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赌服输嘛,就画在rufang上,一会我赢了你也一样。」老公开始在小
书迷正在阅读:雪染狼豹、卖rou小铺【合集】、一滴精,十滴血、关于有一个总爱欺负我的上司那些事儿(百合,微SM)、虫族)“女”王、攻略双性小美人(师生,1v1,生子)、【剑三】炖rou锅、穿书后我和丞相搞到了一起、美人受是万人迷、巧巧
当我出来的时候,我老婆已经赤裸着身体被王总压在身下,两条腿被王总高高举起,架在了王总的肩上,王总的jiba已经在抽插着我老婆的yinxue。这样的姿势让我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王总的jiba进出我老婆阴户的样子,每次的进出都伴随着大量yin水被带出……啊!这……不是吧?我定睛一看,王总跟本没有戴套套,我老婆居然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被王总抽插!王总看到我过来了,便让我老婆改变一下姿势,我老婆顺从地翻了一个身,像狗狗一样趴着,这时王总继续抽插,并示意我一同加入战局,于是我便将我的jiba放入了我老婆的口中。 这样的场景以前只会在A片里看到,没想到如今却真实地发生在我的面前,而且里面的女主角居然是我老婆!她一边含着我的jiba,一边却任由后面那个第一次谋面的男人在干她的阴户。我甚至可以感受到,王总用力在用他那话儿顶我老婆的时候,那种一波波的震动通过我老婆的身体传递到了我这一边。 而这时王总也越来越放肆,一边抽插一边还不忘用手拍打我老婆的屁股,嘴里也脏话连篇:「臭婊子,给我们两个人干得爽不爽?插死你这个臭婊子……」而老婆的嘴被我的jiba堵着,完全不能说话,只能再那边闷哼。 随着王总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我老婆再也含不住我的小弟弟了,转而还是浪叫,并伴随言语的附和:「啊……啊……啊……好……好爽……干死我……王总……你用力干我……」「怎么样,喜不喜欢我的jiba?」王总继续言语上的刺激。 「喜……喜欢……好……好粗……啊!」当我老婆进入高潮的时候她便会用语言来互动,这是我们平时常玩的东西,没想到这回用在了别人身上:「干……用力……干我……我喜欢……喜欢死了……哥……哥哥尽管……cao……cao……cao我吧!」王总这个时候却没有立即爆发的迹象,反而开始控制节奏和幅度——或深、或浅,或重、或轻,似乎要将已经yin荡到极点的我老婆推送到一个更高的高潮。 「啊……啊……啊……不行了……求……求……求你了……王总……给……给……给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老婆已经彻底臣服于王总的yin威之下。 「求我什么?快说出来,不说我就不给你!」王总厉声说道。 「求……求你……干我……干死我……」我老婆央求道。 「听不清楚!」王总继续施威。 「求你干我……啊……给我……射我……」我老婆已经不顾一切了。 「好,那我可要射了,我要把所有的jingye都射到你身体里去。」「射……射吧……全都射到我身体里去……我是婊子……喜欢别人射进去的婊子!」有可能还身处「危险期」的老婆已经完全不顾一切了。 随着王总的节奏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终于,那一刻到来了……王总用尽全力顶住了我老婆的阴部,似乎不想让任何一滴jingye从我老婆身体里流出来。 然而似乎王总射的量太大了,我老婆的身体无法承载这么多jingye,随着王总抽出他的roubang,部份jingye也随之慢慢溢出来。 释放完的王总坐到了旁边沙发上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并示意让我也享用一下这位小姐,我也顾不上老婆是否还有体力,立马就插了进去。当我的棒棒插入我老婆身体的那一刹那,明显感到与以往不一样的感觉。 由于我老婆身体里注满了王总的jingye加上她自己的yin水,她的yindao显得格外润滑,这样的感觉是过去从来没有过的。特别是想到我老婆刚刚被王总内射过一次,心理上更有了巨大的刺激,感觉棒棒无比的坚硬,而我老婆显然也感受到了我的坚挺,不断求饶:「啊……老……老板……我不……不行了……太……太粗了……」我真担心她一不注意说出「老公」两个字,不过还好,yin荡的身体下她始终还保持着一份冷静,我想也许她真的有种当妓女的特质,又或许她出门之前已经预料到了一切可能的情况。 在我不停干我老婆的同时,王总似乎也有点恢复了过来,急不可耐地走过来抚摸我老婆的rufang。我看着老婆柔软的rufang被捏得有些变形,却没有任何不快,我明白,我老婆现在是个妓女,也许以后还有更多男人的手去这样捏我老婆。 妓女在嫖客眼中可能不算是个真正的女人,而是手里的一个玩物,她们要做的就是任由客人摸遍整个身体,任由各种大小、粗细不一的roubang插入体内,此时不仅我老婆已经明白了做一个妓女的要务,我也开始向往着今后我老婆的妓女生涯。老婆,今后你就做你的妓女吧! 随着我一个个的思绪从脑海里闪过,我的动作幅度也不断加大,而我老婆更是叫得一浪高过一浪。随着动作不断加速——到冲刺——我再也无法忍住——释放了我全部的激情——而王总也不知何时将他的roubang塞在我老婆的嘴里,最后,王总的第二波激情射了出来——全部喷在了我老婆的脸上……我和老公康捷都是2000年大学毕业的,现在大学生的工作都不好找,我们也不例外。我们经人介绍认识并在2001年结婚,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但我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2001年,下海创业早已成为一种时尚,到北京更是潮流,那年夏天,我们商量后也辞职到了北京,准备在那里开创自己的事业。 