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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体育课下来,男孩子们身上都出了一身汗,躁动的荷尔蒙神经活跃的跳动着。 体质弱的孩子们早已累得趴了下去,还能撑得动的互相搀扶着,精力依旧充沛的开始拉着聊天了。 稍微恢复了点力气,苏远站起来拍了拍衣服,卷起袖子擦了擦汗说:“渴了,我去买瓶水喝。” “给我也带瓶吧,苏远。”艾草躺在草地上养神,才反应过来,忙叫道。因为运动量过大,累得两手直扇汗,满脸通红的,嘴巴微张,活像只缺水的金鱼。 “什么味儿的?”苏远听到了这虚弱的求救,停下脚步回头问。 “橙子味儿的。”艾草砸吧砸吧嘴。苏远听后说了声好,又转身向小店去了。 舒了口气,艾草正要心满意足的闭眼休息了,突然发现眼前的一大半光被遮了去,戴眼镜的室友木霖不知何时站在跟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艾草翻了个白眼,转过头表示不想理他,木霖又蹲下身子,好笑的戳了戳艾草红彤彤鼓起来的脸蛋。 “艾草,注意点形象。”木霖好心的提醒着。 “滚开。”艾草不耐烦的一巴掌拍落了木霖的手,眉头拧成一团。 “我只是叫你注意下形象,你这么凶干嘛?”木霖揉了揉手,一副心痛的模样。 “热,和你在一起是没有什么形象的,你很烦。”艾草言简意赅,瞪起眼珠子,恶狠狠的说道。 “怎么会,是我热情似火让你受不了了,把持不住自己的形象了?”木霖半开玩笑道,不怀好意的凑过来,热气呼在艾草耳旁。 艾草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看鬼一样的惊恐的看着木霖,使劲搓了搓耳朵,感觉鸡皮疙瘩都要在脖颈处整个冒出来了。 木霖一脸无辜的表情,指了指大树底下几个频频张望的人,又摊了摊手。 艾草懒得再理他,捂住耳朵闭上眼,只想木霖识趣的闭上嘴,谁知木霖一个人可劲的自言自语了很久,直到苏远拎了两瓶水走过来时,才闭上了嘴,退到一边神清气闲的吹风去了。 “给。“苏远不明所以的走过来,递了一瓶橙子味儿的水给艾草。 艾草接过,咧开嘴对着眼前的救世主道谢:“谢了,哥。“ 木霖吹着口哨,艾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木霖笑得邪气,小声对着艾草说道:“果然啊,只要苏远一出现,你什么形象都无所谓,因为比不过啊。“气得他气不打一处来,一口汽水猛地咽下肚,打了个长长的嗝。 周围的气氛在一瞬间有些静得可怕,半晌响起木霖的大笑声。 “我要去宿舍了。”艾草受不住的说道,不想和木霖这个疯子再呆在一起。 苏远对周遭发生的一切仿若无知无觉,点点头附和着艾草:“是啊,该准备回去了,毕业论文还没写完。“。 艾草一副很急的模样,”早点回去,论文还一字未动。“说着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苏远看了看笑个不停的木霖,问道:“你不走吗?” “我先凉快会儿,等会回去。”木霖止住了笑,擦了擦眼泪。 “嗯。”苏远应了声,也回宿舍了。 艾草先回的宿舍,一进门就觉得宿舍里弥漫着讨厌鬼木霖的味道,气呼呼的打开窗户,再拿出压在床底下的香水瓶,对着木霖的床铺猛喷。 “啊切”苏远刚进门就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一脸诧异的看着艾草的一番cao作。 “太臭了,驱虫。”艾草回过神来,无力的解释,不好意思的摇了摇手中所剩无几的香水瓶,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宿舍里有虫子了?”苏远疑惑的皱着眉头问道。 “有的,有的。”艾草头点个不停,看着木霖的铺位,“好大一只蟑螂,杀不死的。” 苏远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参与他们的纷争,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打开了笔记本,“还是抓紧写论文吧。” “哦,对。”艾草也赶紧坐到自己的位子上。 两个人开始敲起键盘打起了字,时不时的还会查资料探讨一番,艾草觉得这才是正常的室友关系,互爱有助,和睦相处,越想起木霖心里越是来气。进行到了一半,苏远突然来了电话,他接起往门外走,木霖正好在这时也回来了,和他侧身让道,进了宿舍。 “这是什么味道?”木霖的鼻子灵敏,一进门扑面而来的香水味,不太舒服的皱起眉头。 “驱蟑螂药。”艾草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味道还是经久不散,做贼心虚道。 “我闻不出来?”木霖上下眉头跳了跳。 艾草不做声了,只有敲键盘的声音在做无声的挣扎。 “就你那榆木脑袋,怎么考上这所学校和我当室友的啊?”木霖悄无声息的凑过来,对着艾草的耳旁说,艾草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木霖挑了挑眉头,故作疑惑道,“做亏心事了?” “是你突然吓人。”艾草很无语。 “我就是来提醒你,你的公式错了。”木霖一本正经的。 两人大眼瞪小眼,苏远正好打完电话回来,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头。 “我要先出去了,你们还是把门开着多通点风吧。”苏远说着又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苏远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轻声说:“那你晚点回来也没事,宿舍查寝会提前通知你的。” “好的,谢了。”苏远进屋换了身衣服,出门拿了背包,又忍不住的打了几个喷嚏,逃也似的走了。 “你的驱虫药效力有点猛啊。”木霖调笑道。 “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走了。”艾草赌气的回,又趴在座位上埋头苦写。 “你知道那个公式错在哪了吗?”木霖又凑过来,笑得不怀好意,“我可以教你啊。” “懒得和你说话,马上就毕业了,咱们各走各的,老死不相往来。”艾草回了个大大的白眼,又做了个鬼脸。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木霖好笑的摇了摇头,“还是想想你今年能不能毕得了业吧。” “你是瞧不起我还是威胁我?”艾草气呼呼的跺脚,拳头握的咯吱作响,木霖也不甘示弱的摇了摇手里的拳头。 “说不过就动手了?”木霖继续嘴贫,“打是亲骂是爱,我不介意,我会下手轻点的。” “谁稀罕你,神经病。”艾草别过了身子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