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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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燕国的大皇子。 我弱冠之前只知道自己将来要继承大统,所以一心只读圣贤书,埋头学习治国之道。 母皇也曾赐给我几个美貌男子,帮我疏解,我谨记圣贤教诲,不愿让自己沉迷美色,所以往往只是匆匆做罢,算是领了母皇心意。我甚至为了证明自己不贪恋美色,将母皇赏赐的男宠流放荒野。母皇只以为是那男宠资质太劣,入不了我的眼,也随我处置他们,然后再为我搜罗新的男宠。我烦不胜烦,只好和母皇坦诚交谈,表明心意。她闻后面带欣慰,说我将来定是个明君。 后来,她果然没再往东宫送人了。 再后来,我后悔了。 我二十岁时,大燕国最美的男孩刚刚长成。 那年他十六,被送到我二妹的府上。二妹非常喜欢他,给他赐名“小白”。 小白人如其名,肌肤白皙胜雪、不染纤尘。他的眼神清澈而懵懂,心灵也定如他的名字一样纯净。 可是没想到,我和二妹都看错他了。 那是我二十岁诞辰那天,白天举行了隆重的加冠礼,晚上在皇宫内召开家宴,入席的只有我们母女三人。母皇提倡节俭用度,这次家宴虽然简约,但是温馨。 小白和二妹的家仆一起站在她的身后侍奉,正好站在我的对面。他那么美,和那些家仆格格不入。我总是忍不住往他那边瞟一眼。 二妹还在和母皇谈笑着商议要给我什么贺礼,既要高雅脱俗,又不能显得太铺张浪费。毕竟我一向遵循母皇的教诲,以勤俭为美德。 二妹给小白一个眼神,他挽起袖子恭敬地为她倒了一杯酒,然后拿着酒壶,向我走过来,给我也倒了一杯。 我很少喝酒,但他给我倒了一杯,我就没了定力,当着他的面将酒饮尽,让他再为我盛满。 他披了一件湖色轻纱薄衣,只能堪堪遮住身子。那时节恰是隆冬,宫殿外飘着雪,我在那一刻特别想拉住他的手,问他冷不冷。可我知道问也是白问,他是二妹的男宠,自然是二妹让他穿什么,他就得穿什么。 我饮酒到微醺,家宴也算到了尾声,母皇不忍心二妹冒雪奔波,叫二妹在皇宫里留一晚。我说让她在东宫留宿。 我们小时候就在一起住,后来母皇封我为太子,封她做亲王,两个人就分开了。 于是我和喝得更醉的二妹互相搀扶着往东宫走去。 我本想着让她和我同睡在正殿,她非要去住偏殿,还说我是储君,她是臣,身份有别。我说我就算当了皇帝也还是你的亲媎媎。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她笑着转头对小白说:“你先去偏殿收拾一下,我再和媎媎下会儿棋。” 我棋意不佳,还总爱和她玩。她也总是让着我。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我看着眼前错落分布的黑白子,已经有些倦怠了。她下了一步好棋,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笑着放了两个棋子在棋盘上:“我投降了。天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偏殿吧。” 我抬头,却看见她已经眯着眼睡着了。 我干脆将她抱到自己床上,就让她在正殿睡一夜。 我坐在床边发呆,看着窗外飘散的大雪,忽得想起了仍在偏殿等候的小白。 我鬼使神差地走出殿外,往偏殿走去。雪落在我的身上是冰冷的,而我的身躯却是guntang的。 小白就站在偏殿门口等着二妹,见我来了,脸上闪过惊诧和敬畏。 我一个脚踏入偏殿,他向我下跪行礼。我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问他:“冷不冷?你的手,怎么这样凉。” “梁王殿下已经在正殿歇息了。今夜你就在偏殿服侍我,如何?”我伸指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一脸惊慌。 可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无辜,那么美,那么诱人。 他含着泪说他是梁王的人,跪在地上求我放过他。 我不理睬,将他捞在怀里,誓要将他暖热。 他叫得更大声了,我捂住他的口鼻:“嘘……敢把我meimei吵醒,我就杀了你。” 我一直紧紧捂着他的口鼻,他不能呼吸,脸渐渐涨红,晶莹的泪水破碎着滑落,将我的手沾湿。 我至今还记得那是怎么美好的画面。 后来我把手松开,他连咳嗽和呻吟都是柔声细语的,让我不能自拔。 那一夜我很快乐。小白被我蹂躏得不成样子,满身都是青紫色的伤痕,有的地方还流了血。但好在他的身体确实暖和了。因为他发了高烧。 我离开时,他的脸上温柔的笑一闪而过,糅合了冬日的晨光,美的像是一个幻觉。 这件事当然没有瞒过我的meimei,但她没有怪我,反而将仍未病愈的小白关在牢里。 我十分愧疚,特地去她府上向她请罪。她面色冷如冰窟,却语气温柔:“媎媎,无需自责。这件事不能怪你。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他趁你微醉,有意勾引你。” “怎么会?”虽然我喝醉了,但我仍记得他那凄楚的神情。他明显是被迫的。 “他在牢里已经招供了。”二妹的眼神里看不出一丝情绪,“他故意装出可怜的样子,就是为了引诱你。他当时也是靠这样下流的本事得到我的宠爱。你我都中了他的圈套。” “可他为什么要勾引我。男子yin乱,可是重罪。” “或许,就因为你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世上那个男人不想得到你的宠爱?虽然世人皆知你不好美色,但总有小白这样心比天高的男子,以为自己有了倾国之貌,略施yin计便能让你动心。” 她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摸着我的鬓角说道:“可惜他们都看低了你。我的媎媎是天生的帝皇之才,心怀黎民苍生,怎会将卑贱的男宠放在眼里?” 我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梁王府。小白的身影还时时浮现在我眼前。他那一夜的表现,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那他在晨光里的那一抹笑呢?的确是我的幻觉,还是他没有掩住的得意? 在回东宫的路上,我一直在回想那一夜。我越想越觉得愤怒。 我自视将来要继承大统,做一个明君,却识不破一个十六岁小男人的诡计,被他勾去了神智,险些使我们媎妹离心。我又悔又恼,那一夜为什么要喝酒?又为什么要关心他冷不冷? 我恼得想要冲进牢里杀掉他。 可是国有国法,yin乱虽是重罪,但罪不至死,何况母皇一向以仁德治天下,不会滥造杀孽。 可笑我又昏了头脑。 不管是想要他,还是想杀他,只要和他相关的事,我都不能保持清醒。这样我以后还怎么做明君? 然而我多虑了。大燕国只有一位小白,往后余生,除了他,我再没有见过哪个男人拥有那样摄魂夺魄的美貌。 母皇下令将他流放荒野,那里环境艰苦,他多半活不了几年了。 之后,我又常去梁王府。我总觉得对不起二妹,怎么补偿都不够。 有一次,她烦了,问我:“媎媎,我让母皇将小白流放远处,你觉得可惜吗?” “那是他咎由自取。我丝毫不觉得可惜。比起我们媎妹的情谊,一个男人算得了什么?” 她眼神忽明忽暗,我看不清,只听得她说:“好,那你记着,我永远不会因为一个男人怪罪你。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人。” “你走吧,不需要再为这点小事来我府上。天这么冷,还下着雪,何必奔波?小心着凉。” “不走了,懒得动了。我就在你府上待一晚。你如果真地原谅我了,就让我留下。那一晚的棋你还记得吗?咱们把它下完。” 她笑着牵过我的手,缠着我玩了一夜。 她也是那样笑着牵着我的手,把我稳稳地送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