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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玩弄乳首,榨精)

    尽管从未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白雪却不止一次地梦到过她。梦里的前王后坐在壁炉边的椅子上,凝视着窗外翻飞的雪花。白雪每次都看不清母亲的面容,却总有一阵强烈的暖意袭上心头,促使他慢步上前,把脸贴在母亲的膝头,就那么静静地待着。

    然后,他总会感觉到有东西在梳理着他的头发,触感柔软而温暖,那是前王后温柔的手指。

    一切光线都模糊下来。

    “母亲……”

    他听见自己喃喃着。

    白雪缓缓睁开双眼,回想起自己的梦境,不觉有些恍惚。

    这是白雪幼时常会有的梦境。再大些,他就不再反复梦到一个人了,在帕维尔成为新王后之后,他又开始重复做起和另一个人相关的梦。

    他轻手轻脚地调整了一下姿势,悄悄地注视着身旁的帕维尔。男人皮肤白得有点病态,眼下淡淡的青色就格外明显。

    白雪凝视着他的脸,想起初次见面的时候。也许他比父亲还要早一些见过帕维尔。男人在那时只是个城堡里的士兵,身上的铠甲冷光凛凛,如同他黑沉沉的眼睛。他整个人看上去强大得不可侵犯。但男人会蹲下来同白雪温声细语地讲话,还会摸一摸白雪的头。那只手宽大有力,还带着茧子,分明是属于男人的手,却也同样温暖。

    婚礼举办时,白雪坐在离二人最近的地方。佣人们生怕白雪会哭闹,他没有。他只默默地想,原来那人脱掉盔甲是长这样的。

    此后帕维尔时常会过来看他,还带了礼物。洋装,甜点,玩偶。帕维尔偶尔会牵他的手,或者摸摸他的脑袋,白雪对这些亲密的接触充满眷恋。

    这也是“母亲”吗?他有时会想。

    “母亲。”白雪唤了一声。

    帕维尔睡得很沉,黑发搭在额前,竟显得有几分乖顺,看得白雪心底浮上细密的痒意。他索性掀开帕维尔身上的薄毯,拉开男人胸前的睡衣。男人饱满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帕维尔沉浸在睡梦之中,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

    这副模样看得白雪口干舌燥,他一边俯下身吮吻起一边珊瑚色的乳珠,一边将一只手手伸进男人的睡裤里,握住阳物撸动。

    睡梦中的帕维尔感觉胸口与胯部一阵酥麻,人还未清醒,身体下意识地挣扎几下,呼吸不稳。

    出于习惯,白雪更喜欢侍奉帕维尔,让男人舒服得失神。看见帕维尔已经开始回应,不禁更加性质高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也袭上胸部,时重时轻地揉弄着乳rou。

    帕维尔彻底醒过来,却又叫各处快感夹击得头晕脑胀,他半张开眼睛看着白雪,口中喘息连连。后者甜甜地冲男人微笑。

    “早上好,母亲。”白雪含着乳尖含混地说,“我弄得您舒服吗?”

    耳尖红了一片,帕维尔点点头,又推了一下白雪的肩膀。

    “……另一边。”帕维尔用手臂掩住眼睛,哑声请求,“另一边也弄一下……”

    白雪吐出吸得肿了一圈的烂红奶尖,沿着乳rou一路亲吻过去,含住另一边被冷落的乳珠。他用舌尖往乳孔上研磨,满意地听见帕维尔呻吟出声。白雪换了只手掐住另一侧乳珠,用指甲轻轻剐蹭另一边的乳孔,刺激得帕维尔整个人都在发抖。

    “啾……嗯……母亲,这里……什么时候能有奶呢?”脑袋在男人胸口拱着,白雪欣赏着王后陛下隐隐露出的快乐神情,眼里满是爱怜与痴迷。

    帕维尔听了觉得好笑,努力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声音:“怎么可能会有……我是男人。”

    “是吗?”白雪并不打算放过他,加重了玩弄的力度,一边用牙齿轻咬,一边扯动着乳珠。帕维尔被玩弄得浑身都没了力气,身下阳物一跳一跳,显然快到极限。

    过量的快感在疯狂堆叠,帕维尔忍不住伸手抱住白雪的脑袋,让他慢一些。白雪模模糊糊地笑了一下,反而加快了taonong的动作,几乎是用苛责的力度虐待着王后陛下的rou根。

    帕维尔偏偏从这种粗暴的力道中体会到了快感,仰着脖子喘息,蘑菇头上的小孔沁出前精,染了白雪一手。

    帕维尔舒服得随着白雪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眼角都染上一层红。白雪总是询问着身下人的感受,柔软的唇瓣贴着乳rou呼出热气,挑逗得帕维尔腰椎处窜上一阵又一阵电流。两粒rou珠先后被白雪用唇齿疼爱着,覆上晶亮的水光,在空气中发抖。最后,白雪用手指甲刮擦一下男人敏感的伞部,帕维尔脚趾蜷紧,绷着腰射了出来。

    “看来是这边出来的'奶水'呢。”

    白雪这才恋恋不舍地从“母亲”的胸口抬起脸来,张口将射在手上的白浊卷入口中。

    这当然不是“母亲”。

    这一点是他十六岁从梦中醒来时明白的。

    不同于幼年祥和的洒满柔光的梦,那晚他站在漆黑的水边,蓝色的月亮悬在他头顶。空气潮湿无比,几乎能拧出水。

    面前的水面突然开始波动,荡开一圈圈银色的碎光。水花中浮出一团人影,白雪借月光看清了那人——

    是帕维尔,也许又不是帕维尔。男人的黑发与眼睛都是湿漉漉的,结实的身躯上滚落着白色的水珠,月光清晰地勾勒出他漂亮的肌rou线条。

    白雪的呼吸无端变得急促起来。水中的男人微笑起来,嘴唇动了动。

    来。

    他听见男人无声的邀请。

    水几乎没有温度,就那么吞没了白雪的下半截身体。他忽然觉得热得不得了,仿佛有火自脚底烧上来,盘踞在他的小腹,几乎要把他融化掉。

    白雪终于来到了帕维尔面前。他忽然感到不知所措,只遵循着本能,伸手捧住了男人的脸。

    男人的唇很软,而且凉丝丝的。白雪心脏砰砰直跳,他觉得越来越热。

    他想要更多——

    男人湿漉漉的黑眼睛印在他的眼中,脑中,用黑墨水勾勒了一回又一回,清晰得要命。

    “你不是母亲……”

    他听见自己喃喃着。

    十六岁的白雪惊醒了,胯间一片叫人难堪的粘腻。他揪着被单,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罪恶感袭击了他,叫他几乎要哭出来。

    十八岁的白雪虔诚地吻了一下帕维尔的脸颊,觉得一种火热的绵软的东西自心底膨胀起来,把心脏都包裹住,填补了他空缺的地方。

    他的心简直比石头还硬。

    猎人望着帕维尔的背影。

    “您还是对公主陛下不放心?”

    “并不是对他本人。”帕维尔从一沓公文中抽出几张摊开,“但他的存在让我对很多人都不放心。自从他成年后,总有几只狐狸想借他的手来捅我一刀。”

    “可他本人……目前并没有什么动作。”猎人说,“你培养了他这么多年。”

    “所以?”帕维尔揉揉眉心,“那又怎么样呢。”

    猎人张了张嘴,却已觉得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