去北京之前,我们就找好了工作,在同一家公司里。可到北京后租房时才发现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离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贵,远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对我们的工资而言实在是难以承受,长期住旅馆更是天方夜谈。 一筹莫展之时,在街上偶遇我的一位大学同学许剑,也和我们一样,带着漂亮的太太小媛来北京闯天下的。大家都遇到了相同的难题,无奈之下便想到了合租,这样一来,房租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了。 很快,我们就联系到了一处房子,离我们双方的工作地点都近便,房租也合适,还是个有阳台的单元房,顶层的四楼。我们约好时间,兴冲冲地去看房子,到了房间一看就傻了,原来只有一个房间,跟酒店的标准间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间小得两个人转身都困难的厨房。 两对夫妇可怎么住啊?我们都犹豫了,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让我们难以割舍。商量过之后,就硬着头皮住了下来,将房间一分两半,用个丁字形的帘子隔开,外面还隔出一个走道,说好等经济稍宽之时,再请人用木板隔断。其实那只是借口,真实的想法是先立住脚,赶紧赚钱单独租间房。 四个人挤在一间不足20平米的房子里,不方便是肯定的,现在的人们根本无法想象我们那时的困难,做饭、上厕所、冲凉都极大的不便。房子小,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更别谈过夫妻生活了。 我们都是新婚,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虽然思想开放,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而这种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我们都很苦恼,可又没有解决的办法。 一周之后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发现门上挂着一只鼓鼓的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小食品,还有两张电影票和一张纸条:「对不起,请你们俩看电影,我们在家里忙些私事,改日你们再请我们,敬礼。」我们俩都有些犯傻,还是老公先明白了,笑着冲屋里说:「我们十点前不会回来的,别着急,慢慢来。」里面传出我同学的声音:「谢谢啦!」我还傻傻地问:「他们在干什么呢?」丈夫大笑不语,搂着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说:「傻妮儿,做夫妻作业呗!」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 看着电影,我却在想象着他们在床上翻滚的场景,根本不知道电影里都演了些什么,脑子一片空白。九点刚过,电影就演完了,我们挽着手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转着。 约九点半左右,老公的手机响了,是我同学的短信:「房间收拾好了,请回家。」我们俩如释重负,赶紧往家走。回去时他们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尴尬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后在外面吃的饭,回到家都快八点了,他们不在,桌上留着一张纸条:「我们公司举办酒会,大约十点钟回来。」纸条下还压了一个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了一眼就抱在了一起,边接吻边脱衣服,很快,我们就在床上赤裸相见了。 我们都激动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时手都直抖,连灯都没关,我们就开始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开着灯zuoai。丈夫很快就进入了我的身体,那种久违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不止。也许是很久未做的缘故吧,老公很快就射了,我却还在极度的兴奋之中。老公没有拔出来,他不断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rutou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发兴奋,不停地扭动,浑身舒痒难耐。 老公又硬起来,终于我的全身爆炸了,那种舒适是结婚以来从未感受过的。 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都大汗淋漓,床单上印着一个湿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点多了,虽然还想继续缠绵,但一想到他们快回来了,就恋恋不舍地分开爬起来,老公去烧水,我忙着换床单。 等我们洗了「鸳鸯浴」,换好衣服,都快十点了,看他们还不回来,老公就给他们发短信,我收拾激情之后的一片狼籍。 没多久,他们回来了,看到我泡在盆子里的床单,就冲我们诡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满足之后格外美吧,加上我本来就是个漂亮女孩,小媛在厨房跟我开玩笑说:「幸福的女人越发漂亮了。」