小心褪下几分,眼见了入眼青紫遍布的膝盖,心里那点子龌龊散的差不多。 “疼么?”独孤毓抿唇角受这加倍的甜蜜折磨,等到切入正题,反倒更受不住了——受不住朱旭煦仰脸仰望自己时半是恳切半是愧疚的郑重模样,受不住她的掌心贴上自己膝上细细抚弄。 下半边身子落在乍暖还寒的空气里阵阵泛着凉,提醒独孤毓眼下“赤城”的处境,她轻应了声,扯被子过来遮羞。 朱旭煦一门心思为她瞧膝盖,她却……想歪到夫妻情趣事上,羞死人了!独孤毓提起被角将自己整个裹起来。 “毓jiejie冷了么?”小皇帝眨眨眼,懵懂思量着。独孤毓闷在被子里慵懒应她,“臣妾失仪了。” 小皇帝才不会这样想,她只关心心上人是否喜乐,眼下教独孤毓受凉她决然不依的,小皇帝为她裹紧被子自己跪坐在侧,搭一双玉腿来自己身上,为她细致万分揉抚呼气,还软声软气地哄,哄是对独孤毓的,或是时而对清淤处板面孔摆架子。 独孤毓闷在被子里听朱旭煦清清嗓子压低嗓子装老成,模仿着朝堂上舌战百官寸理必争的老御史大人,一板一眼自言自语。 听起来这个被教训的“你”是自己的膝伤?独孤毓想笑,心里暖意溢满了。她掀开被子,取下繁重的鎏金首饰,将怀抱敞开,勾手招呼小夫君:“陛下~” 粉面桃花的美人儿妻在召唤自己,朱旭煦一直身扑过去。 正好撞进温香软玉怀里。 “好凉。”独孤毓直往她怀里缩。朱旭煦还记挂着之前在太后宫里自己宝贝皇后毓jiejie遭母后为难斥责一事,鼓起小圆脸眉梢低垂数着心事。 “陛下在想什么?”独孤毓取她垂肩一缕发绕在指尖戳她脖颈逗她。 小猪皇帝惯来怕痒,缩起脖子气势全无。“想你,不想你受委屈。”朱旭煦老实回答道。 独孤毓弃了那缕发,藕臂环她细肩,倚着她呢喃:“陛下心里有臣妾,臣妾就不委屈。再者,陛下切莫多想,用膳时本就是臣妾失仪,母后为长,训导臣妾情理之中。” 朱旭煦摇头不想听她解释,倔强嘟嘴,“朕不要你受委屈!” “好好好,那臣妾就不委屈。”独孤毓倚着她弯唇笑道,享受甜甜的被呵护的爱意。 小猪皇帝这才满足,听独孤毓保证在三膝盖伤处不碍,又软回小猪皇帝本色,赖着独孤毓撒娇:“毓jiejie,好毓儿……毓儿现下想我的么?” 朱旭煦每次如此,求欢套路就是问佳人是否想她。她似是忘了本身是万人敬仰的君王,并着,她在独孤毓面前从不以桀骜的天子姿态相待,甚至尊贵的帝王自称也少用到。小皇帝心性单纯,只当独孤毓是她妻子,只当她们比作寻常的爱侣。 只要独孤毓不想,她但凡拒绝或是迟疑,朱旭煦绝不会强逼她承欢。 。 她二人默契约定在床笫间仅仅是夫妻爱侣。 旁人想来吓破胆的帝后相处便是如此的,不限于情事,朱旭煦凡是以妻子为尊为先,凡是与她商量,便是朝堂上下的烦心事或是罕见的喜悦事,小皇帝也毫无遮掩说与她分享。 独孤毓尽到枕边人的倾听者宽慰者的作用,掀开床帐,恪守为臣为妻的本分,私密话从不外露。 毕竟,天下再也没有比她夫君更与她亲近的人了,即便是母家父母至亲也比不得的。 出嫁从夫,独孤毓姓独孤,心是向朱旭煦的。 回归眼下,每每朱旭煦认真征询她意见,独孤毓心里暖融融更甚,她彻底散去遮蔽,分开紧闭的一双腿,贴在小皇帝两腿侧,蜷身在衣冠楚楚的少年天子怀里,娇声唤了凉。 朱旭煦一错眼珠,贼兮兮笑起来,一挺胸脯与之微微分开些,自行宽衣。 