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来,吃二mama的nei
第十七章 李北寒做梦都没想过,有朝一日,二mama居然靠在他怀里,轻言细语央求他给他生个孩子,这是多么荒诞的话,凭他再风流不羁,也没想过这样的事儿,可他确确实实是听到了,二mama真是这么说的,二mama求他给一个孩子。 张玉衡偎在北寒怀中,明明没喝酒,却觉得自己仿佛醉了,让这蒸腾的水汽给熏醉了,他白白软软的手抚摸北寒的脸,好似菟丝花去攀延顶天立地的大树,要靠树干的支撑来往上爬,去迎接更多日光。 “北寒,你来日二mama的屄,好不好?二mama下边儿很痒,想让你日。你对二mama多好,我心里,又怎么会不知道?你来疼疼二mama罢……北寒,北寒,二mama求你啦……” 他一边儿说,一边儿去摸李北寒的几把,年轻人血气方刚,平时没有风吹草动还要硬个没完,更别说李北寒一向都对二mama“不怀好意”,让他攥着“把柄”,血都往下涌,哪儿还有精神去想大局,二mama覆在他阳具上的手和软软的央求,是比枪弹更可怕的武器。 张玉衡解开肚兜儿,把丰满的奶子往北寒身上蹭,在热水中,奶尖儿比平日还要肿胀,红如鲜血,奶尖儿鸟羽般滑过李北寒的胸膛,挠的他心底发痒,在雾蒙蒙的水汽之中,二mama的奶尖儿仿佛是唯一的颜色,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李北寒攥着二mama的奶子,揉了几下儿,“您不是想让我日,您只是想要我的孩子。” 张玉衡然让他说破心思,也不觉得尴尬,手指还在他性器那儿轻柔地抚弄,靠在他肩上,吐气如兰道:“北寒,二mama只想要你的孩子,究竟是为着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二mama心里喜欢你,你也看出来了,不是吗。二mama也知道,你喜欢我的身子,你喜欢……吃我的咂儿,还想弄我下边儿,既如此,为什么不给我个孩子呢?这样儿,对我,对你,都是好事儿,嗯?” 二mama说的对,这对他,对二mama,都是好事。李北寒想,唯有如此,帅府的二夫人方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唯有如此,他才不会多一个二mama和野男人搞出来的“弟弟”,再说,他早打算要日二mama,那孩子,不也顺理成章? 倘若是头脑清醒的李北寒,一定会深思熟虑,权衡得失,自打开荤,他玩儿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想留个他的孩子的数不胜数,可任凭她们用尽心机,也没能成功,只因他风流归风流,在子嗣上一贯小心,有李长川的前车之鉴,他可不打算再弄出一堆私生子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可这会儿,他没办法去想,此时此刻此地,看着二mama脸上的一点儿幽怨,一点儿惶惧,李北寒哪儿还能去想那么多? 他咬上二mama的嘴唇,同他深吻,攫取他口中的香味儿,二mama和小兽似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都教他吃进口中,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李北寒抓着二mama的头发,把他按向自己。 “嗯……唔……” 直到喘不过气,李北寒才放开二mama,二mama目光迷离,呆呆地看着他,嘴唇红通通的,看上去格外水润,李北寒忍不住用指腹去擦二mama的嘴唇。 张玉衡胸脯起伏,没有肚兜儿的遮掩,一对儿挺俏的奶子就明晃晃暴露在李北寒眼前,白生生的乳rou在那儿轻轻颤动,让人血脉贲张。 张玉衡从北寒怀里站起来,揽着他的肩膀,把那件儿往他嘴里送,“北寒,来,吃二mama的咂儿,把二mama的咂儿吃大一点儿,将来,等二mama生了你的孩子,好给他喂奶,你不吃,将来二mama没有奶水儿,可怎么是好?” 