我也调侃地说:「可惜那天我没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样,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就这样,我们默契地相互关照着对方。 后来天气变冷了,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难受,谁也不好意思让别人在外面瞎逛了,又回到了原先无奈的状态。得不到满足的我变得有些焦躁,在家里还会强忍着,到了外面就对丈夫撒气,嚷嚷着后悔来北京,丈夫无语地承受着。发泄之后,我又因心疼他而后悔。 一天夜里,我被一种压低的、特殊的呻吟声惊醒——他们在zuoai?!竖起耳朵细听,声音果然是从那边传来的。一看老公,他早醒了,正瞪着眼睛在听呢! 我刚要说话,丈夫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搂住了我。 听着那边传来的呻吟声和床的「吱吱」声,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了,老公的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揉捏着我的rufang,我的手也伸进他的内裤握住了他早已坚挺的宝贝,我们都不敢出声。终于,那边安静了,我和老公却久久睡不着,可又不敢做。 从那晚的听床之后,我和老公也开始在后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后来,他们肯定也知道了,但大家都佯装不知,更没人拿此开玩笑和调侃对方。彼此心照不宣了,也就没有了太多的顾忌,zuoai时间也渐渐地从后半夜听到对面没声音了才做,自然地发展到十点多钟的正常休息时间。有时两边一起做的时候,听着对面的声音反而更觉刺激和兴奋,再后来,连叫床都不再压低声音了。 就这样,我们两对夫妻相安无事地各自幸福着,一个困扰我们的头等大事,就这样轻松地解决了。想想那时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样。性,应该是有些神秘才会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 一件意外的尴尬,改变和增进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转眼间,我们来北京快一年了,我们相互照顾,彼此都很感激对方的关照,总想找个机会答谢对方一下。过几天,就是我同学的生日了,刚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议由他们做东,我们在家里为他老公办个小小的生日庆祝,就我们四个人,提议立刻通过。 那天,我们两个女人约好了下班在菜市场见面,买了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学提了一捆啤酒,我老公买了一瓶大香槟。我们下厨的时候,两位男士在屋里聊天。想想可怜,在一起快一年了,工作压力大,加上居住条件,我们从来都没有时间能坐下来好好聊聊。 饭菜上来了,我们撩起了中间的帘子,饭菜就摆在两张床之间由两个方凳并成的「桌子」上,我们彼此祝福,打开了香槟和啤酒。 六月的北京,酷热难耐,屋里又没有空调,两个风扇不停地吹着,没过多久我们的衣服就全湿透了。喝着酒,也没觉得特难受,因为更多地出汗,却感觉很畅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贴在身上了,内衣上的花纹透过湿湿的衬衣清晰地显现出来,很是尴尬,我们就到卫生间换上了T恤,我还解掉了胸罩,出来时发现她也解掉了。 两个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们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兴,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当时也没有谁觉得有什么不妥。我惊讶地发现我这位老同学的肌rou是如此的发达而且阳刚十足,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 到晚上十一点时,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摇摇晃晃去烧水,我们轮流晕晕惚惚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帐」里睡觉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槟的缘故,意识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频频起夜,头一直晕晕的。 有次起来,厕所有人,我就靠在门边,迷迷糊糊地问:「谁在里面?」门开了,小媛摇摇晃晃地出来了,含混不清地对我说:「我都记不清起来几次了。」我从厕所出来后,扶着墙,迷迷糊糊地回到帐子,一看床上躺着两个人,急忙出来到了另一个帐子,倒在那个熟睡的男人身边,搂着他就睡着了。说也怪,那晚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大约早上十点多,我醒来,可还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周围的东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一下子彻底清醒了,我失声惊叫起来。