瞧她猴急的样子,独孤毓嗔怪点她眉心,赤条条的小君子坦胸露乳直往她怀里拱。 独孤毓爱抚小猪白白嫩嫩的身子,一双玉手上上下下,小猪缠抱着她,贴身缩在她怀里,哼唧着唤她,软软糯糯的一叠声的“毓儿、毓jiejie”。 独孤毓喜欢亲近时候被枕边人软声呼唤,朱旭煦孩子一般对她全无防备,她知皇帝陛下面对朝臣并非如此…… 还有更重要的,被爱人需要着记挂着本就是件顶顶甜蜜的事啊…… 朱旭煦倚着独孤毓,抽开丝带解去她亵衣,扑进嫩白胸怀好一阵乱拱。她的耳朵鼻子嘴巴毫无章法刮蹭过两点茱萸,诱得独孤毓动情。 “陛下~”独孤毓柔声唤她,想要喊停,朱旭煦听她这般称呼,甚是不满的,张口含住了就近一处挺翘的嫩白,乳果乳晕悉数被俘获。独孤毓娇呼一声,软下腰身。 朱旭煦抚她雪背放她躺倒,美滋滋欣赏美人折腰。 她心内充盈,身体的不满放大化,小火龙悄然苏醒,高昂着吐露津液强调不满。 朱旭煦坏心地沉下身将小火龙放归玉腿之间,纵容它去寻觅它的家园。 芳草萋萋处,洞花水月间,火龙跻身入门,久久未归,彼此都不适应。 朱旭煦嘬弄着口中滑腻的挺翘,心急的想要迫切回家。 桃花谷,是小火龙的归属,也是小猪皇帝的向往。 一个莽撞,一个敏感,不愧为一对儿璧人。独孤毓禁不住她作怪,身下私密处被胡乱刺戳,刺激到花蒂,而朱旭煦又坚持不懈挑拨她胸乳……花液潺潺自内而外浸润了桃花谷。 全然动情的独孤毓宛若含露桃花,原本的清冽眸子娇俏含媚,粉面含春别样的好看。 朱旭煦最是欣喜不过,美人每逢此时,必定是做好准备接纳了她的。 她由此长驱直入,手扶龙枪直闯溪谷。深入密缝,破开层叠软rou,从湿热秘境中翻搅出一番天地。 每每第一遭撞击最是霸道,独孤毓扭捏着推拒她唤她轻些,小猪皇帝威武劲儿散去大半,腻腻歪歪赖回美人肩头,哼唧撒娇,哄人之人哄着哄着琢磨起为自己谋福利,软声央求神女开恩放自己深入。 神女羞红颜面,身陷情潮而不可自拔,她长长呼吸放松了私密处,纵容那挺翘的坏东西深深没入。 “嗯……” 宫宴之上小猪皇帝常有听闻宫廷乐坊的演奏,那是人世盛乐。眼前人献给她的,道是仙乐不足为过。 人间哪得几回闻……朱旭煦每每听闻心头悸动不已,她只想奉献全部回馈委身奏乐的下凡仙女。 朱旭煦跻身玉腿之间,埋头沉醉于她的大业。 心随意动,她一双手勾起妙人儿曼妙的腰肢,收拢她归于怀抱,一手流连背上,摩挲细嫩的玉肤与精致的脊骨,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一手下移到娇臀上,亵玩那一对娇嫩的桃儿。 独孤毓被她抱起,在她胸怀中跌宕着,大方敞开胸怀,在她怀抱中玉体横陈完完全全展露身姿, 随波逐流,任尔东西…… 朱旭煦浅浅抽动着,垂眸痴恋相对。怀中人儿,是她如何都看不够的。 独孤毓对宫人恩威并施的威严,对长辈至亲的孝敬依顺,对贴身宫女情同姐妹的亲昵,对她的,从幼时表亲姐妹的疼爱到而今夫妻情意…… 独孤毓的千面,她都喜欢,她都痴恋。 特别床笫间绽放这一抹风情,她煞是喜欢。单单是为她的……朱旭煦加速挺腰挥斥方遒,不忘在此时拨开碍事的金玉帐钩,散落帷帐遮掩春光。 朱旭煦俯身在玉体之上,白嫩的小胸脯挤压追逐着俏丽的颠颤的玉乳,她旋动腰身刁钻角度研磨玉人儿花溪深处的斑驳花壁,同时挺直肩背转圈勾缠初绽的红樱果。 “额、陛下~”独孤毓甜腻腻撒娇唤她,求她放过自己,好生给个痛快。 朱旭煦嘟嘴不依不饶,时轻时重作弄她,孩子心性尽显。独孤毓随之颠沛,娇呼一声,攀附她身上,妥协唤她小名。 “旭儿……嗯~” 听来是饱含情意的呢喃,小皇帝满意了,挺动身子,恩赐她赏她痛快。 连根没入大开大合,疾风骤雨一般,独孤毓娇吟着口呼投降,花径嫩rou连番被挤压捻平,无处可逃缴械依附于外来巨物,心儿乱跳,身心内外喧嚣渴望,独孤毓眼底散乱一片,她手抚上那俏脸,以手代眼临摹她为之倾心的君子。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夫妻恩爱鸳鸯戏水……这蚀骨的愉悦,是天下之主给她的。 指腹碰触少年人因隐忍而抿紧的唇角,独孤毓心生憧憬,轻唤她小名“旭儿”。 “毓jiejie……”朱旭煦垂眸痴然唤她,独孤毓勾她颈子拔高身子吻她唇角鼓舞:“唤我名字。” “毓儿……毓儿……”朱旭煦俯身蹭她脸颊,乖顺应和着,埋首她胸口,张口逗弄白嫩或红缨,环她腰肢由浅入深开始了新一番动作。溪谷之间沉默的小火龙悄悄开拔,逆流而上扎个猛子潜入秘境,畅游其中,随性来往,轻柔和缓的撩拨着女子最娇嫩隐秘之处。 嫩rou被强势推挤研磨到愈发湿热,花壁架不住连番剐蹭紧张到痉挛,遭受多重爱抚的身子,快感层叠积累着,神女卧天子怀,为之吟唱高歌。 朱旭煦再矜贵也是凡夫俗子身,哪禁得如此诱惑,她头皮发麻,被仙乐蛊惑并着被内里嫩rou吮吸留恋之故几番,耐不住性子急于驰骋开拓……朱旭煦一双手箍住独孤毓的身子霸道不教她逃了,嵌她在怀里好一阵急抽猛送。 独孤毓臣服,耽于佳梦,醉卧君怀,娇花绽放,一朝春水汩汩倾斜,不待临门,经受不住火龙将军的数番猛攻,花液捣捻化作浮沫,依附于撤兵的昂扬将军,顺流淌出溪谷,更有甚者,飞溅于床笫间帷帐内,染一室靡靡色。 战至正酣时,小将军激流勇进,重兵压境,深入依顺的花苞,风卷残云之势,采撷尽头最娇嫩的花蕊。 玉茎狠命挤压宫口,霸道推挤伏底的再一次被抛上云端,独孤毓攀附着朱旭煦近乎于哭喊。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情欲色,攀附着瑟缩在她怀里,花径内壁僵直,裹挟着深埋其中作怪的坏家伙……低低喘息交叠一处,喷洒在缠绵交颈之间。 “唔,毓儿……”独孤毓私处吮着她那里限制她动作,小猪皇帝坏心挺了挺,未曾得逞,呜咽着搭美人肩头闷哼。 独孤毓身量轻,可比做珠圆玉润的只有她一对雪肩与一对椒乳,朱旭煦在她肩头蹭弄,不老实的乱拱一气,想要从她玉体中退离归于自由又畅想掳掠更深处的景致。 “容我歇歇。”独孤毓羞赧不已,不轻不重敛拳打她。 “嗯。”朱旭煦嘟嘴更矮身去,埋入单薄胸怀。她在美人怀里好体力闹腾着蹭弄她一对嫩白温软的香rou,抵着人儿后仰了些瞧那乳儿轻颤,小猪一口衔住硬涨的红樱果,以牙尖磕弄几下,递出滑舌舔香滑乳rou。 独孤毓掩下娇呼垂眸看,又羞又窘又内心熨帖。怀里人霸占她身心内外,此一时此一世,都是她安眠枕边的心上人。独孤毓抚她发顶,柔手为她拨去束发的玉簪小冠。 墨发披肩,朱旭煦仍不老实,或者说,她只顾埋头吮弄嫩白。 “旭儿想要孩儿么?” “唔?”