他的声音在朦胧水汽中显得空远极了,仿佛是从深海传来的致命的美人鱼的嘹亮歌声,在逗引李北寒和他一起沉沦,明知牵他的手无异和他一起堕入阿鼻,可鲛人赤裸的身躯在摇曳烛光与蒸腾水汽之中散发出致命的魅惑,没人能不去牵他的手,没人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就此远去,再不回头。 李北寒咬住二mama的奶尖儿。 “嗯……北寒,就是这样儿,来,吃二mama的奶,二mama喜欢你来吃,等二mama将来真的淌了奶,也给你吃,你一定……啊……你一定会喜欢的,到了那时候,二mama就成天,成天给你喂奶,你说……你说好不好?” 张玉衡双手搭着李北寒的肩膀,把自己的奶子往他嘴里送,任他肆无忌惮地吮吸自己没有奶水儿的奶尖儿,觉得又疼、又痒,真有给孩子喂奶的恍惚错觉,好似北寒真的成了他的儿子,正为了活下去,使劲儿吮吸他的奶水儿。 李北寒吃着二mama的咂儿,手还从下往上攥住他的奶子,使劲儿揉捏,绝妙的手感让他想用更大力气去揉二mama的奶子,于是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揉得二mama哀叫连连,奶子不停颤抖,叫声里都带了哭腔,似乎想把奶尖儿从他嘴里扯出去。 李北寒哪儿能应许,“哗啦!”一声,他托着二mama的大屁股,抱着他,站了起来,三两下出了浴桶,越过层层纱幔,将二mama扔上了床,又用毯子擦了擦他身上的水儿,只是二mama下边儿还穿着湿漉漉的绸裤,都贴在了腿上,看上去难受得很。 “您要生我的孩子,穿着裤子生?”他目光灼灼地看着二mama的裆。 张玉衡扯过棉被,覆住自己,尔后在下边儿窸窸窣窣,不知做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儿,将湿漉漉、揉作一团的绸裤扔出来,正朝着李北寒,一下儿砸在他身上。 李北寒将二mama的绸裤抓在手中,看着二mama露在外头的脸蛋儿,二mama含羞带臊地看着他,欲语还休,眼波流转之间,那股子让人移不开眼的浪劲儿隐约可见,真真人间尤物,让人宁愿死在他身上。 李北寒放下绸裤,正要扯开二mama身上盖着的被子,没成想,二mama自己就将被子掀开了,露出不着寸缕的上半身……和下头蕾丝织就的小裤。 他拧起眉毛,打量把二mama胯间遮的严严实实的墨色蕾丝,“您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他说这样儿过分的话,张玉衡也不生气,反跪在床上,抬眼看李北寒,手抓住他的几把,软兮兮道:“北寒,二mama这样儿,不好看么?我听说,西洋女人在床上,都这样弄,只是同她们学一学,你,难道不喜欢?” 他胯间的蕾丝布料并不多,只是腰间缀了一条细绳,下边儿连着很轻薄的蕾丝,将前边儿遮起来,可后边儿只一条细线,从屁股缝儿里横过来。这样儿,当然是为了不让北寒看见他畸形的小玩意儿,不然,他怕北寒软下去,届时别说给他个孩子了,怕插都不想插他。 李北寒掐着二mama的下巴,“我想看您的屄。” 张玉衡睫毛轻颤,软声道:“二mama又没说不给你看,可这会儿,最要紧的,是用你的大家伙插插二mama,北寒,你说是不是?二mama下边儿流了好多水儿,都要成灾了,你来捅捅二mama,把水儿堵住,成吗?” 这会儿,再想那些有的没的,那李北寒就不是李北寒,而是清廷的太监了! “二mama,您说的话,总有道理,儿子遵命就是了。来,把腿分开,把您的屄露出来,让儿子插。” 张玉衡眼眸弥漫几分水意,有点儿羞赧,可既然北寒这样说了,他也不能不去做,他只好将靠躺在堆起来的棉褥上,朝着李北寒分开大腿,露出自己胯间真的流了许多水儿的地方,屁股也有意无意地往上翘,想让北寒看的更清楚。 “北寒,二mama听你的话,都露给你了,你可不许不插,知道了么?” 他唯恐李北寒察觉自己下边儿的畸形,还将手抓住自己的奶子,轻轻地揉了几下儿,好分散李北寒的注意力,让他将自己那儿藏在蕾丝花纹下,勒在皮rou上的小几把忽略过去,只当是阴阜丰满的皮rou。 张玉衡往上挺了一下儿屄,他哪儿不知道,这样儿多危险,可他忍不住,他喜欢北寒看他下边儿,喜欢的水儿把阴花儿都染的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