紧接着,那边的帐子也传来惊叫——原来,昨晚我们两个女人上错床了!我急忙跑出来,差点和小媛撞上。 回到自己床上,搂着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来。老公回过神来,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没事了,没事了,酒喝多了嘛!快点,该起床了。」那边我的同学也同样地劝着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让我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起来了,开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 两个男人谈笑风生,还相约下午去书店,我们两个女人在厨房里配合默契地洗着碗,谁也不说话。这时,就听到屋里两个男人互相调侃开了:「女权运动杀到中国来了,咱们的老婆把咱们俩给换了。」说完大笑。我们俩互看了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们俩都想消除彼此间的尴尬,我就没话找话地对她说:「跟他同学四年,想都没想过他,可却发生这样的事。不过说实话,你老公的肌rou够结实的。」她接着我的话说:「你老公也不赖,肌rou虽不很发达,可皮肤细腻着呢,软软的也不错呀!昨晚我就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我老公喝了酒,喝得皮肤发涨变细了呢!」我又开玩笑地说:「看来我们是各得其所啦?」她也开玩笑地说:「你这么满意他,干脆下午我们跟他们一起出去,把老公换过来,体验一下挽着别人老公逛街的感觉。」「行啊!」这时,老公在屋里问:「两个小丫头在密谋什么呢?」许剑也接着说:「我们上的专业书店,你们俩跟着起什么哄?」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谈什么专业,好像只有你们上过大学似的,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午饭后,天气热得屋里实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强忍着酷热,给浑身是汗的男人烧水让他们赶快洗洗,好到楼下凉快去。我们也想洗澡,况且昨晚汗湿的衣服还没洗呢,再不洗就没得换了。 终于洗完衣服了,我们俩开始一起冲凉。当两个女人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赤裸相见,是最容易打开心扉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我们说到了各自的床事。 我问她:「你老公那方面怎么样?」「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时候,那种特硬的的感觉,简直shuangsi了!你老公呢?」「我老公前戏不错,就是时间短,我还正在兴头上呢,他就射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了之后也不自己睡,还是继续刺激我,等我满足之后才睡,有时竟然能做两次。」「我老公很少前戏,上来就进去,每次都把我弄痛。好在他坚持的时间长,慢慢地我也就进入状态了,他们要是匀一匀就好了!」我开玩笑地说:「要不换换?」「不害臊!亏你说得出来。」她拍了我一下,笑着说。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搂过了,你老公我也抱了,有什么呀!」又学着她的口气说:「就这么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一阵嬉闹之后,我们换好衣服出来了。来到街上,挽着各自的老公,说说笑笑向书店走去。我和许剑挨着走在中间,没走多远,我就感觉累了,提议休息,两个男人不同意,我就一只手挽住老公,另一只手挽住许剑,跟他们耍赖。 那边小媛喊开了:「你也太贪心了吧?」我说:「有什么呀?小气!我把他送给你,这下公平了吧?」说着,把老公推到她那边,又把她的手从许剑的胳膊上扒开,并拽着许剑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我笑着说:「从现在开始,换老公了。」「换就换,有什么呀!」她也毫不客气地挽住了我老公,又装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对我老公说:「二老公,咱们走,啊?」「有没有搞错?只听说男人三妻四妾,没听说女人还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议道。 「没办法,时代进步了,现在不是已进入女权社会了嘛?!看看这两个小女权份子,唉!」许剑应道,又叹了口气,对我说:「唉!二老婆,我是认命啦!」……我们就这样嘻嘻闹闹地往书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着,真不知当时为何那么开心。 时光快乐地走着,我们快乐地生活着。 那年夏天,开始流行吊带装,我和她也各买了两套。女人都是比较矛盾的,既想新潮、又怕别人非议,上班是肯定不敢穿的,也不让穿,只有回到家或大家一起上街的时候穿,可这样也在不经意中给她和我惹来麻烦。 男人都是一样,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没有感觉,但看到别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会产生联想,我老公和许剑也不例外。