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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摸摸宝贝嘛~”

    温淼眼底闪动细碎的光,只觉得心里某处柔软塌陷,遂不遗余力的大开大合,捏着那漂亮的柱体搓揉。

    眯着眼舒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的男孩突然被人转了个身,俩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攻具毫不留情研磨里面娇弱的嫩rou,盛垚攀住女人的肩膀高昂吟哦,如此激烈又肆意的高度旋转,把他那销魂窟里,都大大小小的敏感点照顾了个遍。

    玉茎擦过她身上的布料酥爽的点头,即使有银环的束缚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温淼剥开银环,箍着少年的腰:“看看我们宝贝能坚持几下,如果插了五十都都没射那就奖励你。”

    盛垚愈发用力环着女人,娇声娇气:“那想要亲亲~”

    这回温淼没作声,充耳不闻因她站起身少年那似欢愉似惊恐的呼声。

    掐着他肥嫩的屁股,摆动劲瘦有力的腰,疯狂抽送了几十下。这个姿势,盛垚的xue能把攻具尽数吃进去,凸起也能更加贴合的顶到花心,他那崩到极致的玉茎一下一下戳在温淼的衣服上。

    纵使他下定决心,暗自咬牙以为忍了很久,其实在温淼疾风骤雨的瞬间便缴械投降了。

    连体婴一样附着在温淼身上的人,在她动起来时立刻被快感的山洪吞没,没有了束缚的玉茎,连同刚刚的和昨天的一起,水枪一般喷的又多又急。

    jingye一半留在温淼的衣服上,一半喷在他如玉的脸上,盛垚被cao的翻白眼,张着嘴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半天回过神,他贪婪的大口呼吸,泪眼朦胧的盯着温淼撒娇。

    刚一张嘴,察觉到脸上的湿润,无意识的探出猩红小舌,舔了口嘴边的白浊。

    盛垚皱眉,小小的呸了一口。

    好难吃啊!

    ……

    天真与yin靡的交融,激的温淼不等他彻底回神,抱着少年坐在床边,以骑乘式向上撞击,攻具进的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串起来。

    刚高潮完要进入贤者模式的小男生非常不乐意,虽说爽是爽了,但累也是真累阿。

    盛垚含着一泡泪水被顶的哦呃叫,不甘心的仰着脑袋索吻,邀宠邀来的,是那人细腻的轻哄,顺毛一样的给撸后背:“乖乖宝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诱人,软绵绵屁股打一下泛一层涟漪,恬不知耻的勾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叫的有多好听阿?是那种叫人恨不得把你cao穿,只为听你尖叫的那种好听……”

    盛垚被这般温柔戳的心里酸涩一片,憋着眼泪争气的没掉,泪眼汪汪的更用力环住玩弄他身心的人,在她向上顶时,自己用力的往下坐。

    我把命给你,换你喜欢我好不好。

    如果你能喜欢我,随便怎样对我都行的……

    温淼肩膀处一片湿濡,以为盛垚难受了,体贴的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没想到无声哭泣的小人,带着一股强烈的绝望不要命往她胯上坐。

    温淼胯下放开动作,边刺激那根玉茎,边疼惜的摸他脑袋:“好宝宝,受不住了就咬我,没事儿的。”

    “呜——”

    盛垚再也抑制不住哽在喉间的哭泣和呻吟,带着爱而不得的痛苦,和低到尘埃的希冀,献祭般吻上女人唇,颤抖着身体与她抵死缠绵,高潮再次来临,盛垚敌不过那过于强烈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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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栋别墅、还是那间屋子、还是一样颜色的床单,就连黑暗中令人窒息的安静都是一模一样的。

    明明躺在温暖的被窝,他怎么觉着这么冷呢?冷的发抖!冷的牙齿打颤!

    忍不住缩成一团环住自己。

    他想让智能管家把窗户打开,放海浪驱走一室寂静,但因为太过悲伤反而发不出声音。

    他很不想相信,更不想承认,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欲仙欲死的动作、还有温暖炽热的怀抱……都是假的。

    以盛垚的经验,这具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身体,不可能做过那样激烈的一场性爱。

    他甚至不敢下床确认是不是真的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乱丢的衣物和早餐还在那吗?