朱旭煦抬头,晶莹眼底只融着独孤毓一人。独孤毓又问一遍,朱旭煦连连摇头,嘬她一双乳果,含混拒绝:“不要。” “却是为何?旭儿不喜欢孩儿么?” 朱旭煦吐出乳果仰视她,半阖眼皮不耐道:“旭儿不喜欢毓jiejie有旁人。” 孩子性情。 美人失笑,“我何曾有旁人?只得旭儿一个。” 朱旭煦骤然起身,茎身不得已退出大半,如此一来,纵容蜜液外溢浸润花谷,她再挺身收复失地时,内壁滑嫩轻柔不失热切包容着她。 事到如此哪里经受得住,静默着,静默着,每一瞬息都难捱。 火龙欢快跳动着,好似少年天子一颗水晶心的节拍。朱旭煦将美人一只藕臂自肩后暂且摘下,包裹在掌心里,贴上自己心口,给她听自己心跳火热。 她嘻嘻笑答,神情又极为慎重,“朱旭煦此生也只得毓jiejie一个。” 爱意磅礴,独孤毓倾身抵上她肩头,心里莫大知足。 她名门嫡女出身,从小不愁吃穿用度,实则,她最想的,是如她娘亲那般寻个一心人。 她主动依附,是教小猪皇帝无限满足的。朱旭煦稍稍挺身,坏心想听美人嘤咛。 独孤毓无力捶她肩头一记,朱旭煦知晓她心意,备受鼓舞挺身而入,渐入佳境。 层叠的嫩rou痴缠于她,下身投入温热紧致中,浸没过一汪温泉,酣畅淋漓。少年天子揽着她的娇妻玉人儿交颈缠绵,无休温存着…… 人生得意莫过于此,每每云雨欢爱坦诚相对时,每每独孤毓褪下凤袍展露佳人美女的娇与媚,每每独孤毓臻首低垂承欢身下……媚骨天成娇媚动人的模样,只给她瞧见。那时眼含春情的玉人儿只是她的妻子,不是旁人家的女儿后辈,不是一国上下的中宫之主,只是她朱旭煦的女人。 “毓儿,毓儿……”火热娇躯痴缠无休,朱旭煦捧她在胸怀,细细爱抚她,满目痴恋色,声声动情。在床笫间,她只是她一人的毓儿。 “嗯~陛下~”被温柔手揉在心口,独孤毓偎依于她,一双玉腿曲起,全然对心上人敞开。 水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朱旭煦卖力在她身上挺动,温柔霸着她一道翻山越海,逐云揽月,赏海浪初平或碧波荡漾…… 独孤毓噙一抹笑,承她全副情与爱,应邀嬉戏春潮中。 长长闷哼交叠着娇啼,龙精一股脑喷洒在娇蕊之中。内里热浪翻滚着,蜜液浓精交融澎湃,灌溉龙首与花溪,力气也流尽了般丧失全无,攀颈的手儿垂落在侧,久承君恩是欢喜却也难耐,身子遭受不住,独孤毓闭目叹息。 情事最后,小皇帝硬撑着疲乏的金贵身子起来,披着里衣探手出珠帘,摸到金漆水盆与浸透消炎药汁的丝帕——丝帕到手温热有余,这是皇帝留宿皇后宫中宫人随时备好的,这是小皇帝不许下人在雨露后踏入寝殿内室,这一趟只得小皇帝亲自动身了。 朱旭煦拧动丝帕至半干,也不顾那盆氤氲热息的汤水,掸平丝帕在掌心,瑟缩着扑回凤榻。 独孤毓掀开锦被包容小冤家来汲取暖意,朱旭煦缩在她怀里轻微打颤,一手下游往溪谷处,将温热的药帕贴上去。美人一声嘤咛,勾缠她脖颈,架不住困乏偎依在她怀里先睡了。 朱旭煦轻手为她侍奉,享受起难得的如寻常君子爱护妻子的温情一幕。 她最后匆忙擦拭了自己,将价值消磨光了的丝帕丢去床前小案,转身环起娇妻安然入梦。 梦如现实,她们仍是比翼同游的一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