我老公经常不自觉地看小媛外露的肩膀高耸的胸部,许剑也故作无意地盯着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别是我们两个女人晚上临睡前的冲凉后,因为准备睡觉了,都卸掉了胸罩,rutou格外明显和若隐若现的时候。 我们都习惯在厨房里刷牙,可那个厨房太小了,放了锅灶,两个人都很难错身,而水池又可恶地设计在中间,他们要从我们身后过去,我们就得尽力靠在水池边上,即使他们尽力往后靠,还是会有一个瞬间需要紧密地贴一下。 以前还没什么,自打我们穿了吊带和短裤以来,几乎每次我都能感觉到同学那个东西yingying地顶到我的屁股上,开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红着脸出来。我老公也一样,好几次我看到同学的老婆从厨房出来脸都红红的。真是没有办法,急不得,恼不得,时间长了,也就无奈地习惯了。 一个星期天的中午,同学夫妇俩出去购物,老公嫌家里热,到公司练计算机去了。我冲完凉,想着他们两口子不在,就没有穿内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换下的衣服。 这时,许剑突然回来了,进来就直直地盯着我的胸部看,原来,我坐得低,吊带开口又大,从上方看,我的两个rufang暴露无遗。 「忘什么东西了?」「没有,遇到老婆的死党,结伴买衣服去了。她不让我跟着,就把我赶回来了。」见他站在我面前好一会不动,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急忙站了起来,排解难堪地说:「把你们的盆借我用一下。」他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进了他们的帐子去给我取盆。 我换了个坐的方向继续洗我的衣服,可他一会进厨房洗手,一会又出来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几个来回。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可又没办法说,就索性不理会他了,反正看见摸不着。 在学校时我们关系不错,经常抬杠、辩论、开玩笑,可这样涉及个人身体的事情却从未有过。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冲他喊:「嗨!看够没有?」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冲我嘿嘿了两声,说:「好风光就是让人欣赏的嘛!」「想看?看你老婆的去。」「她的,早看够了。在学校时还真没看出来,你这么有女人味。」我拿水撩他,让他滚,他反而嘻嘻起来:「老封建!看看还犯法?」「你还不走?」「就这样走了,我一下午都会魂不守舍的」。 「听这意思,你还准备看一下午了?」「这主意不错,可还是不够刺激。」「没看出来,你小子来北京还真学成了,赶快滚!」「没办法,谁让北京是咱中国改革的前沿呢!在这儿的每个人都有探索的义务,你说呢?」「就你?你来探索?别丢人了!快滚,快滚。」「为什么我就不能探索?」「你?别说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么?」「比如,探索中国新时期的伦理观、美学,还有都市性科学等等。」「恶心,我都想吐了。」「真是个老封建!就是像你这样的人阻碍着科学的探索进程。」「哎呀,看来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碍了我们当代最伟大的社会学者进行关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知道错了吧!想怎么弥补你对中华民族犯下的罪孽呢?」「快死去!快死去!越说你还来劲了。」「是你说的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倒变成我的不是啦?真是应了孟子的话了: 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哎,喝水不?」「看来咱俩是同时验证孟老夫子的话了,跟你瞎掰了这么半天,还真有点渴了,给我倒杯水,就恕你无罪。」一会儿,他端了两杯凉白开过来:「喂,搁哪儿?」我当时满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没地方搁,就对他说:「眼睛闭上,端过来。」「你也忒不讲理了吧?唉,谁让咱命苦呢!」说着,就蹲下来,把水送到我嘴边:「说实在的,其实你才应该闭上眼,这样我会自在点。」我含了一口水,做出要吐他的样子,他跳到一边:「喂!喂!喂!真是好心不得好报。」「你好心?黑心差不多!满肚子坏水。我真是搞不懂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结过婚的男人。有那么好看吗?水!」他边喂我喝水边说:「这你就不懂啦,现在不是原始社会,自从人们穿上衣服后,女人的胸部就是她们最显着的外部生理特征,靠这个吸引异性呢!异性不关注才有问题呢!」在我喝水的时候,他的眼睛就没离开我的胸部,我也不再回避他,他的眼睛也大胆起来。 「帮我把水倒了,再接盆水给我。」他把水放到我面前,接着说:「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呢,以后别说是我同学哦,什么都不懂。」「去死吧,你。歪理邪说你是一套一套的,你就这样来研究新时代的社会学呀,丢人!」「你不懂就承认自己不懂,可别亵渎科学啊!我就不信了,你们女人对男人身体就没有那种一探究竟的感觉?」「你还真说着啦,据我所知,多数女人对男人的身体在视觉感官上是没有什么需求的。你看世界上有那么多的男人杂志,受欢迎的里面都少不了裸体女人的照片,可有几本女人杂志里是有裸男的?