    他不敢,他只能逃避的盯着虚空,眼神缥缈。

    感受过温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阴冷的黑暗。

    盛垚现在出奇的冷静,一点点盘算着他所知道的自杀方式。

    这次,怎么死能死的透彻一点呢?

    不要再叫人救回来了吧,洗胃什么都好难受的……

    阿!不如割腕吧,听说喝点酒泡在浴缸里不会痛诶……不如跳楼?可是三楼死不了吧……还是割腕好了,横着割还是竖着割呢……

    在他面无表情的缩在被窝里,盘算着刀怎样才能快准狠的割开动脉时,温淼刚从聚会上回来,拎着给他带的宵夜打开家门。

    “管家,二楼的主卧开一盏夜灯。”温淼边绾头发边悠哉地吩咐智能管家。

    慢慢推开卧室的门,见盛垚缩成一团还没醒,温淼看了眼时间,挽起袖子轻轻慢慢走过去,把手放在被子上,自上而下的摸。

    用气音,低沉的说:“盛垚?起床了,吃饭了,盛垚啊,盛垚……”

    盛垚僵住了,脖子梗的发疼。

    不知为何,他这么爱哭的一个人,在前任说分手时没哭、在他大婚当天吞药自杀时没哭、被养父母指着鼻子断绝关系时没哭、一个人流浪到陌生城市时没哭、对着一室寂静任由黑暗把他吞没窒息时没哭……偏偏听那人一声叠一声,轻柔的好像怕吓着自己,那样温柔的唤他名字时哭的一塌糊涂。

    不是梦吗……不是梦吗?不是梦!?

    盛垚垂死病中惊坐起,嗷呜一下扑到温淼怀里,比八爪鱼海还粘人几分。

    一念叫他生,一念叫他死的女人,搂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八爪鱼”,托着他的屁股往楼下走,得空还想:幸亏她是半跪着的,不然能被这小炮弹撞倒了。

    她不是没听见怀里男孩囚鸟一样的悲鸣,但她太懒了,懒得问就装作没听见。

    其实也是因为不在意。不在意他的喜怒哀乐,不在意他为谁哭泣,所以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盛垚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抱着自己这人想杀他,那他就主动挺胸没入她手中的刀子。

    我是因你而活的,所以不管什么都好,不管你想什么,只要我有的就尽管拿走吧。

    依附他人给予的情感而活,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盛垚不懂吗?他懂啊,从小就这样靠别人施舍的感情而活,所以一颗心早早的千疮百孔。

    如今遇上温淼,再次献祭般拼凑起一颗心交出去,像瘾君子,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昏黄的灯光温热的体温,还有女人轻言慢语的细哄,缩在温淼怀里的男孩,边流泪边吃她喂来的食物。

    乖乖巧巧的捏着她衬衫一角,吃一口还抬眼瞅瞅那女人,想要引她看自己,又害怕她看自己,犹豫着睇过一眼,被人捕捉到目光便立刻不好意思的抿唇笑起来,然后逃避把头埋进她怀里,攥着她衣摆的手指也害羞的放开,蜷缩着背过身去。

    “哼~哼~”从嗓子里溢出哼哼唧唧的哭腔,温淼却知道,这是在撒娇呢。

    把笑意抿回去,温淼拍拍他腰,单腿颠了两下:“别闹,好好吃饭。”

    怎么这么娇啊。

    盛垚哼哼的更起劲了,带着一点委屈和小娇纵:“没闹嘛!”试探性的抬起爪子软乎乎的拍了她一下,敏感多疑的人儿紧紧盯着铲屎官,只要她有一丝不耐烦就收回爪子与信任。

    温淼见他一双眼睛勾人的盯着自己,索性低头衔住两片软糯的唇,给了他一个绵长色气的吻。

    “想要了?”

    盛垚炸毛,抢过她手中的碗一蹦三尺远,缩在角落背过身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你看我都乖乖吃饭了你快走吧快走吧!

    “……”???

    温淼无语的盯着他瑟瑟发抖的背影,这怎么吓成这样,我技术返祖了?不能吧……

    她幽幽的挪过去:“快吃,吃完试试新玩具……”

    !!!

    嘤……

    盛垚吓的都不敢嚼了。被做到昏厥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太丢脸了!被情欲掌控身体那种事,不可以再来一次了呀!