我承认,女人对男人肯定有某种感官的需求,但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实在的接触和心的相通。所以,在性这方面,女人是理性的人,而男人是动物。」「经典!没看出来呀!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所以,男人不能用展示身体来满足女人,应该有亲密的肢体接触,而女人满足男人的方法就很多,有时候,只要让男人看她们就够了,可真正的满足,男女是没有什么区别的,都需要身体的深度接触。」「这我同意,可有一点你说得不完全对,女人也需要视觉冲击的。一个帅哥和一个普通的男人,让女人兴奋的程度就不一样,说女人找帅哥是为了炫耀吧,可床闺之事谁会让别人看呢?还有,女人看黄片也是会兴奋的。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很多女人不喜欢裸体男人照片倒是真的。」「女人的这种心理我是真的不了解,可社会的发展是会影响女人的喜好的,你认为呢?」「这个我承认,早先的女人有谁敢穿得像现在这样?包括自己正常的性欲需求,哪个女人敢主动提出来?压抑自己的需求好像才是名门正派,主动追求倒成邪教异类了。我发现北京这里就比咱们那里开放,也更合乎人的天性。 帮我换一下水。」他帮我换了水,却好像在沉思,我不知道触动他的哪根筋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说:「你看过这方面的书吗?」「我上哪儿看去?只是随便说说自己的感受罢了。好像中国目前还没有这方面的书,你想想,文革期间这些谁敢研究?这才开放了几年,可直到现在,性的问题还是个禁区,谁去研究呢?」「那就你这个新时代女性而言,你目前最关心你的什么问题呢?」「你指哪方面?」「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心理上的说不清楚,生理上就多了,害怕变胖、皮肤不好,还有就是你们男人感兴趣的胸部啦,反正很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关心的方面也就不一样。 你们呢?」「心理上的也是说不清楚,生理上的主要是性功能方面,说来你别不信,好与不好主要取决于你们女人的反应。」「你们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的感受?都是满足自己的需要。」「这你就错了,女人的兴奋反应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我突然注意到,在我们谈论这些问题时,他好像对我的胸部失去了兴趣,一直是看着我的脸在说话,男人真是奇怪。 这时,他接着说:「一个男人越爱他的妻子,就越在意是否能满足她。」「再帮我换盆水。你还真像个在研究社会问题的假学者。」他放下水,说:「什么话?来,我帮你涮吧?」我还真是累了,就站了起来。他坐在板凳上开始涮衣服,我突然后悔了——那里面有我的胸罩和内裤,可已经没办法了,只好由着他去。 我有些渴了,就去倒水。这时,就听他说:「给我倒一杯。」我端着两杯水回来,就听他继续说:「研究这些问题,没有你们女人的配合是绝对不行的,就像今天你说的那些,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而且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从女人的角度是怎么看这些个问题的。」「你恭维得太蹩脚了。来,喝点水吧!」我说着,就蹲下身子,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他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水,目光又集中在我的胸部。 「说句实话,你的胸部真的很完美,好想摸一下。」「下流!」我说着就把我杯里剩下的半杯水浇在了他的脖子里。 他夸张地惊叫起来:「你也太毒了吧?!我就说说嘛!」「说错话是要受到惩罚的,活该!」「你等着,别落在我手里。」「落在你手里又怎样?喂,你老婆的大吗?」「大小跟你差不多,没有你的白。好了,洗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呀?」「美得你,帮我晾出去。」我们晾完衣服回到屋里,我沏了一壶茶,对他说:「来,请你喝茶,算是致谢吧!」「就这样谢我呀?」「那你还想让我怎样谢你?」「让我摸一下。」「滚你的!」「唉,可怜我一下午白忙活了。」「你还真想摸呀?」他愣了一下,冲我坏笑着说:「当然想了。」就这样你来我往、嘻嘻哈哈地争执了半天,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同意了,当时说好他得蒙住眼睛,而且只准摸一下,他答应了。于是,他自己拿毛巾蒙住眼睛,我抓住他的手从吊带装下边伸进去,放在我的rufang上。他轻轻握住了我的rufang,揉捏着,我说比清是种什么感觉,挺舒服倒是真的,他成了老公之外第一个抚摩我rufang的男人。 他贪婪地在我的rufang上滑动着,迟迟不愿放手。我虽然很享受,但头脑很清醒,害怕他有更多的要求,就说:「喂,可以了吧?」「说好一下的,还没完呢!」「好了,好了,快放手。」我一边说着一边抓住他的手,想把他拉出来,可他却抓得更紧了,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我的rutou。我越拉,他抓得越紧。 「你把我弄痛了,快放手,我要生气啦!」他还是没有松手,却用另一只手拉下了眼睛上的毛巾,看着我的rufang说:「以前光听说雪白的肌肤,认为那是胡说,今天总算相信了。」「少废话,快松开。」「再让我亲一下就松开。」我无可奈何,况且也不是真的反感他,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